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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做好了准备吗?”
林郅慢慢把嘴里的苹果嚼碎,“你说得对。”他将刚刚抽血之后摁在伤口上的棉花球扔掉,掀开被子光脚踩在地上,放松地笑了笑,“我现在要去看看傅黎,所以不能再想其他的男人了。”
过去的就过去吧,人总要向前看。
“……”李见远看了看自己手上光秃秃的叉子,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刚刚还想着照顾这人的心情。
连这时候都要秀恩爱,真就当他不存在!
林郅就披了件薄外套,傅黎被安置在单独地特殊病房中,之前拉斐尔校长来过一趟,告诉他傅黎因为初次异能分化,可能会导致身体陷入假性休眠,现在还在观察期,但偶尔探望一次还是可以的。
特殊病房的走廊静悄悄的,林郅不禁放轻了脚步,他推开门之后看到了床上躺着的人,眉眼紧闭,却丝毫没有减轻那张脸的吸引力,仿佛下一秒就能醒来。
他盯着傅黎看了很久,随手拿了床头一本机甲大全,翻到上次的折页,清了清嗓子开始念了起来。
他自然知道傅黎听不到,只不过他很享受这一刻的感觉。
等讲累了,他拿着杯子抿了抿,低头看到傅黎略显干燥的嘴唇,便俯下身渡了口水过去。
淡色的嘴唇浸着水泽,林郅捂了捂眼,莫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这算不算趁人之危占便宜。
不过是自己的男朋友,怎么占便宜都行。
这么想着,他便又亲了亲了他的唇角,发出“啾”的一声。
亲完了,他的手指便顺着衣领一颗颗解开扣子,将傅黎上身的衣服剥了下来,露出肌肉分明的胸腹。
尽管这里有护工,林郅还是不大愿意给别人看自己男朋友的身体,这些天的清洁任务都被他包揽了。
林郅拿着毛巾小心地避开他身上的伤口,口中喃喃道:“我还是第一次这么照顾一个人,便宜你了。”
要是在平时,傅黎肯定会一脸微笑地噎他两句,今天这么安静,反而让人有些不习惯。
他算着时间,在医生来查房之前又把傅黎浑身用被子包了个严实,转身去卫生间洗毛巾。
第一百七十章 易感期
“腺体中信息素浓度有点高,看相关数值已经超过了平常的阈值,如果没猜错他在最近可能会迎来一次易感期,但目前还无法预测在什么时候醒来,如果他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可能需要外力来进行信息素排除。”医生指着报告中的内容对林郅说道。
他今天照例来进行了一次全身检查,只不过这次结果出来之后与以往有些不同。
他知道林郅和傅黎的关系,拉斐尔校长也默认了他每天往这儿跑,眼看着他自己身上还包着绷带,天天记挂着他这个小男朋友,倒是难得的痴情。
“医生,万一他没醒来,信息素排除要怎么做?”
“将腺体里多余的信息素抽出来。”
林郅用了那么久傅黎抽出来的信息素,自然知道这个过程不会太好受,更何况这并不是正常到来的易感期。
他抿着唇问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医生摇了摇头,“你怕什么?他连体内能量爆发产生冲击都挺过去了,这种小手术不会对他造成多大影响的。”
看着林郅还是有些担心的眼神,他笑了笑,“啊对了,倒是还有一种方法。”
林郅的眼睛骤然亮起,医生轻咳了一声,“你不是他男朋友吗,要么,你干脆帮他度过易感期好了,Alpha这种时候无非也就那些反应,你帮他解决一下就行。”
林郅眼中的茫然一闪而逝,随后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耳后一下子漫上一片红霞。
“这个……真的有用吗?”
“当然有了,而且这种方法要温和多了。”医生知道他是害羞了,添油加醋道:“你想想,你帮他,他肯定不会那么排斥,说不定还能刺l激他进行神经唤醒。我们这里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例子,有个Alpha头部创伤,他的Omega帮他度过易感期之后,没过多久他就醒来了。”
“……”
医生拍了拍他的肩,“大胆一点,这个病房是封闭的,不用担心信息素外泄,很方便的。”
林郅:……
话已至此,再多说也没用,他与自己病房的主治医生商量了一下,将自己的东西全部都搬了过来,干脆住在了这里。
偌大的病房多添了一个床位,不像以前显得那么空荡了,林郅又将房间重新打扫了一遍,窗台上摆了一束鹤望兰。
他收拾好的第二天,意外又见到了之前那个给他抽血的护士,她还在同他开玩笑,“你照顾你男朋友可比自己上心多了。”
林郅对她展露了一个笑容,捏了捏胸前的戒指。因为他的手受了伤,那枚戒指被他从阿勒雅星带回来之后,仔仔细细地擦干净用绳子系着,干脆戴在了脖子上。
大概是的吧,他这辈子就被傅黎套牢了。
就算是最坏的那种情况……傅黎永远都醒不过来,他也不可能再找别人了。
林郅晚上做了一个梦,梦里不断回放着他一个星期前在阿勒雅星球上经历的一切,无论是希尔凡最后回到基地启动自爆程序,还是傅黎最后在逃生舱中紧紧抱着他的一幕,都让他喘不过气来。林郅挣扎着睁开眼,抹了把额头,身上已经全是汗水。
他起身倒了杯水,莫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室内弥漫起了薄荷味,让他浑身发热。
傅黎的易感期来了。
林郅僵了僵,他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但真正到这一刻的时候,他还是会手足无措。
他走到傅黎床边将他上半身的被子卷了起来,一股浓烈的薄荷清香立马倾泻出来,傅黎手臂上的青筋都清晰了起来,脖子上全是汗,尽管眼睛闭着,但眉宇间仿佛因为躁动而蹙起。
林郅咬了咬牙,俯下l身在他唇边亲了一下,脱掉外套挤上他的床之后,他闭着眼将手伸进了被子里。
尽管已经有了几次经验,他对这种事还是不够熟练,更何况现在还是只有他一个人主动,简直像是深更半夜趁着无人对他行不轨之事一样。
林郅从耳根到脖子全红了,他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全凭着自己动手的经验给他弄。
我靠。
要是以前,他还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干这种事。
林郅想,他真是豁出去了。
等再一次爬起来的时候,他手都酸了,抽了张纸巾消除罪证,室内的信息素浓度却没有丝毫降低的迹象。
林郅想到了他前几次易感期的经历,只觉得希望渺茫。
只是他刚刚抱着他的腰休息的那一会儿,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胳膊下蓬勃的身体,从他的那个角度看过去,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