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穿越侯门女之将门妇第2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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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侯门女之将门妇 作者:肉书屋

    白。这三日华姨娘若是犯了规矩,还可以拿着新妇进门当借口,可过了这三日,就再没有借口可用了。当然,规矩为何、何为规矩,自然是当主母的凤舞和小凌氏说得算的。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完毕!!!

    未央会加紧码字,争取早日完结!!!

    近期也会定下来下部作品先写哪个,到时候会在作者有话说里公布的。

    作者专栏:求收藏!求包养!

    ☆、第六十二章 华氏受罚

    自华姨娘进了门,卫东就学起了易子轩,凡是出门赴宴,只带着她去,倒把小凌氏靠了后。于是才过了十天不到,东海城就传遍了华姨娘盛宠的消息,让小凌氏委屈得连将军府也不愿迈出半步。

    凤舞身为长嫂,虽然对卫东并谈不上了解颇深,可见易子轩也纵着卫东,就觉得这里面越发是有蹊跷的。因此,白日里闲了,总请小凌氏过来说话,连逗带劝的,哄着她高兴一些,省得委屈过了头。

    那华姨娘畏惧凤舞郡主的位份,一直老实的躲在西跨院里,不敢违反了府中的规矩,怕凤舞真会严惩她。可随着卫东对她越发的宠爱,她的心也就渐渐的大了起来,觉着有卫东给她撑腰,连小凌氏都要让她几分,更别说是凤舞了。

    她虽然不是大家子出来的规矩姑娘,可也知道当嫂子的管不了小叔子的房中事。况且,她嫁进将军府也有半月有余,凤舞还从来曾找过她的麻烦,想来那日不过是给小凌氏颜面,用话吓唬她罢了。

    华姨娘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也就慢慢的不把那规矩当回事了。先是卫东一回府,她就从西跨院里出来,殷勤的去正厢里伏侍卫东,或是媚惑撒娇的陪着卫东说话。

    后来,她见凤舞和小凌氏都没有因为她擅自出西跨院而罚她,胆子也就越发的大了,烦闷了就带着随侍丫鬟到园子里逛一逛,摆一摆她正值盛宠的姨太太的架子。

    这日用罢了午饭,华姨娘便想趁午睡前去园子里走一走,待消了食再回来午睡。可没想才走到河塘的曲桥上,就听得不远处传来说笑声,她停下来张望的看了看,却是凤舞和小凌氏坐在不远处的水榭里用茶点。

    随侍在旁的丫鬟丰儿见状,忙上前劝道:“姨娘,咱们回去歇午觉吧。这也逛了有一阵子了,也该回去歇着了。若是午觉起晚了,可就赶不上迎咱们老爷回府了。”

    华姨娘连日在将军府里摆惯了威风,如今哪里肯如见了猫的耗子般逃走,便有心当着那些大丫鬟小丫头和管事嬷嬷媳妇的面,在凤舞和小凌氏面前挣些脸面。故也不听丰儿的劝告,一甩衣袖,就快步走向了水榭。

    丰儿在后面紧追也没有赶上,可也不想陪着华姨娘受罪。故走到水榭外面,就停下了脚步,躲到了一旁,不敢跟着华姨娘走进去。只敢竖着两耳,听着水榭里的动静,若真是无事,再进去伺候也不迟。

    华姨娘迈步进了水榭,笑眯眯的福了福身,给凤舞和小凌氏请了安,才脆声笑道:“妾身才用过午饭,正想在园子里走一走,好消一消食,再回去午睡。却没想竟碰上大太太和太太在此用茶点,特赶过来给大太太和太太请安。”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她有规有矩的赶过来福身请安,还真是不信凤舞敢无缘无故的收拾她。至于小凌氏嘛,更是不用放在眼里,不过是贤良淑德的正房太太罢了。

    小凌氏如今对华姨娘是采取无视政策,准确说是对卫东采取了无视政策。连夫君都无视了,她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去正视夫君的妾室。因此,虽然华姨娘在她眼皮子低下自由出入西跨院,她也没有搭理华姨娘的心思。

    只可惜,凤舞不是会给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去留颜面和情面的。她冷眼上下打量了华姨娘一番,才冷声吩咐道:“黄莺,派人送华姨娘回去。传本郡主的令,华姨娘违反家规,杖责十大板。往后若华姨娘再犯,就杖责二十,然后是三十、四十、五十。华姨娘若是不怕死,就只管把本郡主的话当耳旁风。”

    华姨娘闻言一惊,瞪大了双眼,急得扬声喊道:“大太太管得未免太宽。妾身是四老爷的妾室,责罚不责罚自然由四老爷和四太太作主,没听说哪家大嫂子管到小叔子房里的。郡主位份尊贵,行事也该体面,省得传扬出去倒显得郡主飞扬跋扈了。”

