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分卷阅读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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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门 作者:priest

    ,人和人之间要靠友好协商——简称讲道理来解决问题,动不动就诉诸暴力是非常野蛮的行径。”

    窦寻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不过我什么时候对你诉诸暴力过?我从来只诉诸肉体。”

    徐西临想了想,中途不小心想歪了,耳根上蹿起层不怎么明显的薄红。

    他时语塞,继而游移的目光引发了连锁反应——窦寻不幸跟着他起想歪了。

    灰鹦鹉在旁边学舌起哄:“诉诸肉体!”

    徐西临:“滚!”

    窦寻:“滚!”

    灰鹦鹉十分委屈地叫唤了声。

    隔壁卧室传来奇怪的声音的时候,这鹦鹉常常哼唧《恭喜发财》给自己壮胆——尽管以它的脑容量已经不记得为啥要唱这首歌,但是养成的习惯改不了了。

    此时,灰鹦鹉看着俩人的姿势,忽然福至心灵,张口就是句:“恭喜……”

    窦寻尴尬地从徐西临身上下来:“我迟早炖了它!”

    徐西临笑得起不来。

    窦寻在他小腹上拍了下,突然毫无征兆地问:“对了,罗冰给你写过情书吗?”

    徐西临笑到半,猝不及防地遭到盘问,口气顿时卡在嗓子里没上来,咳了个死去活来。

    “哪跟哪……罗冰?”他艰难地爬起来,“罗冰结婚时候给的那红包不还是你包的吗?”

    窦寻:“我是说高中时候,写过吗?”

    徐西临挑了下眉,伸手摩挲了下自己的下巴,把手肘搭在立起来的膝盖上,信口开河:“像我这么英俊的少年,给我写过情书的姑娘有个加强排,那谁记得?”

    窦寻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顾左右而言他,不过以此人丢散落四的记忆,恐怕真有可能已经把少年情怀抛诸脑后了,没好气地问:“你能记得什么?”

    徐西临毫不迟疑:“你。”

    窦寻瞬间卡了壳,嘴里磕磕绊绊地“我”了次,“你”了两次,最后没能成句,窘迫得心口都着了起来,火苗团成团窝在他胸口里,烫得心肝脾胃起缱绻。

    徐西临这个大祸害!

    好在这时候电话来了,拯救了面红耳赤的窦博士。

    郑硕打过来跟徐西临道谢。

    窦寻边整理方才被他扔在边的超市袋,边听见徐西临跟那边客客气气地说:“嗯……我们明天上午过去,您要想起来的话,到时候我去接您趟……没有,不麻烦,谢谢您。”

    第二天是徐进女士的忌日。

    年以前,窦寻偷偷打车跟着徐西临混入墓园,不尴不尬地看外婆。

    现在,他总算是能光明正大地坐徐西临的副驾驶,趁他停车的时候去买花,还能替他招待郑硕家人。

    郑硕比窦俊梁讲究得,到墓园来特意换了衣服,对窦寻的态度很客气,自己也买了个花篮:“聊表心意。”

    混血的小女孩不怎么会说中国话,吊在她妈手里原地转圈,好奇地看着冒着寒凉水汽的菊花。

    郑硕把花篮提高了点,不让她揪:“想过以后没有孩子怎么过吗?”

    “宋哥说以后要是再生二胎就给我们养,嫂子没说什么,不过徐西临没同意。”窦寻领着郑硕他们往墓园里走,“别人的孩子哪是那么好带的?”

    其实徐西临的原话是“家里有只猫还有只鸟就够我受的了,再来个熊孩子,我活不活了”。

    “再说时代也不样了,旧家族式的生活以后很难重现了。”窦寻回头看了眼外国女人领着的小女孩,冲她笑了下,“小孩长大了总是独立离开,到时候还是剩俩人大眼瞪小眼,有没有孩子结果都是样的,差别是过程,不过两个人在起,虽然做不了这个,也不是没有别的事,您说是不是?”

    郑硕居然有点无言以对。

    五个人在徐进墓前逗留了片刻,并排在起,很是不伦不类,郑硕几次三番想开口,终于还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徐进活着的时候他都够呛说得出来,别说人已经没了这么年,最后只是放了束花,又到外婆那里鞠了个躬,意思都尽到了,也就告别自行离开了。

    看着那家三口的背影,徐西临才恍然想起来:“我是不是有个将来很可能长成大美人的妹妹……还是亲的?”

    不怪他反应迟钝,而是他很难把郑硕代入到自己家人的角色里,他的女儿,在他看来也都和“熟人家的孩子”差不,总是要好久才能反应过来血缘关系。

    窦寻声不吭地把徐进的墓碑擦了遍,半蹲在地上,又往两篮鲜花上喷了点水,问他:“还有话说吗?”

    徐西临默默地摇摇头,活人心里装的东西太满,也就不必跟死人抱怨了。

    窦寻自然而然地拉过他的手:“那阿姨我们走了。”

    徐西临脚钉在地上,不肯动。

    窦寻先是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了看他,继而在片刻后,莫名地看懂了他的眼色。

    窦寻又回过头来,认认真真地重新说了遍:“妈,我们走了。”

    墓碑上徐进的照片冲他笑得意味深长。

    番外三

    “要是没有你,我说不定已经是上市公司老板了。”徐西临审完公司最新季度的报表和营业报告,签好字塞进文件夹里,回头突然有感而发,招惹了正认真对着电脑干活的窦寻下。

    他往后靠,椅子双前脚就跟着翘了起来,他用脚尖左摇右晃地撑住了平衡,伸了个懒腰。

    窦寻的目光透过防辐射眼镜,飞快地在他毛马甲下的腰线上扫描了遍:“上市以后叫‘st乡里’?不太好听。”

    徐西临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见窦寻把电脑合,食指敲了敲桌子:“个小时到了,去换件衣服,走。”

    这是窦寻定的规矩,因为徐西临不肯花时间锻炼,所以要求他除极端天气外,每天晚饭后个小时必须出门溜达圈。

    徐西临翘起来的椅子“啪嗒”下落下去了,他死狗似的往书桌上趴,例行耍赖:“啊,我阵亡了。”

    年三百六十五天,窦寻平均要遭到三百六十天类似的抵制,早已习以为常,面不改色地直接动手。

    徐西临边被连着椅子起从写字台前拖走,边捂着胸口念台词:“回去告诉我老婆,让他改嫁……以后到了别人家,不要再任性,也不要把你男人当行李箱拖!”

    “拖”字嗷了好长,窦寻把他从椅子里拽出来扔在旁边,把便于行动的运动裤往他身上砸:“快点!”

    徐西临没骨头似的拎着裤子往旁边歪。

    窦寻把上衣脱下来换运动的长袖t恤,徐西临就津津有味地在边欣赏美男子的裸背:“今天有球,我要看球……”

    美男子穿上衣服,冷酷无情地说:“看个球。”

    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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