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1部分阅读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rouwenwu
然对你的长相只停留在你五岁时的印象,但三岁看到老,而且从你父母遗传的角度来看,你应该长得不错。”
我要掐死这老不正经的,谁也别拦我!十一岁的男孩比女孩高不到哪里,穿厚一点的衣服确实能掩去身材上的差异,但父母遗传……他是说旗木朔茂张的女气吗?听耀他们说我长得很像他,估摸是八九不离十了。可惜旗木朔茂一直蒙着脸,不论是我见他的那一次,还是【他】遗留下来的记忆里,都没有他的样子。至于【他】的母亲,难产而死,连张照片都没留下,但传言是个绝代美人,这从我这张脸上也看得出了。
不管怎么说,这歌姬我是装定了。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们在三街的服装店见。”“不用了,我的衣服可以借你。”红开口。也对,女孩子嘛,谁没有几件漂亮衣服。这也省去了租衣服的麻烦。我首先离开了,暗部是不可能和他们一起大摇大摆地走在大街上的。等他们到家,我已经在了。“你什么时候到的?”“你们进门的前一秒。”
红去拿衣服了,耀陪我们坐着。我包的这样严实,仅见给我一次的阿斯玛和红都没认出我,而耀却一眼认出来了。“在暗部还适应吗?”“一年半了,有什么不适应的。”“宵风经常外出,不然也可以让他照顾下你。”“没有必要。”我冷冷道,我现在不也很好。耀并未生气:“你还是这样,不愿领人情。”“这是公平。”“还为那事生气?”我低头不语,面具遮住我全部情绪。阿斯玛来回看了看我们俩:“你们……认识?”耀笑起来:“说起来他还是……”我使劲咳了一声,耀立刻收住嘴。暗部的身份不容泄漏。
这时红也回来了,我本以为她会拿一两件来,没想到她抱了一大堆来。各种花色的都有,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男扮女装
“我推荐这套!”我一看红推过来的一大堆布料,那架势似乎是十二单衣!我嘴角抽了一下:“拿走。”阿斯玛不怀好意的笑起来:“我看挺好的。”我一击眼刀杀过去:“不如你穿好了。”“我可不行。”阿斯玛连连摆手,他也知道把我惹恼了。“好了好了。”红怕我们吵起来,两个新晋中忍是没什么胆子和暗部杠上的。在一旁看戏的耀拿起一身衣服:“这件好了,只是为了任务,不用太过在意。”我犹豫了一下,接过:“多谢。”咬了咬牙,进里屋换了。
过了许久,他们不见我出来,便催促起来。屋里的我面对那身女装心里是何等纠结,我的一世英名!移门拉开,缓步走出。银白的半长发柔顺的梳下,刘海遮住了左眼。冰肌玉骨、肤若凝脂,眸似星辰波光流转,倾城绝代。红底的宽袖长裙上绣着华美的花纹。我微微抬头,纤细的脖子勾出优雅的线条,美若神人。我开口,声音如玉器碰撞:“你们……是想让我把你们的眼睛挖出来吗?”我看他们眼睛都直了的样子,心里的火突突的窜。
夕日伯母双眼放光:“你刚才戴着面具,我还以为你是男生呢。没想到这样标志!”我一头黑线:“我本来就是男的。”这张脸越来越像前世了,大概在我十八岁是就和过去一样了。耀笑起来,在我的怒视下才收住口。“虽然蒙着脸像你父亲,但五官却像极了你母亲。”母亲?我看着镜中的人,精致如同工艺品的样貌,能够想象出这身体母亲的七八分容貌。“我没见过她。她是个怎样的人?”“她?她是个相当有魄力的女子,不喜欢按常理出牌,总和你父亲吵得天翻地覆,又谁也离不了谁。”
“这和我想象的不一样。”有这样倾城之容的人,竟是这种性格。“我一直认为,她会是个温柔至极的人。”“你的性子,谁都不随。”“啊。”那隐忍自律的男子,那爽快骄傲的女子,我的确一个也不像,这也是自然。耀似乎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歉:“我不是故意提起他们的。”“我没有在思念他们。”我拉上门:“我去把衣服换回来。”门外的耀愣着神,一旁红紧张地扯他的衣角:“爸爸,怎么了?他好像不开心了。”耀此时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这张嘴!
