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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扫墓 作者:吴沉水
欺负你,绝不!”她摸上我的脸,铿锵有力地宣布。
第 85 章
夏兆柏的手下办事迅速而果敢,不出片刻,即有十数位持枪人士冲进花房,见我们无事都松了口气,立即收起武器,同时将花房内被我们砸晕的人带走,又有好几人上来不动声色地规整现场。我扶着惊魂未定的七婆想回宅子里休息,却被其中人有礼貌地拦住说:“简少,再等等,里面正在做事。”
我立即明白,歹徒有两人,个来花房劫持七婆,个却去了二楼想抓我。我问道:“那个人呢?”
“击毙了。”他简短地回答:“弄出点血迹,简少的房间恐怕要重新装修过。”
我深吸了口气,蹙眉道:“我听到他们的谈话,外面应该还有接应的车辆。”
“已经有弟兄追出去了。”那人说:“简少放心,不会逃得了。”
“很好。”我点点头,说:“把这个房子的保全系统设置连同值班替表呆会给我送来,出了这么大的岔子,肯定有你们想不到的漏洞。”
“是,”他抱歉地垂下头:“让您受惊了。”
我摇摇头:“不必道歉,反正没事,兆柏那里……”
“夏先生已经火速赶回,现在应在路上,”他犹豫了片刻,为难地说:“简少,您能不能替阿全两兄弟向先生求个人情……”
我疑惑地皱眉头:“阿全是谁?”
“就是今天安排了跟您左右的弟兄。”
我想起那两位被我打发了的保镖,立即问:“他们没事吧?”
“死不了,”那人苦笑道:“来的这两个身手很好,枪法也准,他们都中了枪。”
七婆微怒道:“没有做好分内的事就是失责,如果个个都来讲情面,往后像今天这种事只会越来越。”
我知道老人家心里又惊又怕,迁怒到保镖头上,正要跟她解释,那人脸上却露出焦急神情:“简少,他们是有错,但也是无心,夏先生这么爱您,听说出这种事,肯定要狠狠教训他们兄弟俩,拜托您,他们已经受了重伤,我怕到时候没命领罚啊……”
我低头看七婆,却见她脸色也缓和下来,知道其实姆妈刀子嘴豆腐心,于是说:“你这么说是为难我,别说夏兆柏的事我般不过问,单凭今天他们失职差点伤到我干妈,这事就不能简单算了。不过呢,我最听七婆的话,你求求她老人家,她气顺了,我自然卖你这个人情,她气不顺,我也没办法。”
那保镖立即双手合十,对七婆软语哀求:“欧阳管家,求求您,他们真的不是有意的。人都已经送去抢救了,能不能活还是个问题,您大人大量,原谅他们吧。”
七婆没好气地瞪了我眼,悻悻地说:“好了,看在这次小逸没事的份上,就先记着,下次再这样,也不用夏兆柏来,我老婆子先饶不了他!”
那人笑逐颜开,个劲道谢,七婆均扭头不理。这时对讲机响起,他接过对讲机说了几句,笑着对我们说:“里面清理好了。”
我点点头,扶着七婆走出花房,那人在我经过身边刹那,轻声说:“简少,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我知道他这句是肺腑之言,不禁微笑起来,拍拍他的肩膀:“谢谢,接下来的就麻烦你们了。”
他郑重点头。我又笑了笑,扶着七婆走回宅子,到楼侧面她的房间里,我扶她上床,替她脱了鞋子外套,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静静握着她的手等她入睡。七婆闭着眼,忽然笑了笑。
“姆妈快睡,别胡思乱想了。”我轻轻掖掖她的被角。
“我想起你小时候的事,”她微笑着说:“爱开空头支票,说什么长大后单独给姆妈盖所大房子,请十个佣人来服侍我。”
我呵呵笑:“十个佣人没有,只有我个,您老人家凑合着使唤吧。”
她睁开眼,笑呵呵地拍拍我的手说:“我要十个佣人干嘛?有你在这,我就知足了。”
我得意地笑说:“那是,上哪找我这样聪明能干,大方得体,又乖又听话的好儿子?”
