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大丫环第30部分阅读
极品大丫环 作者:肉书屋
来,同时也对纤纤言道:“不过你也不能对别人说,你是尚书府的千金李纤纤。只说是我当年游历在外认的一位妹子。此次是来暂住几天的。”
为免引起子墨的反感,恒逸也只得苦心的掩饰着纤纤的身份。
二人好一番商讨妥当后,纤纤换了一件宫女的服饰,随着恒逸向桂香居走去
卷二 创业乐陶陶 第一百一十章错拥软玉
第一百一十章错拥软玉
“夏荷拜见三王爷。三王爷您这是”夏荷见恒逸领着一身宫女装扮的李纤纤前来,急忙上前施礼,随即向一旁的李纤纤投去疑惑的眼神,但碍于身份卑微却不敢多言。
“菲儿呢?”恒逸很是随意的坐在一旁红木椅上,毫不客气的将侧桌上青花瓷盘里的小点丢进嘴里,一面咀嚼着一面问道。
“菲儿姐前去安心别苑给太上皇施针,平日里这个时辰也该回来了,可今天却迟迟未归,也不知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给耽误了,夏荷正在担心呢。”夏荷对恒逸在桂香居里随意的态度早己习以为常。
而一旁的李纤纤见一向沉稳内敛的恒逸,到了此地如同回家一般,倒越发感觉对菲儿好奇起来,心里不由得暗道:这个菲儿姑娘是个什么人物啊?看来与恒哥哥交情不浅啊。
“是吗,还没回来啊?”恒逸闻言皱了皱眉头,暗想道:适才我与子墨对酌之时,菲儿就去给父皇探病了,照说也该回来了。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父皇的病情有异吧?
越想心里越急,恒逸有些坐不住了。自从逼宫事件以后,太上皇惊怒交加而诱发了固疾,身子越发虚弱。虽有御医把关菲儿施针,但却总是时好时坏。此次恒逸来頣养殿,庆宣王一再交待:定要陪护好父皇,有什么异样急时回报,不可延误了父皇的病情。
“我看看去。”恒逸原想坐在桂香居里等候菲儿回来,将纤纤的事情作一个简略的交待,但闻得夏荷这样说,心里一急抬腿就欲向外走。
“哎,恒哥”一直乖巧跟在一旁的纤纤,见恒逸急的欲往安心别苑而去,倒把自己扔在一旁忘了过问,急忙轻呼而出。刚呼出口,却余光扫视夏荷正用探询的眼神望着自己,只得硬生生的将平日里叫习惯了的‘恒哥哥’三个字吞了回去,很是无措的呼道:“三王爷,您看您看我”
“哦,瞧我这脑子。”恒逸调头见李纤纤急的俏脸通红,有些歉意的对她笑言道。
随即对夏荷说道:“夏荷,纤纤姑娘是本王的朋友。暂居在桂香居,你好生伺候着,切不可怠慢了。”言毕,也不待夏荷回话,急步向安心别苑而去。
夏荷听闻眼前这位水灵灵气质高贵的姑娘,是三王爷的朋友,急忙躬身施礼言道:“夏荷见过纤纤姑娘。”
“不必多礼,这桂香居里就住着你与菲儿吗?”纤纤一面说话一面好奇的探头向后院望去,鼻翼轻轻耸动,自语道:“这是什么味儿啊?夏荷你是在熬药吧?”
夏荷轻声应道:“回纤纤姑娘,桂香居里确实只住着夏荷与菲儿姐。”回话完毕,也闻到了异样的味道,急忙向后院方向走了几步,如想起什么一般大叫急呼道:“糟了,适才薜统领喝醉了,歇在客房里,厨房里正熬着解酒药呢。坏了,一定熬干了”
说话间,急步向后院厨房方向奔去,嘴时同时不忘招呼着纤纤:“纤纤姑娘你请自便,我去去就来。”话音刚落,人己奔出大老远没了踪影。
纤纤一头雾水的摇了摇头,自言道:“刚刚不是说这桂香居仅她二人居住吗?怎么这回子功夫又冒出个什么醉酒的薜统领来?