混入大名府的过程非常简单,我跟着舞团表演,阿斯玛他们则趁机去偷任务物品。我弹得是古筝,虽不算精通,但也会两手。见舞女已经准备好,我手指在琴弦上一拂,舞蹈开始。舞蹈之后是我的独奏,是大名的要求。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绿腰》。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我用余光瞥见阿斯玛和红还站在那里,不由得气结。这两个蠢货还在这儿干什么!不着痕迹地向他们打了个眼色,他们马上反应过来,迅速离开。
估计他们已经差不多得手了,我手指一拨,四弦一声如裂帛,曲终。四座静然,之后大名突兀的掌声打破沉寂,紧接着掌声越来越多,似乎要把屋顶掀翻。大名睁着双色迷迷的小眼睛看着我:“不知这位弹琴的美人儿叫什么?”我走到殿中央行了个礼:“小女绯云。”大名大笑起来:“好名字,会跳舞吗?”“会一点。”“那好,你跳一支舞吧,随意便好。”我点头,起舞。红色的衣襟翻飞,像火色的朱雀,展翅欲飞。我跳的是《九天霓裳舞》,是我唯一会的女子跳的舞。看见红他们回来,我快速结束舞蹈,但大名见色起心不放我走,最后我只能放了个幻术。
“厉害啊,介。那个好色大名被你迷的神魂颠倒。”阿斯玛大大咧咧地说,招来我一对白眼。此时我已换回暗部的服装,蹲在小溪边拼命洗手。那个该死的肥猪大名竟然摸我的手!我要把他碎尸万段!“好了,我们快点回村吧。”我停下洗手,再洗皮都要没了。阿斯玛颇为遗憾的瞟了我一眼,就在我考虑是否给他一下的时候,红拧着他的耳朵走了。事实证明,在某些时候,女生也是很危险凶猛的。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昨天就要发的,不知为什么别的网站都上的去,就是晋江上不去。
☆、真相
成为了中队长,就有进出“木叶s级机密档案库”的资格。等待、努力了这么久,我终于可以接近那个真相了。我很快找到了旗木朔茂当年那次任务的记录,比我以前看过的都要详细,里面还附有一张参与任务的三人的身体诊断表,虽然只是简单版的。但我从中看出了问题,三人中伤势最重的不是旗木朔茂,也不是楠木松智,而是铁血苍!全身百分之八十三的肌肉损伤,经脉也有破损,骨头多处断裂,这种伤势应该连站也站不起来了。
我将文件放回原处,想了想,去了木叶医院。天善刚完成一个手术,见我来有些惊讶。“卡卡西,你好久没来看我了,这次是有事吧?”我摸了摸鼻子:“还是瞒不过你啊。这次来我是想看看木叶医院的治疗记录。”天善爽快的答应了,并未问我为什么。我找出当年铁血苍的治疗记录,看到四个字“八门遁甲”,我渐渐的有些明白真相是什么了。我分出一个影分?身,看着他从窗口翻出去,自己又重新坐下。
【我】(影□)先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然后小心潜入木叶监狱。那个让旗木朔茂任务失败的忍者之一的人正在睡觉,【我】一进去他就醒了。“你是谁?想干什么?”他坐起来,一点也不惊慌。这儿是木叶监狱,他是个阶下囚,有什么好惊慌的?“你是龙一?”【我】压低了嗓音,他道:“我就是。闯入木叶大牢找我何事?”“六年前木叶白牙的事,还记得吗?我要那次任务的详细情况。”听了【我】的话,龙一低笑起来:“你是他儿子,叫什么来着?不要否认,除了你没人会来找我问这件事。”
“反正我现在也是个阶下囚,看在你孝顺的份上,告诉你也无妨。”他慢慢的说着,提与【我】猜测的无异,当年旗木朔茂救得不是楠木而是苍,但不论是官方说法还是任务记录都是旗木朔茂救了楠木。会有这种情况应该是旗木朔茂为了救冲动开八门过头的苍放弃了任务,而楠木为苍顶替了责任。事情已经明白,真相竟然如此简单。“当初得知白牙死了我也很惊讶,这种级别的任务就算失败也不会让人知道的。你也是意识到这点才想调查的吧?”龙一剥着指甲蛮有条理的说:“快走吧,巡逻的人快来了。你不怕被人看见?”【我】一笑:“很多人都知道,我正在木叶医院勤奋刻苦。”“嘭”的一声解开忍术,龙一一愣:“影分?身?原来如此。”
接收到影分?身记忆的我身子顿了顿,合上书。原来是这样,最后的疑问——是谁传出流言的?木叶高层分三方势力:三代为首的火影一系,旗木朔茂应该算火影系的,所以pass。宇智波、日向为代表的大家族,旗木朔茂的死对他们并无好处,所以也不可能。那么就只剩下长老团了。长老团本是为了防止火影独裁并且为火影出谋划策而存在,但长老们渐渐不满于手中已有的权利,开始与火影争夺权力。除掉旗木朔茂这一大将,绝对对他们有利。而我怀疑是团藏出的主意,毕竟他想和三代争火影之位,也找了我不少麻烦。
猜测归猜测,我还没有证据。“天善老师,这本书借我回去看吧。”我扬扬手中红色硬皮的书。“哦,找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吗?”“纲手大人著的,相当精辟呢。”从医院出来,我去了旗木陵园。旗木朔茂的墓前站着一个人,绿色的紧身衣,反光的可笑的发型,我远远的便认出他来了。苍低垂着头沉浸在悲伤中,没有发觉我已站在他身后。“对不起。”他缓缓道:“都是我的错。我知道应该告诉卡卡西,但又说不出口。我该怎么办?”
