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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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rouwenwu

    ,也没有到处乱跑让人劳心劳力,我不禁想是否是富丘的“严父慈母”方针的效果。很显然,又很少上街,瞪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四处张望,但良好的教养使他没有被好奇心冲昏头脑,仍乖乖让我牵着手。本来这是极好的一幅“哥哥带弟弟逛街”的画面,却被鼬张口闭口的“爹爹”二字招来一堆诡异眼神。真想看看等他长大后,对于小时候曾对一只大自己九岁的人“爹爹”、“爹爹|叫的欢是怎样一种感慨。

    鼬突然不走了,我随着他的目光看到一家店,门帘上画着一根直线上串了三个圆。有淡淡的糯米以及白糖的香味传出来,原来是丸子店。低头,看见鼬一双饱含渴望的眼睛望着我,配上孩童圆圆的脸,空气中似乎漂浮着“可爱”两个字。“小孩子不应该吃太多甜食。”话一出口,鼬的脸更像个包子了。好了好了,我被你打败了。“不能吃太多。”“嗯!”鼬绽开灿烂的笑容。

    刚坐下,老板便迎过来。“鼬少爷,好久不来了,这次要吃点什么?”听着口气,鼬是这儿的常客了。鼬喜爱甜食可以理解为生理需要。小孩身体长的快,需要摄入的糖分多,所以会表现出喜欢甜食。但启和富丘对甜食的迷恋就让我不解了,莫非还是遗传的原因?我开始对染色体遗传休息的传递的奇妙感叹起来。拜托,这么简单的事你想这么复杂做什么!感觉到有人在拉我的衣服,回神,是鼬。介于鼬矮小的身材,坐在凳上头顶才勉强与桌面齐平,所以我让他坐在我腿上。

    “嗯,怎么了?”鼬看着我不说话,直到老板提醒我才意识到怎么回事。“你想吃什么?”我问,鼬皱着眉头似乎很艰难的在一大堆丸子中挑选。老板讨好地笑着:“要不要尝尝抹茶味的?是新品种。”“抹茶?”鼬用软软的童音重复了一遍,惹得周围一大群女性母性大发。鼬用力点头:“嗯。”“那么这位忍者大人呢?”因为我戴着护额,所以老板对我也格外客气,即使我只有十一岁。“有没有味道清淡一点的?”老实说我不喜欢甜食,但在鼬的目光下我实在说不出我不吃。“那就樱花丸子吧,里面混入了樱花瓣,有淡淡的花香。”“嗯,就这个吧。”

    丸子很快就端上来了,一份三个,穿在一根竹签上。丸子很实在,每个都有乒乓球大小,一份下去也有个半饱了。那软趴趴、粘乎乎的丸子,一看就是甜到从舌尖腻到舌根。鼬拿起那串绿色的,据说是新品种的抹茶味的丸子,咬了一小口,紧接着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惊喜的光芒,然后将整个丸子塞进嘴里,腮帮鼓成了个球。我可以感觉到他的上下颚卖力的嚼着。我看他吃得那么幸福,也尝了一口樱花丸子,虽说是较清淡的,但我仍把脸皱成了一团,好甜。只吃了一个我就不想再碰那串丸子了。

    鼬很快吃完了他的丸子,见我不吃便问:“爹爹不吃吗?”“嗯,我不太喜欢甜食。”“为什么?”鼬黑色的眼睛清澈见底,我不知该如何回答,这只能算是个人喜好不同吧。我把我那串塞到他手里:“剩下的两个也给你吧,吃完我送你回家。”小孩毕竟单纯,有丸子吃了鼬也不再计较刚才的问题。因为这次我请他吃丸子的行为,鼬对我的好感上升了不少,所以说小孩子就是容易收买。

    作者有话要说:

    安静的卡卡西

    好不容易找到的图。

    ☆、护送任务

    木叶与岩隐的战争已到了后期,虽只是一直占着微软的上风,但不难看出,最后的胜利属于木叶。但木叶的处境并不轻松,云隐的动作越来越大,各个小忍村与木叶之间的小摩擦一直未断。宵风作为暗部部长不能长期离村,早从岩之国战场回来,指挥权现在在新之助手中。而我们第五小队一大早就被三代指派去运送物资。长期的战争使各忍村物资短缺,特别是苦无等不可回收的武器,消耗起来比粮食还快,又由于是从匠之国购买,所以非常珍贵。

    早上八点,我们准时来到木叶大门口。三车货物已经装好,有几个忍者装束的人站在一边。我们虽没有发出什么声响,但暗部习惯的出场方式却引起他们的注意。我就说突然“嗖”的一下出现,是很显眼的。首先走来的是一个扎着冲天马尾,脸上有疤的男人。“你们是执行这词壬五的暗部吧?”鹿久问的是和濂,毕竟比起我这个小孩,和濂更像队长,更何况我走在中间,前面被和濂还有翎挡着。我恨这悲摧的身高!

