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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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rouwenwu

    呼我:“快跟上,小不点。”我怒!你才小不点,你全家都是小不点!总有一天我会长得比你高的!“知道了,160队长。”“你说什么?我明明是161!”这不都一样?

    暗部的任务比我想象的还要难,暗部的人比我想象的要厉害得多。原本气势很弱像做文职的和濂手段凌厉的让我心惊。性格脱线的洵冷静下来与平时判若两人。这便是暗部吗?看来我要学的还有很多。任务有惊无险的结束了,天际已开始微微泛白,新的一天到了。燃星他们去了暗部的医疗部疗伤,而我则回了家。暗部不是每天都要上班的,不仅轮流放假,也轮日夜班。这样才能保证暗部在高压下保持健康。

    褪下一身血气的衣服,温热的水从花洒中喷出。浸湿的头发不再凌乱竖起,水顺着皮肤淌下,冲掉干涸的血污。酷爱干净的我,怎么忍受得了浑身脏兮兮的。披上睡衣,用毛巾使劲擦着头发,原本柔顺的头发又恢复杂草般的状态。“任务报告啊。”拉开椅子坐下,笔在指间转动:“为什么是我写啊?”抱怨着摊开纸,有这么一个队长真“幸运”。黑色的小蛇从窗户里爬进来,吐出与自己体积不成比例的卷轴,然后钻进我的衣袖又化为我手臂上的图腾。

    大蛇丸这次回信真快,不知现在又在哪儿游历了。这家伙隔三差五的在回信中塞一些“游览名胜时的特产”,一点也不知道人家小蛇在肚中放这么大一个封印卷轴是多么辛苦。我打开卷轴,出来一个包裹和一封信。信中如往常一样交代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情况,以及某些构思想法、研究进展云云。看到结尾我不由地跳高眉。又看向那个用防水忍者布包好的东西,据大蛇丸说是“参观铁之国游览名胜时顺的特产”,“特送来一些分享,说不定有什么灵感”。

    铁之国以盛产各种金属闻名,匠之国的原料百分之九十三来自铁之国。先不说在战争时期,处于大国夹缝中的铁之国如今是何等景象。像铁之国这般落后而又历史不长的国家,我实在无法将它的某处与大蛇丸信中的“游览名胜”联系起来。若要硬说铁之国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的话,那就只有……想到这儿,我的嘴角狠狠的抽了一下,应该不会吧。打开包裹一看,我听见“啪”的一声,名为“冷静”的神经断了。果然大蛇丸的大脑回路与常人不同吗?

    将卷轴重新封好扔进抽屉,里面还有几个同样的卷轴。想了想,又将那卷轴拿出来再印上一个封印,最后在抽屉上也加上一个封印才安心。那种东西还是不让别人看到的好。晃了晃头,再次拿起笔开始写那份本不应由我写的任务报告。

    作者有话要说:我属于起名无能型,本来想起一个酷酷的代号,结果只想到一个“未央”……

    ☆、生活

    在暗部的日子很枯燥乏味,任务、修炼,榨干每一分力气后回家倒头就睡,但同样的也很惊险刺激。忍者的本质,在暗部完全的、不加掩饰的表现出。不少人在暗部食堂吃饭吃了一半,嘴里叼着个馒头就睡得不醒人事。办公室里弥漫着浓郁的咖啡味。和濂揉着布满血丝的眼睛:“总算好了,未央,等会儿帮我把报告交给队长。我趴会儿去。”说着在沙发上一斜,不过一秒便睡着了。我把散乱的纸张理成一叠,在桌上跺了跺。七十二个小时没合眼,就算是忍者也无法这么长时间神经紧绷。

    伸了个懒腰,骨骼发出“卡拉卡拉”几声脆响。现在是战争时期,任务多不说,暗部的任务从来都是最危险的,要不然怎么会是“死亡率第一”呢?洵走进来:“都完成了?”我连忙站起来:“是。”她摆了摆让我坐下。“怎么,心情不好?”她看了我一眼,眼中浮出怒气:“还不是第一小队队长!这家伙……要不是我累的连发火的力气都没了,非给他送送骨头!”这种情况我早已见怪不怪了,听燃星说,咱队长和第一队队长是青梅竹马,可惜天生八字不合,一见面必定碰撞出些火花来。

