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2部分阅读
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 作者:rouwenwu
,是上了她绣床的那人的主意吧。”
“万安公主?”可她才13岁。
“不小了,你没听说万岁爷明年要给她招婿了。”
☆、第 3 章
马车上。
雨化田几乎想要掐死怀里这个昏迷的家伙:明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还经常拖着马进良私自跑路;那些蝼蚁又与她何干;真是吃饱了饭没事干的蠢丫头!
嘴里骂着,心里恨着,可手里还是全力将真气送入她体内;一刻也不敢松懈。
紫禁城。
原本雍容华贵抱着狗过舒心日子的万贵妃这会儿可没电影里的闲散劲了,听说雨化田带着朱宁宁回来;立刻宣召入内。
电影里她住的好像是慈宁宫,开什么玩笑;那是太后住的好伐,嗯,记不太清了,不过至少是清朝太后住的;为了避嫌,宁宁让她移宫到长春宫;骗她说长春宫长春宫,就是青春常驻的意思嘛!
“宁宁,宁宁,娘的心肝宝贝开心果,你可不能有事啊。”
早就醒来的朱宁宁瞄了一眼头上用黄金装饰的云雾缭绕的此生娘亲“娘啊,你又把千山万水搁头上了;瞧这重的,都快掉下来了。”虽然轻却说的很是流利“还有啊娘,别开心果的喊;你那条狗不是也叫开心果,知道我回来的是明白在喊我,不知道还以为你喊那条狗呢!”
旁边站的宫女们各个低头,没有表情。
万贵妃是打不得又不忍打,只能伸手捏住了女儿的面颊“让你又自私离宫!”
“疼啊,娘。”拉住万贵妃的手,哀嚎的那个惨哦。
“疼死你算了,这次多亏雨化田及时去大觉寺找你;不然就凭你带出去的几个还保不准出啥事呢。”万贵妃终于放开了“你是金枝玉叶的公主,闲着没事就弹琴作画,在宫里陪你娘我开心啊;干嘛要和东厂那帮奴才争权夺利,坏了自己的身份。”
“这样的日子听起来舒适,过起来苦闷!”她过的太多了,前生是做梦都想睡到自然醒,数钱手抽筋;可过多了也烦呢;睡的太多容易更累,数钱太多容易对数字厌恶!“更何况要哄您开心也非只有我才行,小雨不也可以;他替你掌西厂,管后宫。”电影里都说了他和你有□,哼!╭(╯╰)╮
“他怎能与你相比,你是娘的心头宝。”万贵妃捏她小脸蛋“而他的职责是防着你爹找小四小五,暗结珠胎。”也睡在了床榻上,理着女儿的发。跟女儿待久了,万贵妃口吻也学的跟女儿一样了。
“奴才不敢辜负贵妃娘娘信重,宫中的宫女只要皇上多看一眼就不会活过第二天;娘娘请放心,西厂绝不容许宫中有人私怀龙种!”雨化田这话说的和电影里一样,不过宁宁悲催的发现却是在她的榻前。
内牛:徐老爷子,偶对不起您啊;您精心打造的这场暧昧戏被我悲催了!其实从我穿过来那天开始您和我就都悲催了!
“宁宁宝贝,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嘛?”万贵妃贴在女儿耳边。
雨化田就站在床前,看着她。
不知道。朱宁宁摇头。
万贵妃声音那个柔啊都滴出水来了“就是说你爹只能有你这么一个血脉,你就是大明皇朝唯一的公主,也是唯一的继承血统!”
摔!
你知道俺最反对and讨厌的是啥,知道嘛!
就是本来搞笑的种田文后来居然变成血腥宫斗文,你坑爹啊!尼妹的!
额错咧,额真滴错咧,额从一开始就不该穿这儿来,如果额不穿到这儿来,东厂滴公公就该死了,如果东厂公公死了,额也不会沦落到这么一个伤心的地方!
天啊,亲,包邮让我回吧。
娘的,那天晚上我看龙门飞甲就看到差不多这里呀偶就被迫婴儿穿了呀!额到底是错在哪里了?要被你这么惩罚?!
娘的!去年偶对门那个青梅竹马的武打替身在片场嗝屁卖拔糖了,英年早逝啊!姐这悲痛还没怎么过呢,哪知那日就轮自个儿头上了?!算不算流年不利?!
咱是大龄宅女碍谁了?!就让你这么给处理了,胸闷无处说啊!
“宁宁啊,宁宁伤哪儿了呀?”
