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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颤动,却始终无法握成拳。两人一前一后,将他当作一只承受精水的死物一般肏弄,直到次日清晨。
少年虚弱地站起,股间的红白之物便淅淅沥沥的顺着腿部滑了下来。他的衣物破碎不堪,上面也满是鞋印与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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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妖道
涿州是为北境的门关,自古以来都人烟稀少。都城如今春色溶溶,可这边永远是一片死寂的白雪。天水教便隐藏在这皑皑白雪之中,唯一为朝廷知晓的便是天水教的祭祀始终都在层影山。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每每祭祀之时,只能远远听到悠远绵长的碎碎金铃声。
风雪漫天的季节里,涿州城内一间破败的客栈中,身着粗布麻衣的顾琼正坐在前厅喝茶。至于他为何突兀在此,却是一桩迷魂官司。
顾琼一行人刚至延洲,县府在城郊数十里遥遥相迎。当夜,县丞便设下酒宴为都城来的使者接风,酒醉皆酣。谁曾想,当夜,延洲的驿站燃起了熊熊大火。顾琼翻窗逃脱,还遇上了数十名黑衣行者,手持利刃欲夺性命。
尹琢光作为天子近侍,自然比顾琼这个徒有名头的皇子要受重视得多。顾琼逃离时,尹琢光正与不知来头的刺客斗的难舍难分。至于那位县丞,翌日就被割断头颅,尸首悬挂在了延洲的城门上。天水教比他们想的还要猖狂。
突然,客栈的门被一名彪形大汉踹开,雨雪顺着阵阵阴风呼啸而来。那大汉身披蓑衣,手中提着一只厚实的棉布袋,脏污的鞋履一踩一个印迹。他看了一眼顾琼,状似随意的移开了目光,挑了一张角落里的矮桌坐下。
小二嬉笑着上前,提了一壶温热的酒水送上。
顾琼带的衣物不多,此刻被风雪冷得打了个寒颤,引来从楼上走下一名中年人的哂笑。他身形高大,面容平庸,语气却是十分森冷,道:“十三皇子可是冷着了?”
此话一出,顾琼只得浑身的骨血都被寒意浸透。
他大意了。
虽说如此,他依旧端坐着没有说话,手却往腰际边的匕首探去。这时,一枚突入而来的石子擦过他的手背,在皮肤上留下一道擦痕。
顾琼甩开茶盏,拍掌将木桌翻起,正好挡住迎面而来的数枚薄刃飞刀。他正欲抽刀,没曾想一只从地里飞扑而出的手将他的匕首夺去,顺道还抓住了他的小腿。
那是一只满是青筋的手,一个巨大头颅的矮小男子破土钻出,嬉笑道:“京城来的金尊玉贵的客人没见过我们这些把戏人罢。”
顾琼没来得及惊讶,从布靴中抽出一枚藏着的细刃短剑,将男子的手利落的砍下。污血飞溅,淋了那小矮子一头。顾琼也乘机脱身,抓了一只长凳权当木盾来用。
中年人这时才慢悠悠地下了楼,在最近的桌椅前站定,斜睨了矮小男人一眼。他捋着长须道:“想不到十三皇子倒也不是个绣花枕头。”
角落里的大汉冷笑两声,道:“遁地公素来无用。只是,陈堂主,此处尽是我教人手,还怕降伏不了他一个人么?”话毕,他将手中包袱丢出,那黑乎乎的布料中滚出一枚人头,正是尹琢光。
顾琼心头一阵想不到的快意。他在天水教诸人诧异的目光中将那枚头颅横刀劈开,脑浆爆裂,血水崩流。一点艳色滴在顾琼眉心,犹如精心装饰的花钿,衬得他愈发容色妖冶,恍若食人精怪。
那矮小男子惊得退后两步,心道这位难道不应该是娇娇贵客么,怎么比之教众也差不离了。中年人面色微僵,旋即缓缓问道:“只是不知,这位尹大人同皇子殿下有何仇怨?”
这时,顾琼只觉一阵花香袭来,内心涌起一股甜腻的气味。他并不答话,只是维持着防御的姿势,心下却顿时雪亮。他怕是着了什么暗道,此类香气,托皇帝恶趣味的福,他大概能猜出那是什么药物。
不能再拖了,顾琼想。他要在药效发作之前,将这三人全部杀死。听那汉子称呼,此处三人,最大的也不过是个堂主,纵然有些诡秘武道,也未必不能击溃。
顾琼踢开破败的头颅,将木盾往矮小男子头上摔去,猛的跳起往陈堂主面前冲去。霎时,那名大汉动了,他伸出手掌,以双掌握住顾琼的剑刃。刀锋刺骨,却削不下大汉一点油皮,只堪堪留下两道红痕。
大汉得意叫嚷道:“正要教娇客长长见识!”
顾琼连忙翻身向后退去。这时,遁地公握了一枚短枪朝他击去。那短枪自他身下隐秘之处擦身而过,险些要将那处衣物割裂。顾琼心慌之余更生恼怒,面色愈沉,足尖轻点,却是依旧朝大汉攻去。两人斗得难舍难分,一时间,倒也分不了胜负。
遁地公打算故技重施,躲在地下,瞅准了两人过招之时探头。却不想,顾琼始终将余光留在身侧,见他有冒头之势,即刻腾出一只手来抓住那枚短枪,硬生生将他捅穿了遁地公的喉咙。登时,遁地公仿佛一只满是脓疮的水泡,喷射出诸多浓黄的血水来。
顾琼侧身避开大汉的掌风,将遁地公的头颅踢往中年人,朗声回道:“也还你一个脑袋!”
那花香越来越浓厚了,顾琼觉得双眸仿佛被浅雾蒙住,脚步也虚浮起来。
一个故作娇柔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好没用的遁地公!”紧接着是一阵环佩叮当,一名穿着红绿绸缎的男子从后厨走出,他生得十分高大,满面胡须,却又涂脂抹粉、穿金戴银,显得十分滑稽。一双刻意束缚的小鞋箍着他的大脚,上头的鸳鸯绣花被挤得变了形,看上去过分狰狞。
顾琼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