    “是的,奈良上忍。我叫和濂,请多多指教。”和濂的声音属于那种很平易近人型,即使戴着面具也让人对他心生好感。鹿久握了一下和濂伸出的手:“看来你对我们都做过功课了。”我看了眼鹿久身边的丁座,整个人胖成了个球,眼睛小小的成了一条缝,头发乱蓬蓬的长到腰部。不愧是秋道家的血统。亥一从货车上跳下来,淡黄|色的头发扎成一束,脸的轮廓有棱有角,相当俊美。

    “燃星。”“翎。”“未央。”我的话一出口,虽然掩饰的很好,但我仍看到鹿久有一秒的呆滞,他现在才知道我站在这儿。和濂和翎各自向两旁挪了一步,把我让出来。我站在原地拳头握紧,你们两个什么意思?看不起你们队长我的身高吗?“这么小就是暗部了,真是罕见啊。”亥一道,不过现在是战争时期,年龄小却实力很强的大有人在,所以他并未对我的年龄表示什么,忍者是最不能以年龄衡量的。燃星歪头问我:“队长,这次可以让我受第一辆车吗?”队伍的首位,是主要战斗力的位置。

    我淡淡地开口:“这次任务的负责人不是我,别问我。”“诶——你是队长吗?这么小。”头顶传来少年慵懒的惊叹声。扎着头巾的少年坐在货物上,嘴里叼着支千本。“玄间,不得无礼!”亥一呵斥他,玄间嘴一撇:“本来就是嘛,难以相信。”亥一还想说什么,我上前一步:“不知火玄间,十四岁,不知火家三子,擅长火遁,对吗?”玄间瞪大了眼,嘴里的千本差点掉下来:“你认识我?”我一笑,眼中有些戏谑:“一个星期前烧掉不知火家两间屋子,我可是印象深刻啊。”“你怎么知道的!”玄间几乎要跳起来,他为了避免父亲责罚,编了个无比完美的不在场证据,所有人都被他骗过去了。

    我没回答他,而是转身问鹿久:“请问我们要做什么?”鹿久安排了一下,燃星与翎在第一辆车,我在第二辆车,和濂在第三辆车。一边燃星偷偷问和濂:“奈良是这次的队长吗?”和濂看了眼鹿久旁边的我:“队长不是把这次任务的忍者的资料给我们讲了一遍吗?那可是详细到家庭成员和个人喜好的资料啊!”燃星很无辜的说:“那时我在睡觉啊。”“你还好意思说,要是让队长知道了你就完了!”翎不知何时也凑过来,摸了摸下巴:“话说队长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他连丁座最喜欢的酱汁口味以及鹿久最惯用的苦无型号都一清二楚啊,真可疑。”

    燃星和和濂同时点头,“还有还有啊,记不记得上次一起出任务的古手上忍?队长连他祖上三代的人都清楚啊。”翎越说越起劲,忘记了压低声音。就连一向老实的和濂也被她感染了:“嗯嗯。上上次的越前上忍,身高三围都有啊。虽说为了更好的合作,每次与非暗部的上忍合作,队长都会提前给我们做详细介绍,但他那些资料是哪里来的?”我看着三个聊到兴头上,一点危机感都没有的家伙,笑容越来越灿烂,第一次发现他们这么八卦。

    鹿久尴尬地在我与那堆八卦众之间扫视。我向他点点头,向翎他们走去。燃星正兴致勃勃地说着:“还有上上……上次,犬冢上忍的花丸,队长连那只狗只吃排骨都知道啊!莫非队长对她有意思?听说队长喜欢年纪比他大的。”“我在帮人事部整理档案时看过一部分档案,其中大部分是上忍、至于为什么那些档案精确到那种程度,我认为你们还是去问人事部部长的好。”三人一惊,僵硬地回天:“队……队长。”

    我笑着天地黯淡,全世界似乎都开满了纯洁的百合。“看到你们关系这么好我真的很开心呢。”我的声音无比温柔欣慰:“本来还在担心燃星、翎你们昨天吵架的事,现在看来不必了。”虽然戴着面具,三人仍感到我脸上的笑容是何等的灿烂,使他们觉得寒风阵阵。“队长……”你不要这样笑了好不好?by快哭出来的三人。“另外关于我喜欢年龄大的,是谁告诉你的?”“是三队的叶,他说你这种少年老成的人都喜欢年龄大的。我错了,队长!”燃星脸上顶着两条宽带泪,他好悔啊!

