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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杯与大宝马 作者:天瓶座
样的台词也是驾轻就熟,做小娘子惊诧状:“官人你不记得啦?也对,那个时候官人你正晕着呢……”
贺兰霸听邓娘子将事情经过五十说了通,简而言之,学校大楼失火,人群都被及时疏散了,唯独他个人最后被消防队员发现晕倒在安全通道里,才被送来医院。
他听完不敢置信地瞪着邓小胖,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完全糊涂了:“学校真的失火了?”
“那还能有假,警车消防车都来了,大楼都被烧残了,估计要两个月才整修得好了。”
贺兰霸懵懵懂懂又躺了回去,是真失火不是假失火?那难道他先前都是在发梦?他抬起手臂看着自己的双手,手上还残留着和凯墨陇在电梯中拥抱的触感,真实得要命。
医生估计他只是被烟熏晕了,没什么大问题,贺兰霸挂了两瓶水就出院了,坐进出租车里,司机问了他两遍目的地,他回过神,还是放心不下,决定再回学校趟。
车子抵达庚影已经快傍晚了,离那场不知真假的火灾发生已经过去好几个钟头,还没进大门,老远就望见搭得高高的消防云梯,因为前方拉了警戒线,贺兰霸付钱下了车,从些围观人群中走进去。
虽然看不见火光,但钢化玻璃大楼顶层还冒着黑烟,警车横七竖八停在黄色的警戒线外,消防工作还没有结束,警方只能面维持秩序面等待。他沿着警戒线外围路寻觅着,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在怀疑什么,这些人的的确确是消防员和警察,看不出有任何可疑之处,而那些在他的梦中出现过的面孔,张也不在其中。
他在教学楼外绕了圈,又回到了出发点,天色已晚,先前围观的人群早就散去,他苦笑着摇摇头,双手揣在兜里,仰望着已经被扑灭大火的玻璃大楼。我已经连现实和梦境都分不清了吗。
凯墨陇走了,走了就是走了,又怎么会再回来呢?回来救他?你特么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在外面吃了晚饭,个人在商业街溜达了圈,听了场街头摇滚,回到丹美大厦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贺兰霸哈欠连天地走出地铁,才发现自己走错了方向,这个出口离丹美大厦大门有点远,他想了想,也懒得绕回去了,就从地下车库南门上去吧。
到这个点儿地下车库也差不静得跟太平间样了,只听见他个人单调的脚步声。四周安静,人的思维就特别清晰,想要自欺欺人也做不到,他越是往深处走,越是强烈地意识到,走车库只是他借给自己的个借口,真实的原因是因为他不甘心找不到凯墨陇。所以哪怕理智告诉自己不可能,他还是希望能看见点点那个人的痕迹。宝马x5报废了,或许还能看见红色的法拉利458呢,即便找不到法拉利458,也许能看见什么别的车挂着那个亲切的“庚agv999”的名牌……
可是到处都没有,偌大的车库里停着大大小小的车辆,在他眼里全是灰色的,没有那辆死偷卡得他不胜其烦的白色宝马x5,也没有那辆意气风发地追星星的红色法拉利。再没什么能惊艳他的目光了。
他有点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加快脚步不想再让视线乱飘,然而仅仅只快走了几步,脚步又“哒”的声情不自禁地停下。
他看见自己的白色小金杯静静地停在不远处,那么不起眼的辆车,却在这秒牢牢抓紧了他的视线……
在小金杯的旁边,停着辆身形熟悉的白色suv。
心里面嘲笑自己“卧槽贺兰霸你疯魔了吧,这不可能好吗”,面咬牙喊着“我就看眼,老子就看眼啊”,就这么天人交战着步步走上前,白色suv的车头露出来,心猛地下就跳到了嗓子眼——那是辆白色的宝马x5,浑身铮亮,尘不染。
他紧张到连视线都不敢往下移动分,停在离宝马x5五六米的距离。地下车库空旷安静,他的心跳却犹如擂鼓。
是你吗x5?是你吗?!