    一席话,引得水榭内的众人都惊愕的看着她。这可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世上竟有如华姨娘这般糊涂,倒要与郡主一争高低之人,着实是让水榭内众人都大开眼界。

    小凌氏淡然的坐在一旁,冷冷的扫了华姨娘一眼,心中满是耻笑和鄙夷。虽然说郡主的位份不是最尊贵的,可凤舞这个郡主却又与旁的郡主不同。上有皇上和太后、文华大长公主、东阳公宠着,下有太子、东阳公府三位公子和易子轩护着,满大秦朝翻一翻,也没有敢这样与凤舞叫唤的。

    闹到这一步,小凌氏已然是彻底不把华姨娘放在眼里了。做人能做到这般蠢笨,就是她不去找华姨娘的麻烦,华姨娘也会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况且,事情到了这一步,凤舞必然不会轻饶了华姨娘。她只要安心的等着看戏,好好解一解心中之恨就成了。

    凤舞边慢悠悠的喝着茶,边听着华姨娘的叫嚣,见她喊完了,才看向黄莺,冷声问道:“怎么?如今本郡主的命令,都赶不上华姨娘了?”

    黄莺吓得全身一颤,忙喝令水榭外听唤的四个粗壮婆子强压着华姨娘回去,并大声命令道:“郡主赏华姨娘的十大板,要重重的打。要是有人敢违背郡主之命,让我查出来了,各杖责二十大板,陪着华姨娘一起受罚。”

    那四个婆子闻言,还哪里敢手上留情,下死劲的强压着华姨娘往回走。其中一个婆子见她还不要命的叫喊不休,忙随手扯了脏污的帕子堵了她的嘴,生怕被她带累得受了罚。一行人连拉带扯的,赶着离了花园子。

    其实凤舞也并非真要收拾华姨娘,自从她怀疑易子轩和卫东行事有内情后,就不想打乱了他们兄弟的计划。故虽然华姨娘违背她的命令,自由出入西跨院,她也只装成不知道,反正华姨娘没在她眼前露过脸。

    只是今日却非比寻常,华姨娘当着众人的面,光明正大的走到了她的眼前,分明是想挑衅她的权威。无论是郡主的位份,还是大太太的位份,她在将军府的权威都是不容挑衅的。

    再者,不仅众下仆们眼睁睁的看着,就是小凌氏也在旁坐着。她纵然有心放华姨娘一马,也不能当真不顾小凌氏连日所受的委屈。必竟当初劝小凌氏之时,她是发下了狠话的。

    况且,华姨娘连日在将军府里也实在作闹得不像样子,她若不正经的教训华姨娘一番,倒真显得华姨娘要在将军府里当家作主了。她尊着郡主的位份,不会有人敢轻视了她,可她总也要为小凌氏想一想。

    在水榭里与凤舞道了别,已有些困倦的小凌氏,就赶着回去歇午觉。只是才迈步进了轩院,就听得西跨院里的连声哀嚎,心里越发的解气和舒坦。

    不过她也没有失了理智,一面打发人去请大夫进来给华姨娘治伤,一面往正厢走,并抱怨道:“这么一声接着一声的,想来这午觉也不用睡了。”

    随侍丫鬟闻言,心中了然,向另一个随侍丫鬟递了眼色,让她扶着小凌氏回正厢,自己则脚步一转,直奔向西跨院。

    待小凌氏卸妆、更衣毕,躺到床榻上之时,西跨院里已悄无声息,整个轩院都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得远处传来的蝉鸣之声。

    小凌氏舒心的笑了笑,吩咐道:“晚上做两道我平日爱吃的菜,再去冰两盘西瓜。头痛了这么多日,今晚上总算能清静清静了。”

    两个大丫鬟笑着答应一声,放下双层的床帐,关好了窗户,挪好了冰盆,才轻步退出了正厢。

    小凌氏则翻了个身,面朝向床榻里侧,拢了拢薄纱被,安然的闭眼睡去,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晚上卫东回府后,因不见日日赶来正厢迎他的华姨娘,便诧异的皱了皱眉,问道:“怎么不见华姨娘?”

