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0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rouwenwu
“死了……”怎么会,他是八色之橙水啊。三代搭着我的肩,长叹:“走吧,葬礼要开始了。”
换上黑色的丧服,橙的葬礼非常隆重,念悼文的是千手一族的族长。天,晴朗的刺眼。人们排着队,将白花放在他墓前。我想起那个人,他的葬礼除了三代、耀、宵风、苍、景岚、橙以及新之助没有其他人参加,包括我。曾经如同传奇的木叶白牙,死得如此默默无闻。我走到墓前,放下白花。旁边橙的母亲哭哑了嗓子。这个继承了二代之风的橙水、这个在我擅闯禁地后为只见过一面的我做伪证的人、这个拍着我的肩肆意大笑的人,如今在那小小的骨灰盒中,长眠于地下。
即使见过了无数死亡,但还是无法习惯身边之人的逝去。我离开了葬礼,但没有回家,而是走进了旗木陵园。旗木家人丁稀疏,后来更是一脉单传。第二十一个,是他的坟墓,我的父亲。这是我第一次来看他,因为我不知应如何面对他,因为我是个夺取他儿子身体的冒牌货。我将已经断了却一直放在身上的獠牙拿出来,埋在他墓前。“獠牙断了,我没打算修,它还是应该陪着你的。我遇见了医生,虽然他有时为老不尊,但人很好,教了我很多东西。我的指导上忍是水门,还拜了天善、耀和宵风为师,大家对我的很好。大蛇丸叛逃了,我和他关系不错,吓一跳吧?其实他这个人不坏。对了,我现在已经是暗部小队长了。”
我絮絮叨叨地说着,没头没尾,前言不搭后语。“橙他……死了。自己一点用都没有,什么都没阻止。怎么办,好难过……”我抚着胸口蹲下去:“好想哭,怎么办,我忘记怎样流泪了……”还是无法习惯这种事情,忍不住要难过,即使自己已活了那么多年,见过那么多死亡。如果她在会什么样呢?会嘲笑我吧,会毫不留情地挖苦我吧,明明心软却嘴巴硬的要死。突然发现自己,连一个说出所有话的人都没有。身子慢慢蜷缩起来。
我在墓地睡了一晚,醒来便直接去了暗部。燃星又在啰嗦我的神游。翎端给我一杯茶:“没事吧?你一上午思绪飘走三次了。”“没事。”我握紧笔继续工作,面前的工作本来早就可以完成了。“怎么看都不像没事吧?”坐在我对面的和濂伸出一只手,按在我正写的文件上。我无奈地停笔:“只是有个朋友死了。”“千手橙?”和濂小心翼翼地问,“啊。”我双手摆弄着那只笔,显示出内心的不平静:“有些……交情。”和濂把手缩回去,有些苦恼地揉了揉头:“队长,人死不能复生。做忍者这行的,从一开始就要有随时牺牲的觉悟。”虽然我是队长,但在他眼中我仍是个孩子。和濂是我们中最年长的,所以他认为自己应该担负起“对后辈心理疏导”的责任。
“我知道。”我闭上眼,深呼吸了几下,睁眼又是那个做事果断干练的未央。快速的批改文件,小队长就有这么多事,如果是部长还不被文件埋死。“把这些送到第七小队。”“是。”燃星利落的接过。我指了下空杯子,一边揉着太阳|岤:“翎,再给我一杯茶。”翎给我添上,这茶因我的要求泡的特别浓。“休息一下吧,你快把我们的份都做完了。”“没事,谁做不都是做,快点完成大家也好休息。”我喝了口茶,浓浓的苦味在舌尖上弥漫开来。
翎轻轻摇头,不再说什么。门敲响了三下,“请进。”一个暗部走进来,“未央,部长请你去一趟。”我起身:“知道了,多谢。”对方点点头,离开。“看来又有任务了,你们准备一下。”我说完便向宵风的办公室走去。宵风正在闭目养神,作为暗部部长,他是不用戴面具的。见我到了,他笑起来:“来了,这次有个任务给你们。”我接过卷轴拉开看了看,竟然是关于大蛇丸的。宵风双手十指交叉,脸上的笑容已消失:“据情报部的消息,大蛇丸曾在土之国出现过,我担心他想做些什么。我们与岩隐村关系正是最僵硬的时候,若出什么事就糟了。”
看宵风一脸凝重的样子,我有种向天翻白眼的冲动。大蛇丸这家伙不是前几天还在田之国呆着吗?他能想干什么,估计是想顺一点实验材料。他虽然答应我不再猎杀木叶忍者和平民作实验材料,但是叛忍和山贼是满足不了他的需求的,这次大概是想在战场上捞一些岩忍。我要走,宵风叫住我:“那个……算了,你走吧。”我知道他想说橙的事,点头离开。