大宝马的挡风玻璃隐没在黑暗中,言不发地看着他。他向前迈了步,又迈了步,直到看见整洁的中控台上,那双黑色的皮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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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车牌就是庚agv999后,贺兰霸以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时速狂奔回丹美大厦,掏钥匙开门时甚至激动得把钥匙都掉在地上,他推开大门喊了声“凯墨陇”,没有人回答,他在玄关,整个人恍惚愣。
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层如水的月光,沙发中央坐着仿佛被他吵醒后很不开心的泰迪兄。贺兰霸穿着鞋就这么走过去,低头看着茶几上那把熟悉的车钥匙,和散落了茶几的扑克牌。
贺兰霸在二楼主卧的门前了许久,心里遍遍过着台词,就像个即将走上奥斯卡颁奖典礼领奖台的编剧,又像个抱着玫瑰拿着戒指盒准备下跪求婚的毛头小子,他再三地准备,再三地镇定,最后才轻轻拧开了门把。
房间里开着盏台灯,拳击袋的影子斜斜地拉长在地上,床上的人穿着件黄灰相间的毛衣和蓝灰色的牛仔裤,背对着他已经睡着,台灯的光照得他的头发泛出层温暖的金棕色。
这次他不用看脸也知道那是凯墨陇。
他走到床边,想叫醒对方说台词,再不说出来兴许就忘了,兴许就……
混乱的思绪在这个人背影,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俯□抱住了床上的人。
粗棒针的毛衣抱在怀里手感舒服极了,像抱着只温驯的狮子,他忘光了台词,只想直这么抱着怀里的人。
凯墨陇均匀的呼吸频率停顿了下,就连醒来,也是从容不惊的:“回来了……”
贺兰霸不知道这三个字的主语是“我”还是“你”,他把头埋在凯墨陇肩头,贪婪地呼吸着这个人身上的味道,感到凯墨陇的手向后探过来,揉住他的后脑。
凯墨陇没有回头,从窗户的玻璃上看着从身后俯身抱着他的贺兰霸,声音里带着如释重负的满足和淡淡的宠溺:
“编剧先生,我们就要赢来大团圆的结局了。”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了!
哈哈冗谈冗谈,其实这是本文的normal&rue ending的姑娘还可以继续和台长玩会儿!
【姑娘们:卧槽你以为是打游戏呢,还normal ending,bad&rue ending?!】
【台长: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我好喜欢总是和我很默契的姑娘们啊!】
【姑娘们:卧槽……】
第70章
凯墨陇回来了,好像世界又回到了正轨。
贺兰霸坐在电脑前,微电影中那段隐晦却唯美的激情戏他已经前后删掉三个本了,始终无法如意,将烟蒂摁熄在烟灰缸里,他盘腿坐在旋椅上向后靠着,双手交叉在脑后,仔细思忖了会儿,他将之归咎于凯墨陇回归后海豚症的爆发。
连好几天差不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只有趁凯墨陇外出时才能找时间写点东西,听见凯墨陇回来的动静,甚至都有点两股战战不稳的趋势,心想这可不是老子要的大团圆结局啊……可是拉开书房的门,玄关处穿着件轻薄的半长款休闲黑西服,提着云南白药面低头换鞋面抬头朝他微笑的凯墨陇分明就是当初那个宇宙级别的大暖男啊。
他脸郁卒地转身回了书房,转头又看见床头那根金属柱子,昨天夜里凯墨陇将他整个人往前推,他的后脑直接撞在柱子的金属尖头上,阵头晕眼花。
凯墨陇用手托住他光荣负伤的后脑:“对不起,痛吗?”
当然痛!老子又不是你,骨头都是钛合金做的!不过他当时根本没力气吐槽,只能气息不稳地道:“你……你停下来让我缓缓……”
凯墨陇没有停下来,只是支起身子,面粗重地喘息动作着,面将枕头竖起来叠在床头挡住那几根颇有杀伤力的金属柱,而后俯身下来,泛着层水光的眼睛以种介乎无奈与央求间的表情凝视着他:“停不下来……”
就这样他又挺过了段时间,在*之海里沉沉浮浮到都有些恍惚了,凯墨陇的动作缓了下来,似乎过了最疯狂的时刻,贺兰霸忽然意识到什么,连忙喊:“凯墨陇!凯墨陇!”
凯墨陇停下来,蹙眉问:“怎么了?我弄痛你了?”