心里虽感疑惑,纤纤脚下也没闲着。索性在客厅里上下打量随意四逛着。客厅虽然不大,但物件摆设却很是得体,临窗处一方香檀木几上,一只白玉花瓶里插着两朵含苞待放的粉色荷花,花朵娇艳随风摇曳,如含羞带嗔的少女一般煞是好看。
但是吸引纤纤视线的却并非这两朵娇媚的粉荷,白玉花瓶旁一朵绢纸扎制的兰花正静静躺着,许是主人把玩以后,随意放置在此处的。
纤纤轻移莲步上前,探出如青葱般的玉指掂起细看。此绢花扎制的甚为粗糙,一看便知是初学者的成果。但那扎制的方法,却和自己的扎制方法如出一辄。
莲心暗动,纤纤掂花会心一笑:原来前些日子,逸哥哥向我讨教兰花的扎制方法,却是为了这桂香居的菲儿姑娘啊。想到此处,纤纤越发对菲儿产生了强烈的兴趣。
正在此时,客厅另一侧厢房里,传来阵阵痛苦的呻吟声,其间还伴随着断断续续的作呕声。顺着声音的来源,纤纤好奇的探步而去,行至一间客房门前时,纤纤止住了脚步。隔着房门,能清晰的听见里屋传来一位男子的声音,听动静恐怕是醉的不浅。
自小家教严谨的纤纤,听见屋子里有陌生的醉酒男人,那里还敢上前。虽然听着里面声音极其痛苦,稍一犹豫却还是转身欲退出去。
就在须臾之间,房门却被人猛的拉开,己转身离去的纤纤刚迈出两步,手肘便被人一把抓的牢牢的,一个男子醉意盈然的声音,随即在耳边响起:“老婆,老婆你终于回来了。”男子一面语无论次的说话,一面将纤纤往屋里拉去。
“啊你是谁,你要干什么?”纤纤大惊失色,一面手脚并用的踢打着子墨,一面惊呼而出:“谁是你老婆?救命放开我放开我”
奈何子墨却并不理会,酒精的作用让他对纤纤的挣扎无动于衷,更是误以为菲儿又对自己使出了,当初常用的太极步伐与自己嬉闹躲闪。朦胧中,忆起当初在薜府梅阁里,与菲儿朝夕相处的情景,心里更是无限感慨。
激动之下,自身后一把将纤纤揽入怀里,下颌温柔的轻靠在香肩颈窝里,吐着暖暖的热气,微眯着双眼低声呓语道:“你还记得多年前的日子吗?那段时光是子墨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是你,将子陪从濒死的边缘拉了回来。是你,陪着子墨在梅阁里晨间漫步。是你,在梅开的季节里与子墨一起赏雪观梅。晶莹莹的雪,香沁沁的梅,黄|色、红色梅开四方,银妆素裹包围着梅阁。好美好美”
子墨在纤纤身后将其揽腰轻搂,沉声如梦幻般低呓着,魔咒般的描述出一幅幅恬静逸然的画卷
原本因为陌生男子的亲密动作,而惊慌失措奋力挣扎的纤纤。被其猛的从身后一抱,紧接着耳梢边传来温热的呼吸声,因为醉意而有些沙哑的男子声音,在耳边柔柔的响起。伴随着如梦咛般的呢喃,纤纤只感双颊发热,令人窒息的炙热感漫延至耳后,如火烧一般发烫。原本抵触的动作却缓了下来,最后纤纤竟然一动不动,任子墨将自己轻拥在怀,深深的陶醉在子墨轻语的美好画卷里。
轻述中:漫天飞雪满园梅香,洁白的世界里,腊梅与红梅点缀其间,这是一副多么绝美的景致。
身后的男人继续轻呢着:“那是子墨生命里最美的一年,却也是子墨最痛的一年。那一年,子墨有了你。但是同样在那一年,子墨失去了双亲”说着此处,醉的一塌糊涂的子墨,如被撕开了伤疤一般,将头颅深深的埋在纤纤的秀发里,一阵轻泣。
缷下往日坚强伪装的子墨,此时显的格外脆弱。纤纤心里不由得为之悸动,这个陌生的男人肩臂如铁,似有千均之力一般将自己牢牢紧箍在怀。但说出来的话语,却如绕指柔一般让人心生怜悯。虽是醉意盈然,但却在梦呓之间描述出如水似烟的柔情画卷。这是怎样一个集刚猛与柔情、坚强与脆弱于一身的男子啊?顿时,纤纤心里如装着一只小鹿一般,胡乱撞击着。
子墨埋首在纤纤发间轻泣,呼出的暖气喷在发间,纤纤只感头皮间阵阵暖意袭来,脑子里竟然生出一种眩晕的感觉,好陌生的感觉,十五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
子墨一阵轻泣后,抬首依旧轻拥着顺从的纤纤,嗡声继续言道:“那一年,子墨没有了双亲,没有了家,没有了一切。但是子墨有你。子墨有你陪伴着,所以子墨不怕,纵然子墨故意失语,故意躲在自己的世界里,逃避着一切痛苦的事情。扔下一切让你担当,但你却依然陪伴在子墨身边。如果可以,子墨好想不要长大,不要与你分开。子墨只愿意永远与你在一起,永远不要分开,生生世世永永远远。答应我,答应子墨,永远不要离开子墨”
子墨一面轻询着怀里的人儿,一面收紧揽在其腰身的双臂,越收越紧似乎要将她揉入身体里一般。纤纤静静的听着,却感身后的男子将自己拥的更深,还情绪激动的询声道:“答应我,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子墨。”
也不知是不是着了魔,纤纤竟然鬼使神差的柔声应道:“我答应你永远都不离开你,子墨”话一出口,纤纤顿感说错话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刚才一系列的混乱,她连身后与自己深拥的男人,究竟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竟然就会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语,自己今天是怎么了?
