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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一鼻子灰,这可不是俗话说的“不是撑船手,休来弄竹竿”吗?真是夜黑风高脸皮伤。
既然软的不行,那便来硬的,姜豆娥不把情素藏着掖着,大方示出来,堆情书的眉目,飞到谢齐脸上:“可柚柚想谢大夫看,看柚柚的身体部位。”
她把两只袖子卸到臂弯上,露出一痕雪脯,月湾般的锁骨,雪也似的藕臂,柔荑十指,化为一阵春水,泼向谢齐的胸口。
衣袖一褪,香气四溢袭鼻尖,谢齐脖颈上生粟,不知所措地左顾右盼。
姜豆娥拉起谢齐的手,扯下遮羞的淡粉胸衣,粉团一样的胸脯在谢齐眼皮底下,绣溜地跳出一只来:“谢郎人材足色,所以柚柚今夜心与闺身与谢郎,可不要辜负了柚柚的美情。辜负的话,柚柚就喊非礼。”
刻下这种情况谢齐没法子出豁,去住无门,与衣衫不整的姜豆娥迷迷糊糊地偶视了,有些掉色与掉态。
在自己家里,姜豆娥态度更强硬,撩情的身儿偎过,嫩凉的手很是老练,穿过谢齐衣襟一阵乱摸,摸着摸着暗度陈仓,松了裤腰,到胯下去了。
那根东西并不知何时抬了头,坚硬而挺,顶端略流精露,糊到手心去,混上自泌的香汗,一时间掌心黏糊糊。
虽没能亲眼一见谢齐之物,但手粗略一量,尺寸可观,姜豆娥颈上生出燥热,思想巨物充实花径的妙处,不禁意马心猿,一阵温热的丽水,悄悄从花径中流出。
她与谢齐亲了两个嘴,亲完极力撺掇谢齐与自己肌肤相亲:“谢大夫也摸摸柚柚,下方也要摸摸。”
纤手在胯下动作,谢齐八下里开始恍惚,情动而不能自持,半搂姜豆娥腰肢,五指叉开,没轻没重,将一只乳罩住。
奇怪的是,谢齐罩的是那只还藏在胸衣下的乳儿:“谢某……一路走来,手沾了尘要、要摸的话,得先净手。”
【豆娥不冤】心与闺身与谢郎(2)
夏日的姜豆娥最离不开水,一旦失水,肤干喉燥,就会变成一根奇丑无比的蔫藕,她喝水用的是大盆,桌子上就备有一盆满当当的水。
姜豆娥怕谢齐借口净手,悄悄离开,指着不远处的盆,说:“桌上就有水呢。”
睡了一觉再加上破喉喊了大半天,喉腔有些干,姜豆娥半掩嘴角,低咳几声:“谢大夫端过来,先让柚柚喝一口润润喉再洗。”
绵绵的乳儿握在手中,谢齐爱不释手,同时也迫不及待,想亲切地摸上另一只暴露在眼皮子底下的乳儿,用抚摸去感受女子肉身上的柔软与滑腻。
情欲的深浅、冷暖往往只在一瞬间里有所变化,春思春情被牵动的时候,谢齐迈出了第一步,不啻是一脚迈进水生火热的情欲之中,那情欲就是一滩越陷越深的沼泽,底下有只无形的手抓着他的脚踝,拼命往下扯,这时要撤退有些困难。
谢齐认命了,去端水前,手腕加了点劲儿,将乳儿揉了一番。
翘乳在谢齐手上就是一团面,五指罩住乳肉,时轻时重的变化,掌根、掌外沿、掌心全与乳肉接触,来了一套谢式按摩法。
姜豆娥脑袋昏昏,身上聚了一群蚁虫,啃食着她的经络,遍体的快感难以言表,那些言语只能化为几声娇脆的呻吟,从腔子里发出。
谢齐把水端来了,姜豆娥见水,更觉口干,脸也涨红,撩起垂落的几缕秀发,一张素净无粉的脸直接埋在盆里,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
头从盆中出来,余水贴在脸上,但只一会儿,水便被肉眼看不见的毛窍吸干了。
吸了清水以后的小脸,光滑泛粉,让人忍不住咬一口粉腮。
谢齐吸着一口气,慢条斯理地净了手,手上的余水难干,他用一条桃红汗巾细细擦去。姜豆娥施绯拖绿,盘腿坐在榻沿,一派天真烂漫,眼珠子管着谢齐鼓篷篷胯间,毫不遮掩那份贪婪:“谢大夫待会儿插进来的时候要轻一些,柚柚骨头脆,太用力的话,一不小心就会断了关系的。”
谢齐顺着姜豆娥的目光走,看见腰下那地不寻常地膨了一块,脸红耳热起来,他放下汗巾:“今天我、我不让它插进去,只、只用手摸摸你。”
它,当指的是男子之物。
“好吧。”姜豆娥有点失望,不过今夜也不适合鱼水交融,屋外人多,只怕交融到一半有人来打扰。
姜小白不送她去谢齐处,却把谢齐带到姜府,实属是经过了几番深思。
他怕谢齐胸中蕴蓄色意在夜间大作,然后把傻乎乎的姜豆娥吃了,把人抓到姜府来,色意发作也得收敛。
姜小白美滋滋地打算,谁知算盘遇上姜豆娥就变成了一团糟,他有三个脑袋也坐窝儿没想到姜豆娥是主动勾引谢齐的,把谢齐抓到府里来,意外地帮了她一把。
姜豆娥乐不可支,要躲在被窝里窃笑不止了。
谢齐正襟端坐,心里早已动兴,好不掉礼,手颤颤摸向那只外露的香乳,乳儿盈盈,一掌恰好握住。
受凉的红端微微发硬,似要胀开,夹在指缝中,受了一顿来来回回的摩擦,色泽也变深了些。
姜豆娥低头一看,正好看见自己的红端漏出指缝来,软颊绯红一片,香汗微濡,难得羞态可掬。她吸气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