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囧女辣手摧草录第3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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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囧女辣手摧草录 作者:肉书屋

    记得子衿是怎么死的吗?!”

    刹那间。白翦瞳的脸上血色褪尽。一股森然的寒意从脚底窜起,一刹那直冲头顶。

    “是你!!是你那时候把子衿拉走,是你点了我的|岤道!!她是你害死的!!”碧华夫人仍不住嘴,尖利的嗓音撕扯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碧!华!夫!人!你若是再胡言乱语!休怪白某不讲情面!”

    一声尖利的鸣响,长剑出鞘,剑锋紧紧抵着碧华夫人的脖颈,一丝丝的血丝从她薄得如纸一般的皮肤里渗出来。

    碧华夫人却仍旧在笑,笑得更加张狂,“白翦瞳!你真是蠢,真是蠢啊!你怎么到现在都不明白?……”

    轰然。不远处一声鸣响,一道火光划开夜色,在幽蓝色的夜幕中,刹那间,展开成一朵艳丽的光花,将一片天空都染赤。

    烟花从天空四散而落,众人仰头观望时,忽然看见那一朵美丽的花里,有一道刺目的光芒闪现——让那漫天的烟花都为之黯然!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再望向高台的时候,只见那方才站在阶梯下被锁链束缚的黑衣男子,此刻竟然已经卸掉了全身锁链,站在白翦瞳与碧华夫人的面前。

    鲜血在空中喷溅如画,妖艳得令人心惊。

    一条握剑的手臂,自空中落下,重重摔在了诸人眼前,漾起浅浅一层尘土。

    白翦瞳不可置信得望着自己忽然缺失了的右臂,他甚至都没看清面前那人出招的动作!白翦瞳重重跌坐在椅子里,瞪大了眼睛,恐惧得盯着面前的黑衣男人,“你……你们……”

    碧华夫人嘲讽得冷笑,“你明白了?洛风涯,从一开始就没有为你所控制。”

    “……你们、你们竟联手骗我?!”

    “联手?不。不……”碧华夫人带着一抹疯狂而虚幻的神情,自顾自急促得说着,她的声音不大,却盖过了夜空中烟花鸣泣的声响,落入每一个人耳中,“半年前那一夜,我催动恶灵,要将洛风涯的灵魂分食将他变为行尸,谁料,竟失败了。这个男人,竟然把自己的灵魂与恶灵一同封印在身体内……真是疯狂啊,真是太疯狂了!为此,他从那时起,日日夜夜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要忍受恶灵噬魂的痛苦!这种痛苦远非你们所能想象!跟这种痛苦比起来,魂飞魄散倒是要来的轻松地多!”

    残废了半年的女人,忽然在白翦瞳震恐的目光中,从椅子里站了起来,她疯狂地叫嚣着,枯槁如同竹枝般的手指一一自每个人的脸上划过,“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阻止他了!他现在是比恶灵更加恐怖的噬人怪物!他会杀光你们所有人!哈哈哈哈……你们所有人都是杀了子衿的凶手,今夜,谁也无法逃脱!!我说过,我会报复!现在,你们谁也休想逃脱!!!”

    然后。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在众人惊恐的注视下,洛风涯缓缓地,面无表情得抬手按住她的天灵盖,轻轻地一扭……

    她的头颅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啪”得一声,滚落在刚才的那只断臂边。她头颅朝天,瞪大了双眼,狠狠地,永远注视这个她夺走了她所爱之人的世界,她用鲜血用愤怒,在所有人身上,刻下了诅咒。

    所有人都被震在原地,所有人都清晰得感觉到了那黑衣人身上散发出的凌厉之极的煞气与杀意。

    清瘦的黑衣男人当风而立,他宽大的衣袖与衣摆,在凛冽的罡风中猎猎得飘扬。他背后,是一片蔓延盛开,如同燃烧的烟火。

    “快保护教主!”

    七杀教护法,持剑围杀而上。转瞬间,洛风涯雨燕掠水一般,悠然从高台上掠下,在他即将落地时,如同鬼魅般的身形一转,足尖在轻轻在七杀教护法头上一点,只听接连不断“嗑啦”四声脆响,四护法的头颅,竟然生生在那人足尖之下迸裂,被活生生踩得深陷进了双肩中!

    洛风涯轻巧得落在了众人的中间。

    那双眸子明明张着,却又同死了一般,动也不动,更映不出任何光彩。

    周围的人,一时间,在巨大的恐惧中鸦雀无声。

    接着,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尖叫着向外逃去。瞬间,所有人都以洛风涯为圆心,疯狂地向后退却。

    “快!快跑!”

    “会被杀死!”

    “他是恶魔!是魔鬼!!”