☆、晶遁?红莲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我妈把我的网线拔了,所以这几天都没有更新。这一章以及上两章是我在我妹妹家里更得。这一章是最后一章了,在这个暑假里应该没有机会再更新了。之后去学校,我是住宿的,所以每个月回来一次,如果我妈良心发现,在我上学的时候把网线恢复,那么每次月假我还可以更新。
这本小说不论如何我都会写完的,所以请大家仍然把它放在收藏夹里,反正也不占什么位子。
最后由衷的感谢各位的支持,并且也要说声对不起。
将宵风那番“事关重要,可能有性命之忧”的话转告了和濂等人,然后又安慰了一下。有没有危险我还不清楚吗?但要真撞上了,演戏有些麻烦,大概要真打上一场。
到达情报中的镇子已是三天后的事了,我们自然没指望大蛇丸还在这里,以忍者的脚程,三天可以走得很远了。我们在一家旅店投宿,然后四处打探大蛇丸的踪迹。大蛇丸虽然是s级叛忍,却从不用变身术就到处大摇大摆地走,这样也方便我们找他。我偷偷让小蛇给我送去一封信,问大蛇丸他在哪里,最好到我们面前转悠两圈,好让我们快点完成任务。送出信,我突然有一种走后门的作弊的感觉。大蛇丸很快回信了,说他现在很忙,,叫我不要提这种奇怪的要求浪费他的时间,但在信的末尾还是写了他现在的位置。我笑了笑把信烧了,说到底还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大蛇丸的基地一贯的不是山洞就是地|岤,与他的衣着品味一样糟糕。我们在洞口埋伏了一会儿,大蛇丸便回来了,他没有发现我们慢慢地走进去,我发现他那条要命的腰带没了,和服也偏于正常式样,看来还是听了我的话。燃星转头看我,我知道他是在问我就不进去。“再等等,等大蛇丸出来我们再进去。我们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其他人,打起来对我们不利。”燃星点点头,继续盯着洞口。
大约一个小时后,大蛇丸走出山洞。他应该已经发现我们,右键我们不跟上来,知道我们是想等他离开后再进去,所以早早的走了。我一挥手,四人快速的潜入基地。即使是白天,基地里也很暗,墙上燃烧着的火把投下昏暗晃动的光影。地面上突然冒出粉红色的晶柱,我们连忙避开。一个深蓝色头发的女孩从阴影里走出来,此时我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后,青鸟在拔刀术的极快速度下劈向她,女孩急忙转身狼狈万分但及时的挡下了我的刀。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她用来挡我的刀的盾,似乎是某种晶体,在我这充满雷性查克拉的刀下,既然只裂开几条缝。难道是晶遁?看似手无寸铁,实际上到处都是她的武器。青鸟顺着盾下滑,刀锋一侧劈向她的腰间。女孩一惊,向后跳开,但仍被我划出条不浅的口子。背后和濂及时施用了土遁,一条较小的土龙向女孩扑去。只见她结了个印,土龙变成粉色的晶龙掉转方向向和濂冲去。
不愧是凶名在外的晶遁,据说连□也能结晶化。但显然面前这个女孩还达不到这个水平。任何忍术都会反过来被她利用,所以只能用体术,当然还有更快的。我抽出腰间的竹笛,包含查克拉的曲调传出——声音幻术。女孩晃了晃倒了下去。她现在还很弱小,所以我这么容易的事,若让她成长起来就不可小窥啊。晶遁虽然强大,但也并非无解,晶体是微粒按一定规律排列形成,只要打破这种“整齐”就行了,比如用超声波共振。因为我练习了一些声音幻术,所以也研究了一下音频的变化,人类可辨别的声音在20hz到20000hz之间,我根本无法吹出高于20000hz的超声波。
大蛇丸的基地规格都差不多,在象征性的找了几个房间后,我就带着众人来到实验室。一个岩忍被扒的精光躺在手术台上,已经被开膛破肚。桌上放着一份实验报告,我翻来翻,是一份看似重要实则算不了什么的潜能激活实验的报告,这种东西两年前就淘汰了。大蛇丸知道我们任务一定要拿些什么证据之类的东西回去的,所以特意放在这里。果然,和聪明人合作就是轻松。
我们正要撤退,大蛇丸出现在门口,脸上是阴森森的笑,如同多年前他还没叛逃时经常的那副样子。“木叶的小老鼠们,想在我这儿找什么?”我们立刻做出战斗的姿势,所有人都知道,若真打起来我们根本不是大蛇丸的对手。简单的三身术和土遁就把我们耍得团团转,我知道他是舍不得砸烂基地,于是配合他把战场逐渐引到外面。最后战斗以我拖住大蛇丸,和濂等人逃走结束。
