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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声重了。
男人的手指来到了他的女屄口拨弄,那处早已春情泛滥,流水潺潺。粗大的金杵刚一拔出,肉屄便小鱼嘴似的一开一合,吐出的大股淫水。顾琼哆哆嗦嗦的想要并拢双腿,可淫窍不知廉耻的吸住了青年的手指,一副想要被肏插的淫乱模样。
顾琼既恨淫药,又恨这具已经敏感不堪的身体。他怒火攻心,扭动身躯,反而教欲火烧得愈炽。身后青年搂抱着他,总算说了今夜的第一句话。
“小殿下既然不想我碰,就别再动了。”
顾琼听了这熟悉的称谓,恍惚之中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不信皇帝会知道这般私密的称谓,却也当真乖顺的不再动弹。两根手指撑开柔软滚烫的肉穴,模仿着抽送的动作轻轻插弄。
少年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在做梦,可他并不想从这个梦境之中醒来,于是任由男人用手指同他纾解。软乎乎的肉穴难得如此温软拨弄,驯顺的泄了出来,沾得青年一手滑腻。顾琼不敢往后看,泄身后便无力支撑,昏厥了过去。
顾琼是在翌日清晨醒来的。他看了看干爽的身下,有些茫然的抓起帘幔,便瞧见了端坐美人塌上的青年。他手握一柄拂尘,似乎正在赏玩上头的纹路。
少年难得有些了气力,急急下床朝他走来,命令式的说道:“还给我。”
皇帝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眸光清凉,教顾琼心中腾起一股怪异感。他还未细想,便听到对方关切的问话:“怎么不穿鞋就下来了?”说着,翻身而下,有些吃力的将他拦腰抱起。
顾琼睁圆了眼睛望着他,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烧坏了脑子,还是皇帝撞坏了头。
一股苦烈的中药味传来,那名花白胡子的老御医慢吞吞的走了进来,在床沿坐下,准备给顾琼探脉。他一时不敢大声喘息,惊疑不定的由着老御医细致的把脉。
那是皇帝的脸孔,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老头早便想给这位十三皇子仔细查探一番,苦于陛下实在待他太过恶劣。他得了此间机会,看得十分仔细,良久才缓缓说道:“十三皇子......损耗过多,须得精细的养上一年半载,且禁行房事。或许,堪可妊娠。”他斟酌用词,又记得皇帝曾经的目的,特意添上一句。
那名青年却是一怔,皱起了眉。老御医慢吞吞的说话,思路也是慢了半截,他没察觉皇帝有什么不对,见对方这般好说话,不禁点点头继续交待了许多事项。他越说越多,最后竟是将顾琼的病册誊写了出来交给皇帝,这才满意退去。
顾琼垂着脑袋,并不言语。他道皇帝今日这般缱绻姿态,原来不过是为了这个目的,想起此前那场可怕的奸辱,不禁悲从中来,只筹划着如何将这异样下身毁去,以免被皇帝胁迫生产。他越想越扭曲,双拳握紧,直勾勾的盯着一处。
青年却是拿起了那本病册读了起来。他在那“麝香五钱、红花十五钱”处停留颇久,垂下眼帘,竟是久久沉默不语。
他这副态势看在顾琼眼中,只觉惺惺作态、令人厌恶。少年扯过那本病册,哂笑一声,道:“怎么这副模样?难道这不是你所希望的么?”
青年抬眸,眼中竟有些微水光,哑着嗓音叹道:“却是不知此时此刻,殿下那剩下的两个心愿,是什么呢?”
顾琼听了这话,顿觉耳侧一阵嗡鸣,死死的盯着眼前人,手臂微颤,不自觉的朝他倾斜,道:“你?!你说什么?!!”
他还要再度复述,就被顾琼迎面扑来,少年温热的手掌贴着他的脸,不可置信却又暗含惊喜的说道:“果真是你?!”
青年没有回答,只是摸摸伸出手覆在他的手掌之上,静静的看着他。顾琼既惊又喜,略一思索,便觉自己被尹琢光诓吓住了,竟然忘了风雪客栈之中,那枚虚假的头颅。他捧着青年脸颊,嘴唇发颤,口中喃喃低语:“我就知道。我早该想到的。”
可他想了一会,伸手去扯皇帝面皮,那触感真实,又令他奇道:“那,那这又是怎么回事?”
岑雪歌将他搂抱在怀中,温声解释道:“小殿下还记得那刻满梵文的洞窟么?”
顾琼听了这话,心中大定,乖顺的伏在他怀抱之中,毛茸茸的脑袋抵着他的下颚,小声答道:“记得。不是说那须弥境中是长生术?那梵文写了什么?”
“那确实是长生术,”岑雪歌轻轻一笑,道:“魂魄移转,可不是能延续寿命么?”
“那你回不去了么?”顾琼听得此言,脑袋动了动,发丝磨蹭他的肌肤,惹起一阵痒意。语气中满是失落。
“那倒不是,”岑雪歌摇摇头,继续说道:“延寿也是有代价的。若是三日内回魂,倒是无甚妨碍。可若是久久未归,大约是要折寿的。不过若是本就濒死之人得了此法,自然也算长生之法了。只可惜那洞穴之中梵文有些残缺,若非情况紧急,我也是不想用的。”
当日正午,一名少年身穿靛色长袍,骑一匹白驹自都城南门疾驰而过。他正是持有皇帝御令的顾琼,他甫一出城门,便将那枚令牌掷入草丛之间,从山南官道而下,一路赶往江南。
信王得知此事之时,已是黄昏时节了。
他气势汹汹的来找皇帝讨要说法,叫嚷道:“皇兄怎么自己快活完了,又将人派了出去,难道还真要重用他一个废人不成?”
???
这时,一旁的尹琢光沉声应道:“微臣也很是好奇。陛下到底要废了武功的十三皇子去行什么秘事,竟然这般匆忙。”他被顾琼戳瞎了一只眼,半张脸都被纱布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