    洵瞥了眼桌上的文件,呼出口气:“我去把它交了。再熬三个小时就换班了,非睡他个天昏地暗!”我点点头,走到和濂身边踹了他一脚。他没醒,但往旁边挪了挪,我半躺着也睡着了。没睡多久我就被推醒,身边的和濂也揉着眼睛刚醒。我发现身上盖这条薄毯。燃星还是那样咋咋呼呼,只不过因为劳累稍稍无精打采了一些。“嗨嗨,回去了。”和濂明显还处于半睡半醒中,听燃星这么说只是模糊地应了声,步履轻浮的飘出去。我将薄毯扔在一边,跟着燃星也走了。

    回到家,衣服也不换,鞋也懒得脱,一头栽倒在床上睡得不醒人世。暗部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怪不得就算是在紧张的战争时期,暗部仍有固定的轮休和假期,除此以外放松精神的活动、场所也不少,不然还真要变成神经病了。不过有些人手紧张,也会调用休假中的暗部。但总的来说,木叶暗部的待遇绝对是五大忍村中最好的,同时也是效率最高的。

    再后来我是被饿醒的,迷迷糊糊地睁眼,老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我的房间。天已经大亮,是快中午的时候了。换了便服走进厨房打算拿些什么安慰一下我的胃,对着冰箱沉思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吃泡面。我实在没什么心情去煮饭了。水刚烧开,面还未泡软,门铃响了。开门,是水门。他咧开嘴笑着,两排牙齿在阳光下白晃晃的。我“嘭”的关上门,我绝不承认这个一脸白痴笑的家伙是我的指导上忍。被关在门外的水门笑容僵在脸上,片刻之后推门而入。

    “泡面、泡面,我就知道!”水门不顾我的阻止把泡面扔进垃圾桶:“自从进入暗部,只要休假在家就是泡面!”我无奈的揉着额角,那是我最后一桶面了。“这也是没办法的,值班的时候可以去食堂,在家就不想动手烧饭了。”累的好像下辈子的活都做了的感觉,哪有这个闲情逸致。水门一脸严肃的“爸爸”相:“这怎么可以!你现在在长身体,况且暗部工作这么忙,不多补充营养怎么行!”喂喂,你摆出这种表情很奇怪啊!他大力拍着我的背:“走,我带你去吃一乐拉面!”那啥,拉面也没有多少营养吧?

    大碗的拉面,铺着丰富的佐料,因为拉面店老板的特别加料而满的快溢出。谢过老板,掰开一双竹筷:“我要开动了!”首先尝了一口汤,浓郁的香味充满口腔,各自食材的味道融入其中,却意外的和谐,一点儿也不混杂,相当爽口。老板年幼的女儿坐在店里剥鸡蛋玩,虽然弄的乱七八糟,但仍受到了老板的夸奖。“很温馨的感觉,在这儿就忍不住放松下来。”水门笑着,湛蓝如海的眼睛弯起。“是啊。”很温暖,我看着爽朗大笑的拉面店老板。我想守护这份温暖,所以染上鲜血也好,累得瘫倒在地也好,我也要守护这份温暖。

    “多谢款待,拉面很好吃。”走出一乐,水门歪头问我:“找个时间聚一聚吧,你很久没见过琳了吧?”我犹豫了一下,最近实在抽不出时间。水门不久也要重新出村回到战场上了。“她最近怎么样?”“她呀,正认真学习医疗忍术呢。很快就能晋升中忍了,到时候就可以正式进入医疗部了。”琳今年有十三岁了,在战争年代,现在才要晋升中忍是很迟的了,不过也好,这样安全些。

    “后天如何?琳后天没课。”“不行,我有任务。”听我这样说,水门很遗憾:“那么下次吧。”与水门分开,望着人来人往的大街,我突然不知道应该去哪儿,应该去做些什么。“卡卡西。”我回头,是月光景岚,他身后跟着个男孩,样子和他很像,应该是他的儿子。“你站在这儿做什么?”我眼神游走了半天,最终:“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一闲下来就觉得无聊。”“最近都好吧?”景岚仍是那副严肃的样子,明明是关心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与水门说出来完全是两个样子。“多谢关心,一切都好。”

    “父亲,这是谁?”他身后的男孩扯扯他的袖子,景岚将身子让开一点,使我全部出现在男孩面前。“这是旗木卡卡西,你旗木叔叔的儿子。他是个非常优秀的忍者。你要以他为榜样努力。”喂喂,你这样说不是给我树敌吗?果然……“比刀术的绝对是我赢!”男孩狠狠地瞪着我,显然对我获得自家父亲赞扬而不服。于是继凯和红豆之后,又一人将我视作对手。我无奈地抚额。景岚脸色一正:“就你那搬不上台面的能耐,说这话还早八百年呢!”“好了好了,就这么点事。”我好不容易劝走两人,但我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就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从这一章开始,为了便于区分(如:御手洗宵风和御手洗红豆),对于八色不再用姓(除了卡卡西称呼对方时,因为在我的设定里卡卡西是很孤僻的温柔,对于熟人也很客气)。