她这里还没有感慨好,那边就传来一阵悲嚎。娘的,姐还没有卖拔糖呢。嚎个鬼听啊。
万贵妃从床上下来,雨化田也退了一步。
宁宁一晃神就被紧紧抱住,胡子扎人不解释。
来人一阵哀嚎“宁宁,爹的宝贝疙瘩;万喻楼那老东西把你怎么了?伤哪儿了?宣太医了没?宁宁放心,爹一定把那个老东西千刀万剐了。”
这剧情哪一出啊?飞甲里有这么一出吗?!
万贵妃拿着娟子摸着眼泪“皇上,宁宁没伤着;就是被吓着了,又毒发了;多亏雨公公及时赶到。”
只见明宪宗抬头。
哎呦我的娘啊,每每看见她今生的爹明宪宗,她都有种想对他说一句话的冲动——‘你老婆没眼光啊,新版马文才比何版梁山伯看上去顺眼多了!’
“爹爹,我没事。”反正有雨化田,这毒经常发也没有关系,已经习惯了。
这里说明一下,朱宁宁喊皇上和万贵妃是爹和娘,而并非是一般的父皇and母妃;原因是朱宁宁小时候装做天真无邪的时候问明宪宗为何喊你父皇却不能喊万贵妃母后,明宪宗不知是彀便告知她回答其母是贵妃而非皇后,所以不能喊她母后;宁宁哀怨痛哭起来就说自己是小老婆养云云之类,加上万贵妃在一边煽风点火的自怨自艾哭起来;明宪宗本就宠着万贵妃嘛,听唯一活下来的女儿又如此说;心下一软便答应她私下用民间的喊法了
“皇上,奴婢给您请安。”雨化田躬身非常恭顺,一点都看不出他在大觉寺横眸冷对东厂之人的跋扈。
明宪宗点点头“好,雨化田,你想何赏赐都可讲来。”
“您别给他赏了,他够招眼的了。”宁宁拉住父亲“东厂的人正嫉恨我拿了万喻楼,恐我这里找不到麻烦就又寻他错处;眼下就算了,以后再给赏吧。”
“宁宁说的是。”明宪宗平下心气“雨化田,你护住宁宁这一功我记得的;若不是你已经是西厂厂公,我就把东厂让你领了;不过……”他停顿了一下“今后你最好不要让宁宁离开自己的视线;她再有差错,我定要追究的。”
“是,奴婢牢记。”雨化田低头。
明宪宗回头转回了疼女的脸孔“宁宁,这次爹要禁你的足;再也不可连你娘都不告知一声就私自离京了;你让爹很难做的。”
“我又不是皇子,一个女娃儿那些官儿担心什么?”朱宁宁皱皱鼻“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料,做不来那啥啥啥的;更何况父皇鼎盛之年,娘亲也是风华之时;宁宁多救一人,说不定就能感动送子观音让娘亲心想事成,给宁宁送来个小弟弟呢。”
“就你会说。”若能得子嗣,万贵妃自然十分愿意。
明宪宗摸摸女儿的头“是,我家宁宁心好;可其他母妃生了弟弟也是你的弟弟!”
万贵妃眼神黯淡阴狠下来。
雨化田在旁边继续做木头人。
“爹爹,宁宁累了。”您老啊何苦在这里试探我娘,她那个性子你还不知道嘛!我看这宫里又要死人喽!对于无能为力的事情她真只能眼不见为净。
“宁宁,不可无礼。”万贵妃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些的。
“是,是爹爹不好;忘了宁宁身体还不好。”明宪宗阻了万贵妃,起身“雨化田,你在这里守着万安公主,防止她的毒又发作了;爱妃,我们到外面去;别扰了宁宁休息。”
“皇上,你太宠她了……”
“朕就这么一个宝贝,不宠她宠谁?”
这对夫妻说着话就走了。
宁宁蒙着被子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了,才拿开点,只见青云色的曳撒还在跟前。
“你是不是又处决了宫女?”宁宁很小声的问 “如果真的是侍卫的孩子……”
“不行。”他坐在床榻边“那都是祸害。”
“那这次是几个?四个?都死了吗?”