    小凌氏见他如此惦记华姨娘,心中堵得难受,也懒得起身伺候他更衣,只让丫鬟们伺候。她则端坐在西暖阁的炕榻上,边喝着茶,边将凤舞惩罚了华姨娘之事,从头到尾、一五一十的学了一遍。

    卫东皱了皱眉,更过衣、净毕手,方往炕榻上坐下,接了丫鬟递上的茶,喝了两口,才沉色道:“既然受了伤,就让她好生养着吧。”

    话落,又吩咐丫鬟道:“拿二十两银子送去西跨院。华姨娘养着伤,自然少不得滋补之品,总不好让她断了银子使用。”

    那丫鬟听了这话,心中替小凌氏抱屈,只是不敢当着卫东的面发火。她不屑的撇了撇嘴,又看了看小凌氏,见主子白着脸色点了头,才不情愿的应了一声,取了银子给西跨院送去。

    小凌氏见卫东不斥责华姨娘,反而如此心疼她,心中好容易解了的气,复又生了出来。她不咸不淡的陪着卫东用罢了晚饭,就把卫东冷在西暖阁里,转身进了书房去抄佛经。

    自华姨娘进了门,她就靠着抄佛经打发空闲,好歹能静一静心。至于为卫东下厨料理饭食,已然是再也没有过的了。

    夜里睡在床榻上,小凌氏不仅推拒了卫东的求欢,还拢着被子紧靠着里侧而睡,连挨着卫东的身子都不愿意。

    卫东知道小凌氏这阵子心里不舒坦,也没有强迫她,只苦叹一声,轻拍着哄了哄她,便闭眼睡去了。

    只是睡梦中,夫妻俩的眉头都紧紧锁着,似有化不开的忧愁一般。

    自华姨娘受了伤,卫东再出去赴宴,还是没有带着小凌氏,反而是带着“富春楼”的另一名花魁——颜娘。这一举动,在小凌氏和众人看来,就是卫东厌了小凌氏,无论如何也不愿带着她出去赴宴。

    可在凤舞看来,卫东是因为无论如何也不能带着小凌氏出去赴宴,才会在带不了华姨娘的情况下,改由带着颜娘出入各宴请府邸。这一点若是成立,也就越发证明她之前所猜是对的,易子轩和卫东有不为人知的计划。

    只是,她猜不出易子轩和卫东是为了何事,故也不敢冒然打乱他们的计划。因此,虽然她明知道卫东与小凌氏的夫妻感情一天不如一天,可她也只能想方设法的安抚小凌氏,并不敢直言告之。

    再者,即使有些迹象表明易子轩和卫东行事有内情,可到底她没有得到有力的证实。所以她也害怕到了最后,却发现不过是她的自以为是,还要累得小凌氏跟她受同样的自欺欺人。

    不过让凤舞尚感欣慰的,是华姨娘也非蠢笨到死之人。自受过了那十大板的教训,她果然学会了夹着尾巴做人,安分守己的依着规矩行事。没有卫东和小凌氏的吩咐,她再不敢迈出西跨院一步。

    没有了华姨娘成日里找小凌氏的麻烦,小凌氏虽然心里仍旧不舒服,可日子却也算得上清静。凤舞对小凌氏的忧心,也可少上几分,日子也能过得轻闲省心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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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三章 绝不纳妾

    华姨娘的伤足足养了半个月,才算是彻底的安好了。她怕卫东被颜娘勾了魂魄,也纳进府来为妾室,便趁去给小凌氏请安之时,在小凌氏面前说了好些颜娘的坏话。

    小凌氏如今对卫东已然是冷了半个心肠,华姨娘也好,颜娘也罢,有一个和有几个倒没有不同的。故她也无心管这些风月之事,只随着华姨娘和颜娘去争宠吃醋,她只眼不见为净。

    不过华姨娘没有想到,她还没有作闹,小凌氏也没有张口,卫东就疏远了颜娘。平日里陪着他赴宴的差事,顺顺利利的又落回了她的身上,倒省得她去狠下一番工夫了。

    至于颜娘嘛,本想着讨了卫东的欢心,能为终身寻个好归宿。却没有想到华姨娘一伤愈,卫东就又回了她的身边,再不往“富春楼”来了。她心里虽然万般不甘,可到底不敢真的得罪了卫东,也就乖巧懂事的让了位。

    可她心里终究舍不得这个大好机会,故写了一封情真意切的信,派人给卫东送去,只请他常去“富春楼”看看她。

    只是颜娘还没有盼来卫东,东海城就发生了一件震惊东疆的大事。

    一位正五品的文官过生辰,突发奇想的租了一艘大船,打算在船上设寿宴,行至海中去玩乐一番。却没有想到,在大船行至海中后,酒席才过半,就遭到了叛贼余孽的袭击。

    好在易子轩和卫东早有准备,不仅歼灭了前来行刺的叛贼余孽,还成功的捕获了一直不见首尾的余孽三大首领——前东疆部族东海王的三个儿子。

    原来易子轩和卫东在平叛胜利后,就开始谋划捕捉余孽三大首领之事。俗话说:擒贼先擒王、治病应治本。只有拿下一直指挥谋乱的三大首领,才能让东疆长久的安定太平下来。

    于是,在东方晨和凌以墨回京华复命之后,易子轩和卫东就开始谋划诱敌之事,频频为叛贼余孽制造可趁之机。又为了不带累凤舞和小凌氏也身陷险境,易子轩和卫东只得每每带花玉雪、梅雨竹和华姨娘去赴宴。