    洛风涯在一片混乱之中,丝毫不为所动,只是低着头,茫然得在地上找寻什么。然后,他看到断肢手中的那把剑。他慢慢得走过去,脚尖在地上轻轻一挑,全屏本能,挽剑在手上。

    他身形微微一晃,人已站在了出口。从门向外逃窜的众人,被从中间截断。上一人还顺利得逃跑,而下一个人一抬头,竟看到了那如鬼魅般出现在面前的人。瞬间,所有人都又惨叫着往回逃去。

    一场血腥的屠杀,在那沉默的男子指间上演。

    剑光飞掠,鲜血喷涌。

    试图反抗的人,都被用自己的配剑穿胸而过,双脚离地,整整齐齐在英雄坛半圆形的墙壁上被钉成一排。

    银色的剑光,在满天的流光溢火之下,划出优雅而美丽的银色弧线。那无数的武林人士的血,如同烟花一般,在白玉石地面上四处散开,若一副巨大的朱砂泼墨。

    最后,那个全身浴血的黑衣男人,剑尖拖地,一步一步,重新迈上了阶梯,向着御座中面色惨白的男子走去。

    “洛风涯……”白翦瞳看着高高举起剑的男子。

    男子的嘴角,居然慢慢仰起了一抹妖异的轻笑,那笑容竟是如此魅惑人心,带着一种杀戮的快意与残忍,又混含着一抹无端的悲悯与悲哀,两种矛盾的情绪完美的交融,一笑之间,山河分崩,天下倾倒。

    绚丽的剑光一闪而过。

    虚空之中,仿佛刹那间,有无数火红的曼殊沙华,悄然无声怒放。

    前生一笑 执手来世

    人烟稀少的山间小城,城郊荒废已久的宅子里,搬来了一户人家,那户人家从不与外人交往,也不见有任何营生手段,日日紧闭着门扉,从内而外散发着浓浓的疏离而神秘的气息。

    城中,曾有瓦匠、卖炭人进过那间宅子,只说自己仿佛做了个梦一般,那庭院内是仿佛仙境般的奢华;廊前往来的人,个个都是神仙般的俊秀摸样。而那家的主人更是有谪仙般的风姿,只是看上一眼,就能使人七魂丢了六个。

    于是,经过街坊大婶们的添油加醋,小城中渐渐流传出了流言——那宅子,其实是悠游此地狐仙的洞府。

    于是,在某日,城中人在神秘的宅子外悄悄垒起了一座小小的祠堂,时常有人去祭拜……

    而事实上,蛰居于此的人,乃是曾经的天下第一巨富,天下堡堡主,柳闲歌。

    ····

    五月,已入初夏。庭前的玉兰片片凋零,白色的厚重花瓣落在阶前,发出轻微的声响。

    水榭里,一袭白衣如莲的男子,静静立着。他脚边,满池的荷花婷婷袅袅高出水面一尺,在轻微的风中悠然得摇曳,染了他衣摆微红,清淡之中略显旖旎。

    他仍兀自望着晴空,看轻若蝉翼的云丝儿在风中涡卷、消散,变幻出无数景象。

    他的眉心微微皱起,不知是什么牵动了他的念想。

    树的繁影下在池边摇曳,忽的,一阵凌乱的扇翅声,扰乱了他的心绪,那念想便忽儿化作了缭乱的蝶舞,消失不见。

    柳闲歌抬手,一只红腿的信鸽落在他的手指上,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咕咕”声。

    素笺上短短几行字,他却看了很久。

    “洛风涯……”末了,一声轻微的叹息,在他不经意间从唇边泄露。

    每一次,他想起这个男人,就会不可抑止想起那个大雨瓢泼,为鲜血所染红的夜。

    那一夜,他抱着虚弱濒死的女人,出现在那个男人的面前。

    那时,他背水一赌。

    赢了,她便会得救;若是输了,他自己与她的命便会终结于那个男人的手中。

    这两种结果,无论哪一种,对他来说都是完满,都可无怨无悔;而对于洛风涯,无论哪一种,都是残忍而致命的。

    他承认,是他,把那个男人逼上了绝境。

    最终他赢了,但是却赢得如此不能甘心!