“不,是三个。”他看着她“别关心这些,你需要好好睡一觉。”
不是说四个嘛,素慧荣。虽然没看完龙门飞甲,不过他们都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其实这么多年,很多事她都不敢问,真怕眼前这明朝东方不败杀她灭口了。
“其实可以是四个的,然后用她把你想引的人引出来;然后再回来除掉碍眼的,然后那孩子为皇,你就可以……”她不知为何要说这些。
他的手指并不是很长,更没有电影里看似那么冷;反而是很暖的,整理着她的发鬓“宁宁。”低声“做那啥啥啥不好嘛。”声音只在她耳边,好像压根就没听到她刚才所说。
“不好。”她摇头。
“怎么不好?”他笑了,勾动菱角弯的嘴角。
脸上真是涂了不少的粉,不过没啥味道“如果我回答你,你可不可以也回答我一个问题。”
“我听听你的答案再决定。”他就坐在她床边。
狡猾。朱宁宁暗忖。
“嗯?”他在等她的回答。
“那啥啥啥那啥时是都花甲了,可我还没嫁人。”她抿嘴“怕那些当官的给我塞很多漂亮男人,我意志力薄弱;听起来像那啥身份尊贵,其实像烟花女子;我不要!”
“就这样?”
不然怎样?!
“这个回答我不满意。”
好,那说个我自己都满意的“我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前辈子没遇着我就没了,这辈子估计也遇不着了;不过说说过过干瘾也好。
雨化田冰冷的眼眸里漆黑一片,看不出有任何情感存在。
“矫情了是不是。”宁宁吐吐舌“其实我也觉得挺矫情的;那你想什么呢?其实你有没有想过就算啥临天下,身边都是冰冷敌意的目光有意思吗?她干嘛留下无字碑,我看估计她也写不出自啥临天下后的苦楚;儿子不信她,女儿也想夺她的位;臣子也始终惦念着李氏复辟;这种日子简直太闹心了,估计晚上睡觉时都得睁开半只眼。”
“有我在,你不会如此。”他的手掌贴住她的额头“放心。”
她一直睁着眼睛“我看还是算了,若真那样,你要多累啊;人累,心也累!”
明显压在她额上的手僵硬了一下。
“我能问我想问的了嘛?”朱宁宁又想起一出来。
“我不让你问你就不问了?”雨化田反问。
朱宁宁贼笑,这就是能问了“其实我一直都很想知道你涂那么厚的粉怎么都不掉粉呐?难道就因为武功高?!”太奇怪了。
雨化田笑起,不过怎么看都是在狞笑“朱宁宁,睡——觉!”
☆、第 4 章
这到底是哪一出,竟然没有了素慧荣的戏码;没了她的戏码那龙门大戏要怎么唱啊?朱宁宁坐在榻前思凝良久都得不到答案,转眼就去看她娘亲那只京巴和她养的那只波斯肥猫大战了。
这只波斯猫是雨化田送她的,拿来的时候可是异常孱弱可爱的;怎么如今长的毛长体肥的,压根不把那只狗放眼里,反倒是它动不动就伸爪挠狗二下“萍果,这只猫养太肥了。”
萍果是她的大宫女,从小就伺候她的。
此时其他的宫女端着粥品进来,由宫女青灵负责递她掀盖装盘,再由气味宫女红梅替她试毒;最后由萍果捧到她面前“公主说的是,不过咪咪这样不是更可爱。”
她都懒得替宠物取名字,咪咪二字还是萍果喊起来的;吃了一口粥“萍果,宫里有人叫素慧荣吗?”
“回公主,婢子不知;公主何处听到此人的?要不要让人查找一下?”萍果替她将粥后要喝的药放入暖盒内。
“你查不到的。”开玩笑,她可是西厂暗人;能让你个宫女找到嘛;电影她没看全,可预告片和网友做的v她可看了不少;最美的还是厂花saa。永远忘不了天下第一厂花殿下那支v,太石油菜花开了。
萍果婉然笑起“婢子查不到,就交给雨公公去办;难道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嘛?”后宫如今归他管。
“你吃了虎胆啊,竟然敢背后议论西厂厂花;让他知道你怎么死的都不知。”宁宁抬眼j笑“说,是不是看上他了;我给你做主啊,让你给他对食了。”
“哎呦,我的主子啊。”萍果吓的立刻跪地“婢子怎敢议论雨公公,不是就着您的话一说嘛;您可饶了婢子。”
“行了,行了。”宁宁吃着粥,山珍海味吃多了也没感觉“别没事跪地求饶,弄的我跟我娘似的;我有这么凶恶嘛?”太冤了,窦娥都没我冤。
萍果不敢起身“公主这么说婢子就是万死了;容多一句嘴,其实宫里都想到万安宫里当差的。”心里腹诽着:也只有您敢说贵妃娘娘凶恶的了。
明宪宗十分宠爱万安,特将与她同号的万安宫赐她居住;而不是按前例与母亲居住一起。
“千万别,我可养不起。”推开粥“到我这平安还是危险还没个准,万一我爹来看我时,你们谁被他多瞧一眼的;一次二次我能护,多了,我也护不了;告诉她们想要太平过日子,就怎么丑怎么扮。”
“公主教训婢子们谨记。”在场宫女立刻回她。
朱宁宁想了想“不过也别太丑了,免得我整天对着也视觉受损。”
比起万贵妃身边那群木偶宫女,她这里还有点人气;被她一说也都各自笑出,主子是不着调;不过挺好,至少她们挺知足的。
“萍果,你说雨公公长的如何?”朱宁宁终于吃完了粥。
萍果心中叹气“公主您又想做什么?”端上药给她。
“我在想哦,雨化田长的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我爹会不会对他有啥想法,自古断袖一说就有之。”朱宁宁喝了口药,立刻把五官皱在了一起“你说若我老爹看上他,我该叫他啥?后妈?!小后妈?”
