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乾之帝皇宠恩 第3部分阅读
清乾之帝皇宠恩 作者:肉书屋
话,紫嫣呆愣了一下。她本来听到屋内传来悉索声以为是永璜口渴,所以起床倒杯水之类的事情。却不想听到永璜如此回答,忍不住抿唇浅笑,暗道主子果然还是个孩子,病才刚好就已经在屋里憋不住了。同时想起太医之前关于如果主子憋不住想要出去走走时的嘱咐,便扬声道:“主子,您现在的衣服有些薄了,如若想要外出,需要再多加几件才好。”如此说话的语气近乎是姐姐对着不听话的弟弟,使得紫嫣说出口便不由一惊,还来不及反应。就听里面似乎也因为反应不过来的而停下了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声音。紫嫣心里边暗道,这次估计就要受罚了,边为自己怎么会将主子当成弟弟一样看待而疑惑。
结果还未等紫嫣像个明白,里面就传来的永璜的声音:“紫嫣进来。”
低着头,紫嫣道了句:“是。”随后走入内屋继续低着头站着的准备领罚。紫嫣站了良久,心里认为的惩罚却是迟迟的没有下来。又过了良久,好似睡了一觉的永璜开口:“去给我那一套可以外出的衣服来。”
“喳。”紫嫣领命,莲步轻移的走到一旁柜子前,打开的将一套去年哲妃身体还算好时,为永璜制作的白马褂给拿了出来。然后恭敬的放到了永璜的身旁。
永璜看着这件叠得好好的白马褂,伸出了手的抚摸过马褂上的毛绒镶领,叹息了口气,然后伸手抖开,穿到了身上。
从当上永璜贴身侍女的第一天起,就一直没有服侍过永璜更衣的紫嫣看着永璜熟练的将马褂穿在身上,然后扣上纽扣,莫名的觉得眼睛发红起来。
尽管没有镜子,但是仍旧熟练的将领口整理好,甚至连毛绒都梳理了一遍的永璜看了眼紫嫣随后道:“以后莫要这样。”
猛地一惊,紫嫣收起眼中的泪意,低头道:“喳。”然后恭敬的跟在永璜身后,保持着半米的距离,
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永璜眼底闪过一丝满意。两世的经历让永璜明白,只有聪明的本分人才能活得舒心,所以永璜喜欢用聪明的本分人,也喜欢当聪明本分人。而紫嫣之所以能够当上永璜的贴身侍女,也正是因为紫嫣身上有这点。否则哪怕是再次惹了乾隆的厌弃,永璜也决不会让紫嫣当上自己的贴身侍女。
并不知就是因为自己的谨慎重规矩以及懂得底线在哪里,而让自己当上了永璜贴身侍女的紫嫣只是安静的跟在永璜的身后,努力尽着一个女婢该有的职责和规矩。
如此永璜和紫嫣一前一后的从钟粹宫中出来,豪不引人注意的逛到了御花园内。御花园内,植物正因为到了深秋的缘故而显得枯黄起来,几片黄叶要掉不掉的垂在枝桠上,完全不似夏日里的姹紫嫣红。也许正是因为御花园内的场景如此萧瑟,所以平日里喜欢来这里闲逛的嫔妃们没了踪影。这让原本秉着就算是走一步请一个安,也要逛逛御花园散心的永璜不由越发放松起来,嘴角含笑的从御花园的一角走到另一角。甚至一时兴起的停下脚步,闭着眼深呼吸的让秋天略带冷意的空气充斥鼻腔,然后缓缓的流入肺腑。
如此深呼吸的放松,永璜顿时觉得身体轻松的好像全部醒了过来,连日来因为静养而起的酥软也散了去。整个人感觉精神百倍加之身体的舒爽,让永璜的笑容越发大了起来。甚至难得复发了童趣,效仿了古语:“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的伸手折了一根枯枝的拿在手中摇晃起来。偶尔心思涌起,便做出劈,砍,挑,刺之类的动作。由于身体到底还是在大病初愈,所以永璜的动作做起来软绵绵的,使得如此挥动了几下,永璜就皱着眉头失了兴致的停下了动作。
刚想将树枝扔到一旁的花丛中去,就听一旁传来一句“怎么不挥了?”