    金色闪光——波风水门——水门

    红色夕阳——夕日耀——耀

    绿苗——猿飞新之助——新之助

    橙水——千手橙——橙

    黑夜舞者——月光景岚——景岚

    紫宵——御手洗宵风——宵风

    木叶白牙——旗木朔茂——朔茂(这个一般会直呼其名,不然直接叫“父亲”的名有些奇怪)

    苍蓝野兽——铁血苍——苍

    ☆、月光疾风

    不多久,那男孩又来到我面前,看来还是放不下刚才的事。“卡卡西是吗?我叫月光疾风,和我打一场。”我看着拦在我回家路上的他,有些头疼。本想逞这个机会好好研究幻术的。在暗部那些危险的任务中,幻术、忍术、体术一直在用,反而比平时在家练习收益更高。现在我越发的觉得幻术好用,在打算好好总结一下经验。现在被这小子一闹,有没时间了。“我拒绝可以吗?”答案是显然的,“不可以!难道你怕了吗?”我抬起双手:“嗨嗨,四号训练场就在附近,我们去哪儿吧。”

    四号训练场因靠近忍者学院,所以来的人一般是在校学生。现在学校还未放学,所以一个人也没有。站定,疾风拔出腰间的长刀:“来吧,我要看看是你的旗木刀法厉害,还是我的月光刀法强!”这是我才发现,因为出来的匆忙,平时片刻不离身的青鸟没有带。疾风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悻悻地将刀收回去:“扫兴,明天还是这个时候,继续。”我望了望周围,捡起一根树枝在空中挥了两下,长度差不多。“不必了,现在开始吧。”听我这样一说,他把眉毛挑的高高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你是看不起我吗?”我承认我这个举动很刺激人,但我明天就要归队了,也不想把这麻烦拖到以后。

    “你别误会,我丝毫没这个意思,只不过我的刀正巧没带。”可惜我的解释没有起效果。他双手握紧了刀:“我会让你为你的轻视付出代价的!”说罢便向我冲来。他的路线并非直线,而是左右往返的移动向前,使得视觉上出现身影闪烁的错觉,可惜在我这双眼中他的路线一清二楚。查克拉快速包裹住树枝,发出浅浅的白光。抬手,挥出,看似缓慢的动作,却稳稳地架住了疾风的刀。

    惊讶于我看破了他的招数,疾风猛然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力道不错,反应也很敏锐。我微微眯起眼,心中暗暗赞扬。“呐,我们打个赌吧。”他突然出声:“如果我赢了,你就认我做大哥,为我鞍前马后。”我仍然浅浅的笑着:“那么我赢了呢?”“如果你赢了,我就给你当一辈子小弟,对你惟命是从!”啊呀啊呀,小孩子就是这样冲动。我瞥了眼手中的树枝,在刚才的碰撞中,树枝开了个小口。看来他是料定我的树枝撑不了多久。“一言为定。”白光再度亮起。

    我首先绕到他身后打算劈晕他拉倒,反正我的瞬身在我看来除了空间忍术没有能比过的。大概是由于第六感,在我刚出现在他身后时,他忽然转回身来。我身子一矮躲过他的刀,同时一个“木叶旋风”把他踹飞出去。这一脚我放了水,不然他当场就站不起来了。疾风捂着肚子站起来,很不甘的望着我,随即又向我冲来,大喝一声:“三日月之舞!”只见他的人一变为三,从三个方向,分别以三种姿势向我挥下刀,完全封住了我的退路。三日月之舞是黑夜舞者的代表技,多出的两个人并非是影分?身或是幻影,而是三日月之舞的特殊效果,也是三日月之舞的可怕之处。

    不过很显然,如今的月光疾风还未到火候,能使出三日月之舞已经很勉强了。我看了眼这破绽百出的三日月之舞,身子一转,右臂舒展,一道流畅的白光划破空气。三人化为一人,疾风飞出去,重重的跌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回神,本能地抬手一挡,刀刃与树枝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看着眼前的人,不管怎样还只是七岁的孩子,虽然在忍者学校里是数一数二的尖子生,但未毕业的学生到底是学生。我突然有种以大欺小的感觉,自己好歹也是个上忍,胜之不武。