“我说你把我留下来干什么?”我把青鸟收回去,大蛇丸直至还躺在地上的女孩道:“把她治好。”我撇了下嘴,这点伤不用医疗忍术也能治,不过是多躺两个月。“晶遁,我记得很早就消失了,你运气真好,总能搜罗到这种好苗子。她叫什么?”“红莲。”大蛇丸本想伸出舌头,但见我盯着他只好又缩回去,看来是被我打怕了。“红莲?”我收回医疗查克拉:“不错的名字。兜怎么样?”我想起那个便宜手下,“他很聪明,以这个速度成长,再过一年我就可以把他派到木叶了。”“木叶?你想让他当间谍?”我不信大蛇丸没在木叶留几个眼线。大蛇丸点头:“这是其一,另外也交给你了,毕竟是你的手下,你也不能什么也不干啊。”
我就知道他是这个想法,不过一直让他教也实在说不过去。但我这个人并不适合当老师,以后还是由我和大蛇丸两个人一起教的好。“明白了,明白了。”我摘下面具打了个哈欠:“我去睡觉了,老规矩,第三个卧室归我。”之后我便在基地待了两天,之后去和翎他们回合,就说我是逞大蛇丸不在溜出来的。
☆、无印幻术
樱花早已凋谢,茂密的树叶织成的绿色的云,将旗木大宅重重包围。笛音断断续续,凌乱嘶哑的不成曲调。我慢慢增加查克拉的振动频率,又是一声尖锐的响声溢出,我有些挫败地停下。“夕日老师,找我有事吗?”耀的心跳声早在他走进这片樱花林时我就发现了,而他也一直站在树下没打扰我。“真难得,你居然没在训练。”耀仰着头,红色的双眼弯成月牙。我从树上跳下来:“说的我好像修炼狂人一样,凯那家伙才是吧?”“呵呵,听宵风说,你们队的任务完成速度比以前快了两倍啊。”
我抓了抓头发满脸慵懒,没有说些什么。橙的死让我不想多想些什么,只能一直做任务做任务,我不愿闲下来。耀和我一起向旗木大宅走去,“你的笛声怎么这么乱?有心事可以和我说说。”“没有啦,只是在研究点东西。”因为红莲的事,我突然想试试能否用笛子吹出超声波,我的听觉很好,但范围很有限,如果用超声波,就像声纳一样,连远处的情况都可以一清二楚。“对了,我有些事想请教你。”
泡了两杯茶,夕日喝了一口:“你想问什么?”我把坐垫踢开直接坐在地上:“无印幻术。”夕日愣了一下,马上又大笑起来:“这不可能。”我盯着他的眼睛,满脸严肃:“可能。宇智波家的催眠眼以及月读。”“那是血继。”“但这证明无印幻术是存在的不是吗?幻术是用自己的查克拉打乱对方的查克拉使之产生幻觉,因此幻术对结印的要求不像忍术一样死板。写轮眼是目力汇集而成的力量,所以能不用结印发出幻术。”我喝了口茶稍作停顿。
“嗯——举一个普通点的例子好了,声音幻术。利用声波将查克拉传出去,虽然需要媒介,但也算得上无印幻术了。”所以说无印幻术是完全行得通的。耀严肃的指出一点:“但声音幻术威力都不大,这你是知道的。”我笑起来:“这只是一种思路而已。我想说的是,只要有方法将查克拉波动传出去,结不结印就无所谓了。擅长幻术的你有这种体会吧,熟练的幻术并不用把所有印结出来,因为结印只是引导体内查克拉的方式。由于你经常使用这种术,所以身体记住了这个术发动时查克拉的频率,在你还未结出下面的印时,身体已自动完成了术。”
我跪在地上,双手撑在桌上盯着呆滞的耀:“你可能没在意这种现象,因为由于习惯你仍会把印结完。对于结印的自由,是幻术与忍术的最大区别。忍术可能做不到,但幻术完全可以无视结印的!”耀半晌才消化了我的话,“那么你有眉目了吗?”耀有些激动,无印忍术,若成功,那么幻术将有一次巨大的改革。我摇头:“我先用d级的奈落见之术实验,反复练习后确实可以省去两个印,但无法不用结印。我想大概是术的开头先由印引起查克拉的震动才行。”耀拍拍我的肩:“不要急,这种事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我和耀讨论了无印幻术之后又研究了控制音频的方法,可惜耀擅长的不是声音幻术,所以并未帮上我多大忙。送走耀,我坐在院中的榕树下望天发呆,“嗯?”我从头上摸下一片叶子,在手指间摩擦:“只要让身体记住查克拉的波动……”鬼使神差间把树叶放在嘴边,清脆的音调飘荡在院中。“嗯?”我盯着树叶,灵光一闪:“对了!用树叶!”树叶比较薄,振动比笛子更容易感知到,只要先用树叶掌握了超声波,就可以改用笛子了。“啊——”我拼命地揉头发:“我明明是在想无印幻术的啊,怎么扯到超声波啊!”