永璜一惊,猛地抬头,就见一身亮晃晃的龙袍在不远处折射着阳光。因为正好是背着阳光的位置,所以永璜一时看不清乾隆的表情。尽管无法通过表情猜测乾隆的喜怒,不过刚才的那句问话足以让永璜注意到乾隆此刻的情绪怕是不太好,所以猛地跪地高呼道:“儿臣见过皇阿玛,皇阿玛万岁万岁万万岁!”
ps: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摘自《金缕衣》 原文为: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然后是永璜的短番外(内含永璜孕妇模洋)
尽管已经在现代走了一着,但莫名的仍旧很保守的永璜秉持着男女授受不亲的拒绝道:“不用了。”然后将纽扣扣好——经过这几天的练习,永璜已经回忆起了前前世的穿衣方法,因而能够熟练的穿上衣服。待衣着整洁,头发又被重新的梳理了一遍后,永璜才走到帘旁,将帘子撩起的跨步出了内室。
紫嫣站在外室,脑袋微垂的摆出贴身侍女该有的姿势,见永璜的衣摆从自己眼前晃过,也就在永璜身后半米的距离迈步跟上。
见紫嫣如此,
并不知就是因为自己的谨慎重规矩而让自己当上了永璜的贴身侍女,紫嫣只是安静的跟在永璜的身后,努力尽着一个奴才该有的职责和规矩。
如此永璜和紫嫣一前一后的从钟粹宫中出来,豪不引人注意的逛到了御花园内。御花园内,植物正因为到了深秋的缘故而显得枯黄起来,几片黄叶要掉不掉的垂在枝桠上,完全不似夏日里的姹紫嫣红。也许正是因为御花园内的场景如此萧瑟,所以平日里喜欢来这里闲逛的嫔妃们没了踪影。直到永璜从御花园的一角走到另一角时,也没有因为遇到嫔妃而要下跪行礼。这让永璜越发放松起来,甚至停下脚步,闭着眼深呼吸的让秋天略带冷意的空气充斥鼻腔,然后缓缓的流入肺腑,顿时只觉得脑袋一片清明,好像整个人与这天地融合到了一起。为这片刻的美好,永璜勾起了唇角,展眉微笑。
“主子。”安静的伴着永璜的紫嫣心底默数着永璜的步数,见永璜停步,便等了片刻,才可以放轻了脚步上前低语道,“主子,您走了有一会儿了,要不先去一旁的亭子里坐一会儿吧。”
原本因为紫嫣的上前而皱眉的永璜待紫嫣说完话后,舒展了眉眼,含笑的点了点头,睁开眼看向了一旁,那里正好有一座小亭子,便走上前的想要坐下。
紫嫣见状快了一步的将一个软垫放到了亭子内的椅子上,永璜见状,笑着坐了下来,随后环顾起了四周,时不时的深吸一两口气,神态越发安然起来。
第九章
乾隆来到御花园的时候,其实很早,甚至比永璜来的还要早些。只因乾隆批阅奏章看着满篇的阿谀奉承看的有些厌了,同时乾隆莫名的不想看到后宫的莺莺燕燕,便特意挑了这个此刻应该无人前来的御花园闲逛了起来。如此特意放慢了步伐,乾隆看着满园的枯枝落叶,思绪飘到了已经一个月没有去的钟粹宫内,然后皱起了眉头的叹息一声。
身后跟着乾隆逛着御花园的高无庸听见前方传来叹息,低着脑袋竖起了耳朵,只等乾隆突然有了吟诗作赋的念头,他好在乾隆下命令的瞬间前去准备。却不想乾隆不同以往般在一声叹息后,吩咐高无庸前去拿来桌椅纸笔来,而是负着手接着漫步起来。高无庸见状低着头接着跟着,只是脑子里冒起了疑惑,不知刚才乾隆叹息为何。
叹息过后再次漫步行走的乾隆微皱着眉头的看着一旁枯萎的花丛,背在身后的食指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
因为疑惑而抬起头的高无庸见乾隆手的动作,只觉得背脊一凉,猛的低下头去心中嘀咕:到底是谁让皇上给惦记上了?嘀咕着,高无庸不自觉的想起上一位让乾隆做出如此举动的人的悲惨下场,不由暗暗的道,怕是宫中又要变天了……然后决定最近还是少出门为妙的好。
并不知自己的习惯动作惹得身后的高无庸受惊,乾隆看着没有多少变化的花丛,便打算离开御花园的回南书房继续批改奏章。却在即将离开时,不经意的一个转头,就看到一旁的树枝间隐隐约约有着一个白色的人影晃动。猛然一惊间,乾隆定睛的透过枝桠看了过去。就见永璜穿着一件白色的马褂,小小的脸在毛绒的簇拥下显得小巧可爱。因为静养而越发白嫩的面颊正因为主人的手上下摇晃加之毛绒的保暖而染上红晕,如同宫内的顶级画师特意画出的金童。乾隆看着,走了几步的靠近了过去,因为花丛遮挡而看不清的永璜举动顿时映入了乾隆的眼底。
说起来也巧,乾隆站的这个地方,若是花团景簇的春夏,按照乾隆之前站定位置,无论是乾隆如何的摇晃脑袋也是看不到对面的景象,偏偏此刻已是深秋,繁叶落尽,所以永璜难得的童趣便被乾隆瞅了个正着。
见永璜拿着个枯枝,挥来舞去的戏耍着。乾隆眼角含笑的看着,渐渐的在乾隆隐约看出永璜其实是在做着劈砍挑刺的动作,乾隆的眉头皱了起来。随后在永璜停下动作时,便绕过了花丛脱口而出:“怎么不挥了?”
