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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想不出这人怎么能剥了这么多而不发出响动吵醒他的。
他端起雪煎白啜了口,竟也十分合他口味,不由对那朱四郎投去孺子可教的赞许眼神。
行至王府门口,朱四郎下了车,仍以跪礼目送江珩越入府,仿佛忘记了江珩越跑马时说自己不大讲究规矩、日后不必行跪礼之事。
江珩越回头望了一眼,觉得这人的眼神越发不对劲,好似拼命压着血性的猛兽似的,不过未及多想,一入内院便被江缜扯去尝他新做的叫花鸡了。
马车里还残存着极弱的龙涎香气。
“朱四郎”在江珩越看不见的角落死死攥紧了手,生怕只要一松懈便会不管不顾地上前拽住江珩越的衣袖,而后一发不可收拾。
可他今日是朱四郎,一介白身,如何有资格攀扯王府的世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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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膳时,江珩越诚然已经忘了朱四郎生的什么模样,却见江泗走进来,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江珩越不欲瞧江泗这傻样,拾起象牙箸作势要敲他,江泗方硬着头皮支支吾吾道:“世子,城里都传开了,那朱四郎在你们跑马的前夕与朱府护院比武,被那护院掰折了腿,连床都下不来,如何还能与你去跑马呢?”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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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的小脑洞,一日近七千字感觉灵感如井喷哈哈哈
第八识,又作阿赖耶识,“自我”的本源,一般认为前七识皆有生灭,如众波浪;第八阿赖耶识亦染亦净,亦生灭亦不生灭。
明海念的那一段出自《楞伽经》,师父的规矩是我杜撰的,雪煎白也是杜撰,可理解为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