身后的子墨一听怀中人儿的柔情回应,顿时如放下心事一般,轻轻呼一口气深情的轻唤道:“菲儿你答应了,菲儿你真的答应了”一面轻唤,脚下却站不稳了,顺势往地下滑去。
一声声“菲儿、菲儿”的深情呼唤,将纤纤从魔呓般的憶想里拉了回来。
一声声“菲儿、菲儿”的深情呼唤,更是如当头一盆冷水般,浇醒了同样朦胧的李纤纤。
错愕之即,她感觉身后的男子脚下不稳,正向下滑动。纤纤急忙挣脱子墨的怀抱,侧身托住他沉重的身子,努力将他搀扶着到不远处的凳子上,任他伏在桌上呼呼昏睡。
一番动作下来,累的身型娇小的纤纤,满头大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趁着子墨睡着的功夫,纤纤细细打量着这个对自己极度无礼的男子。
只见他浓密的剑眉微微扬起,虽然眼帘紧闭进入深睡状态,看不见如墨的星眸,但挺毅的鼻梁却如悬胆一般集于五观正中,微抿的嘴唇因为醉酒泛着淡淡红晖,唇角处却少许上挑,似乎在梦中的心情不错。
“声音好听的男人,样貌总不会太差”纤纤大胆端详着眼前伏案深睡的男子,悄声自语道。
“夏荷,刚才听三王爷说桂香居来客人了,人呢?”客厅里传来菲儿的声音。
“咦,刚才还在这里呢。我去后院给薜统领熬解酒汤去了,这转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人影”夏荷应声言道。
纤纤一听二人对话,急忙理了理少许凌乱的发梢,深凝了依旧沉睡的子黑一眼,向屋外走去
卷二 创业乐陶陶 第一百一十一章莫名情伤
第一百一十一章莫名情伤
(亲们,情人节快乐)
“解酒汤?子墨醉的挺厉害的吗?”菲儿听闻子墨醉的需要服用解酒汤,急忙向夏荷问询道。
“嗯,菲儿姐去安心别苑以后,薜统领与三王爷的谈话好象并不十分愉快。薜统领喝了不少的酒,然后大醉至今。”夏荷见菲儿面色紧张,小心翼翼的回应道。
“不十分愉快?他们你可听见他们都说了些什么?”菲儿一面向着子墨歇息的客房快步走去,一面略微焦急的问夏荷。
“这主子的谈话夏荷离的远没有听清楚?”夏荷有些心虚的轻声应道。
“你”走在前面的菲儿听闻夏荷言语迟疑,很是不满的调头瞪了夏荷一眼,满眸不相信的神色:“你不知道,怎么知道他们谈的不愉快。别跟我卖关子了。”
“菲儿姐,夏荷真听的不清楚。只是只是隐隐听到薜统领说自己是有老婆的人”夏荷话一出口,菲儿立即止住了脚步,转身定定的望着夏荷,看似神色云淡风轻,但语气却在不自觉间重了许多:“这,这话是怎么说的?”
“菲儿姐,夏荷真的无意听主子与薜统领的谈话内容。仅是远远听见薜统领好象是这样说的,其实夏荷也听不真切”夏荷见菲儿语气突然变重,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白晰的脸庞瞬间吓的通红,急忙对菲儿解释道。
菲儿见夏荷被自己的无意流露出的神情,惊了一跳。自知有些失态,毕竟夏荷并不知晓自己与子墨曾经的关系,说出这样的话也不为过。便不再言语,淡淡的向夏荷投去安慰的一笑,转身继续向客房走去。
刚到转角处,却见一位身着宫装气质优雅的俏丽女子,面泛红潮满眸春意的从子墨房里迈出。菲儿没来由的一阵心悸,神情警惕言语冷硬的对那女子言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纤纤没有料到看似温温婉婉的菲儿,对自己开口便是质问的言语,从小倍受宠爱在家人呵护下,如众星捧月般长大的纤纤,何时受过如此冷遇。娇纵之气顿生,同样没好气的冷冷言道:“你就是菲儿姑娘吧?以前听逸哥哥提起过你?”
