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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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之永生之哀 枢玖 全 作者:rouwenwu

    改了。

    ☆、中忍考试到来

    我把小雪送到茶之国,早雪的旧友听了原委后很乐意收留小雪。“小雪公主就拜托你们了。”我语气中有些疲惫,但任务圆满完成也让我心中一阵轻松。“你要走吗?白毛哥哥。”小雪抓住我的衣角,由于不知道我的名字,她一直叫我白毛哥哥。我摸摸她的头转身离开,我擅长说什么感人的话,我生性凉薄,更何况我是个忍着。

    “三代大人,任务应该完成。”我的身姿挺拔,声音也未有异常,但唯一露出的右眼下浓重的黑眼圈证明了我的疲惫。三代点头:“好,你先去休息吧,我给你一天假。”“多谢。”我行了个礼走出去。在火影楼外我伸了个懒腰,全身的骨骼发出“卡啦卡啦”的声响:“嗯——多晒太阳有利于钙的吸收。”在暗部长时间包得严严实实,我突然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果然要多晒晒太阳,不然我的心理都要有某种奇怪的转变了。

    一只手搭上我的肩:“哟,卡卡西,好久不见。”我一回头是亥一,“山中上忍,你好。”“很长时间都没见你了,你还真忙啊。”我笑着不回答,知道我在暗部的人只有几个,虽然在上次与猪鹿蝶组合一起执行任务时,鹿久已经猜出我的身份,但他不会说出去。“你们是去交任务吗?”“是啊,等会儿我们要去庆祝吃烤肉,你也去吧。”这次说话的是鹿久,“好啊,如果你请客的话。”我话一出口就被鹿久翻了两个白眼,虽然喊着麻烦,但他还是答应了。于是我等他们交完任务就去了烤肉店,丁座一次性要了十盘烤肉,把我吓了一跳,而鹿久两人却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我看了看丁座的体型也释然了。

    和丁座一起吃饭就像打仗一样,只见他筷子一阵扫荡肉便没了大半,我眼疾手快地夹住一块烤好的肉,突然一双筷子“啪”地打在我的筷子上,落下去的肉却被第三双筷子夹走。我急忙去拦截,结果身子动不了了。“影子模仿术,成功。”鹿久“嘿嘿”一笑,把亥一抢走的那块抢了回来,美滋滋地嚼着。喂喂,一块烤肉而已,用得着连忍术都用上吗?既然这样我也不客气了。我调动查克拉硬是挣脱了鹿久的影子,不顾他惊愕的眼神去抢丁座的烤肉。

    我一筷子打下丁座筷子上的肉,刚要去夹就被他压住了筷子。亥一趁虚而入捞走一块肉。我的动作猛然快起来,一面死死拦住亥一三人的筷子,一面夹了不少肉。多亏医生也经常和我抢菜,不然我还真抢不过他们。亥一结了个奇怪的印:“心乱心之术!”我的身体马上不听使唤,为他抢起肉来。山中家的精神方面的秘术,只要精神力超过他就可以破解。我见亥一面露喜色,不露声色的用精神力撞开亥一的术,亥一捂着胸咳了两下,像鬼一样看着我。

    我用筷子在铁盘上一敲,铁盘并未明显的动弹,烤肉却弹起来。我的筷子化为一片虚影,丁座愣愣地看着我忘记了抢肉。我拍拍肚子:“多谢款待,我吃饱了。”鹿久低声咕囔着:“厉害的跟个鬼一样。”“你说什么?奈良上忍。”我笑嘻嘻的说,若是燃星一定知道我要整人了。鹿久虽不知道,但也感觉到不妙,连连摇头:“没有,我是说中忍考试也快到了,木叶又要忙起来了。”

    中忍考试半年进行一次,半年前我还为这事去了趟砂隐村,这一次轮到木叶了。“奈良上忍,你知道我最欣赏你什么吗?”“什么?”鹿久疑惑的问,我的右眼弯成月牙:“足够聪明、冷静,有自知之明。”鹿久一阵苦笑:“呵,你确定不是在取笑我吗?”“哪有,我是在赞扬你啊。”我嘴里这样说着,心中却想着中忍考试的事。不知火玄间应该会参加这次考试,在战争时期晋级方式很多。我和凯是因任务表现晋的级;琳是获得进医疗班的资格后便成为中忍的;阿斯玛以及红是参加了上次中忍考试。