众人无一不停住了动作,她们需要缓一缓神色,免得跌倒。
“其实你说小马哥和谭二哥经常与他同进同出的,他们谁更合适西厂厂花?这cp真吃不准,我是拥护马雨派的。”朱宁宁喝光了药“快,快,给我松子糖。”苦的她根本没了其他感觉“萍果。”
可竟然没人给她递个糖啥的,宁宁这个心不开了;转头“萍果,平日我对你们也算不……错……”
万安宫的宫女都低头待在原地不敢动。
那只包裹黄金指符纤手的二根指尖上捏着一块晶莹剔透的松子糖,嘴角招牌似的似笑非笑“公主,奴婢愚钝;这个马雨派是江湖何门派,开山宗师是哪位高人?这个什么皮的也请公主指教。”他轻缓的将糖送至朱宁宁嘴边,加深了嘴角的弧度,优美的嘴型一字一字的动着“还有小后妈。”
萍果给其他宫女们使了眼色,她们自动退散。
“萍果,你们这帮没情意;事到临头就留我一人,我对付得了他嘛。”朱宁宁看见她们离开,立刻转移话题;更想借此脱逃“都给我站住,别跑!”腾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想窜出去。
可孙悟空本事再大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啊。
雨化田脚尖一勾,手腕一震;朱宁宁就被反物理气流震回床铺。单手一扣,就将宁宁压住了。
朱宁宁就看见那只包裹他指腹的黄金装饰物在眼前晃啊晃啊,咽咽口水“小雨哥,你究竟听到多少?”听到多少决定着她会有多惨。
剑眉轻挑,薄唇微启“不多,就从公主关怀我对食开始。”
也就是说他全听到了。朱宁宁此刻真想穿回去,那样死比较好过。
“嗯?”一个音调居然可以发出几个弯度。
朱宁宁低头“我乱说的,你饶了我。”低头认错绝对不会错。
松子糖就绕着她的唇滑着,诱人的香味惑着她的嗜甜馋虫;可朱宁宁很清楚自己放弃吧,这个糖就是进了嘴巴也不会甜的。
他依然注视着她却不说话。
换谁来这么一辙时间长了都受不了,何况行刑人还是妖艳惑人的西厂厂花;真是要人命啊!
“呐,这回算我错了……还不行嘛。”宁宁知道自己说来无意,不过他听来就是折辱了;所以赶紧认错程序。
他似乎是玩上了瘾“算?”话音很轻。
朱宁宁发现自己话中又错了“不是,不是;就是我错了,我不该背后说你;点你痛处。”公公嘛最怕人家说婚配之事。
“你的保证通常都无用。”雨化田太知道她了,这等小事当面说过的转眼就又忘了“西厂厂花又怎么个说道?”
“就是西厂里最漂亮的嘛。”松子糖实在是太香了,不过认错坦白是当前第一要紧“对不起。”
雨化田扣着她的手收紧“你就看中臭皮囊。”
“那天让人长了皮肉模样,若人人都是白骨骷髅许我就不看了;这后宫也就不会死这么多人了。”朱宁宁要反驳一下“好嘛,好嘛,大不了以后我看别人臭皮囊去,不看你了!”
“谁?!”逼问。
朱宁宁很认真的想了一圈“是啊,宫里也没几个比你漂亮的;那我暗瞧,不让你知道?!”