贺兰霸抬手抹了把两边眼角,没有生理泪水,简直喜出望外:“我赢了……”他和凯墨陇曾有过约定,在做这档子事儿时,只要他的氪金狗眼能扛住不流出可疑的液体,他们就“礼尚往来”。
凯墨陇瞧着他沉了口气,放松身体趴下来,手肘支在他身体两侧,两个人脸对着脸,鼻尖几乎碰到起,纵使高度近视如贺兰霸,也看清了凯墨陇脸上颇为心疼的表情,漂亮的黑曜石眼睛来回看着他:“编剧先生,我还没有高|潮呢。”
“什么?……什么?!”贺兰霸看着凯墨陇放大的脸正有些心驰神往,满脑子都是骑海豚王子的美好画面,喃到半才猛然醒觉,动了动下半身感受了下,凯墨陇则挑着眉,像在问确认得怎样,贺兰霸脸都白了,小凯墨陇的确坚|挺依旧,他吞了口唾沫,“……你没有吗?”
凯墨陇脸遗憾的表情叹了口气,随即又撑起身子,从床头柜上拿了那盒抽纸郑而重之放到贺兰霸枕边,低头笑眯眯地奉上对小酒窝:“祝你成功。”
“喂……凯——”
贺兰霸回忆至此,心中狠狠啜了声“此风不可长”,就见凯墨陇披着黑色的浴衣身*的从二楼走下来,走到楼梯口了才开始系腰带,所以贺兰霸看得很清楚,这家伙浴衣里面分明是真空的。他坐在沙发上受不了地扶着额头:“你既然这么不喜欢穿内裤,为什么还要买内裤?”
凯墨陇正从厨房啜着可乐出来,听了他的话表情竟然难得有些尴尬,他在离贺兰霸个身位的位置坐下,捏了捏可乐罐:“……如果个小时内你没有要和我做的意思,我就会去穿上。”
贺兰霸十分艰难地转过头,不得不纠正他:“你搞错了逻辑关系,从你决定不穿内裤那刻开始,你已经想做了。”你想做,没人阻止得了你,我总不能看着你在那儿升旗还袖手旁观吧。
凯墨陇没有说话,大约是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发|情的频率确实有点太高了。
贺兰霸瞥了眼凯墨陇浴衣腰带下方,咳嗽声:“起了吗?”
凯墨陇捏可乐罐的动静停了,转过头来,先前的尴尬扫而光,睫毛上还挂着水,那份期待的眼神简直让人没法抗拒:“贺兰……”
贺兰霸欲哭无泪地倒在沙发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老子养了只海豚!!自不量力!!“今天不行,”他有气无力地打断凯墨陇,“要不你自己解决,要不我借你只手……两只手。”
那天他借了凯墨陇两只手,凯墨陇很温驯地靠在沙发上看着他,可能在脑洞着什么,他没兴趣知道,刚开始两个人还会说会儿话,后来就相对无言了,贺兰霸忽然觉得这场面要命地尴尬,而凯墨陇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在他手里静静地释放。直到高|潮前的最后秒,他的眼神都没什么变化,眼里精密的齿轮好似都停了,像停摆的钟表,只静止般映着他的脸。
在高|潮的瞬间,他的目光才晃动了下,贺兰霸不知该怎么形容那时凯墨陇的眼神,好像很痛,而他忍着那份痛。
他蓦地松开手,灵感的火花腾地跳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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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后的某天下午,贺兰霸提着套定制服装走进玄关,凯墨陇正从厨房喝着可乐出来,贺兰霸见他还穿着衬衫打着领带,应该也才回来不久,他把手里还套着防尘膜的衣服扔在沙发上:“换上这个。”
凯墨陇看着转身进洗手间洗脸的编剧先生,在茶几上放下可乐罐,拎起沙发上那套特别订制的高中学生制服,上下打量了半晌:“我换?”
“那是按你的尺寸定制的。”洗着脸的贺兰编剧说。
“…………你是认真的?”
贺兰霸戴好眼镜走出来:“嗯,听我的。”
凯墨陇提着衣服似乎是纠结了很久,很有策略地问他:“在哪儿换?”
贺兰霸只得妥协,扶了扶眼镜:“去我卧室?”