“卡卡西!卡卡西!”我的门被砸的“嘭嘭”响,把我吓了一跳。这声音……是凯!这个白痴!我用力打开门:“喊什么喊!把我的门敲烂了你陪啊!”凯不好意思地一笑:“我来找你去参加聚会的,庆祝我和琳晋升中忍。”诶,琳晋升中忍了啊,我很久没见琳了,水门又不在,所以我根本不知道这个消息。我一个字都没有说就被他拉着走了。“我说你走这么急干什么啊?”我甩开他的手慢悠悠地走着,真是的,害我连青鸟都落在榕树下了,这些年连睡觉都放在旁边,现在不带着浑身不自在。“我们已经迟到了,大家都在等。”
酒肆中的半隔箱内嘻哈吵闹声不停。“凯这家伙好慢啊,他不是去找卡卡西了吗?”红豆已经在吃第四盘丸子了。“卡卡西?就是那个天才忍者旗木卡卡西吗?”阿斯玛问,在场的只有琳和红豆认识我。“他也要来吗?”红有些紧张:“他人怎么样?天才一般都很难相处吧?”红豆豪爽的拍她的肩:“安啦安啦,他挺和善的。这小子,我一定要和他比试一场!”琳笑起来:“你这样和凯一样了。”
“来了来了!”凯一进门就高喊,一把把我按在椅子上。我扫了扫周围:“琳,没有成年就来酒肆不太好吧?”琳愣了一下:“喂喂,你不要这么严肃嘛,气氛都被你弄僵了。”好吧,在这里小孩子喝点酒也没什么。“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怎么会,不是庆祝你晋级中忍吗?这样就可以进入医疗班了吧?”这样也好,在医疗班最安全。琳看起来有些失落:“因为你很忙啊,我们有一年多不见了。难得有空也一直闷在家里修炼。”我愣愣地看着她,凯插进来:“我和你五年不见了,让我们决斗吧!”我迷糊地瞪着他:“你在和我说话吗?”于是活宝凯出现。
我笑起来:“我叫旗木卡卡西,几位是?”“夕日红。”“猿飞阿斯玛。”还是熟人的家人呢。“诶诶诶,夕日老师的女儿吗?那还真是有缘呢。”“你认识我父亲?”“他是夕日上忍的得意门生呢。”琳替我回答。“啊,对了,我没来得及准备什么礼物,竹笛送你吧,要继续努力。”我想了想把竹笛拿出来,琳很开心,就是不知道她会不会吹。“比起你这个上忍就差远了。你现在在忙什么?上忍的任务有这么多吗?”我笑而不答,总不能告诉她我在暗部吧。
“难得假期,我也想休息一下。”所以我今天这么闲啊。“今天我们玩通宵!”红豆大喝一声,说着塞给我一杯酒。我本想说不喝,结果她狠狠一瞪我。突然两支苦无飞向我的面门,我头后仰,伸手夹住苦无,紧跟着又是一支苦无。我一把推开琳,“谁?”这样大胆在木叶内攻击忍者!“集合!”一个声音从屋顶传来,说完便迅速离开了。是燃星?我现在不是暗部身份,他这样来找我是违反守则的。“没事没事,自己人。我有任务先走了。”有时不是我要拼命,是别人看不得我闲啊,居然要加班。“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杀回来了!哇哈哈哈!!!!!!
