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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腹部却传来阵阵剧痛。他吃力的睁开眼,却看到原本俯首恭敬的牢头狠狠的踹他的小腹,又将他揪起殴打不止。十指连心,左手传来一阵剧痛,痛的他唯有呻吟,根本说不出话来。一名狱卒上前用力的踹了他的脑袋,怒道:“卑贱妖道,你到底对陛下做了什么?!”
皇帝浑身剧痛,心中有了一个极为惶恐的揣测。他吃力的想要抬头,却被牢头掐住脖颈,喉头一片腥甜,血水从唇角涌落。
这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印证了他的猜想。
“不必打了。”
那是他自己的声音。
面容清雅的年轻君王坐在简陋的椅子上,脸色苍白,神态却是极为悠闲自若。他挥挥手,对众人吩咐道:“岑观主这般以下犯上,可是要吃大苦头的。”
伤痕累累的青年观主跪趴在地,张口便吐出大块鲜血。他艰难的想要起身,却被牢头踹倒在地,凄楚的呜咽不止。可惜,谁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皇帝高高在上,眸光清亮,脸色却是不好,他笑着说道:“不过朕素来仁德,今日姑且恕你无罪。”
一旁的中年道人犹疑的上前劝慰道:“陛下,此人手段多端,依草民看,还是处以极刑,以绝后患的好。”
皇帝并不看他,定定的望着地上那人,沉声道:“敢问白雪观中可有人有此手段?”
诸位道人一时间目光交错,沉默不语了。肃阳看了一眼皇帝,又略微扭头去瞧身后青年,心中觉得怪异极了。可来不及他思索这其中微妙之处,皇帝就自侍卫腰间抽出一柄长剑,挥剑将他头颅斩下,血水四溅,沾在了簇新的龙袍之上。
皇帝环视四周,冷笑一声,道:“肃阳道长实在不堪观主之职。”他手中仍握长剑,缓缓移动到了指出障眼法的那名道人颈间,似乎就要移任此人。
可谁知,皇帝手腕一动,在那人脖颈处浅浅割了一刀,嫌弃道:“一点粗浅学识还待卖弄。竟然连岑雪歌近了朕身都察觉不了,还是免了。”
牢头这时才觉陛下方才不过暂压火气,俱在此刻发泄。他安静跪伏在地,大气也不敢喘。
只听得皇帝丢了长剑,从内侍手中接过白帕擦拭双手,看了看跪下的中年道人,悠然道:“你虽眼光不如何,行事倒是狠戾,就你罢。”
皇帝起身离去之时,远远便能听见那名中年道人喜极而泣,连连磕头。至于被发现的岑雪歌,则被内侍用草席卷了起来,皇帝似乎留着他有大用,被安置进了偏僻的行宫一角,姑且留了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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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拾壹梵天
顾琼那日被迫将穴口堵了一夜,第二日便发起高热来,本就被药物浸淫的躯体烫得厉害。内侍召了御医来开了方子,可惜顾琼心里恶心得厉害,一点药汁也喝不下去,都吐了出来。内侍急得厉害,他听得贺文吩咐,道是陛下去天牢前,还吩咐他调教好顾琼,只待夜里临幸,这可如何是好。那老御医无奈,几针下去,强行灌了几口药,又以温水擦拭,勉强退了几分热度。
小内侍赶忙去同贺文禀报,却看那老者面露一个淫邪的笑容,道:“无妨。陛下从前也好这口,且让十三皇子先病着吧。”话毕,皇帝从外头踱步而入,小内侍再是满腹疑虑,也不敢吱声了。
贺文并不知道牢狱之中的变故,只上前躬身道:“陛下,十三皇子正等着您呢。”他拖长了嗓音,语调暧昧,说完便伸出右手,示意陛下往角门后的寝殿去。
皇帝却并无动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身上犹带几分血腥气,显得格外阴沉。
贺文不解其意,凑近了同皇帝轻声低语:“老奴已安排好了,还请陛下移步。”
“安排好什么?”皇帝依旧岿然不动,遥遥看了一眼那透着暖光的角门,沉声问道。
贺文窃窃一笑,鸡皮皱起,小声道:“那淫奴烧得厉害,只需稍稍用药。那穴也必然温软极了,旦请陛下享用。”
皇帝听了他这话,步履加速,急急的朝寝殿走去。贺文垂着头看不见皇帝的脸色,只嗤嗤发笑,将左右宫人摈退。
白烛照出一片昏黄的暖光,明黄的幔帐之内,少年在床榻反复翻滚。他温吞的烧着,下身两根一细一粗的金杵将两口肉壶堵住,上头摸了少许药物,激得他胃里烧灼作呕。那金杵用细细的金丝链接,一直连到少年的脖颈处,箍了枚薄薄的金线绞作的环。少年发丝微卷,身上尽是浅淡淤青,看上去既可怜又淫靡。
他废了武功,连皇帝沉重的脚步声也不曾听见,直到熟悉的身形掀起幔帘,他才恍恍惚惚的睁开眼。
青年俯身上前,手掌被被褥间的硬物硌住。那是一柄银质拂尘,大约是被少年抚摸久了,柄身温热,还缠绕了缕缕发丝。顾琼弓起身形,虚弱的想往里爬,一手又去抓那床薄被试图遮住胴体。
他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转眼便被人扣在怀里。顾琼想要挣扎,可手教绵软,那动作也好似猫抓,嗓音无力的抗拒道:“别......别碰我,别碰......别......”
男人的手指箍住了那两枚金杵,慢吞吞的往外拔。顾琼顿时痛苦的呻吟起来,惊出一阵一阵的虚汗。那杵虽细,却捅的太深,对于少年的尿道口依旧太过折磨。即便缓缓拔出,也喷出一阵一阵的水液。他憋久了那口,徒然脱离堵塞,竟然无可奈何的失禁了。
顾琼面上涌出泪水,编贝似的牙齿咬着唇瓣企图阻止自己的呻吟。可他这番情态落在旁人眼中,依旧格外销魂蚀骨。顾琼能感觉到身后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