    为何那个男人能够如此绝然的对待自己,毫不犹豫的放弃生命,放开手,放了他们。

    柳闲歌一直不愿意承认,却不得不承认……那个叫洛风涯的男人,的确是用生命在爱着自己所爱的人。

    洛风涯,这三个字,从此,竟变成了他心中无法解开的结,错综得纠葛缠绕着,让他无法安然。

    逃亡的那一夜,女子在他怀中醒来,她看着自己手腕上的定海珠,忽然发疯一般挣脱了他的怀抱,从马上摔下来,跌倒在地上。

    他又是心疼又是惊愕得去扶,却被女子狠狠推开。

    “洛风涯呢?!洛风涯怎么了!!为什么他的定海珠会在这里!!没有这个他会死啊!”她跌坐在泥泞的路上,崩溃一般得叫喊着,愤怒得质问着自己。

    “他……”迟疑,真相这样的残酷,最终,他却仍旧冷静得说出真相,“他留下,替我们阻挡碧华夫人和白翦瞳的劫杀。”

    “为什么要丢下他?!你怎么能这样做!”女子奋力得跌跌撞撞从地上站起来,她盯着他,充满了愤怒绝望和悲哀……

    雨大得,几乎让人张不开眼。

    “我要回去,我不能留下他……”她忽然仓皇的后退,转身,踉跄着,像丢了魂一样在雨里一脚深一脚浅得向前走。

    “红豆!”最后再也压抑不住,猛地拽住她的手腕把她按进自己的怀里,不顾她发疯了一般的拼命挣扎,不顾她又抓又挠的踢打,强行把她束缚在自己的臂弯里。

    “你回去又能做什么!你救不了他!你什么都做不了!”

    语落。女子忽然突兀得停下了挣扎,失魂落魄,僵站在原地。

    雨一直不停不停地落,绝然得自天空坠落大地。

    任谁,也无法逃离那铺天盖地的,刺骨冰冷,与悲伤。

    很久之后,终于,才有细小的抽噎声微不可闻得响起来。

    “闲歌……我们不能这么自私……我们不能……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是我害了他……”

    雨水和泪水在她的脸上斑驳阑干,模糊成一片。她哽咽着,不断地低声喃喃重复了一遍又一遍,纤弱的身体不可抑止得颤抖。

    那一刻的她是如此的脆弱,仿佛风一吹,就会消散在了空气中。

    他用尽力量抱着她。她就在他的怀中,他却如此的恐慌和无措。

    ·····

    她是如此聪慧的女子,她明白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往日的权势和力量,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自救尚勉强更不要提去解救别人。

    从那一日起,他带着她流离失所得逃亡,她便不再提起另一个男人。她依旧每日微笑着,和他开心得讨论日后的宝宝要取什么样的名字。

    只是,她明明笑着,那笑容却那么的苍白。

    她的身体,却一日一日,更加衰弱下去。他看着她那原本温润如玉的皮肤,日渐苍白憔悴地如同一张薄薄的纸。看她的脸瘦得颧骨愈发明显,让那双如同黑夜般的眼睛显得更加大,甚至都显得有些可怜。

    有什么东西,碎裂了之后,便再也拼不回去。

    他们之中,已有一条深深的裂痕横亘,无法磨灭。

    一个月前,她早产了。血俱虚,阳气衰微,气虚不摄,无力促胎外出。

    她阵痛了整整一天,却始终无法顺利生产。

    他在门外几乎快要疯了。

    他听到她受伤的小动物一样低声的哀泣,她听到她痛苦的喘息和挣扎,看到一波一波进进出出忙碌的婢女端着一盆盆的温水进去,又端着一盆盆的血水出来。

    他只能无能为力得站在一旁,什么也做不了。

    最后,已经虚脱的她把他叫到了房间里。

    满目都是猩红。他那一刻几乎有些站不稳,那么多的血,仿佛她身体里的血都已经流尽了。

    她全身都是湿的,仿佛被从水中捞出来一般。面色灰白如纸,没有血色的唇上印满了被咬得翻起的伤口。

    “闲歌,这个孩子我一定要生下来……我不能让他死……所以,大概我又要死一次了……”她轻声对他说,仍然微微笑着,那么的云淡风轻。

    他只能沉默得握着她的手,无法回答。

    其实。他一直知道,她是个坚强的人。只是,他不知道,她竟已到了坚强如斯的地步。

    “下一次,你一定要第一个找到我……不要被风涯抢了先……”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的,这个孩子……是你的……”

    那一刻,他怔在了原地。那一刻,不知为何,他看着她嘴角那抹无奈的微笑,竟然希望,那个孩子是最好不要是自己的!