☆、初露头角
幻术?奈落见之术。不知是第几次使用这个术了,仍然省去两个印,却停留在这里不能前进。幻术因为查克拉量以及发出的查克拉波动不同,产生的幻境也不同,而引起波动就像敲钟一样。敲一下,钟震动产生声音,即使不再敲下去,震动仍会持续一段时间,但最先敲的那下不能舍去。幻术就像这样,开头的印结后,身体由于记住了这个术的波动,所以自动产生下面的波动,而开头的印是一定要结的。我现在所做的便是让身体记住完整的术,无需开头的印引导也能发出术。
我跳上榕树坐在树枝上,随手摘下一片树叶贴在唇边吹起来。在没有头绪的时候,我已习惯做出这样的举动了。一点点地调整查克拉的用量,一声细不可闻的声响后,树叶化为粉末飘散在空中。“又没控制好。”伸手又摘下一片,说不定等我成功了,这树也秃了。实际上我专攻的不是声音幻术,之所以会稍加练习是因为我吹笛子的缘故,也因为想利用超声波扩大我的侦查范围。忍鹰在天空盘旋,发出嘹亮的鸣叫。我抓抓头发,脸像苦瓜一样:“不会吧,又要加班,在这样下去我要申请加班费!”抱怨归抱怨,我毫不含糊地回屋换衣服。
暗部第五训练场,五队暗部集中于此。我看了看,是第一大队第三中队的第一至无小队,一次性集中这么多暗部,怕是要上战场了。临走前,宵风把我叫住,手抬起,从他合拢的掌心中落下一个护身符,上面绣着一个“守”字。“你阿姨做的,一定要随身携带,片刻也不要拿下来。”“多谢。”我把它放在最里层的衣服里。追上队伍,燃星八卦的凑上来:“部长找你有什么事?”我推开他:“没事,好好赶路。”燃星吐了吐舌头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我们到达的不是岩之国战场,而是火之国境内的一个战场,对手是炎忍村。一个国家有不止一个忍村,而大忍村就只需要一个就好了,于是同一国的忍村之间也交起战来。负责这一战场的大道寺光向我们说明了现状,并不乐观。炎忍村虽比不上木叶村的底蕴厚实,但实力也不弱,这点可从与木叶僵持这么久就可以看出来了。另外炎忍村的人擅长陷阱,以大道寺的话来说就是“阴险狡诈之徒”,从他咬牙切齿的表情看,没少着道。“哪位是未央?”他突然提到我的名字,我一惊,他叫我做什么?
我向前半步:“我就是。”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御手洗向我推荐过你,说你足智多谋,很擅长军事作战,你认为这一仗我们怎么打?”推荐……我?宵风是怎么想的啊?不管怎么样这种事都轮不到我这暗部小队长吧。更何况大道寺旁边那位军师忍足佐辅,不仅在木叶,甚至各大忍村中都赫赫有名。这大道寺到底想陷我于何地啊但现在被这么多眼睛盯着,我算是赶鸭子上架了。“有地图吗?”忍足推了推眼镜,马上有一个忍者心领神会地铺开一张地图。
忍足对我一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我说你不必给我施加压力,我不吃这套,你当真认为我是个十一岁的孩子吗?“根据我的分析,炎忍人不多,不会太分散,应该会分成两路。主力军从正面过来,辅军从沚河绕过来,在这里会合。”我点着离我们军营不远的地方道,手指上移:“我们可以在这里埋伏,这里是丘陵地带,主力军到达这儿要先过一个峡谷,此时他们会有所松懈,这是好机会。人不用多,十个擅长土遁的上忍,在这儿给我开出条山壑。”
“十个?”大道寺挑眉:“就算是上忍也挡不住啊。”我笑道:“我有说要打吗?任务完后马上撤退。由于地形改变,主力军应该会兵分两路。在这儿开条人工河,把沚河的水引过来,现成一个堰塞湖。等辅军路过时就用起爆符炸开堤坝,泥石流会埋掉下面的一切。我们先派一支队伍扰乱敌营,主力军之一会回去支援,而我们的人在他们回去的路上埋伏,不求折损对方多少,主要在拖住他们。而我们的主力对付另一半主力军,这时他们会很慌乱,最后回逃。然后负责围困的人马迅速回头攻击这一支队伍。在保证己方损失不大的情况下消减对方,不必赶尽杀绝,差不多了就全部回防。”