    就在我分神的时候,疾风从我的压制中逃脱出来。我直起身抖了抖肩,疾风明显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刚才的三日月之舞估计把他的查克拉掏空了,一个七岁的小孩能有多少查克拉。我只见他咬了咬牙,又向我扑来。喂喂喂,我本来还想就此结束的,你小子明明撑不住了还要什么强!刀光闪烁,碰撞之声不绝于耳。但紧张的只有月光疾风一人而已。疾风看着眼前这个轻描淡写就把自己所有攻击挡下的人不由的惶恐起来。这个人就像一座横断在自己面前的高山,无法跨越,压得自己呼吸困难。

    白色的光随着下落的树枝划下一条竖线。光影慢慢淡去,消失。我收回攻击的姿势,左手半插在口袋中,右手握着树枝垂在身侧,树枝上的雷性查克拉已经撤回。疾风像是被定身一般维持着举刀的姿势站在那里。突然,他手中的刀的前半部分慢慢落下来,没有一丝声音,断口处光滑异常。直到落下的断刀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响,他才回过神来,不敢相信地瞪着自己的刀,“不……不可能!你……”“什么?”我头一歪,笑起来:“似乎是我赢了。”疾风重重的“哼”了一声,扔下手中的半把刀跑了。“诶……”我伸手想叫住他,但他已跑出老远,只得叹了口气捡起两截刀:“修一修应该还能用。”

    疾风一口气冲回家,月光景岚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头也未抬:“回来了?”疾风一听,心中的愤懑泻下去,马上又有些沮丧和害怕,低着头走到景岚面前。“嗯。”景岚也不看他,自顾自看着报纸,纸张翻动发出细微的“哗哗”声。他这样反而使疾风更加紧张了。“我……我先回房间了。”疾风说着就往房间溜,景岚一句话止住了他。“我知道你找卡卡西去了。”他将报纸折好放在桌上:“结果怎么样?”疾风咬了咬唇,留下一排牙印:“他……用树枝轻松的……劈断了我的刀。”景岚似乎也有些意外:“作为忍者,眼力是必需的。要明白对手与自己的实力差距,妥善的处理事情,这样也不会轻易丢掉性命。卡卡西,他已经是个上忍了。”疾风的眼睛猛然睁大。“好好努力吧。”

    ☆、失踪的少女

    “嗖嗖”几声破空响,五个身影出现在火影面前。统一的服装,动物面具,手臂上刺着红色的图案,不由得给人一种压力。“火影大人,任务已经完成。”为首的女子上前递上一个用沾满血迹的布包裹着的东西。因为刚结束任务,一行五人分外狼狈,且不说破损的衣服下露出伤口粼粼的皮肤,头发上也因血液凝固而出现一缕缕的结块。“辛苦了,回去把伤处理一下。”三代接过包裹却不急着打开。“是,属下告退。”而某人此时却不在状态。燃星拉了把正处于神游的我。“诶?”“诶什么诶啊!”燃星压低了声音:“在火影大人面前开小差,太失礼了!”

    “怎么了,未央?”三代担心的皱着眉:“受伤了吗?”眼前这个少年,黑色的衣服蹭破了不少,银白的头发上粘着大片血迹,白釉的犬型面具也被洒上泼墨般的鲜血,染红了一半。红与白刺眼的对比,浑身散发出浓郁的血腥味。他一直没明白,这么个爱干净到有些轻微洁癖的人,怎么每次任务回来都是这一副样子。“多谢关心,这不是我的血。”进入暗部一年,进行过二十多次任务,虽浑身浴血却从来毫发无伤,被称作暗部一大奇迹。我的伤早已愈合,即使我会医疗忍术,但也不能一直将这种情况推为“已经治疗过了”,所以自然而然被认作“从未受伤”。谁又知道这令人惊叹的赞誉下,藏着怎样的秘密。

    “很抱歉。”我低头:“只是在想我在路上听到的传闻。”三代“哦”了一声,表现出非常感兴趣的样子:“什么传闻?”这个传闻是在茶馆被别人当早饭后谈资而得到的。这块土地的领主经常举办舞会,而有一些少女在舞会上失踪。当然这只是鲜有人知道的传闻,没有什么证据。另外这位领主从表面上看除了大脑脱险外还是个不错的人。三代点了两下头,想起什么似的在桌上一阵乱翻,然后抽出其中一个卷轴递给我。我奇怪地接过,“哗”的拉开,大脑一下子当机。不过我很快恢复过来,咳了一声将卷轴卷好。“那个……火影大人,我对您的舞姿不感兴趣。”

