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死神同人]转身一世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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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神同人]转身一世 作者:肉书屋

    不说走,白哉也不催他。

    又有花瓣打着旋儿,对着滚水的锅飘下来。

    十日从碗口里抬起眼来,欺身而上——

    四目相对间,唇齿相触。

    绯色的花瓣静静的含在两人唇舌之间,鼻息交合,唇齿留香。

    白色的雾气蒸腾上来,两人的脸一片绯红。

    “咳,朽木大人,凤大人。”那边的走廊尽头,福伯含着笑,低着头。

    十日赶紧退回自己的位置上坐好,捧着碗,低着头。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朽木白哉也坐下,竟然扬起一个浅笑,语调也柔和了几分:“是有点甜。”

    那样的语调,让十日的脸一下子蒸红。

    “是山本总队长遣了副官大人前来传唤凤大人。”福伯出声到。

    即使是总队长,朽木家主的内院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福伯他,从来都只是朽木家的管家,那副官自然被请在外室候着。

    “得了,得了,真是的!”十日站起来,拍拍圆滚滚的肚子,掂着脚,晃脑:“不去见他,真没完没了了。”瞥眼看去,朽木白哉身后的木门上,已经钉了大大小小十来只地狱蝶的尸体。

    “这就为凤大人准备软轿。”福伯躬身道。

    “不用了,福伯。饭后运动啊!”十日笑眯眯的弯弯腰踢踢腿。

    “凤大人请走好。”福伯对错身而过的十日道。十日有些疑惑他对自己的恭谨,虽然……以前也并非不恭谨。可是,到底还是有点奇怪的感觉。倒是朽木白哉早就注意到福伯对于十日的称呼,已经由“凤老师”改成了“凤大人”。

    “朽木大人——,请继续加油啊!”福伯忽然抬起身来,对身边的朽木白哉小声道。老脸上,有柔和的笑容和真诚的祝福。

    朽木白哉一愣,随即低低的应了一声:“啊——”

    “要……继续加油啊……朽木白哉……”

    朽木白哉郑重的想。

    eg番外考试记

    (一)

    朽木白哉:拿出笔,以优雅的姿势开始答题。

    妖妖:咦?

    朽木白哉(横瞥一眼):难道你认为会发生什么事吗?

    妖妖(小小声):那倒也是,朽木家主啊……(望天g)

    (二)

    日番谷冬狮郎(手握笔,青筋跳动):老师!(声音压抑+愤怒)

    监考老师(疑惑的走过来):?

    日番谷冬狮郎(明明白白的指着试卷):请问这是什么东西????

    监考老师(脸红+慌乱):啊……啊……日番谷你应该做这套题的。(迅速换上另外一套试卷)

    日番谷(坐下,偷笑g):果然,这样子就没问题了。

    备注:

    前一套题被指到的地方赫然印着几个大字:请对死神的婚姻状况及后代繁育发表看法,要求有理有据,语言通顺,最好能够结合自身实际提出突破性见解。字数要求1000字以上。

    换上的试题被日番谷哗啦啦的写得飞快,但是,从日番谷的胳膊肘下面还隐约可见这样的内容:小朋友早上见面的时候应该说什么呢?a来厮杀一场吧!b早上好!

    (三)

    凤十日(一手插裤兜,一手撑桌面站起来):……

    监考老师(怒气冲冲的手握教鞭以斗牛之姿冲过来):凤十日!你干什么?坐下!这是考试!

    凤十日(上上下下扫他一眼,不屑状):老师?不过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是校长!

    监考老师(呆滞g,冷汗淋漓):啊??(点头哈腰)您请走好,请这边……

    (四)

    更木剑八(挥剑,试卷登时粉碎,大笑):直接进入面试吧,哇哈哈——

    (五)

    松本乱菊(偷偷的撩起胸口的死霸装狂抄):哎哟,胸大果然是有好处的啊,把小抄抄到这个地方绝对没有人检查的啦……

    市丸银(偷偷往这边望):咦?看不清楚呢……

    (六)

    市丸银(小咪咪眼,撑起身子靠近前面的蓝染惣右介):蓝染队长……,怎么办呢?完全不会啊……

    蓝染惣右介(半回头,小小声):没有关系。

    市丸银(继续小小声):要不我们提前叛变吧?就可以逃过这项考试呢……,果然是好主意吧?啊咧?

    蓝染(转回去,静默g)。

    备注(发试卷g)

    蓝染(偷偷):通天般碎裂吧,镜花水月——

    老师(大声念):啊?蓝染惣右介——,满分!