    中忍考试时间不定,但这次是在年末,之后不久就有忍校学生毕业。反正我在暗部,不论中忍考试考官还是指导上忍都轮不到我,我瞎操什么心?笑了一笑不再多想,但心中仍隐隐的感觉会惹上什么麻烦。鹿久举起酒瓶:“来一杯?”我摇头:“我不喝酒。”“男子汉就应该大口喝酒!”“我真的不喝。”我摊开双手,酒量好不代表我爱喝。我话刚说完身后便响起一个很不客气的声音。“你偷喝酒还少吗?”我转头,果然是景岚。“月光上忍,我很想再领教一次三日月之舞呢。”我笑道,景岚冷哼一声:“不知死活的小鬼。”

    月光景岚的性子便是如此,我也没在意。“找我有什么事吗?不会是来吃烤肉的吧。”我才不相信他会有这种闲情逸致。“三代大人找你,大概是中忍考试的事。”“中忍考试?我?这关我什么事?”我不会那么乌鸦嘴,以前怎么不知道我的直觉这么好?景岚摇头:“这我不知道,你还是快去吧。”我“唉唉”了两声,起身向火影楼走去。

    轻叩三下门,听到“请进”后推门。“火影大人,听说你找我。”三代“吧嗒吧嗒”抽着烟斗:“哦,卡卡西啊。你也该知道中忍考试要到了,申请表已向各国送去。我想让你当第二场考试的考官。”我一挑眉:“但是我在暗部还有许多事。”“只需要一天,你的工作我会安排人代班。”既然他都这样说了,我只好答应。中忍考试是很麻烦的,如果可以我真不想担这事儿。还好这种事大部分由中忍负责,我只需当一天的考官。

    ☆、第二场考试

    中忍考试的第一场考的是收集情报和小组配合。三人一组,从驻扎了四个中忍的大宅中取得情报,同时其他小组都是敌人。但收集到情报就能躲开陷阱。这场的难度很高,只有六组通过。第二场是考个人能力,即一对一的厮杀,而我是考官。第三场是惯例的在各国大名忍者以及平民面前对决,实际上是国力的展示,战争的缩影。

    第二场考试开始了,我懒懒散散地站在一排指导上忍中。由于年龄和个子的关系格外扎眼,结果那些下忍频频向我投来目光。三代向我使了个眼色,我耸了耸肩,仍一副没营养的样子走出来。“我是第二场考试的考官,我叫旗木卡卡西。”这话一出口,那些下忍都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只有一个是用惊愕的眼神,我顺着那与众不同的目光看过去——不知火玄间。一个云隐下忍嚷嚷起来:“什么嘛,这个家伙和我们才不多大啊!”我抓来抓头,斜眼看着他:“你不服气我也没办法,这是火影大人决定的。”

    我拍了拍手:“废话少说,大家来抽签。哦,对了,现在是以个人为单位。要退出的举手。”我看没人举手就捧出个盒子,然后以他们抽的数字排定对手。“那么1号的秋庭谦和2号的石田玖留下,其他人到观众台上去。”等一切就绪,我双手插在口袋里慢悠悠的说:“比赛以一方死亡或认输为止。为了避免无谓的尸体,我宣布结束一定要停止,否则我会出手阻止。”两个砂隐村的,我倒要看看会有个什么结果。

    石田玖用的是砂隐村特有的傀儡术,秋庭谦则是风遁。大概是因为是同村的,彼此间比较熟悉,所以势均力敌,但不得不说很精彩。作为下忍有这种实力是很难得的了。突然石田玖的傀儡被秋庭谦打歪,气势汹汹地就冲我来了。一干下忍惊吓出声,我双手仍插在口袋中静静的看着绿油油的毒刀向我刺来。当刀尖快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嘴一张:“风遁?大风突!”

    被压抑了威力的大风突将傀儡吹了回去。我依旧是那懒散的样子:“小心点,下次就不保证把傀儡完好的还给你了。”“竟然没有结印!”云隐上忍大惊,而他身后的砂隐上忍要冷静的多:“不,是结印太快了所以看不清。”这一小小的插曲使那些忍着收起了轻视之心。忍者是不能用年龄来衡量的。

    接下来的比赛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没有哪个下忍想来考验一下他们的考官是否有资格担当这个职务。我比较感兴趣的不知火玄间在第四场上场。他的火遁见长很多,对手是之前的我表现出不满的云隐下忍黑崎石磊。玄间会的最高级的忍术是b级的大火球之术,他在最后用出这个术后查克拉便抽干了,一下子坐在地上喘气。黑崎石磊淹没在火海中,但我看出他并没有中招,再见他的指导上忍一副老神在在的悠闲样,我更加确定这种想法。

