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剽悍猛男 作者:小渝
第四章 悸动
呵!真无聊……天若掩手打了个呵欠,台上的年轻副教授却将视线瞥了过来,她立
刻眨了眨眼,无辜地笑了笑。
昨夜她来回奔波于左之介的公寓,今早还能爬起来上课,已经算是很给副教授面子
了耶!
突然,教室起了一阵骚动,大家的视线全都转到窗外,尢其是女生,她们各个兴奋
地窃窃私语。
天若柳眉一挑,心中已有定数,果然,靠在梁柱上环x的那道修长身影,正是她的
好友——颜妡。
颜妡大方地对她挥挥手,表示要等她下课,但她潇洒的举止却让一群女生猛地抱x
低喟,“噢!好帅……”
天若无奈地笑了,唉!颜妡又在招蜂引蝶了,转过头,果然讲台上的副教授脸色已
经开始铁青,太阳x上的青筋还隐隐暴跳着。
为了不让副教授牵怒在她的身上,天若只好先暗中将左右手的食指与拇指相抵,比
了个心型,挥手叫犹自凉在一旁看戏的颜妡先闪人。
颜妡挑挑眉,心中暗忖,天若好讨厌,竟然赶人耶!
但当她的视线瞥到教室前方的人的身上时,她的唇角又缓缓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嗯!这个新来的副教授脸色挺不好看的,金边眼镜框后的一双眼睛已经不太斯文地在瞪
她了。
好吧!她先去拐另一个小恬心,等下再来会合罗!
颜妡抛了个飞吻给天若,果然,惹得她身后马上传来一阵尖叫,活像是小女生追星
族看到了超级偶像似的。
天若笑着摇摇颤,心中暗忖颜妡今天的奇檬子颇佳喔!
好不容易,在副教授变调的声音下,她熬过了最后的时间,钟一响,她已经俐落地
抓着包包冲出教室。
冲到学生餐厅,买了一杯奇异果汁,找了个座位,不一会儿,颜妡已经带着粉嫩可
爱的恬心来了。
“没帮我买呀?”颜妡一屁股坐到她旁边,跷起二郎腿。
“帮你买?我没叫你请客就不错了,还要我请你呀?”天若的美目没好气地瞪着颜
妡,一转头,却迅速换上一抹灿烂的笑,“恬心,你要喝什么?”
“我自己买就好了。”恬心笑得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转向颜妡,“你要喝什么?”
“咖啡冰沙,谢啦!”她边说边了一把恬心的嫩腮,看她脸红地飞奔走开,颜妡
才得意地怪笑。
“好可爱喔!这年头还有个小手就会脸红的人,硕果仅存耶!都怪我长得太帅,
差点忘了我自己也是个母的了。”颜妡抖着两条腿笑得好像痞子。
天若轻哼一声,从上到下地斜睨着她,“你是母的?你这种长相、这副德行,谁认
得出你是母的呀?恬心要不是有怪癖,像你这副尊容,她怕不吓到尖叫才怪。”
真是的!像她这种帅到像杰尼斯系艺人的中x长相,高眺修长的身材,连正港的男
子汉都会被她比到吐血,让颜妡做个女人,还真是有够给她浪费了。
“嘿嘿……长成这样,我也很不愿意呀!”颜妡耸耸肩,这副长相从小到大不知带
给她多少困扰,当然,也有很多好处啦!
“来咩!不要吃醋,我还是最爱你了。”她搂过天若的肩,笑着把她压进x口。
顿时,四周传来一片哀嚎和气愤嗓音——
“颜学长,不要——,”学妹们立刻惨叫不已,恨不得上前扒开她们。
“天若——,”男x同胞们则义愤填膺,恨不得能取代颜妡,拥天若入怀。颜妡和
天若对视一眼,贼贼的笑了。
“茱丽叶、朱丽叶……噢!我最爱的茱丽叶……”颜妡握住她的小手,眼神散发出
深情的光芒。
他俩四目交接,交会着无人能理解的感情。
“如果你要离去,请带着我的心,没有你的世界,就像失去阳光拂晓的玫瑰,我会
有如那苍白的玫瑰,一天天地枯萎在思念你的浪潮里……”
“噢!茱丽叶,我最最可爱的人儿呀!你就有如那夜晚的茉莉般散发出诱人的幽香;
我就有如那闻香而至的蝴蝶,希冀你能展开双臂,让我稍稍慰藉那相思的苦楚……”
“罗密欧……”天若含雾的眸子轻扬,粉红的唇瓣怜人地轻颤着。
“朱丽叶……”颜妡抬起她小小的下巴,轻叹着缓缓俯下……
“够了,你们!”一杯冰饮倏地挡在她俩之间。
恬心挤到她们中间,又好气又好笑的嘟着小嘴嗔道:“你们玩够了吧?戏剧社公演
都过了,你们还玩?!”
没看到四周大伙的眼光已经快将她们凌迟至死了吗?
“哎呀!你别这么说,戏剧社的公演可是让我们分了不少红利,上回去日月潭的旅
费就是这样赚来的耶!”天若娇笑着倒在恬心肩上。
“是吗?下次要演什么?‘野女与美兽’呀?”恬心圆圆的大眼睨了她们一下,挺
刚好的。
“野女?!”天若指着自己。
“美兽?!”颜折也指着自己。
两人相视一眼,立刻爆出狂笑,哈哈哈哈……
“恬心,来!野女最爱你了。”
“美兽最爱小恬心了。”
两人一人一边,不约而同的在恬心的两腮亲了一记。
“啊……”这回旁边的观众的叫声可是很一致的嫉妒。
“诶!找你的。”颜妡突然拍拍天若的肩膀,唇努了努门口的方向,一名高大的男
生正四处张望着。
“不要吧!”天若忍不住哀鸣,还来不及躲到桌子底下,已经被发现了。
“天若。”杜立民高兴地对她挥手,大步向她迈近。
“嗨!学长。”天若能说什么,只好苦笑着挥手。
“哟!爱慕者喔!”颜妡促狭地向天若挤鼻子弄眼的。
天若先用眼睛白的地方看了颜妡一眼,一转身,又换上千娇百媚的微笑,
“学长,什么事?”
颜妡对天若瞬间变脸的功力,真是敬佩得五体投地。
她在心中暗忖,这女人在别人面前最假了,不知有多少无辜清纯的少男,就这样断
送在她的手里。
“天若,想请你帮个忙。”杜立民一个箭步坐到她面前,劈头就说:“我们柔道社
校际比赛快到了,最近要加强训练,上回我们教练被你摔出去后就不再来了。指导老师
叫我一定要找你去帮忙。拜托、拜托!”
天若除了长相清艳、身材姣美,软软的带着些腔调的嗓音和一头长及腰的微微波浪
黑发,合成了无可抵挡的女人味。所以,自她一入学,就被冠上校花的封号,多少男x
对她虎视眈耽,就连年轻的副教授们也无一能幸免。
只是,身形娇柔的她,在初入学接到第一封爱慕信时就放话,她喜欢健壮能保护她
的男生,而且,要让她有安全感,所以,凡是有意愿者都可以找她单挑,赢者就可以成
为她男友的候选入之一。
这个男x同胞本以为轻而易举的目标,在第三个挑战者被摔出来的时候,一群心怀
邪念的男生们已经笑不出来了。
因为,一个失败是大意,二个则是侥幸,而三个,那可就是实力了。
没想到娇弱的天若,竟然出人意料之外的厉害。
她入学两年,能打倒她成为候选人的纪录依旧保持在鸭蛋一颗,而后来,想挑战者
必须先踩过前人的背才能面对天若,毕竟,之前挑战失败的男x同胞可不想让一个随便
冒出的人来碰他们的女神。
她就像一朵高喔岭之花,高高地盛开在山顶,想摘下她,就得先爬上险恶的山壁,
越过重重的险阻,还不保证不会被她的毒刺刺伤,掉下山崖。
美貌加上竞争,天若可说是所有男生想攀折的一个梦想。
“学长,我学的不是柔道,帮不上忙。”天若娇笑着,一副爱莫能助的无辜模样,
心里则在暗骂,柔道社教练不来关她什么事?那个死肌r男,还以为自己多神勇,已经
有了女朋友,还想来染指她这朵清纯小百合,哼哼!还不是被她摔得鼻青脸肿,以为她
跟着外公这几年是练假的呀?
