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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他的把柄,讨些好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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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经过顾湄一连几日若有似无的撩拨,湘王对这个还没有吃到嘴的美人十分惦记,再加上他趁着与宁王叔侄俩相见的时候,若有似无的提起这位姑娘。
见宁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湘王便再也按耐不住了,总觉得他这大侄子心思都在皇位上,只怕待那女子也只是消遣而已。
况且想想自己也是藩王,辈份上还是他的叔叔,哪里就需要怕他了,迎兵打仗,缺了自己的粮草供应,便是他当面儿从他这将这女子要过来,也不是不行。
他如今顾及着叔侄两个的颜面,这般行事,已是很给他面子了,在这样的念头驱使下,湘王晚上趁着诸位藩王在宁王帐中一完事,随便借着上茅房,绕了个道,由随从的士兵指引下,来到了顾湄这个小帐里。
门口守着的卫兵被他支开了,里头的两个侍女,他则没有多少顾忌,给身后跟随的士兵使了个眼色,士兵便大剌剌地进了账,将那两个侍女捂了嘴,生生地给拖了下去。
待这些麻烦都已解决完,湘王这才大摇大摆走进了小帐篷里,他环目四望,小帐内陈设简洁,没有什么遮蔽的物什。
他这一望并不见那美人,于是便皱着眉,朝着唯一能藏着人的屏风后走去,他刚走近了屏风,里头便隐隐传出水声,他步子慢了下来,呼吸也深了许多。
待绕过了那玄关,里头光线便暗了许多,愈发的清晰。他再走进几步,便见一扇鱼戏牡丹的的纱制围屏,薄纱清透,暖黄的灯光烘在上面,只是恰好里头的美人伸展了手臂,脖颈微微后仰着,长臂浮动间纤长婀娜,暗灰色的影子映在沙坪上,与那纱屏上灼灼的牡丹相交叠,美的仿佛可以融入一张画卷里。
湘王看痴了去,再等不及,几个大步迈过去,走过了屏风,向木桶里扑过去。哪知那美人似还十分善解人意,转了头,柔媚地对他笑了笑。
眼中的媚态尽显,数不尽的意态风流。
她那柔白滑腻的双臂挂着水珠,巧巧的搭在白橡木桶的边缘上,在水面里露出半截儿来,隐隐约约的,被散开的白气遮掩了,引诱着所见之人去探寻那里的隐秘。
一阵热流涌上来,湘王几乎是霎那间扑了过去。却哪知一起,屏风内的灯烛霎时间熄灭了。屏风里漆黑的一瞬,他怔愣了一下,还没有适应这里的昏暗,下一刻“噗嗤”一声,觉得喉结一痛,一支簪子便干净的穿透了他的喉咙,甚至连一声叫喊都没来得及呼出,身子一瘫软倒进了浴桶中,水花四溅开来。
一股血腥味儿传到鼻端,心口忍不住的发慌,却还是抑制着恐惧,拽着那湘王的衣领,将他的头从水中拽了出来,试探着将手放在他鼻底下,确定那里彻底没了呼吸后,这才身子瘫软下来。
只是她不敢耽搁太久,十分利落的拿了布巾,草草将身上擦干,换上一早备好的侍女服制,跑出了帐子。她头发上沾了些水意,风吹过来有些凉。
她微微低着头,学着平日里那两个侍女的仪态,端着木盆匆匆走了出来。但也不敢走的太急,免得被来往巡视的卫兵看出破绽来。
一路走到了火房,果然接应的人已等在了那里。那人将运送馊水桶的木板车运了过来,压低了声音对顾湄道:
“委屈姑娘了。这馊水桶味儿大,盘查的士兵检查的不严,这才好蒙混过去。”
顾湄没有多说什么,缩了身子便爬了进去。里头的气味真是难闻,她忙捂住口鼻。
很快板车就被拉动起来,路上每一次愈发接近的夹轴声和兵器的摩擦声都令她心惊胆战。但是好在这一路畅通无阻,一直到了河边都有惊无险。
顾湄因着小时候麟儿的事,学过凫水,因此同那接应的的两人互视一眼,点了个头,便跃身一跳扎进那河水里。
待跳进了河水里,才发现河底早已潜伏着很多护送的卫兵,心里更加安定了几分。
随着护送的几人一路往河的上游游去。待游过了一段,顾湄已是心疲力竭。
那领头的人摆了个手势,众人这才纷纷往岸边游去,又借着灌木的掩映上了岸,已有等待的马车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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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此时将马勒在山坡上,看着卫兵前来给他送来消息:
“回禀殿下,顾湄已出了军营,属下也派人盯紧了。按照他们约定的路程,应该很快就会驶到此处。”
“殿下,北边果然有人策马而来,是邓知遥一行无疑,属下已布防好了埋伏,一定让他有来无回!”
马躁动不安的踢了踢,宁王坐在马上,将手中的缰绳勒紧:
“好,把人给我盯紧了。”
他此时的心情不可谓不好,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往他所预想的方向发展。
届时,邓知遥将会生死在他的包围之下,顾湄从此失了靠山,她将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江山和女人,这两个他一样也不会舍。他从小要舍弃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到如今一步步爬上来了,那么想要的东西便都该去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