    叶是吗?我踮起脚尖摸摸燃星的头:“我没有生气的意思。不过你们要知道,我们还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要相处,除非我被调走或死了,你们仍要在我手下卖命,请务必记住这点。”“是。”可怜兮兮的三人组回答道,心中不由诽谤:你还说没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腹黑一下,感觉这样也很好玩。

    ☆、日向日足

    “一直想问了。”我把手从燃星头上拿下来:“日向上忍。”两对白眼看过来。同样温润如玉的眼睛,同样清冷的面容,同样柔顺的黑色长发,同样的白色和服,就连身高也差不多。“那个……请问哪位是日足,哪位是日差?”这对日向的天才双胞胎可是很有名的,可惜身为弟弟的日差因为晚出生一分钟而成为分家,打上了“笼中鸟”。不过因为长的太像,经常被人认错。“我是日向日足。”右边的说,“我是日向日差。”左边的说,我点点头,记下两人的心跳声。

    车慢慢地前进,燃星等人已与其他人打成一片。“啊——”鹿久双手枕在脑后躺在我旁边,翘着二郎腿格外悠闲:“云真好,那么自由自在的。”说罢又瞟了眼盘腿坐在货车边缘的我。“喂,从启程开始你就一言不发,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开朗的人呢。”而且腹黑。“忍者守则第七十三条:无论何时必须保持警惕。”声音如我一贯的清冷平静,仿佛一切尽在我手中。“喂喂……”鹿久有些受不了的说:“精神长时间处于紧张状态会使反应下降。你陪我聊聊又没什么关系。”“但是……”“忍者守则第二十条:忍者必须服从命令。”

    我向天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好吧,你想聊什么?”鹿久坐起来:“你对大部分上忍都一清二楚吧?奈良吉野知道吗?”“忍者守则第七条:不得轻易透露信息。”这句我显然是在刁难鹿久。只见他使劲抓了抓头:“追女生真麻烦,和你这种张口闭口守则的人说话更麻烦!”我真怀疑他是否会因为麻烦终身不娶。开玩笑归开玩笑,我仍把奈良吉野的喜好告诉了鹿久,但以他这个性,能否追到还是个问题。

    我突然肌肉紧绷起来:“有人来了。”同时日向两兄弟也发出了警告。放在腿上的青鸟抽出,刀刃通体白色。路两边蹿出数道黑影,暗器如雨一样铺天盖地地撒下来,车队被迫停下。车夫被轻而易举的干掉了,不少岩忍跳到货车上。我抬手一挥,一个还来不及站稳脚跟的岩忍便坠落下去,死不瞑目。又有岩忍扑上来,雷性的查克拉灌满刀刃。岩忍用来挡格的苦无如豆腐一样切开,在他惊恐的目光中被割断了脖子。脚在他胸口一蹬,借助这个力道翻了个后空翻,我原本站的地方插了一排苦无。

    岩忍破坏物资的可能性不大,因为这些武器对他们也很珍贵,但在两败俱伤的情况下,他们也会选择毁掉物资。锋利无比的查克拉刀破开对方的身体,整个人劈成了两半,鲜血如喷泉一样洒出来,我远远的躲开,现在一时半会儿可没有地方给我洗澡。这一举动使其他岩忍胆怯起来,别人杀人头点地,这倒好,全尸都没有。我可没心思去考虑别人的想法,低级幻术连着发,逞对方停顿的瞬间夺其性命。

    银白的发、白光阵阵的短刀、开口闭口的守则、年纪轻轻却已进入暗部,鹿久隐隐约约有些猜出眼前的少年是谁了。猪鹿蝶组配合的很好,而一旁的日足则有些情况不妙。他的对手用了一种奇怪的土遁,将土覆盖在表面起到防御作用,一百二十八掌拍上去只是掉渣,|岤一个都没点到。玄间用苦无去削,一声金属碰撞声后苦无硬生生被磕飞,岩忍抬脚把玄间踢出去,玄间摔在地上,捂着胸口吐出口血。

    我一刀劈翻挡在前面的人,也不管他死没死,左手亮起耀眼的光芒,瞬身插在岩忍与日足之间。“千鸟。你……”话未说完他便倒下来。我的左手不过轻轻擦过他的咽喉,半个脖子便断了。“喂,没事吧?”我扭过头问日足,血染红一半的面具有着奇特的美感。他呆呆的摇头,明显被我突然出现、瞬间击杀了这个让他犯难的敌人而吓了一跳。剩下的两三个岩忍见任务失败想要逃走,却被鹿久的影子抓住,轻松的杀掉。