不来,算是他还有羞耻心,不敢再来丢人现眼,让她笑话。
“何况,你们社员各个人高马大,万一……学长,你想要我被人吃豆腐吗?”天若
从浓密的眼睫中瞅视着他,明眸大眼中水光潋漾,粉红唇瓣楚楚可怜地轻颤。
“我……我当然不想。”明明知道天若的厉害,可是,在看到她这副娇柔带怯的模
样,杜立民还是马上涌起男x的保护欲,立誓保护眼前这朵小花。
如果天若加入训练,免不了要和这群臭男生们进行r搏战,到时别说要上场的选手
会突变成大野狼,可能连些名不见经传的幽灵社员都会跑出来搅和。
天哪!只要一想到天若白嫩的身体被chu野的毛手碰到,他就忍不住捉狂。
不行!绝对不行!他当场把指导老师的三令五申全部遗忘。
“那……学长?”她流转的眸光由下往上的斜睨着他,娇媚地令他霎时屏息。
杜立民立刻大力拍x,“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指导老师那边我会去说,你不
必担心,一切有我。”
天若的贞洁可是比社团的荣誉更加重要。
果然,天若马上对他投注感激的眼光,“谢谢学长。”她软软的声调存心让男人全
身酥麻。
“不客气,应该的、应该的……”杜立民呵呵傻笑,马上站起身,准备去和指导老
师“沟通”一番。
“学长再见。”
杜立民差点跌跤,回头看向正在甜笑着向他道别的天若,他也立刻傻笑着挥手,
“再见……”
等到杜立民的身子消失在门口,天若扬起的嘴角马上遭受地心引力,全部垮下,她
狠狠地吸了一口奇异果汁,“呸!找麻烦!”她没好气地啐道。
她天若可是堂堂正正的好国民、清清白白的好学生,才不想和什么鬼柔道社扯上关
系。
颜妡捏捏恬心的嫩颊谑笑,“瞧!你现在知道,她是怎么变脸了吧?”
看了看腕表,天若拿起背包,“我先走一步,本想和你们聊聊,被那个青仔丛一搞,
白白浪费了喝咖啡、聊是非的时间了。”
“不和我们一起吃饭?”
“不了,我要回家煮饭。”
“哦!好娴惠哟!”颜妡谑笑。
“是呀!我的优点还不止这些呢!”天若挑眉回道:“家里有人等我,诶……别问,
我下回再告诉你们。我只是先说别打我的电话,也别寄eail给我,本人最近要不食人
间烟火,就酱子罗!拜。”她回身抛了个飞吻离开。
颜妡和恬心相视一眼,耸耸肩,“ok,拜。”
回到家中,天若手上捧着刚在路上被某爱慕者双手奉上的粉红花束,另一手拎着超
市的购物袋。
对于爱慕者的表达,她一向都秉持大方接受的态度,笑着道谢。
颜妡曾挑眉问她,“你又不接受人家,还收下别人的礼物,这不是很矛盾吗?”
“我收下的是对方的心意,却不是对方的情意。”这是天若的回答。
如果不是另有含义的礼物,她向来都会大方地收下,不吝啬的给对方一个灿烂的微
笑。
将花束放到桌上,她先将购物袋拿进厨房,拿出东西归类,放进冰箱或橱柜里。
从进门后就没有听见屋内有任何声响,她轻皱眉走回房间,在经过书房时,发现了
左介之的身影,她走进书房,看见他斜倚在藤椅上轻眠,放在腹部的手还压着一本财经
专刊。
阳光透过蓝色的百叶窗照s进屋内,带着微蓝的光影在他赤裸的x膛上洒落片片的
翦影。
虽然开着窗,闷热的天气仍让他光洁的额际冒出一层薄汗。
她关上窗,放下天蓝色的百叶窗,打开冷气。
可能是她走动的声音,或是冷气突然运转的声响惊醒了他,左介之从藤椅中坐起身,
扭扭脖子,快速地清醒了。
“怎么不开冷气?”她问。
这里虽然不是都市,台湾的空气品质仍让她不敢恭维,冷气对于她,除了温度,更
重要的是过泸空气。
他揉揉鼻梁,看向她,“睡着时还不热,没想到竟睡到冒汗了。”他捡起掉落在地
上的杂志,“我记得你不是一向崇尚自然风?”
他还记得,她和他一向都不喜欢机器制造出的人工温度,除非必要,冷气对他俩而
言,只是一种备用的装备。
她轻轻抿唇笑了,“这里可是空气污染超严重的台湾,我要在这里崇尚自然,很快
就会自然疯了。”
这里不是空气清新,遍野绿地的日本乡村;在这里,她变得娇柔、变得拘谨,为了
变美丽,她舍弃了一些东西,同时也失去了一些东西。
“我先去冲个澡,待会再做饭。”
她转身回房,换下一身混杂着黑烟、机油、灰尘、香料等各种味道的衣服,仔细地
卸妆,冲了个澡,约过半小时后她才从房里走出。
厨房碗糟中的碗盘已经清洗干净,摆在架子上闪耀着洁白的亮光。
他坐在厨房餐桌,交叠着足踝,仰头喝着果汁,行动优雅自若得好像是正在接受镁
光灯的照s,而不是只穿着一条贴身内裤的“俘掳”。
“你老婆有福了。”她边打开冰箱拿出面条,边说着。
他挑眉,“因为我会洗碗吗?”
“因为你会帮忙做家事。”端上一锅水烧上,她转头看着他笑了笑,“肯做家事的
男人很少,尤其是像你这种身分地位的人,其实g本不需要动手,自然会有人做得好好
的。所以,我才说朱小姐以后有福气了,因为你一定会很体贴她,是个好老公喔!”
“我这种身分地位?”他眉扬得更高。
她转身面对着他,接过果汁,仰头就喝。
看他还是盯着自己,她突然笑了,以小手拍了拍他的x膛,“哎哟!再假就不像了,
台湾哪本财经杂志没登过‘资讯钜子左敬之傅奇’呀?你可是台湾的比尔盖兹喔!超厉
害耶!