“你想对我说什么?”我开口,把苍吓了一大跳。“卡卡西!你什么时候来的?”他猛地转身,差点儿摔倒。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问:“刚刚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铁血上忍。”他突然向我跪下,眼泪纵横,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这不关楠木,因为我救过他,所以他才会自动提出顶替我的。对不起,一切都怪我,你若要责怪,要憎恨就冲我来吧!”我静静的看着他不语,他见我如此,拿出一支苦无:“杀了我吧,为你父亲报仇。”
“真难看,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我绕过他将花束放在墓前。“真相我早就知道了,我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如果你给我道歉,我就原谅你。”更何况害死他的不是你,长老团,你们让我失去的一切,我一定会讨回来!“你……”苍惊讶的抬头看我,“前阵子遇到凯,吵着要和我决斗。他越来越像你了,特别是那奇怪的品味。”我转过身:“大概能继承你苍蓝野兽的称号。”
我的意思已经表达的非常清楚了,这件事我不想再追究。“秘密就让它一直是秘密吧。”苍走后,我对着墓碑道:“这也是你希望看到的结果吧。”风吹过,花束轻轻晃动,似乎在应答着什么。我眯着眼望天,天气真好:“云,很漂亮呢。”
作者有话要说:旗木朔茂的事也算告一段落了。
☆、启之死
近来启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在战场上度过了一生的人,身上多多少少有一些旧疾。虽然还未到六十,但谁都清楚,启已经时日不多了。启自己也明白,但也没在意,只是将大部分事务交给了富丘来办,自个儿喝喝茶,逗逗孙子,有时和我拌上两句。才出来一个s级任务回来,前脚进家门,后脚就有宇智波家的人来找我,说是启不行了,要见我。我放下手中的东西直接用了瞬身,启家中聚了许多人,医忍来来往往。
见我来了,富丘赶忙领我进去,同时把所有人叫出去,离开前关上了门。“你感觉怎么样?”我跪坐在他身边,这精明能干的老人此时行将就木,消瘦得像一节枯松。他慢慢睁开眼:“你来了,咳咳。人老了就会这样,没什么好遗憾悲伤的。”“你有话对我说?”“咳咳,我们认识很多年了吧?”“是的,三年零一个月。”我感觉到他将会托付我极为重要的事,这让我有些压力。“你记得真清楚。”他有些浑浊的眼睛望着天花板:“我记得那时的你,倔强的样子,和我较劲。”
说着他又是一阵猛咳,仿佛要把肺咳出来,我忙用医疗查克拉缓和他已有些僵硬的呼吸系统。他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让我停下。“卡卡西,答应我一件事,就当作写轮眼的回报。”他拽着我的手腕,紧紧地,指尖泛白。我很意外他竟提起这件事。“这算是……”“不,你不要误会。看在我俩的交情上。”“你说,如果我能办到。”“富丘他,这孩子我最了解,这孩子有着比谁都柔软,都向往和平的心。但为了别人的期望,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老成优秀,他努力达到别人对他的要求。但作为父亲,我明白他心中的痛苦。这宇智波,辉煌的太久了。日中则昃,月盈则亏。目中无人的宇智波必将走向绝路。”这老人,衰老枯木般的身体里,蕴藏着浩瀚如海的智慧,他似乎已经预见了这耀眼外表下的宇智波的未来。“我死后,他有极大的可能继承族长之位。被家族荣耀束缚的他定然会按照家族的意愿做出违背自己想法的事。他就是这样,太为家族着想了,反而迷失了自我。我担心这样的他,如果有一天他遇上自己无法解决的事,请帮他一把。”他望着我,原本浑浊的眼睛清澈起来,满满的期望。