    三代一愣,伸手抢过那个卷轴,拉开一看,老脸不由得红了红。卷轴内是几幅照片,主角都是一个满脸通红,拿着酒瓶在桌上大跳恰恰的老头。三代很不自然的咳了几下,把卷轴塞进最下面的抽屉,早知道就不因为在家里就喝醉了。话说是谁拍了这些照片,还放在这儿的!此时新之助浑身一抖,只觉一阵寒气逼来。三代又摸出个卷轴,这次他先打开确认无误后才递给我。我一看,这是我说的那个传闻,a级任务,调查真相。“这个任务让我去吧。”左手中的青鸟微微颤动。

    在我看来,孩子是最纯真善良的,他们还未接触黑暗,坦率地活着,不会勾心斗角、阴谋权算,是这虚伪的世界中唯一的真实。隐隐的杀气不受控制的从体内透出,忍者的战绩是由人命堆叠而成,特别是暗部。三代有些犯难:“虽说是a级,但也只因是大名委托的缘故,根本用不上暗部,三个精英中忍就可以对付了。”“三代大人,请让我去做这个任务。”我又重复了一遍。燃星笑嘻嘻的把手臂压在我肩上:“正好我也有兴趣。反正明天我们休假,我们可是自愿加班啊。”洵等人也表示赞同,三代无奈,只得答应。

    洵答应这次任务让我解决,他们只是帮点忙,毕竟这是我主动要求来的任务。接近目标很容易,我们打扮成乐队混进领主府中。“我说你啊,不把面罩摘掉吗?”洵指着我。我翻了个白眼,我知道戴面罩穿西服很奇怪,不过这个世界什么奇怪的人没有啊?“洵,你拿大提琴的方式错了。”好心地指出,却招来一对白眼。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走过来,我们立刻站直。来人便是领主,据说是因为父亲早死,子承父业,所以年纪轻轻已经是领主了。

    “欢迎来到我的府邸,远道而来的朋友们。”领主张开双臂热情的打招呼。他有着浅金色的长发,像海藻般披散在肩上,湛蓝的眼睛带着温和的笑意,很让人心生好感的皮相,但我却不认为他如同他的外貌一样和善。我右手放在胸前向他行了个礼:“您好,我们是‘竹泉’,之前与您联系过了。”“我很期待各位的表演呢。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听听各位的音乐,毕竟我请的都是上流的人。”“这自然没问题。”我浅笑着,拿出小提琴架在肩上。琴弦震动,发出天籁般的声音,如泉水叮咚,如风过竹梢,如月撒荷塘。一曲终,众人沉醉在如梦如幻的琴声中,直到领主的掌声响起才惊醒。“真是美妙的琴声,现在我更期待诸位的演出了。舞会八点整开始,现在请各位好好休息。”

    领主走后,燃星一拍我的肩:“你的幻术用的真是时候。”我被他拍的向前几步,这家伙下手一直没轻没重的。和濂推了下平光眼镜:“说起来,你的幻术越来越好了,我都没发现征兆。”“怎么点事情还需要幻术吗?”他们一愣,“难道说……”“刚才只是你拉的?”“有什么好奇怪的?”小提琴是我一向偏爱的乐器。洵拍拍我的肩:“小子,你越来越文雅了。以后退役了也不愁没工作。”我幽怨地看了她一眼,队长大人,你是怎么得出这个不搭调的结论的?“另外你们不要这么大声说话啊,万一隔墙有耳,咱们就全露馅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四处逛了逛,因为有乐团的身份在,并未受到阻挡。然后便是在休息室等待。晚上八点整,吊钟发出响亮的“咚咚”声,管家准时来到休息室。“竹泉的各位,这边请。”我们拿起乐器微露笑容。行动开始,没人看见的角度,我的眼中寒光一闪。

    ☆、地下买卖场

    施了一个小小的幻术,迷惑众人的眼目。一些在外人眼中正在倾情演奏的人,此刻围在一起商量着什么。“发现没有?人越来越少了。”和濂扫视了一圈舞厅,许多刚刚还在谈笑的人,不知何时不见了。不过似乎除了我们,没有人在意这点。燃星挠着头,满头的红发张扬至极:“很正常吧,不是所有人都会玩到舞会结束的。”洵用手肘撞撞从一开始就一言不发的我。这时我正盯着一个穿黑色西装的老胖子鬼鬼祟祟的避开众人的视线,溜进一扇暗门。