    虽然她们也是活生生的三条性命,只是大敌大义、国家安危在前,他们又不舍得让凤舞和小凌氏受到丝毫伤害,也只能狠心利用她们当了遮掩的屏障。

    兄弟俩苦心隐忍的演了几个月的戏,总算是引得叛贼余孽上了勾,圆满的收了撒下的大网,且一举就擒全了三大首领。

    不过,易子轩和卫东虽然早有对战的准备,可这场诱敌之战,还是付出了惨重代价。东疆的文武官员,受伤者不下二十余人,易子轩和卫东自不必说,另有遇难者三人。

    另外,除了死伤的数十士兵之外,当晚伺候筵席的侍女们和艺姬们,也都全部遇难了。

    陪同文武官员赴宴的女眷们,受伤者不下十余人,遇难者更有十余人之外,其中就有花玉雪和华姨娘。

    万幸的是易子轩和卫东早有防范,自计划实施以来,但凡赴宴之所非安全之地,就不准众官员携正室赴宴,只允许带妾室或家姬前来。故此次死伤的女眷虽多,可皆为各府的妾室或家姬,并无一家的正室主母。

    只要各府的正室主母无碍,文武官员的家里就翻不了天,也不会牵扯上更多的权贵官宦人家。虽然说这场诱敌之战,是难免死伤,也定会闹出大动静,可总也要把伤亡和影响减到最低才好。

    而将军府里,易子轩和卫东也早就有所防范。自计划开始之日起,他们兄弟就将精心挑选好的影卫,安插在了凤舞和小凌氏所居的正厢附近,以保全她们妯娌的安危。

    他们不希望有任何一滴血,在她们的身上或眼前绽放……

    那一夜的恶战,虽然取得了胜利,可易子轩和卫东都受了重伤。待安排好一切后续之事,他们兄弟才被士兵们连抬带扶的送回了将军府。那身上穿的衣裳早已血淋淋的,被刀剑划破了许多的口子,惊得凤舞和小凌氏都慌了心神。

    到了此时,那些夫妻间的间隙误会,已然是顾不上了。凤舞和小凌氏,一个守着易子轩,一个守着卫东,日夜仔细的照料着,连眼睛都不敢合上。东海城内有名望的大夫,都被请进了将军府。

    小凌氏端着药进了内室,见卫东靠坐在床榻上,嗔怪道:“怎么又起来了?你身上的伤口还没有愈合,若是再裂开了,我可就不管了。”

    卫东心虚的笑了笑,忙讨好的告罪道:“爱妻说得是。前阵子是为夫错待了爱妻,还请爱妻饶了为夫这一回。为夫如今身受重伤,若爱妻不管为夫,那为夫可就真挺不过这一关了。”

    自卫东重伤卧床休养以来,为了哄逗心里有怨的小凌氏,也学着油嘴滑舌起来。谢罪也好,讨饶也罢,多肉麻的话,他都说得出口。好在他每每只在私下里甜言蜜语,并未当着丫鬟们的面哄逗小凌氏,没有让小凌氏因害羞而恼怒。

    伺候着卫东喝过药、漱过口,又喂他喝了一碗燕窝粥,小凌氏才柔声劝道:“再躺下睡会儿吧。大夫说了,多休息对伤口愈合有好处。况且,你如今身子虚弱,好好的休养,对身子和精神都有益处。”

    卫东虽然没有睡意,但不想让小凌氏担心,只得听话的躺了下来,却紧握住小凌氏的手,不想她离开,并笑道:“咱们说说体己话。前阵子为着诱骗叛贼余孽之事,才娶了华氏进门,让你受委屈了。不过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并无纳妾之心。纵然华氏进了门,我也是歇在你这里居多,只偶尔才去她那里,这你是知道的。而且我就是去了她那里安寝,也从未碰过她,只歇在西暖阁的炕榻上罢了。我是寒门子弟,享不了那些权贵人家的齐人之福。爱妻只管安心,为夫是绝不会纳妾室的。”

    一席话说得情真意切,惹得小凌氏红了眼眶。她是伯府贵女,心里虽然盼着一生一世一双人,可自小受的教导,让她不敢真的拦着卫东纳妾。之前她心里怨卫东,不过是觉得卫东有些不尊重她,纳妾之事没有与她商议一句。再者,华姨娘的出身也实在难堪,她觉得太失颜面。

    后来出了海上遭袭的事,华姨娘又死了,卫东受了重伤,她心里那些怨也就消散了许多。只是想到卫东曾那么疼宠过华姨娘,她心里到底还是不好受。可如今听了卫东的话,她心里那些不好受也没有了,还觉得踏实温暖了许多。