“好。”我说:“我答应。”不是为了还写轮眼的情,也不是为了两人的交情,而是因为我明白一个父亲对儿子的爱。他听了,放心的合上眼。我悄悄的走出去,仿佛不想打扰到那人的安眠。一出门富丘迎上来,我轻轻摇头,离去,身后出来他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是他失声痛哭的声音。出了门,我抬头望天,阴沉沉的,怕是要下雨了。
启与我的关系,严格来讲并不是简单的友谊,不论是开头还是后来,都或多或少参杂着一些利用。开始我是因为写轮眼才与他有交集,而他是为了让我欠下他的人情才与我结交。但后来,可能都有些将对方当作朋友了吧,但因为知道彼此的利用,无法放心的坦诚。一直维持着这种微妙而又复杂的友谊,放松的同时心底也有一分劳累。现在想想,比起悲伤,更多的是遗憾可惜吧。
我家的酒窖藏了不少好酒,却鲜有人去喝它们。我打了几壶,温润的清酒并不烈,却很容易醉,后劲很大。我的酒量很好,这点似乎随着灵魂传到这幅身体上。我躺在空旷的客厅冰凉的地板上,一口口喝着,速度不快。我不是那种借酒消愁的人,只是突然想喝酒了。大概有启的一点原因,更多的是借这个机会将情绪发泄出来。有人说过我是很压抑自己情感的人,无意中压抑着自己的血性,即使被惹恼,也不会将怒火浮于表面。正因为是无意的,才更可怕。这种人若竭斯底里起来,不敢想象。
那时她又说:“真想看看你竭斯底里的样子,佚。”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呢?忘记了,估计是一笑了之吧。我舒展四肢望着天花板发呆,身边倒着几个酒瓶。“不知道我会不会发酒疯啊。”上次宵风他们在我家大醉的样子我还记忆犹新呢。想想相当没可能,不觉得轻笑起来。“能把我灌醉的人没几个呢。”我侧着蜷起身。
一双脚出现在我视线中,我顺着它往上看,是景岚。他一同往常的板着个脸,好像一块硬梆梆的石膏。“你喝酒了?”他轻轻皱了下眉头:“还不少。”如果站在这儿的是耀,我大概回校嘻嘻地说“小意思啦”,但是景岚的话,会被狠训吧。景岚很严厉,不仅对疾风,但我也是。旗木朔茂死后,八色中剩下的人对我都很关心,特别是耀和宵风,而水门以前是我的指导上忍。景岚应该是来往较少的了。我和启的关系,很多人都知道。一般这种时候耀会来,他比较会开导人,但他现在不在村中,所以只能由空闲的景岚来了。
有时我觉得他们太紧张我了,大概认为我这种父母双亡的孩子容易出问题,特别是父亲还属于“非正常死亡”。当初我擅闯禁地查真相的事把他们吓得不轻,现在还有阴影。景岚的性格显然不会劝人,说了上面两句话后就瞪着我没下文了。我和他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笑着爬起来:“很早就想见识一下你的三日月之舞了,月光上忍。”
他听见我的称呼神态有一丝改变。直到现在,我直称名字的只有琳、带土以及凯。另外改称呼的是成为我的老师的水门、宵风和耀,其余的一概是姓后连上上忍、中忍或是下忍,不过水门我是叫他“水门老师”,关键是和琳他们统一称呼,耀和宵风只是把“上忍”变成了“老师”。还有天善,我也是叫“天善老师”的。我对待别人的疏远,从称呼中就能看出来了。
“受伤了可别后悔。”我笑笑,跟他出去。景岚的三日月之舞与疾风的相比半斤八两,景岚是八两黄金,疾风是半斤废铁。我坐在地上装模作样地治疗身上的三处刀伤,脸上的浅笑一直未变。“三日月之舞果然名不虚传,够狠。”景岚冷冷道:“还得努力。”“是是。”我应着:“放心好了,我没事。你不是来安慰我的吗?”景岚“哼”了一下:“才不是。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好,慢走不送。”我笑嘻嘻的说,看他越走越快,笑的倒在地上。
☆、刀名“寒蝉”
我处理事件一向迅速,两公分的公文我只用了一个上午就审阅完了。一份报告放在我面前,这是和濂提交的报告,我走后他便成为了队长,并又有一个新人加入。我一边擦拭着青鸟,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擦刀是我的习惯,每次杀完人,青鸟上便会涌出水滴将血冲洗掉,所以并没有擦洗的必要。我让人把和濂叫来,他显然不知道我找他有什么事,不免有些紧张。“这次任务你怎么看?”我双手支在桌上,十指交叉。“虽然一开始遇到了不少麻烦,但后来顺利的解决了。有什么问题吗?”