“哦。”菲儿一听眼前女子说话的语气,顿时明白眼前之人便是刚才恒逸口中所说的客人李纤纤。面上神色稍缓略带歉意的对纤纤言道:“你定是三王爷刚才与菲儿提起的纤纤姑娘吧?菲儿失礼了。”
话虽是这样说,但菲儿却没有停下脚步,仅向着纤纤微一颌首便擦肩而过,急步向客房里走去。
擦肩瞬间,二人四目相对,相互打量着对方。短暂的眼神交错,纤纤耳后稍显凌乱的发丝,高挽于顶的发髻散落而下,虽经整理却依旧悄然伏在耳后的青丝。菲儿怎么看着怎么别扭,怎么看着怎么刺眼,心里总似有团无名火找不着出口一般。
念头稍闪即逝,伏在案上酣睡的子墨拉回了菲儿的视线。
“子墨,哎呀,怎么在这里就睡着了。夏荷你熬的醒酒汤呢?快些端来”菲儿一见子墨醉意盈然的伏身于案,急的对夏荷大声呼道。
“哎,我这就去端。”跟在身后的夏荷急忙返身向后院走去。
“子墨快醒醒,快去床榻上躺着歇息。”菲儿费力的扶着子墨的手臂轻摇着,同时低声在耳边轻唤着。
靠的近了,一丝不属于子墨身上的淡淡幽香隐隐传来。菲儿神色一滞,眼神有些怪异的调头瞄了身后的纤纤一眼,嘴唇微微一嚅,须臾间,贝齿轻咬下唇终是没有开口。只是微拧着双眉搀扶着意识不清的子墨向榻上慢步移去。
“菲儿姑娘,我来帮你。”见菲儿搀的费力,纤纤略作迟疑上前欲搀子墨的右臂。
话音未落,菲儿却轻轻将步伐踉跄的子墨向自己的方向一拉,巧妙的闪过了纤纤的搀扶,同时不着痕迹的柔声言道:“呵呵,纤纤姑娘来者是客,不敢劳你大驾。纤纤姑娘只管歇着便是。”
纤纤探手扶了个空,自感有些无趣,只得讪讪的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暗暗审视着菲儿,心里暗道:这个菲儿究竟和子墨是什么关系?刚才子墨口口声声念的是她。但是逸哥哥与她之间又是怎么回事?
满脑子的疑问在纤纤脑子里挥之不去,如乱麻一般想不通理还乱。抬眼见菲儿只顾着将子墨扶在床榻上斜靠着,也不与自己说话,心里突然感觉委屈万分。纤纤长这么大以来,无论走到何处都是众人注目的焦点,何时受过这般冷遇。本想发作,但菲儿在知道自己身份以后,虽然并不热络,却言语恭敬并无不妥之处,反而让自己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有气也没处撒去。
心里好一番挣扎,纤纤趁着菲儿不注意,悄然起身向房外走去
“纤纤姑娘,你怎么了?”端着醒酒汤的夏荷恰巧迎面走来,见纤纤脸色甚是难看,关切的问道。
“没什么了。屋里太闷了,我去外面走走。”纤纤淡淡的应了一声,也不再多话便向外走去。
夏荷很是不解的摇了摇头,暗道:纤纤姑娘是怎么了,刚才来的时候还挺高兴的,怎么这才一会儿功夫,便如换了个人似的。
思绪间己迈入客房:“菲儿姐,醒酒汤来了。”
“放下吧。”菲儿头也不回的轻轻挟了挟子墨腋下的被角。
“菲儿姐,”夏荷有些迟疑的轻声言道:“刚才我看见纤纤姑娘出去了,脸色不太好看”
“哦?”菲儿回过头来,却发现纤纤果真不知什么时候己经不在房内:“那你去看看去。毕竟是三王爷领来的朋友,不可怠慢了。”对于纤纤,菲儿隐隐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是,夏荷这就去看看。”夏荷应声而下,退了出去。
“菲儿”斜靠在床榻边的子墨,朦胧间睁开双眼,一张熟悉亲切的脸庞映入眼帘:“菲儿”轻唤间,子墨眸子里泛出甜蜜的笑意,暗道:刚才朦胧间满怀的软玉原来并非梦境。
“醒了啊,子墨。快些喝下醒酒汤,否则明日里会头痛的。”菲儿见子墨醒来,急忙端起桌上的醒酒汤轻轻舀起一勺,喂向子墨的唇边。
醒酒汤冒着丝丝热气温热合适,子墨如幼时一般,微长双唇乖顺的服用着勺中汤汁。
看着菲儿神情专注的一勺一勺喂向自己,子墨心里腾起一鼓暖意。依稀记得多年前,曾几何时,菲儿也如今日这般专注的给自己喂药。一晃过去多年,自己依然是自己,而菲儿好似却不再是菲儿了。
恍惚间,子墨抬起手掌轻柔的抚向菲儿如玉的脸颊,嘴里轻唤着久违了的称呼:“老婆姐姐”
菲儿闻言端汤汁的手臂轻轻一抖,身体地下意识的向后一扬,欲躲开子墨的轻抚:“子墨,你喝醉了”
如今的子墨,早己不是当年那个少不更事的小男孩,经过多年的历练,他早己蜕变成一个铮铮男子汉,面对他突然间如此亲密的接触,菲儿心里没来由的紧张起来:“快些喝了醉酒汤,歇一歇,便回去吧。天色己暗,再呆在桂香居也不太方便。”
菲儿慌乱的神情子墨尽收眼底,眸子里随即闪过一丝落寂,解嘲似的喃喃自语道:“呃,我真的喝醉了。刚才定是梦境使然。”说话间,眼眸里闪过一丝蜜意,似乎还陶醉其间不能自拨一般。
菲儿见状缓缓起身,返身将汤碗放在桌上,眼眸下意识的向房外瞄去,轻声向子墨询问道:“梦境?”