“‘亚骅集团’的长公子,所谓的企业家第二代,如同一般的企业家,自小就在国
外生长求学,大学毕业后,一面接管亚骅集团的外汇市场,一面写硕士论文,在拿在博
士论文的那一年,和亚骅集团的二公子左玄之一起回到台湾,创立了自己的科技公司—
—‘扬亚资讯公司’
“在短短几年间,因为领导者的眼光卓越,事先掌握了台湾多数大型晶体工厂出口,
又搭上了资讯路潮流,在前年的跨洲际合并案中,亚骅集团成了跨国的资讯科技路
集团。
“道琼工业指数都快追着你跑了,你现在已经是传奇了耶!好神勇喔!”天若滚瓜
烂熟的背出新闻媒体对他的报导,她边说得天花乱坠,语末还拍着小手替他鼓掌。
“你有在注意我?”他的俊脸上闪过一丝难解的表情。她耸耸肩,“你那么出名,
不注意也很难耶!”她故意说得轻描淡写。水开了,她转身熟练地将面条散成扇形放入
锅中,开始拿出调味料和葱蒜切末。
她心知自己说了谎,其实,她并不像她口中说的那么无动于衷。
六年前他匆促的离去,外公和师兄们却都绝口不提他,像是有默契的在隐瞒着她什
么事情似的。
她曾经努力地想为他的离去找个合理的理由,找个不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个被玩腻而
丢弃的玩具的藉口,但外公却始终对她三缄其口。
在某一天的酷热下午,她一个人在后院吃着西瓜,却突然感到一阵难过,眼泪像瀑
布般流过满脸,哭得不能自己。
她终于相信,她是真的再度被抛弃……
三年前,当她来到台湾,无意中在某财经杂志上看到他的消息。
杂志里详细地介绍了他的资料,那是她第一次知道他的家世竟是如此的显要,她一
直感觉到他应该出身富家,却没有想到远比她所想的还要超出预料,可笑的是,他却绝
口未曾对她提过。
看完整篇报导,她那时才恍然大悟,他们两人的世界隔着一道深广的鸿沟,她再怎
么认真,也跨越不了的一道距离。
也许她该感谢他,只是小小的玩弄了她的心,没有毁灭了她的身心。
明明知道他俩本是平行的两条直线,不可能有任何交集,她却像着魔似的,不自觉
地收集着他的每一篇报导、每一份资料。
从来没有迷恋过任何一个偶像的她,喃喃的诉说着,“我老爸最近又多个女儿,房
间也挤,你也知道小孩子是很吵的,所以我考上大学后,就搬去宿舍住了。去年我满法
定年龄,拿到我妈的一笔遗产,不知怎么花,就干脆买了这间房。一个人住,做什么坏
事都没人管,多好。”
“他愿意?”
“没什么好不愿意的。”她耸肩做了个鬼脸,“钱是我妈留给我的,他又不能管,
何况,他自己还有个家庭要照顾。”
“敏姨呢?”
她轻声笑了,“敏姨呀!她也轻松吧?我们明明没有母女的情分,还要硬装做母慈
女孝的,不是很尴尬吗?感觉活像是两个女人在争一个男人似的,太奇怪啦!我搬出来,
偶尔回到那个地方,她至少会把我当成客人招待,彼此反而轻松。”她对那种连续剧里
演的恶女,回来报复坏继母的剧情,可没啥兴趣。
她还是想安安静静地过她自己的生活,来得逍遥自在。
左介之凝睇着她说:“你还是没变。”总是这么令人心折的坚强。
“变?能变到哪里去?”她轻笑,“你没听过‘三岁定终生’我们认识时,我都十
五了,要说青少年叛逆期,我也都过了一半。何况我一直相信‘靠山会倒,靠人会老,
靠自己最好’。”
“咦?别说这些了,你老问我的事情,以为你是调查局的人呀?”她皱皱鼻头,单
手托腮嗔道:“说说你自己吧!”
“我?我有什么好说的?”他双手放在小腹上,神色十分放松。
“什么都好呀!说不定以后我没钱时,还可以把你的事情拿去卖给八卦周刊,嘿
嘿……”她贼笑了两声,眼珠子滴溜的打转,“这样好了,说说你的婚礼吧!一定很盛
大吧?一年前你的订婚宴就大到差点上娱乐版了,这次的婚礼有什么特别的安排?说说
看,说不定以后我还可以用喔!”她的x口却忍不住地紧揪了一下,但脸上的笑颜依旧
甜美,没有一丝异样。
一年前,左家和朱家宣布联姻,一个是商业钜子,一个是财经大佬的孙女,所有的
财经新闻都在预测两大家族联姻后,会有什么样的股市波动。
她买回所有刊登订婚宴的杂志新闻和报纸,将所有的版面都摊开在地上,一个人开
了一瓶香槟为他们庆贺,然后,将所有收集的报章全部烧掉,也将她的迷恋全部烧毁!
那一次,她没有哭,只是事后发了高烧,在床上躺了三天。
他垂下眼,遮住了眼眸,语气却很平淡,“没什么好说的。”
“喂!你太不够意思了吧?你问我的事,我都有老实的回答你,你竟然这么小器,
连个消息都不肯透露,真是不够朋友。”她生气地双手叉腰,怒瞪着他。
他闻言,唇角微微勾起笑意,黑黝的眸子透过长长的睫毛看着她,“我们是朋友吗?
我还以为我是你的玩具。”还是个她信誓旦旦说要玩够后,就丢弃的玩具呢!
天若突然噎住气,小脸倏地变得一片通红……
她放在桌下的腿狠狠地踹了他一脚,“闭嘴!”
他敏捷地往后一移,躲过了她的佛山无影脚,“你的确没变,还是很暴力。”他的
笑声中多了挪揄,薄唇正愉快地对着她笑。
许久以前,也曾经有一张同样的俊脸,戴着b头帽,开心地对着她笑。
她在出神间,完全没听见他又说了什么话……
“天若。”
“啊?什么?”她怔愣地回过神,眼前一只大掌在她的面前挥动。
左介之的俊脸好笑地瞅视着她。“你在发呆。”
可能是因为睡眠不足,让她恍神了吧!
“初恋总是不成功的……”她轻声说道。
“什么?”
她吐了一口气,笑笑地摇头,“没事,大概是昨晚睡眠不足。”推开椅子站起身,
朝他做了个鬼脸,“我要去睡个午觉,没事别吵我。”
说罢,她就走进房间,关起了门。
等她再睁开眼,已经睡过一个下午,窗外的大火球都变成黄橘色了。
打个呵欠,她想翻身,发现半边身子却自动地滚到反方向。
咦?她转头一看,原来是左介之的重量,让她不自觉的朝他滚了过去。
“猪呀!怎么这么会睡?睡睡睡!睡死你算了,猪!”天若从鼻子中发出哼哼的嗤
声,她用力地戳着他结实的x肌,忿忿不平地唠叨。
左介之掩在浓密长睫毛下的乌眸倏地睁开,顿时吓了她一大跳——
“喝!吓人呀?”她弹跳起身,随即又忿忿不平地拍了他的x膛一掌,“你干嘛装
睡吓我?可恶!”
