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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稳定性。难道某一个时代的巨蟹座有把敌人从腰部绞成两半的恶趣味吗?
“我猜这说不准是螃蟹圣衣的恶趣味也说不准。”上辈子继承了巨蟹座圣衣并被抛弃的迪斯马斯克调侃了一句。他倒是不清楚其他圣衣是什么样的,巨蟹座圣衣不仅喜欢钻被窝……而且……如果有重要战斗的时候下装最好使用三角裤和厚尼龙袜……
谈到圣衣本身的意志,加隆突然就没了兴致。迪斯马斯克能猜到加隆沉默的原因,他亲吻了加隆的额头。加隆仍旧不太习惯接受迪斯马斯克的亲吻,他愣了一下,他能感觉到迪斯马斯克的嘴唇很冷。他伸手捂住迪斯马斯克的额头,又试了试自己的额头。活人的体温在正常情况的下应该是恒温在37摄氏度左右。但迪斯马斯克现在的体温却和周遭的气温的差不多,像极了一个活着的尸体。
“你……”加隆的手从迪斯马斯克的额头滑下,拇指按在咽喉处的大动脉上,过了很久才感觉到动脉上震动。
“我还好。”迪斯马斯克打断了加隆还未说出口的话。他看了一下放在手边的旧闹钟,走出房门把架在小炉灶上的药罐子给挪了下来。他熟练地倒出把药汁倒入准备好的碗里,往药罐子里灌了暖壶里的温开水。他把药罐子又架回炉灶上。
“老不死的命令,如果你出现异状,我必须杀掉你。”
“唉……”迪斯马斯克失望地叹了口气,“不是教皇大人亲自动手吗?”加隆看到迪斯马斯克收起了经常挂在脸上的笑面,眼神里真的流露出失望。
“我不可以?”加隆笑了,阳光照在他垂下的头发上,在他的脸上形成一个淡淡的灰影。
迪斯马斯克能听出加隆藏在开玩笑的语气下的危险。他从阿瑞斯那里听过了太多次这种掩盖在玩笑语气下的试探。最糟糕的一次,他在无圣衣的情况下被银河星爆的力量扫过,造成轻微的脑震荡,趴在比良坂上吐得一塌糊涂。迪斯马斯克捧起加隆那张和阿瑞斯一模一样的脸,在他高挺的鼻尖上落下一个吻,回答:“我不认为你能杀了我。我还想要加隆哥的脸。”他捏着嗓子,声音比往常多了一些蛊惑的味道。
迪斯马斯克看着加隆抖了一下,八成是被他的嗓音给吓到了。加隆下意识地挠了挠胳膊,接着一巴掌就往他的脑门上呼。迪斯马斯克没有躲,但加隆的巴掌在碰到他的脑门之前就停了下来。他看着加隆的脸色在一瞬间变了几次,似乎是想揍人又怕把他给碰坏了。加隆犹豫了半天,那巴掌终于落在了人体肉最多的地方。
“加隆,你这是心软了?”迪斯马斯克放肆地笑着,他居然笑到浑身发软,撑不住趴在加隆的身上。他倒是注意到加隆的腰伤特意避开了腰部。
加隆只觉得一个软乎乎会震动的冰掉进了他的怀里。扯起手边的被子就把迪斯马斯克给裹了起来。迪斯马斯克笑得更疯了,加隆都能看着挂在他眼睫毛上的水珠在阳光下的闪光。加隆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热得慌,顺手又在迪斯马斯克的屁股上来了一下。
“别在教我积尸气冥界波之前就死了。”加隆偏过头看向窗外。后面小菜园里面的黄瓜还在长,开在尾端的花还没有凋谢,在微风里晃着五瓣明黄的花瓣。这场景他早就看过无数遍了,但是加隆此时却觉得那些无趣的蔬菜比压在他身上的怪胎好玩多了。
“不会的。”迪斯马斯克说,“我在死之前一定会剥了你的脸。”他抬眼看了看旧闹钟上的时刻,从加隆刚刚卷成的被子茧里面钻出去查看药罐。在离开前,迪斯马斯克在加隆的额头上面啄了一下。
迪斯马斯克刚把药罐从小火炉上面取下就想起来他记错了。他记得阿瑞斯有一次又用奇怪的开玩笑的语气问他:“你爱我吗?”这个问题对于圣斗士来说非常奇怪。圣域一直是不承认圣斗士的爱情或婚姻的。女性圣斗士和面具相关的如果被看到面容若非杀死对方就是嫁给对方中与出嫁的选择一起进行的是退出圣斗士的序列。这一条令非常罕见的例外是天琴座,因为未恋爱过天琴座圣斗士是无法发挥出圣衣全部的力量。迪斯马斯克记得他亲吻了阿瑞斯的手指回答:“教皇大人在怀疑我对您的忠诚吗?”
“如果我不是教皇呢?”
“我对教皇大人的忠诚正是我对您的爱意。”迪斯马斯克想起他当初的愚蠢回答就有点脸红。他应该回答“您的假设是不成立的,您已经是教皇了。”那个愚蠢回答导致他三天都困在教皇厅的卧室内出不来,险些以一个非常离奇而富有绯闻价值的方式被阿瑞斯给弄死。惨痛的回忆让迪斯马斯克突然怀疑自己的腰在疼。他伸手摸了摸背,确认腰椎上的每一节骨头都在正确位置上。
神神叨叨
“加隆你看见几个‘我’在这里?”迪斯马斯克努力做出一个严肃的表情。
“啥?”加隆没有注意到迪斯马斯克的表情,毕竟这孩子在几分钟前还蜷在阳光底下打瞌睡,像极了一只睡午觉的猫。他伸手就往迪斯马斯克的额头上摸过去了。虽然迪斯马斯克已经在阳光底下晒了很久,但他仍旧一丝活人的热气都没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