酒己醒了大半的子墨,迎着菲儿满是疑惑清洌的眼神,回忆起“梦境中”与“菲儿”亲密的接触,脸色一红吱唔着不知该作何答复。被菲儿略带审视的眼神看的久了,终于沉不住气来,掀开被盖翻身下床,嘴里轻言道:“哦,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话音刚落,也不等菲儿说话,逃也似的向房外奔去,只留下一脸愕然满腹疑问的菲儿怔在原地。
客厅外前院里,夏荷正陪着郁结的纤纤轻声谈话,一见子墨满面潮红,步履匆匆的急身离去,夏荷恭声言道:“薜统领好些了吗?”
纤纤并没作声,只顺着夏荷的视线向他望去。此时才真正看清眼前的男子,一身威武的劲装配着挺拨高大的身型,显的轮廓刚毅的五观更是俊朗不凡。微有突兀的却是,俊逸的面庞上露出两抹惹眼的红晖,似一个害羞的小男孩一般,眉目间隐隐露出羞涩的神情。
“嗯,好些了。”子墨略稳心神,淡淡的应道。却见夏荷身边一位宫装女子,正神色异样的看着自己,心里只道是别处宫苑来找夏荷玩耍的宫女,也并未在意。仅礼节性的向其微一颌首,便头一不回的大步而去。
子墨对自己不经意的扫视,淡淡点头便急步离去,纤纤心里如被掏空一般。十五年来第一次与男子亲密的肢体接触,换来的却是眼前之人的淡然一瞥。这种滋味如嚼黄莲一般,苦在嘴里更是涩在心间,这是什么滋味?望着子墨远去的背影,纤纤眸子里涌起淡淡的泪意,鼻翼间酸涩的感觉漫延开来
卷二 创业乐陶陶 第一百一十二章继续误会
第一百一十二章继续误会
清音阁荷塘畔,金雕木廊环水而建。廊边恒逸身着青衣斜靠栏架而坐,淡淡的眺望着荷塘内风中摇曳的朵朵粉荷。虽身在荷塘畔心却远飘桂香居,恍惚间,塘内带露的粉荷,幻化成一张张含娇带嗔的俏顔,萦绕在眼前,满心满意皆是她。
惆怅间,恒逸闭上双眼,脑海里更是涌出无数个菲儿的幻像,甜笑蜜意的向他款款走来这几日菲儿对他的态度若即若离,让原本自信淡然的恒逸心里生出了少许的不安。
书房内,抑扬清悠的乐声缠绵飘出,仿若怀春少女满腹心事无从倾诉,借道段段音符宣泄而出,可见抚琴之人也有心事难言。
“纤纤,听闻你的琴声似乎有心事?”恒逸被琴声所动,轻推房门负手立于门侧,对抚琴少女,浅声问道。
“哦?哪里有什么心事。只是随意拨弦而己。”琴声戛然而止,纤纤极不自然的站起身来,身形微侧故意不与恒逸对望,同时努力控制住眼眸里愈渐晶莹的泪意后,扭头对恒逸投去勉强的一抹笑意。
“是吗?”恒逸见纤纤对自己淡然一笑,心里放心了不少,却并未深究那笑意有多少的牵强。只当那令人心生怅然的琴声,是因为自己心情郁结所致,暗声叹息道:“想来是我想多了。“随即抬头对己起身的纤纤言道:”纤纤可是想要回桂香居?本王送你。”
纤纤缓步向房门口,对其嫣然一笑轻声言道:“逸哥哥是在下逐客令了。如今这清音阁里最受欢迎的人己不是李纤纤了,呵呵”
笑声清悦却让恒逸颇为尴尬:“唉,你这小丫头,本王好心送你回去,倒还落了个不是”
纤纤见恒逸俊顔微泛红晖,顿时玩心大胜暂时放下心事,嬉戏调侃的言道:“醉翁之意不在酒。逸哥哥送纤纤是假,借机一探桂香居倒是真吧。”
“你”被人说中心事,恒逸无语,只得唇角带笑不再争辩。二人一前一后逗趣闲聊着向桂香居而去。
穿过卵石小径,桂香居己近在眼前。遥遥传来阵阵说话声吸引了二人注意。
“薜统领,菲儿姐刚刚从安心别苑回来。说是身子不太舒服,早早的回房歇下了。你还是改日再来吧。”夏荷熟悉的声音隐隐传来。
“怎么了,又叫我改日再来。昨日我来说是去了安心别苑,今日又说不舒服。菲儿怎么了?可是子墨有什么地方让她不高兴了,才故意不想见我?”子墨焦急的声调上扬,传至二人耳中清晰了不少。
恒逸闻言心里一急,步伐加快了几许,却感觉身后原本紧跟的纤纤,驻足而立不再前行了。略微诧异的转身对纤纤轻声言道:“纤纤怎么了,快走啊。你没听见夏荷说菲儿身子舒服吗,我们看看去。”
纤纤面泛红潮的偷瞄了一眼,前方不远处正与夏荷对话的子墨,压低声音的言道:“你没看见吗,子墨都让菲儿姑娘给挡在外面了。你能进得去?”一面说话,一面却朝小径旁的树林里隐去,好似故意在躲藏一般。
“子墨?”恒逸意外的扬起眉头,对纤纤玩味的一笑:“你怎么知道他叫子墨?你们认识?”