他扬起眉,一脸的无辜,“我怎么知道你的胆子那么小。”
其实,他本来在书房里看书,想到她就睡在隔壁房里,他就感到心神不宁,书本上
的字都好像飘浮在空中,掠过眼前,他g本没有看进去。
在他发觉到自己的举动时,他已经躺在她的身边,支着腮看着她娇憨的睡脸。
少了清醒时的勃勃生气,她静静地伏卧,小手倦成拳状依在白嫩的脸颊边,浑身淡
淡地散发着沐浴r的香味,纯真地惹人怜惜。
是她太相信他,还是她太没有危机意识?她就这样只穿着短裤无袖背心,睡得香甜。
对别人,她总带着一份戒心和距离,可她却在他面前毫无防备地补眠,就是这样的
全然信任,让他望着她的睡颜疑疑地看了一下午。
直到她嘤咛地悠悠转醒的前一刻,他才赶紧闭眼装睡,不想让她发觉自己竟像是个
毛头小伙子般的一直盯着她。
天若对他扮了一个鬼脸,跳下床,到厨房拿了一瓶牛n,边喝边走到门口拿晚报。
砂石车又传肇事惨案
恶!每天的头条都是一些血淋淋的新闻,这样怎么让明天更好嘛?天若皱皱鼻子,
翻过体育版——
公牛对湖人未开战,球迷场外先叫嚣
老虎伍兹再戴桂冠
嗯!没啥新闻,她草草浏览过,再往下翻……
财经版上偌大的标题——扬亚总裁大喜将至,道琼再创新高祝贺
扬亚科技集团总裁左介之与财政大老孙女朱俐惠将于六月联姻,估计将可再带动一
股风波,新兴科技类股与传统类股都蒙受其利,婚期将近,掀起一番涨红局势……
突然,左介之为朱俐惠戴上订婚戒指的相片猛地映入她的视线,x口猛地兴起一阵
颤痛。
她冲动的把报纸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再冲进浴室,狠狠地掬水泼了满脸,她
只觉得手好热、脸也好热……心更是热到微微地痛楚,因为,她身体里有一把叫做嫉妒
的火焰正在狂烧……
突然,她的背后传来一道磁x的浑厚嗓音“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抬起湿泸泸的小脸,看到镜中的他倚在浴室的门边,一双浓眉看似担忧地瞅着她。
她转过身,愣愣的瞅着他,脸庞上的水珠一颗颗滴落在x前。
左介之不放心地看着她泛红的脸颊,“不舒服吗?”他的大手伸到她的额上,探着
她的体温。
她反手捉住他的大手。
“怎么了?”他问。
天若没有回笞,拉着他走到床边,强硬地将他推倒在床上。
“跟我做爱。”
第五章 关系
左介之闻言,还来不及反应,双手已被她铐在床柱上。
“天若……”
但他话未说完,她已经覆上他的唇。
她柔嫩而冰凉的唇瓣吻起来十分生涩,但她仍执意探进他启开的唇间,与他的舌纠
缠。
左介之虽然惊愕,但覆在他身上那具不断扭动且冰凉的躯体娇软而柔嫩,让他不由
自主地自喉间发出一声低吟。
她抬头将长发撩到肩后,笑得十分妩媚,“你会喜欢的。”她用的是肯定句。
她的小手顺着他宽厚的x膛揉捏下去,并在他的身上燃起了熊熊的欲火。
他忍不住低喘,“天若……”
他chu嘎的声音似乎已失去了平时的冷静,这让正埋头在他x前吮吻得开心的天若,
笑得更加得意。
“天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他咬牙迸出嘶声。
她抬起头,对他眨眨眼,贴在他小腹上的软嫩红唇则轻轻的开合着,“引诱你。”
她吐出的气息拂在他紧绷的肌肤上,让他产生一阵哆嗦,喉间则逸出更多既痛苦又
喜悦的低吟。
他伸展在头部两侧的手臂上的肌r纠结紧绷,皮绳在他的强力拉扯下,绷出了光滑
而亢奋的轮廓。
就在不自觉中,他们两人已经完全赤裸,她白嫩的娇躯缠绕在他那具微褐而硬实的
身体上。
她黑如子夜的长发垂下,包围着他俩的身体;她柔软而冰凉的发梢则细细地撩拨着
他敏感至极的腰腹,将他的感官撩拨到近乎狂野的地步。
“天若……”他全身的肌r紧绷得欲裂,全部的意识已然模糊,天地在此时已变得
昏昏沉沉,他所有的感官知觉全都汇集在她正伸着湿软的小舌轻吮的小腹,他胯下的欲
望已然昂扬而肿胀,犹如一头得不到满足,正蓄势待发的猛兽。
她吐吐粉色的小舌,“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动物。”
她白嫩的双腿跨坐在他的腰腹,白嫩而富弹x的玲珑躯体在黑亮长发的半掩下,泛
出一种淡淡的煽情氛围。
他只得苦笑,额间的汗珠不断滴落,他心知就算是圣人,此时也一定敌不了她纯真
而蓄意的挑逗。
她白嫩的小手往后探向他的硬挺,引发他情不白禁发出chu嘎的低吼,“天若……”
“别动,你是男生,你得体恤我是第一次,所以,你要乖乖的,我可不想待会儿搞
得像是强暴案件,到时血流成河。”她咬着他青筋暴突的结实的颈项,并尝到汗水的咸
味。
他的身子一僵,口中发出懊恼的呻吟。
“天若!快放开我,我不想我们以后都后悔。”
那轻触在他硬挺上的小手突地一收紧,马上惹来他发出一记狂野的怒吼声,他结实
的臀部忍不住用力一顶,顶到她白嫩的臀部,换她跟着发出一声娇呼。
“讨厌!”她羞红着脸,轻咩了他一声。
自臀部传上来一阵酥麻的感觉,让她霎时下半身湿软如蜜,只能咬着下唇瘫在他的
x前。
“我不管,我要做,而且,你也没有反对的立场,至少……”她的美目瞥向他的下
半身,“你的‘弟弟’很赞成。”
似乎是要印证她的话,他的“那里”在她白嫩的手掌心中又肿胀了几分,还在她有
意的揉捏下跳动起来。
左介之倏地涨红了脸,他紧皱着屑头,似乎痛苦万分的咆哮着,那声音狂乱得有如
野兽的哀鸣。
天若深吸了一口气,半跪起身体,以微微湿软的幽x试探地探寻着他的硬挺。
“天若,不要!”他的小腹一紧,躲过她的探寻,浑身泛着汗水的身躯仿佛刚被人
从水中捞起。
该死!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天若气得直嘟嘴,以白嫩的小手打了他的x部一记,“喂!你也配合一下好不好?
不要乱动啦!不然,待会儿会弄得我更痛,到时就不只是血流成河了,搞不好还会变得
血r模糊呢!”
讨厌!他不配合也罢,干嘛还要反抗?把事情弄得更困难呢!
左介之仰头紧闭双眼,紧绷的声音里有着压抑的痛苦,“天若,不要乱用形容词。”
她是存心要他得心脏病吗?
“谁教你老是不肯配合?!要不是我想有个正常一点的第一次,我早就去情趣商品
店里买春药巧克力给你吃了。”要是真的喂他吃了春药,就难保她不会血流成河了。
她的红唇嘟得更高,伏身拿起床边小桌上的手帕,而此时,半掩在黑发中的白嫩椒
r便赤裸裸地展露在他的眼前,他忍不住张口含住丰丘顶端微颤的红莓……“啊……介
之哥……”她的头无力的靠在他的x前,小腹则燃起一阵炽热的空虚感,让她情不自禁
地以身子抵着他,一边轻扭着纤腰,手指则深陷进他纠结的臂膀。
他炽热的唇舌火辣辣地吮咬着她软嫩的r尖,将她那冰凉的红莓吮吻得更加嫣红欲
滴,他大嘴一张,将她另一边晃动的雪白嫩r含进唇内,牙齿细细的啃咬着已然硬挺的
r蕾,突地,他加重了力道——
“痛!”天若娇嫩的身子痛得一缩,本来迷醉的瞳眸立刻泛起水雾,“会痛……”
他并没有放开她,反而牙齿咬得更紧,“你这样就喊痛?你可知如果你执意要做下
去,到时会比现在还痛上几倍吗?”他氲氤着情欲的黑眸熠熠地瞅视着她,鲜红的舌尖
蓄意舔过仍留有她身上的味道的森森白牙,似乎在警告她,也警告他自己那具不断呐喊
要发泄的身体。
天若委屈地抚着已经留下深深牙印的x口,大眼中含着盈盈的泪珠,看来煞是惹人
怜惜。
他本以为她已经得到了教训,正想出言安慰她一番,没想到她却拿起手帕,一把塞
到他的嘴里。
“你这张嘴真的很吵,又粉爱阻碍我,干脆……封起来算了。”她忿忿地把手帕塞
得更紧。
她绝不会让他再有说任何一句讨厌的话的机会——至少在她做完爱做的事之前,不
准他开口。
她拍拍他不停闷叫的脸颊,笑得狡黠极了,“我劝你还是乖一点,既然都到了这种
田地,你再挣扎也是枉然,反正,做这件事我只需要你的‘弟弟’稍微配合一下就够了,
你乖乖的喔!”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早死早超生,对于男生的持久力可以维持多久,她一点也不知
道,不过,她可不想让左介之的身体有任何抽身的机会。
她的小手有些颤抖,毕竟,这种事她也是第一回做,她轻颤着往下搜寻他的硬挺,
在感觉到他的“那话儿”突然在她的手里跳动了一下时,她慌得浑身发抖,却没有放开,
因为,她可是抱着誓在必得的决心。
看着手中的昂扬正火热地肿胀,那顽长而巨大的尺寸让她忍不住轻颤。
怎么办?这么大,她真的要坐下去吗?难怪……难怪会痛死人,一定会裂开的咩!