大道寺问:“为什么回防?乘胜追击不是更好?”“穷寇莫追。”我淡淡道:“更何况我们的人也需要休息。”忍足点头表示赞同:“还没完吧?”“是。以炎忍的速度,回到军营需要三到四天,到时候会有大风,我们就火烧军营。这样炎忍一回营地就发现营地被毁,必会阵脚大乱,我们也可以从长计议了。”
忍足拍起手来:“厉害厉害,御手洗果然没说错。不过还真够阴险的。”我不羞不恼:“兵者,诡道也。只要能赢,阴谋、阳谋又何必计较。”“呵,牙尖嘴利。”忍足又问:“你怎么知道那时有风?”“季风气候,每年这个时候,水之国的风就会吹过来。”我可是有认真读过地理的。“好,就按你说的做。”大道寺一锤定音。从帐篷出来,燃星擂了我一拳:“厉害啊,队长!”“痛!下手没轻没重的!”我瞪了他一眼。我刚才的计划,忍足做了一些修改,比起初来乍到的我,熟悉这里的忍足比我更适合布置作战计划。忍足的风格比较保守,但有时出其不意,往往取得很好的效果。而我则是诡而密。
之后的战斗我没有出战,而是作为决策人之一留在营中,在出意外状况时及时制定对策。大道寺这个命令让我怀疑,但仍照办了。
☆、意外
虽然我的身份不适合,但由于出色的表现,大家都认同了我在军中的角色。这一次我们小队被派去执行扰乱敌人后方的任务,燃星忍不住抱怨起来。“扰敌、佯攻,为什么我们一直在执行这些任务?暗部应该执行更危险的任务吧?”“为前线提供条件也是很重要的任务。大道寺大人不是说了吗?因为我们队的速度最快才让我们来的。”翎耐心的解释,一旁的我盯着远方,低声道:“别说话,给我认真盯着!”话虽这么说,但心里也疑惑着,这类任务虽重要,但相比正面作战安全系数高得多。一次两次就算了,但这一类任务大道寺一直交给我们队就很奇怪了,就好象他想保护我们队一样。
任务很快完成了,扰敌这种任务并不需要拼上性命将对方全部杀死。我用千鸟杀掉十几个忍者,见给他们造成的麻烦已经够大后下了撤退的命令。之后我们就要赶到主战场去参与那边的战斗,时间非常的匆忙。“队长,有人靠近!”和濂向我这边靠了靠,我点头。听对方的脚步声,很凌乱,比起拦截我们,更像是在逃跑。“三个中忍而已,直接冲过去!”“是!”不过一、两分钟的光景,三个头戴炎忍村护额的忍者出现在我们面前。
看见从天而降,面具掩面、身着黑衣的我们,他们显然吓傻了。我上前一步:“哟,你们是想拦住我们吗?”站在中间的炎忍颤抖后退:“请……请放过我们。”看他这样我也有些明白情况是怎么样的了。“你们不会是在战场上临阵脱逃吧?”他们的表情确定了我的想法,“那么我想你们首领不会介意我们帮他清理门户的。”话音刚落,他们便死在燃星手中。
前线的战斗异常激烈,超出我们的估计,一问才知道,炎忍村联合了一个小忍村——月忍村。“你们来的正好,跟我来!”大道寺带着我们杀进内围。默契的,一开战和濂三人便离开我一些距离。他们知道,在群战是我的能力不适合周围有太多自己人。“喂,你去哪?”大道寺见我独自一个冲进敌人密集区大惊道,但被一个炎忍缠住了。燃星放出一个“大火球之术”一点儿不在乎地说:“安啦安啦,他已经厉害的像个鬼一样了。”和濂别有深意地瞟了大道寺一眼:“大人您对队长真是意外的关心呐。”大道寺手一顿,砍翻一个敌人。
完全可以赶上飞雷神之术的瞬身,配上无可匹敌的千鸟,高昂的鸣叫声重辣出一道道光影,灰发飞扬,如银色闪光。“怎么可能,飞雷神之术……”他瞪大的眼睛慢慢失去焦距,我抽出刺入他心脏的手冲向下一个目标。和濂颇为羡慕的说:“啊呀啊呀,队长的瞬身越来越好了。”“怎么可能有这么快的瞬身?”与他背靠背的木叶忍者惊叫起来。没错,这是瞬身,经过我的改良后,我的瞬身又快了一个档次。
我和水门的攻击方式不同,水门用苦无,而我的千鸟造成的伤口很大,所以同样在这种速度下,水门能做到纤尘不染,而我每每群战完就是一身血。聚集着雷性查克拉的手轻轻划过对方的脖子,头便滚落下来,血喷洒了我一身。我面无表情地抽出青鸟,心中却在抓狂,我是有轻微洁癖的!内心的不爽发泄在刀上,凌厉的旗木刀法如野兽的獠牙,撕破性命。三个炎忍互相使了个眼色,同时向我扑来。“给我滚开!”我大喝一声,白色的雷以我为中心形成龙卷,我周围一圈人躺了一地,生死不明。这是千鸟流加上千鸟外放组成的“白雷”,还是未完成品。不远处的燃星吞了吞口水:“果然应该离他远点。”