“不不是的”纤纤见自己失言,有些急了。双手猛摆,双颊更是飞起两朵红霞,急声道:“不认识的。只是前几日听见菲儿姑娘这样称呼他,纤纤才跟着随口这么一说。逸哥哥可不要胡说”
纤纤有些激动的神情,让恒逸颇为意外,心里不由腾起一串问号,却见纤纤早己香腮绯红,暗一想:女孩子家面浅,暂时少问为好,如是有事日后自会知晓。
思绪间,脚下不停大步向着桂香居走去。纤纤见恒逸急于前往桂香居,少女娇羞的心事却让她不敢面对子墨,只得在其身后轻声言道:“逸哥哥,我的丝绢忘在清音阁了。你先去着,我回去取来。”言毕,也不待恒逸回话,急忙逃也似的返身向清阁走去。
恒逸摇头淡淡一笑,虽不明其意也由着她去了。
“菲儿姐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说累了,想要好好睡一觉。薜统领你就回去,改日再来吧。”夏荷见子墨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有些不耐烦的继续言道。
子墨却一脸的坚持,索性斜靠在桂香居半开的红漆门边,脸皮厚厚的言道:“我不扰她,只进去坐坐。昨日里我就空跑了一趟,今日不管怎样,我都要进去才是。”
夏荷一听心里急了。自从那日薜子墨酒醉之后,菲儿便如同有心事一般,整日里闷闷不乐。薜子墨几次前来桂香居探访,菲儿均让夏荷用各种借口将其挡在了门外。就连三王爷前来,也只是与他淡淡说话,没有往日里热情甜蜜的劲头。看来在纠结什么难为之事一般。
见子墨赖着不走,夏荷急了,大力的对着子墨肩背处推动,嘴里急声言道:“薜统领,你就不要为难夏荷了。”
脚下不稳的子墨,被夏荷猛的一推,险些摔了个趔趄。站稳身形,有些难以置信的对夏荷言道:“好你个小丫头,娇小纤弱的样子,力气倒还不小。”
见毫不设防的薜子墨险些被自己推倒,夏荷也惊了一跳,失笑的对子墨言道:“夏荷粗生粗养也是有些力气的。上次薜统领醉酒之后,还是夏荷一个人搀扶你上床歇息的呢。呵呵”说到此处,夏荷花有些得意起来。
说者无心却听者有意,夏荷话音刚落,子墨便面色大变,眸露喜色的一把拉着夏荷的手臂,急摇着询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上次我醉酒之后是躺在床上的?不是伏在桌上就睡着了吗?”
快走近的恒逸,见子墨神色有异,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侧身隐在离他二人三米开外的假山后,静立不语暗听着动静。
“哎呀,薜统领你快放手,你抓痛夏荷了。”夏荷吃痛的轻呼着,挣脱了子墨手掌,一面皱眉一面轻揉着,被失态的子墨挰痛的手臂,一面说道:“当日三王爷亲自吩咐,让夏荷好生伺候薜统领,夏荷怎敢让你伏在桌上入睡。当日夏荷可是亲自扶你到床榻上歇下的。至于后来你是怎么又伏在了桌上,夏荷就不得而知了。许是你自己中途酒醒了,走到桌边伏下的吧?”
子墨听闻夏荷好一番解释,脑子里努力回忆起当日酒醉的情景。愣了好一阵子,终于满心喜悦自言自语喃喃道:“原来不是梦境,不是梦境。看来当日发生之事是真的?”
