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迂臣 作者:堇谣
就放开你,给你吃点东西,怎么样?”
刘濯仍旧瞪着石崇。
“王爷,不吃东西是不行的。”
刘濯始终没有出声。看他的表情,只要他的嘴能重获发声的自由,他是定会大声呼救的。石崇看着他,沉默了片刻,忽然伸手,开始解刘濯的腰带。刘濯吃了惊,却抵抗不过,眼见着石崇取下他的腰带,把他双手往身后捆,然后扯开他的衣襟,埋头在他胸口亲吻。
刘濯无法出声,石崇也不说话,两人就在沉默中边撕扯,边进行着这看似亲昵的动作,片刻后,石崇喘息着直起身,扯掉刘濯的裤子,强行分开他的腿,闯了进去。
刘濯发出无声的哀鸣,拼命挣扎,而这个时候,石崇却放开了直捂在他嘴上的手,刘濯惊讶地看着他,嘴明明不再被堵着了,却只是大口地喘着气,没有出声呼喊。
石崇笑了。
“我就知道,这种情况下,王爷是不会出声的。”
他俯下身,凑近刘濯:“毕竟,未来的储君,怎么能让别人看到被按在男人身底下呢,你说是不是,王爷?”
刘濯瞪着石崇,猛地“呸”声,啐了石崇脸。
石崇直起身,抹掉脸上的唾液,拿起桌上的饭碗,舀了勺,递到刘濯嘴边。
“吃点吧。”
刘濯根本没有看那勺子眼,只是死死瞪着刘濯。他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没了平日的恬淡自若,甚至有些咬牙切齿。
“石崇。你现在送我回去,我还可以考虑免你死。”
石崇看着他。
“我要是不送呢?”
他已经不像那天夜里,会展示出激烈的情绪,只是看着刘濯,平静地问:“王爷会怎么做?”
“那你就必死无疑!”
这样的话,似乎也不会再让他伤心,石崇笑了笑,问:“可是王爷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杀了我?”
他忽然挺了挺腰,刘濯被他撞得闷哼声。
“或许王爷可以夹得紧些,让我快活死吧?”
刘濯喘了两口气,继续瞪着石崇,摇着头,恨恨道:“我错看了你这么年,我竟不知道,你居然是如此无耻下流的小人!”
石崇丢开碗,居高临下看着刘濯:“那王爷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想要时甜言蜜语,不想要时句话就丢开?刘濯,我竟不知道,你居然是这样铁石心肠的个人。”
刘濯扭过头,低声道:“对你这样的人,就应该铁石心肠!我就是心太软,当初发现你图谋不轨,我就该把你赶出去……”
石崇终于忍不住,咬了咬牙,道:“只是我图谋不轨么?王爷还不是,我稍微动了点念头,就……”
“你少痴心妄想了!”刘濯提高声音,喊了句,道:“我只不过是时觉得有趣,才与你……谁知你竟像是片狗皮膏药,贴上就甩不开了!”
这话是真伤了石崇的心,他的嘴角也扭曲起来,喃喃道:“是么?原来直是我恬不知耻,缠着王爷的?”
“不然你以为呢?”
“呵呵……”石崇垂着头,笑了起来,笑着按住刘濯的腰,又开始大力挺送,刘濯险些惊叫出声,又死死咬住嘴唇,直将嘴唇咬出血丝来,头不停地摇晃,想要躲,又无法躲。
“我倒要看看,杀了我,你难道要用你这被|男|人|插|了会|硬的身子,去坐在龙椅上,接受所有人的朝拜吗?”
“就算……不做储君,我……也绝不会,再与你这样……恶心的人,有点点瓜葛!”
夜幕渐渐降临,屋子里没有点灯,变得暗沉沉的,片黑暗之中,他们就这样,身体亲密地交|合,嘴里却不停地说出无可挽回的,互相伤害的话。
第110章 百十 兄弟情
赵洛川在勤政殿东边廊下,朝殿门方向不住张望着。不久,便看见陈习匆匆走出殿门,四处看了看,看到了在廊下的他,便快步朝他走来。
“洛川,”还未走近,陈习便出声招呼,脸上是略显疲劳的笑,“让你久等了。”
赵洛川与陈习、张方白、石崇样,都是当年和愍太子给年幼的弟弟们找的仆人及玩伴。因着刘潇比其他几个皇子小得,所以选的赵洛川,也是个等的稳重人,从小便是小大人般,闷头不说话只做事,如今梁王刘潇年岁渐长,他是循规蹈矩,平日里除了五殿下差遣,他都是待在皇城外的梁王府中,或是回封地料理琐事,甚少与他这异性结拜兄弟、皇上跟前的红人陈习来往。见陈习走过来,他点点头:“陈习。”
“今日怎么有空来找我?”陈习引着赵洛川,随自己往后走。虽然他已不在勤政殿当总管,但是皇上下旨,以前他住过的那间小偏房仍旧给他留着,现下他正是要带赵洛川去那里。赵洛川并不答话,直等着与陈习走进屋子,才道:“我知道你这几日忙乱,本不该来扰你的。”
“哪里的话,”陈习找出茶杯,给他斟了杯茶,笑道:“我呀,也只能是皇上吩咐什么我办什么,皇上不开口的时候,我还是清闲的。你难得进宫走动,来我这儿遭,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还能嫌扰?不过啊,先说正事吧?我知道,你这个人,是无事不出门的,你来找我,必定是有事吧?”
“嗯,”赵洛川低下头,似是不知该如何开口,沉默片刻,问:“四殿下的事,现在有眉目了吗?”
听见他问这个,陈习敛了笑意,脸色也凝重起来。
“是你自己来问的?还是五殿下要你来问的?”
“是我问的。”
“既是你问,洛川,我说实话,这个我恐怕不能自作主张告诉你。你知道,如今四殿下失踪的事情已经传开,皇上很是震怒,下旨不惜切代价找出四殿下,也下了严旨,不许我们走漏风声的。”
然而赵洛川闻言,却没有露出失望之色,只是看着陈习,倒有些了然的样子。
“我想,你们必是没有眉目的。”
“啊?”陈习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了。赵洛川看着他,道:“因为要是有了眉目,你对我说起这个,绝对不会这般冷静的。”
“洛川?”陈习有些惊疑,“你知道了什么?”
赵洛川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捏紧了拳头,终于低声道:“四殿下失踪的事,恐怕与石崇有关。”
陈习闻言噌地下了起来,两步走到门口,拉开门朝外看了看,又立即关上门,走到已经起来的赵洛川身前,脸震惊地看着他。
“什么意思?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赵洛川十分为难地走了两步,又回到陈习身边,声音压得低。
“去年的时候,我有次去越王府……你知道的,梁国水产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