任务的过程,我完全可以从报告上得知,但现在把他叫来,明显发生了什么事。“虽然表面上是冲着写轮眼去的,但我觉得事实并非如此。依宇智波骄傲的性子一定会自己派人追杀入侵者,但他们却交给了暗部。”我食指轻扣桌面,发出轻轻的“哒哒”声。“但宇智波族长刚去世,同时宇智波也派出大部分忍者上了战场。而且我们也已经击杀了入侵者,把宇智波分家的尸体带回来了。”“是这样没错,但他们死的太干脆了,还有……”我指出几个疑点,虽然我很怀疑,但又找不出真相:“嗯,这事我再查查,你先回去吧。”
晚上我跑了趟富丘家,因为启的去世他们家中的气氛很压抑。鼬扑过来要我抱,我恶劣的掐他的脸,于是他又跑回美琴那里了。“富丘。我有件事想问你。”我开门见山地说,富丘点点头,带我去了书房。“什么事?”他在红名太师椅上坐下,显得很疲惫。“两天前有人侵入宇智波族地的事,没有那么简单吧?起码你现在还在为此烦忧。”富丘笑了笑:“果然瞒不过你。实际上驱火扇被盗了。”
我一愣,虽然想到有什么重大的事发生,但没想到这样严重。驱火扇是宇智波创始人宇智波斑的武器,可以操纵火焰的铁扇。宇智波家徽是团扇也是因为这个。“我派来很多人去找都没找到。”富丘揉着眉心。我又向他询问了一些详情,然后道:“这件事我会查的,请放心。另外……”我掏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有一些紫色的粉末:“这是月见草粉末,混在香中点燃,有安眠的功效。就知道你这几天没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我召集了第五小队,另外从第三小队调来一个日向家的人。我环着臂靠站在桌前,腰间悬着两把短刀,同样黑木的鞘,一把刀柄上缠着红色的缎子,是我一直用的青鸟。另一把缠着深紫的缎子,是医生送我的寒蝉。因为我不习惯用双刀,所以寒蝉一直被我封在储物卷轴里,今天我突然有种会用上它的感觉,所以便带上了。翎却因为我这个举动而紧张,“队长,这次会出事吗?”“为什么这么说?”我问,她指了下我腰间的刀:“你从来没有带过两把刀。”我笑了一下,安慰她:“哦,这个啊,只是以防万一而已。翎,说起来你也算我的前辈,这么没信心可不行。”
有了拥有白眼的迅我们很快找到了线索。在燃星他们击杀入侵者的地方有一处被翻开的土壤。我蹲下用手大概的量了一下大小,完全可以埋下驱火扇。“土壤还很新,你们杀掉的那个忍者把驱火扇埋在这里,后来有人把它挖出来带走。”现在拿走驱火扇的人已经走远了,迅的白眼已经派不上用场了。我食指在大拇指上轻轻擦过,鲜血便冒了出来。这是查克拉手术刀的演变,以我的查克拉控制能力,能在指尖聚集出一层极薄的极锋利的查克拉。我召唤出帕克,让它追踪那个人。
那人很狡猾,趟过了一条河,使帕克无法追下去,幸好我们在对岸又找到他的气味才继续追下去。“找到了,就在前方五百米。”迅打开了白眼,终于找到了一格背扇子的人。我让帕克回去,暗暗的加快了脚步。“站住!”我们将他团团围住,快一人高的葫芦型团扇背在他身后,我一看,竟是雾忍。“怎么,雾隐又想挑起战争吗?看来内乱没给雾隐造成多少影响。”我说着抽出青鸟,众人也绷紧了肌肉,随时可以出去。雾忍二话没说就放出一个信号弹,然后施展了雾隐之术。
浓稠的白雾遮挡视线,就连一步之外的东西也看不清。和濂用了一个大风突,雾散开一些后又重新聚拢。我和迅情况要好一点,我可以依靠听觉,而迅有白眼,这些舞对他形如虚设。没过多久,我听到有人向这边跑来,有三个人,听脚步声应当是上忍。我让翎三人背靠背,而我和讯同时向雾忍冲去,只要把他打败雾就自然散了 。