炎忍村与月忍村几乎被杀光了,只逃走几个。我大口喘着气,手中的青鸟的刀刃上滚落下一串水珠,将血迹冲洗掉。这便是青鸟,杀人流泪的青鸟。我向大道寺走去,一路上众人纷纷给我让路。看着浑身浴血的我,众人不知为何会冒出这样的念头:这大概便是……神吧。“大道寺大人,我有些事想问你。”大道寺似乎已经猜到了我想问什么,点点头。
帐篷内,已经清洗完毕的我站在大道寺面前。“御手洗部长对你说了什么?”大道寺敲着膝盖,良久:“在你们还未到时,他给我寄了封信。正如我当初对你说的,是推荐信。但我看出他的真实意图是想让我照顾你一下。”“然后你就答应了?”我挑眉,大道寺不是那么讲人情的人,“本来我也不愿答应的,但在你来的那天试了你一下,果然和御手洗说的一样。所以我想你应该是忍足这一类的。”一旁的忍足“哼”了一下,忍足是特别上忍,特长在策划谋略和指挥作战,而本身战斗能力很低。
“如果让这样的人才死掉就太可惜了,所以我把你扣下,和忍足一样担任军师。”“但长此以往也不行,所以你把所有较安全的任务分给了我们小队。”我接口道,看他的表情应该是这样想的,他不知道我的实力在暗部中也是佼佼者。“我既然能进入暗部,就证明我的实力没问题,以后请一视同仁。”大道寺点头:“你也别怪御手洗,他也是不想你出事,关心则乱啊。银发、千鸟,还有那写轮眼,你是那人的儿子吧?他只是太紧张了。”“这事我自有主张。我先退下了,大人。”
三日之后,木叶连续攻下炎忍村、月忍村,木叶忍者搬师回村。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白雷”请自行想象死神中夜一用的“瞬开”。
☆、冷战
“御手洗老师,我先回去了。”结束了练习,我淡淡的道别,声音平静如镜面。“等一下。”宵风叫住我,欲言又止,最后轻轻挥挥手:“算了。你走吧。”我点头,离开。燃星等人见我回来,一根根屏气凝神看着我走进里间。“喂喂,自从炎忍村回来之后,队长和部长之间的气氛就很不对。”燃星压低了声音,翎凑过来:“他们每天起码见一次,不知道是怎样在那种僵硬的状况下谈笑风生的。”“队长他没笑。”“那样才更可怕。这说明他真生气了!”“他到底在火大什么啊?”和濂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我说你们、”我靠在门框上:“有时间聊天,还不快工作!”“是!”众人身子一震,奋力工作。没错,我在和御手洗冷战,或许说是我单方面在闹脾气。对于他让大道寺照顾我的事,我很生气,这段时间我无论是暗部工作还是和他学习时,除公事外一个字也不多说,这让宵风很无奈。我也坐下开始解决队务,一时间只有笔尖与纸摩擦的“沙沙”声。“队长……”和濂小心翼翼的开口,看了看我的反应就着说下去:“你和部长……是炎忍村的事吗?”我手中的笔猛然停下。
“这件事我们早看出来了。”我瞟了他一眼,扔开手中的笔。“部长他……”“不必多说了,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但我很讨厌这样,他明明就是不信任我!”我靠在椅背上,心情很是烦乱:“我不想被人说闲话!”宵风的心情我并非不能理解,但我却不能原谅他。如此明显的偏心,就算别人猜不出是宵风的原因,也会说些什么。我呼了口气:“你们先回去吧。”“可是我还没写完。”“我来写。”我伸手把他们没完成的通通拿过来:“今天我想加班,走吧走吧。”
第二天和濂等人回来,看见我趴在桌上,旁边是一个空了的咖啡壶,纸张散了一桌子。“队长。”翎推醒我,“嗯,你们来了。”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你不会在这儿睡了一晚上吧?”燃星大叫起来。我白了他一眼:“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和濂,把文件理一下。我再……”趴一会儿。话没说完就有人来叫我去宵风那里。这大清早的,他有什么事这么急?“睡不成了,我先走了。”