    “呐,队长,这个任务说好交给我的吧?”我笑如三月之阳,洵浑身一哆嗦,突然感觉很冷。“是这样没错。”“那么,请大家去外面等吧,我很快就好。”舞厅中的人已走的七七八八,剩下的正三五成群地离开。我分出个影分?身,让他跟着大家离开,而我溜进暗门。突然发现幻术是个好东西,比如说没有人知道我们这一伙是假乐队,也没人知道我溜进了暗门。

    进门,身边的桌上放着三、两个面具,我扣上一个,又扒拉下显眼的凌乱银发。并不长的台阶通向一个地下大厅,墙壁上的蜡烛发出的光芒仍无法将整个大厅照亮。厅内有许多同我一样带着面具的人,我知道这是之前舞会上的人。摇曳的珠光在一张张白色的面具上投下晃动的光影,阴森如鬼魅。一束惨白的灯光打在木质的高台上,领主站在上面,并未戴面具。

    “欢迎各位的到来,真正的盛会现在开始。”他向大家鞠了一躬,然后手一挥,又是一束灯光打下来。这是我看清了,高台上还有一个笼子,里面是一个少女。她穿着华丽的长裙,有一点像汉服。此刻她坐在地板上,低垂着头一动不动,似乎是吓傻了。我认得她,之前她在舞会上很低调,一直躲在角落里喝果汁,应该是太胆小了。“这次的成色很好。你们看,她有着华丽的浅金头发和醉人的碧绿眼眸。无论是宴会伴侣还是外出游玩,都很适合。”

    原来是人口买卖吗?我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人,他们正兴致勃勃地听着,或交头接耳。即使在一起做着这种事,仍遮掩面容不愿让对方认出自己。面具无法遮挡住,卑劣的人性。我又把视线转向前方,我看见那个少女正在看着我,平静的眼神仿佛看穿了一切,让我心中一颤,连忙调开视线,以至于没有发现对方的不对劲。暗暗地结印,突兀的风在阴凉的地下买卖场肆虐,众多的蜡烛熄灭,一切归于黑暗。人们开始家长黄凯起来,领主在大声的安慰众人安静下来。

    我自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露出这样血腥的笑容。手指轻挑,一支苦无握在手中,扎入身边之人的咽喉。深深的,埋到手柄处。鲜血喷洒而出,凄惨的叫声引起更大的恐慌。人们尖叫着四处逃窜,在黑暗中摸索出口。不时有人被绊倒,然后被疯狂的人们踩踏。漆黑的买卖场,忍者的听觉配上写轮眼,我如猫般灵活的穿梭于人与人之间,苦无收割着生命。

    人们呼喊的声音渐渐消失,我踏着满地如盛开红莲般的鲜血走向笼子。弯腰:“别怕,我带你出去。”少女点点头。我抽出青鸟,白光在黑暗中勾出几道弧线,铁质的牢笼断裂开。我伸手将她拉出来,出了门,我问:“认得回家的路吗?”她点头,一言不发。我轻轻推了她一把:“那快走。”我看她跑出足够远,转身。“火遁?火龙弹之术!”华美的大宅熊熊燃烧起来。我仍然没有尽兴,又加上一个“风遁?大风突”,风助火势,大火更加旺起,瞬间将大宅吞没。

    远处树林,一行四人正无聊的唠嗑。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四人齐齐回头。只见原本像潜伏于暗处的野兽般的府邸火光冲天。“天哪!”燃星的嘴张的可以塞下一只苹果:“他到底干了什么?”洵在他头上砸了一拳:“典型的杀人放火!真是的,也不算我一份。”众人看着自家队长兴奋异常的眼神一阵无语。和濂柔弱的开口:“队长,逆势木叶暗部,不是强盗。”话音刚落,收到洵两记眼刀,缩了缩脖子不再多语。

    放完火,我向洵他们藏身的地方走去。手指扣住领带结用力扯了扯,直到领带松散不再勒着脖子。我讨厌这玩意儿!衬衫也松开了两个扣,衣领随意翻着。原本笔直的西装衬衫略略凌乱,不羁而又洒脱,如游走繁尘又超脱其中的贵公子。一行人呆呆的看着走近的我。黑色的燕尾服随风摇晃,银白的乱发在黑夜中张扬,被火光染上薄薄的暖色。背后大火笼罩的豪宅有着别样的美感,火焰的光芒似乎要将天幕照亮。迎面走来的这个人,优雅如……恶魔!众人心中不知为何浮现出这样的想法。

    “怎么了?”我看了一眼呆滞的四人,眼中是未消退的杀意,左眼眶中的写轮眼鲜红似血。这时那个礼貌过分、温柔疏远的未央吗?我轻皱了下眉,又重复了一遍:“怎么了?”“没。”翎扯开一个微笑:“我们回去吧。”燃星也恢复了正常,勾住我的脖子将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小不点儿越来越厉害了!这次只有五分钟呢。超过我们这些前辈也是迟早的。每次这样想就不甘心呢。”和濂见我的难受样,把燃星拽下来。“说不定会升小队长呢。”和濂的玩笑,没想到竟成了事实。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发现幻术还有一个很~~~~实用的功能:比如在吃完饭后溜走,幻术是打掩护的好工具!

