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忏悔者和年轻神父的故事 作者:银色徽章
地看出了未来的走向。当他觉得已经没有必要玩下去的时候,往往会毫不犹豫地放弃手还算不错的牌。在清点筹码时,我们惊讶地发现,尽管他出手的次数不,却已经牢牢占据了第二名的位置。”
“所以您看,这对兄弟是如此的不同,又是同样的强势,会产生些观念上摩擦也就在所难免了。在卡尔文借着玩接龙游戏之名狠狠给了我个耳光的时候,这种暗地里的汹涌对抗突然就像火山样爆发出来,呈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弗雷德冲上去,在下巴的位置上给了卡尔文拳。他矫健得就像是头豹子。卡尔文被完完全全打懵了。他愣了足有好几秒钟才开始还手。他们很快就打成团,起摔倒在泥泞的草地上。直到我高呼‘分开他们’,几个较为年长的表兄弟才如梦初醒地跟我起把他们拉开。”
“弗雷德的鼻子在流血,卡尔文的样子比他糟。‘我要告诉你个秘密!’弗雷德突然挣脱了我们的钳制,他大声对我说,‘就在今天午夜12点!我要在花园的暖房里告诉你个秘密!’他用挑衅的目光扫了眼卡尔文,然后瘸拐地转身离去。卡尔文粗喘着死死盯住弗雷德的背影。直到弗雷德完全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他才低吼着挥舞拳头驱散了人群。我独自走回房间,弗雷德的话让我感到疑惑。他要告诉我个秘密。什么秘密?”
“在差不到午夜的时候,我心里加焦躁不安了。我难以决定,到底要不要去暖房赴约。这显然是句脱口而出的气话,但弗雷德是我在这里最重要的伙伴,我无法承担让他对我失望的风险。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响了。”
“是弗雷德。他比约定的时间来早了半小时。‘你的脸还好吧?’我问他。他笑了笑,表示这只是点皮外伤。‘我们现在就去暖房吗?’我问他。老实说,我很担心。要是在那里遇到卡尔文该怎么办?弗雷德又笑了起来,他拉着我的手走进黑暗。我们大约走了五六分钟。我越来越疑惑了,这明显不是去花园的方向。弗雷德推开扇房门,走进去打开电灯。那是间游戏室,看起来和我们经常玩牌的地方差不。只不过家具加老旧些,特别是头顶上的蓝色半透明灯罩,让我有种走进老电影的感觉。”
“‘别担心,没有人能找到这里。’弗雷德打开瓶酒,倒出两杯,将其中杯递给我。‘想想吧!卡尔文那个家伙,定会先在房间里发疯似的来回踱步,在心里把我们两个都骂得狗血淋头,最后还是忍不住去了暖房。在发现那里空无人后,他绝对会冲到我的房间和你的房间查看,然后说不定还会砸碎几样东西。哈!他就是这样的人,我敢跟你打赌!’弗雷德抿了口酒,自顾自地说。‘所以我们今晚的目的是气卡尔文吗?’我问道。‘不不不,只是小小地教训他下而已。’弗雷德示意我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去,他举起酒杯和我相碰。”
“‘兄弟就像是花园中的树木。有些注定会长成参天大树,有些则注定被其他的树遮挡荫蔽。在同座花园中,长出两颗同样高大的树,那是件十分危险的事。土壤中的养料并不足以同时支持起两颗大树。他们彼此竞争,总有天,个会战胜另个。这就是我和卡尔文的关系。’弗雷德摇晃着酒杯说,‘他比我大两岁,比我聪明,性格和脾气都比我像父亲。但是他人缘没我好,太过完美主义,还没有继承到父亲的能力就先继承到了他的傲慢。所以我认为,我比他适合成为父亲的继承人。当然,前提条件是我能在三十岁之前赶上他。我是么希望他的理想仅仅是成名律师啊!那样的话,在我拥有了足够的人脉之后,会很乐意为他介绍各式各样的客户。不过现在的情况是,这个自命不凡的家伙,从他开始读大学,就已经将父亲的财产视作囊中之物。他甚至开始管我的社交圈子!他以为他是谁?是谁给他的权利?’”
“我花了点时间来消化弗雷德的话。在差不喝掉小半杯酒后,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所以你打算用我来惹他生气?’老实说,弗雷德的报复手段在我看来有些幼稚。而且发现他故意讨好我的原因是出于逆反心理,这少让我有种被人利用的感觉。‘本来是这样的。我要让他知道,我已经不是那个对他唯命是从的小弟弟了。不过现在,这个目标又有了个小小的改变。’弗雷德再次摇晃起酒杯,他看我的眼神让我感觉到了危险。”
“‘无论如何,我希望你能战胜卡尔文。虽然我帮不上什么忙,而且,你知道的,我有可能很快就要离开了。’我故作轻松地说。事实上,酒精已经开始在我的身体里发挥作用,我的思维变得有些混乱。”
“‘不,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弗雷德微笑着说。‘你说什么?’我疑惑地看他。‘我说,你这个误入罗网的小可怜,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他抬起手,将手指插进我的头发,用手掌轻轻摩挲我的脸颊。‘母亲可没打算让我在这里呆辈子。再说,姨妈也不会同意。’要是在平时,我大概已经感觉到了弗雷德的不对劲,不过酒精让我的警惕性大大下降,我甚至觉得他手掌的温度十分舒服。”
“‘忘记你那个事无成的母亲吧!我可以给你她永远也给不了你的东西。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就得到了笔来自祖母的教育基金,这可是连卡尔文都没有的特殊待遇。如今,那里面的钱已经是个你无法想象的天文数字。如果你愿意顺从我,我可以与你分享我的部分财富。’弗雷德的手掌缓缓下移,他用拇指撬开了我的嘴唇。我愣了下,恼怒地别过头。‘我以为我们是朋友!’我大声对他说。‘朋友?或许吧!不过亲密程度肯定已经超越了正常的界限,至少我对朋友从来不会想要做这种事。’弗雷德起来,向我走来,他看起来比平常还要高大。”
“‘我不是同性恋。’我冷冷地说。‘亲爱的,你还不明白吗?你是同性恋或是异性恋,那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旦属于我,你就不可能再有机会去找别的男人或是女人了。’弗雷德弯下腰,将我困住他的双臂之间。‘那我宁可选择和我的母亲起离开。’我瞪视他,质问道,‘难道你打算强迫我吗?’他摇了摇头。‘不,那太没有情趣了。我加希望……’他在我的耳边低声说,‘由你来求我。’我突然意识到,身体的种种不对劲并不完全是酒精的作用。”
“他对你下了药?”神父的眉宇间透出怒意。
“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