    卫东见小凌氏眼中含泪,心疼不已,以为她是不信他的话,便又轻抚着她的手,苦笑道:“我知道你心里怨我,定然是不信我的。我也不求你相信,你只看着就好了。”

    小凌氏见他说得可怜,不禁失笑道:“好,我只看着。好了,快睡吧。我如今只盼着你早日伤愈,旁的事情都不重要了。”

    说着,小心的给卫东盖好被子,掖了掖被边被角,才又笑道:“睡吧。我坐在这里陪着你,等你睡着了,我再去忙事情。”

    卫东笑了笑,安然的闭眼睡去,只是仍旧握着小凌氏的手,并没有松开。

    看着大夫给易子轩换完了药,重新包扎好了口,凤舞才松下口气。每每看见那些模糊的血肉,她的心就沉沉的,身子也不禁轻微的颤抖着。大夫说有三处伤口很严重,肯定会留下疤痕,而那些小伤口愈合得好的话,则不会留下痕迹。

    她嫁给易子轩已有三年多,看着他身上的疤痕一条一条增加,心里自然是不好受的,可也为有这样的夫君而骄傲。易子轩的身上原本就留有七处疤痕,再加上新增的三处,正好凑齐了十处。

    它们就如现代军人的军装上所挂的那些军功章一样,鉴证着易子轩洒在战场上的血和汗,也述说着他十三年来保家卫国的英勇无畏。

    凤舞吩咐红袖送大夫出府后,才在床榻旁坐下,边端过一旁的参茶递给易子轩,边柔声道:“大夫说四叔叔的伤也愈合得很好,上次裂开的那处伤口也收口了。想来再养上十天半月的,就没有大碍了。”

    易子轩用没受伤的手接过参茶,皱着眉喝了两口,才叹道:“要看就到年底了,你也该回京华去了。过年前后的事情多,亲朋好友送往迎来的,还要各处打点着送年礼,样样都离不了你。况且大年初一要进宫朝贺,你若不出现,难免累皇上和太后得了徇私的名声。虽然面上没有人敢议论你来东疆之事,可到底没有过明路,不能辜负了皇上和太后待你的情意。”

    虽然易子轩也不舍得凤舞回去,只是京华还有好些事要她去料理。再者,他和卫东养好伤后,还有好些事情要办,实在不想让她再留在这个危险之地。

    凤舞虽然不知道易子轩后续的计划,心里也舍不得与他分开,只是也明白确实该回去了。过年是大事,她不能不在京华,而且她心里也惦记儿子。

    如今正是秋冬交替之季,她若此时不回京华去,待入了深冬,路上就不好走了。若是赶上下大雪,她就是有心想要回去,也回不去了。

    想明白了,凤舞就点头道:“等你的伤养好了,我就起程回京华去。”

    易子轩皱着眉,沉思了片刻,又道:“你回京华的时候,把四弟妹也带回去吧。等我和四弟的伤养好了,定然是要整顿东疆的,到时候又要动荡一阵子。把四弟妹留在将军府里,四弟也不能安心,不如让四弟妹随你回京华去。至于将军府这里,你安排一个可靠的嬷嬷过来掌事,左右我和四弟大多都是在大营里。待东疆这边彻底安定下来,再派人去接四弟妹回来。到时候,你若也能离开京华,就也跟着四弟妹过来吧。”

    说到底,他还是不想跟凤舞分开太久。刚到东疆的第一年,他面上虽然不显露,可心里着实惦记凤舞和小明洛。只是有国才有家,他奉旨驻守东疆,不能太过儿女私情了。

    易子轩既然这样按排,定然有他这样按排的道理,想来与卫东也商量好了。

    因此凤舞也没有多言,就笑应道:“也好,一路上有四婶婶与我作伴,也能少许多苦闷。明日我就修书一封,派人快马送回京华,把任妈妈接过来。有她在这边掌事,我和四婶婶也能安心。等任妈妈过来了,你和四叔叔的伤也好了,我和四婶婶就起程回京华去。”

    易子轩心里本就不舍凤舞,自然是能多留一天,就多留一天的,故也收了催她和小凌氏早些起程的心思。

    小凌氏与卫东才和好如初,自然不愿意与他分开,但也不想拖累了他,只得忍着不舍,收拾了行李,随着凤舞回了京华。

    临行前,小凌氏留下了一个近身伏侍的大丫鬟,并连连叮嘱她要仔细照料卫东的起居和饮食。

    任嬷嬷也利落的接手了将军府的内务诸事,并里外整顿了一番,尽量减少伏侍的下人,以确保下人中不会有叛反之贼。

    算着凤舞和小凌氏出了东疆的地界,易子轩和卫东就开始着手整顿东疆。

    不过短短半个月,东疆五品以上文武官员,撤官抄家拘压者足有八人之多,五品以下文武官员,撤官抄家拘压者更是不下十数人。易子轩和卫东可说是“挖地三尺”,把整个东疆都翻查了个底朝天。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震惊了大秦朝野上下,吓得大秦一众官员都颤兢自危。要知道,撤官抄家拘压,无论哪一样都不是易子轩和卫东能擅自作主的,定然是受了秦明帝的旨意。