“当”的一声,我用青鸟架住劈来的刀刃,对方的力量让我暗暗心惊。“这把刀,你是雾忍七忍刀!”我心中大惊,我记得他已经叛逃了,雾隐也只剩下六忍刀了。青“嘿嘿”一下:“正是。你乖乖投降,我给你个痛快的!”原来是勾结叛忍吗?我瞟了眼先前我们追的那个雾忍,此时他正与迅纠缠。“现在可不是东张西望的时候!”青抡起大刀向我横劈过来,我急忙向后跳开,身子还未站稳他已在我面前。又是一声金属相撞声,金色火花一闪即灭。我虎口一阵发麻,青鸟竟飞了出去。好霸道的力气!我连忙用千鸟流迫使青与我拉开距离。
“雾忍七刀之首,果然名不虚传!”我用千鸟冲了上去,他敏捷的躲开,只在地上留下一个坑。我抽出寒蝉,拔刀术是我最擅长的。青捂着贯穿前胸的伤口,望着我手中没有刃的刀柄:“你……这是怎么回事?”我一笑:“此刀名‘寒蝉’。”寒蝉,刃薄如蝉翼,若不从一定角度下是看不见刀锋的。其划开的伤口覆着薄霜,所以不会流血。雾散开了,我握紧了寒蝉,刀刃在地上投下模糊的影子。
☆、又见医生
我看了看周围,那个使用雾隐之术的忍者已经被迅杀了,另外两个雾隐叛忍在燃星等人的围攻下节节败退。我用刀指着青:“我们之间的战斗也该结束了。”青见大势已去,便不再与我相拼,转身便跑。我马上追了上去,迅见状也追来。青的速度是绝对比不上我的,没多久我就追上了他。这个地方我很熟悉,再往前走二十米就是不鹰峰。我没有浪费时间说话,直接一刀劈过去,虽然看不见刀锋,青仍凭着多年战斗的直觉用大刀挡住了我的刀。
随后赶到的迅大喝一声:“八卦?六十四掌!”我连忙跳开,青被打了整整六十四掌,“哗”的一声四散成水。“水分?身!”我一惊,他是什么时候替换的?迅一指不鹰峰的方向:“他往那儿跑了!”青估计是慌不择路,也可能是不熟悉这儿的环境,竟向不鹰峰跑,这下他自己把自己赶上了绝路。我不由得松了口气,脚下的速度却没有减慢。青在不鹰峰停下,三面绝壁,唯一的路被我和迅挡着。我一个瞬身过去,他抬手挡住我的攻击,紧接着双手握紧刀柄一转,大刀便被抡起来。我向后躲开,青把刀插在土里,“水遁?水清波!”
青从口中吐出大量的水,我和迅分别向两边闪开。我刚停下,脚边的水滩就冒出一个水分?身。我一下没反应过来被他的大刀劈飞出去。“队长!”此时赶到的和濂等人大叫起来,眼睁睁看我掉下悬崖。“你这个混蛋!我要你给队长偿命!”性子最冲动的燃星大喊着向青的水分?身冲过去。在一对四的劣势之下,青很快被杀了。
身体不断下落的我不由地暗骂自己倒霉,我一直与这不鹰峰磁场不合,不然怎么会一来这儿就坠崖。有了一次经验我反而不慌张了,我知道下面有一潭湖水,我不会摔得支离破碎,但水的冲击力也会把我震晕。与我猜想的一样,没多久我就冲进湖中,激起大量雪白的水花。我感觉所有内脏都要压扁了,水压使我胸口发闷。我一下子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我躺在一张木床上,简单却整洁的房间熟悉至极。我走出去,笑道:“好久不见,医生。”正在劈柴的医生转过来:“醒啦。你这小子,怎么每次见你都是从不鹰峰上掉下来。小小年纪不要这么想不开。”我嘴角一抽,这老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坏嘴巴,久别重逢的气氛都被他搅了。“我不是自己跳下来的!再见到你真是倒霉。”“哎呀哎呀,别这样说啊,会遭报应的。每次都是我把你捞上来的,不然你就成鱼食了。这应当是缘分啊!”我白了他一眼:“是孽缘吧。”医生眯着眼:“你这该割舌的家伙。”“彼此彼此。”
医生泡了一壶菊花茶坐下:“说说吧,怎么回事?”我简单的说了一下,结果医生“嘿嘿”地笑我与不鹰峰犯冲,被我怒视。我见他在我如此愤怒的目光下仍心安理得的喝下半壶菊花茶,只好不再瞪他。“看你的衣服,你进暗部了?”“是。”医生“哦”了一声:“有斗篷的话就是中队长了,不愧是我教出来的人。哈哈哈。”我白了眼得意忘形的某人:“小心闪了舌头。”医生骂了句“小鬼”,把茶杯扔过来。我一侧头躲过,同时右手一伸接住茶杯又扔回去。