“你就胡扯吧,”她低笑着说:“少生病,少点灾祸,我就阿弥陀佛了。”
我心里有些酸涩,低下了头,却听七婆缓缓地说:“东官啊,我把你以前给我的养老钱,都捐了宝莲寺。”
“哦?”我饶有兴趣地问:“您老人家也吃斋念佛了?好啊,当项兴趣爱好。”
“乱讲。”她嗔怪地说:“我是为你捐的,你想啊,你做人两辈子都不平安,肯定是带了前世冤孽啊,寺里的师傅说了,你这种情况,要请高僧大德专门诵经,消了命里的业障,往后才会平安百岁。”
我愣了愣,强笑说:“哪有那么玄乎……”
“小孩子不懂不要乱讲,”她立即打断我。
“好好,姆妈好厉害,这些都懂,”我笑嘻嘻地说:“那我再给你点零花钱,也让你帮我广结善缘好不好?”
“你哪来的钱?”她狐疑地看我。
我微笑着说:“我现在比夏兆柏都有钱。”
她看着我,忽然狡黠地笑起来,热切地问:“怎么样,有钱了在姓夏的面前腰杆也直了吧?”
“是啦,”我没好气地说:“他现在都算给我打工。”
“这就对了,”七婆骄傲地说:“我林家出来这么好的孩子,凭什么白给他个破落户?他就该给你做牛做马,这才是合道理。”
我又好笑又好气,也不想跟她争执,笑着说:“恩,现在只有我甩他的份,他可不敢得罪我,放心了吧?”
七婆得意地笑了笑,闭上眼,忽然幽幽叹了口气,说:“其实,姓夏的能做到这步,才算配得起你。”
我看着她,老人家嘴角含笑,说:“你母亲,我是说夫人,从前也是这样。什么都替老爷想好了,什么都替他做,人人都以为林家是夫人说了算,其实,老爷才是真正有话事权的那个,只要他稍微不高兴了,夫人立刻会按着他的心意来,你说他们俩,到底谁听谁的话呢?”
我笑了起来,感慨说:“但是我爸好像从来不敢顶嘴啊。”
“老爷是天生的好脾气,老好人,就算人家欺负到他头上,他也不会回嘴。”七婆笑着回忆说:“你是没见过,当年他刚刚入赘林家,林家人奚落他,被夫人看到了,根本不管亲戚的情面,当场就泼了对方脸酒水,回去后又派人设计狠狠收拾了那家人。从此以后,谁都知道夫人最护着老爷,谁也不敢给他脸色瞧。”
她睁开眼,微笑着拍拍我的手,说:“你性子随老爷,非得配个敢为你豁出去的人才不受委屈。原先夫人看上的张家那位小姐不够格,虽然喜欢你,但说到底,是顾自己点的人。”她顿了顿,说:“夏兆柏,我虽然看不上这个人,也嫌他不是女的,出身配不上你。但我这几年冷眼看着,早知道他对你的心思,不管你是林世东也好,简逸也好,他都样。你跟着他,我就算不乐意,可也不得不承认比较放心。”
“知道了姆妈,”我微笑着垂下头,柔声说:“我会过好的,现在好好睡吧,睡醒了我做菜给你吃。”
“乖。”她闭上眼,终于缓缓睡去。
我轻轻松开她的手,叹了口气,蹑手蹑足走出房门,刚刚关上门,却见门外夏兆柏红着眼睛,点着烟,如饿狼样盯着我,我吓了跳,笑骂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无声无息在这?”
“等你。”他猛地扔烟头,把将我紧紧锢入怀里,用力之猛仿佛要将我揉入血肉之中般。我微微愣,反手抱住他,哄着说:“怎么啦?好了好了,轻点,你要勒死我了。”
他略微放松,看着我言不发,平日淡定沉着的眼神此刻竟然流露丝惶恐,我随机明白,他定是想到在法国我中弹的那次,心里止不住在后怕。我温柔抱住他,拉起他的手掌,贴在脸颊,微笑说:“是热的,我没事。”
他难看地笑了笑,哑声说:“我当然知道你没事……”
“那就别担心了。”我说:“来,我们起去看看宅子里的监控系统哪里出了问题。这种事不要再发生第二次了。”
夏兆柏愣了愣,随即点点头,笑了起来,亲吻我的脸颊说:“我现在相信雷德蒙说的话了。”
我皱眉问:“那猿人又胡扯什么?”
“他说我老这么护着你不对,你有自保能力。”夏兆柏亲了我下。
“那当然,我和七婆联手砸晕那个歹徒,”我得意地说:“我厉害吧?”
夏兆柏叹了口气,摸摸我的脑袋说:“就是这个让我后怕,你知不知道砸的人是谁?”