    火散去,黑崎石磊慢慢从地下浮出来,身上有不少焦黑,但没有大碍。他一笑掏出苦无向玄间冲去,玄间费力滚开,同时摸出三把手里剑向黑崎石磊掷去。下忍的暗器杀伤力很小,除非特别高超。玄间的手里剑在我眼里没什么威胁性,但对同是下忍的黑崎石磊却有用。为了躲避手里剑黑崎石磊向左边闪了一下,这便让玄间有了足够的时间站起来。

    我看得出他赢很难,他现在撑着最后的气力站起来,忍术是不能用了,体术我看他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该趴地上了。两把苦无狠狠地撞在一起,玄间咬着牙,嘴里总是叼着的千本早就不知扔到哪里去了。玄间抬脚踹在黑崎石磊腹部,黑崎石磊飞出去吐出一口血。我咬着指甲偷笑,孺子可教也。玄间用的是我之前以未央身份和他一起出任务时教他的查克拉爆发技巧,这下就可以反败为胜了。不过这下子他彻底瘫在地上了。

    “胜者不知火玄间。下面日向星轨和日向鸣下来。”咦,两个日向,这不仅是同村还是同族。不过日向鸣是宗家,日向星轨是分家,日向宗家和分家一向不合,看了会有一番好戏。但我没有幸灾乐祸的想法,毕竟出了状况是要我解决的。这日向星轨不会那么傻去杀宗家吧,这可是重罪。但可惜我想错了,日向星轨一上场便两眼冒火的瞪着日向鸣,像要把他千刀万剐了。看来等会儿还得我动手,现在的小孩就不能消停一点吗?

    日向星轨一上来就是八卦?六十四掌,一点也没留情。日向鸣摆出同样的姿势,但明显不是日向星轨的对手,相同的白眼、相同的柔拳,看似普通却暗藏深机。“你的|岤位已经被我点了,投降吧。”日向星轨冷声道,日向鸣的左臂不自然地垂着,这条手臂已经不能用了。“我才不会向分家投降!”日向鸣的话激怒了对方。我不由得叹气,这家伙是太骄傲了还是少根筋?这下日向星轨要下杀手了。

    果不其然,日向星轨大喝一声:“八卦?六十四掌!”柔拳的可怕之处便是一旦进入八卦领域便脱不了身。日向鸣顿时化身为沙包被一阵乱拍,最后像一口破袋子一样瘫在地上。见日向星轨还要上前,我一个瞬身拦在他们之间:“你已经赢了,住手吧。”我是好言好语,可日向星轨一点也不领情:“让开,不然连你一起打!”我一挑眉,不就是我年纪小一点嘛,要是其他上忍站在这儿估计就不是这样了。

    我慵懒的笑着:“女孩子应该温柔一点,喊打喊杀的会嫁不出去的。”日向星轨一听就向我拍来,一点不留情。我见状在右手中集中查克拉轻轻一挥,日向星轨只觉得被一股黏稠的力引导着她偏移,随后手腕被我握住。我一改之前的懒散、声音冰冷而严肃:“我说过我宣布结束就一定要停止的吧?”刚才的招式是我练习浮水的成果。日向星轨被我吓着了,我松开手:“下级服从上级,这是规则。”我转身让下一场的选手下来,她叫住我:“你为什么能接住我的柔拳?”我一笑:“你的柔拳比起日向日差,差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月考英语才58分,我果然是英语无能啊!!!

    最倒霉的是那个从开学就看我不爽的英语老师盯上我了。

    你个崔lf,我十六年的教养一点也不想施舍给你!!!!!!!

    ☆、白雷

    树叶在唇边颤动,却听不见一丝一毫的声音。我闭着眼,一草一叶,每一处景物皆入我心。。我终于成功的吹出了超声波,只是脆弱的树叶无法长时间支撑超声波。耀走进我的探测范围,树叶化为粉末随风而逝。我等了很久耀才来到我的面前。“夕日老师,你好慢呐。”我坐在树上俯视着他,耀抱歉的笑笑:“找我来有什么事?”我从榕树上跳下来:“关于无印幻术,我有些眉目了。”

    我向他施了一个幻术,耀过了会儿解开。“不错,虽然有些不熟练而使效果降低,但可以通过练习弥补。”“但是还有些问题,我总觉得无法流畅的使用不只是熟练程度的问题。”我和他讨论了一会儿,转眼太阳已经西斜。我坐在门外的长廊下,木质的地板很舒适。“前天我看到纲手大人在木叶医院,她不是离开木叶了吗?”“木叶与岩隐的战争还未结束,云隐的动作越来越大,雾隐似乎想再次进入战争。现在是用人之际,自来也大人便把纲手大人劝回来了。”耀喝了口茶,眯起眼赞了声“好茶”。自来也虽然好色,但也很有能力,比如口才。

