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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懒得写回目
番外二 懒得写回目
交代完事情,老虎就开始领着虚花和兰籍往山下走。老虎走五步停两步等着两人,也不敢催,只是眼巴巴地望着,反倒让人心生不忍。
兰籍冷笑着对虚花说;“你瞧着吧,这老虎准没有什么好心眼,指不定那个书生被他怎地折腾呢。”
虚花只觉得好笑;“你不要把人都看得跟你一样。”
兰籍故作惊异;“我是如何了?”
虚花着了他的道,只顾跟老虎玩闹,不再理他。
老虎将二人带到了书生的房子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倒不是路途遥远,只是虚花和兰籍故意拖着,毕竟夜晚时候才好办事。书生住所就是一间茅草屋,从外头看去,虽说简陋了些,但是胜在天然。旁边就是老妪的房间。
老妪的房子养着一群刚发了绒的小鸡。兰籍扭头问老虎道;“之前养鸡了?”老虎摇摇头。
兰籍怕虚花冷,给他披上一件挡风的外衫,说:“这老太婆,书生走了,日子倒是过好了。”
虚花不想让他多话,直接伸手掐住了兰籍的唇,绕到兰籍背后,把兰籍的腰压了下去,轻声对兰籍说:“莫多话,不然就把你变成小鸭。”
不等兰籍反应,虚花就驱了围过来的小鸡,见屋子东面有条缝,便提着步,跃了过去。贴着缝往里头看,还不忘在下面给兰籍留了个位置。
兰籍看他轻车熟路的样子,不由得感慨:“原来菩萨也做过贼。”
虚花没听见,但是耳根却红了。兰籍不要脸地凑上去亲了亲。
屋里的老妪给孙儿夹了块鱼肉,细细地用筷子捣碎了,借着烛火辨着每一丝鱼肉,确认了没有鱼骨头才敢放到孙儿的碗里:“乖乖,鱼肉,放了盐的。好吃着呐。”
依稀可以看到那男孩子的牙缺了两颗,爽快地把鱼肉送到了嘴里,尝了尝味道,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奶奶,这个好吃,给曹哥哥送过去。”
“哎。”老妪吓唬着举起了手,作势要打,那孩子立刻噤了声。老妪走到窗户旁,支起了窗户,借着星星和月亮的光以及夕阳的最后一点余晖看了看隔壁。见隔壁依旧没有烟火,放在放心地把窗户放下,栓好了。
慢慢地走回桌边,数落着孙儿:“你这孩子,没事提那个苦命人做什么。”
孙儿嗫嚅着什么,声音太小,听不清。
两个人就着暖橘色烛火,慢慢地吃着,碗筷时不时碰撞,发出稍微有点沉的声音,倒也温馨。
虚花做了个结界,把自己跟兰籍以及老虎拢到结界里头,问到:“现在民间都这么富贵了么?竟然用得起烛火。”
兰籍收了扇子:“非然,非然。只怕来的地方有问题。”
虚花问那老虎:“书生被关在哪里你知道吗?”
老虎点了点头,背过身,示意二人跟上。
天色已经黑了,月亮只剩下个钩子,星星只是闪着也不照明。
虚花依然用结界将三人罩着,跟着老虎慢慢地走着。不久,老虎就将他俩带到了城门口。
乡下的城门关得早,但是也不甚高。兰籍有意在虚花面前表现,抱着虚花就腾云而上,站在城墙上等着老虎。只见老虎奋力一跃,竟然招来了一朵祥云,踏着就翻过了城墙,在下面等着。
兰籍抱紧了虚花一跃而下,斜了一眼老虎冷嗤一声,赶紧跟虚花告状:“我就说这个老虎不对劲!”
虚花并不买他的账:“人家修炼辛苦,你做什么针对他。”
兰籍老神在在地说:“自然是看出他包藏祸心了。”
虚花只觉得这个人无理取闹的很,懒得理他,催促着老虎带他们赶路。
老虎轻手轻脚带着路,不一会儿就把他俩带到了县衙。一点弯路都没走,可知不知道是走过多少遍了。
穿墙术不是难事,三人径直到了书生被关押的地方。
书生身上的外衫已经被扒走,剩下单薄的白麻中衣中裤,似乎是受了不少刑。不同颜色的血污从里头透了出来,弄脏了素白的衣裤。
头发已经披散凌乱了,脸上也留着伤口,嘴已经干得起了皮。脸色苍白得隐隐有些发青,眼瞅着只剩下一口气吊着。
虚花走上前去,轻轻地点了一下书生的额头。
瞬间,那书生的脸色逐渐有了人气,恢复了点血色,随即悠悠转醒。
书生还是朦朦胧胧的,他感觉自己浑身烧得慌,又冷得慌。头脑胀痛得厉害,浑身都没有气力。
老虎见状再也忍不住,顾不上虚花和兰籍也在场,上前舔着书生。
书生的眼睛捕捉到了点金黄,淡淡地笑了笑:“虎兄,你来了。”
老虎的嗓子低沉地呜咽着,声音在牢里头回荡着,隔壁的人似乎被吵醒了,也跟着呜呜地哭着。只让人感觉无限的凄凉。
兰籍听得心烦,又把结界给放了,对着书生说:“你的虎兄请来了菩萨,你有什么冤情快说,我今天还要给菩萨过生日呢。”
书生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侧有人,额头上有只手,柔软,清凉。“真的是菩萨么?”书生凄楚地笑了。
虚花说:“我是大愿幽冥菩萨,这虎儿求我救你。”
书生挣扎着起身要拜,虚花给老虎使了个眼色。那老虎很默契地压住了书生不让动。
兰籍见不得酸儒的样子,讥讽道:“早不去拜,出了事救你才拜。”
书生面无愧色,咳嗽了几声,说:“子不语怪力乱神。”
兰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