我鄙夷道:“管他是谁,敢在我面前抓七婆,跟他拼命都不为过。”
“宝贝啊,”夏兆柏抱住我,感慨说:“那两个人都是道上出名身手了得的人物,不然也不会这么大胆敢来我的地盘上绑人。你们这次是运气好,估计他们得到的资料以为你们老弱病残,时大意才被你们砸晕。真要动手,后果不堪设想。”
“越是有名气,越容易死在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手上。”我笑着说。
“怎么都好,下次你不许冒险了。”夏兆柏郑重地说:“接下来可能遇到的麻烦会,你答应。就算你被绑架,也要等我去救你,不要因为冲动招来危险,知道吗?”
我虽然不以为然,但还是点了点头。
这次内幕很快查清,宅子里监控确实存在漏洞,这两名匪徒竟然从后院通往外面的下水道井口潜入,如电影里的特工那样到宅子,即换上厨房佣人制服。这么大所房子,住这么人,厨房向是最忙的地方,因而除了本家厨子,还需要请些短工,这些人有时候还得兼职做点佣人该做的工作。现在就有个问题,以这两人对房子结构的熟悉来看,屋子里肯定有他们接应的内鬼。我提出自己的疑惑,夏兆柏冷笑着说,问话这种事黎笙是行家,这点不需我操心。
我知道他们黑道出身,肯定有我不知道的刑讯逼供方法,我不能介入。我能做的,只是求夏兆柏别伤人性命,留着他们,也许日后反而是个筹码。
至于失职的两名保镖,我将大部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保证了无数次以后即便在家里也不会大意,夏兆柏方勉强答应从轻发落他们二人。
过不了两日,内鬼便被揪出,居然是名帮佣的小女生。我万分惊诧,那女孩我也见过,外表看起来很腼腆无害,哪里知道居然是对头早就安插在宅子里的名暗探。夏兆柏告诉我,这次的事件应该预谋已久,而且不会只有个主使之人。我听了之后很疑惑,因为在我的理解中,处处拿我来制约夏兆柏的,从来只有陈成涵人。
“不只是他,”夏兆柏冷笑说:“那女的在这间宅子里算长工,做了快年,陈成涵没可能未雨绸缪到这个地步。”
黎笙懒洋洋地靠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说:“不用猜,能这么防着夏兆柏的,除了他帮派里原先那几个老东西外,没有别人。”
“也就是说,这些人中的个与陈成涵达成协议,帮他来绑架我?”
“是啊,”黎笙意味不明地笑:“陈成涵已经到了要跟不信任的人合作的地步,说明这个人急了。”
“能不急吗?”夏兆柏冷笑道:“我们最近给他找了那么事。”
“你们做了什么?”我好奇地问。
黎笙狡黠地说:“没做什么,不过就是把你跟阿柏的恋爱史添油加醋,在各大八卦周刊弄成个现代童话爱情传奇,然后顺道着零星给还没组建完备的夏氏找点小麻烦,如此而已。”
夏兆柏笑着搂住我,说:“其实都是小事,但个人若成天小事不断,大事上就难免要浮躁,就好比你成天在个洁癖面前吐痰,吐了,他定会抓狂。”
我呵呵低笑,说:“陈三少已经到了要明目张胆抢人的地步,应该已经抓狂了。”
“放心,我等他失了分寸等很久了,我早已准备好礼物要回敬三少,”夏兆柏笑了起来,摸摸我的头:“不过这次的事业给我个教训。”
“什么?”
“你该学点本事。”他笑着说,“我给你请了好老师。”
“谁?”我惊奇地问。
“孩子,是我。”个高大的白种人推门进来,张开双臂笑道:“瓷娃娃,我们又见面了,怎么不打算给老朋友个拥抱么?”
我高兴地跳了起来,果然大大地拥抱了他,笑道:“雷德蒙,竟然是你,这真是个大惊喜。”
“嗯哼,”夏兆柏怪里怪气地在边上说:“差不够了哈,你们俩当我死的吗?”