    我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我今天不想煮饭了。你有推荐的乐器店吗?”“你想买乐器?”“嗯,买支好笛,我原来那支送人了。”我还不能直接用声带发出超声波,必须利用媒介。另外继超声波之后研究的超声波有很大的破坏力,用嗓子直接发出来会伤害声带。耀推荐了一家不错的乐器店,与他告别之后我便直接去了那家乐器店。店很老旧,但很干净,一件件乐器陈列在架子上。

    老板迎出来,头发已经花白,却格外精神。“这位客人,想要买什么?”“笛子,有适合忍者用的笛子吗?”我瞟了眼架子上的笛子,有竹的、玉的,但没有适合承载查克拉的。“这自然。”老板从后面拿出一只笛子,深紫的笛身泛着幽幽的光泽,我试着吹了一下音色非常好。“就这支了。”我付了钱,这一支笛子就快把我的腰包掏空了,让我心痛不已。回去的路上顺道吃了一顿一乐拉面。

    第二天在宵风办公室接完任务后被告戒了一番不要玩物丧志,我模糊地应着,这笛子我真不是用来玩的。这次去的是雷之国战场,与云隐的战斗才刚刚开始,估计是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我一共带了三个小队,加上我十二个人,是一个很大的队伍了。“半个小时准备物品,然后到出口集合。”我下达了命令,暗部四散。暗部外出是不走正门的,有专门的出口,并且为了不影响笼罩木叶的感应结界,凡暗部都会一个穿过结界的手印。

    暗部的纪律非常严,不到半个小时所有人都到齐了。我结印暂时在结界上开了一个缺口。从木叶到雷之国战场以忍者的脚程要走十天,我们并不急着赶路。速度太快会使人失去一定的警觉,忽视很多东西不利于应对突发事件。而且等我们到达战场很可能马上就会面对战斗,若因赶路消耗掉过多的体力就得不偿失了。我抬起右手:“停下,原地休息五分钟。”大家随地坐下,纷纷拿出兵量丸吞下。暗部的气氛往往如此沉闷,若是一个小队中还好,但要是几个不熟悉的小队在一起就没人说话了,特别是有一个中队长在。

    我抬头望天,正午热烈的阳光无法透过重重的树叶。为什么我觉得自己是造成这个讨厌气氛的人?我暗暗扫了周围的人几眼,我们这是要上战场啊,叫我怎么活跃气氛?“我说大家……”我一出口,十一双眼睛“刷刷”望向我,把我吓了一跳。“稍微放松一点。”即使是身经百战的暗部,在出任务时也不免紧张,这是没有办法的。“保持警惕才能应对任何事件,身为中队长的你不会不知道吧?”一个鸟型面具的暗部口气冲冲的说,虽然说话不多,但经过几天的相处,我知道他并不看好我。

    虽然已经做了近半年的中队长,但不服我的大有人在。无非是因为我的年龄,即使从五岁起便成为忍者,但十一岁的年龄侧面表明了我的经验,这一点我的确远远比不上某些老牌队员,特别是上忍经验。其他队员不知道,我自己很清楚,不过近二年而已。另外就是我的晋级速度,我从普通队员到中队长只用了半年,绝对是有史以来最快的,快到让人无法信任。我无法改变他们的想法,只能让他们慢慢的认同我。

    “长时间神经紧张也会使反应力下降。”我不怒不恼地说:“你的身体从开始就紧绷着,现在已经很累了吧?”他一愣,没说出话。突然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几声破空响,几支试探的苦无扎在地上。接着周围冒出众多云忍,有的站在树上,有的站在地上,密密的把我们困住。他们中本不全是上忍,大部分为中忍,但数量上占绝对优势。蚁多咬死象,一不小心我们十二个人就会折损在这。

    我抽出青鸟,如同开战的命令,所有人动了起来。金属的光芒闪烁,兵器的轻鸣暗藏着血腥的肃杀,夹杂着忍术,这便是忍者的战斗,迅速而残忍。单手持着的青鸟硬是抵住了对方的刀,另一只手反握寒蝉“哗”的抽出刀鞘。透明刀刃使对方一时没有发现,腹部便被我开了道口子,伤口覆着霜滴血未流。我紧跟上去又是一刀,在他右臂上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你的身体已经动不了了吧?”我语气相当肯定。寒蝉砍出的伤口会被霜冻结,寒气侵入身体使肌肉僵硬。对方使劲动了动手臂,却只是颤了一下。我一下砍下他的头,其他云忍发现我的危险,互相使了个眼色分出五个人围住我。我握住双刀向离我最近的冲去,很快混战在一起。我抵住面前的人的苦无,听见身后有人扑来,不屑的一笑释放出大量查克拉:“白雷!”完成版的白雷比从前更为猛烈,耀眼的电光形成一个白色的雷球,电死五个人的同时也使周围的植物焦灼粉碎,雷光消逝后我周围有一大片黑色焦土。