说话间,双手因为激动而有些轻微颤抖起来,满心喜悦无处宣泄的子墨双手相互搓揉着,嘴里继续低喃道:“当日之事是真的,难怪菲儿不愿见我,想来她是害羞了。呵呵没关系,让她静一静吧。呵呵”
夏荷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手脚无措,傻笑不停的男子,怎么也难以将他与数百御林军统领相联系。这一脸甜蜜憨笑的男子,如同贪财之人挖掘出宝藏一般,双目大放异彩乐的只差背过气去。
“薜统领?薜统领?你没事吗?”夏荷有些担心的上前,拉了拉薜子墨的衣袖,轻声问道。
“哦,没事,我没事。”陶醉予突然而至的惊喜,子墨被夏荷一提醒,回过神来。
“要不要不我去请菲儿姐起来,你进去坐坐吧。”夏荷见子墨的样子不太妥当,也顾不得菲儿的吩咐,试探性的言道。
“啊?不,不用。”子墨一听要见菲儿,忆起当日二人耳鬓厮磨的情景,俊顔顿时通红,轻轻咽了一口唾液对夏荷低声言道:“不用了。让菲儿自己静静吧。改日菲儿想见我时,我再来就是。嘿嘿”
恋爱中的男人,智商总是为零。再是英明神武的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总会有痴傻的一面。如今子墨一回想起,当日朦胧间秀发的幽香,软玉满怀的温热,柔软无骨的香肩。想着被自己轻握于掌的纤纤细腰,心里便满是蜜意。
特别是最后那句“爱的箴言”:‘我答应你永远都不离开你,子墨’更是在耳畔响起。这几日里,菲儿对自己的避而不见,满心不安的子墨终于找了“答案”。
“我回去了。改日再来看菲儿。”努力按捺着满心欢喜,子墨对夏荷喜声说道,转身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去。
而此时,隐在假山后面的恒逸,却被子墨突然的情绪转变搞糊涂了。心里涌起强烈的不安,暗道:这小子怎么了?莫不是那日酒醉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几日本王前来探望菲儿,总感觉菲儿心不在焉,起初还不以为意,如今看子墨的言行,难道真的有事发生?
恒逸越想越心急,胸中郁结之气更是膨胀。眼看着子墨的背影越走越远,渐渐的淡出视线,急忙大步追了上去。
“子墨”
“先生,安好。”子墨听闻身后有人叫唤,立即转身很是恭敬的向恒逸施礼,脸上的喜色依然扬溢。
“子墨,本王见你眉宇之间尽是喜色,可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发生,说来分享一二可好?”恒逸压抑着内心不安的情绪,故作镇定的对子墨言道。
“这”子墨见恒逸发问,面露难色。脸庞更是红的如煮熟的虾子般。
“哦,还保密?你我虽为师徒,却也属至交。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本王都不能听的吗?呵呵”恒逸见子墨眉目间满是春意,心情更为压抑,但面上却淡淡一笑故作漫不经心的言语道。
“呵呵,先生言重了。事无不可对言人。只是只是先生听后不要笑话子墨才是。”子墨挠了挠后脑勺,纯真无邪的对恒逸展顔一笑,继续言道:“其实与先生说说也无不可。只是先生要帮子墨才是,都怪子墨酒后无状,先生替子墨出出主意吧”
卷二 创业乐陶陶 第一百一十三章惊愕
第一百一十三章惊愕
“夏荷,子墨走了吗?”桂香居内,菲儿倚窗而立,双手捧着青花瓷茶杯浅抿着,神情颇为倦怠的对刚刚走进院落的夏荷询道。
“嗯,走了。好一阵折腾总算是走了。”夏荷轻轻吐了口气,弯腰拾起院落里,草药田埂边的小铁锹,走向菲儿,关切的继续言道:“菲儿姐,自从纤纤姑娘来了以后,你就老是心神不宁丢三挪四的。总好象有什么不痛快的事情一样。”说到此处,夏荷眨巴着黑亮的眼睛,继续对菲儿言道:“菲儿姐,夏荷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原本正在走神的菲儿,见夏荷满脸迟疑之色,便轻声道:“你我姐妹共处多时,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有话就说吧。”
得到菲儿的应允,夏荷将手里的小铁锹轻轻放在窗角下,站在窗外与菲儿隔着窗口说道:“夏荷总感觉,菲儿姐不太喜欢纤纤姑娘。”言毕,夏荷向后院的入口处探首张望着,许是担心纤纤突然归来,听见自己背地里议论她。
菲儿闻言不满的瞪了夏荷一眼,手里轻扣杯盖,杯盖发出清脆的响声,微斥道:“胡说,纤纤姑娘是恒逸的朋友。性情温柔端庄高雅,虽然没有明说是什么身份,但却不难看出她家教严谨,是个极有修养的姑娘。我怎会不喜欢她呢。这些话哪里说哪里丢,可不要再提了。”
在小心的叮嘱了夏荷之后,菲儿又有些忧担的皱眉轻询道:“子墨走的时候,可有说些什么?照他的性子,一连跑了几个空趟,定然会恼的。唉”
“嗯”夏荷微一沉吟,仰头回忆着刚刚子墨离去的情景,对菲儿言道:“恼怒倒没有。而且薜统领走的时候还挺高兴的。嘴里念念叨叨的,一脸的喜气洋洋。”
“嗯?”菲儿奇怪了:“他嘴里念念叨叨的?他念叨些什么?你可听清了?”