    嗯咳咳,吃霸王餐是不好的。

    ☆、小队长

    戴着写着“火”字斗笠的男人坐在桌后,拿着从不离手的烟斗。底下单膝跪着的人一袭暗部标准服,犬型面具遮掩容貌,银白的乱发肆意竖起。少年尚且矮小的身体因为消瘦而更加修长,但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这身躯中内敛着这样的光芒。三代将烟斗在桌上轻敲了两下,开口:“未央,从现在开始,你为第一大队第三中队第五小队队长。”“是。”我垂头应答,声音平静淡漠,无喜无悲。

    收拾东西的时候大家都不说话,洵实在受不了这个气氛,“你们别这样啊,又不是生离死别。”洵被调到二队当队长,而我则晋级填补她的空缺。燃星恢复了正常,没心没肺地笑着:“队长这么一调,一队和二队要不得安宁了。”听他这么一说,我们都会心的笑起来。一队与二队的办公室紧挨着,进进出出一天要见到好几次,洵估计要和一队队长闹翻天了。洵一脚踩在燃星脚背上,狠狠地蹂躏了几下,痛的燃星“嗷嗷”直叫,这就是“祸从口出”啊。

    洵走之前拍了一下我的肩,颇为鼓励的说:“好好干,少年。”“未央应该是最小的小队长了吧?”燃星用大拇指指着自己:“我一定会追上你的,先一步当上中队长,让你在我手下卖命!”我从他面前走过:“和濂,把今天的工作分配一下。”“喂,你……”我打断燃星的话,坐在桌后微抬下巴看着他:“有志气归有志气,先把今天的工作做完。如果在想以前一样推给和濂,我就把你推荐到后勤部去。”燃星的肩膀一下子垮下来,“真无趣啊你,为什么我要干这种文职,忍者就应该上阵杀敌。”

    “分析资料,写任务报告也是必要的。”和濂将一叠纸放在他手里:“与其在这里废话,不如快干。”燃星“嗨嗨”了几声,老老实实干活去了。虽然变成了小队长,但也没什么不适应。三代并没有把我调到别的小队去,身边是合作了一年的熟人,加之因为洵这个极不负责的队长,除带队外的“队长事务”我也干过不少,现在也算是得心应手。若要说不习惯的话,大概只有洵这个脱险队长走后,第五小队会有些安静吧。我托着腮,黑色金边的钢笔在指尖旋转。“队长又开小差了!”燃星大声嚷嚷。我驳回刚才的话,只要有这个家伙在,生活就不会寂寞。

    当了小队长,生活也并未改变。任务、文件、修炼、累的栽倒在床上睡死过去……最近我开始学习封印术,自然是从师于宵风,作为一个全能型的忍者,他在封印方面建树也很高。虽然现在忙得焦头烂额,但旗木朔茂的事我一直没忘记。我的目标是“木叶s级机密档案库”,这个档案库只有中队长以及以上职位的人才能进去,另外有不少特别重要的卷轴上了封印,这变相地将阅读者限制在大队长以上职务的人。我虽然在“木叶监狱犯人资料室”找到了那次任务的报告,但作为ss级任务,详细内容是在“木叶s 级机密档案库”。另外由于这个任务的特殊性,一定会有封印。至于这个“特殊性”,不用多说,自我猜测应当是“木叶高层与白牙之死之间不得不说的秘密”。

    至于我对于封印术的天赋以及学习成果,反正宵风对此叹为观止,其表情与当初天善教我医疗忍术时同出一辙。但如果他要是知道,我的封印术启蒙老师是大蛇丸时,会有何的表情。于是除了工作之外的时间,我都用于幻术、医疗忍术、封印术以及常规练习上。此外对于在暗部考试时,我在壬四攻击的最后关头,浑身释放出雷性质变的查克拉一事引发兴趣,经过一年的时间研究出“千鸟流”来,现在正在完善和发展。总的来说,一切匆忙而又井然有序、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和濂,把这几份送到一队、四队、五队。翎,这几份送到第二大队第一中队第二、七、九小队。”我将手中的文件一一分发出去:“至于燃星,关于第四十四号训练场的维修交接安排,你给第三大队第三中队第五小队送去。请务必亲手送到各队长手中,那么辛苦大家了,忙完各自的事就可以自行回去了,接下来三天的假期祝各位愉快。”大家纷纷离开,我坐在椅子上长呼一口气,慢慢喝完杯子里的柠檬茶。大约过了一分钟,我感觉精神平稳下来。收拾了一下东西,向暗部第四训练场走去。

