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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说,我带你去外面吃。”
“还有呀,以后你就住这,先前没准备,明天收拾间屋子给你住,放心住。”
三百六十度大变样,沈惜文不适应,连连看王钰,王钰正接受干爹眼神洗礼没空搭理她。
从犯王钰招了,始作俑者不能轻放,当晚被轰去书房,她带着沈惜文睡一间。
雨化田静静看她,郁郁地神情搞得艾丽莎心软,不行,不能心软,他这人城府深,今天让步说不准搞出其他花样。
到新地方多少不习惯,沈惜文睡意浅突然地惊醒,床边站一人,张嘴要尖叫,被点了咽喉,怎么喊不出声,借月光看清那双冰冷眼瞳,后心凉一片。
来人对她不感兴趣,卷了另一人便出去。
没过一会,一猪头摸进来,帮她解穴,嬉笑牵扯到伤处,说话声带着丝丝声,“小媳妇,看见了?”
沈惜文点点头,她以为自己要死了。
“那以后怎么做,需要我教?”
沈惜文摇摇头,又点点头。
王钰觉得小东西蛮可爱的。
艾丽莎又不是猪,一晃给弄醒了,发现身下换了一地方,三面书墙,猜也知道是雨化田做的好事。
“你这是做什么?”
“听夫人吩咐睡书房。”雨化田脱外衣,看样准备就寝,怎么可能给他上床,起脚踹出去,被抓了正着。
“放手。”
他视线留恋细白脚踝,他的夫人向来羞怯,自觉当做她的邀请,“夫人听钰儿一面之词,该听为夫一言,以示公正。”
艾丽莎忍着痒,“不想听。”手都摸到小腿了,他不是想说,是想做!说好是宦官,欲求大的腰受不了。
也怪她傻,事先不做功课,明代宦官和清代宦官,无论从文化水平还是身体素养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她是吃了没学好历史的亏,这会哭都来不及,还能怎么着,难道能离婚不成,凑合过。
捏住偷戳的手指,叼在齿间磨她,不疼,指上粘腻湿漉,久了感觉自己像被叼衔在猛兽嘴上的兔子。
咬够了,给她痕迹多了一处,雨化田轻轻搓揉那处红痕,“夫人怨我不努力?”
艾丽莎累到睁不开眼睛,“别闹,困了。”推不开这人臂膀,干脆靠着睡过去。
他低头瞧怀中人,已是人妇,成熟妩媚带着点少女天真,破茧成蝶般越□□亮,嫁去寻常人家,受夫婿疼爱,生两个可爱的孩子,平顺过完一生,可惜……
埋进她蓬松乌发,四肢纠缠又紧几分,恨不得融入身体,丝毫不掩饰对她的企图,她这一生一世都是他的。
至于其他……早晚这帮碍眼东西统统丢出去,夫人有他就够了,何故多看旁人。
雨化田·番外1
来南京生活第六年头,沈惜文年满二十,夫人才松口王钰婚事,上月正式成婚,见这两个碍眼的终于搬出去,某人破天荒地一笑,愣把新嫁娘吓哭。
今早上起来,雨公公他又不痛快了,臭着一张脸,好吧,过往也是这副表情,旁人没看出来哪处有差别,能看懂他颜表情的艾丽莎约了客户一早出门,余他对空冷的另一边生闷气。
即是远在京城的皇帝惦念曾经肱股之臣,命人快马加鞭送来书信与赏赐,羡煞一干人等,也不见他好转,不知怎着王钰成婚后,夫人更忙,常常不见人影,回来说不了两句睡去,不然找借口不愿与他亲近,亲近也是敷衍那种。
思及清晨照镜时发现眼角处生出细纹,难道是嫌他老?他与夫人相差七岁,夫人正是大好年华,他已垂垂老矣,一阵心惊,文书写废了一张,他凝着墨点陷入沉思。
“雨公公这是怎么了?”尚铭敲了敲桌面,一副坐等看笑话的模样。
雨化田看他一眼,弹开碰到文书上的胖手,冷冷吐出一字“别碰,脏”。
他打量一下,“喲,火气这么大,昨儿被小莎娘踢下床?”
尚铭是前两年贬来南京给□□守灵,用他自己话形容,权宦真不是人干的活,打从东厂洋气了,他一晚都没睡踏实过,一月裤腰带换两回,反正钱也捞够了,卷铺盖来南京养老。
记得初次上门拜访,艾丽莎高兴极了,两人一直在说以前事情,雨化田坐在一侧,沉默地像隐了存在感的壁画,当谈论住处,尚铭说马街房子卖了,贬黜的臣子住那儿容易落人话柄,想重新买一院落,问旁边有无出售,预备与雨化田做一对‘好’邻居。
艾丽莎犯难道,“最近没听说要出售的房子。”
尚铭白净面庞原本清秀,近三年吹了气球般圆润起来,眯眼笑时特有弥勒佛神韵,“找找总会有的。”
雨化田冷不丁地|插|进|来|,“不卖。”
尚铭抻出套满金戒指的左手,对人炫耀似地笑道,“不卖是钱不到位,咱家不差钱。”
雨化田神色极其冷淡,“这条街,我的。”目光移去胖圆脸上,停顿一会,“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