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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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没动静,弄疼了就骂人,爽了就忍着。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我叫过他小妈,所以觉得别扭,还是单纯不想从拉屎的地方获得快感。但现在我知道怎么治他,我给他口,捏他的卵蛋,吸他胸口的肉粒,他压抑不住的呻吟听得我头皮发紧。
    蓝景行皱了皱眉头,似乎还没习惯我满脑子的黄暴废料,他说情绪失控和雪盲一个道理,要让自己的思维有个焦点,集中精力想点什么,就不会空落落觉得心底发慌。
    我平静下来,手心里全是汗水,世界和坍塌前一样清晰,我看着天花板问他自己是不是没救了,和周也在一起就得拖他一辈子。
    “你的情况不算太坏,”蓝景行倒了杯水给我,“很多患者无法和人沟通,连引导治疗都做不到。”
    我点头,答应他每天都来做那些复杂测试,他终于同意带我去见见要辅导的学生。
    “我平时不坐班,”蓝景行从微信上发了个地址过来,“你可以直接去工作室找我,茶水零食免费。”
    “你给我做这些治疗不收费?”我看着他,毫不客气地问,“你是看上我了,还是看上我哥了啊?”
    我不觉得有人会看上我,但还是要保持警惕,我小人之心推己及人,总觉得所有人都觊觎周也的大屁股。
    “我在研究这方面的课题,拨款已经下来了……你是捎带上的,”蓝景行笑笑,跟心理医生打交道就这点不好,永远看不透他在想什么,他却把你摸得门清。
    初中部就在我们隔壁,蓝景行边走边跟我聊,他说自己跟周也是高中同学,他们那会儿校园霸凌挺严重,被小混混堵了,周也给他出过头。
    “不止吧,你看起来就娘们唧唧的,不欺负你欺负谁,”我表示理解。
    “嗯,确实不止,”蓝景行说,“你哥人挺好的。”
    那还用说,我比听到自己被夸了都高兴,有尾巴能翘到天上去。我哥就是超级无敌霹雳牛逼,周也就算是棵葱,也得是最大最粗的那根。
    .
    初中还没下课,我们在楼下等,花坛里的玉兰竟然已经打苞,雪白的花瓣冻得透亮。
    以前我也老在这里等周也,高中部晚十五分钟下课,我慢吞吞收拾好书包,有女生问要不要一块走,我说我得等我哥,被班里的男同学笑话,韩奕可怕他哥了。
    结果等到十五分钟,周也跟一帮学姐有说有笑出来了,气得我掏水杯砸他。
    那会儿韩胜伟还是暴发户状态,我跟周也口袋里都不缺钱,他没空管我们,就让周也领我出去吃东西。
    校门口有肯德基和披萨店,周也非带着我绕道去沙县吃小炒,油乎乎的桌椅板凳,看不出名儿的菜单,周也习惯等菜的时候掏出烟来点上,一手火机一手挡风,头发落下来我给他别到脑后。
    那时候他就已经不像个学生,我早该看出来。
    “刚才那几个女生,是你班同学?”我问。
    “小玩意还替你爸查岗啊?”周也胡乱揉我脑袋,“同学,后面还有男生呢。”
    后面跟着的男生里面应该有蓝景行,但当时我没注意。
    菜很快端上来,周也把肉挑我碗里,我吃得满嘴油光。
    “明天去肯德基吧,”他说,“小孩都喜欢吃那个。”
    “无所谓,”我抹抹嘴,跟周也在一块吃屎……屎算了……水煮白菜都行。
    下课铃响了,那小男孩出来得很快,不愧是老师家的孩子,看着乖巧,锅盖头梳着,见了面就叫哥哥。
    我问了问他的课程进度,抽时间得再复习一遍,辅导不是自学,我同桌从不找我问题,说我脑子转太快他跟不上。
    一个寒假也就一个月多点,蓝景行说有其他学生他再给我安排,我假期本来就不怎么学习,把作业里的重点题挑出来做做,要不就跟着周也四处晃荡。
    时间紧点说不定能挣出俩月房租,到过年我想给周也买件呢子的长风衣,他腿那么长,穿着肯定好看。
    冬天才过一半,在这种我最讨厌的,漆黑又冰冷的日子,我只想碎在周也的烟里,随着吐息钻进温热的鼻腔。而现在有什么不同了,心底像有一丛向日葵在活泼泼地长,它俗气又刺眼,我却还是想抓住,烂掉半个身子当肥料养活它。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成长,但夭折和春天总有一个要先来。
    第38章
    期末考结束后,我和周也去了趟墓园。
    韩胜伟早给自己找好了家族墓地,但韩源年纪太小,没成年没成家,埋进去会犯忌讳,于是便葬在公墓区草草了事。
    周也说韩源是你弟弟,虽然还没长大就死掉了,但他身体里流着一半和你相同的血,过年前抽时间去看看吧。
    说实话我对这个弟弟没什么感觉,只觉得他可怜,投胎投到韩胜伟家里,早点死掉说不定是一种解脱。
    但我还是去了,因为我们同样不幸。在韩源之前有我,在我之前韩胜伟说不定还找别的女人给他生过孩子,不知道最后他的家族墓地里能住进去多少人。
    我们买了一小束白色的雏菊,辗转几辆公交,等到的时候又开始下雪,地上薄薄铺了一层。顺着石板路走进去松树多了起来,林立的墓碑整整齐齐,每块冰凉的石头上都坐着一个无家可归的游魂。
    我跟在周也后面,一步一步踩他的脚印,走得无精打采,花束蔫蔫垂着。
    我们很快找到韩源,墓碑都平白比周围小了一圈,大概是不用刻字,生平简介都是空白,黑白照上的一张小脸没什么表情。
    我盯着照片看,莫名就想到了他仰起脸叫我哥哥的样子,韩源的眼睛和我很像,眼尾有点下垂。我偷偷去看周也,他眼角是扬起来的,被顶成红色的时候非常性感。
    韩源的墓前很干净,一方大理石面蒙了雪,显得透亮。我把花束放在小石桌上,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我没缅怀过死人,周也大概也没,我看他偏着头出神。
    “周也,你看这个,”我指着旁边的墓碑,“这人活了93岁,曾孙都有了!”
    老爷爷大概算普通人里比较长寿的那个,家族谱系复杂,生平履历刻满了蝇头楷书,一看就是找人专门做的,老汉嘴角带笑,照片很是安详。
    “韩胜伟大概也想有这么一个碑,”我笑得洋洋得意,“我偏不让他如愿。”
    周也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我讨厌他这种欲言又止的样子,周也身上落满了碎雪,仿佛离我更远了,他再不说话我就要舔他的眼睛。
    周也抬手捂住我的嘴巴,我毫不犹豫伸出舌尖舔了他的掌心,“你才十七岁,”他说,“别老想着这些有的没的。”
    “属狗的么?”周也笑了,把口水全蹭在我脸上。
    我十七,周也大概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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