    蓝染(温和的笑着,上前领下试卷)

    市丸银(撑起身子上前偷看,然后捂嘴,j笑):哦呵呵呵~,蓝染队长真是狡猾呢~

    (试卷名那一栏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朽木白哉”四个大字)

    老师(继续气愤的大声念):朽木白哉!零分!

    朽木白哉(愕然):不可能吧?

    老师(继续气愤的大声念):市丸银!零分!

    市丸银(双眸陡睁,哀怨的看了蓝染一眼):嗨!

    蓝染(回头看了市丸银一眼,温和的说):要加油啊,市丸副官!

    那边,朽木白哉冷冷的瞥过来一眼:竟然和市丸银一个级别吗?

    市丸银(呆滞+包子脸):……

    双极的秘密

    “回来了啊,十日……”写着大大的“一”字的大门被推开,领路的副队弯了个腰退开,门内的山本元柳斋重国慢慢的睁开眼,望向门口,那双眼,看透世事一般……

    那个人,单薄的身影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斜倚在门柱边,逆着光,只看得清那张扬飞舞的发。

    “山本……”十日抄着手侧过头看他,“你是在关心我,还是……你的尸魂界呢?”

    遒劲如松的指,在木杖上狠狠一抓,默默无语。

    “a~,”十日捋了捋额前的发,轻轻笑开:“其实……有什么区别呢……我是不是该感谢我这样的能力?因为……只要有它,你们……就绝对不会抛弃我吧?即使……要杀掉我。是吧,山本?”

    明明是经过了那么多考验的山本元柳斋重国,十三番队的总队长,在听到这样的话这样的语调的时候也经不住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却又是威严一片。

    “说起来啊,我们认识好多年了吧?”十日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又成了那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微微笑着,反手关上门,缓步走进来。

    背着手,晃着宽大的袖子,像个历经沧桑的老人。

    “啊,有两千多年了。”

    “这样啊……”十日随意的坐在山本面前,盘着脚,撑着下巴,眨巴眨巴着眼。“已经这么久了么?如此的话,山本……虽然不能帮助尸魂界,但是,我答应你,绝不会替蓝染打开通向王都的大门。这样子,你安心了吧?”黑发的少年向后仰起身体,黑色的短发耷拉下来,沿着光滑细腻的额角悉嗦滑动。微微眯缝起的眼里,忽然透出一种沉重的感觉来。那种万籁俱静后的悲哀。

    最不能承受的,是长久的静谧,一直一直,千万年……那人群背转后的孤单……

    山本元柳斋重国深深的出了一口气,不知道是终于安心还是……缓解那种压抑。

    “山本啊,”仅仅是一瞬间,少年便已恢复常态,斜了视线看过来,“我忽然觉得你老了。”语气郑重,甚至点了两下头。

    山本元柳斋重国盘腿坐下,将手中的木杖放在身旁,倒过一杯茶推到十日面前:“当然老了,当初相遇的时候我才刚刚当上总队长呢,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吧……”

    黑发的少年双眼眯缝成细细的一条线,优雅而修长的手抚上自己的脸:“可是,我还在这里,依旧这幅样子。有些时候,我真希望你们都是虚,都不会老都不会死去,那样,就有人可以永远陪我在一起了。”接收到山本严厉的视线,十日摇摇手打着哈哈:“哎呀,不要这么严肃嘛,开个玩笑而已。”语调一转,却又忽然严肃起来:“其实……山本你知道的吧,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山本元柳斋重国——亲手封印了双极的男人!”凌厉的杀气从十日身上汹涌而出,如细细的针刺入面前的人握茶杯的手。

    浅绿如波的水面晃起一圈一圈的涟漪,唯有山本元柳斋重国岿然如山丝毫不动。

    厚厚的茶杯被放到唇边小啜了一口,才被轻轻的放到桌面上。山本微微抬起眼睑,目光柔和如面对闲谈的后辈:“啊,是清楚一点——凤家的人!”

    杀气如潮水般褪去,十日曲起手指抵唇而笑:“果然吗?果然是我的哥哥吧——那个双极!”眼睫低垂,颤动间,却猝不及防的流出一行清泪。那种液体,甚至让十日一愣,茫然的用手指抹去。

    晶莹的液体在指尖轻轻颤动……

    十日抿唇挑眉:“那个白痴啊,明知道我们凤家就这么几个人,甚至无法繁衍,竟然还这么心甘情愿的死去,竟然……到底为什么啊?”

    山本皱起眉头叹息着摇了摇头,抬眼看向一边,威严的目光深邃而悠远:“你们凤家……那样强大的力量和永久不灭的生命,到底是恩赐还是最残酷的惩罚?”

