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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靠到谢齐温暖的怀里,手交叉在他颈后,纤腿顺势岔,开控在他的腰上,腰臀学蛇钻洞穴一般扭动,两片柔软的臀尖蹭紧凑着朝天而指的硬物乱蹭。
谢齐呼吸加快,一件件地解下姜豆娥身上的衣物,解到最后汗流浃背。衣脱讫,撇一眼滑如绢的粉股花间,那一点发红处,已是水光盈盈。
这反应极大,谢齐吃了一惊,手指离一寸才笃上,姜豆娥忙体颤头摇,连连叫起来,腮臀往左一闪躲开,格格发笑,不觉掉声:“痒呢。”
“我还没摸到。” 谢齐半曲的手指停在原来的地方。
“可是……可是谢大夫凑近来的时候就痒了。”痒意传至胸腔内,姜豆娥鼓颊道,有模有样,学起稗史里的人物云雨时说的话,“嗯……像是抓着了花心似的。”
花心真正被抓着的时候原比这儿酥痒爽快的多,谢齐挑起一边眉毛,隽味难穷,正要缩回手指,收篷今晚之事,姜豆娥却将腰臀往前一推,嫩肚皮压在谢齐胸腹之间,腿缝向指尖所在慢慢坐下去。
腿缝觑得准,吃进了谢齐半截中指,嫩地初有异物闯入,嫩肉不由一阵紧锁,一阵放松,绞得里头的那根中指的血流不顺。
姜豆娥难受,谢齐的大拇指挤在上半截裂缝上,施一点力,揉玩凸起的肉核,刺起她的情,激起她的意,端的让人难以按捺。
春水汩汩流出,打湿了谢齐的手掌。保持悬空的姿势好一会儿了,姜豆娥骨头酸痛粉股向着谢齐,倒到榻上去。
谢齐抽出手指,花穴的面貌看了个碧波清爽,层叠小巧的花瓣有意无意遮掩着花径的入口,扇开一片来,春水便来个滴滴流。
姜豆娥靠拢两膝,问:“谢大夫当真不插进来吗?”
【豆娥不冤】豆娥欲订三星约
谢齐看着粉股间深思,想是因姜豆娥乃无毳之女,去了衣裳,嫩肉即刻暴露在凉风中,故而反应异常强烈。见问,望了一下桌上燃烧的烛火,只说:“不插。”
不单不插,他还不打算摸了。
正要收手,帮姜豆娥穿衣之际,关得溜严的两扇门“砰”的一声打开了,谢齐抬手扯来一旁的被褥,把姜豆娥盖住,他心跳漏了一跳,垂垂感觉背后迎来了一阵寒风。
扭过一截脖颈向后看,没看见人,眼皮稍微往下垂,看见了一只肥壮的狗子。
三花在谢齐脚边乱嗅,忽钻到榻底,叼出那根它前不久送给姜豆娥当晚膳的大骨头。嘴里叼着大骨头,没经络地从谢齐两腿之间穿过,四肢迈开,跑到滴水檐下,不忘回过头,幽怨地看了一眼谢齐与姜豆娥。
看到三花,姜豆娥瞬间明白了,是姜小白叫它来捣乱的,好个精打细算的算盘!
谢齐急三火四关了门,不让藏在云里的淡月窥了闺居里乍现的春光。
门关讫了,谢齐背靠在门上吐气柳惊,额头与唇漏冷汗一颗颗冒出来,他沁着头说:“穿、穿衣服吧。”
姜豆娥且穿衣裳,且拊榻拊股哀呼:“郎君何时破闺身哟!” 哀呼用的是秦腔,听着凄凉,毛窍里的绒毛,根根立起。
这话说的倒是比前面腼腆了许多,谢齐负冒姜豆娥的容颜,鬼使神差回了一句:“花烛时。”
“那就是成婚当日了,谢大夫的意思就是,会和柚柚白头偕老了?”姜豆娥乐得两手拍不到一处,掀开被褥,骚托托地从榻上下来,忘了自己骨头脆,肌肤带着一团暧昧的香味,又兼纵带跳,双臂如鸟翅展开,跣足到谢齐眼前。
然后踝骨处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姜豆娥跟声“哎哟一声”,上半身直挺挺往前扑。
不消去问,定是骨头与骨头之间又断开了关系。
谢齐双关稳稳接住姜豆娥,姜豆娥闷哼:“谢大夫,柚柚的骨头,好像又断了呢。”
“不是好像,是真的。” 姜豆欲哭不得,而谢齐是欲笑不得,他身心恍然,单手抄到姜豆娥腿弯处,抱到榻上去。
姜豆娥只断了一只脚的骨头,另一只未受伤的腿,在哪儿荡秋千似地摆甩,含光的眼挫抹着谢齐,肤滑发润,真是一副越看越好看的皮囊,她用娇甜的嗓音,与谢齐一些口角风情:“谢大夫,虽然今夜没能来个彻底,总亏也白身相见了,所以你要亲亲柚柚,要不我们今晚顺便订个三星约?不用遵着规矩下小茶的。”
“这个暂不说,不着急。” 那只断了骨头的脚,瘪塌塌的踝骨肿起,好似里头塞了一个热腾腾的打馒头。
“不亲我!”姜豆娥哀怨地折声哼企.鹅qun 7】3 95】43 054了几句,索性转了话题,“谢大夫啊,柚柚的骨头还有得救嘛?总是断来断去,断了十八年,好烦的。”
她不是十病九痛的身子,但和十病九痛的身子无异。
谢齐给姜豆娥发肿的地方轻轻按摩,沉吟着是要针灸还是直接把骨头掰回原位,听到姜豆娥的话,不自主纠正:“是断了十五年,你三岁才借藕重生。”
姜豆娥忽然停止摆甩:“谢大夫是怎么知道的?知道柚柚三岁才借藕重生?”
款款地吞袖子,等个眼慢,亦将两只腿缩进被褥里,刚刚的爱恋冰消瓦解:“难不成,当年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