轻扣了三下门,“部长,找我有什么事?”宵风抬起头:“你在炎忍村的出色表现有目共睹,所以我决定提拔你为中队长。”我有些惊讶,马上又平静下来。这样的话,我应该是暗部有史以来晋级最快的人了,从进入暗部到成为中队长,我只用了一年半。但是……“在这种时候升我的职……”“放心,中队长你当之无愧。另外那些闲话我已经处理了。”宵风赶忙安慰我。那就好,本来就算他不出手,我自己也会处理,这种事我又不是没遇到过,有的是手段。我要离开,宵风叫住我,“对不起。”我没有回答,走出去。
回到办公室,燃星问我是不是又有任务了,我摇头。“怎么说呢?”我在沙发上坐下来:“我升职了,每天委任书就能发到各队手里。”燃星大叫一声,震得我耳朵生疼。“这么说你也要走了?”“别这样啊,今天是我们相处的最后一天,高兴点。”我拍拍他的肩:“以后不能每天欺压你们了,真是让我伤心啊。你不是说要超越我吗?我等着。”
从中队长开始就有独立的办公室了,我搬进第一大队第三中队的中队长办公室只用了一个小时,因为这里面物品齐全,只需把我的东西搬进来就可以了。我首先开始看第三中队各小队的资料和任务报告,除去一些非常重要的任务是由火影或部长直接发放外,暗部的任务是随机发到各大队,再由大队长分给中队长,中队长最后发给小队长的,所以了解各小队的能力、情况是非常重要的。花了将近一天看完所有资料,揉了揉酸痛的眼睛。从资料看我之前的第五小队是最强的,不愧是我带出来的!沾沾自喜之后我瞥了眼值日表,既然轮到我明天在火影办公室值班。伸了个懒腰回家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猫在火影楼的屋顶上了,值班实际上是很无聊很辛苦的工作,不仅要一直要隐藏自己,彼此之间也不能聊天,午饭也只能用兵量丸解决。大概下午一点的光景,一男一女来到三代面前。“这次任务的情况就是这样了,没问题吧?”三代卷起任务卷轴,递出去。阿斯玛接过来:“没有,只是……”“什么?”“这毕竟是去岩之国大名府盗物,就我们两个中忍……”“还是换上忍去吧。”红担忧的皱着眉,虽说她是赫赫有名的红色夕阳的女儿,但她也才刚刚成为中忍,万一出个什么事。
“岩之国大名不久会举行宴会,到时候人口混杂,守卫松懈,你们化妆为舞团混进去,不会有危险的。如果你们一直是这种心态,那么永远无法成长的。”三代早就细细的想好,毕竟眼前的是夕日之女与自家二儿子:“至于你们的担忧,就让他和你们一起去吧。”三代扣了两下桌子,一个暗部“唰”的出现在他面前,带着犬型面具。从那笼着全身的灰白色兜帽斗篷来看,竟是中队长级别的。为了便于区分,中队长多了一件斗篷,而大队长的斗篷与中队长有些不同。我微微躬身:“有何吩咐?”“你在一旁听得应该很清楚了,这次你随他们去。”这种任务,派一个中队长实在是三代的私心。“是!”“你的名字自己想吧,你只需给他们稍加帮助即可。”没有经历过磨砺,是无法成长的。我点头。
我转身面向他们:“叫我介好了,接下来的日子就多指教了。等会儿我们去租借一些衣服。”“衣服?”“对啊,比如红需要一件歌姬的振袖。”我指了一下红,阿斯玛立刻急了:“难道说让红假扮歌姬吗?岩之国大名是出了名的好色!”我一挑眉:“必须有人去吸引注意吧?忍者为了任务需要假扮各种身份,这不是很正常的吗?难不成让我去?”所以女忍者不比男忍者,不仅是体力身材上的差距,还有诸多不便。一旁不开口的三代此时却插话了:“你去也行,让女孩子去,被动手动脚的多不好,你不是一直很绅士的吗?”
这是两回事吧?“我可没办法那么长时间的维持变身术。”三代眼中闪过一抹戏虐:“个人认为以你的长相不需要依靠变身术。”他这话一出口,就感觉到从我的面具下射出两道凌厉的目光。 :“我是男的。”这老家伙是在讽刺我长的女气吗?三代干咳了一声:“以你的体形,穿厚实点看不出来。虽然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