    “啊呀,还是弄脏了。”我摸了下面具,看着手指上的血迹皱眉。“燃星。”“在!”“向我用个水遁。”燃星应了一声,结印,一条水龙凭空出现,由于我的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所以被砸个正着。“燃星!”我趴在地上,头发湿漉漉的向下滴水:“我没让你用水龙绞弹,白痴!”众人大笑起来,我更恼火地瞪着燃星,他尴尬地抓了抓头:“不如我用风遁给你吹干?”话这么说着,人却不断往后退,结果被和濂挡住了后路。

    “风遁?“我狞笑着爬起来:”你想对我用大风突吗?“”没有!“燃星拼命地摇头,脖子似乎都要扭断了。”“哦?”我故意拉长了声音,引得燃星一阵心惊肉跳,他可没少被我整。“真的,我真的错了,队长。随你怎么惩罚我好了。”燃星心中暗骂不够义气的和濂。我拧了拧衣角:“不要这样说啊,我像那种不尽人情的队长吗?对于属下的过错我一向很包容的。”周围一圈人眼中,明显透露出“不相信”的眼神。我也不管他们,开始治疗伤员。

    突然日足一声惊呼,他身下的地面荡漾出水般的波纹,他就被这样拉了下去。“哥!”日差猛地站起来,刚被我治疗到一半的伤口裂开,痛得跌坐回去。可恶,日足的伤我还没给他治,他无法自己逃脱。而且对方用的是土遁,再不追就追不上了。我们的人中没有土遁好手,唯一适合追逐的只有日向日差,但他现在又无法做太大的动作。日差想去追,被我用力按下:“坐下!”不可违背的命令的语气,与此同时,没有人看到我的衣服轻轻抖动,一条成|人食指般粗细的黑色小蛇从我裤腿钻出来,潜入地下。

    “可是……”日差还想说什么,却被我冷冷的眼神止住,面具下的双眼,深处翻腾着愤怒。“放心,我追得上他。”掠走一个日向宗家大儿子,这顺手牵羊顺的真好啊!我头也不抬的说:“奈良上忍,你们继续任务,我和日向上忍去营救。岩之国战场营地见。”这批物资前线等着要,不能拖延。鹿久点点头,果断的命令任务继续。

    伤刚治好,日差便迫不及待的要出发。小蛇此时已回到我身边,藏在我脚下的土中。大蛇丸之所以挑选这条蛇给我,不仅是因为它有着绝好的隐藏能力和极快的速度,更因为它可以记住对方的查克拉,不论多远都能找到。“走。”我跟着小蛇向东南方向奔去。

    ☆、营救

    蛇重新回到我身上,救人心切的日差并未发现。“怎么样?找到没?”我们潜伏在灌木中,前面便是岩隐军营。日差开着白眼,眼部青筋突起异常吓人:“找到了!东部那个大帐篷!样子看上去不好。”我感觉到他的焦急,把手按在他肩上让他冷静下来。“你还在等什么?”日差难得的扔开了冷静:“在那里受刑的是我哥!”他的胸口因为情绪而上下波动,“日向上忍!”我加重了“上忍”二字,提醒他的身份。作为忍者要戒骄戒躁,忍者首先要懂得忍耐,更何况他是个上忍。“你的心情我很明白,但现在进去太危险了,我们要等到晚上。”这里毕竟是岩隐大营。日差点点头,坐下。

    暮色笼罩着大地,一切事物都改变了它们的原貌,变得朦胧而暖味不清。用幻术骗过门卫,躲躲藏藏的向日足所在的帐篷前进。“啪”,我不小心踩断一根树枝。“谁在那里?”火把快速靠近,是巡逻兵。现在走也走不了,藏也藏不了。我一掐银变成一高挑貌美的女子,为了不妨碍大豆而又些暴露的忍者服勾勒出傲人的身姿,大波浪的长发增添了一份妩媚。日差则变成一身穿轻便护甲的精瘦男人。这是刚才审问日足的两个负责人的样子,据日差观察两人地位不低,女子似乎是男人的助手之类的。

    “山本大人!七里小姐!”来人看见我,两人有些吃惊。日差点点头:“情况怎么样?”带头的把身子站得直直的:“一切都好,没有发现异常!”“很好,你们继续巡逻吧。不要掉以轻心!”“是!”一行人很快走远了,我们松了口气。从那些人的表情看,这山本大人和七里小姐似乎有什么关系,怪不得我们在这偏僻的地方也没怎么怀疑。我们不敢停留,继续前进,但没明目张胆,万一撞上正版就惨了。

