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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不妙,可事到如今,他已难以逃脱,只能杀一个算一个了。他打定主意,握着软剑,招式愈发凌厉,且仗着身形娇小灵活,已在大汉面上留下七八道伤痕。
那穿红着绿的男子看了,忍不住也抽出一把长刀,吼道:“我来助你!”说罢,闷头向顾琼砍去。
两相交战之下,顾琼渐露颓势,肩头也被砍了一道,血水直流,衣襟大敞,露出蜜色的肌肤。
中年人这时才缓缓移动,也不知他用了什么身法,竟然一瞬便移动到了顾琼身前,将他制住。男子伸出手指捏了捏顾琼胸口两点红珠,微微一笑,道:“我还道穿花蝶的药失了效,却不想是这位贵人着实能忍。”
顾琼只觉胸前那处敏感至极,被男人轻捏就硬挺起来,在药物催使下挺了挺胸膛,仿佛要将自己送到对方手上淫玩。男人轻蔑一笑,顺手将顾琼的衣物撕烂。
只听“哐当”一声,软剑落地。顾琼也半跪了下来,他试图合拢双腿,却适得其反,教中年男子注意到了他的腿间。
男人粗暴的扯开他的腿,将那隐秘之处暴露出来。
柔软的阴户,两瓣肉唇温顺的紧闭着,唯有耐不住的肉珠探头出来,淌着一点薄红。再往上,是一根男子的阳茎,此刻半勃的状态,昭示着这具身体的诚实。
大汉与穿花蝶一阵淫笑。大汉将武器别在后背,缓步走来,道:“我还道是个对头,却不想是个小娼妇!”
中年人也笑了,伸手却捏那可怜的肉蒂,软嫩的感触传来,教他露出一阵喟叹。粗粝的手指挤压,激起顾琼一阵战栗,花蒂也抖了抖,淌出几滴蜜液来,落在男人指尖。
“想不到这一行,竟然能肏个皇子,真是难得,”男人一阵大笑,片刻后却戛然而止了。缘是顾琼最后一击,拔下发簪,刺中了男人的眉心。尖利的金簪没入皮肉,将男人的笑凝固在那一刻。
顾琼杀了陈堂主后再无气力,心知今日必然受辱。心下凄惶极了,面上却依旧狠戾异常,他淫靡的身躯半面血污,犹如恶鬼修罗。竟教对面二人一时间不敢上前。
徒然,风雪纷飞。
破败客栈的门口,站着一名突然来访的客人。那人身穿银线织就的道袍,上头被火烧出几个大洞,透出厚实的里衣,头戴的莲花冠摇摇欲坠。唯有那张清丽的面容干干净净,毫无损伤。他看了一眼半跪在地赤裸着的顾琼,又看了看正毛发竖起的暴怒大汉,与诧异呆愣的穿花蝶,皱眉道:“我这是来的,不是时候?”
【作家想说的话:】
小琼已经很倒霉了,所以拒绝丑人,拒绝路人,嘻嘻(●,?,●)
陆自戕
外头风雪依旧,顾琼近乎被药效吞噬,只觉下身发痒,恨不得立刻有人捅弄进来。这一念头略微冒头,便教他惊起一身寒颤,但觉自己为何如此无用,屈服于药效之下。
他瘫软在竹床之上,倚靠着渚黄的墙壁。一身蜜蜡似的肌肤湿淋淋的,仿佛刚从池子里捞出来。他身上的血污已经被人擦拭干净,胸腔的乳珠鼓起,鲜红欲滴的模样。细腻的腰肢紧绷出肌肉的线条。双腿在药力催动下大张开来,阳具微微翘起,饱满的雌穴嫩肉也含苞待放,中间鼓起的小块肉珠充血发红,凝脂的小口可怜兮兮的吐出一股淫液。
岑雪歌搜刮了衣物进来,便看到这样一副恨不得教人拉开腿奸肏的样子。他面色寻常,行至顾琼身侧站定,摸了摸顾琼的额头。他浑身上下都烫的厉害,犹如滚刀肉下油锅似的。
一股香火的气味就传了过来。顾琼是不用香料的。他神智涣散,偏偏五感被迫放大了数十倍,敏感极了。当即避开岑雪歌的手,竭力咬牙威胁道:“别碰我!再碰剁了你的手!”
十三皇子气势不错,可惜这威胁配上他这副春情荡漾的姿态,不过是让人更想折腾他了。他在当今陛下那里吃了这许多年的亏,依旧不知悔改,只会缩起脊背,佯装成一只愤怒的幼猫,“喵喵”的叫唤以示防范。若是皇帝或是信王在此,定会取笑他数十年如一日的虚张声势。
幸运的是,岑雪歌自记事起就是个道士,讲究道法自然、清静无为。
他择了有些距离的椅子将衣物放下就退出门去,处理楼下那几具尸首去了。他可不想缠上什么风流官司。岑观主是这世间一顶一怕麻烦的人了。
活人可比死人麻烦多了。
他不打算去动天水教众的武器,顺手捡了顾琼藏的软剑,认认真真地将几具尸首切开检查,以防残留了什么奇诡后手。末了,又自后厨酒窖取来几瓶劣质酒水,往尸体上一浇后点火。熊熊烈火,将这四处漏风的客栈里燃出些许暖意。
等到火势消退,尸体焦黑一片。岑雪歌才满意的点点头,上楼挑了间里顾琼最远的房间倒头大睡。他在京中养尊处优惯了,这一路折腾,早就累极了。
等到他一觉睡醒,风雪俱停。
岑雪歌来到顾琼的房间门口,十分犹豫。他不确定对方状况如何,又并不想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末了,他长叹口气,小声抱怨道:“若是阿满在就好了。”
老旧的房门摇摇欲坠的发出“吱呀”的声音,顾琼跪趴在床沿,精瘦的脊骨弧线完美,臀部翘起,贴着粗粝土壁。若不是黄泥地面上半个脚印也无,岑雪歌都要误以为昨夜进了什么人。
及至他走近了,才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顾琼似乎听到了脚步声,挣扎着想要动作,一个匍匐往床下摔去。岑雪歌内心哀叹一声,向前大跨两步,接住了他。十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