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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来的酥饼以后,我们放下纳了一半的鞋底,躺在木板床上。酒足饭饱,爱人又躺在身边,我情不自禁地吻上他,手往他下面探。
方威的呼吸急促,显然他也受不了这禁欲的一长段时间。内裤都被淫水打湿了。我拨弄那肥厚的肉唇,手指插进他的穴内。
肉穴又湿又热,吸着我的手指。我的手掌覆在他的阴户上,大力地搓揉着。他的前端已经硬了,滴滴答答地渗出腺液。前端磨蹭着,把我们俩的衣服都打湿了不小的一块。我赶忙脱下自己的衣服,以免回去被家人发现。方威则咬住自己的手指,忍受着快感的冲击。
我空出来的那只手揉着方威的乳,把他的胸揉得发热。他挺着胸,想把乳头往我嘴边送,我扇了一掌他的乳肉。他痉挛似的抽了下身子,眼角泛起泪来。
“好胀……”他揉着自己的乳头,下身承受着我手指的侵犯。小小的乳头被他亵玩得发红,变大了许多。
我把性器插进去的时候,方威已经泄了一次精。小腹上湿漉漉的,把阴毛都打湿了。好久都没有肏过的小穴,紧紧地吸着鸡巴。方威不自觉地扭动着腰,擦过他宫口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唔……啊啊……轻一点……”他捧着肚子,以免猛烈的冲击伤到孩子。
我把他翻过身来,让他正面对着我。小腹上隆起的血管,宛如河流般蔓延着。他的肤色深,看不太出来血管原有的青紫色,倒更偏向紫葡萄的颜色。
拔出性器后,我舔舐着他的小腹,舌头在他肚脐周围打转。肉穴感到空虚,张合着,希望我再一次插进去。方威往下握住我的性器,把它再一次送进体内。怀孕的身体,更为敏感。这一次没插几下,方威就射了出来,前端甚至还喷了些类似尿液的液体。
考虑到孩子,我也不敢再多做。射他在肚皮上后,我就起身,替他清理身体。
天气越来越冷了,我赤着上半身走出去的时候都感到凉飕飕的风往我身上扑。在没有遇到我之前,方威的日子到底是怎么过下去?我扭头看向那木屋,黑压压的天色,木屋的样貌不太清晰,让我有种我是在看我的记忆似的——
记忆里的方威的木屋。他那么高大的身子,却被一双小小的布鞋限住,坐在院子里,一针一针地密密缝着。他脚上已经换上了新的布鞋,而手上的这双是给我的。
我在学校的床上醒来时,脸上湿湿热热的。距离放假还剩下两天。外面的风像玻璃纸一样尖锐,拉脸。我穿着厚厚的棉袄,手掌合在一起,往里面呵气,却还是觉得冷。
放学那一天,我看着昏黄的云,还有无尽蔓延的电线柱,莫名感觉一辈子好像也就是这样,是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
回家的晚上我偷喝了我爹藏着的酒,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时候,听见外面有人撞门。声音太大,把我们一家都惊醒过来。爹举着锄头,以防来者不善。
娘小心地打开门后,发现方威捂着肚子,倒在地上。他身后的雪地上,落着血迹。
我和方威的孩子就是在这样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诞生的。她躺在木盆里,身上还挂着污渍、未除干净的胞衣,酱成紫红色的小脸缩在一块。方威虚弱地倒在床上,头发被汗水浸透,眼睛里饱含水光。
在因为疼痛和疲惫昏睡过去之前,方威似乎喊了我的名字。喊得很轻,我却听得心跳不已。
公园【有H】
除了方威,那一晚我们都没有睡着。把开水放凉一些,娘试了试温度后,拧了毛巾给新生的婴儿擦去身上的血污。
她想给方威擦身体的时候停住了手,毛巾挂在手上,像个印出五根手指的模子。我知道娘在犹豫什么,我说:“让我来吧。”
脸盆里的水染成深红,毛巾放进去,取出来还是那个颜色。我拿我的衣服给方威盖上,免得他受凉。爹他们赶紧又烧了一热水瓶的水,供方威用。
等外面的雪小了些,房内的烛火也暗了,娘哄着襁褓中的婴儿,轻轻地哼着儿歌。这时我们一家人都显得那么团结,没有一个人抱怨或指责方威的不邀而至。娘重复地唱着,声音温柔。歌词我很熟悉,是讲一只大虫子和一只小虫子的故事:大虫子要去高山上给小虫子找吃的,临走前,告诉小虫子要乖乖地守在家里。
以前只觉得他们唱这歌时,动作表情有趣。现在重新听,却听出不一样的滋味。大虫子振开翅膀的那一刹那,小虫子或许已在它身上预演了自己的将来。不仅是寻找食物的途中会碰到许多危险,它带着食物回来时,说不定原本嗷嗷待哺的小虫子早被天敌吸食得只剩下一具空壳。
婴儿睡得很香,没有梦的那种香甜。我好羡慕她,能够有一个纯粹的梦可以做。我也是有过的,但不记得了。我希望它是雪糕那样,纯色的,又带着乳香。
方威醒过来已是下半夜的事情。我搂着他,让他靠在我怀里。被血、羊水、排泄物弄脏的裤子,娘拿去洗了,现在在火上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