    等我到达时,宵风已经在那等候了。“很抱歉,我来晚了。”宵风表示没事,然后抽查了上节课的内容,接着开始讲新课。由于我同时也向大蛇丸学习封印术的缘故,宵风的进度很快。若比较两者的教学方式,宵风属于注重基础,循序渐进型,大蛇丸属于无视常规,只凭个人喜好与心情。就在宵风还在细讲各种封印的特征时,大蛇丸在跟我兴致勃勃地探讨“触发式封印的八十种解法”。当宵风在教查克拉封印的原理以及最简单的物品封印时,大蛇丸已经把“五行封印”和“邪法封印”教给我了。

    “很好,另外这里还要注意。”宵风指着我画的封印咒文开始讲解,他讲得非常细致,又常常引导到书本理论以及相关知识点上。不同于大蛇丸的一针见血没有半句废话。从教学风格上,也体现出两人的性格上的南辕北辙。应当说多亏我有这么个好使的脑子外加长久生命造成的理解力,同时又在这两个不同极端方式的教育下,才能扎实而又快速的掌握高深的封印术吧。

    “今天就到这里吧。”宵风收起卷轴,并且一个火遁把那只因为我实践失败而死亡的狗烧成灰:“接下来几天你轮到休息吧,打算做什么?”“还不是那些。”我看着地上因火灼烧而产生的黑色痕迹,我本来还打算把它埋在之前我埋葬我练习医疗忍术而弄死的动物那里。“别太累了,注意身体。”我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小时候的卡卡西

    ☆、义子——鼬

    跑完步,我又到启家串门,正巧在门口遇上外出回家的富丘。“哟,好久不见。”我向他打招呼,他向我点点头,僵硬的脸露出淡淡的笑容。作为宇智波族长的独子,家族中的天才,他的压力很大。据说他会担任下一任族长,在家族的期望以及自身的责任之下,他不得不做出一副严肃沉稳的样子,虽然一直被我称作“面部神经坏死”。进门,美琴温和地笑着:“欢迎回来。”她身边一小鬼也用糯糯的童音道:“父亲大人,欢迎回来。”富丘只是轻轻点头,表情严肃。

    见到我,美琴很开心,把鼬推到我面前:“叫‘爹爹’。”鼬乖乖的叫了一声,还附送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我则差点被口水呛死,老实说这么久没来,我早把收了一个干儿子这档子事忘了,现在被这么一刺激,我感觉就算现在三代给我个s级任务也比这好。当时鼬才那么一点点,现在已经三岁了,再过两年便可以上忍者学校了。美琴去准备午饭,留我和富丘在客厅聊天。“你很久不来了。”“呵呵,忙嘛,你不也三天两头不在家。”今天是休假第一天,我不想做太多修炼,所以才有空来串门。

    “话说,你刚才那将于样是怎么回事?”我还记得当初,他多宠溺地笑着教鼬走路,自豪的向我介绍,还让我认鼬作义子。富丘愣了一下,明白过来我是指他刚才进门的事。“嗯——怎么说呢。要营造严父慈母的家庭环境才有利于小孩成长吧。”我白了他一眼,在我的记忆里,旗木朔茂死之前虽然一直不在家,但对卡卡西还是很宠的,似乎是为了弥补母亲的爱,这样卡卡西不也健康成长到五岁,然后被我夺了身体,咳咳……

    用完简单的便饭后,我和富丘聊了会儿,不久他被一个宇智波族人叫走了。我本也想走,但美琴带着鼬问我:“你今天有空吧?”“嗯。”“那能不能帮我照顾下鼬?我和富丘都很忙,很少带他出去玩。”像许多女忍者一样,美琴在嫁为人妇之后便当起了全职太太,富丘很少着家,家中大大小小的事都落在美琴身上。另外扇因为年事已高,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美琴为了照料婆婆要随叫随到,自然顾不上鼬了。“当然,他就交给我吧。”

    作为一个小孩,鼬是相当乖巧听话的,既没有大吵大闹、无理取闹,?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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