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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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饥一顿饱一顿,我终于吃坏肚子,不知道是肠胃炎还是胃溃疡,吐得天昏地暗。
    从医院回来后周也第一次煮了小米粥,谨遵医嘱小火慢炖,把米油都熬出来,他问我想吃什么,我说茴香猪肉水饺,我其实并没有吃过,是同桌老念叨他妈包的茴香大肉馅饺子,给我听馋了。
    超市早就关门了,楼下小卖部没有茴香卖,周也拎了一袋茴香速冻水饺回来,一个个敲碎了,把茴香剥出来和猪肉重新拌馅,硬是折腾出了一盘东倒西歪的茴香大肉水饺。
    他下好了端给我吃,自己把碎掉的面皮煮汤喝,饺子煮过头小猪崽一样圆滚滚,馅儿有点淡了,周也拌馅的时候忘记放调味料,我还是把二十几个大饺子一个不剩地吃完。
    我吃得满头大汗,周也用他经常揣兜里的小方巾给我擦,他说是哥不好,老想着偷懒了,以后好好做饭给你吃。
    后来过了很久我才发现,自己是不太喜欢茴香味的,和上其他的馅才能接受一点,所以当时羡慕的大概还是有妈做饭的感觉。
    但我已经有周也了,来十个妈也不会换,做人不能太贪心。
    .
    我圾着拖鞋走进厨房,蛋已经煎好了,溏心的,筷子一戳滋滋冒油。我从后面抱住周也,把头埋在他颈间闻味儿,他说我属狗的,大男人只有汗味,说着又开始打哈欠,声音慵懒沙哑,我实在忍不住舔了他的喉结。
    我不想再被老唐抓住迟到,吃过早饭后匆匆赶到学校晨读,前一段时间韩胜伟天天在我们学校门口转悠,最近几天没来了,我下意识松了口气。
    中午大课间我去找蓝景行,做那个什么光点测试,他说我注意力不够集中,容易焦虑,辅导学生要长时间跟人打交道,出了差错他得担着。
    我说我这问题不是一年两年了,小时候落下的病根,你们那些心理学书籍我也看过,长期处于神经紧绷的状态,缺乏安全感,会导致大脑发育不良,从而遗留下终身的精神的问题。
    “给人辅导的时候我肯定不发疯,”我强调了一句,“有谁跟钱过不去。”
    蓝景行说那你来做这个测试,我差点把键盘给他扬了。
    所谓的测试就是看屏幕上的四个小球,小球上会随机出现不同的颜色,蓝景行让我用鼠标点黄色的小球,有点像小孩子的益智游戏,我玩得还行,但速度逐渐加快后就有点看不过来了,连着点错三次后屏幕上连续出现红色的叉号,我握着鼠标的手开始发抖。
    “正常人的成绩是二十关,”蓝景行的声音很平静,“你十四关就重来了三次。”
    “什么破玩意!”我把鼠标用力一摔,“你他妈愿意给我介绍学生就介绍,不愿意就拉鸡巴倒,做这个膈应谁呢!”
    “你随时可以走,”他扶了扶眼镜,“没人强迫你。”
    我深吸一口气,拼命让自己平静下来,胡乱闪烁的光点让我心里毛毛刺刺的,蓝景行的语气就跟饭后闲聊一样,大概这是他们搞心理学的本事。
    我不能走,空头支票都许出去了,回去怎么面对我老婆。
    我屏住呼吸,死死盯着屏幕,手却总是慢一拍,这种永远也追不上的感觉让我心里发毛,无孔不入的紧迫感与幼年时听到韩胜伟的脚步声而产生的巨大恐慌慢慢重合,我抖得握不住鼠标,视线也无法聚焦,大脑懵懵的像被隔了一层,有人在身后掐我的脖子。
    “啊!”我大吼一声站起来,蓝景行就在我身后,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就被我捏住,他被我推到墙角,下意识皱了皱眉,“韩奕,这里是办公室,冷静一点。”
    “没事了,你想到什么?能跟我说说吗?”
    “滚,走开……”我慢慢蹲下,抱住头,“我哥呢?我想让他来接我。”
    “韩奕,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你不能总是依赖周也。”
    蓝景行半弯着腰在电脑前保存数据,我已经没心思再去想他要搞什么名堂。如果周也看到我这样一定会过来抱我,把我揉在怀里好好安慰,我会在他的声音里慢慢安静下来,这样的过程我们重复过无数次。
    如果不能依赖周也,还让我怎么活。
    悲剧每天都在上演,有人堕落,有人疯了,有人声嘶力竭呐喊而不被听到,我拼命想站起来,到高塔前营救我的公主,却发现自己只是条一无是处可怜虫,公主放下所有的头发也不能拉我爬上去。
    “不要紧张,放轻松,可以休息了。”
    “我想再试一次……”
    “能告诉我你想到了什么吗?”
    “……”
    蓝景行:我太难了,我就是个工具人
    第37章
    这些年我已经很少在周也看不到的地方发病。
    那种感觉说不上来,窒息,胸口发紧,大脑也不听使唤,闭上眼睛仿佛整个人都头脚颠倒过来,失去重心,腿弯发软怎么都站不住。更厉害一点身体会痉挛,手掌不收控制地握紧,一用劲就浑身发抖。
    那些时候的记忆很大一部分都是空白,只有周也的怀抱一成不变,肌肉结实,臂膀可靠,气味让人安心。他的心脏很有力地跳动,一泵一泵,连更久远的认知都被更改,我记起自己曾经在羊水里呼吸,在母亲的臂弯里咽下第一口奶水。
    蓝景行在平板上圈圈画画,冷眼站着看我跟条癞皮狗一样发抖打滚,这时候他终于像个医生那样冷静又默然。他说我的症状有点像抑郁患者的应激反应,我咬牙颤抖着说去你妈的,老子才不抑郁。
    嘴里有血腥味,应该是嘴唇被磨破了,我折腾出满身汗,面目狰狞地冲他竖中指。第三节 课已经开始了,走廊里早没有声音,我强迫自己不要发疯,拼命想点别的来转移注意力。
    我不到十八年的人生单薄又乏味,走马灯在脑子里放过一遍,最后又只剩下周也。
    我想到他今天早晨还对我笑,嫌我在他喉结上咬出了印子,一看就不像好人。又想到他深秋只穿一件黑色背心打底,做爱时野性又浪荡,肩背明明宽厚,腰胯却窄小,屁股浑圆翘着,我说哥你怎么跟个女人似的,他尥蹶子把我掀翻在床上,鸡巴湿淋淋从屁洞里滑出来。
    我想着想着笑出声,嘴角止不住上扬,浑身的劲儿都笑没了,蓝景行看我慢慢松懈下来,过来问怎么了。
    我耳朵里嗡嗡的,只能看到他嘴唇一张一合,“听不见!”我很放肆地说,“我想听我哥叫床。”
    然而周也是很少叫床的,韩胜伟以前跟他搞的时候不避人,我在自己房间能听到他们在露台做,啪啪啪,韩胜伟野兽一样兴奋地喘息,嘴里骂着母狗婊子之类的下流话,周也却没什么表情,做完回来拿换洗衣服都还软着,大屌在胯下一晃一晃。
    后来换我操他,周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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