    黑发的少年嘟了嘟嘴,没听到一般喃喃低语:“果然啊,大概又是爱上谁了吧?爱到他死,自己也不愿独活!真是白痴!偏偏凤家人又是不灭之身,所以即使形灭,那种强大的力量却留存了下来,然后……就被你封印了吧?”黑发的少年抬起眼来,翘起的嘴角流露出满满的讥讽。“风家的人因为太清楚世事的轮回,即使……明明可以寻找爱人的转世也不屑为之。失去了记忆,改变了性格,忘记了那些山盟海誓,不过一个空壳,怎么可能还是从前的爱人?凤家的人,痛苦在于太理智,即使是最佳的替代也不愿意。但是,就因为这样,难道……就这么心甘情愿的去忍受那永久被禁锢的痛苦吗?封印啊……”修长有力的双手紧紧一握又放开,再紧紧握住。

    十日将目光从双手之上移开,如求知的孩子一般的眼神怔怔的望向山本:“小山,你说……即使那样又能够得到什么呢?怎么就这么傻呢?我啊,是凤家最小的一个,从扶桑木上诞生后,就谁也没见过,独自流浪辗转于各个世间,看了这么多,学了这么多,可是,说到底,我还是不明白他们啊,一个一个的死去,怎么就舍得丢下我一个人呢?我……”

    “十日啊……”山本用力的眨了下眼,伸手抚摸上这个孩子的头顶。什么都无法说,唯有一声叹息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来回的盘旋……

    黑发的少年静静的趴在木质的矮桌上,眼泪沿着木纹浸进去,无声无息。

    “其实,我还从来没有在哪个世界呆这么久呢,两千多年啊……最开始是觉得死神的寿命很长,会陪我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才愿意和你们在一起的!可是,宗弦曾经说过,即使每个人的寿命是有限的,可是,不管是人还是什么,繁衍就会让生命永恒,只要我愿意总会找到陪伴的人的。”

    黑发的少年眼角明明还闪耀着清澈的泪,嘴角却缓缓绽开微微的笑。

    宗弦,那个如父亲一样的存在的人……

    “对了,”十日站起来,单手叉腰摇了摇手指:“小山你派出的小队最好尽快回来哦,不然会有损失呢!蓝染他……造出厉害的家伙了哦!”想起那只蓝染的波斯猫,十日偏着头点着自己的脸道:“啊,是很可爱的家伙呢……”

    就连海燕也有可能……

    “如此的话,老夫就更不可能召回日番谷了!死神!本来就是保卫尸魂界的存在!”山本元柳斋重国一握手中的木杖朗朗道。

    “真像小山说的话啊!”十日摸了摸山本的头顶,一个瞬步闪开。

    背后,那个老人的脸一阵抽搐:“果然!这种家伙啊……真是十分的坚强呢!”山本元柳斋重国宽厚的手掌摩梭着圆滑的木杖露出一个笑容,却忽然出声到:“那么,十日……对于朽木队长,你是如何看的呢?”

    “诶?”十日的脚步一顿。

    山本感叹的摇了摇头:“那个朽木家的家主,还从来没有那样子对老夫说过话啊——那样严厉而强势的要求了解你的事情。果然,那个朽木白哉就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十分的喜欢你吧,十日。”

    “啊~,我知道啊。”十日扬起头,手指插入黑发之中,笑容明媚:“那个孩子已经长大了嘛!所以,我也很喜欢他啊!”

    “只是……喜欢吗?”望着那个逐渐远去的背影,山本元柳斋重国轻轻自语到。

    其实,十日你也只是个孩子啊……

    “诶?都已经天亮了吗?该死的山本!永远都这么多话!”十日抄着手不满的甩着头。

    “啊啊啊啊——,好不容易吃了一顿好的,就这么浪费了!”十日恨恨的磨着牙,却被谁一下子拉住手,轻轻一带……

    “白……白哉?”十日眨眨眼,再眨眨眼,手抵在朽木白哉的胸口,抬起头看着这个面无表情的男人,唯有那微微皱起的眉显示着他的不满。

    “身上好冰,风花纱上还有细小的露珠。还有……脾气也突然这么臭……白哉他……该不会昨晚一直在这里等我吧?”突然涌上心头的一股热流让十日就这么楞楞的看着朽木白哉漂亮的凤眼,瘦削的下巴。