    这个生命的诞生,实在是,过于沉重了。

    最后。

    她为了让那个孩子活了下来,而剖开了自己的肚子。自己却因为大出血而死。

    ·····

    风过。荷影摇曳,竹林发出“哗哗——”的空洞声响。

    柳闲歌慢慢阖上了眼帘,让眸中那一抹沉重的痛在黑暗中隐去。

    他再次张开眼,不再犹疑得转身。潇洒穿过曲折的回廊,走向门厅。

    那里,有人在等他。

    客厅中在等待的人,等得都已焦躁,有的在来回踱步,有的在不停地喝茶。

    终于,一袭白影姗姗迟来,出现在门边。

    只见那人一袭白银织锦云烟长衫,身影飘逸如同云间白鹤。那眉宇间所流露出的六分清傲三分孤高一分狂荡不羁宠辱不惊,让他恍若一位谪世狂仙。

    “柳堡主!总算是找到你了!”来人纷纷沾起,对柳闲歌抱拳,言语与神态都显露出庆幸和焦急。

    他们正是此时江湖幸存门派的执掌者们。

    柳闲歌目光淡漠得自所有人脸上滑过,他微微颔首,显得冷漠而客气,“不知诸位如此兴师动众前来鄙舍,是有何事?”

    “想必柳堡主已知洛风涯在武林大会上发难,杀害了诸派掌门与高手共一百二十八人,此时江湖正面临浩劫!我等皆无力对抗洛风涯,普天之下,能拯救天下武林于水火之中的,也唯有柳堡主您了!”

    另一人接口道,“是啊!拜月教现在疯狂反扑,现在中原武林如同一盘散沙,我们对魔教毫无招架之力!请柳堡主出来主持大局!”

    柳闲歌闻言,轻微摇头笑道,“我?诸位也不是没看见,天下堡与魔教勾结为天下不齿,早已衰落。而今的我,也不过是藏身于市井之中的罪人罢了。何德何能,能够但此重任?”

    众人皆从柳闲歌话中听出了嘲讽之意。

    为首的一人,道,“柳堡主此言差矣!天下人皆知,柳堡主乃狭义之士,为人一向光明磊落,怎么可能与魔教勾结。只是当时白翦瞳这恶人阴谋栽赃,陷害了您与天下堡。现在已经真相大白,还望柳堡主不计前嫌,能在危难之中承起大任!”

    “是啊柳堡主,难道你就要这样坐看着武林为难,坐看着天下堡从此一蹶不振吗?!”

    “请柳堡主您三思啊!”

    柳闲歌负手立于众人之间,脸上全然是淡漠的神情。

    其实,他知道,这一责任他是不能不担的。

    不是为了天下,不是为了武林,也不是为了天下堡。

    是为了自己,为了她。

    阻止那个男人,终止那无休止的痛苦和折磨的责任,他不能再推卸,不能再逃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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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堡主!”

    忽然,韩涵推门而入,他对柳闲歌使了个眼色,把柳闲歌拉到一边。在众人狐疑的注视下,韩涵从袖底塞给柳闲歌一封信,压低了声音,用古怪的语气在他耳边说,“堡主……连云十二寨的大当家,宫妆泪,差人送了信给您……”

    柳闲歌闻言,眼底也滑过一丝惊异,他指尖一抖展开那张薄薄的纸笺……

    他一目十行飞速将慢慢一张纸的字迹通篇浏览而过……

    脸色越来越诡异。

    当他看完最后一个字,猛然把信纸攥在手中。

    柳美人举目望天,缓慢得摇了摇头,喃喃吐出三个字,“不会吧……”

    然后,

    柳哥哥他僵硬了……

    柳哥哥他裂开了……

    柳哥哥他华丽丽的飘散在风中了……

    众人见此情景,皆惊。

    “柳堡主!发生了什么事!”

    “柳堡主你怎么了!”

    柳闲歌晃了一下,回魂。

    “没事……刚才诸位一番劝解令柳某委实感动……我决定即日重返金陵,重振天下堡……”

    男人堆中的女人

    为了证明剧情不完主角不灭的万年钢铁真理,我又幽幽得转醒了……

    不是在湖里,不是在火海,不是在法场,也不是在墓地!!

    oh!在无数次实践磨砺中,我终于练就了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投胎大法!这次穿越是一次胜利的穿越!和谐的穿越!成功的穿越!我终于躺在了柔软的床上!

    happy之下,我一激动,猛地一挺身,直直得坐起来。

    结果,正在我旁边超度亡魂的一堆老和尚,动作整齐划一的一蹦三尺远,千言万语化为一声——“啊!!佛祖啊!!诈尸啦!!!!!!!”

    背对着我的挺拔黑衣男子转过身来,束成马尾的飞瀑般长发甩出一道华丽的弧线。那人垂眸望着我,微蹙的英挺入鬓长眉下那双秋星寒潭般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奇异的情绪——混杂着震惊、疑惑,还有失望。

    我吧唧吧唧眨巴眨巴眼睛,忽然嘴角漾起一抹大大的微笑,直直伸出一只手抓住男人的衣袖,特别亲切特别友善叫道,“呀!小七!怎么这么巧啊!死了又活了都能见到你!”