    我转身冷冷的看向远处呆滞的众人,声音冰冷至极:“打伤我的队员,你们有死的觉悟吗?”很快一个上忍反应过来,大喊一声:“给我上,他只有一个人!”很快其他人也反应过来,十几个人向我冲来。白雷再次绽开,比刚才的规模更大,若在高处就能看到林海中有一片白色的雷电。见着十几个人被我不费吹灰之力就干掉了,剩余的人想逃。我眼睛眯了一下,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速度快到肉眼难以看见,只在出刀斩人的那一刻显出一□形,便造出了满场中我的身影闪烁不断的样子。所有的尸体都是一刀毙命,或是咽喉割断了一半,或是整个脖子断掉。“没事吧?”所有人聚集在一起,还好没有死亡。他们摇头,虽然都戴着面具,但我仍能猜出他们的表情,我没在意开始给他们治疗,每个第一次和我一起出任务的人都是这种表情。治疗完最后一人,我站起来头猛地一晕,查克拉消耗得太多了。

    “我们得快点离开这儿,刚才的战斗可能会引来其他敌人。”我仔细听了听,附近没有其他人。于是伤轻的扶着伤重的,其中有一个队员腿受伤了。因为是女性,所以虽然是成年人却不比我高多少。“我背你吧。”我一笑:“别看我这样,力气还是有的。”

    ☆、苍蓝野兽之死

    由于那天的事,队里的人对我的态度有明显的转变。这是一个实力为尊的世界,我的实力得到他们的肯定,这也是自然现象。“队长,前面有情况。”说话的是那个之前对我很不满的队员,现在他也心甘情愿的叫我队长了。我随手摘下一片树叶吹起来,人耳无法听见的超声波传开。众人奇怪地看着我,但都安静地等着。我猛然睁眼:“木叶和云隐在交战,我们要加快速度了。”说罢脚一蹬直冲出去。

    战斗,到处是一片混乱。鲜血喷洒,染红大地,空气这是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苦无、手里剑凌乱的插在地上,满眼是忍术的痕迹。这种时候已经没有时间去报到归队了,我果断的下达了战斗的命令。“等一下。”他们望向我,我急促地说:“活着回来。”他们点头大声道:“是!”暗部,死不留尸。死了,我连给他们收尸的机会都没有。

    摸出竹笛,暗紫的笛身泛着金玉的光泽。我将面具揭开一点点,贴上唇,凄清婉转的曲调传开。我现在可以布下半径十米的幻术境界,但用声音幻术,笛音所达之处都是我的领域!一定范围内的云忍动作迟缓了一下,笛音突然急促跳跃起来,那些被我的幻术控制的云忍纷纷自相残杀起来。木叶忍者停下来,奇怪的看着忽然厮杀起来的云忍。没过多久云忍便死伤大半,我的手指跳跃,笛声直冲云霄,那些幸存下来的云忍顿时面部扭曲,表情惊恐,倒在地上,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曲终,我扫了眼周围,没有被幻术波及到的云忍还有原来的六成。我的行为没有打击他们的士气,反而使他们愤怒起来,不要命的攻击起木叶忍者来。所以说我真讨厌云隐村那些神经回路为直线的家伙!大范围的幻术不仅消耗查克拉巨大,要分辨敌友也是件很累的事,所以我不打算再用。“幻术?切都!”凭空长出的大树缠住一个云忍,我从树干里探出上半身用苦无在他脖子上一抹。

    围住我的人小心翼翼,既不靠近也不攻击,只是把我围住不让我去帮助其他木叶忍者。“呀!”伴随着一声大吼,一个绿色的身影冲过来,一个飞踢踹飞一个云忍,就在他们分神的时候我趁机使用瞬身,灰影一阵闪烁那圈人一一倒地。我一看来人,竟是凯。现在越来越像苍了。反光的西瓜皮头、绿色的连体紧身衣,滑稽之极。他想我伸出大拇指,白牙一闪:“好样的,让我们一起为青春奋斗吧!”我后脑滑下一滴汗,性格也越来越像了,白痴是可以遗传的吗?