    而秦明帝授权易子轩和卫东如此行事,其中意义究竟为何,成了大秦一众官员绞尽脑汁想要探明之事。

    只可惜,圣意向来难测,太子和东阳公又口风颇紧。那些蠢笨之人,费尽心思也琢磨不透。至于精明聪慧之人,就是猜出了圣意为何,也不会蠢到言明其中要意。

    作者有话要说:未央会努力在七月之内完结本文。

    另新文确定,下一部穿越侯门女,会写《世家媳》,会在七月底本文完结之前开新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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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四章 亲事有变

    且说凤舞和小凌氏平安抵达京华之时,已然是十一月的下旬了。

    燕二太太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只是胎不稳,一直躺在床榻上保养。所以等在易府正门处迎接的,只有华三太太、安易氏和韦嬷嬷、蓝星、橙玉,再就是易家的管事娘子们。

    妯娌姑嫂四人时隔大半年才又聚在了一处,自然免不了一番嘘寒问暖的关切之言。华三太太又代表燕二太太,邀了凤舞、小凌氏和安易氏去燕院用晚饭,然后才各自散去休息。

    韦嬷嬷体贴的备了府内代步的小轿,抬着凤舞从外府回了内府的忘忧轩。

    待沐浴、洗漱、更衣毕,凤舞散着乌黑的长发,在西暖阁的炕榻上坐下,韦嬷嬷亲自奉了茶。凤舞接过来喝了两口,就放到了炕桌上,顺势往后一靠,便歪在了炕榻上歇着。

    韦嬷嬷见状,便趁着此时空闲,将府内府外的诸事,一一言明回清。要紧的事,详细的说,琐碎之事,则一二句带过。

    最后,韦嬷嬷又皱眉沉脸的苦叹道:“若不是收到了太太要回来的消息,婆子是打算派人送信去东疆,请太太早些回来的。眼前有件要紧的大事,除了老爷和太太,没有人敢作主。大姑太太又着实闹得厉害,婆子也只能硬拖着,还要老爷和太太拿主意才行。”

    凤舞听了这话,就知道定是陈家又出了事,不禁头痛起来,皱眉问道:“她又作闹什么?如今陈家是自立门户,她难道还想跑咱们家来挑理不成?”

    想起陈家的事,韦嬷嬷又轻叹了一声,才一五一十的回道:“说来也是大表姑娘命苦,只是大姑太太作闹得太过了,反而带累了大表姑娘。太太是知道的,大姑太太给大表姑娘定了张家的亲事。只是半个月前张家传出了消息,说张公子染了重病,连床都下不了了。大姑太太听说后,也没去求证是否属实,也没备厚礼去张家探病,张口就吵嚷着要与张家退亲,口口声声说张公子要死了,不能让张家拖累了大表姑娘。婆子见大姑太太闹得不像样子,只得暂封了陈院的门,怕大姑太太真跑到张家去吵嚷。”

    说话间,蓝星和橙玉送了燕窝粥和几样点心进来,还有一盅滋补的乌鸡药膳汤。凤舞一路上折腾得没有精神,到家后也没有用午饭的胃口,便吩咐备些粥点汤水就好。

    韦嬷嬷边伺候凤舞用饭,边接着叹道:“这两姓结亲不是小事,大表姑娘的终身自然重要,可若大表姑娘的闺誉有损,终身也定然是要耽误的。大姑太太也不为大表姑娘的闺誉着想,才听说张公子得了病,就吵嚷着要退亲。若是传扬出去了,大表姑娘这辈子也就毁了。婆子说句大胆的话,别说还不知道张公子的病是轻是重,就是御医说张公子定然挺不过去了,咱们也只能咬着牙认下,万不可行退亲之事。”

    韦嬷嬷的意思,凤舞明白,也很赞同。若陈家真的因为张家公子的病,而退了与张家的亲事,那陈家的名声和陈美珠的闺誉就都毁了。要知道,陈家若真行下这般无情无义之事,那但凡是差不多的好人家,也不会愿意与陈家结亲了。

    到时候,别说陈家姐弟的亲事难结,就是陈美康的前程,也可能因此事而耽误。至于易家的名声,还有易子轩的官声,也会被陈家所带累。所以无论张家公子是生是死,陈家都不能行退亲之事。