“刀还顺手吗?”医生瞥见我腰间的刀,我一惊站起来,医生不满的说:“干什么?一惊一乍的。”“我把青鸟忘在那里没捡回来!”“安啦,你的队员总会帮你捡回来的。再怎么样也算遗物啊。”“老家伙,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吗?”医生耸了下肩,过了一会儿他又问:“你为什么用护额把左眼遮住?”我愣了下,把护额揭开:“因为这个。”“写轮眼!你怎么会有?”医生大惊,从椅子上蹦起来,我把护额拉下来:“这说来话长……就是这样。排除一直存在,你有办法消除吗?”“不能,你毕竟是外族人。我帮你看看吧,或许能减轻一些。”
医生帮我检查了一番,虽然已经料想到了结果,但仍让我非常失望。“很抱歉,我无能为力。”医生收回医疗查克拉,我做出毫不在意的样子:“没事,反正我也习惯了,只是长时间用有些痛。”“血统不合的弊端你应该已经察觉到了,以后会越来越明显。或许你该找千手纲手看看,她毕竟被称为医疗公主。”医生想起我曾对他说起的三忍。我摇头:“他已经在一个月前离开木叶四处旅游了。”这三忍最后倒是一样,先是自来也总是出村旅游写小说,但经常会回来。再是大蛇丸叛村,每个国家都有他的足迹和基地,现在轮到纲手了。
“那就太可惜了。”医生一口喝干手中的茶:“这次在这儿留几天?”“马上就走,我的队员应该还在四处寻找下来救我的路。我可不想再次被确认死亡后出现在村里。”当初我从不鹰峰回来,三代那副见鬼的样子我还记得呢。“诈尸,也蛮好玩的。”医生笑嘻嘻的,一副为老不尊的表情。医生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跑进房间,我疑惑的跟进去,结果差点别一个卷轴砸到。“喂,你干什么呢?”我拾起那个卷轴,不一会儿房间里便被他翻得如台风来袭。
“我说你在干什么啊?”我躲过一本脑震荡级别的医药大典,忍不住吼起来。“找到了!”医生兴奋的举起一个卷轴:“拿着,我可以教你的已经交给你了,这个算是最后可以帮你的了。”我拉开一看:“写……写轮眼!”这竟是写轮眼的资料,甚至有万花筒写轮眼。“这是我在二战中得到的战利品,虽然是很重要的东西,对我却没什么用。走吧,你的同伴在找你。”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透露一下,医生不是个普通的人物,在很久以后还会出现的。
☆、风花小雪
我很快就找到了燃星一行人,迅背着驱火扇,燃星跪在地上狠狠砸着地面:“可恶,队长……为什么?”和濂猛然站直身体:“我下不鹰峰去找!”翎拦住他:“下去,你怎么下去?”“跳下去!”和濂大声说道。我虽然只和他们相处了不到两年,但一同出生入死的友谊十分深厚。作为队长,他们都很认同我,而且他们每个人的命都被我救过。我从树后走出来:“和濂,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冲动了?”“队长!”他们瞪着我,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
“你、你、你……”燃星指着我,一副惊吓的样子:“你是人是鬼?”我瞬身到他面前,一个爆栗敲在他头上:“你说呢?”“队长,太好了,太好了。”翎一把抱住我:“你怎么上来的?”“我没掉到地,攀着岩石就上来了。我没那么容易死,我是‘奇迹之未央’嘛。”我拍拍她的背,翎吸了吸鼻子松开我。“队长,到我给你捡回来了。”和濂把青鸟还给我,我一喜:“多谢。”我轻轻抚摸着青鸟,虽然被面具遮住了脸,但任谁都能感觉出我的欣喜。燃星用手肘捅捅和濂的腰间:“我就说队长有恋刀癖吧……哇!”他话刚说完就被我打了一个爆栗。“这是对视如生命的刀的珍惜!”