    我非常敷衍地“啊”了一声,又开始对付起云忍来。戴着面具吹笛子非常不方便,但我又不能摘下,而且我也想试验一下我的无印幻术和声音幻术。d级的幻术没有任何征兆的发动,虽然只造成了对方瞬间的愣神,但已经足够了。笛子贴上嘴唇用力一吹,没有任何声响,面前的人却瞪大了双眼直挺挺地倒下去。从外表看不出任何异常,但我知道他的大脑、内脏全变得粉碎。这是次声波,有极强的破坏性,但缺点是无差别攻击,也就是说我要么攻击一个人,或是身边都是敌人,像现在这样敌方、己方混战,我无法避开自己人大规模使用它。

    “厉害!”凯把眼睛瞪得像个汤圆:“这就是暗部吗?我不会输给你的!”说罢冲向一个云忍。我一笑,这家伙就是这样兴致高昂,似乎永远不会沮丧。我的笛音在幻术和次声波之间转换,经过一段时间的运用我已相当熟练了。间或无印幻术的使用,往往能取得不错的效果。又一声超声波发出,我感觉有些不对劲,我这儿的人太少了。并不是我杀的太多的缘故,而是云忍集中到了战场的另一边。笛音改为超声波,无声无息的散开,这个战场都在我脑中。

    战场那边有一个查克拉异常的人,那人竟是苍!他的状态很不正常,查克拉溢出体内,速度、力量都超出他原本实力的几倍,而且他的身体似乎受到了损伤。八门遁甲!这四个字浮现在我脑海,看他这样子应该连死门都开了。我抛下敌人向苍冲去,快到肉眼难以捕捉的瞬身,没人可以拦得下我。闪烁的千鸟洞穿正想取苍首级的云忍的左胸,苍已没有气力向我道谢,八门遁甲的后遗症出现,损伤的肌肉、经脉、韧带已经骨骼甚至不能支持他站立。

    原本围攻他的人将矛头转向我,有两个木叶忍者帮我分走两个敌人。几个人缠着我,不留一丝空隙。我刚把笛子向嘴边靠,我右边的人抬脚踢中我的手腕,笛子飞出去。我一边治疗手腕,一边紧盯着围着我的人,还没治疗好他们便又冲上来。右手已经不能用了,左手闪烁的千鸟夺走一人的性命,后背被重重的一击,险些打断我的骨头。

    我摔在地上,斗篷被石头划烂。又是一脚踢在我胸口,我一阵气闷吐出口血。突然一抹绿色笼住我的视线,紧接着绿色上透出暗红。我的眼睛睁大,看着贯穿他心脏的刀刃上鲜血滴下,落在我白釉的面具上。他……怎么会……在这里档下……刀?!刀从他身体里抽出来,苍翻倒在我旁边。云忍再次举起的刀使我的大脑再次运转。青鸟出鞘,清脆的轻鸣回响在空气中。鲜血喷洒在□的土地上,如泼墨一般。

    我不顾躺了一地的尸体,回到苍的身边。医疗查克拉不要命的输出,他气若游丝:“算了,开了八门,心脏也……活不了了。”“闭嘴!”我大吼:“你开了八门害死我父亲,现在又要开八门害死自己吗?”“你是……”苍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太好了,你没事。这样我也有脸去见你父亲了。”说完他便闭上了眼睛。我心里“咯噔”一下,更加大量的输出查克拉:“睁眼啊!混蛋,你欠我一条命,给我睁眼啊!”不论我怎样揭斯底里,苍也没有再醒来。我比谁都清楚,他已经救不回来了。背后传来凯失魂落魄的声音:“父亲……”

    ☆、铁血凯

    简陋的军营中燃起了火焰,烈士的尸体化为一捧骨灰,将在之后送回木叶。我远远的望着那里,转身离开。参加哀悼会的还有一人,那就是凯。自从苍死后,他便像没有灵魂的木头人,原本神采奕奕的双眼无神的让人害怕。我在营地外找到他,他坐在石头上发呆。我走过去:“不参加哀悼会吗?”他的反应慢了很多,老半天才回头:“卡卡西。”此刻我没有穿暗部的衣服。“你也在这儿,我怎么不知道?”他问。

    我没有回答,在他面前停下。“为什么不去参加?想要再见他就得等回到村子了。”凯扭过头不说话,看他这样我心中蹿起一团火来,一拳打在他脸上。凯滚翻出去,嘴角请老一块:“你干什么?”“陪我打一场吧。”我说,“我没心情。”凯回了一句,爬起来就要走。我拉住他的肩膀,又是一拳揍过去。凯这下火了,向我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我的嗓门比他还大:“你现在这算什么样子?”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不是想继承他的名号吗?你野兽的骄傲去哪里了?”

