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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姜小白左牵三花,右牵他的八角,风风势势地上山报仇了。
“啊,二打一!有点过分。”刚才一直在上方主动扭动,结束后腰骨似乎挪动了几分,姜豆娥并膝而坐,背弯弯,双手搂上膝盖,放松上半身的骨头。
“不是二打一,”谢齐嗫嚅,叹了一声悠长的气,“山中恶犬,自来是结群的,少来三只,多则十只,场面一度混乱,最后变成了二对十。”
姜豆娥眼睛睁成葡萄一样圆,声音也尖细不少:“这……这是以多欺少,咱的三花和八角定被欺负惨了。怪不得今日出门,我瞧三花蔫蔫的,忒不对劲。”
“错了。”谢齐含笑解释。
三花扯娇的手段和姜豆娥的扯娇手段,都是一流,无人能比的。
它生的漂亮,见情势不对,学那心口疼的西施往地上一躺,恶狗被三花的美貌所惑,一只一只的,全愣在了原地,眼睛都不动,就像门前的灰石雕。八角吃寡醋,趁机将它们咬得皮开肉绽,血流如注。
刻下谢齐是个说书的先生,而姜豆娥是位看官,听到务头,就拍手捧场,欢然叫好:“三花聪明极了,和柚柚一样呢。”
谢齐边说边穿衣,就手帮姜豆穿衣服。穿讫,去外头洗了把手。
姜豆娥腰疼,却不想早早收篷了今日的欢爱,谢齐回来,开口便道:“柚柚还想要……”
“闺体初破,要消停一段时日。”谢齐脆快地拒绝,“且,继续下去,保不齐你腰会断,腰断了,你家兄兄定折我根。”
被说中了心事,姜豆娥不好再强索欢,讪讪地扶腰起身,但行动有些困难。
谢齐给她搭把手,姜豆娥浑身没力了,再一次瘫在地上,不知担忧着什么,眉头一直紧缩不放。
“这是为柚柚好。” 谢齐会错意,失笑哄道,“若不小心重创了那处,起了浮皮,沐浴时沾得水,会疼得火辣辣的。”
姜豆娥不是为此事烦恼,她漏眼不藏丝,嘴里连珠箭说出一段话:“谢大夫参加踏藕大赛吗?柚柚是只麻烦的莲藕精,骨头脆,不能久行,不能久睡,也不能骑马。除了麻烦,还会逞脸,爹爹放话了,往后柚柚要嫁的郎君,只能是松州的郎君,或是住在松州的郎君。不需骑马,随时能归宁,郎君愿意入赘那是更好了。同时还是要个能背柚柚走八百里路气还不喘,面对柚柚无理取闹脾气也掌不起来的郎君。前一个母儿不是问题,可后面一个母儿,就成了大问题。松州没有几个郎君是符合的,爹爹说那就在踏藕大赛上挑选,先挑选个健壮的郎君。如今这不杂不乱世道,松州又非是常发征尘的边关之地,握管郎君自然远超提刀的郎君。柚柚是姜家百年难得的花,爹爹说姜家的钱财柚柚能得一半,兄兄是疼柚柚的,并不与柚柚争一分。看那些提刀的郎君,爹爹眼光毒辣,拣精拣肥,嫌他们是卖菜佣,单是那没见识,没肚皮的扳脊梁的大汉,不懂将柚柚当作家中宝来对待,而阿娘怕那些见银就变色的姻戚,使下三滥的手段,让柚柚陷入坑井。转眼看握管的郎君,靠着书包翻身,见得一掐势力就抛妻弃子的事情可不少见。别说爹爹与阿娘不喜,兄兄也是厌恶的。参加踏藕大赛并获首位的位置,那定是身强力壮的郎君。谢大夫有见识,有肚皮,身貌瑰伟,知道柚柚是藕不害怕,还温柔地呵护着,还是一位大夫,爹爹一定是不会反对的。所以谢大夫一定要参赛。”
【豆娥不冤】豆娥变藕助君嬴(2)
松州的踏藕大赛就在下个月初,谢齐考虑到脚上的伤,没有立刻回应姜豆娥。姜豆娥一副急泪,带上恳求的语气:“谢大夫,你就参加吧……”
桥到桥头自然直,谢齐想着,最终点头答应了:“我知道了。”
姜豆娥泪面更为吃喜的笑面,赤兔在西边徘徊,天色逐渐向晚,等船靠次,她与谢齐道句再见,兴高采烈回家。
天快黑了,谢齐怕她这个手无寸铁的姑娘有个山高水低,让她金莲稍停:“我送你。”
姜豆娥摆手,拒绝谢齐的好意:“谢大夫送柚柚回去,兄兄保不齐要穷究此事,到时候兄兄知晓柚柚把闺身给了谢大夫,会打折谢大夫的腿的。打折了,就不能参加踏藕大赛。”
姜小白早就说过,二人若生米煮成熟饭,就要把谢齐的腿打折。那口气铿锵有力,不似开玩笑。
闺身初破,破得极其温柔,破后未有猛烈的抽插,姜豆娥行步与往常无异,往前走了几步路,又折到船上,向谢齐借了些银两,道是要买东西。
……
姜豆娥到李嫦娥的花铺里买了两枝花,一枝是大红色的山茶花,一枝是月白色的山茶花。
姜小白喜欢大红色的山茶花,李嫦娥喜欢月白色的山茶花,一红一白的颜色,可不就是鸳鸯之意吗?
姜豆娥买两枝,打帐送给这几日不分昼夜照顾她的姜小白,其实有些张鬼热的嫌疑。
回到姜府的时候,赤兔没完全沉下,屋内不消点灯照明,姜豆娥溜溜啾啾走进家门,穿过大堂,到后院,只见姜小白坐在池子旁。
他穿着一件蓝色的常服,手里拿着一根发黑的铁棍,翘起一只腿,无声掂量铁棍,见姜豆娥回来,眉毛都不挑一下,只冷冷地呵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