海豚王子微笑着把扯掉防尘膜,低头将衣服在自己身上比了比:“你对我的三围很了解嘛。”
贺兰霸受不了地指了指书房。
凯墨陇进书房后将制服随手搭在旋椅椅背上,眨眼的功夫已经扯松领带,黑色的细长领带“嗖”地从衬衫领口下抽去扔在地上。贺兰霸喝了两口凯墨陇的可乐,靠坐在床头不慌不忙地欣赏着,看凯墨陇边朝他微笑边颗颗解开hugo boss衬衫的扣子,穿在身上有种特别禁欲感的贴身小纽扣衬衫点点豁开,露出紧致的蜜色胸肌,东西方混血的身体带着东方的含蓄又兼有西方的力感,贺兰霸必须承认每次凯墨陇当着他的面脱衣服,都是让人不忍心眨下眼的画面。
凯墨陇扣子解到半停了手,下粒扣子刚好遮在腹肌上方,贺兰霸泄了气,做了个抱拳的动作,行行行,身体是你的,你有让人看、不让人看、让人好好看、不让人好好看的权利。
贺兰霸听到皮带脱下来时不经意间抽在床架上的声响,凯墨陇每次解皮带时都自带股雄性荷尔蒙爆棚的气场,这绝对是凯墨陇身上最后道禁锢,这玩意儿打开,暖男摇身变成鬼畜。他咳嗽了声,往枕头上直了直背:“先换衣服啊。”
凯墨陇开始换那件逗比的学生制服衬衫,边换边笑,贺兰霸提醒他:“严肃点。”
“还要怎么严肃?”凯墨陇抬着下巴扣好扣子翻下衣领,垂眸颔首瞧向他,“还要挂个校牌吗?”
这垂眸颔首真有那么点青涩又蠢蠢欲动的感觉,贺兰霸拍大腿:“我怎么就没想到?”
凯墨陇不再看他,绑好简洁大方的学生皮带,最后捞了那件黑色带白色滚边的制服外套抬臂穿上,刚穿好正低头整理袖口就听见背后“咔嚓”声——贺兰霸举着相机给他来了个十六连拍。
凯墨陇保持着理袖口的姿势,不解:“必须这样?”
贺兰霸放下手机,凯墨陇毕竟也才二十四岁,即便穿上高中制服显得有点发育过于良好,但是整个人真的青涩了不少,好像连头发也变软了,眼神也变纯了,贺兰霸感觉无数画面源源不断地流入脑中,又精神抖擞地挺直腰,举着手机道:“笑个!”
混血美“少年”万般无奈地笑了下。
贺兰霸看着手机有点不太满意,斟酌了下:“要露酒窝的那种。”
凯墨陇在床边坐下,俯身靠过来,握住编剧先生的手,举起镜头超近距离地自拍了个。
贺兰霸盯着手机上记录下来的影像,不可否认那醉人的酒窝和洁白的牙齿把他迷住了,真是……阳光得要命。
凯墨陇就这么路自拍路爬上了床,贺兰霸光顾着拍照,什么时候被凯墨陇挤到床角都没发觉,等发觉时已经晚了。
凯墨陇从他手里抽走手机扔到旁,头埋在贺兰霸衬衫衣领下,不动声色把撕开衣领对准锁骨咬下去:“你就喜欢这种清纯的调调?”
贺兰霸倒嘶口气,不是因为痛,而是战栗,他抓了抓凯墨陇的头发,低头严厉地道:“叫我学长。”
凯墨陇右手手指路勾下编剧先生的衬衫衣襟,扣子颗颗不堪重负地“啪啪啪”松开:“学长,我可以上你吗?”
这节奏和他剧本里的剧情对不上,贺兰霸忙把凯墨陇推远了点儿:“等等等等,节奏不对!”
凯墨陇头发都被抓乱了,只得又坐回去,无奈地看着贺兰霸松开的衬衫和若隐若现的身体:“已经很慢了。”
和平常比较那是真很慢了,贺兰霸心说你丫的平常在床上就是淫|魔好吗,可是他构思的剧本里主角是两个初逢情事的青涩少年,凯墨陇这种行走的啥啥器肯定不行。“平常都是听你的,这次得按我的节奏来,行吗?”
“我总得知道个理由吧。”凯墨陇低头示意自己那身逗比的高中制服。
“我在写个剧本,就是上次邓小胖给我的那本,讲同性|爱的,现在你是学弟,我是学长,咱们都是高中生。”高中生你懂么淫|魔?
凯墨陇点点头,从善如流地道:“那学长你教教我这个要怎么解决?”