    确认正版们不在附近,我们放心的来到帐面前,里面传来两个看守的忍者的声音。“早听说木叶忍者骨头硬,果然,半天了一个字都没说。”“我倒要看看他能挺到什么时候,还有这么多种刑具呢。”“嘻,什么都不说也没什么。”那岩忍压低了声音:“听山本大人说这是日向宗家,这白眼可珍贵了,村里早想研究了。”“真可怜,死也没个清静,怕是要解剖研究上几年。”“那可不。”我身边的日差手攥成拳头,脸上满是怒意。我拍拍他的肩,揭开布帘,两个忍者看见我们进去,马上停止说话站起来。

    “还是不说吗?”日差问,“是。”日足身上的伤只作了简单处理,不流血而已。我抬起他的下巴,无神的双眼不知看着何方,显然被下了不轻的幻术。这种状态还一个字也没说,不愧是日向少族长啊。我淡淡的瞟了眼站成一排的两个岩忍,满是高傲却风情万种:“你们先退下吧。”他们竟脸红了:“是。”我怒,你们脸红什么啊!即使我现在顶着别人的脸!见他们出去,我迅速解开日足的幻术,开始为他治疗,日差则在一边放风。

    “嗯。”日足轻哼一声慢慢睁开眼:“你……”我将手指竖在唇边:“嘘,我是未央。”日足硬生生的将怒意压下去,换上惊讶。我松开绳索架起他:“日差,走。”他点点头。一出帐门,那两个岩忍回头:“山本……”还未说完便倒下了。我左眼中的勾玉飞快转动,在写轮眼的加幅下瞬间布下一个最大范围的幻术。日足交给日差背,然后顺着我们来时的路离开。我们没走多远,后方传来杂乱的叫喊声和脚步声。“嗖嗖”两声,两个人挡在我们面前,我一看是正牌的山本和七里。随后赶到的岩忍把我们团团围住。

    山本大喝一声:“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冒充我!”变身已无意义,我们解开变身术。“日向家的?”山本顶着日差的眼睛很是贪婪:“你这对白眼我也收下了。”“口气倒不小,有本事来拿好了!”日差火了,之前他因日足的事变成了个火药桶,现在山本等同于点了火。山本手一挥,岩忍们冲上来,大概认为我只是个“年纪尚轻”、“无关紧要”的小暗部,远没有白眼够分量,所以山本与七里对付日差去了,留给我一大堆普通忍者。不论是日足还是日差都是高手,但日足现在自己连站都站不稳,日差背着他柔拳和回天都不能用,又一直护着日足,没多久就落了下风。日足让他扔下他走,日差不肯。而我虽然有极快的瞬身,但我还不能将旗木刀法与瞬身结合。一对一或一对多,只要对方与我实力差距不大我就有七成把握赢,一对众就不行了。

    瞬身、斩下一人的头、马上离开……我脚下堆叠的尸体多得吓人,身上染满不知是谁的血。岩忍围着我,迟疑着不敢上前。瞬身用去我太多查克拉,写轮眼雪上加霜的开始疼,我感觉头有些晕。日差又挨了一刀,白色的和服被血浸染成鲜红,日足也好不到哪儿去。大概是见我身子有些晃,岩忍又冲过来。眼看着苦无就要扎在我身上,我低喝一声:“千鸟流!”浑身闪烁的电弧将岩忍震开。左手亮起耀眼的白光,千鸟齐鸣的声音压过周围一切声响:“千鸟!”我冲出去,千鸟留下一条光带。我硬是撕开一条路来到到日差身边。我一手扶住他:“我开路,你只管跑,听到没?”他迟疑了半秒,点头。

    查克拉大概还能用一次……我推了日差一把,同时又用起千鸟。无坚不摧的千鸟摧枯拉朽般破开一条路,日差背着日足冲出去,他按我说的一直跑,即使我落在他身后,即使已听不到岩隐大营里的声响。终于他停下,日足滑落下来,他猛地吐出口血倒在地上,吓的日足赶忙去扶他。另一边的我转身面向追来的岩忍,爽手按在地上:“雷遁?雷走!”超大规模的雷走暂时阻止了岩忍的追击,我赶忙开溜。由于岩忍伤亡太重,雷走散去之后山本没有再追下去,使得我安全逃离。

    我跟着小蛇跌跌撞撞地走着,灌木挂破我的衣服。若是常人在雷走放出后就因查克拉耗尽而死,但因我的特殊性我只是全身无力而已。但有一个信念让我拖着这幅身体继续前进,我要去找日向,要完成任务,然后……回家。远远的望见两个人,我松了口气,身子马上软下来,眼皮也重了好多。模糊间我看见不知是日足还是日差跑过来。“我想睡会儿……”说完倒在他怀里。