话音刚落,就见永璜猛地抬头呆愣了片刻,接着就跪倒了地上高呼道:“儿臣见过皇阿玛,皇阿玛万岁万岁万万岁!”不由得眉头皱的更加深了。
见永璜跪着,乾隆却并不说免礼,在场的众人低着头,只觉得气氛压抑非常。高无庸退了几步侧身的走到一旁——阿哥之礼,即使贵为太监总管,他也承受不起。
过了片刻,好像神游天外了一番然后才回过神来的乾隆开口道:“永璜免礼。”
“谢皇阿玛。”永璜磕头道,然后站起了身,不过仍旧低着头。却听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一袭明黄绣由龙纹的衣服出现在永璜的眼前:“永璜可是在练习武艺?”
听到乾隆开口便是如此一句隐约带着些许责备语调的话,永璜不知该作何回答的跪到在了地上,低着头。
见永璜的动作,乾隆挑了挑眉,弯下腰伸手抓住永璜的一只胳膊拉了起来,道:“回答朕。”
永璜看了眼乾隆仍旧抓着自己胳膊的手,便抿了抿唇回答:“禀皇阿玛,儿臣只是在随意的……玩耍。”说着,永璜红了耳朵,脑袋低的更加低了。
听永璜回答,原本以为永璜身体刚痊愈,便不顾身体还需养着就跑来御花园练习武艺的乾隆再次调高了眉毛,同时放柔了语调:“那永璜可想要练习武艺?”
被乾隆放柔的语调惊吓到,想不明白乾隆说话为何忽而责备,忽而温柔,也就老实的点头回答:“想。”
乾隆继续柔着语调道:“那朕教你。”
永璜惊吓到的猛的抬头,看了眼乾隆,然后在想不明白后呆呆的点头:“谢皇阿玛。”随后见乾隆握住了自己拿着树枝的手,做出了劈的动作。而脑袋上还传来乾隆关于劈的讲解,诸如往下劈的时候,要又高向低快速挥下,如手臂伸直,用整只手臂的力量挥舞。又比如斜着劈要比竖着劈更加轻松等等……
劈的讲完,也演示完了。便是砍,接着砍讲完了,也演示完了,便是挑……如此类推的将永璜之前做的几个动作给演示完外加讲解完。
永璜呆呆的听着乾隆算是指导的话语,看着将自己的手完全包裹住的大手,以及算是手把手教育的动作,脑海里空荡荡的只有乾隆突然出现,难道就是为了在御花园教导自己武艺的疑惑。
直到乾隆因为军机处有事而被大臣叫走后,永璜看着乾隆的背影仍旧被那满脑子的疑惑给占满。
“主子。”从乾隆出现就一直跪在地上的紫嫣在乾隆离开后,仍旧跪着,然后出声道。
勉强回过神来,永璜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紫嫣道:“起身吧。”然后精神继续恍惚的转身朝着钟粹宫的方向走去。
走了没几步,却见自从皇后祭礼后没有见过的永璋正独自一人的站在的花园内的一条羊肠小路上。看永璋的表情,好像已经在这里站了一定时间,同时已看到了乾隆教导永璜的画面。
见永璜看着自己,永璋收敛了脸上的表情,露出一丝笑意的朝着永璜行礼:“大哥好。”
记忆里仍旧大部分的保留着永璋在自己去世之前所看到的那种忧郁的表情,让永璜此刻看到永璋一脸笑容灿烂不由得温和了表情,同样扬起一丝笑容的朝着永璋点了点头:“三弟。”
见永璜朝自己点头,永璋孩子气的扬起笑容道:“大哥,我们去一旁坐坐吧。”说着,亲昵的上前一步,拉扯上了永璜的衣服,同时将手指指向了一旁亭子内的椅子。
见永璋的孩子摸样,永璜笑的温和,然后点了点头,顺着永璋的举动,和永璋一起坐到了亭子内的椅子上。不过因为永璋只是七岁,所以此刻的亭子内的椅子对他来说有些高,所以在看到永璜稳稳的坐到椅子上时,不由撅起了嘴。