    朽木白哉低下头,黑色的眼眸颜色骤深,使劲一口啃在十日的唇上。那突如其来的冰冷惹得十日一下子瞪大了眼睛。

    淡淡的腥气在两人唇舌之间浮动,银白的风花纱在二人脖颈之间缠绕……

    “走吧。”朽木白哉领先往回走。

    十日看了看自己被握住的爪子,拽了拽,动了动。朽木白哉回头一瞪,手中……却握得更紧了。那冰冷的感觉顺着十日温度本来就低的手臂传上去,禁不住一抖。

    “好吧,好吧,儿大不由娘,诶……不由爹!”十日在心底偷偷的安慰着自己,于是就这么心安理得的跟着走。

    早晨毛绒绒的阳光照下来,一前一后相隔不足一步的两人嘴角都轻轻的勾起。如果,没有周围那诡异的眼神,那将……是一个多么美好的早晨啊……

    十日有些迷茫的看向周围,那些女性死神的眼睛似乎有冒出熊熊燃烧的火焰吧?

    十日抖了两抖。女人啊,那是一种比较可怕的生物啊……

    难道……白哉这种离了婚的男人最近很流行么?

    十日疑惑的看向前面缓缓散步似的白哉。

    最近……已经不用瞬步了么?还是……早上散散步,有利于等下的早饭的消化?a,反正十日也不是个在意别人的人,所以,就这么心安理得保持着不足一步的距离走得摇头晃脑。

    可是,是这世道变得太快了么?

    十日灵敏的听觉恶寒的捕捉到一些他直觉不是什么好词的话:

    “啊啊,看到没有?已经和凤老师牵手了哦,牵手了!”拜托,如果你相牵,我也没意见,还有一只在这里剩着呢。

    “啊啊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不知道他们上到第几垒了!”不行了?那你还那么兴奋?

    “不知道他们谁是攻谁是受啊?”什么什么?现在的词汇发展真是快啊……

    “笨蛋!当然是朽木队长的攻啊!看看凤老师那身板儿,那样貌,啧啧,真是天然系的小受啊……”额,我什么都没听到……

    “朽木队长,你真的……”十日神采奕奕的终于发现一个正常向的女性死神以一副娇柔的楚楚可怜的神情站出来,小手指紧紧的捏在一起,啊,真是惹人怜爱啊!

    十日两眼放光的看过去,看看,看看,这才叫女人吧?刚才那些……十日一个环视,果然那些才是不正常的吧?恩,虽然自己对于同性之间或者异性之间都无所谓啦,但是,那些女人们……也太兴奋了吧???

    手腕被紧紧的一箍,十日揉着手皱着眉看向朽木白哉。挑挑眼角:“这家伙,还蹬鼻子上脸是吧?”肩膀一垮。没办法啊,从小惯多了!果然啊,教育要从娃娃抓起!现在,自己算不算是自找苦吃?

    朽木白哉虽然知道自己一直被众多的女性死神看好,但是,十日毕竟是他喜欢的人。虽然有个爱吃醋的男人跟自己过一辈子不是什么好事,可是,凤十日这家伙一点醋都不吃的话,又让朽木家主完全不是味儿了。何况,凤十日还喜气洋洋的看着对方呢?

    “你是什么人?”于是,朽木白哉用一贯的冷清语调应付着那个女性死神。当然,一贯的冷清之中还多多少少带了点别的不满,虽然不是对那个羞涩的不安的女死神,但是,这样的语气再加上朽木队长一贯的冷酷作风立刻就让对方瑟缩了两下。

    “啊,对不起,对不起……”旁边几个刚才十分兴奋的女死神见势不对,立刻冲了上来,一左一右捂住那已经流出惊恐加哀怨的眼泪的女死神,一溜烟的瞬步消失在尽头。

    “死神的素质看样子已经提高不少了。”朽木白哉目测着对方的瞬步速度,颇感欣慰。

    那边尽头还隐隐约约的传来几个女性死神的对话。

    “你这个家伙不要去打扰啊……”

    “好不容易才看到的啊……”

    “可是……真的喜欢……唔唔……不要捂了……”

    朽木白哉一回头,结果看到十日一副悻悻的表情。对方甚至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的道:“白哉啊,对待女孩子多少温柔一点吧,虽然你一贯是这个样子,但是,稍微笑一笑的拒绝会对小孩的身心比较好啊。”

    于是,朽木白哉终于忍不住的抓住那人的领子一个瞬步消失。

    早餐之后,十日满意的拍着肚皮回里间去补眠。

    朽木白哉接过福伯递过来的女性死神的会刊,刊物正中,一张巨大的照片:花瓣纷飞的樱花树下,黑发的少年眼角明媚隐隐含着一丝魅惑和淡淡的赧然。双手撑在花梨木的小桌子上,翻滚的火锅热气中是被蒸腾的雾气熏红的脸。另一边,是一身和服的朽木白哉,低眉敛眼,四唇相触,眼底尽是浓浓的情意。那轻轻相触的唇间,是粉色的樱花花瓣,衬着两人淡粉色的唇,煞是好看。

    黑发与黑发纠结,眼神与眼神缠绕,在飘落的樱花树下和谐成一副优美的画。

    朽木白哉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划过那张照片,照片上是几个夸张的大字:惊爆!朽木队长的爱恋?