    下一秒,小七那一脸阴郁之色一扫而空,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腾腾变红了。

    “你、你……你是……”小妖孽竟然激动得结巴了。

    我仰头狂笑三声,“没错!就是你姐姐我!我经历千难万险,凤凰涅槃了!”

    小七盯着我的眼睛,眼中的戒备之色终于消弭干净。他冷哼一声,瞥我,眼中却是压抑不住的欢喜,“凤凰重生那才是涅槃,你顶多是个野鸡尸变。”

    我上上下下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呀,小妖孽你还真是越发的伶牙俐齿了。话说回来,才一年不见,男人味越来越足了呀!不错嘛小子……”

    我baba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到□有啥东西灰常不和谐得动弹了一下……

    我脊背瞬间僵直了,眼睛直勾勾盯着某个不和谐的部位……然后,在我的注视下,那里,竟然一点一点翘起来,支成了一个小帐篷……

    这种感觉,该不会?!

    我脸色大变!狠狠咽了一口唾沫,慢慢得掀开罩在自己身上的白布……

    只见,一坨柔软的东西……盘踞在我的腹部……

    “啊!!!!有蛇啊!!!!!!!!!”

    刹那间,灵堂内爆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动河山的凄厉惨叫,震得方圆十里的树木都簌簌颤抖,稀里哗啦往下掉叶子。

    小七无语得望着抓狂乱窜的我,然后转身对屋子里缩在桌子底下瑟瑟发抖目瞪口呆的人淡定道,“你们也看到了,大当家现在情绪不稳定。你们都先出去,通传下去,就说大当家受天神眷顾,命不该绝,已经复活了……”

    ————————人仰马翻分割线飞过———————————

    连云十二寨乃是天下黑道的同盟组织,有组织有预谋,长期从事各种恐怖犯罪破坏活动。承接各类业务,包括:抢劫强 j、追债要债、贩运黑市武器、暗杀、办假证、无痛人流等……

    寨中有十二位寨主,每一位寨主都是当世响当当的大恶人,每一位的背后都是一段血淋淋的罄竹难书的犯罪史。这十二位寨主中,有是十一位都是粗犷如野人的壮汉,然而,偏偏万兽堆中一美女,这十一位寨主的头头,却是个年轻貌美的女人。

    那女人,便是黑道传说中,神一般的女子——宫妆泪!

    话说那宫妆泪,正值韶华,来路不明。习得大力金刚西域秘术,力大无穷。惯常手持武器乃是七十二公斤重的青龙偃月刀,肩上时常盘一条标志性宠物,黄金蟒。出道一战,一刀毙连云十二寨原寨主于刀下,取而代之,名噪天下。

    毫不夸张的说,此时,她宫妆泪乃是连云十二寨所有男人们心目中的雅典娜女神,只要她一声令下,黄金十二宫三百六十五号大汉便会眼睛都不眨一下得替她出生入死,烧杀抢掠。

    宫妆泪既是天下恶人的统领这,她干得坏事那也是多如牛毛举不胜举,然而,宫妆泪最远近闻名的恶习乃是——咳,糟蹋男人……

    我站在镜子前,左左右右仔细欣赏着自己的尊容,越看我笑得越是甜蜜蜜。

    小七站在我的身后,他肩上盘着一条颜色艳丽的黄金蟒。那蟒蛇很无辜很天真得对我吐着信子,我却坚决对此无足爬行动物视若无睹。

    “这家伙叫如花,是你养的宠物。你现在是连云十二寨大当家宫妆泪,爱好是用蜡烛烫人以及用皮鞭抽打,私生活极度混乱……”

    一边痴傻状流着口水听小七叙述完“我”的生平,一边摇头一边陶醉得感叹,“啊……小七啊,你说我的胸现在是什么尺寸?……”

    小七,黑线:“……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充耳未闻,风马蚤得抖了一下胸,哇塞,波澜壮阔……

    啊!这胸!已经不是用abcd可以衡量的了!

    这女人的身材到底是怎么长成这样的?!简直活脱脱是从□养成游戏里走出来的女主角啊!

    “凤红豆!你给我认真一点!!”背后七妖孽抓狂,咬牙切齿很有扑上来掐我脖子的趋势。

    我立刻大义凛然义正词严回头,数落道,“小七!我现在是宫妆泪!淡定,不要露馅了。”

    于是小七瞬间撒气,憔悴得瘫软在地。

    “对了,”我猛然想起什么,“你刚才说宫妆泪的爱好是凌虐男人?那她有没有对你……欲行不轨?”忽然,我一个箭步窜到他身边,目光囧囧盯着他。

    唐柒的脸色阴郁,和我对视半晌沉默不语。

    这种反应……看来……啊啊啊!!我家的嫩草td居然被别人摧了!!!