永璜见永璋撅嘴,便朝着紫嫣看去。紫嫣收到永璜的视线便上前一步的道:“三阿哥,奴婢帮你上去。”然后在对方看过来后,弯下腰的将永璋抱了起来放在了椅子上。
稳稳的并拢双膝,学着永璜的摸样端坐着,永璋看了眼紫嫣,随后将视线放到了永璜的身上,睁大了眼睛道:“大哥的奴婢真好。不像额娘给我的奴才,一个个看到我要坐亭子,只知道在旁边惊叫着说要我小心,却不知道有个人将我抱上去。”
见永璋孩子气的话语,永璜学着孩子气的语调安慰:“那应该是因为你额娘护着你吧,让奴才们小心伺候。”
永璋好像被安慰到的点了点头,学着大人的语气:“大哥说的对极了,我额娘就是太护着我了,整天只知道对着那些个奴才们说要伺候我要小心再小心,却不知道说一句如果三阿哥由何需要,就听三阿哥的命令。”最后一句命令永璋说的咬牙切齿,好像是因为没了这个命令而让他损失了什么。永璜联想到自己小时候,还被皇阿玛宠着的时候,指挥着太监们在皇宫内惹是生非,干着各种能够想到的恶作剧。不由得感同身受的点了点头。
永璋见永璜点头,便明白两人想到了一处去,不由得更加亲近起来。随后便在亭子内,两个小包子并排坐着聊起了天。直到负责伺候永璋的太监寻来,永璜才和依依不舍的永璋道别,带着紫嫣回到了钟粹宫。
“主子。”迈进内室,紫嫣看着开始动手脱衣服的永璜开口道。
“给我烧一桶水。”觉得鼻子又开始堵塞的永璜脱下白马褂道。
听永璜声音闷闷的,便知大概是之前在御花园内又是练武艺,又是与三阿哥永璋坐在御花园的冰冷石椅上,如此一冷一热而再此着凉的紫嫣连忙退了出去,招呼太监烧起了热水,随后让人去寻来太医,好为永璜搭脉。
脱去衣服,泡在由太监抬进来的,盛满热水的浴桶里,永璜听着屋外匆忙的脚步,只觉得脑袋开始泛疼起来,昏昏沉沉的翻了个身双臂搭在浴桶边的额头抵着睡了过去。
等到再次醒来,就见这几天已经格外眼熟的太医对着自己说了几句,而待永璜昏昏沉沉理解明白后,心底便涌起了一丝无奈——他怎么又发热了……
带着点nc,带着点正常的乾隆,以及真相的高无庸之番外
乾隆见御花园内既无鲜花,又无美人,便打算回南书房继续批改奏章。却在即将离开时,透过枝桠看到了正拿着树枝挥来舞去的永璜。说起来也巧,乾隆站的这个地方,若是花团景簇的春夏,那必然是看不到对面的景象,偏偏此刻已是深秋,所以永璜难得的童趣便被乾隆瞅了个正着。
站在原地,乾隆看着永璜手足无力的将手中的树枝挥来舞去,隐约的能够看出永璜其实是想要做出劈砍挑刺之类的动作,不由摇头叹息。
身后高无庸听着乾隆叹息,脑袋不抬的反而将头低的更加下去。这几天一直随侍在乾隆身旁的高无庸或许可以说是宫中看的最清楚,也是最明白的一个人。宫中猜测永璜的受宠只是过眼云烟的人哪里能够知道乾隆是打算真的宠这个大阿哥,每当乾隆深夜处理完朝务,都会抽空找来暗卫询问一番关于永璜的事情。当听到永璜退了烧,甚至身体因为每日的药补而渐渐胖起来的消息,更是会满意的笑着点头。只是这也只能是一个秘密,只能让高无庸看在眼里,不能诉之于口。所以,高无庸索性让自己看不到,如此便也就没有了秘密可言。
并不知道自己的大总管因为自己的举动而憋了一肚子的秘密,乾隆在永璜停下动作时,边绕过花丛,边皱起了眉头问道:“怎么不挥了?”随后就见永璜猛地抬头呆愣了片刻,接着就跪倒了地上高呼道:“儿臣见过皇阿玛,皇阿玛万岁万岁万万岁!”