“听的不太清楚,好象他自言自语的说什么‘不是做梦,原来是真的’之类的话。”夏荷努力的回忆了片刻,又想些了少许的情节:“哦对了薜统领还说‘菲儿害羞了,他不扰你,让你好好静一静’什么的?”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茶杯落地的声音突然响起,将正在说话的夏荷吓了一大跳。“菲儿姐,你怎么了?可有烫着?”夏荷急步绕过窗沿,迈入房门。却见菲儿手忙脚乱的抖落着,被茶水打湿的粉丝裙,脚边茶杯碎片更是一地狼藉。
“没事,没事,都怪我不小心。”菲儿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情,但声线却明显有些颤抖,隐隐透出不安的情绪。抖落了一阵裙摆上的水渍,手里并不停下,又急忙蹲下去捡地上茶杯的碎片。
“唉菲儿姐小心。这些粗活让夏荷来做。”夏荷见状,急忙蹲下收拾碎片,却还是迟了。心不在焉的菲儿那娇嫩的手指,己被锋利的瓷片划出了一条长长的血口子。
“哎呀,这可怎么是好。三王爷知道了,我怎么向他交待啊”夏荷吓的手脚无措,苍白的脸上眼泪都急了出来。
“我没事,快拿创伤药来。”菲儿急忙压迫着血管,暂时止住奔涌而出的鲜血,虽然伤口传来阵阵痛意,却依旧很是沉着的,对惊慌不己的夏荷吩咐道。
“怎么了?夏荷你怎么哭了?”正在此时,纤纤不知何时己经进入客厅,刚一进门便看见了这凌乱的场面,很是诧异的上前问道。走的近了,才看见地上刺目的鲜血,以及菲儿紧压的指缝里仍然慢慢渗出的鲜血:“啊菲儿姑娘你怎么了?快请御医,快请御医啊”
“不用叫了,别忘了我在这頣养殿里的身份就是大夫。这点小伤无妨的。”菲儿声调清冷的对惊呼不己的纤纤淡声言道。说话间,双目炯炯的望向纤纤,毫不客气的上下打量着,满眸的犀利探询之色,似乎要将其心思看穿一般。
被菲儿这样不声不响的盯着,纤纤心里有种发毛的感觉,只感浑身极不自在。伸手轻抚了抚脸庞,略微有些怯意的对菲儿言道:“菲儿姑娘,你老看着我干什么?可是我脸上有不对劲的地方?”
其实也难怪纤纤被菲儿看的有些心虚。菲儿这眼神太瘆人了,如杏核般的圆眼里放出阵阵寒气,如同一把把冷刀一般,任谁被这样久久的瞪视,也会打心底里发凉。
“哦,没什么。”被纤纤姑娘如此一问,菲儿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勉强的拉动脸上肌肉露出一个别扭的笑容,言不由衷的对纤纤言道:“纤纤姑娘长的真好看。菲儿看的有些失神了,是菲儿无礼了。”
“哦?是吗?”纤纤不安的扫视了菲儿一眼,轻声言道,似有些不相信一般。
“可不是吗?”取来创伤药,正在帮菲儿包扎的夏荷,一面小心的包扎一面接过话茬:“特别是纤纤姑娘的眼睛,好象会说话一样,可漂亮了。”
“呵呵,夏荷说的对,纤纤姑娘确实长了一对好眼睛。”被夏荷这样一说,有些僵硬的气氛终于稍微缓和一些,菲儿淡淡一笑,随口敷衍着言道。
“菲儿姐,你去后院走走,夏荷也好把这一地的凌乱打理一下。”帮菲儿包扎好伤口的夏荷,准备打理一地的碎片,便小心的菲儿言道。
“嗯,那我出去走走。”菲儿无奈的看着自己包的跟粽子似的手指,朝后院走去。
“哦,我帮你夏荷。”纤纤明显感觉到一脸云淡风轻的菲儿,身上却释放出阵阵冷气,想来心情并不太好,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本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尚书府千金大小姐,却不知怎么回事,偏偏对菲儿很是忌惮。也不知是碍于恒逸的面子,还是因为自己曾被子墨误当作菲儿,而无意间吃了帅哥豆腐的缘故。(也不知是谁吃了谁的豆腐)总之,她每每面对菲儿时,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