    ☆、大蛇丸的基地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过来,头痛的厉害,左眼尤其严重,让人恨不得把它挖下来。抬手用医疗查克拉安抚住左眼。“你醒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声音的主人帮我坐起来,细心的把枕头竖起来让我靠着,接着帮我缓解左眼的疼痛。我睁开右眼,那人穿着医忍的服装,整个人包的只露出双眼睛。“日向呢?”我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医忍递给我杯水:“日足已经没事了,日差受了重伤,又背着你们两人跑了这么多路,现在还在昏迷。”我不知道日差是怎样拖着重伤,把我们两人背到千里之外的木叶营地的。“带我过去。”我想站起来,却又跌回去。“请安静的休息!”医忍的语气很严厉。与天善相处久了,我明白医生多多少少有些固执,我笑了下,乖乖躺好。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醒来就看见鹿久走进来,身后是亥一与丁座。“啊,我吵醒你了吗?”鹿久不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子。“没有的事。”忍者的脚步声都很轻,是我自己醒的。“你小子命真大,只是查克拉透支,一个伤口都没有,日向他们就惨了。不愧是在暗部有‘奇迹’之称的未央。”丁座大声说着,却很小心的搀我起来。丁座虽然块头大,心却很细。我让他们带我去看日差,确定无事之后我便提出要走。“火影大人给我的特别任务,送完物资后去砂隐村一趟。”“但你的身体。”和濂不放心,我看了他一眼:“你不相信队长我吗?”“不是。”“放心,只是中忍考试的人员表,送完我会直接回村。那么再见了。”

    砂隐村路途虽远,但也没花我多少时间,解决完中忍考试的事后我并未打算马上回村,而是去了田之国。大蛇丸的基地在地下,只在地面留一入口,这么长时间不见,这厮越来越像蛇了。我让小蛇带路直接去找大蛇丸,在一扇门前蛇爬回我的手臂上,我推开门,迎面飞来一排苦无。我急忙躲开,顺手关上门,“大蛇丸,许久不见你也不必送我这么大份礼吧?”大蛇丸很吃惊我的到来:“是你,怎么来了?”“做任务回来。”大蛇丸点点头,把手里的纸笔扔给我:“既然来了就帮我记数据。”我撇了下嘴,站到显示屏前,一来就使唤我!

    良久,实验结束,大蛇丸从墙角的桌上拿了两个烧杯:“绿茶还是白开水?”我嘴角一抽,他打算拿这个泡茶?“你就没正常点的杯子吗?”“实验室没有。”大蛇丸在烧杯里放了茶叶,又把在酒精灯上加热的烧瓶取下来把开水倒进去,最后递给我一杯。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喝。大蛇丸没在意,在沙发上坐下来,看了看我,皱眉:“你那东西还要戴到什么时候?”我笑起来:“戴惯了。”我说着把面具摘下来,冲他摇摇:“有没有一种怀念的感觉?”他翻了个白眼:“谁会怀念木叶啊。”

    我笑笑:“你这基地守卫太差了,我一路走来连个阻挡的人都没有。”“你怎么不说是你潜入技术好?”“话说大蛇丸。”我捏捏下巴:“多年不见你的品位越来越差了,以前你穿忍者服还看不出来。你这粗腰带怎么回事?!”大蛇丸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脸无辜:“怎么了?”大蛇丸对于自己的衣着打扮向来不在意,在木叶时上忍有统一的制服,现在也不习惯挑衣服,怎么方便舒服穿什么,这也是学者的通病。但他遇上了我,虽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但我记得我做过服装设计师。

    “这如同床单裹在身上般的和服,这粗到抽风的腰带,你居然还给我打了个蝴蝶结!”大蛇丸不明白我在竭斯底里什么,只是睁着双金色的眼睛看我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立刻、马上,把你这些不堪入目的衣服统统扔掉!”“那我穿什么?”我愣了一下:“那把腰带扔掉!”大蛇丸叹了口气:“你这么纠结我的衣服做什么?”我眯起眼:“看来我有必要给你上一堂赏析课,非把你的审美观纠正过来。”“随你。在此之前先说你找我什么事吧。”我终于想起来我的目的:“我想把千鸟外放,就是不成功,想找你帮帮忙。”