第十章
等到再次醒来,就见这几天已经格外眼熟的太医对着自己说了几句,而待永璜昏昏沉沉理解明白后,心底便涌起了一丝无奈——他怎么又发热了……
无奈的永璜顺着太医的叮嘱继续静养身体。许是因为仅仅去了趟御花园,便再次发热起来的事实让太医紧绷了神经,原本因为永璜渐渐好起来,而只是每日定时来搭脉一下,其余时间回到太医院的太医再次的住进了钟粹宫内,重复刚被乾隆下旨要治好永璜时的日程安排。
被太医以及宫女二十四小时的关注着,再加之如同一日三餐的药水,让复发的永璜渐渐恢复过来。不过这次,即使是太医搭了永璜的脉发现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也没有放松什么精神,而是相反的更加警惕起来,严格的看着永璜每日的安排。而紫嫣也因为永璜的复发,被太医训了一顿,因而照顾的越发周密。每见永璜面露无聊,便紧张起来,深怕永璜一时兴起再次出去逛一圈。
算是被变相禁足的永璜见下面人如此警惕,稍有风吹草动就紧张的看着自己,索性就收敛了性子,在钟萃宫内好好的静养着。偶尔无聊了,便拿一本书看着,算是打发无聊。如此待永璜病愈的差不多时,因为经历一次现世而忘的差不多的四书五经,加之蒙语,满语都被永璜重新的复习了一遍,算是磕磕碰碰的回忆起了一大半,偶尔回忆不起来的,也被永璜摸索着大致了解了一下。又因为经历了三世的缘故,永璜总觉得这些个书籍让自己获益良多,便更加书不离手的用功研读。
太医见永璜如此用功,除了感叹大阿哥即使生病也不忘学习,更多的却是头疼,如何让大阿哥能够少看些书,多养些精神。
就在钟萃宫内,太医为着永璜而头疼时,宫外却奇异的没有对于永璜再次生病有多少的反应。如果说,永璜复发没有传出宫外,是因为太医觉得在自己的治疗下让快病好的永璜旧病复发会惹来龙颜震怒。那么,没有人知道乾隆曾经在御花园内教导永璜武艺的事情,就透着些许的古怪了。在这个只要和乾隆有关,就算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也会传的沸沸扬扬的宫中。如此会引来众人侧目的消息像是被人无形的掩盖过去,就让人不得不多想些什么出来了。
而事实上,这个消息确实是没有被任何人知道的。因而本该掀起新一轮猜测的永璜只给人一种之前病的过于厉害,即使有太医随侍在旁,也需要花了很多时间来静养,因而现在才出现在众人面前的错觉。至于永璜是因为两次静养,所以拖了那么长时间的事实便无人知晓了。
至于偶尔有人升起仅仅是一场感冒,即使病的厉害也不会拖那么长时间的疑惑,也会随着众人的不在意而忽视过去,只当太医的不得力……然后再次肯定了乾隆对于永璜只是一时兴起才会恩宠的想法。同时感叹一番永璜病好的真是即时,皇后接七的最后一天,永璜身体便好了。随后暗黑的猜测一番,永璜病重莫不是为了暗中控诉乾隆重情人,不重子女?毕竟谁都知道,永璜是被乾隆骂病的。如此想的人更加暗黑的假象了一番当乾隆想到这点时,恼怒的摸样,怕是要将这个永璜看做不孝子,从此再也不见。
正巧在这宫中有此想法的不在少数,于是众位宫妃们看着因为是接七的最后一天而来“送行”的永璜,彼此对视一眼,不动神色的保持着脸上的庄重,只是心底,将这个永璜当成了即将上演一出好戏的戏子。
其实已经好了几天,只有每日给太后请安才能够出钟粹宫外,其余时间被太医强留在钟萃宫中观察的永璜穿着一身白色的马褂跨入堂内,然后跪在了灵堂前,磕头。接着站起走到一旁的蒲团上垂首在跪着。
乾隆与上次一样,是在下朝后匆匆赶来,只是这次乾隆是与太后一起相携而来的。当扶着太后跨进堂内时,乾隆的眼睛环顾了四周一圈,随后皱着眉头的落在了静静的跪在一旁的永璜身上。
众位宫妃垂着脑袋用眼角瞅着乾隆,见乾隆皱着眉的看着永璜,纷纷抬起了手中的手帕,装似拭泪,实则是掩去嘴角的笑意,暗自等待乾隆再次的呵斥。同时想要看看永璜这次如何重新得到乾隆的那……一点点恩宠,再次装病么?宫妃们低着头压着眼角,挡着越翘越高的嘴角。
将众人的动作尽收眼底,太后皱着眉头的环顾了一下四周。见宫妃们放下帕子的更加低下头去,才转头看了眼乾隆道:“皇上。”
乾隆转过头看向太后,见太后眼神朝着孝贤的供桌飘去,便知太后意思的扶着太后朝着供桌走去。随后接过太监送上来的香点燃,然后拜了拜的插好。接着让到一遍让太后同样拜了拜。接着便是宫妃们按照地位的高低逐一行礼。到了令嫔,乾隆想起上次便是因为见令嫔在灵柩前哭晕过去,而永璜发呆才训斥了一番永璜。如此,便将注意力放到了令嫔身上。