    要是张家公子真的早亡了,那陈美珠再议亲事也就是了。陈家待张家如此有情有义,又有易家给陈家靠着,想来陈美珠的终身也耽误不了多少。

    待用罢了午饭,凤舞先进了书房,给易子轩写了封信,报平安的同时,也说了陈家之事,请他尽快拿个主意。要说这事除了咬牙认下,也没有别的法子,只是到底该让易子轩知道。

    等写好了信,凤舞让橙玉送出去给任泉,命他赶着送去驿站,好尽快送往东疆。之后,她又吩咐韦嬷嬷去福寿轩回禀易母,说她睡过午觉就过去请安。待眼前之事安排完了,她才回了内室去歇息。

    这一路上的风尘仆仆,让凤舞才躺上床榻,就疲惫的缩在暖和的被子里,沉沉的睡去了。

    陈美珠与张家公子的亲事,不光陈易氏作闹得厉害,就是易母也跟着上火着急。这好容易千挑万选的定下了亲事,眼看着再过一二年就能完婚,偏张家公子又要病死了,愁得易母是吃不好、睡不安。如今好容易盼回了凤舞,她自然满心指着儿媳帮着拿主意。

    因此,见凤舞过来请安,她急的连句关切话都没说,张口就道:“可把你盼回来了。好媳妇,如今你大姐家里的事,还要靠你帮着料理。珠姐儿也太可怜,张家小子若早死了还好,若是拖上二三年的,可把珠姐儿的终身耽搁了。好媳妇,你的位份尊贵,又最是有主意的,帮着你大姐张罗张罗,跟张家的亲事还是退了的好。”

    凤舞知道易母懦弱糊涂,可真没想到会糊涂到这一步,倒让她懒得与易母去讲道理了。

    易母见凤舞不吱声,以为她还记恨着往日里与陈易氏的不愉快,忙急得含泪求道:“好媳妇,我知道往日里你大姐的行事不对,我替她跟你道歉。只是眼前这事耽误不得,到底是珠姐儿一辈子的终身,你看在珠姐儿向来敬重你的份上,帮帮你大姐和珠姐儿吧。”

    看着易母一把年纪,还要为儿女孙辈操心,凤舞心里也有些可怜她,到底是婆婆呀。只是易母与陈易氏糊涂到了一处,以为退亲是为了珠姐儿的终身好,却没想过反而会毁了陈家的名声和珠姐儿的闺誉。

    凤舞无奈的叹了一声,才安抚易母道:“婆婆不必担忧,说到底是自家的孩子,当长辈的总不会害了她。只是这退亲不退亲的,并不是小事,总要问问老爷的意思才好。儿媳晌午已修书一封,派人尽快送到东疆去,待老爷回了信,儿媳自会帮着料理。婆婆只管安心,老爷是一家之主,自然会拿出好主意来的。”

    听了儿媳的话,易母也觉得是该问问儿子的意思。儿媳再好,也是半个外家人,儿子却是十足的自家人。况且,易家也好,陈家安家也罢,往后都是要靠易子轩过日子的,行事是该听从他的意思。

    易母赞同的点点头,道:“是这话。那咱们都先别急,等子轩回了信再说。一会儿我就去陈院,劝你大姐再耐心等一等,子轩定然是有好法子的。”

    凤舞见暂时哄住了易母,也就不再多待了,陪着叙了些关于易子轩的话,便请辞出了福寿轩。

    一直陪着的韦嬷嬷,边扶着凤舞往燕院走,边不满的抱怨道:“老太太如今是越发糊涂了。正经的儿子儿媳在东疆经了那么些大事,她连问都不问,只操心嫁出去的女儿。”

    凤舞不在意的笑了笑,轻叹道:“老太太心里还是惦记着老爷的,只是让大姑太太的事闹得糊涂了。走,咱们去燕院看二婶婶,暂时忘了这些糟心的事吧。也不知二婶婶备了怎样的好菜,我这会儿倒真是饿了。”

    其实比起燕二太太备的洗尘宴,凤舞更盼着见见燕二太太。她走的时候,燕二太太还为着没有子嗣,与燕磊因纳妾之事闹得僵。可如今燕二太太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凤舞真是自心里为燕二太太高兴。

    次日用罢了早饭,凤舞就带着蓝星和橙玉赶去了东阳公府。一是回了京华,该回娘家一聚天伦,二是也该把小明洛接回来,她心里想儿子。

    不过凤舞心虽急,行事却没有慌张,是带着两大车厚礼回的东阳公府。虽说她是回娘家,可她到底是易家的媳妇,亲家间来往也要顾礼数。若是空着手回娘家,不仅伤了东阳公府的体面,易家也丢了脸面。

