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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屁股,顺便从后宫里面拐走了贵为太妃的赵以柔,两人远走高飞,飞到了缈缈楼。
“黄金那个憨货,有什么好的,哪能配得上你?你是哪一根筋搭错了,偏偏要跟他将就——”刚见着这俩人一起出现的时候,顾玲着实吓了一跳。
“他……什么都不懂……我弹琴他就坐一边听着,听一会就睡着了,也不多说话,弹成什么样都只有一个‘好’字……你不觉得,这样也挺可爱的吗?”
“……”顾玲看着以柔眼睛里的小星星,行吧,“情人眼中出西施”,古人诚不我欺。
“我俩见过了顾锴……他如今倒还真的卖首饰为生了,还做的不错,也挺出名的……”思索良久,以柔还说了。当年她拼尽了性命想要护着的人,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她会不会欣慰一点呢?赵以柔不知道。
“我知道。”
两人靠在天井里的一对太师椅上,对面是一个巨大的、长得“千疮百孔”的太湖石,当时袁焕叫了八个壮汉,费了牛劲才把这庞然大物抬进来,顾玲被他兴冲冲地拉过来“观赏”却只是翻了个白眼觉得他脑子有病。
“我知道,”顾玲又说了一遍,三个字在唇间来回震动,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
“……啊。”
“说是放眼当今大楚最贵的首饰铺子也不为过了吧?就去年端午,不还刚在江南开了一家——好歹我现在算是半个生意人,要是连这点事都不知道,谈什么经营。”
“你……放下了就好,我也……唉,”以柔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了。
“我不光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他现在的妻子,还是张晓绵。”
过了有一会,顾玲说道。
以柔心中一惊,她是见过那夫妻二人的……可顾玲……如何知晓。
“其实……说起来好笑——自从第一眼见过了‘锦琛’这牌子的东西,我就知道是他的……然后就叫北行找点人去查查,结果不查不知道啊,一查吓得我哟,这铺子背后竟然有张太傅的学生站着,其实挖到张晓绵,也没太费力气。”
“你……”以柔震惊,“我本来以为你家袁公子就是有钱而已,这……查的这么细致,可不是单单有钱能办到的了吧?”
“他……他那人,路子广的很,听说是前两在外面结识了一位颇有才干的小友,是朝中权贵下派到岭南道做节度使,总归,有了朝廷的关系好做事不是?”
“岭南道节度使?诶你这样一首我怎么觉得有点印象?唉,朝中的事我也不大关心——那……你怎么跟人家讲的,人家就这么买面子给你刨根问底的?”以柔一脸的八卦凑过来。
“嗐,这有什么的,我就跟他说……”
“嗯嗯、什么什么?”
“说……从前甩了我那人……是个打首饰的,我看着这个什么‘锦琛’的东西样子眼熟的很,叫他给我看看,是不是那个小白眼狼……”
“可以啊你,玲儿!”以柔激动地拉住顾玲的袖子,“我现在是真的相信你们感情很好了,我从前都以为不想结婚的男子全是负心骗子……眼下转变了,也可以有个例外的。”
“嘘——”顾玲紧忙地捂着以柔的嘴,“这我是‘金雀’,以前名字不要挂在嘴边上!”
“好好好,我错了错了……保准不再提了,”以柔自己捂着自己的嘴,“那……后来呢?知道了以后?”
“知道了……我本来以为,这么多年以后,我要是得到了他的消息,会心里面惊涛骇浪什么的……可是我知道了以后也就那样,没什么很、特别、的滋味。”
“玲儿你……连我都……不太得劲……看到他和晓绵挺好的,本来是好——可我总觉得他亏欠——”
“我也不舒服……我那天、就知道了那天,刚知道时还好,晚上受不住了,刚开始是自己偷偷摸摸掉眼泪,后来袁焕看见了就搂着我,我就靠着他掉眼泪,最后就……嚎啕大哭?”
“你家袁公子是……脾气真好。”
“嗯……也就那样吧,第二天他就把当时开在江南的两家‘锦琛’全都搞走了……要不然就依着‘锦琛’扩张的速度,能舍得到了现在才在江南只有一家分店?”
“那江南这家现在是……”
“我跟他说也别欺负的太狠了,叫别人看出来不太好,然后‘锦琛’在江南也就有了个门面,但是那铺子现在也就当个‘门面’吧,租金太贵,首饰加的价高得离谱,根本没法和本土品牌争……他们挂个牌子在江南,就只有亏钱的分。”
“你们两个……怎么就算得那么准,‘锦琛’在江南就一定租的是高价的铺子呢?”
“以柔,”顾玲微笑着看着她,以柔看着这笑容,背后升起一丝丝凉意,“不是我俩的眼光好,而是——无论‘锦琛’在江南租的是哪一家铺子,都只能是天价租金。”
“……”以柔一个哆嗦,好家伙,果然是嫁鸡随鸡,顾玲这厮,好一股奸商气质。
“还说你放下了……”以柔小声嘀咕,“这么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