    时间在我与大蛇丸的讨论中流逝,由于在地下,我没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时候。这时门响了,我撤去手中的查克拉,大蛇丸说了声“进来”,语气有些不满,我们正讨论到兴头上呢。一个男孩端着个托盘进来:“大蛇丸大人,午饭准备好了。”见大蛇丸脸色不太好,他有些小心翼翼。我笑起来,把托盘接过来:“你看你,把人家吓着了吧。要多笑,像我这样。”大蛇丸这种科学狂人,估计总是三餐混乱,所以才这么瘦。“那多傻。”傻?我脸上的笑容顿时僵掉,恨不得把眼前这碗饭扣在他头上。这厮在别人面前阴沉狠毒,对我就这么损,三代大概也不知道他这得意门生是这么个嘴巴坏的人吧。

    见那送饭的男孩用好奇的眼神打量我,我抬抬手中的饭:“要不要来点儿?”他立刻摇头,匆匆忙忙向大蛇丸行礼后离开。我笑嘻嘻的目送他离开,转头道:“很可爱。”大蛇丸嘴一抽:他是被你的笑容吓走的吧?这话当然只能在心里想想,说出来就铁定被我整。“那是我的饭。”“你难道要让客人饿肚子吗?更何况我是你的共犯。”我说着已经扒了半碗饭,大蛇丸只好从抽屉里翻出个苹果开始啃。我好心地问他要不要给他留一点,他白了我一眼:“不用。”我听后开心的把最后一口饭塞进嘴里。

    吃完饭后大蛇丸带我去训练场,将刚才的理论化为现实。训练场内有不少孩子在训练,这些都是大蛇丸捡来的孤儿。我站在门口饶有兴致地看着,突然角落里一个白发男孩一起我的注意,他瘦瘦小小的,也没什么出众的表现,总之很不起眼。但他的眼神也不简单,有意思。“那孩子叫什么?”“兜。”我点点头:“能把那孩子给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可爱的兜终于要出场了。

    ☆、少年名兜

    “能把那孩子给我吗?”我抬头问大蛇丸,眼中满满的兴趣。这孩子并不是表面上那样废柴,或许还相当聪明有天赋,但他为什么要隐藏自己?“送你?”大蛇丸没有像往常一样爽快:“这可是个非常有意思的小家伙。”“哦,你也发现了?”大蛇丸伸出舌头舔了一圈:“他这点小心思还想瞒我。我一时好奇,对他用了催眠术,他是蝎插在我这儿的间谍。”我一惊:“赤砂之蝎?为什么?这孩子还这么小,几岁?”大蛇丸笑起来,格外阴森:“四岁。蝎前段时间邀请我加入一个组织,是个成立没多久的小组织,我没答应。后来就捡到兜了。你别小看他,从小他就被遗弃在战场,被敌方收养后成为间谍,如此反复,相当不简单呢。况且你,十一岁的暗部小队长,也没什么资格说吧?”

    我白了他一眼:“把他给我吧。不过我现在也不能带他在身边。这样,所有权给我,使用权归你,如何?”“好吧,不过你得帮我个忙。”他看着那些孩子若有所思,我点头:“可以。”但他没有告诉我帮什么忙,而是走进去。不知是谁首先喊了声“大蛇丸大人”,所有人停下来向他行礼,之后便开始打量跟在大蛇丸身后的我。由于在暗部身份下不用戴护额,(因为每个忍村暗部的面具都不一样)所以他们只当我是大蛇丸新带回来的孤儿。大蛇丸扫视了一下他们,目光所及之处的孩子都兴奋异常,大蛇丸这厮的洗脑技术越来越好了。

    大蛇丸用非常和蔼的声音对我道:“选一个吧,作为我送你的礼物,随便哪一个都可以。”我狐疑地瞟了他一眼,他为什么突然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这种话?但看到那群孩子愤怒嫉妒的眼神后我明白了。大蛇丸是要我帮他测试一下他们的实力。在大蛇丸这里实力至上,对大蛇丸更是奉若神明,对于“突然冒出来”、“备受大蛇丸大人宠爱”的我他们决不认同,更何况当我的属下。大蛇丸想借我的手了解他们的实力,这便是我明明向他要了兜,他却让我随便选的原因。

    既然这样……我很不客气地指着一个与我年纪差不多的男孩,眼神很是目中无人:“我要他。”这个男孩在这群孩子中属于佼佼者,同时也心高气傲。果然他马上向我挥了挥拳头:“你算什么?凭什么我要做你的手下?”但因为大蛇丸在场,所以还不算太嚣张。我“哦”了一声,眼如死寂的冰潭:“那就用武力打败你好了,这样就行了吧?”“你赢了就听你的。”胜者为王,这是不变的原则。他话音刚落我的身影就不见了,紧接着他被我按在地上,右手反剪在身后。我左手拿着把苦无抵在他脖子上:“作为忍者,首先要有辨别对方实力的眼力,并且懂得应当将自己摆在怎样的角色。”