    况且,她不在京华的大半年,一直是天太君和三位嫂嫂帮她照管儿子,送些拜谢礼也是应该的。

    东疆一连闹出了几件大事,凤舞能毫发无伤的平安归来,天太君和东方烨都很是心慰,觉得易子轩这个姑爷没有选错。天太君更是激动得抱着凤舞大哭了一场,席氏、凌氏和童雪梦劝了几番,才算是止住了天太君和凤舞的眼泪。

    一时,华嬷嬷抱着小明洛进了东暖阁。凤舞见了儿子,眼眶又红了,眼里也又一次涌出泪水。把儿子紧紧的抱在怀里,凤舞连哄带逗的与儿子亲热。虽然母子俩已有大半年没见面,可小明洛还是认得母亲的,只是略有些生分。

    凤舞心里不舒服,可也实在没别的法子,她总不能带着儿子去东疆。

    叙东疆之事时,凤舞说起了方太太,笑赞道:“当真是能干的,倒没想喜川伯府会养出这样的姑娘,只可惜是庶出。早先那两桩荒唐的亲事,带累得她只能嫁进商家为弦续,可如今看来也算是因祸得福。那方老爷虽说姨娘侍妾齐全,家里又养着艺姬班子,可待方太太却是极好。方老爷宠妻的名声,在东疆可是有名的。听四婶婶说,去年有个新进门的姨娘,仗着正受宠爱,背地里抱怨了方太太几句难听的话,正巧让方老爷听见了,二话不说便赏了二十大板,伤还没养好就被卖出去了。”

    话落,见小明洛在她的怀里睡着了,忙小心翼翼的交给奶娘,命她抱小明洛回屋里去睡觉。

    席氏闻言,笑道:“她倒真是有造化的。方老爷既然如此护着她,想来她日子过得很不错。当年听说她要嫁进商家为续弦,各家的太太奶奶们还议论了一阵子,好像亲眼看见她这辈子注定不幸是的。”

    童雪梦却在旁急问道:“大妹妹去了东疆,可有看出那两位姨娘有何不妥?若是她们心术不正,大妹妹可是要吃亏的。”

    想到易子轩一直未碰过花玉雪和梅雨竹,凤舞心里就一阵阵的温暖,只能红着脸将易子轩待她们之事说了,又学了花玉雪在乱战中牺牲之事。

    虽说众人在京华早已闻知东疆的几件大事,可内中详情却所知不多,如今听了凤舞的话,心里也不禁为东疆的暗潮汹涌而后怕。要知道,就算易子轩和卫东处处算得仔细,可但凡影卫出半点差错,她们妯娌也不知能不能活到今天。

    天太君感慨得叹息一番,并道:“若真论起来,花氏是替代舞儿而亡,也是个可怜的女子呀。”

    凤舞心里也不是滋味,苦笑道:“她没有亲人在世,我有心想要抱恩,都无人可抱。也只能派人厚葬了她,又命将军府的一众下仆为她带一个月的孝,我也吃了一个月的素,算是尽些心。”

    晚上用罢了酒席,凤舞就带着小明洛回了易府。随着同去东阳公府暂住的青鸢和绿柳、紫霞,以及小明洛的奶娘和两个丫鬟,自然也跟着回去了。

    席氏还主动备了四大车的回礼,让凤舞带回易府去。见席氏行事如此周全妥当,天太君和东方烨都很是满意。东方景见爱妻如此疼爱妹妹,心里也很是温暖,越发的敬重席氏。

    接回了儿子,凤舞心中了结了一桩事,便开始着手准备过年之事。易子轩不在府里,又出了陈张两家之事,易家也没人有心思过个热闹年,故凤舞只命韦嬷嬷照着简单料理。

    待到了十二月中旬,凤舞收到了易子轩的回信。信里的意思,与凤舞和韦嬷嬷一致,并不赞同陈张两家退亲之事。易子轩还在信里说,此事全权交由凤舞去料理,他相信她会处理得很好,不必事事问他的意思。

    不过易子轩还是怕易母或陈易氏找凤舞的麻烦,所以在给凤舞的信中,还夹了一封写给易母的信。那信没有另装信封,想来易子轩也是想让凤舞看看。信里说不能退亲是他的意思,又详细分析了不能退亲的原因,还说了让凤舞去料理,并嘱咐易母不要插手,还请易母去多多劝导陈易氏。

    易子轩如此用心,凤舞心里自然温暖。只是眼看着就要过年,此时倒不好闹出太大的动静,故她决定等过了年,再处理陈张两家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陈易氏的报应来了,不过陈美珠的良人在何处呢?未央有一个大胆的人选,不过还需要再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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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五章 亲上加亲

    过年前后总是一年中最忙碌的时候,尤其是有诰命和尊位的女子,只进宫朝拜就要两三次。不过对于凤舞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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