贺兰霸瞪着凯墨陇两腿间升旗了不知道久的米白色,忍俊不禁了。这个高中生确实太早熟了……
两人最后达成了协议,凯墨陇只能脱裤子不能脱衣服,并且必须全程喊他学长。凯墨陇答应了。
不过很快贺兰霸就弃械投降了,他要凯墨陇表现得青涩懵懂,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两个高中少年的第次,应该会伴随着那种青涩的痛苦吧,甚至那种痛苦会远远超过快乐,但是他相信年以后,当他们回想起彼此的第次,那份痛苦会是最甜蜜的印迹。
可是凯墨陇不是青涩少年,贺兰霸低垂下眼,看着凯墨陇模糊不清的脸,心中突然荡过丝怪异的酸涩。好在在和凯墨陇做这档事时,凯墨陇通常不会给他机会想太。从下|身传来的电流传到四肢百骸,酥麻得他快脱口呻|吟出声,他咬牙,突然像是很愤怒似的猛地抬手抓住凯墨陇的头发,用恶狠狠的语气压制住喉咙里疯狂的喘息:“叫学长!”
凯墨陇没叫,握住他抓在头发上的手,也不知道是怎么绞,两个人就十指交握在起。
贺兰霸感到凯墨陇的手指扣在他手背,都陷进了肉里,痛得要死,顿时有种连手都在被他操的战栗感,他话都不连贯,还是不认输地挂出脸贱兮兮的笑:“不叫是吧,你不叫信不信我接下来就倒你胃口……”
上次倒凯墨陇胃口是他连续四天没洗头,那真是把凯墨陇的胃口倒了个够,凯先生虽然没有停下,但那晚上水平尽失,口碑全砸。
所以这次凯墨陇顺从了:“学长……”
凯墨陇的声音好似呢喃,带着深沉的呼吸,又像拨着把低音吉他,贺兰霸每次听见凯墨陇的声音,都会不由自主地惋惜地想,这人要是能说点健康的台词就好了。
“学长,如果老师和学长的拥趸知道学长和我做这样的事,会怎么样?”
贺兰霸拿出学长的风范,字顿咬字清晰地道:“那不关你的事,好好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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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的时候,凯墨陇总算趴在他身上睡了,贺兰霸觉得枕头上还有泪水,冰得要死根本睡不着,看凯墨陇,说好了不脱衣服的,还是脱了个精光。
贺兰霸戴上眼镜,看着凯墨陇裸身趴在自己身上,脑子里忽然冒出了汽车广告的画面,群工程师戴着眼镜精心设计着凯墨陇身上每处线条,但他最喜欢凯墨陇从脖子延伸到肩膀,从肩膀延伸到手臂这段弧线,覆着紧致的肌肉,在“做功”时紧绷,让人血脉贲张,“做完功”放松下来弧线就柔了几分,动静皆宜,十分养眼。
“凯墨陇,”他睡不着,也不打算让凯墨陇睡,“你还醒着吧。”
凯墨陇没说话,也没睁眼,呼吸匀称。
“装个p啊,”贺兰霸拍了下凯墨陇的肩,他最喜欢的那部分,还特别猥琐地顺手摸了把,手感如既往的好,“*都放不倒你,才六次你就偃旗息鼓了,老子才不信。”凯墨陇不回应他,他只好自说自话,伸手从床头柜拿来那部手机,只手枕在脑袋下,只手举着手机,在温暖的台灯光下翻看着昨晚拍下的照片,嘴角勾起抹笑,“凯墨陇,你高中时是什么样子?”
身上的人沉得像机器人,手心里那张阳光笑脸让他爱不释手。
“你让我想起个人,”贺兰霸翻来覆去看着高中生凯墨陇,心说真奇怪,明明点都不像啊,凯墨陇高中时也定是像照片里样,阳光又火辣的万人迷,而那个家伙……“那家伙是我的高中学弟,个性阴郁,闷得要死,戳他十下他才吭你声,长得又跟根豆芽菜似的……”他停顿了下,意识到自己竟然真的在对凯墨陇说凯萨的事,而且胸口不再有喘不过气的钝感,眼中甚至蕴着淡淡的,怀念的笑意,“我还必须时刻罩着他,否则以这家伙天生招惹麻烦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