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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意蒸腾,简直要沁出汗意。
顾琼躺在为首的马车之中,手边是皇帝身侧最为宠信的宦官贺文。那老者一头银发,满面皱纹,细小的眼睛时刻透着笑意,嘴唇血红,对着顾琼满怀恶意的说道:“十三皇子此番,没少被阳精浇灌吧。”
少年乍然听闻这熟悉的声音,只觉被一盆雪水浇醒。那秘境之中同岑雪歌的种种亲密,都好像春梦一场,已经离他远去了。他想要起来,却手脚无力,这才发现自己已然浑身赤裸。臀部被软枕垫高,肉茎上绑着布条红绳,裹紧了箍在腰际。
那老者走上前来,将干瘪的手指戳进顾琼的女屄,粗暴的搅弄,道:“啧啧,十三皇子这处比之当年,倒不见松。只是颜色深了些。”
顾琼骤然被个阉人这般折辱,内心作呕,又十分焦灼。他身处此地,那岑雪歌呢?
贺文好似看穿了他的心思,道:“尹大人被陛下提前召回了。至于那位岑道长么,他可就要吃苦头啦。”
顾琼想要开口询问,女屄那处却突然传来一阵舌头的触感。花穴忍不住收缩起来。原是贺文正在舔弄他的肉花,老者口中舔得啧啧作响,口舌生津,一枚灵舌时不时舔进甬道,只恨不能生出孽根肏弄少年。
肉壶淫乱颠倒,被个阉党舔弄也叽叽咕咕的冒出水液,淌得贺文衣襟尽是淫汁。他狠狠的拍了拍顾琼的肉臀,哂道:“哪来的小娼妇,水多的都堵不住了。这要如何教陛下赏玩。”
他满怀恼意的在肉珠上吸了两口,取出一枚涂满膏药的玉势,将它缓缓推入少年雌穴,道:“好生含着。”言罢,看了看少年赤裸的躯体,满脸可惜的离开了。
此后,每隔几日,便有内侍前来,有的替他涂抹膏药,有的将他玉势换了换,或用粗糙的绢布堵住,或用棉绳束住那红肿肉蒂。贺文时不时潜进来,舔弄他出水的雌屄。
顾琼心知这必然是皇帝的手段。他想找个机会逃离,却被日日灌下软筋散,根本动弹不得。
马车中,时不时传来少年猫抓似的浅淡呻吟,若隐若现。
肃阳偶尔从旁经过,清风将锦缎布帘的一角掀起,年迈的老阉党正在啜吮一名少年的身下。他看不真切,却看清楚了少年那张布满情潮的精巧脸孔。只那一眼,他便心生淫欲,久久无法忘怀。
至于岑雪歌,他被陈旧的符箓封在最后一辆马车之中。那符箓是老观主当年留下给旁系弟子保命之用,其中便有数张,可将人困在原地一月之久。
岑雪歌万万想不到,竟然被肃阳用到了自己身上。与他同行的是阿满血泪满面的头颅。他心中肺腑腾起滔天恨意,暗唾自己太过自傲,轻视了观中诸人,竟教阿满无端失了性命。
青年背部被幻境石块重创,脊背处阵阵吃痛。昏沉之中,肃阳掀开帘帐坐了进来,平素刻意板正的脸满是淫邪,笑着问道:“小师弟,你同那位陛下脔宠在秘境中待了这么久,可有眠得一夜风流啊?”
肃阳原本是老观主收养而来得第一个孩子,后来频频失德。老观主对他渐渐失望,这才将注意力转到了岑雪歌身上,最终将观主的位置交给他。岑雪歌清楚自己这位师兄的德行,观中逐渐人多口杂,他便将炼丹一事交给肃阳,省的徒惹事端。
青年垂下眼眸,淡淡问道:“那位乃是十三皇子,虽说并不封号,可师兄也应该以礼相待。”
肃阳一阵哄笑,道:“哪有给个阉人训诫淫辱的皇子呢?小师弟,你太古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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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拾陆陈醋
京郊五百里的行宫外,信王正骑着西域进贡的高大宝马,缓缓行进。他刚因围剿异教有功,而被加封亲王,又得诸多封赏,此刻十二万分的春风得意。
他不过听从皇帝的吩咐,跟着车马往北境溜了一圈,便得了这许多功劳,实在是叫人畅快。究其缘由,自然是顾琼这个十三皇子,陛下不想给他哪怕一点点的权柄。至于那位岑观主,他已被皇帝以谋害御前近侍的罪名,打入天牢,留后待审。
这就叫做“物尽其用”,或许也可以勉强称之为“鸟尽弓藏”。
信王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他兴致勃勃,打算找准机会,肏一回顾琼。他们许久未见,信王对他的滋味十分想念。他也曾找男子来试,可惜床笫之间似乎都过于柔顺了。
尹琢光归来之时,皇帝正在行宫同新来的月池国奴隶淫玩。那名奴隶据悉是月池国君的弟弟,进宫前被好好的调教了一番,如今正撅着肉臀朝皇帝讨要精水。他模样算不上绝色,身体倒是格外淫乱有趣。
肉乎乎的雪臀轻轻抖动,内里那个小口糜烂极了,正是被皇帝干透了的样子。此人是货真价实的男子,双丸阳具齐全,却软趴趴的垂软下去。皇帝几次干他,也不见他勃起。
青年的君王面带轻蔑,看他扭腰摆臀了好一会儿,伸脚去踩他的菊穴,换来一阵吟哦不止。他惯会媚叫。数月前刚进宫的时候,皇帝曾问过他,是什么人如此手段,将他调教成这副母畜模样。月池奴隶听得这句问话便止不住的浑身发抖,却依旧乖顺的将那人名字说了出来。却原来是白雪观的肃阳道长。皇帝对此人无甚印象,提到白雪观便想起岑雪歌,最终只有倒胃口。
不过既然这位肃阳道长如此上道,皇帝也就召见了他一回。只这一次,他便决定将岑雪歌找个由头处死,另择肃阳为白雪观观主。毕竟,这位肃阳道长将从前老观主的秘密悉数抖落,实在教他大开眼界。
皇帝想了想那描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