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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好受些,抹抹脸,把肩上的衣服甩回给我。她确实是追求我的女同学中最漂亮的一个,我到现在才发现,她哭红的鼻尖泛着粉。等我想拉住她手时,她转头跑走了,脚上的鞋是我们之前在百货里看到过的、我买不起的那双。
抱着大衣,还没从被分手的错愕中走出来,我就看到马路对面、刚从车上下来的方威,以及地上散落的一袋饼。
我想过马路的时候,车流密了起来,等车过后方威就不见了。我在街上发疯似的叫着,叫着方威的名字,又叫了女友的名字,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了。路人一定会觉得我疯了,有人甚至已经和巡警指着我小声说话。我忽然又平静了下来,异常地平静。
安静地折好大衣挂在手臂上,步履轻松地迈向公园,那里有池塘。
初春的水是冷的,我把手泡在池水里,冻到麻木了才收回来。死这个念头于我只有一瞬间,就像一次格外疲惫的呼吸似的,等我忘掉呼吸时的疲倦感觉又会重新爱上呼吸。
我走回车站,那里蹲着一个人,动作笨拙地在捡地上被踩碎的饼。
“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去?”我走到他身边,帮他一起捡。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捡的动作慢了许多。
“刚才我……”
“你不用解释,”他的声音沙哑,“是我不小心看到了。”
“你什么意思?”我把手中的饼扔给他,也不管这行为是在糟蹋食物。他脸上满是饼屑,连眉毛上也挂着,眼睛微肿,目光却异常坚定:“我只是相信错了人。”他捡起地上所有的饼,拍了拍衣服就要走。我从背后抱住他,环住他的手臂:“别走。”
“他们都在看。”
这时我才发现街上原来充满了人,我眼里却只有方威。我拽着他,他也不动,就和我犟着。我听到有人骂我是不要脸的二椅子,还有人往我脚边吐唾沫。但这些都不重要。
“你到底要干什么?”方威问我,他的胸膛都在颤。
“我们去公园谈,好不好?”我牵住他的手,强硬地和他十指相扣。
“不了。”他甩开我的手,我又缠上他。
我实在没有办法,几乎冲他跪下来。膝盖都快碰到地了,身子却一轻,被方威揽起来,他叹气着说:“我们走。”
那种感觉难以形容,我抓起方威的手,牢牢地牵住。带他过马路时,身子差点和一辆自行车相撞。被自行车上的人骂了几句,我一点也不生气,视线顺着手臂往跟在身后的方威看,心情无比的快活。
我把他按在植被茂密的假山后面亲,手探进他衣服里的时候才发现他胸前湿漉漉的。奶水溢了出来,打湿了穿在里面的衣服,还好有外套遮着。我想起那晃荡的车厢,并猜想方威是一路站过来的。一手拎着给我的东西,一手扶住车上的吊环。路途颠簸,身子被车里的人挤来挤去。
想到这里,我就有些吃醋,居然也有人这么贴近过方威。
隔着他的衣服,我吮着他的乳头。他的衣服上只有淡淡的皂香,手伸到他下面时,一片干爽,他似乎是洗干净了再过来的,只有摸到穴的时候才感觉到湿。
我脱下他的裤子,自己则解开皮带。别看这座公园小,晚上来偷情做爱的男女可不少。我隐隐约约听见相隔四五米就有一对情侣做得正酣,女生的叫声甜腻,忽地又消失了,换做了男人的喘声。
方威似乎为他们的喘叫声所感染,没摸几下就湿透了。我想插进去的时候,他握住我的性器,停下我的动作,问道:“那个女孩是谁?”
“前女友。”我老实作答。
“你还交了几个?”
“没了,除了这个真的没了。”我恳求着说,“我最近也没和她干过什么事,真的,分手也是她提的。”
方威放下手,让我插进去,他没怎么叫,仰起头靠在假山上时,说了一句:“是你对她不好。”
闹了一个下午,我也有些气恼,语气不是很好:“那你教教我,我该怎么把心拆成两半,同时分给你和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说完这句,方威不再说话,一径承受我粗鲁的抽插。
这次性爱并不愉快。有了前车之鉴,我在快射的时候拔了出来,也不管方威有没有爽到,自己套弄几下就射在了地上。整理好衣服以后,我带着方威走到公园的亭子里。路上没有说什么话,方威也不想讲,拎着袋子,沉默着。
亭子的木柱上七七八八地刻满了名字。我捡起一块比较尖锐的石头,毫不犹豫地往柱子上刻:刘诚永远爱方威。
“这样证明够吗?”
“别人一看就会知道是两个男人。”方威的语调平平,可听出一丝欣喜。只要那一点欣喜就够了,我知道他还是那样的爱着我。这时我才后悔起刚才的气话,还有粗鲁的动作。我握着他的手,说道:“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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