    刚才小七看我复活时失望的表情还历历在目,我于是试探问道,“她,是你杀的?”

    小七依旧脸色阴冷,不做辩驳也不回答。

    我慢慢握住小七的手,深情望着他的眼睛,柔声细语说,“有没有……先j后杀?”

    小七的脸刹那间噼里啪啦,裂出数道隙缝。

    我愤然一手叉腰,一手用力拍拍小七的肩膀,“干得好小七!要不是我现在在这女人的身体里!我一定第一个跳出来鞭尸!她丫的!她大爷!”

    小七被我拍的摇晃了一下,默默地转移了话题,“另外十一位当家大概在等你,你现在最好在所有人面前出现一下,不然寨子搞不好会暴动。”

    “哦……万一被他们察觉出我不对劲怎么办?”我对手指,有点忐忑不安。

    “不会的。”小七异常肯定得回答。

    “为毛?”

    “见了他们你就知道了。”小七看我的眼神,诡异非常。

    ·······

    连云十二寨的主殿“阎王殿”中,十一位当家齐聚一堂。

    “我看这次大当家死得蹊跷,肯定与她那个小男宠和那个来路不明的江湖郎中有关!现在寨主复活了,我们一定要向大当家问个清楚!替我们纯洁高贵美丽无双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的大当家报……”

    二当家滔滔不绝喷着口水星,他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巨响戛然而止。

    只见在门边的二当家在惊天动地一声震响中,被华丽丽的在墙与门之间的缝隙里被夹成薄薄一扁片,一点点憔悴得滑落,缓缓地飘零在地板上……

    屋内剩下十位当家,望着门口齐齐倒抽一口冷气。

    “呦!人都在呢!”我爽朗仰头大笑,迈着地痞流氓般的粗犷步伐,走入大殿中。

    我这厢还没站稳,那厢,惊呼声、哀嚎声、哭泣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震耳欲聋。

    “大当家!!”

    “你真的没死!!”

    “5555555~~我就知道大当家您舍不得丢下奴家~~”

    “大当家~~~~下次你抽打我的时候我一定不哭了~~~~请再次临幸我吧!!!啊啊啊!!”

    我瞬间鸡皮疙瘩爆满一身,头顶头发直直竖起来……

    我望着向我扑来的无数类人猿动物,震惊在了原地!!

    这,该不会,是我的,后宫吧?!!!!!!!

    恍惚中,我被十一个平均身高一米八五,满脸连鬓络腮胡,胸脯覆盖一巴掌宽护心毛的灵长类动物围了个水泄不通。只见他们千姿百态,有的抱住我的大腿,有的扯住我的手指,还有的挂在了我的腰上……

    “no!!!!!!!!!!”我仰天长嘶,虎啸龙吟一般,令天地变色!

    为毛,我一朝穿越回到了史前母系氏族!

    本女主剽悍的内力暴走,巨大的气浪中,十一壮汉千姿百态横七竖八飞了出去,在房梁上挂成一排。

    “我今天累了!我要回房休息!”我说完,拽着小七,一脚“bia”碾过地上的二当家,霸气十足径直逃离此人兽聚集的是非之地。

    话说刚才一幕真的是惊得我一身冷汗。

    想我辣手摧草女王纵横草场数十年未逢敌手,谁料今日竟然不慎失足拐错了道,栽在了一群兽类的爪中……呜呼哀哉……

    我这厢还惊魂未定,小七七拐八拐,一路上闪过无数花痴大汉的哭爹喊娘抱大腿袭击,终于领我杀出重围,到了一处相当壮观的楼阁前。

    那楼阁地势偏僻,孤零零立于宽敞的白玉广场中央,高有十层,层耸入天,雕梁画栋,规模宏大。

    四周有十八名全副武装保卫人员三百六十度全方位守护。

    我眯起眼睛,逆着阳光,望着那楼前的匾额,只见乌木匾额上金漆写着三个大字:锁妖塔!

    ……仙剑两个大字华丽丽劈过我的脑海,otz……

    唐柒微微扬起下巴,望着不远处的塔楼淡淡道,“宫妆泪生平就爱搜集美男,这是她特设的锁妖塔,塔中关押了二十七人。其中有些是依附宫妆泪势力的富豪贵族所赠,有些是不幸被看中了,明抢暗偷抓到此处……”

    我眯起眼睛,缓缓摇头,“啧……太邪恶了!”