其他或是拜过,或是还在等待的宫妃们,见乾隆将视线放到令嫔身上,不由心底暗咒了一声狐媚子,面上的表情却仍旧是庄重。
感受到乾隆的视线,令嫔身躯微颤,似是害羞的在拜好后,抖着手的将香插上,随后的低着头,小家碧玉的从乾隆身边走过跪到了一旁。
太后见乾隆被令嫔勾去了魂魄般的一路看着的令嫔跪倒一旁蒲团上,不由皱眉咳嗽了一声。
被太后咳嗽的声音唤回注意力,乾隆收回了眼神,神色庄重的看着剩余的妃嫔们祭拜动作。随后是作为大阿哥而领着其他阿哥们跪拜的永璜。
下首的妃嫔们见乾隆只是皱着眉头,严肃的看着永璜跪地磕头,然后上香,并没有说话的放永璜退下,不由失望的掩住嘴角,继续保持着庄重的神态,等待着仪式结束……
——————————一以下为内容解释……与正文无关——————————————
ps:抱歉各位亲,我把丧葬仪式的头七和接七搞错了……头七是第一个七天,接七是四十九天。以下是我百度到的关于丧葬仪式的资料……然后拿来用,之前的那个我会抽时间修改的……捂脸表示丧葬仪式什么的不太懂啊……只知道每年清明需要扫墓的某咳咳……
历代封建统治者利用宗教、神学思想和宗法伦理道德观念进行思想统治,定丧葬为大礼。以“厚葬为德,薄葬为鄙”,极力宣扬“慎终追远”,“重殓厚葬”,甚至破家而葬、债子而偿等等,形成一套复杂、繁缛、铺张的封建迷信丧葬习俗。厚葬、土葬不仅给劳动人民造成巨大的经济负担,尤其在精神上形成沉重的枷锁。全区的葬俗主要分为:
讣告报丧丧属孝子暨孙,自贬罪孽深重,向亲友遍发讣告,至亲还需孝子亲诣跪告。请地方官或名望人题铭旌,放置灵堂侧。还要书写蓝底白字“雪压吾庐”横幅贴在大门楣上。左右门联,父死贴“悲深失怙,痛切靡依”,母死贴“悲深失恃,痛切靡依”。
选地备棺丧主礼聘“阴阳先生”看风水,选定基|岤坐落,开好水沟,挖好墓洞(置棺圆|岤)。棺木有“独龙”、“拾廊”、“薄板”之分。“薄板”多用于贫民。棺材制成后(薄板除外)用桐油石灰牙缝加固,面上油红漆或黑漆。富者油漆多次,光亮照人。棺木头尾两面贴“福”、“寿”金字各一,棺底垫石灰或灯心草,以利吸水,棺盖榫头,选用桃木,意在驱邪。
举办殓葬殡殓俗称“棺殓”。殓前,孝子买回泉水,为死者洗澡,穿寿衣。衣料,富者贴身定要绫罗绸缎,多至十三重(层),普通人家用棉织品,至少三重。“棺殓”时死者口含金银舌,全身四肢、头面,用丝棉袋包扎,以便日后捡拾尸骨。包裹停当,便抬扶尸体乘椅,让子孙跪拜。棺内枕边放布做公鸡,为死者司晨,并在死者身上盖青天被褥,缝上“七星线”,象征星辰。盖棺时要请道士念咒,烧纸照棺,以防把生人影子盖入棺内遭灾。棺殓后,棺木放在厅堂正中,设香案,开孝堂,再祭再奠,吹鼓手奏哀乐,丧属哭,至亲扶棺痛哭,孝子则披麻戴孝跪在围内领谢,每逢七天,孝男孝女要在门外路席上痛哭一番,俗称“接七”。接七要持续七七四十九天,每天要供奉猪心、肉、酒、饭菜,焚香烧纸,灯火香烟不息,象征后嗣有人。
出葬时间一般在近期,亦有停棺多时者。出葬前设家祭,富户举行大规模“迎丧”,用8~16人大杠抬棺,棺背盖大红毯,杠上缚一大公鸡,架棺罩。一路金锣开道,哀乐齐鸣,灵幡前引,挽联高举,沿途散发买路纸钱,孝子捧灵牌前导,亲友哀悼随后,到达墓|岤按时辰下葬封土。葬妥后,把风水饭挑回家中并放鞭炮迎接,去白改红,宴谢亲友,少则几桌,多则几十桌以示哀荣。贫困人家无力相比,但只能简不能免,即使当物借债也要负担。
第十一章
下首的妃嫔们见乾隆只是皱着眉头,严肃的看着永璜跪地磕头,然后上香,并没有说话的放永璜退下,不由失望的掩住嘴角,继续保持着庄重的神态,等待着仪式结束……
待最小的格格在宫女的搀扶下跪地磕头好,然后由宫女代为上香后,众人随着被12人抬着的灵柩出了宫殿。随后与灵柩分开的在乾隆的带领下到了另一座,已然被宫人们用红色重新布置的宫殿。
与之前铺满缟素,虽无哀声阵阵,但也只会让人觉得庄重肃穆的纯白色宫殿相比较,这个红色的宫殿让众人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一些才刚进宫没多久的宫人甚至不由自主的眉眼间带着些许的喜意,看着一旁正无视着窗外还大量的天,绽放着耀眼光芒的红色蜡烛,只觉之前的情绪被这烛光给融化了,真个身体也跟着放松了不少。
