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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黑发的主人的右手停在蜜色的脖颈上,拇指反复拂过被细腻的皮肤覆盖的颈椎,仿佛只要轻轻一推就能让颈椎骨节错位。“你是忠诚的。”教皇对巨蟹说,“在你手下的那个小鬼怎么样了?”
巨蟹座蹭了蹭枕头,回答:“才能有限,教皇大人。”
“可以继承圣衣吗?”
“历代后发座圣斗士从继承到牺牲从未超过七日。为了法老能够顺利归国,他的皇后贝勒尼基将头发奉献给……”巨蟹座没能完成他的话语,四根手指压在他的气管和声带上让他无法发音。
“可以继承后发座圣衣吗?”
“盟的才能有限,教皇大人。”巨蟹座干咳了几声,蹭了蹭枕头。
“盟有实力继承后发座圣衣吗?”教皇失去耐心,他扒着巨蟹座的肩膀把他翻了过,强迫他直视他的眼睛。
“我会给您答案的,教皇大人。”巨蟹座笑了。他的双腿抬起做了半个不规范的巨蟹钳杀的,他的双腿收拢硬是把他与教皇两人胸口之间的距离从半条手臂减至为零。他含住了另一人薄薄的嘴唇,生硬地阻断了继续谈论这个话题的可能性。
血红色幔帐下的床又嘎吱嘎吱地响了起来,或许过了不久又要换了。
教皇是因为压到了珠母纽扣被硌醒的。血色的帷帐底下只剩他一人和丝绸衬衫的碎片。教皇不想承认当他看见正摆在桌子上训练生转杂兵的申请的时候心底咯噔了一下。他能感觉到他的胃不正常的蠕动着,把酸水逆向挤进他的喉咙眼。他捂住嘴把反酸产生的嗝给吞了回去,申请提出者一栏内上面果然用毫无特色的印刷体写下“指导者 Cancer Deathmask”,他的手指快速地划过翻申请表,最后果然签了教皇的前面并加盖印信。
教皇知道他没有签这个申请。不要说签字许可了,他是根本不可能让巨蟹座提交申请的。他拉开办公桌左侧的第三个抽屉,“作废”印章不在抽屉里,里面整整齐齐地摆着一列档案柜的钥匙。他一气之下把办公桌抽屉全部翻了一遍,最后不得不挫败地把翻得一团乱的抽屉一个一个关回去。他没找到“作废”印章,所有办公印章连带印泥都不在办公桌的抽屉里。教皇知道巨蟹座没有把印章带离办公室的胆量,那些东西肯定还在房间内,只不过他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而已。
教皇端坐在真皮办公椅子里,他深深地体会到了所谓的挫败感。他最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巨蟹座带训练生带出感情了。竟然为了那个叫做盟的消耗品忤逆他的意志。看来他对巨蟹座真是过于宽容,以至于给了这个不安分的家伙胆量。
巨蟹座毕竟还是黄金圣斗士。
教皇重新戴上面具,他需要去一趟西西里岛,让被对宠物的爱怜冲昏头脑的巨蟹座清醒清醒了。
这不科学
“柳宿增三”这个招式对于修习者来说不是一般的坑。这个类似鳄鱼咬住猎物然后翻滚的动作说起来容易但是做起来非常困难。鳄鱼张嘴扑向猎物的时候可是有四条腿加一根尾巴支撑并发力的。如果一个人类用腿来模仿鳄鱼的嘴去钳制猎物,能用于支持向猎物高速扑袭动作的只剩下两条胳膊。这两条胳膊不仅仅要支持一个人的体重还要负责把近乎一个人的重量高速抛起,简直是导致手腕脱臼的或是尾椎摔伤的最佳动作。
接下来的以腿夹住敌人后的旋转的动作就是腰伤重灾区。迪斯马斯克的手指滑过加隆的后腰,摸索着按了按。把头埋进枕头的加隆发出了一声闷哼。“是这里了。”迪斯马斯克把烤软了的膏药一巴掌糊在了触感温度稍高的区域。
“你拍什么拍!”加隆的身子猛地一颤,埋在软枕里的头抬起,眼睛里面都是生理盐水。他“嗷”的一声又趴了回去,显然刚才的一下牵扯到了其他扭伤的地方。迪斯马斯克没有在意加隆的糟糕态度。他的手指摸索到另一个看似肿胀的地方,按了按,一声惨叫穿过枕头的层层阻碍冒了出来。迪斯马斯克拿出一张新的膏药糊到了患处。这一次,他下手轻了很多。
“哼。”加隆的身子拱了拱。
“全贴了。”迪斯马斯克检查了一遍。
“这不科学。”加隆缓慢地挪动着身体的位置生怕牵扯了腰伤。他从俯卧的姿势改成仰卧,然后龇牙咧嘴地倒抽了半分钟凉气。
“我们是雅典娜的战士。”迪斯马斯克被加隆的话给逗乐了,噗呲噗呲地笑得像个漏了气的气球。“这已经算好的了,想象一下冲得太猛然后撞上树。”他上辈子在修习这一招的时候用力过猛,不止导致手腕脱臼,还不得不走了半个月螃蟹步。加隆估计也想到了用力过猛的后果,脸色绿得跟房间后的小菜园里的嫩黄瓜似的。他下意识的并腿护住男性的第一性征,结果又牵扯到腰伤,脸色青里带黑,跟还没下锅的河蟹似的。
“这不科学!”加隆抹了一把额头上被疼出的冷汗强调。这招式到底是哪个怪异的前辈想出来的?如果只是要攻击敌人腰部的肝脏脾脏造成大出血的话以压低身体出拳或是横踢为基础就好,根本不用牺牲下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