    “你怎么能明白我的感受?”他终于还手了,却被我轻易地踹飞出去,我一脚踩在他背上:“我怎么不明白,我的父亲也死了,在我五岁的时候就死了!”我脚一勾他又滚了几圈。“起来啊,和我打啊!用你最引以为豪的体术,苍蓝野兽的儿子只有这么点能耐吗?”凯爬起来,眼中终于有了一点神采,我露出一丝笑容。我们打起来,直到筋疲力尽,瘫坐在地上。“有没有感觉好一点?”我问,气息已经平静。凯气喘如牛:“谢谢。”我站起来:“死去的人已经死去,活着的人仍要好好活下去。”

    凯恢复了正常,我却仍有些不放心,看着他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但我是暗部,不能明目张胆地去找他。我也见他去找琳问我的事,但琳也不知道我在这里。终于有一天,他偷偷溜出营地,我不动声色地跟上,心中有些猜到他想做什么了。他一路西行,有时停下休息一会儿吃一点干粮,我看出他是想去找云忍报仇。这个白痴!就他这一个中忍,就想闯云隐大营吗?

    我本想他只是一时冲动,等冷静下来自然会回去,所以没拦他,但他竟一直走到离云隐大营五百米的地方。我忍不住跳出来:“再走就回不来了。”凯被我吓了一跳:“暗部!你是来抓我回去的吗?”“我跟了你一路。前面就是云隐大营了,就凭你也想进去吗?”他变得很激动:“我不管!我要为我父亲报仇!”我的声音是暗部一贯的平静:“失去亲人的何止你一人,都这样还有什么纪律。”“报完仇我自会回去请罪。”“只怕你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看着他我猛然想起当年的我,只因【他】留下的一抹情绪和心中的愧疚擅闯重地追查真相,闯下弥天大祸。虽然明白他的感受,但我不能看着他去送死。“木叶下忍铁血凯,马上跟我回去,这是命令!”凯瞪了我一眼,固执的继续走。这时我耳中传入几声细微的声音,我一把拽开他:“小心!”话音未落几只苦无扎在我身上,凯愣了一下马上警备起来。我拔掉苦无,严肃的盯着周围,看来云隐的巡逻小队发现我们了。

    我摸出竹笛横在嘴边,凄清的笛音响起周围却没有反应。我紧锁眉头,这时五个云忍走出来,我一下子明白他们为什么没有中我的幻术了,因为他们将耳朵塞住了。看来经过上次的战役,他们已经对我有所防备了。其中一人一挥手他们就向我冲来,两个对付凯,三个围着我。即使无法用声音幻术,我也会其他幻术。“幻术?切都!”我虽没能一下子解决三个上忍,但也算游刃有余,但凯就相当吃力了,总是险象还生。

    云忍们被我们这儿的动静惊动了,又派出一支队伍过来。我的处境也有些吃力了,再被人紧缠着的战斗中我没法使用瞬身,那半生不熟的无印幻术也用不出来。千鸟虽快,但速度快点的上忍也能躲开,而且也会消耗我太多查克拉。“千鸟流!”我非常着急凯,我本来就是为了把他活着带回去才来的,现在让他在我面前死掉算什么!凯又被砍了一刀,一条胳膊和一条腿已经不灵活了。“锵”的一声我架住三个人的攻击。我咬牙,雷性查克拉灌注在青鸟中,三把苦无竟齐齐削断。

    “次拉”一声,我背上被划出一道伤口,皮肉外翻。我痛的一个踉跄单膝跪倒,忙用青鸟撑住身体。肚子上紧跟着被踢了一脚,我飞出去撞在岩石上一口血涌出来。他们又围过来,其中一拿刀的在我胸前给了最后一下。他们本以为我一定死了,因除去了一大隐患而欣喜、我却抬手握住胸前的刀,张嘴。无法察觉的次声波散开,同时我的声带一阵剧痛,鲜血从我嘴角淌下。

    我身边的人皆被次声波震碎了内脏,我拔出胸口的刀爬起来,瞬身来到凯身边。此时他已昏迷,我连忙用手握住刺向他的刀,刀刃只是改变了方向刺穿了凯的肩,我的手心则被划出一道深可见骨的伤。“你们……”不知凯是死是活的我只觉得一团怒火从心底烧到大脑,把我的冷静理智烧的一干二净。凯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朋友,在其他人因为旗木朔茂的原因排挤或同情我的时候,他并未在意这些,毫无恶意地找我决斗。那场架打的畅快淋漓,将我因乍来这个世界的烦闷宣泄出去。