雨化田将松子糖塞入她嘴里“就你那点蹩脚本事?!”
终于吃到糖的朱宁宁马上傻笑,立马咬去;可未料竟然咬到了——抬眸看他。
他依然似笑非笑的。
宁宁是咽口水也不是,吐糖也不是;只能缓缓松开口,自己的头稍稍往后退;利用距离和空间脱离眼下困境。
雨化田是谁,斜挑了杏眸“咬了人就想溜?宁宁,何时我教过你此?”
“我真没注意。”谁让你用美色惑人的,她哪儿注意到他给她糖吃,手却不放的;闪烁回避他“今日我错大发了,要不然你生日时候我补你大大的礼物。”算算日子就快到这妖孽寿诞了。
“也好。”雨化田收回了手,指尖竟然见红了“那么你准备送我如何的贺礼?说来听听。”
红白相间的甚是好看;娘的,她bt了!对上他的眼闪烁的避开。
“蛋糕。”
“甜。”
“生日歌。”
“你唱的太难听。”
“唱堂会。”
“吵。”
“送黄金。”
“俗。”
“送美女。”她一说出口自己就把自己否决了“送你这也没用,只能看不能用;痛苦了!俗话说的好,不是在痛苦中沉默,就是在痛苦中变态!我们不能助长虐身虐心的变态行为!”
“朱——宁——宁!”素来冷静的雨化田此刻更冷了,这三个字叫出来都带着冰碴子“这就是你的脑瓜子里想出来的礼物?!”北风快要开始吹了。
“休假!”朱宁宁绝对堪称急中生智的典范“我去求父皇恩典,让他准你休假几个月如何?你可以四处逛逛,背着我收点钱啊;就是别乱找人麻烦了,毕竟是休假嘛;要身心全面放假,会休息才会工作嘛!”
雨化田眉毛挑挑“这倒是个恩典,那奴婢就多谢公主了。”
朱宁宁松口气,这关终于过了“你去哪儿?江南江北?”
“与你何干?”雨化田坐直身“想去?”
她想点头又怕点头,端起架子“我是怕你去太久嘛,前日里父皇还说让你照顾我的。”眼睛四处乱瞄,就是不敢看他“万一我毒发你又不在。”
“休沐这种事就算了,不过我近期确要出去一次;愿不愿意同行?”
“不会是去龙门吧。”他若回答是的话代表剧情太强大了,那可是你的死地;天啊,她命中注定也要英年早逝。
“不是!”雨化田瞥了她眼,怎么话到她嘴里就变味了呢“不愿意就算了。”
“愿意愿意,能让我虽然迷恋舒适的生活,不过人胜在活的精彩;更何况是我这样随时嗝屁的人,能够游览祖国大好河山怎能不愿意呢?”朱宁宁狗腿,转念“你怎么跟我老爹老娘说?”
“这个你不用担心。”他自有办法。
朱宁宁是得了腥的猫,缩到他身边“嘿嘿,厂花大人开口我还担心个啥。”变次正经的脸“我能问个地方先?”既然没有素慧荣就没有追杀到龙门一段,他究竟想去哪里?
雨化田指弹她额头“还敢乱叫!”什么厂花,他是厂公、督主;哪里是什么花。
朱宁宁捂住被他弹到的眉心“小雨哥,你真的没有放素慧荣啥出宫做诱饵?唉,她到底怀没怀孕?!还有啊,你这个眼线究竟是怎么画的?画的这么漂亮?!你自己画的,还是别人画的?是别人画的究竟是谁啊?”这也是她一直想问的“小雨哥,你真的不喜欢小马哥吗?其实你们二个看上去挺般配的……”
然后萍果站在外殿只听见内殿里朱宁宁凄厉的呼救声。
“萍果,救命啊——”
公主,不是偶们不想救你;实在是对手太强大,真的救不了(l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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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宫。
万贵妃嘴里这口茶没差别的喷了出来,眼前来请安的自家闺女这满满一脸的米粒大小红印是啥玩意?“心肝宝贝啊,这一脸红印?雨化田,这又毒发了?”
“回贵妃娘娘,这是奴婢找到治疗的一种手段。”雨化田眼睛不带眨的。
万贵妃拉过哭丧着脸的女儿,不确定的问“有用吗?”