我和雷德蒙对视眼,均决定无视这个醋坛子,热烈地拥抱了下,还按欧洲人的礼节互相碰了碰脸颊。
夏兆柏的脸登时黑了。
第 86 章
事实证明,夏先生吃醋了,后果很严重。
那严重的后果便是我被这位洞穴人如战利品般直接扛上肩膀,蹬蹬上了二楼,完全不顾底下雷德蒙与黎笙笑到打跌,已经我尴尬到气恼的抗议,脚踹开他自己原先卧室的房门,又反脚踢上,天旋地转之间,我背后痛,已经被他塞到浴缸里面,紧接着股热水从头浇了下来,登时把我淋了个湿透。
我火了,把推开他起来,哪知脚下滑险些摔倒,匆忙之间却本能地拽紧他,又跌回他的怀抱中。我抬起头怒道:“夏兆柏,发疯要有个限度……”
话没说完,已经被他用唇堵住,与往常不同,这与其说亲吻,不如说是吮咬,激烈而热炙,如同饥渴的野兽扑向猎物样。我不明白他这样的吻,夏兆柏在欢爱上从来喜欢粗暴点的方式,但却总带着疼惜,从来没有像今天终于不管不顾,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欲望。四周水汽氤氲,热气腾腾,喘息和水声不绝于耳,落到唇上、脸上、颈项、胸口如雨点样的吻片刻便令我头脑迷糊,四肢发软,不会便软在浴缸里任他几乎用撕的方式脱去我全身的衣服。我气喘吁吁抵住他的进攻,趁着脑子里还有丝清明,问他:“兆柏,怎么了?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我要你。”他哑声说,水雾当中,只觉他的目光炙热灼灼,仿佛想口吞了我样。
“可是,我们昨晚才做过,啊……”我话音未落,这个混蛋竟然口咬在我胸前突起的敏感处,随即又细细绕圈舔吻,痛痒之间,阵酥麻自尾椎迅速窜起。
“我知道。”难为他埋头忙着在我身上造出各种新的痕迹,竟然还有空答句:“给我。”
现在这种情形,腿被大大打开在浴缸两侧,这混蛋边握住我腿间的□揉搓,边挤了边上的沐浴乳开始扩张后面的洞口,我难道还有说不的机会吗?我恨恨地瞪了他眼,试图踹他,却被他手指收紧,灭顶的狂潮夹杂这痛感侵袭而来,在我低喊之际,他举挤了进来,顿时我们俩都闷哼声。
“宝贝,”他总算有些恢复正常,就着占领的姿势低下头来温柔地亲吻,嘶哑着声音说:“抓紧我,我要动了。”
难道我不抓紧你就不动吗?我又次狠狠瞪他,他居然没心没肺笑了起来,伸手轻轻抚摩我的眉眼,正正经经地说:“我爱你,真想永远这么操你,你喜欢吗?”
我还没反应过来这两句话怎么能扯到块,就被他狠命顶,声低呼溢出喉咙,他将我条腿架上肩膀,立即又快又狠地动了起来。
这场性 爱如狂风骤雨,霎时间将我拉入欲望的潮流当中,水声激荡中夹杂着我近乎呜咽的呻吟和他如野兽样的低吼。不知道做了久,只记得在浴池中被他正面攻击完了又换成侧面,被迫跪着又被迫坐着,用各种以前没有想过的深入姿势试验着这个男人捣进我身体到底还能延伸到什么程度。到了最后,我已经精疲力竭,不记得他怎么收场,只记得自己哭着攀在他脖子上,边承受着下面的撞击,边语不成声说着我清醒后绝对不会承认的求饶话语。
等到夏兆柏终于满足了的时候,我已经全身瘫软得连动根手指头都嫌费劲,眼睑肿痛,□也肿痛,使用过度的后 穴仿佛还未曾闭拢般,听任夏兆柏把我弄干净后抱上床按在怀里。我的力气已经像被抽空,心里对这场突如其来,攻城掠池样的性 爱再恼火却也无力去怎么追究,只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样缩在他怀里,时不时因为哭得太久而抽搐下,断断续续骂几句“混蛋”、“禽兽”而已。夏兆柏吃饱喝足,任劳任怨地哄着我,我骂句,他应句,认错认得太彻底,反倒显得毫无诚意。我发了狠,抓住他的胳膊口咬了下去,夏兆柏终于吃痛哎呦了句,委屈地说:“宝贝,你怎么越来越凶,学小狗咬人?”
我的火下全冒上来,瞪眼看他,却竟然眼圈涩,已经压下去的眼泪又涌了上来,夏兆柏见之下,这才真的慌了手脚,忙将我搂入怀中,颠三倒四地说:“乖,都是我不好,不要生气啊,乖,你要打要罚都行,喜欢咬也没关系,我不是不让你咬,我是怕你咬了牙疼。乖啊,好了好了,给你咬好不好,哪,给你咬,我保证不动。”
他真把胳膊伸过来,我愤愤扭过头去不理会他,闭上眼,真觉得有种从心的委屈涌了上来,眼泪竟然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滑落。夏兆柏急了,紧地抱住我,吻着说:“别哭,别哭,我抽我自己行不行?你看我真抽了,你看。”
只听“啪啪”两声,我忙睁开眼,却见他真的举手抽自己耳光。我怒道:“你,你继续抽,抽不死别来碰我!”
