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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的须弥幻境,半信半疑,一时不免觉得或许岑雪歌真能求得长生之法,一时又觉得是肃阳为了获得重用,夸大其词。这时,一阵细密铃声打算了皇帝的思绪。眼前的月池奴媚态十足的在乳尖穿刺,戴上银铃,铃铛清脆,十分有趣。皇帝听得那铃声,不免多了几分兴致,索性去肏玩他的嘴。那处也是难得鲜嫩柔软,且又能含。皇帝常常能顶到他的喉咙,然后把精水射在里面,叫他吞咽下去。
说起来,他生了一副书生模样,闭目含精之时,更显奇特。皇帝有时候不觉得自己在肏一只被教听话的牝马,反而像是在朝廷之上奸弄某位世家公子。他手中权柄不足,每每想做什么,都捉襟见肘、格外艰辛。也因此,在情欲上就变得趣味恶劣起来。越是地位地下的身躯,他越是可以任性的凌虐对方。
即便月池奴这般乖顺,更教皇帝跃跃欲试。皇帝命他穿上世家公子的紫金纱衣,绷直了腰杆肏奸对方。可惜此人被教的太过,不到半刻,便软了腰身,趴在地面,任由皇帝淫肏。实在是过分淫乱了。
月池奴的媚叫听得多了,他有些意兴阑珊的射了出来。皇帝有时会想,若是顾琼也这般听话,倒也不必将他交给顾崇安那个阉竖。想象顾琼乖顺的掰开那枚异样的女穴然后任他奸弄,光是这样一想,皇帝便觉得十分快慰得意。
可他转念又想,自己不过玩了这月池奴几日就开始有些腻味,顾琼那般温顺也很无趣。这样一来二去,皇帝命人将化功散给顾琼灌下去,好教他今夜肏玩。
想起顾琼,皇帝便面露得色。顾琼的初次是他的。将青涩少年稚嫩的女屄奸成如今饱满熟透的淫乱成色,是他极为得意的事情。顾琼的强烈抗拒也在他意料之中,要熬一只鹰,自然要有耐心。他要让顾琼在这奸弄之中,渐渐对自己既畏惧又不敢反抗,最终化作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爱宠。
顾琼的高潮也大都源自他的调教,少年执拗的模样与发浪的身下是他沉迷的淫器。他离开时,女屄已经被他操熟,如今过了这许久,虽说这一路上尹琢光未必不会偷食。可他被送来行宫这段日子,他刻意将信王调遣开,命心腹宦官一路将他护送至行宫。那名器必定早已恢复如初,想必会有几分开苞的滋味了。
他拍了拍月池奴的屁股,示意他退下。对方似乎生怕皇帝不满,伸出舌头去舔弄皇帝疲软的肉棒。他口技绝佳,皇帝不过一会儿便被他舔的有些硬了。可尹琢光似乎有些着急,他挥挥手,示意月池奴到屏风后的塌上躺着。
尹琢光急匆匆的半跪下来,道:“微臣来迟了。还望陛下恕罪。”
皇帝颔首示意他起来回话。尹琢光似乎十分愤怒,跪在地上不肯起来,朗声道:“此行,此行,微臣无能,教那妖道摆弄了一回。”
皇帝似乎并不意外,挑眉道:“仔细说来。”
尹琢光便从天水教火烧驿站说起。提到西麓佛堂之时,他顿了顿,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将那些阵法说出口。可他毫无凭据,只怕皇帝不信。至于那夜的暧昧私情,顾琼在岑雪歌身下婉转求欢的叫声仿佛依稀在耳,令他妒意横生。一番说辞在口舌间滚了滚,顿时隐去了阵法之变,只将佛堂那事说了出来。
“十三皇子自甘下贱,同那妖道搅合在一处。他二人、他二人日日在佛堂淫行无端,比之野合的牲畜还要不如,”尹琢光面容扭曲,愤慨之处,面色涨红,对少年直呼其名,道:“顾琼那娼妇被操干得淫叫连连,女屄只怕都要给人奸坏了。”
他这番话说完,皇帝也没什么表情。他心中大定,觉得肃阳不过是信口胡诌。至于旁的,在顾崇安将顾琼逮住的时候,他就隐约有了猜测。不过那时候,他还以为是尹琢光自己监守自盗。皇帝并不打算阻拦他,或者说,他派出尹琢光除了看中他的能力,还是想着有尹侍卫在,顾琼至多同他有些首尾。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想,尹琢光怕是过分夸张了,顾琼这辈子会对那个男子张开腿让肏,那实在让他难以想象。天水教本就诡秘,岑雪歌一时淫心发作,奸了顾琼也不奇怪。他身侧的肃阳道长能调教出月池这般艳奴来,他本人想必也不像装的那般清心寡欲。
他平静地问道:“尹卿说的这般详实,可是听了这一路的墙角?”
还不待尹琢光继续说下去,一名内侍缓步而来,跪下道:“启禀陛下,十三皇子不知为何干呕不止。齐公公遣小人来,不知可否召御医?”
皇帝沉默许久,挥挥手道:“去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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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拾柒流产
偏殿龙床之上,顾琼伸出一截手腕让御医把脉。皇帝在不远处站着,神情莫测。
只听那老御医摸了摸胡须,缓缓道:“殿下这是,这是已有一月有余的身孕了啊。”
顾琼听得御医那句话,不吝于晴日一声闷雷。他虽是双身之体,却从未有过月信,又怎会怀孕呢。再听得那句“一月有余”,顾琼甚至都不必去算日子。手掌抚上了平扁的腹部,面上的诧异与一缕惊喜都在皇帝突然将布帘拉开后,化作惊惧。
年轻的君王面色阴沉,怒极反笑,道:“想不到我不过将小十三派出去数月,就奸了个孽种出来,真是出息了。”顾琼面色发白,对皇帝的恐惧如蛆附骨,头一回怯怯的往后缩。这动作犹如火上浇油,更教皇帝恼火,他扯过顾琼的长发,吐露出可怖的话语:“早知道你如此下贱,不若当初也不必去军中做普通将士,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