她在心中暗忖。
咬着下唇,她低声安慰着自己,“没关系的,东方人还比西方人的平均尺寸小一点,
这样的size已经算是粉小了,天若,你只是从来没看过这种鬼东东,所以才会被吓到,
别人还不是都这么一路走过来的,对、对!没有关系,我一定没问题。”她努力的替自
己加油打气。
何况她还是个有在运动的人,说不定那处女膜早就破了,她拍拍x口,自己做心理
建设,不要自己吓自己,真的没啥问题的。
她咬着牙,扶着他宽厚的x膛,一手将他火红的昂扬引到她的幽x入口,湿润的花
蕊在接触到他炽热的欲望时痉挛了一下,倏地便沁出更多湿热的花蜜,濡湿了他昂扬的
前端。
被捂住口的他突然闷哼一声,并用力往上一顶。
“痛……”她发出一声惨叫,紧窒的甬道产生了一阵痉挛,流出了更多的热y。
天若立刻用双手抵住他的小腹,迷蒙的大眼不禁怒瞪着他,“不要乱动,痛的人可
是我耶!”
呜……可恶!
叫他配合时,他不肯配合;叫他乖乖的任她摆布时,他偏又爱乱动,他g本就是存
心想整她嘛!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给我乖乖的,不准乱动,现在还不是你动的时候,如果你
再敢乱动的话,我就……我就……”
她恨恨的想威胁他,但就怎么样呢?她皱起眉努力地想。
突然,她一弹指,有了!
“我就把你日也c、暝也c,c得你变成一夜十次郎,c到最后,哼哼……让你j、
尽、人、亡!听到了没?”她恶狠狠地撂下话,满意地看到他chu喘了一声还瞪大了眼。
她不禁开心地笑了。
嘿嘿……没遇过歹人是吧?他若是再敢搞怪,她就会真的让他j尽人亡。
左介之闭上眼,心中发出一阵无声的哀号,此刻,她白嫩泛红的娇躯正赤裸裸地坐
在他的硬挺上;她的幽x那湿软如蜜的花瓣正紧窒地里着他,并不时地傅来一阵阵的轻
颤,这……真的是史上最甜蜜的酷刑……
天若完全不知道左介之现在正在受煎熬,她只是紧张地润润干涩的唇瓣,无意识地
低喃着,“好了,不可乱动喔!你真的不要乱动喔……”因为,她要努力的完成这件大
条的事。
她双手抵着他汗湿而纠结的小腹,紧咬着牙关,双腿跨得更开,缓缓地将自己的身
躯往下压,试着接纳他那陌生而巨大的“那个”,在她的体内一寸寸侵入的感觉。
“呜……”火红的昂挺一寸寸的挺进,她绷紧了身体,逸出哭泣声。
她紧窒的甬道被强硬挤进的外物撑开,那股犹如她十五岁那一年的遽痛感又蔓延过
她颤抖的全身,她的纤指深陷入他的肌r。
他可以感觉到她体内有一层阻碍,抵住了他的昂扬,令他无法前进。
痛楚的啜泣声更大了,泪珠纷纷由她白嫩的脸颊落到他的x前和小腹上。
她使出了吃n的力量,却仍然无法让他的“小弟弟”顺利的挺进她的体内,只是更
增加痛楚,挫折和身下麻辣辣的撕痛感,让她不甘心地落泪,她忍不住握拳用力的捶他。
“讨厌啦!都是你、都是你……呜……都是你不好……”她拼命的扭动身子,带动
了幽x又产生阵阵的收缩,这让身下的他又发出一阵闷声低吼。
呜……天若边哭边委屈地捶打着他,别扭得就像一个吃不到糖的小孩似的。
许久,她才发现左介之正咿唔地示意她替他拿下嘴里的障碍。
她扁着红唇,瞅视着他一会儿后,才拿出他嘴里的手帕。“干嘛啦?”左介之舔舔
干涩的唇,声音暗哑的说:“你这样做……是不行的,快解开我的手。”
“不要!我一定要做完。”她抬起仍湿润的小脸,一脸任x的说。
“解开手,我帮你。”
天若愣愣地眨眨眼,在心中暗忖,她没有听错吧?他要帮她?
“真的吗?”她怀疑地瞅着他,他该不会是骗她的吧?
“真的。”他苦笑着,俊脸上泛起一片潮红,“你看,我的身体会说谎吗?”他身
下肿胀得快要爆炸的男x欲望,若再让她这么无知地玩弄下去,他真的很快就会死了!
因欲求不满而亡。
天若被泪水浸得灿亮的美目瞥了他的下身一眼,又倏地羞红了小脸,快速的转开视
线,“好啦!就相信你这一回。”她嘟着小嘴嗔道。
反正他再怎么逃,也逃不开这间房子,所以,她倾身解开了绑住他的皮绳。
左介之扭扭手腕的关节,拍拍枕头,叫她躺到他身旁。
“你知道为什么会痛吗?”他问。
她闷闷不乐地瞪了他一眼,“处女咩!”不然还会是什么?处女本来就会痛。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轻笑,微褐色的修长手指轻轻拂开她的长发,自她细致的颈间轻
轻揉弄书圈,画到她x前优美的轮廓,“你的活动量大,却仍然保有处女膜,那是因为
你的处女膜比一般的女生厚,所以才会这么辛苦。”
他轻轻的托起一边细嫩的r房,拇指的指腹揉搓着顶端的红莓,听她逸出串串的低
吟。
她低喘着,“我……还以为是因为你长得太奇怪,才会两次都做不成,弄得我都快
痛死了……啊!好痛……”话未说完,她白腴的丰r立刻被狠狠的掐紧,痛得她挤眉低
叫。
他以长指狎玩着她的椒r,唇角缓缓的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刚刚是谁在喃喃自
语安慰自己说东方人的尺寸比较小,尤其是我的‘小弟弟’这么小,没什么好怕的呀?”
哼!难道她不知道男人的尺寸是水远不可以拿来和别人做比较的吗?
他是可以原谅她没见过“世面”,所以才把他归类在s号的等级,不过,他可不打
算让她有机会去和别人做比较。
他温热的大掌滑下她白嫩的小腹,轻缓地在她小巧如泪滴状的肚脐周围画圈圈,麻
痒的感觉令她忍不住蜷住身子,笑者求饶。
他却在她双腿松软无力时,一个翻身压住她的胴体,膝盖伸进她的双腿间。
“介之哥……”她双眼迷蒙地瞅着他,软嫩的幽x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硬挺正抵着她。
百叶窗透进的阳光洒在她嫣红轻颤的胴体上,映出她无瑕的一身冰肌。
“不后悔?”他再次确认。
她轻咬下唇,双手环上他的颈项,“不后悔。”
“你……我确信你一定会很痛,可我却无法保证能控制得住自己,不伤害到你,这
样你也愿意?”他长着薄茧的拇指轻揉着她嫣红的唇瓣。
天若噗啡一声笑了,红唇一张,咬住了他的手指,“有没有人说你很吵?做爱时要
专心,不要讲太多话,很破坏情绪的耶!”