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轻快了不少,资格老的宫人们,立刻回头用眼神警告起来。接收到的长者的眼神,小宫人们立刻收敛了放松的精神,不敢在看向四周的低着头小步走着跟在最后,心里战战兢兢的祈祷没有哪个宫中贵人看到他们之前的放肆,否则……小宫人们缩了缩脑袋,越发小心起来。
没有注意到后面人的小动作,乾隆和太后保持着该有仪态领着众人入殿,随后或是在太监的带领下,或是在宫女的搀扶下走到各自的位置上坐定。其他人见状,纷纷按照地位的高低,挑着的自己的位置落坐。待众人坐定,见彼此的位置皆是按照家宴的位置坐下,无一差错,就连刚进宫的几个小小答应也是没有出错的在宫殿角落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不由眼底闪过一丝遗憾的垂下眼,佯作娇柔的微翘着手指做着各自,或是搅动帕子,或是整理袖口的小动作。
太后见台下众位宫妃像是比谁更妩媚的各做着小动作,不由的嘴唇一抿,在心底低骂了一句都是狐媚子!随后眼神微扫地掠过那些个还穿着素白衣服,却好似到了春天的宫妃们,将视线落到了另一边属于阿哥格格们的位置。等等……太后收回投向阿哥格格们的视线,微转的忍者厌恶在那群狐狸精样的宫妃里扫了一圈,最终找到了她再次将视线投到宫妃们身上的的原因——一个距离她不远也不近的位置上的宫妃神色庄重的端坐在那里,脸微微垂的看着面前的桌子,显得非常显眼。太后不动声色的看着那个女子,开始在脑子里回忆乾隆的后宫,想要找出这个宫妃的名字。
却发现,对于这个宫妃,她没有任何的记忆。下意识的翘起食指揉着太阳|岤,太后环顾了那个妃子周围,见皆是一些平日里逛御花园时,都会遇到的位处于妃阶的宫妃,同时也是平日里来自己这里最勤快的几位。而那些个在她的印象中非常活络的宫妃们尽管是坐在那位宫妃的身旁,却是忽视了那宫妃的存在,越过去的用眼神彼此交流着。看那几个妃子的动作,太后有些不相信却又不得不信的推测:难道这位的也是个妃子……?如此太后缩小了脑海中搜索的范围,最终想起了曾被雍正赞叹过一句端庄贤淑的乌拉那拉氏氏。她记得那位乌拉那拉氏氏是在皇上还是当宝亲王时,进府当侧福晋,她曾见过一面,那是乌拉那拉氏氏也是这样的表情。如此算来……如果乌拉那拉氏氏到现在的话,估计也就是眼前这位的年龄了……那么这位就是乌拉那拉氏氏了……只是她的封号是何……
示意高无庸宴会开始,然后转头看向太后的乾隆,见太后一边敲着尾指揉着额角,一边若有所思的看着妃嫔们所在的位置,不由压低声音疑惑道:“皇额娘?”
听到乾隆的声音,太后回过神来,见乾隆看过来的视线,收回揉着太阳|岤的手道:“没什么……”随后看向了殿的中央。
见太后不愿解释,乾隆疑惑的转头看向那处,宫妃们感受到视线,见是乾隆看过来纷纷端正了坐姿,想要将自己最好的摸样展现给乾隆看。见那处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乾隆就收回了视线,随后看向了下首,涌入殿内开始表演的伶人。
端坐的宫妃们见乾隆只看来一眼,便转移开了视线去,不由暗自失望的松了筋骨。虽还坐着,但也只是保持着基本的坐姿,没有歪七扭八……较之一直保持着端坐姿势的乌拉那拉氏而言,实在是有云泥之别。只是,其他妃子们见乌拉那拉氏仍旧保持着端正坐姿,不由心里暗笑了句愚蠢,皇上没有看过来,坐的那么正装给谁看?却不知,就在他们不远处,太后瞧见这里的情景,眼里闪过一丝满意和一抹深思。
永璜端坐在椅子上,看着正在大殿中央表演舞蹈的女伶人,眼底却是空茫一片,神思飘忽的不知去了哪里。一舞毕了,永璜仍就是飘忽着思绪,就连太监走到近前给坐在他身旁的阿哥端茶倒水,也没有反应过。惹得一旁的阿哥疑惑的低叫:“大皇兄?”
因为大皇兄一词过于长久没有被叫,永璜并没有因此而被拉回思绪。见永璜没有反应,一旁的阿哥又是连声低唤了几声,最终耐不住性子的伸手拉扯了一下永璜的衣角,让永璜身体一歪后,才终于将神游天外的永璜拉了回来。
下意识的一手撑着椅子的稳住身子,永璜转头看去,见是一脸尴尬的永璋,不由得疑惑问道:“怎么了?”