    “这是福伯你拍的吧?”朽木白哉看着那照片轻轻出声。

    “是的,朽木大人。”福伯在一旁躬身答到。

    “拍得不错。”

    “嗳?啊,谢朽木大人夸奖。”福伯一愣,立即会意,笑容满面的应到。

    “真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这个样子啊……”朽木白哉叹息到。所以,十日,不要再逃避了……

    福伯坚定的抬起头来:“朽木大人,请你相信,群众的力量是巨大的!凤大人经过今天以后一定逃不掉了!”

    朽木白哉站起身来,轻轻的一拂袖子:“福伯,说不定你十分厉害。”

    福伯笑容可掬的应到:“谢朽木大人夸奖,多亏朽木大人的教导。朽木大人昨夜没有安息,现在请休息一下吧。”末了,又补上一句,“这是总队长刚才的传话,请朽木大人今天不用去六番队了。”

    朽木白哉一怔,不得不感叹到:“是吗?作用很大啊……”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当然,十日也在那里。

    那个,妖妖出书了,今天看到有朋友留言说买了我的书才想起在这里给大家说一声来着。不过也不一定要买,这里可以看到完整的版本,原名是《剑殇》,出版后更名为《祭司的情人》:《祭司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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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龙弦篇2

    时间如一匹老马,即使再慢依旧向前踢踏着步子。

    那条十字的项链,虽然不曾再动过,却不知为何被我用银色的链子串起来挂在了脖子上,掩藏在西装领子下,除了自己,无人得见。

    不知道是不是十岁那年的影响,我竟然选择了从医。原本是想开一家小小的医院,就这么默默无闻的过一辈子的。哪想……那医院竟越开越大。

    父亲偶尔回来看我,带着那个凤十日,却从不走近,只远远的,背着手,静静的凝视我。脸上的笑容那么多年依旧不变。

    那个时候,我站在透明的玻璃窗前,紧紧的握着裂纹的白瓷杯,杯中是我一贯喝着的咖啡。

    回身,抬手,哗啦一声。

    百叶窗隔绝了阳光,只留下那些缝隙里的光线,直直的,分割着一室阴影。

    “切!别扭的小孩!”我的耳朵却捕捉到那个叫做凤十日的家伙不满的声音,然后是父亲呵呵的低笑。

    明明……一切都是那么的小声,却被耳朵自己捕捉得那么清晰。

    我在那弥漫着消毒水味道的办公室里久久站立,透过那细细小小的百叶窗缝隙看着那个老人愈发显得佝偻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西沉的斜阳中。莫名的,竟然觉得心酸。

    而那个叫做凤十日的家伙,却在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回过头来。

    明明隔着百叶窗,我感到一种被人直视的不安。我看到那个黑发的少年对着我竖起大拇指来,然后带着j计得逞的明媚笑容将拇指缓缓旋转,最终直直的朝下。

    而我,唯有冷冷一哼。

    那晚,我在院长办公室坐到很晚。西装革履。

    门发出轻轻的叩击声将我从不知所谓的思索中惊醒,探进来一颗小小的脑袋,似乎……是医院一个新来的小护士?

    “啊——,石田院长你还没走吗?”小护士瞪着眼睛,然后羞涩的垂下眼,有点手足无措,“因为值夜班的时候有几次都看到院长室没有关灯。但是……但是院长你却不在,所以……所以……我只是来关灯而已。”

    微微皱起眉头,有点诧异。我……竟然是这么不严谨的人么?