指间传来的湿润轻噬,让他忍不住将手指推得更进,结实的手指在她的口中撩拨逗
弄着她湿软的小舌,传来阵阵的酥麻。
他抽出长指,让她的小手握住头顶两侧的床柱,额间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滴落在她身
上。
“天若,对不起。”他将她的大腿推得更开,让她缠绕在他的腰侧。话落,他的窄
臀一缩,猛力刺进她紧窒的体内,坚决地刺破她那层顽固的弹x薄膜。
天若在他身下痛得大声哭叫,雪白的娇躯因痛楚而哭喊,但他却已经不能回头,chu
喘着握住她白嫩的圆臀,继续戳刺着她,直到她颤抖痉挛的甬道完全裹住他的颀长欲望。
他支起上身,咬紧牙问道:“你还好吧?”
他的汗珠落到她白嫩的x前,让人分不清那汗珠到底是他的还是她的。
“不好。”她紧抓住床柱的小手一片死白,小脸上泪眼滂沱,那股被强硬撕裂的痛
楚如火焚般,从她的双腿间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试着移动身体,却牵动了甬道内紧窒湿嫩的内壁,惹得他忍不住低下头,抵住她
的额头,破碎地呻吟。
“该死……天若,不要动……”大掌紧攫住她细软的腰肢。
可他的举动却惹来她倒抽一口气,包裹住他颀长硬挺的软嫩内壁立刻产生一阵收缩
颤动……
“啊……好痛!”天若轻声抗议。
“对不起……”他开始无情地将自己的昂扬推进她仍稚嫩的身体,深深地戳刺,膝
盖则强硬地将她的双腿撑得更开,他奋力挺进,逼着她容纳所有的他。
她柔嫩的身躯不断的颤抖着,所有的知觉全都集中在下腹,她可以感觉到他一遍又
一遍的猛力挺进,而她稚嫩的身体则痛楚地包裹着他。
被异物侵入体内的痛苦异常敏锐,但她却没有推开他,只是僵直着身子,紧揪着身
下的床单,咬紧牙关忍受这股说不出来的疼痛,只因为在她身上冲刺掠夺的人是左介之
——是她亲自选择的对象。
她的大眼含着泪雾紧紧的瞅视着他,他潮红的俊脸微微的扭曲,却展现出一种奇异
的放肆美感,天若淌着泪水,努力地想记住这一刻。
他知道他该快点结束,毕竟,她初识云雨的娇躯压g承受不了如此狂猛的掠夺,可
是,他却像受了诅咒一般,无法思考、无法言语,只能在她濡湿且紧窄的幽x里一遍又
一遍的挺进戳刺。
他炙热的汗珠大颗大颗的落在她白嫩的x前,他忍不住伸出大掌,将自己的汗水抹
遍在她白腴的r房,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味道。
突地,他的下腹一阵紧缩,他咆哮着将她抱得更紧,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似
的,在猛地快速冲刺后,他喷s出滚烫的种子s进她软腴的身体里,他庞大的身体颓然
地倒在她颈窝间chu重地喘气。
天若纤细的手臂环上他宽厚的颈背,小手眷恋的从他被汗水濡湿微鬈的发尾,抚到
他仍不断起伏的厚背,即使娇躯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但她仍静静地抱着他。
“介之哥。”
“嗯!”他微侧过头望着她,刚经历过他有生以来最激烈的高潮,此刻,他只能乏
力地抱着她白嫩娇软的身体,舍不得放开。
“我不会忘记你的。”她的红唇噙着一朵他所见过最美丽的微笑,她的眼角缓缓滴
落了一颗晶莹泪珠,落到他的脸颊上,滑进他的唇间,让他尝到咸咸的苦涩味道。“答
应我,你要永远记得我……”
“为什么?”
经过筋疲力尽的昏睡,天若才一醒来,左介之就问了这句话。
窗外一片闑黑,她看看壁钟,原来已经是半夜了。
她屈起身子,皱眉低喘,身体上传来一阵阵陌生的疼痛,尤其是双腿间的黏腻和仍
不时扯动的痛楚,此刻如火烧般令她十分难受。
她背靠在枕头上,静待身体适应这种酸痛。“肚子饿了吗?你晚餐没吃,一定饿扁
了吧?”
他浓黑的眉皱起,摆出一副不准她顾左右而言他的神情,坚持要得到答案,“我问
你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是处女,却还要坚持和我上床?”
天若隐在y影里的小脸轻轻的笑了,她的语气是轻松且不在意的,“你干嘛把事情
看得这么重呢?我之所以是处女,只是因为没有遇到什么好对象,所以到现在还原封不
动。”
“和你上床,是因为觉得你是个学习的好对象,也算是我对事情有始有终,毕竟,
我们在六年前就差一点做了,现在只是完成它罢了。
“而且,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而你也很配合呀!反正你们男生遇到这种事,
不是都抱着赚到了的心态吗?又没有什么损失的。”她振振有词的说。
他的眸子变得很深邃,“我就要结婚了,这对你难道没有任何意义吗?”她的笑颜
看来更加灿烂了,音调较平常更加扬高,“你怕让你的未婚妻发现?你放心吧!我可不
会咬着手帕,含着泪缩在墙角啜泣,哭着要你负责。现在都已经是二十世纪了,男欢女
爱已经是很正常,我也不贪图你的什么东西,咱们……就算是各取所需了。”
她耸耸肩,笑着摊摊手,表示凡事都不需要小题大作。
她绝对不会告诉他,她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将自己奉献给他,她只求能有一份永恒
的记忆。即使他即将成为别人的新郎,她要的只是属于他俩的回忆……就只有这样而已,
就算是她自私吧!
她直起身,拉着被单想去浴室淋浴,布料轻轻的滑开,露出刺目的暗红色斑斑血迹,
已经干涸的血渍,印在雪白的床单上像朵突兀且盛开的红艳玫瑰。
她轻叹了一口气,“可惜了这条床单,我本来一直很喜欢的,可沾上血就洗不干净
了。”她也不敢拿去洗衣店送洗,真是可惜了……
她虚软的双腿差点撑不住身子,但她仍强撑着自己,缓缓往浴室走去,“我先去洗
个澡,再去煮饭,你等一下吧!”
但她的手臂却猛地被擒住,让她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她瞠大眼瞅着他,红唇则噙着一抹笑。
“我没避孕。”他目光y鸷地瞅着她,视线滑向她平坦的小腹,暗示她会有的可能
x。
她眨眨眼,轻轻掰开他的大掌,“我知道,你别担心,不会有人突然冒出来叫你爸
爸,分你们左家的财产的。我现在是安全期,这种基本的避孕观念我还有。
“如果你真的担心我想利用孩子来贪图你什么,那我待会儿就去药房买事后避孕药,
在你面前吃给你看上道样你总放心了吧?”她轻笑着在他的脸颊印上一记轻吻,转身合
起浴室门。
转开水龙头,她虚软得坐在地上,泪流满腮……
稍晚,他们吃过迟了许久的晚餐后,天若便出门去了。
过了半小时,她回来时拿着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局药袋,当着他的面吞下两颗白色
小药丸,然后,递给他一盒男用保险套,微微苍白的小脸上仍挂着淡淡的微笑,“这样
你放心了吧?”
