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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乳尖,他左边的乳头被我吮吸得发红。
湿透了的裤子黏在方威的皮肤上,水面波纹似的模样,下面透出他肌肤健康的肉色。他和我接着吻,手则解开腰带,抬起腿,把裤子脱下来。他的热气全都喷在我的身上,他说:“我帮他们干活,一天可以赚六角。虽然不多,但这几天攒下来也有几块钱了。”
“嗯?”我有些疑惑。
“我把钱都给你,这样你就可以给你爹治病了。”
明白了他的用意,我连忙拒绝道:“不用,你赚得那点钱……”
方威眼里的光暗了下去:“你是嫌少吗?”
“不是。”我害怕越描越黑,说完以后就闭上了嘴。我抬起方威粗壮的大腿,手指搓揉着他的肉唇。
浴室的瓷砖上残留着发黄的水垢,缝隙中长出青苔,我护着方威,不让他的身体靠到上面。我蹭着他的耳朵,慢慢地开口:“我不想你那么辛苦,钱你留着吧。”
他抬起头,我可以看见水珠在我们之间坠落时划出的淡色的轨迹,方威用指腹刮着我的下眼睑,我眯起眼睛。他说:“是你辛苦。”
积久的悲伤突然袭击了我,我抱住方威在花洒下痛哭起来,我说,我好害怕。我还没有失去过任何一个人。睫毛塌进我的眼睛里,我的眼里扩散开一大片红血丝,我的恐惧使我抱住方威,反复地问他,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
方威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脊背:“我会陪你。一直,一直。”
关了水龙头,我们纠缠着往床上走去。我抚摸着他前端勃起的性器,然后我低下头——这还是我第一给他口交。他抓住我的后脑勺,企图停止我的动作。
“好奇怪……”他低声地喘息道,“别舔那里……”
我吐出他的阴茎,转而舔舐起他的肉穴。舌尖刺着穴口,刺激得他几乎要弹起来。我按住他的腰,然后更进一步地动作。
虽然旅馆简陋,但该有的东西还是有的。我伸出手,往床头柜上够,把那盒避孕套拆开,用嘴撕开它的包装。我抓住方威的手,让他给我已经挺立的阴茎套上避孕套。
“你的脸好烫。”我揶揄着,用沾着润滑液的手摸过方威的脸颊。他别过头,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扶着我的性器,他缓缓地坐了上去。
阴茎全部没入的时候,我把他按倒在床上,他的两条腿架在我的肩膀上。我重重地肏着他,肉体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因为刚才出来时,我们没有擦干,身下的床单全都湿了。
雨还在下着,但我渐渐地听不见雨声,取而代之的是方威低沉沙哑的呻吟。他被我肏得直颤,腿根都麻了。我用手揉着他的乳,在上面留下红印。
射完以后我没有立即拔出去,而是插在方威的体内,我对他喃喃地说着什么,像是在念咒语。他抚摸过我的后脑勺,手拿下来的时候,掌心多了一根头发。
由于爹住院的原因,我都没有时间理发,本来高考前就已经够长了的,但我迷信,考前绝对不剪头发。就这样拖到现在。我从方威手上取下那根发丝,握住两端,捏成一个环,把它往方威的左手无名指上套:“我们结婚,好不好?”
我记得,那一天他听完我的话,脸上挂满了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因为幸福的泪水。
在这之后,爹的情况也没有好转,后来医生在片子上看到他肺部上原本是一个蚕豆大小的点扩散成一大片阴影,才明白也许他得的是肺癌。
房间里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让我倍感不适,特别是那挡住阳光的窗帘,给我一种沉重到窒息的压抑感。我牵着方威的手,缓缓地走到父亲身边。才十几天工夫,他就瘦得脱了相,枯黄的皮包裹着骨头,像弟弟因不包书皮而皴起来的课本封面。
方威看了我一眼,我朝他郑重地点点头。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就和他转身离开的背影一样僵硬。他站在门口,留下我和我爹单独相处。
“爹,”我弯腰,坐到父亲身边,一字一顿地对他说,“我要和方威结婚。”
这个固执的老头,从头到尾都没给过方威好脸色的老头,却没有说反对的话,只是牢牢地握住我的手:
“你……可以吗?”他闭着的眼睛里流出泪水。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我的回答,只是他握住我的手开始变硬、变重,像板结了的泥土。
父亲离开后的第二天,阴雨了整整两个月的天空放了晴。
公寓
安葬完父亲之后,我又回到了镇上。娘在这里托人给我找了一份工作,缫丝厂的,月薪不高,但也够用,最关键的是包吃包住。
厂主就是我那个远方表叔,他长得一张圆脸,看不出年纪。平日里他把头发梳得锃亮,仔细瞧,才能发现他鬓边花白的头发。
据说他有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女儿,也在他厂里工作。至于是哪个车间的,我就不得而知了。同事之间或有讨论她相貌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