    小护士鞠了个躬像小动物一般灵活的跑开,远远出来她的声音:“那个……不打扰院长您了。”

    竟然是敬语啊……

    随手抓过几包速溶咖啡,倒进鱼裂纹的白瓷杯里,没有察觉间,那黑灰色的粉末竟然弥漫了将近半个杯子。

    滚烫的开水蒸腾出纯白色的雾气,在洁白的杯子中冲出小小的漩涡。黑灰色的粉末贪婪的吮吸着,直到再也承受不了。

    银白的勺子搅拌间,与杯壁碰出轻轻的脆生生的声音,悦耳得让我乐此不疲。

    轻啜一口,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除了苦……还是苦。果然,即使再认真的冲泡,超过了就超过了吗?已经回不去那甘醇的味道了。何况……只是速溶咖啡而已。方便,却永远达不到手磨那醇厚得仿佛沉淀了时间的味道。再者,自己也终究不是精于此道的人啊……

    微有些叹息的将自己颇有些喜欢的鱼裂纹白瓷杯放到桌子上,从西装外套里摸出一盒烟来,点上。

    一片光明的院长办公室内,那微弱的火光根本就看不清。不由得关上了灯。

    红色,血腥的红色,明明灭灭,凝聚出惨白的灰。

    整个口腔里都是烟草的味道,明明并没有体会到一些人所说的那种香却依旧让我无法放下。那直冲大脑深处的眩晕感,让四肢百骸都舒展了开去。

    食指与中指夹着烟,手臂搭在额头之上。我向后仰躺在舒适的椅子上。

    终于,一切都平静下来了。

    另一只手无意识的去端那只白瓷杯,入口之后,我一下子愣住。

    弥漫着烟草的苦涩的口腔中竟然与那咖啡的苦涩中和出一种难以名状的凛冽清亮。倒……不难入口了。

    被西装袖子遮挡住的眼睛,我不知道会泄露出什么样的感情。但是,那个时候,嘴唇却确实的翘了起来。

    “咦?原来石田院长你还在啊?怎么把灯关了?”又是那个声音。

    灯光一下子弥散开,我放下遮挡在眼前的手臂冷眼看去。却见……那个新来的小护士径自笑着,手上捧着一个碗,里面是热腾腾的面。

    “喏,要吃吗?”她把碗捧到我面前,我冷冷的看了一眼。

    好丑的卖相!

    她却把筷子塞到我手里,一脸期待:“吃吧,吃吧,我才弄好的。那个……石田院长你这么晚都没回去,一定还没吃晚饭吧?我值夜班的时候也常常会饿,所以偷偷带了个小电炉放到值班室,哈……”然后戒备的看了我一眼,郑重的说:“只是偶尔才会弄吃的,石田院长你……不会开除我吧?”

    我愣了愣,在心头挣扎了许久,终于夹了一筷子,那个小护士却立刻笑弯了眼。

    “你叫……什么名字?”吃了两口,我放下筷子问到。

    “诶?哦,惠美,加由也惠美。”

    “实在是……”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在加由也惠美期待的目光中抿唇吐出:“太难吃了!”

    对面的女孩立刻挫败的垂下头去,嘴撅起来,颇有不满,然后一把抓过碗跑开。可是,却为我带回来一盒外卖。

    那是我对于惠美第一次有印象。她不是个聪明的女人,却有着温暖而快乐的笑容和小小的热心肠。所以,在她后来对我告白的时候,我想了想同意了。

    总会……有个家的……

    和惠美结婚的时候,父亲来了,而那个一直跟着他的凤十日却没有。尽管颇觉奇怪,我依旧用一种淡漠的口气对惠美介绍,然后听到她欣喜的唤他父亲大人。

    父亲大人,父亲大人……

    那一瞬间,我恍然觉得回到了小时候,那段我崇拜的看着父亲揽弓放箭的日子。蓝天,绿树,远处是袅袅升腾的炊烟,周围是扑腾着翅膀的鸟儿,脚下……是潺潺流动的溪水。那一段平静安详带着我少年时的崇敬的日子,却终于再也回不去了。

    父亲从他那老旧的披风里掏出那支圆弧状的十字架放到我手心里。淡淡的莹白色流光溢彩。那是我曾经那么期望那么……的力量,可是,真正到手,真正感受到父亲褶皱一样的手指划过手心的时候,那一瞬间,我的感情却……那么复杂。

    我,石田龙弦,将成为最后的纯粹的灭却师。

    后来,如所有的男人一样,惠美为我生了一个儿子。

    那是一个没有雨也没有什么风的夜晚,安静得诡异。

    我站在那亮着红色手术灯的长廊外,一支一支的抽烟。尽管有护士或者别的谁过来,却没有人制止我。因为我是院长,因为那个脸色苍白被推进手术室的人是我的夫人。所有人的脸上都挂着安慰的笑容,而我,只是静静的抽烟,然后准确的把烟头投入垃圾桶里。

    长长的静默的走廊上飘逸出一股烧焦的味道,很淡很淡的味道。然后,手术室的门突然开了,而灯……竟然还亮着……

    “石田院长!不好了!”那一身看惯的白袍突然显得那么刺眼。

    我快步走过去,皮鞋踩到刚才还在手指间夹着的烟……

    惠美脸色苍白,与那蔓延开去的鲜血形成惨烈的对比。我的心里忽然不可抑制的想要反胃,想要干呕。最终,却只抓住了她的手。

    “龙弦……”她的眼睛从来没有如此明亮过,笑着,弯弯的眯成一条缝,“我们的儿子……”

    旁边有医生哽咽着把一个皱巴巴的小孩抱过来,惠美看着他,整张脸都散发出柔和的光芒,然后她转过头来:“龙弦,你爱我吗?”