当晚,他们睡觉时,左介之轻声在她背后说了一句,“我并没有看轻你,我只是不
想你受到伤害。”
天若没有回答,只是背对着他,静静地将被单拉得更高。
第六章 承担
隔天中午,左介之听到开门声,一个可爱又甜美得犹如洋娃娃的头颅探了进来,在
他身后则有一个浑身散发出无限年轻气质的帅哥,搀着天若进门。
“诶!小姐,撑着点,我瘦弱的身躯可禁不起你的投怀送抱,你要倒下来也拜托走
到沙发上再倒好不好?”颜妡满头大汗地叫着。
搞什么嘛,天若家的电梯刚好碰到维修,害她得扛着体重与她差不多的天若爬上五
楼,累死她了。
天若惨白的小脸上虽然冷汗直流,但还是忍不住啐了颜妡一口,“嗤!没想到咱们
的‘坚情’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小小的五楼就让我看清了你的真面目。”说话间,她的
身子一轻,左介之已经拦腰抱起她,走到沙发上放下。
“谢谢。”天若轻声的向他道谢。
恬心已经从厨房里拿出一个冰枕,轻柔地放到她红肿且泛着血丝的右小腿上。“冰
敷一下,就不会那么痛了。”
“天若,浴室借一下,妈的!我流了一身汗,快热死人了。”颜妡边拉扯着t恤领
口,边叫道。
“请自便,你的浴巾在老位置,衣服就自己拿吧,”冰敷逐渐舒缓了她疼痛的肌r,
天若对着已经走进她房里的颜妡叫道。
左介之对他们两人的熟稔程度,忍不住眯细了眼眸,思考良久,他才抬起她受伤的
小腿,轻轻探过周遭的经络,检查是否有骨折或扭伤的状况。
还好,除了小腿上的重力撞击,肌r红肿外,就没有什么其他的伤害。
天若指指左介之,替恬心介绍道:“他是左介之,我的暂时同居人。”
她再转向左介之,“她是恬心,我的同学,你没事离她远一点,她对你这种长相的
男x始终有些排斥。”
恬心羞赧地对左介之笑笑,轻声说:“你好。”
但她的视线却不敢直视他,半个身子都躲在天若的身后。
喝!原来天若藏了一个半裸的男人在家里呀,所以她才会一下课就早早赶回左介之
对她点头笑一笑,转头问天若,“怎么受伤了?”天若耸耸肩,“没什么,和人砌磋武
艺。”她对恬心眨眨眼,暗示她不要说出来。
恬心对天若和左介之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感到很好奇,左介之看起来对天若很关心,
要说他们两人是情侣,却又有一点说不出来的怪异,她只好默默的点点头。
“砌磋武艺?”他挑高浓眉,狐疑地瞅着她,“你不是去上课吗?怎么跑去和人打
架了?”砌磋武艺换一种说法,就是打架咩!
“我才没有那种闲功夫去和人打架咧!对方是柔道社教练找来的,我们只是进行示
范赛而已。”他以为她每天闲闲没事做,专门和人比武呀?她又不是想称霸武林,统一
中国。
“早知道那个痞子没安什么好心眼,自己打不过你,脸上无光,就特地找了一个打
手来。哼!什么示范赛,g本就是拿柔道社来压你嘛!”颜妡边擦着头发走出来,边撇
嘴没好气地说。
“还好你把那家伙打得哇哇叫,不然,你要是真的有了那种男人,难保不会变成受
虐妇女。我看,那个柔道教练也不会再续聘了,他今天可是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真是
柔道之耻!”颜妡自顾自地走到冰箱,拿了一瓶啤酒仰头就喝。
“呿,什么受虐妇女?你不知道现在已经有‘家庭暴力防治法’了吗?你不要诅咒
我,死颜妡!”天若用美目凌迟颜妡,看她晃到自己另一边沙发上重重的坐下,跷起二
郎腿,一手拎着啤酒,另一手搭在她的肩上,一副轻松的痞子样。
“诶!这里是我家,你也稍敞客气一点,就这样自己享受,顺便拿个饮料过来,你
好意思呀?”颜妡嘻嘻一笑,“好意思呀!”她又喝了一口啤酒,发现有人的眼睛快瞪
出火了。“好啦、好啦!我去、我去。”
颜妡举起双手投降,走到冰箱,又拿了两罐冰饮,突然发现左介之一直在注意她和
天若之间的对话,她的眼中忍不住闪过一丝狡诈的眸光。
她高朓的身子偎到天若身旁,眨眨桃花眼,对着她直放电,举起左手的冰咖啡,
“ffee……”再举起右手的乌龙茶,“tea……”再将俊脸凑到天若的面前,
“or?”
天若扬扬柳眉,红唇缓缓的绽出一朵笑花,纤纤食指缓缓的伸到颜妡面前……一把
推开她那张笑得十分恶心的脸,快动作地抢过咖啡,“ffee,thanks。”
颜妡对天若的举动感到一阵错愕,恬心已经笑弯了腰,也伸手拿过她手里的茶,
“tea,thanks。”
哈哈……就是没有人要她。
颜妡哀怨地叹了一口气,“唉!我怎么在你们两个美女面前这么没有身价吧?想我
可是学妹尖叫、学姊吼叫的t大校草耶!只有你们对我弃之如敝履。”
颜妡拿起最后一罐啤酒,丢给左介之,“哪!兄弟,接好。”
颜妡上下左右仔细的打量着左介之,她在他那张俊脸上徘徊了一下,挑高了眉,再
往下在他半裸的x肌和结实的腹肌上徘徊了更久,眉挑得更高。
“哟,天若,眼光颇高喔!难怪那群青涩的小伙子你都看不上眼。”她啧啧叹道。
瞧这个男人,即使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可是,这种怡然自得的气度与风范,就不是那
些青涩少年郎比得上的。
她突地谑笑道:“瞧这身材,你们两个该不会是昨晚纵欲过度,所以,你今天才会
失常,被那痞子拐倒了吧?”她可是在天若的房里不小心看到一盒保险套喔!嘿嘿……
他俩一定有些暧昧关系。
“是呀!我纵欲过度,所以今天j神不济,手腿不灵活,你有什么意见吗?”天若
嚣张的问。
颜妡一看天若露出那种闪着异样光芒的眼神,马上挤出最纯真、最无辜的笑容,
“没有呀!我哪敢有什么意见?我可是最重视我们的‘坚情’,绝对不敢有任何一咪咪
的小意见。”谁教她就是欺善怕恶,谁教天若那么剽悍,她绝对懂得识时务为俊杰这个
人生的大道理。
天若哼哼两声,这才饶过了她。“是呀!‘坚情’坚定的友情咩!你还算有点良
心。”
天若对着左介之指了指,“颜妡,我的同学,‘坚情’对象之一。哦!你别被她这
副痞子样给骗了,她是只母的。”
“诶诶!请你说我是个女生,或说我是个小姐都可以,什么母的?!听起来好像我
是个畜生。”颜妡哇哇的大声抗议。
天若挑挑眉,靠在恬心的肩上,美目轻视地上下瞥了瞥她,“我的确是不太想把你
当成人类耶!”
恬心笑弯了腰,连忙出声安慰她。
天若再比了比左介之,“他是左介之,我暂时的同居人。”
纵使左介之对颜妡的外表十分讶异,但他仍表现出良好的风度,轻笑着向颜妡打招
呼。四人又说说笑笑聊了半小时,“不留下来吗?我炒饭请你们。”天若想挽留她们。
“不了,我们自己出去觅食,再去吃个阿婆的酸梅汤,我才不想当你们的菲利浦
咧!”颜妡挤眉弄眼的谑笑着。
“下午的课我先帮你请假,记得要去补假单喔!”恬心娇甜地吩咐。
“ok,不送。”
左介之替天若送她们到门口,颜妡却突然转过头喊着:“天若。”
“啊!什么?”她愣愣地看着颜妡又跑回来,低头在她耳边低语,“你知道他是谁
吧!”
他是今年六月要结婚的男人——别人的新郎。
天若垂眸不语,半晌,才抬眼轻语,“你知道我对男朋友设下的条件。”颜妡点点
头。
“他是我心中想要打倒的那面障碍。”颜妡闻言,挑眉瞅视着她,而天若只是淡淡
地对着她一笑。颜妡轻拍一下她的肩膀,只说了一句,“我们是朋友。”就和恬心离开
了。左介之关上门,走回来。“你的朋友很有趣。”
“是呀!我们有‘坚情’——坚定的友情。”她笑道。
“颜妡的外表,和你们之间的表现,很容易让人误解你们之间的关系。”他诚实的
说。
她揉揉小腿,“你以为我会笨到将男朋友带回来,然后和我的‘姘夫’面对面吗?”