    一想到宫妆泪后宫十一名人兽,我暗念,此女审美品位如此之差,定然搜集的男人也都不堪入目……

    于是,我挽着小七的胳膊,娇憨得把头往他肩膀上一靠,“七宝~你放心,我立刻就把这二十七人放了,从此以后我遣散后宫,专宠你一人~~”

    小七冷冷瞥了我一眼,食指弹了一下我的脑袋,“别闹了,先进去看了再说。”

    守塔的人见是我来了,于是恭敬地替我打开门上沉重的大锁。

    话说小七让我看了再说,真是相当有道理的……

    我一进门就看见一个身穿一袭云鹤锦缎白衣的男子手握了一卷书册,坐在厅中的高凳上。一扇窄小得可怜的窗户里,落了几缕阳光,一束一束笼罩在他身边……

    很美,很梦幻。

    我望着眼前次良辰美景,水化在了原地……

    男子听到了声响,抬起眸子,正眼都不看我,只是冷淡得瞄了一眼。

    “竟然没死……”他冷冷说,然后重新把目光投向书卷。

    “他是名剑山庄的小公子,宫……你去抢劫的时候顺手把他抢回来了,这小子性子很倔,没少被折腾。”小七的神色很冷漠,似乎对这里的一切都深恶痛绝。

    我目光痴痴地落在白衣美青年的身上,喃喃自语,“傲娇……华丽丽的傲娇啊……”

    忽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只见五六个,从十岁到十四岁不等的少年从楼梯上跑下来。各个相貌精致,粉雕玉琢。

    “宫、宫大当家……你不要和蔓菁哥哥一般见识……他、他……”一个小正太冲到我面前,哀求得望着我,轻声请求道。

    我眉梢一挑,绕过正太走向白衣青年,最后在他面前停住有些轻佻得说,“喂,我说你这位什么剑庄的美人儿,想不想回家啊?”

    白衣青年怔了一下,抬头,挑衅得望着我,“我想你就会放么?”

    “是啊。”我嘴角带笑,看着他的眼睛,说得轻巧,“我死而复生,现在心情好得很,所以打算把你们全都放了。”

    刹那间,一屋子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着我,那不可置信之下,更多的是怀疑和不信任。

    白衣青年盯着我,那眼神越来越凶狠,越来越愤怒,最后,猛地把手里的书往我身上猛地一丢,“宫妆泪!你到底又有什么阴谋?是想出了什么新的手段来作弄我们么?哼,我劝你还是省省吧!”

    唔……书不偏不倚砸在了我的胸上……

    被袭胸了……我胸部一痛,脸色一黑。

    真是世风日下!做好人难呐……

    “喂,我说你到底要不要走?”我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弥漫着重重的阴郁之气。

    啧啧,换了个s女王的身体,气场都不一样了,只要皱皱眉头,那都是一片黑云压城城欲摧啊!

    青年的身体条件反射一般微微得颤抖了一下,随即他咬牙,作宁死不屈状狠狠把头别向一边。

    “好!很好!”我朗声大笑两声,声音尖利且邪恶,非常神似白雪公主后妈这样的怪阿姨。

    接着,我猛一转身,虎虎生风一个霸气天马流星拳飞出去。

    一声巨响之后,美男踉跄了几步,最后,在凛冽的罡风与漫天坠落的繁星以及悲壮的背景音乐下,缓缓倒下了……

    “轰”得,我一拳砸在男人背后的墙壁上,硬生生砸出一个直径一米的漏斗形大坑。

    “你们!看见了么!谁违抗我,谁就和这堵墙一样的下场!现在!所有人迅速收拾东西,到账房支取一百两白银,从哪来,滚哪去!我宫妆泪,要集体把你们都休了!”我运足了气,中气十足字字清晰大声宣布,声音回响在整座塔楼里,余音袅袅。

    “唐柒,我们走!”

    说完,我拉起唐柒的手,在众人呆滞震撼的目光中,潇洒绝尘而去。

    鬼畜医生华丽登场

    夜半,月上柳梢头。清风徐徐,水波不兴,良辰美景,春宵一刻值千金。

    我在宫妆泪自己那个遍布着皮鞭铁链蜡烛意大利吊灯等s 用具的房间里转了一圈,然后毅然决然,在十一个欲求不满的类人猿大汉的哀怨目光中,高喊一句,小七七~~本女王来临幸你了~~啊哈哈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着枕头窜到了小七的房间里。