    “爱。”我应到,一丝犹豫也没有,仿佛习惯成自然。

    惠美突然咳嗽起来,一声一声越来越急促。没有人动,大家都只看着她,看着我。只有那血,蔓延得更加汹涌。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我不该吸烟的。

    她漂亮闪动的眼睛里仿佛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苍白的脸色透出一点红晕。

    “龙弦,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是,我爱你。所以,你不爱我也没有关系。其实,你是一个好男人,他们都不知道的。和你在一起,是我偷来的幸福,所以,被发现了,就要还回去了。如果……如果以后你能遇到喜欢的人,请你一定要加油。我会……一直祝福你。雨龙,那个孩子……叫……雨龙……”难得的连贯的话渐渐低迷,最终,再无声息。

    我抱过那个新生的孩子,皱巴巴的,只会四处乱抓,安静异常。

    “雨龙……”我低下头,这样轻轻的唤他。

    雨龙,你太弱小了,所以,才需要你的母亲用生命来换你。弱小的人,永远没有选择的权利,就像当初的我一样。

    我抱着他走出那弥漫着血腥味的手术室,他小小的手四处挥动,最终抓住我脖子上晃出来的十字架——当初我努力的站在潺潺的溪水里用力的射出莹蓝色光弧的十字架。

    那时的我……太凌厉……

    喜与悲同行

    白哉进到房间的时候便看到十日像条虫一样裹着厚厚的被子缩在榻榻米上。安静而沉稳的睡颜,像路边静静开放的花,冷暖自知。

    白哉缓步走过去,跪坐在一边,只是凝视。

    一动不动的目光终于让十日扇动着睫毛睁开了眼。

    “别……想太多了。”白哉冰冷的手指停在十日的额头上,指腹的薄茧摩梭着那折起的皱纹。

    十日扑哧一笑。

    为什么会对小山做出那个承诺?明明知道蓝染的心智与实力都绝非普通人可比,再加上崩玉改造后的破面,差不多都是队长副队长级别的战斗力,尸魂界……想要胜这一战……太难!可是,还是做下了那个承诺,虽不及千金,却也绝非可以违背之理。

    想来想去,山本那老头的算计对于自己来说虽不少,却也决没有一次真要伤及自己的性命。

    忽然又想起那双极之丘上,火焰的鸟儿尖厉的叫声和迎面的热浪,以及……那之后山本突然的一句“小心”……

    情急之下,他却依旧叫自己小心,这大概便是自己的选择了吧。

    想通之后,十日裹着那被子来回一滚,嚷嚷道:“白哉啊,我以后再也不来你家了,这榻榻米睡得人腰疼。我说你年轻人啊体会不到我们这些老人家的苦处,唉,果然还是家里那张kgsize的大床好啊……”

    朽木白哉几百岁的人了,做为队长级的死神,基本是没有机会去现世的,若不是蓝染突然来了个叛变,恐怕他还坐在六番队的队室里飞速的批改文件。而那些什么个时下的杂志啊报纸啊他也是几乎不看的。

    其实,我说了这么多,只是想表达一下,朽木队长愣是没听懂那句鸟语。不过没听懂不等于没理解,自然知道十日是抱怨这榻榻米没床好。

    白哉挑了挑眉:“那你去睡你的真央宿舍吧。”

    “朽木白哉!你找抽是吧?”十日腾的跳起来,裹着被子,像根木桩。真央宿舍……想想就知道跟个狗窝一样,想想那灰尘,再想想那坚硬得跟块木板样的床,十日虫子抖了抖,一副横眉冷对的样子:“别以为你大了就可以跟我叫板了!”

    以前是有叫人去打扫那宿舍,不过……已经完全不会了!