她可没有那么愚蠢。
“姘夫?”他对她使用的形容词感到不满,难道……她以为他们两人的关系是如此
的下流吗?
“不然,你有更好的形容词吗?”她站起身,微跛地走向厨房,在走过他身边时,
还轻拍了拍他的x膛,“好啦!别老是这么不苟言笑的,我的中文造诣一向不好,老是
口无遮拦,你就忍耐点吧!”
反正,再怎么忍耐,也只有这些天了。
吃过午餐,天若吞了两片消炎药,又吞了两颗事后避孕药。
她倒了一杯果汁,冲淡了口中的苦味。
这种事后避孕药至少要吃上三天,就是事前不做预防的下场,害她现在要受三天的
苦罪。
坐在客厅,她将电视转到音乐台,让各种听得懂、听不懂的声音在空间里流转,她
的脸上敷着白色的面膜,双手按摩着受伤的右腿。
左介之从厨房走出来,坐到她身边。
他们已经有一种共识,她煮饭他洗碗,两人分工合作。
“还痛吗?”他问。
“还好,可能会瘀血吧!”她低头看看有些瘀青的小腿,看样子上这些天不能穿短
裙了。
他的大掌一伸,把她拉到怀里坐着,温热的大掌抚上她的小腹,“我问的是这里。”
早上她起床时,动作迟缓得像个老妇人,还在浴室里待了好久,想必是昨晚的交欢
太过激烈,让初识云雨的她的疼痛压g没有消褪。
她白皙的小脸突地一红,还好面膜挡住了他的视线,“一个绅士才不会问淑女这种
问题。”好丢脸喔!
他邪邪的一笑,“如果你不说,我只好自己动手检查了。”他的大掌不怀好意的滑
进她的裙子里。
她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嗔道:“你又不是妇斗医生,色狼!”
他扬起眉,笑得粉无辜,“我只是关心你呀!”
她白了他一眼,“是喔!真是谢谢你罗!”她撕下面膜,粉嫩的肌肤看来吹弹可破,
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左介之的大掌忍不住抚上她细嫩的脸颊偷香,惹来她边咯咯的轻笑,边闪躲着他的
魔手。
“会痒。”
突然,她灵黠的大眼一转,掠过一抹狡狯的目光,她跑进房里,拿出一个保险套放
到他的手上,“教我怎么用。”
“教你?”
她点点头。
“现在?”
她再用力地点点头。
“你知道为了昨夜,我曾经很努力地观摩了很多a片,可是,没有一部影片中有提
到保险套要怎么使用,所以我很好奇咩!”她眨着纯真的大眼睛,笑得好期待。
“你确定吗?”
“当然,你还怀疑呀!”她爱娇地睨了他一眼,“你教人家怎么用啦!否则,以后
我如果交了男朋友,他故意陷害我怎么办?我可不想当个未婚妈妈。”天若故意抬出别
的男人来刺激他。
嘿嘿……她就不信他会不上当。
果然,左介之的浓眉一皱,俊脸上立刻浮上一片风雨欲来的y霾。
“好啦,教教我咩!”她撒娇地搂着他的脖子,轻轻的在他的耳朵里吹气,在看到
他的手臂上突地冒出细细的疙瘩,她不禁得意地偷笑。
“教你可以,不过,后果你要自己承担。”他搂住她的细腰,话中有警告的意味。
“好。”她毫不考虑的回笞,心中暗自得意,她会好好承担的。
“脱下你的衣服。”
“嘎?”她有没有听错?他往后倒在沙发背上,笑得粉邪肆,“保险套第一步骤,
兴奋。”要先让他兴奋。
“啊……那我粉牺牲耶!”她嘟嘴抗议道。他一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也
可以选择不牺牲,好,这堂课到此结束。”天若狐疑地看着他,为什么她总觉得他笑得
很奸诈?好像……在算计她什么事似的。
算了,反正他也不可能变出什么新花样,毕竟,要上课总得缴学费嘛!她的念头一
转,大方地脱下所有的衣服,只是小手仍有些害羞地捂住x前和下腹。
“手放开,让我看看你。”
“我……”她的抗议声还未说出口,他已经怒目一瞪,作势要起身。
天若只好嘟着红唇,乖乖地把手放开,颤抖地交握在身后。
她雪白的冰肌完美无瑕,没有染烫的乌黑长发覆在娇躯上,完美的r房、不盈一握
的细腰、圆俏白嫩的臀部、修长粉嫩的四肢,左介之的黑眸中氤氲着浓浊的欲望。
他健臂一伸,在她的娇呼声中,把她抱坐在他的膝上,仰头喝了一口她的果汁,轻
轻噙住她的红唇,哺喂着她,果汁中的冰块随着他刻意的挑逗吸吮,在两人炽热的口腔
中缓缓的融化。
他的长指挑出一颗冰块,置在温热的掌心中,缓缓的在她白嫩的x前游移。
“啊……”她尖叫着抓紧他的臂膀,r尖上又冷又热的感觉让她的r房肿胀得几欲
发狂。
他却享受似的欣赏着她咬着下唇,眼波含媚的模样。
他掌心中的冰块遇热缓缓融化成冰水,冻得她顶端的蓓蕾又红又硬。
他俯下身,张嘴含住她的蓓蕾,像个贪婪的婴儿,用力的吮吸着她的r房,惹得她
更挺起前x,期望他的垂怜。
可能是她太专注在她的痛苦上,等到她的神志清醒时,他夹着冰块的手指已经探进
她的下腹。
“啊,不要!”火热的甬道突被冰凉的硬物侵入,痛麻冰热等各种刺激让她无助地
蜷起身子,尖叫着要求他退出。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拿出来……我受不了了……”被塞入异物的感觉让她
的泪淌得更凶,虚软的手臂拼命推拒着他……
“老天!你好湿又好软……”他戳刺得更深,泛红的双眼紧盯着她痛苦的小脸。她
的双腿无力的支撑,整个人往下沉。她软软地趴卧在他的x前,
“不要……停……”他不停的深入,让她忍不住微颤。
他像着了魔似的拨开她飘飞的长发,尖锐的白牙在她的x前留下了许多印记,“我
答应你,我不会停的。”
“不……”她开始无助地低泣,“求你……放过我……”该死的他,故意误解她的
话。
他突然将右手伸进他俩的交合处,轻轻揉捏着她肿胀花瓣前端的花核,舌尖则灵活
地窜进她敏感的小巧耳廓,舔吮着她……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揉转着她的花核,在感觉到她开始肿胀时,突地屈指一弹……
“啊~~”她尖叫着蜷起身体,幽x湿软如蜜……
他chu喘着将她压上桌面,让她修长的腿缠绕在他的窄腰,抓住她的肩膀,开始有力
的推进。
桌子随着他剧烈的动作而晃动作响,电视的声音混在他们的chu喘和低吟声中,成了
一片诡异的色彩。
最后,在他强力的推进下,他仰头咆哮,将炙热的种子s进她的体内……
天若也是不停地喘息,白嫩的双腿无力地垂在两侧,刚刚她已经到达某一个巅峰,
昏沉的眼前也浮现出许多星星,但却在她快要摘到时,他却带她到了另一个山顶……
仍停留在她体内的欲望不再硕大,它开始变得较软也较小,她想好好地感觉这种陌
生的亲匿感……突然,她惊声尖叫,推推身上的庞然大物,“介之、介之……”
“怎么了?”他满足地抱着她,俊脸上一脸心满意足的表情。
“你、的、保、险、套、呢?”可恶的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