我追着他打,燃星抱着脑袋到处乱窜。“那个……”从没有见过这种场面的迅尴尬地开口:“既然驱火扇已经追来了,那么我们也该回去了吧?”我停下来:“也对。你们有没有把那几个雾忍的尸体带走?”“已经封进卷轴了。”我点头,然后在已经放下警惕的燃星屁股上用力踹了一脚:“很好,回村吧。”一旁摔了个狗吃屎的燃星哇哇大叫,和濂头痛地扶她起来。
将驱火扇交给富丘,任务也算真正完成了。“当族长很累吧?不管怎样,多关心一下家人,鼬很想你。”离开富丘家,我决定好好放松一下,温泉似乎是个非常好的选择。
一晚上的休息就让我精神满满,三代似乎特别看不得我清闲,第二天一大早就派给我一个任务,不以暗部的身份去。雪之国君主风花早雪的弟弟风花怒涛发动政变,早雪请木叶将小雪公主救出雪之国。雪之国在极北端的一个岛上,整个国家只有一个城市,虽然拥有自己的忍村,但人少而且弱小。我坐了五天的船才到达雪之国。偷偷溜进皇宫,早雪正在书房挑灯夜读,我的出现把他吓了一跳。“木叶上忍,旗木卡卡西。我是来执行你的委托的。”早雪看见我的护额松了口气。
“这是小雪的房间,请你务必将她救出去。在茶之国我有一个旧友,他们会收留小雪的。”“请放心,我一定会保证小雪公主的安全,赌上我的性命。“我公式化的声音却有着让人信服的魅力。早雪推开门,小雪睡得正香。”拜托你了。“早雪满眼请求,我点头,小心的抱起年幼的小雪。我飞快的向码头奔去,为了不弄醒小雪我没有用瞬身。没跑多久,面前的雪爆开来。我一惊向后跳开,怀中的小雪似乎有苏醒的迹象,我眼疾手快的从袖中落下一根银针,刺入她的睡|岤,小雪便又沉沉睡去。
我望向来者,是一个长相粗野的男子,穿着奇怪的护甲,应该是雪忍。“来者何人?”我大声问道,男子大笑:“狼牙雪崩。你应该是py忍者卡卡西吧?把小雪公主留下,我放你一条生路!”(如果错了就将就一下吧)“休想!”我左眼中的勾玉转动起来:“雷遁?雷走!”狼牙雪崩大怒:“那么你就死吧!冰遁?冰吹燕!”雪地上飞起一群冰雪形成的燕子向我冲来,我同样用了复制来的“冰吹燕”迎了过去。两群燕子轰然相撞,冰屑如雪般落下。
我抽出寒蝉双眼紧盯着他,自从上次任务之后我就把两把刀都带到身上了。狼牙雪崩见状狂笑起来:“你吓傻了吗?拿着个刀柄做什么?”我没有反驳,虽然他的实力我并不放在眼里,但我抱着小雪结印很不方便,我也担心在打斗中让她受伤,而且我的任务是带她离开,不是在这儿战斗。我用风遁扬起漫天雪花,趁狼牙雪崩的视线被挡住连忙用瞬身离开。
大约走了四公里的路,又有几个雪忍拦住我的去路。“可恶!”早雪这个大名当的也太失败了,连忍村的力量都没留在自己手中。不过这些不是我应该考虑的,我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带着小雪安全的离开。“冰遁?一角鲸!”一条冰鲸腾起,我不敢硬扛,马上瞬身到五十米开外,那条鲸砸在地上,仿佛地震般地动山摇。我嘴角使劲抽了下,被那个打到会扁了吧?
我挥舞着寒蝉冲上去,那奇怪的护甲坚硬无比,削铁如泥的寒蝉竟只在上面留下一条深印。那个雪忍嚣张的大笑:“这是查克拉护甲,可以抵消一定程度的伤害!”我一声冷笑:“靠那种东西,自身永远不会成长!”我咬住寒蝉,手中爆出耀眼的雷光,在这昏暗的雪夜如此明亮。“啊!”我大吼一声,右手贯穿那人的心脏,因为这一举动其他雪忍迟疑了一下。我趁机跳上不远处一个被废弃的雪橇,召唤出几只狗飞快的逃离,这时狼牙雪崩也追了上来。
小雪这时醒了过来,把我罩住她的斗篷揭开。“这是哪儿?父王呢?”我急忙回头:“不要出来,我们会被发现的。”我又暗暗让狗们加快速度,只要上了船就安全了。小雪大哭起来,吵着要父王,我不知道要怎么哄她,一边又要驾驶雪橇。这一刻,我只能逃,拼命地逃,因为我的任务是带小雪逃到茶之国,我要保护她。
作者有话要说:剧场版是我很久以前看的了,忘了是“狼牙雪崩”还是“雪崩狼牙”,就这样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