    现在想来,朽木白哉觉得自己似乎自小就对这无赖有点……呃……依恋,虽然这个词真让朽木白哉感觉不怎么好。但是,在十分厉害的福伯的指点下,白哉才叫了人在十日去见总队长的时候去了真央。

    朽木白哉想起那个时候福伯一手提桶,一手拿大刷子,指挥着几个下人,却尤其一副老当益壮的样子就觉得冷汗沁沁。

    如果……那桶里没有装那么多的看起来就恶心的沙啊土啊,朽木白哉不会觉得世界这么怪异;如果……福伯那拿着的刷子不是那么脏得看不出颜色,朽木白哉不会觉得福伯原来是如此的深藏不露;如果……福伯没有极其气势的对几个下人宣讲什么端后路就要端得彻底,朽木白哉不会看着他手里扬过去扬过来的那张照片眼角抽搐。

    福伯……果然是十分厉害的人!那战斗力和思考跳跃性,连朽木白哉都在心头默默承认了自己的不足。

    年龄,是一种财富。

    也亏得福伯的劳动才让朽木白哉能够这么强硬的说出那句不叫威胁实际上的确是威胁的话来。

    这,才叫未雨绸缪啊!

    思索间,等朽木白哉再把眼光投向凤十日那家伙的时候,便看到那家伙身上裹着的被子已经掉了下去……

    朽木白哉有点无奈,将目光幽幽幽幽的转远:忘记这茬了!凤十日这家伙洗完澡以后就喜欢套个宽松的白浴衣,里面……空空如也。胸口处,两点樱红若隐若现,在白得近乎朦胧的雾气的浴衣下愈发的诱人。下面……请恕朽木白哉绝对没有看!

    已经对福伯产生了一定的遵循心理的朽木白哉扫了凤十日一眼,转身走进浴室。

    福伯说,这种东西,就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十日看着朽木白哉一言不发的走进浴室,笑得贼j诈。然后往榻榻米上猛的一趟,立刻哎哟一声捂着后脑勺——

    我的kgsize……

    不但洗了澡还洗了头的朽木白哉穿着跟凤十日有点类似却又不同的棉质浴衣。浴衣面上,有细碎的浅紫色桔梗花。那淡淡的浅紫色,明明是冷艳的色调却让朽木白哉透出几分柔和来。

    发上的水珠顺着优雅的脖颈悄悄滑落,浸润了白色的棉质浴衣,泛出点点透明来。雾气蒸腾后的肤色泛出柔美的浅粉,黑色的发丝凌乱的匍匐于肩上,衬着朽木白哉白皙的皮肤。

    黑与白,粉与浅紫。

    朽木白哉从一边拿过一块毛巾缓缓的檫着头发,手臂的动作虽然不大,却带动只被一根棉带松松系住的浴衣一开一合:形状优雅美好的锁骨,胸前大片的白皙肌肤在轻缓的动作间时隐时现。那隐隐约约之间的魅惑却恰恰好是最勾起人心底原始的欲望——不论是探究还是其他。

    十日猝不及防的被电到,然后楞楞的吞了一口口水。

    仿佛是因为卸下了那代表朽木家的银白风花纱和牵星箍,朽木白哉整个人的线条都柔和了起来,看到十日的动作竟然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

    那笑声不像平时的冷清,隐隐约约中带着如高山清泉一样的清醇。

    如果那个笑的人不是朽木白哉,也许就不会有那种风华绝代的效果了,试想,谁见了市丸银的笑容有那种惊艳到呼吸一滞的感觉?我说,怕到心跳一滞还差不多。可是,那个人却恰好是那个一贯不苟言笑的人。所以,刺激太大了,以至于……

    十日磨了磨牙,恨恨道:“朽木白哉!你故意的!”

    被揭穿的朽木白哉自然的坐到塌塌米上,闭目不答。随手一扔,手中的毛巾就被扔到一边,凝神间,加快了身上灵力的流动,头发上的水珠立刻就被蒸干了。

    十日面色微赧的看着那个坐像端正,双目微阖,睫毛纤长的人,禁不住在心底痛斥自己:“凤十日啊凤十日,你什么美人没见过,竟然……竟然被人诱惑了?耻辱啊耻辱!”于是向里面一躺,微红了脸,死活开始装尸体,动也不动了。

    而他没看到,背对他的朽木白哉脸上也是淡淡的粉红,心头甚至还叹息到:“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做不太习惯吗?真是太松懈了。”

    而另一边更早一点的现世,却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已经弥漫了那种紧张的气氛,恰好与不管是被擒还是逃脱后都十分悠哉的十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黑崎一护众人从尸魂界回到现世以后,便发现了十日的失踪。一路询问下来,根据海诚的描述,几人的心情更加沉重。

    银色的头发,感觉不太适应的笑容……

    “可恶!市丸银那家伙……”黑崎一护首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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