    小七的房间就在宫妆泪寝宫的园子中,四平八稳一大间,没有什么华丽的坠饰,但床和浴桶却是出奇的大。

    我此刻正舒舒服服泡在小七的浴桶里。

    一圈从房顶垂落下来的纱帘将我包围在中间,水雾氤氲,一丝一缕飘渺得围绕在我身边。小七隔着浴帘坐在八仙小桌边,依旧是用不离手的小锉刀百无聊赖磨指甲。

    我看着那今年不过十六的少年,恍惚觉得在这不见的一年中,那个貌似j猾实则单纯得要死的小妖孽,就这样一下子成熟了起来,变得有男人的隐忍和担当,我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一件残忍的事,我只是觉得心疼。唐柒现在是宫妆泪的副手,虽然没有名义上的地位,却掌握不少实权。

    我不想探究唐柒这一年中的所作所为,我知道他定然不会愿意说,黑道的水有多深我大概也是可以想象的。虽然关心,我却不问,在黑道混迹的这一年里,这个少年,究竟是遇到了怎样的种种境遇。

    “小七啊……”我玩着浴桶里的花瓣,装作漫不经心得问,“到底我,不,宫妆泪是怎么死的?”

    唐柒迟疑了一瞬间,简单利落得答道,“中毒。”

    “你下的?”

    小妖孽抬起头,隔着半透明的纱帘与迷蒙的雾气望着我。那双猫一般的眼睛闪着淡淡琥珀色的光,美得妖异。

    “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宫妆泪本不会死,因为她请到了杏林第一神医傅静思。但谁料那女人见到了傅静思之后,竟然见色起心,”唐柒轻声说着,眼睛里流露出一抹浓浓的嫌恶之色,“她所中的毒名为九九断肠散,为慢性毒,本来她还有几十日的活头,但天下皆知傅静思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坏,他一怒之下就让宫妆泪毒发身亡了……”

    我扼腕感叹,“嗯!有个性!good job!”

    多亏了他杀得及时,我才能顺利穿过来!此人实乃我再生父母!

    “但……”唐柒话锋一转,忽然叹了口气,“虽然她死了,你的魂魄附在了她身上,但我刚才查探过了,你身上的毒并没有解……”

    “nani?!”我震惊之下,一下子从浴桶里站起来。而后突然想起来咱啥也没穿,赶紧又猥琐得缩回水里。

    小七淡定得假装虾米也没看见,继续说,“此毒无解药,除了那个圣手神医傅静思,没人能替你解毒。”

    我四十五度缓缓仰面忧伤,“那岂不是……我不哄好了那个姓傅的,我就又要一命呜呼了吗?!”

    “没错。”

    “傅静思人在何处?!”

    “地牢。”

    “呜……小七你还是给我筹备葬礼吧……我要粉红色的棺材打蝴蝶结……顺便把那十一个人猿给我陪葬了……”

    ·····

    我新浴出桶,立马更衣梳妆。再修书一封差人送去给柳闲歌,告诉他我目前的境况,由于解毒之事为先故不能立刻与他会合。末尾处,我朱笔强调:咱儿子要照顾好了!我俩奉子成婚,娘子你须速速准备嫁妆,不日我将迎娶你过门!”

    然后,我便马不停蹄风风火火拽着小七向地牢杀去。

    连云十二寨的地牢那真不是盖的!奥斯维辛集中营跟它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儿童游乐场!

    走在黑洞洞的通道里,满耳回荡得都是此起彼伏撕心裂肺的惨叫,刺得人头皮一阵阵得发麻。抬头看看,只见墙壁上装饰的那都是被剥得各种人皮,还有摆成各种ooxx春宫姿势的骨架。

    我默默在内心膜拜,宫大当家她的恶趣味真是臻于致至了!

    七拐八拐到了牢房最深处,带路的属下匆忙打开牢笼恭迎我进去。

    一看到傅静思,我t就哭了……

    只见神医哥哥此时衣衫凌乱,一副惨遭蹂躏的柔弱摸样被吊在房梁上。

    顿觉,我生还希望又渺茫了几分……

    我在众人都没来得及反应之时,脱缰的野狗一般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他的腿,放开嗓子,嚎啕大哭,“神医啊!小人救驾来迟~~~~让您老人家受苦了~~~”

    神医葛格缓缓张开眼帘,透过凌乱的湿发居高临下瞄了我一眼。然后,毫不犹豫,将我一脚踢开!

    我顺势就姿态娇媚的倒在地上,抽泣着抬头望向他,“傅神医……被您这一踢,我腰不痛了,背不疼了,腿不抽筋了,肾都不亏了……神医!您再多踢我两脚吧!不,请您尽情的蹂躏我!鞭打我吧啊啊啊!!!”

    傅神医轻轻咳了一声,在我啊啊啊的语音袅袅中,缓缓开了口。那声音低沉而带着磁性的沙哑,有高 潮之后的性感!不知能萌翻多少声优控!

    他说,不,是命令,“放我下来。”

    我赶紧?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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