    男孩气愤的大叫:“你偷袭,这不公平!”“偷袭?”我挑了下眉,苦无在他脖子上慢慢划出一道血痕:“我是忍者,不是武士,你还指望我和你决斗吗?”这种天真的想法真是不知所谓,大蛇丸这儿的竞争原来是这样“和平”的吗?我松开他站起来,扫视了一下剩下的人。“你们都一起上吧。”虽然有些害怕,但他们还是冲了上来,一是认为他们人数上占优势,二是认为大蛇丸不会任凭我杀掉他们。虽然我放了很多水,但五分钟之后他们都被我ko在地。我指着唯一站着的兜道:“大蛇丸,我要这个。”兜只和我过了一招,但马上发现自己与我的差距,于是果断的退出了战斗。洞察力不错,能屈能伸,而且实力也不错。

    兜有些生气的说:“要叫大蛇丸大人!”演技也相当好,我又加上了一条。大蛇丸点点头,做了个请便的动作。我向兜道:“跟我走。”说完便率先离开,兜迟疑了一下,跟上。长长的走廊昏暗而寂静,只有脚步声在空气中散开。停下,推开实验室的门。“为什么选我呢?”兜终于忍不住问了,他现在也不过是个四岁的孩子,再聪明也还嫩着呢。“我一点儿也不出众。”“是吗?我可不这样认为。”他的身子一震,马上又恢复平静。我面向他:“在我看来你相当有才华。另外,我不是大蛇丸的属下,他既然把你送我了,你便是我的属下,并非是他的。”

    我把手按在他头上,不着痕迹的发动幻术:“你的过去我没有一点兴趣,我想要的只是你绝对的忠诚。并非作为间谍的接近或是为了从我这儿得到什么而付出的表面的忠诚。”兜惊恐的瞪大了眼睛,面前的这个人凌厉的眼神似乎洞察了他的灵魂。仿佛有一座高山在其身后,压抑、让人窒息。想要叫喊,声带却不受控制,拼命的想要逃离,却无法动弹分毫。就好象所有的信息传送神经都中断了。

    “从现在开始,你的主人并非赤砂之蝎或是大蛇丸什么的,而是我,并且永远是我。我会给你在这乱世中活下去的力量,而你需把整个身心甚至灵魂献给我,明白吧?”“是……”兜呆滞地回答,汗水从他脸颊上滑落,整件衣服都浸湿了。我揉揉他的头发,满意地露出一如往常的完美笑容:“很好。因为某种原因我不能带你走,所以你留在这里替大蛇丸效命。即便如此,你的主人还是我,在我与大蛇丸的命令中优先执行我的,这点务必记得。”

    大蛇丸走进来,由于兜的事我本来打算实验千鸟外放的计划落空,他来揪我出去。我问兜:“你现在实力如何?不要想骗我,只要花点时间我就可以自己拿到答案。”“暗器投掷很好,还会一个d级幻术。”我点点头,四岁会d级幻术已经很不错了,看来他的查克拉控制能力挺好的。我演示了一下三身术:“你在这里练习,我回来要检查的。”然后和大蛇丸离开。“呐,能把蝎下在他脑中的禁制除掉吗?”我问,但语气却是满满的信任。不出我所料……“当然。”

    ☆、橙水之死

    摘下染血的手套,在表格上填下最后一个数据。“今天就走吗?”大蛇丸舔了下嘴,我皱了下眉,极快地伸手,铅笔“啪”地搭载他伸的老长的舌头上。“不是叫你改掉这个习惯吗?”我实在无法习惯他这个行为,要多恶心有多恶心。大蛇丸呲牙咧嘴地瞪着我,由于舌头痛说不出半句话来。我毫无愧疚之意地低头整理东西。小心地把试管洗干净:“马上就走,我在你这待了两天,再不走就要起疑了。”在角落里看书的兜把整张脸藏在书后,肩部抖个不停。他知道有我护着大蛇丸不会把他怎么样,但看见大蛇丸瞪他,还是收敛了笑容。“兜就拜托你了。”虽然让大蛇丸帮我训练兜的眼神格外恐怖:“放心,我会好?好?操?练他的。”

    回到木叶感觉气氛很不对,格外的压抑沉重。问了三代才知道橙死了,千手橙死了。我宛如被雷劈中一般,心中“咯噔”一下,痛彻心扉。虽然只与他见过几次面,但由于他性格爽朗,所以关系不错。我们之间不像耀和宵风他们那样的师徒,而是朋友,平等的、可以站在同一高度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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