“还不知效果!”雨化田亲自从宫女手上端过点心。
朱宁宁咬牙:什么效果,这分明就是他仗着自己武功高对自己实施的打击报复;娘啊,你听他胡诌啊。
万贵妃的茶花牙签终于出炉了,不过这次她喂的不是雨化田;而是她朱宁宁“心肝宝贝,这是娘特地让人做的你最喜欢的糯米桂花糕。”
小巧的糕点被做成花朵和水果的模样,格外诱人。
“娘,我自己来。”吃的东西她不跟人客气的。
万贵妃很满意女儿胃口回来了,她能吃要吃了就代表体内的毒不影响了;转眼雨化田那处“手怎么了?”
葱白完美的纤指上有一不小的伤口。
“回娘娘,被猫咬的。”
朱宁宁一口噎住:你才是猫,你家全是猫!你个傲娇猫!
“小心些着,宁宁那只猫拿来时候小的可爱,怎么如今身肥胆也肥,连人都咬呢。”万贵妃看似围护着雨化田“雨公公,说起来;这只猫好像还是你送宁宁的,如今被它咬一口;是不是觉得冤了?”
“娘啊,是我没教导好;赶明儿回去就训它。”宁宁抢话“西厂挺忙的,他最近一直在宫里陪我也挺累的;娘,让他回吧;今晚我想住您这儿。”
“皇上传话来说今日要整夜看奏折,你陪我也好;省得我挂心了。”万贵妃慵懒的点点头,但目光斜视了雨化田一把“宁宁心疼你,你就去吧;不要辜负了我和宁宁的宠爱,正事可不要懈怠了。”
“奴婢谨记娘娘训示,奴婢告退。”雨化田做足表面功夫后退出长春宫内殿。
在隔开内外殿大屏风处,象牙白的蟒服微停。
殿内。
万贵妃把玩着女儿黑发“宁宁,娘知道你是心善的,可这奴才永远是奴才,只能他看你的脸色而不会有你需要看他脸色的;宠奴才也需要一个度。”
“哦,娘;我没宠他。”朱宁宁还是比较喜欢广式点心,只可惜如今的大厨这手艺……这糖不用钱啊,整这么甜的糕点,齁死人了;吃了半个扔了半个。
万贵妃有些不满,拉住她手腕“还说没有,刚才我说话你抢什么?雨化田是个心大的,不时常敲打他一下以后还不爬到你头上;还是说娘把他给你原先就错了?!”
宁宁只得正视她妈“你怕他变成第二个曹少钦?”是哪个历史说万贞儿不好看的,你看着张某某妖媚的脸;不过也不知为啥自己是一点不像她;想来穿的是电影而非正剧,反正她就是个悲催娃。
“西厂先斩后奏的特权是你爹看在你的面子才勉强给的,虽说他是督主,可包括雨化田自己都清楚;西厂是要由你说了算的。”万贵妃拉女儿到身边“宁宁,有些事你不是不清楚;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你真以为后宫那些贱人们会感念你的心善?若她们知晓个好歹,怎么会瞒着我让朱祐樘那个孽种活了五年;这才会让东厂那帮奴才拿你身边雨化田开刀想威胁我们母女;不过也多亏了那帮奴才,娘才有机会除掉了那个孽种!他有太后周护又如何……”
宁宁心里那个悔,她的无心之举竟然把未来勤于政事,励精图治的明孝宗弘治帝给提前送去见上帝了;本来只想找个差不多年龄的玩伴,想着紫禁城这么大总有和那时的她差不多的内侍宫女总有几个吧;结果竟然那么寸,那时候居然都没有;于是她公主不干了,非拉着雨化田让他在紫禁城里给找;结果没找到玩伴,把朱祐樘给找到了。
那时候大家傻眼啊,万贵妃当晚就把长春宫的哥窑瓷器贡献给了大地。其实她更傻眼,已经分不清武侠武打正史戏说了。咋就一出一出又一出呢?!
反正后面那个乱啊,她爹喜泣,她娘恨怒,奶奶喜来弟弟笑;在新一轮的后宫莫名其妙大规模死亡后,东厂奴才公然开找雨化田麻烦,一场鸿门宴,一杯无解的剧毒酒……往事不堪回首中!
至此之后她娘更狠,雨化田更冷,而她更想往外跑。
“娘和你说话,你又魂游到哪里去了?!”万贵妃声音拔高一点。
“听着呢,听着呢。”宁宁无精打采“知道了,以后不对他们好就是了。”
“个小蹄子。”万贵妃有时候真是有点恨铁不成钢“你这个毒不除不行,哪能让一奴才握了你的生死;雨化田到底想出办法了没有?”