见永璜并没有怪罪,永璋咧嘴笑着,放松了精神的凑过头来:“大皇兄,你刚才在干么呢?发呆的厉害,我叫了你几声都没有反应过来。”随后因为靠过来而瞅见永璜桌上没有动过一丝一毫的饭菜。见永璜的饭菜样式精美,永璋转头看了看自己桌上早被自己戳的杂乱的饭菜,不由厚着脸皮垂涎的看向了永璜桌上:“大皇兄,能将你的饭菜给我一份么?”
永璜看着永璋的笑脸,以及不断飘忽到自己菜上垂涎的视线,便微笑着点头同意了,然后示意一旁布菜的太监将被永璋挑中的菜放到永璋桌上去。永璋见状,咧嘴笑着,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被太监端来的菜,也不吃,就是看着。
其他阿哥见状,不由或是眼红或是羡慕的将视线飘到了永璋的桌上。只有四岁的六阿哥永瑢仗着与永璋同一个额娘的缘故,厚着脸的蹭到桌旁,伸手拉了拉正好坐在他斜对面的永璋衣角,表示也要……
永璋见状,感觉一手护住桌上的菜,看向永瑢,眼里的含义明显:你不是也有菜么。
永瑢扁嘴,眼神飘向自己的桌子,那里同样已经动过筷子的菜正东一角西一角的缺着。所以……永瑢看到永璋有样式完美的菜时,眼红了。
正巧因为听到身后的悉悉索索声音,而转头的永璜看见永瑢泪汪汪的看着永璋,圆滚滚的包子脸正微鼓着,可爱的让永璜抿唇微笑的让太监将自己桌上的菜放到永瑢的桌上去。
永瑢见太监端来菜,不由感动的看向永璜,非常明确的表达了谢谢,大皇兄~~大皇兄真好的意思。
见永瑢得到菜,其他的阿哥如同被开启了某种机关,纷纷将期望的眼神看向了永璜,眼里明白的写着,大皇兄,我也要~~的意思。
看着最大也就七岁,最小也就三岁的孩子齐齐的看向自己,永瑢笑的无奈而又温柔的示意太监将自己桌上的菜都分发给其他的阿哥们好了。随后在见饭菜分发完后,独独没有五阿哥的份,不由下意识的看向了对方。
伴着脸,无视着兄弟们的戏耍的永琪,见永璜看过来时,不由轻哼了一声,转了脑袋。嘴里也咕哝着……
永璜疑惑,随后看向布菜的太监,太监接受到视线,无辜着表情的低声解释道:“禀大阿哥,五阿哥并没有想要……的意思。”
永璜闻言点头,只当永琪是在害羞什么的收回了视线做好。心里却是疑惑,为什么这一世的永琪不如前一世的那样?他仍记得前世的永琪在还是小包子时,会喜欢跟在自己的身后叫着大皇兄。
……
太后看着表演,突觉无聊的环顾了四周,本想再看眼乌拉那拉氏是不是还保持那个端正坐姿。却在视线飘去时,被阿哥位置的布菜太监频繁走动的动作给吸引了过去。定睛一看,见是被乾隆同意着即将进入慈宁宫中陪伴自己的永璜正让太监给小阿哥们布菜,看着太监从永璜的桌上端起还未动过的菜随后放到其他阿哥们的桌上,接着撤掉已经被阿哥们的动过的饭菜。便忍不住的微勾起嘴角,拿起茶杯,假装喝茶的掩去嘴角的笑意。
然后视线飘向了乾隆,见状似看着的殿下表演的乾隆皱起了眉,眼里闪过一抹深思,随后看向了台下的乌拉那拉氏,她刚才想起这个乌拉那拉氏,正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娴妃。也许……继皇后之事该考虑了……太后将茶盖盖上,将茶杯放到桌上……
第十二章
宴会结束,众宫妃领着各自的宫人离去,有儿女的则将儿女也带了回去。看着最后独自一人退出宫门的永璜,太后转头看向了仍旧坐在主位上,在宫人的服侍下喝着酒的乾隆开口:“皇上。”
将手中的酒杯顺手放到桌上,乾隆从空荡荡的殿下收回视线,转头看向太后:“皇额娘?”
并没有如同上次般的屏退左右,太后只是在对方看过来时道:“皇上,哀家有话和你说。”
乾隆挑眉,随后调整了坐姿的做出洗耳恭听的状:“皇额娘请说。”
见乾隆如此,太后也就直话问了:“皇上,您当初同意哀家的事可有反悔?”
尽管太后并没有详说什么,但是乾隆仍旧心有灵犀般的道:“皇额娘可是在说永璜的事情?”
太后愣了愣,没有想到乾隆竟直接将永璜说出了口,却也点头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