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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没把昨日在船上的事情说出来。
姜小白指着姜豆娥的鼻头你你我我,说不出一句话,忽然变色而起,坌息折柳,要抽姜豆娥一顿。
那些在一旁扫地的奚奴眼尖,从二人发生口角的时候就一直留意着,见自家阿郎要揍小娘子,纷纷丢下手上的活,抱住阿郎,劝道:“阿郎勿尔尔,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咱府里的小娘子经不住柳条啊。”
婢女闻声来视,见阿郎面红耳赤,手有粗柳,了然于中,跑上去,展臂遮护姜豆娥,带上哭腔劝道:“打不得打不得,打了老夫人会心疼。”
经这些大伙的居间排解,姜小白冷静下来,打扫喉咙,揪着姜豆娥的耳朵,数四叮嘱:“出门可以,找谢大夫也可以,但不许再晚归,沾皮靠肉的轨外之举更是不能发生,若让兄兄知道你与他没有分寸地抱在一起,不只是打折腿那么简单,兄兄会卸了他的腿,烧熟了给三花吃。”
“知道了,知道了。”姜豆娥曼声回着,耳朵被揪着疼,她只好踮起脚来。
姜小白松手,往后退三武看姜豆娥的打扮,她穿一领松花绿绫夹子衫,粉颈到胸前的肌肤完全裸露,腰间紧系一腰陌腹,将腰肢修饰得更加纤细,下身着的双面裙,行动时风韵十足。
再看她脸上的妆容,粉唇粉腮的,横看竖看也不顺眼,为情所系的姜豆娥真是寒了兄长的心,一不注意,且做些差三错四出来:“出门前衣服给我换了,不准露锁骨,妆也擦去,擦得那么红,还以为是吸血怪呢。打扮成这样,你以为谢齐是柳下惠?”
“我不。”姜豆娥对今日的打扮甚满意,词气俱烈地骂姜小白,“兄兄怎可膜视谢大夫,他,和柳下惠差不多,兄兄是瞽者!瞽者!迂腐!坏蛋!”
“那就别出门了。”姜小白不给情面,“这时候了嘴巴还这么护着你的情郎。”
“上番迟到了,小心被扣月事钱。”姜豆娥执拗,在炙热的日光下与姜小白大眼瞪小眼。
“扣且扣,兄兄不差钱。当捕快,只是闲来无事而已。”姜小白坐在地上遮路,了无倦色,还命三花到门口守着,横了心不遂她的愿。
姜豆娥冷笑不言,折珀ˇ文/裙7/39/543~0/54 回闺居,拿一条墨绿纱帔子披上,将胸前的美景遮住:“这样行了吧。”
多了一条帔子在身上,差强人意了,姜小白主动放行,并肩和姜豆娥走出府,还给了一笔银子:“还是要带着三花去,顺便把昨日借来买花的钱还了,姑娘家家的别总花情郎的银子。”
得了一笔银子,姜豆娥内心欢喜,敷衍地说句再见,头也不回,沿着地上的树影走到市曹。
走着走着口干舌燥,一摸腰,空空如也,竟忘了带水壶,她急了,生怕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暍暑变作莲藕,眼珠乱转,最后目光停在一家水果铺里的白色越王头上。
“越王头的汁水甜甜的,许久没喝了,买一颗来喝。”姜豆娥纤手扪衣上的绣带,嘴巴吸溜一声,带着三花来到水果铺。
精挑细选了一颗圆溜溜的越王头,姜豆娥付了银子,“来,帮我杀了它!”
“好叻!”铺主耐心地杀好越王头,可姜豆娥没带水壶,里头的汁水不知道该倒在何处来饮。
姜豆娥盯着越王头的两个小孔罔知所措,手色与越王头相映,白得让人以为冬日来了。她思量要怎么喝到里头的汁水,嘴贴着小孔喝,不干净,也不雅观。
一个貌美的女子捧着越王头,扬颈啯啯啯喝汁水的光景,被那些喜欢月旦评的人瞧见,就要成大家的饭后闲谈,脸面往哪儿搁。
到时候就有这么一段说法:
姜府小娘子,妖脸若春桃,身穿夹子衫,手捧越王头,立在市曹里,愁态可掬望穿小黑孔,张个眼慢,以为过人皆短视,捧起越王头,啯啅有声饮到底。
越是纠结,身上失的水越多,姜豆娥渴得没了思考的能力,舌头吐出舔湿发紧的嘴皮,刚待要喝汁水,冷不防身后来一道陌生的男声:“姜小娘子可是口渴了?”
豆娥
一阵话音落下,肩头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三次。
姜豆娥汗毛竖起,循声拗颈,只见在跬步之遥的地方,站着个身长八尺的绿衣男子。面庞儿生,姜豆娥在脑海里搜索面孔,确定不是自己相识的人。
一个不认识的人在无算双眼睛下喊她,亲昵地拍她肩膀,并且问她喝不喝水,弄出个两人有暧昧的误会,她怒了,红着脖颈儿回:“你谁?别诈熟啊,莫名其妙的。”
绿衣男子闻言后退的一武,讪笑摆手分辨:“说诈熟,倒还是姜小娘子先诈熟。当然姜小娘子可是抱着在下的腿喊冤。”
这段话也说的暧昧无比,她一介可爱机灵的闺女,能抱着一个男人的腿喊冤吗?雌牙扮齿没羞耻!
姜豆娥想起姜小白曾言松州近来不太平,纳闷眉睫之人是不是毛贼,把越王头举在胸前,作势要砸人:“呸,嘴里吐出什么淡话。我丑话放在前头,你若敢有坏心思,我放狗咬你啊。”
她加重“敢”这个字,声音是越说越大,惹来了不少凑热闹的人,皆竖耳顿足,把注意力放在二人身上。
绿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