“不知道,我又不是他心肝肚胃肠。”宁宁歪着头“您没帮我问问?”论私交他还是比较听你的;再说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怎么富贵人就是看不透呢。
万贵妃捏住她脸颊“你还真想一辈子这么混啊;朱宁宁,实话告诉你,你爹已经打算在明年为你招婿了;且是从皇室远亲的选;你可不要说你不懂!”
皇室远亲也是皇室,都姓朱!
宁宁转头“同姓不成婚。”
万贵妃就知道她明白“是啊,搁你这儿这条就不行了。”
娘的,我穿的是徐老爷子的武侠世界;怎么又变你斗我争的内廷宫斗文了?!
“娘,你就让爹有个儿子吧;我做不来某则(天)。”朱宁宁再次重申自己的立场“求您了行不!”再这样下去,这剧情到底怎么说啊。
万贵妃靠着垫枕,单手扯她耳垂“个没良心的,我是为谁啊?还不是为你,我比你爹年长这么多,万一娘走了;你一女儿家该如何?说什么不让娘做杨贵妃,把你娘舅流放到千里之外;可你呢仗着你爹把东厂和朝廷好些重臣都得罪了,将来你怎么办?若这雨化田也是喂不熟的狼,你今后怎么活?!说你是个聪明的,却都不动脑子想想。”
她说的都是事实,宁宁无可辩驳;撇撇嘴,小声咕囔“可你有没有想过我就是浑人,就是被拱上去了;还不是被人拿捏着。”更何况她一点都不想被拱上去,切,你当明朝男人都死了啊。她才不信!
“这个,你现在犯不着想。”万贵妃半躺下,半眯起眼“你现在要想的是如何先被拱上去。”
“若我不想想呢?!”宁宁躺在她身边。
万贵妃冷笑一声“那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了。”
明明已经开春了,可朱宁宁却觉得格外冷。
☆、第 5 章
回宫后的朱宁宁照例去请周太后安,也照例在宫门外就被挡了回去。
‘公主,请回吧;太后才刚刚歇下;您也知道自从佑樘殿下薨后,太后就一直是日不能食夜不能寐的,玉体每况愈下……’
这几天,雨化田不见人影。
万贵妃也不太待见她。
她不愿意回自己的万安宫,就随意的逛逛。御花园啥的小时候就逛腻歪了,所以她就喜欢去别人不去的犄角旮旯;走着走着就到了冷西宫。
这里曾是废后吴氏所居;不过也因为自己无心之过她没能逃到厄运。自从未来英明睿智的明孝宗被她玩完之后,周太后就被气的一病不起,连带着压根不想见她这个罪魁祸首。或许在他们心里自己就是存心的,又或者以为她们母女知晓此事才故意挑起事端。
萍果不喜欢这里“公主,这里怪阴森的;让贵妃娘娘知道您来这,肯定不喜欢的。”
这里吴氏的所有东西都被清理了,殿内只有空关的灰尘;朱宁宁站在并不十分通风的里面“你出去,我一人待会儿。”
“公主……”萍果还想劝,也知道她的脾气;便起步离开,她是不知道应该是世上最尊贵的公主为何这般不快乐。
萍果刚出来就遇见赵通。
“公主呢?”赵通问。
“公主在里面,很不开心的样子。”萍果挺担心的“这几天她都闷闷不乐的;是雨公公找她?”私下里萍果也知道宁宁和雨化田之间压根没有主仆之分;既然公主不介意,她自然乐得不得罪雨化田。
赵通没答离开。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雨化田带领着西厂内侍而来。
萍果见礼。
“公主一直在里面?”雨化田问。
“是,奴婢一直守在这里;公主没有出来过。”萍果回。
雨化田推开殿门,走入其间;其他人都留在门外。
要走入内殿才看见她,小小的身影在偌大的殿阁里更加娇小。
雨化田走入其中“外面找你都翻天了,倒在这里躲清闲。”
宁宁没有回头“你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了,还求什么?人间富贵,这个你享受了;美貌佳人,女人对你来说是臭的;金银满屋?西厂里藏的银子还不够多?!你是皇上和贵妃的爱臣,过去东厂何尝不是如此?有了东厂又设立了你西厂,你就没啥想法?你也算崇孙子,可这一代军师最后也黯然淡出世间;你想要对手吗?那个赵怀安就在江湖里,西厂有的是密探你去找就是了!再然后呢?这些都完了之后的呢?你也会和万喻楼一样嘛?我宁可你这么就死了,落个‘美人自古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对你何尝不是好事;对我也一样!”