夏兆柏赔了笑脸,小心翼翼地说:“这不是让你解气吗?”
“没那么便宜!”我咬牙说:“夏兆柏,你,你这是强 奸!”
夏兆柏惊诧地瞪大了眼,随后苦笑说:“好,强 奸。”
我呜咽说:“你,你是大混蛋。”
“是,是,我是大混蛋。”
“我都说不要了,你还要,你是禽兽。”
“对,你说得都对,我就是禽兽。”
我越想越气:“你到底发什么疯,你会尊重人吗?你把我当什么?泄欲工具啊?你今天给我说清楚!”
夏兆柏无奈地说:“宝贝,什么泄欲工具,说得怎么难听干嘛?我对你怎样,这还用得着说 吗?”
我沙哑着嗓子喊:“你对我怎么样?我怎么没觉得你有怎么样?你刚刚做的时候很爽吧?爽到我怎么喊停你也不肯,你这不是泄欲是什么,夏兆柏,你就是大混蛋大混蛋……”
他突然沉下脸,怒道:“小坏蛋,看来我真是太宠你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也敢胡说!”
我心里突,正要缩,却哪里逃得过,立即被他整个压住,他怒气冲冲地撕开我的睡衣,露出刚刚欢爱中痕迹斑斑的胸膛,咬牙道:“这么有精神,恩?我可不介意再来几次……”
我彻底吓坏了,拼命挣扎,没志气地哭了出来,胡乱喊:“不要不要,夏兆柏,你疯了,呜呜,你要敢这样对我我就再也不理你……”
“好哇,胆子越来越大了?不理我?老子让你理不理!”他狠狠扒开我的睡衣,把手伸到我□,握住那个还在隐约作痛的部位低吼道:“说,还敢不敢不理我?”
“不敢了不敢了,”我吓得乱叫起来。
他的手伸进去分,吼道:“还敢不敢说你自己是泄 欲工具?”
“不敢了不敢了……”我拼命摇头。
他似乎放软了口气,却仍然隐含威胁:“那我刚刚是强 奸还是合 奸,说!”
“是,是,是合,合,呜呜……”我终于大哭出声。
夏兆柏叹了口气,把手伸出来,温柔地抱住我哄着:“好了好了,宝贝被我吓到了,乖不哭,今天放过你了,我保证,乖。”
我靠在他胸口哭得全无形象,他没办法,只好下下地拍着我低声安慰着,我哭了会,怯生生地抬头看他,夏兆柏没忍住扑哧下,捏捏我的脸颊笑骂道:“坏东西,就知道欺软怕硬。”
我撇嘴,嘟囔句:“明明是你错先。”然后趁他反应之前,立即乖乖地缩回他怀里,夏兆柏愣了愣,宠溺地说:“好,算我有错。下回做的时候先问问你的意见好吗?”
我忙加了句:“我说不行,你就得停。”
“这个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他闷声低笑,吻了我下才说:“通常你说不要不要的时候,到后面不也都变成我要我要吗?”
我脸上火辣,闭上眼不理他。
夏兆柏抱着我吁出口长气,低声说:“我这辈子做什么事都能控制自如,就是遇到你才会控制不住自己。没得到你的时候整天想着怎么得到了,失去你的时候整天想着怎么去找你,现在,能这么想抱就抱,想亲就亲,可我这心里还是跟有团火烧着似的。”
“你不相信我吗?”我闷闷地问。
“不是。”他亲了亲我,说:“我知道你是认死理的人,我也不是不相信我自己,但我还是怕,我怕那个超过人力的东西。”
“什么意思?”
夏兆柏叹了口气:“失去你本来是个死局了,可你看看,我居然运气好到死而复生这样的美事都撞上。这日子过得越美,我心里就越怕,我怕切不过是老天爷跟我开的玩笑,如果那样的话,我简直不敢想……”
我抓住他的手。
“宝贝啊,”他喟叹声,摸摸我的头,低声说:“今天差点又要失去你,还是在我的地盘上。”他顿了顿,说:“我还要做什么?还要做什么才能真正地得到你,他妈的我还要做什么才能真正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