    查克拉不受控制的涌向左眼,黑色勾玉飞快转动连成一片,最后又慢下来连成一个风车,有血从眼中淌下,像泪一样,神威。解决完所有敌人,我召唤出犬王。犬王一出来就道:“不是让你别召唤我吗?”我浅笑,指指凯,身子晃动了一下,倒了下去。

    ☆、geass

    木叶军营医疗部,琳焦急地问例行检查的医忍:“怎么样?”刚才我的病房中走出来的医忍摇摇头:“情况没有任何好转。写轮眼的排斥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爆发出来,他的眼部的查克拉混乱,我们的能力还不能压制住进行治疗。这样下去还会影响到右眼。因为脑部神经众多连麻醉剂也不敢用,幸好他昏迷着感觉不到痛。”琳的眼中涌出两行泪:“也就是说……”“会瞎。”医忍不忍地拍拍她的肩,离去。琳捂住脸慢慢蹲下去,压抑的哭泣声从指间溢出。

    从我们被犬王送回来已有五天了,犬王早已回泷山,凯的伤因没有致命伤早好了,只是因擅自外出受了三十军杖,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我慢慢醒来,双眼的疼痛使我不由地轻哼一声。我感觉自己躺在床上,因为简易随着我的动作发出“吱嘎”的响声。我挣扎着想起来,却浑身使不出力气,狼狈地从床上滚下来,床单被我一同拽下来,手上挂水的针也扯掉了。我靠着床,身子蜷曲得像一只虾子,紧捂双眼的手指关节泛白,我感觉到有带着腥味的液体从我眼中流出,浸湿了缠在我眼上的绷带。身上的衣服完全湿透,整个人像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

    外面的琳听见屋内“乒乒乓乓”的声音,连忙冲进来。“卡卡西!”她跑过来扶我,一边大叫着医生。她的医疗忍术不错,却还不能进行眼部治疗这种高难度的治疗。出去,快点出去。我想对她这样说,却说不出一个字,我这才记起我的声带已经损坏了。我一把推开她,指着她进来的地方,从声音听来那里应该是门。琳不肯,我又推她,喉咙发出轻微沙哑的声音,声带钝钝的痛。琳没办法,又见医忍没来便跑出去。

    我挣扎着站起来,顺着琳的脚步声摸到门,锁好门,我扶着墙慢慢站稳。眼部的查克拉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我稍稍检查了一下,经脉和视神经已经损坏。我试了几次想把查克拉稳定下来都失败了。突然从我的大脑深处涌出一股力量,看似温和却暗藏着凌厉的气势。就像水,包容万物却也能杀死任何生物。这股力量所过之处冰凉一片,使这难以忍受的痛楚缓和了一些。

    虽然不知道这股力量是什么,但见它对我没有害处,所以我选择静观其变。那股力量慢慢侵占我的经脉,原本一直排斥、侵略我的身体的写轮眼的力量一点点被它蚕食融合,最后完全吞噬殆尽。我扯下被血染红的绷带,望见墙上镜中的人,白发白眉,消瘦的脸看不见血色,银色的双眼中各有一个红色的如同飞鸟般的“v”字,鲜艳如焚烧天地的红莲业火。我捂住左眼,左手背上有一个同样的图案,这是god的印记。我慢慢的笑起来,淡然而凄凉。

    最终救我的既然是你,我的geass。

    门被拍的“嘭嘭”响,快倒下来了。凯拄着拐杖艰难地走过来看我,却见到拍门的琳和医忍。“卡卡西怎么样了?”“你还好意思问!”琳把心中的焦虑全化为怒火宣泄在凯身上:“都是你,差点害死卡卡西,他会瞎你知不知道?”凯顿时呆愣在原地:“什么……”因为琳和凯并不熟识,所以说话一点也不留情。“写轮眼的排斥造成的查克拉动乱影响到了右眼,就是怎么回事!”

    “琳,你说的太过分了。”我推开门来表情平静:“我已经没事了。”“你的眼睛……”“啊,这是我的眼睛。”真正的我的眼睛,银色的佚的眼睛。我轻轻抚摸着它,颜色柔和似水。我的衣服被洗干净细细补好,整齐地叠着放在床头,最上面是我的面具,我知道这是琳做的。我换上原本的衣服,斗篷的兜帽将头发严严实实的挡住。“你不应该把我的面罩摘掉的。”我说着扣上面具。“你去哪儿?”琳拦住我:“你需要休息!”“不必了,我没有那个时间。”仗还在打,作为中队长的我不能缺席。路过凯身边时我?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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