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7
声。
这一呵,把寒信都给呵来了,姜豆娥暗叫不好,把手藏在背后,狗探汤似走过去,上前两步,后退一步。及姜小白跟前,不由得放低了声音,问:“兄兄在这儿纳凉吗?纳凉怎少得了寒瓜呢。要不柚柚去切个寒瓜,咱一人一半,用勺挖着吃?顺便消消暑?”
“消暑?”姜小白语气加重,“是消气吧?醒来就出门,天黑才归家。谁教你这般大胆的?被人抓去卖了,到时候有的哭。”
姜小白的话,姜豆娥自幼的左耳听,右耳出,低着头,一只脚尖“擦擦”的,踢蹭地上的石子儿。姜小白把手中的铁棍往池沿一敲,铁、石相碰,发出巨大身响,和晴天打霹雳一样,姜豆娥的心被吓得忒忒跳。
这回姜小白真动意了,板起脸,说:“跪下。”
竟是要罚跪。
姜豆娥被声响吓得不知颠倒,小腿发软,膝盖弯曲就要跪下,谁知姜小白说:“等等。”转头喊来婢女翠翠拿个枕头来。
罚人罚得不爽不快,姜豆娥两下里备受煎熬。
拈指间,翠翠拿来一个簇新的,塞满棉花的枕头。
棉花在里头分布不均匀,姜小白捏着枕头两角,底发力气,抖匀棉花,然后丢在地上,没好气道:“背挺直了,罚坐一个时辰。日日朝天捣乱,不罚罚你,天都要爬上去。”
改罚跪为罚坐,惩罚的程度可是大相径庭,姜豆娥开始蹬鼻子上脸,坐在枕头上,却不把背挺直,眼眶泛红,嘴皮蠕动,十分含糊地念叨,“等爹爹回来,你且就吃棍子,烦死了。”
姜小白听见了姜豆娥的念叨,每一个字都听了个碧波清爽,听了念叨的话倒是笑了:“到时候兄兄当家了,柚柚定要烦死兄兄。”
到底还是不忍心罚姜豆娥,姜小白放下铁棍,温言道:“都十八岁了还和个小猴子一样,罢了,起来吧。莫怪兄兄今日动意,柚柚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莲藕精,说白了和那些孤魂野鬼是一样的,一不小心遇见个道士,吃了他的五雷天心正法,到时候魂魄散了只能去见七爷八爷,七爷八爷可比兄兄凶狠多了,长得也可怕。”
“鬼和道士进水不犯河水的,他干什么要让我吃五雷天心正法?兄兄不要胡说,七爷八爷的庞儿生得可俊俏了,尤其是七爷,一身白衣,一头乌发,就是个冰肌美男子,当然八爷容貌也不差。”姜豆娥一口气说完,“虽然好看,不过柚柚不想再看见七爷八爷了。所以柚柚下次不会乱跑了。”
看见七爷八爷意味着要睡长觉了,谁无事会想看见他俩呢,看见了七爷八爷,不是值得骄傲的事情。
姜豆娥一直把手藏在背后
——|Q~群|*7/3`9/543~0/5`4—,坐下容易起身难。
姜小白见她一直把手藏在身后,便问:“给兄兄看看手上藏了什么东西?”
【豆娥不冤】豆娥变藕助君嬴(3)
姜豆娥应声送出喂眼的山茶花,放在姜小白的膝上。
姜小白拿起其中一枝来:“无事献殷勤啊,去哪儿采的山茶花?今日又去哪儿野了?”
“才不是去采的呢。”姜豆娥舒展手臂起身,“这是我专门去嫦娥姐姐哪儿买的,看你这几日照顾我这么辛苦,算是还礼啦。兄兄你什么时候娶嫦娥,我也想和她称姑道嫂了。”
姜小白脸色柔和了不少,没被姜豆娥带偏,且数着花瓣,且问:“你哪来的银子买花?莫不是又去你谢大夫哪儿了?借他的银子买的?”
“姜豆娥好冤!兄兄总这般爱浪舌。不搭理你了,十分委屈的姜豆娥要去闲休了。”姜豆娥搬嘴撅唇,飞起一脚踹姜小白的踝骨,猥过身的那刻,脊上冷汗黏煎,趔趔趄趄,心虚地回了闺居。
“得了,七打八是说中了,女大不中留,趁汉不知羞。”姜小白袖起花,到自个儿屋里思春去了。
虽说这闺身是破的温柔,沐浴的时候碰着了水,还是有辣疼的感觉,一阵一阵地钻进肉里,姜豆娥不敢在水里多做勾留。
当夜的睡梦,色的一塌糊涂,第二日起来腿间滑腻湿润,动一步都觉羞。
谢齐与她一样,夜半时想念着手欲融的肌肤,忽来一场霄寐之变,醒来的时候亵裤湿濡,他赶紧从榻上弹起来,脱下来洗干净。
……
姜小白如何都管不住姜豆娥的腿,一管起来,姜豆娥对着他是又骂又挠,和外头野惯的小猫是一样的。
“不许去。”
“凭什么。”
“凭我是你兄兄。”
姜豆娥一气之下,提心吊胆,坦白了她和谢齐走风月的事情:“我都和谢大夫走风月了,白日里见面聊几句怎么了?白日里不见,难不成要在夜晚的灯底谈心,夜晚的床头论古吗?”
这才过了不到半个月怎就走风月了?还在他眼皮子底下,姜小白不胜惊讶,眼前一片黑,视不清一掐东西,捂着胸口声言要觅刀杀藕。
姜豆娥一点都不怕:“杀,你且杀。”
他反复问姜豆娥与谢齐的事情,最后不得不面对自家的花被猪拱了的事实。
“当然啦,还是柚柚主动要与谢大夫走风月的,这样就不怕身份败露了。”姜豆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