“我找到解毒的法子了,皇上答应三天后出宫。”他依然充耳不闻。
“我没想他们死的……”
“死都已经死了,矫情什么。”雨化田立在她身后“不管你想不想他们都死了。”
宁宁伸手胡乱抹掉了眼泪“你说过此毒无解。”
雨化田牵过她的手,用力一拽,看到她脸上泪痕“哭的跟花猫样了,我认识的朱宁宁从来不这样的。”
“我矫情我乐意,这证明我已经从一顽皮孩童长成青春美少女了;我忧花思月,明儿个就让你们西厂陪我御花园里捉蝴蝶,哦,不对,是扑蝶;晚上就搁池子边让你们给我捞月,捞不着,姐就掏绢抹泪,代表月亮惩罚你;后天就写诗,那啥李清照,凄凄惨惨戚戚。”朱宁宁也不知为啥就突然炸毛了般,被他硬拖着出来“我是公主我乐意;谁让你认识了,我也不认识你;你全家我都不认识!”
雨化田是泰山崩于面前都不改色的人“萍果,带公主去漱洗一下;皇上要见她。”
“不见,我谁也不见。”她的话都是耳旁风,那他的话她干嘛要听。
“你敢不见!”雨化田的声音是咬着牙出来的。
挺胸抬头,对他杠上了“我敢,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敢拿我怎样?!打我还是咬我。”
马进良看了一眼萍果:这到底是怎么了?!
萍果只能摇头。
“你发什么疯!”雨化田终于出手点住了她的|岤道,完美形象上快出现龟裂纹了。
朱宁宁突然又哭了出来“我知道我若不是万贞儿的女儿你都不会多看我一眼,我知道这些年你忍的很辛苦;因为我的不着调和经常胡言乱语,外加很会给你找麻烦;所以我娘说她不要我了,你不用忍了!你自由了!我不拖累你了;反正他们都说你喜欢赵怀安,你去找他好了,反正相爱相杀不记仇!也有人说你喜欢我娘万贞儿,还上了她的绣床;如今年下正当道!这里都是自己人,我说了他们也不会告密的;所以你去讨好我娘好了;还有啊,他们说素慧荣怀的是你的孩子,你把她放出去就是个鱼饵,坐实她怀了龙种,你回来毒死我爹娘,你就是太上皇;还有啊,那段我虽然因为被砍没看到;不过小马哥给你洗脚到底有没有?!我不管了,随便你去啦。”
萍果、马进良、谭撸子都当自己是哑巴和聋人,后面几个索性当自己是死人。
不过这消息‘劲爆’的,这词还是跟万安学的。原来督主喜欢赵怀安啊,这消息劲爆啊。
萍果睨眼身边的马进良:你们啥关系啊?你溜须拍马也不用给督主大人洗脚吧!
马进良低头宽内牛:我没给他洗脚啊!
“他们,他们,他们究竟是什么人?!”这都哪跟哪,她都是怎么琢磨的?!雨化田才知道气到无力是啥滋味了“你知道刚才这些话若传出这个院子会是结果嘛!”没错就如她说的,她就是天生的麻烦精!
“什么结果,就是你被我老爹砍了,我跟着一起玩完。”她是爆发了,可还没傻“再说你会让我的话被不该知道的人知道嘛?”朱宁宁扫视了那些人“他们谁敢跃过你和我老爹说话?”
所有人立马低头:的确没人敢。
“既然这些话会给我惹什么麻烦你还说出口。”雨化田也不让,这回他是真有些生气了“就这么着急忙慌的不让我见白头了!”语气也大了起来,强硬的很,不再是过去软绵绵的说话方式了。
朱宁宁怔了下:他听见的,他明明都听见的;自己不懂他,一点都不懂。这个认知莫名让她又心酸起来。
“别哭了!”雨化田看的烦,脾气也上来了“有事情就知道躲、跑、溜、混;现在还学会我最讨厌的哭,你说的对,有一种女人很臭,就是特别喜欢哭的。”
“我就哭,你个女王受;要你管!”朱宁宁特别想跟他拧着干。
“你以为我想管……”真不知好歹的朱宁宁,可以的话雨化田真想用鞋子抽死她;满脑子不知整天想些什么东西。
萍果看事情不对立刻跪地“督主,公主是身体不适才会胡言乱语;您可切莫见怪,她和您从小一起长大,情意自然不一样的;还请您大人大量不要计较公主的胡言;您也知道她的,这么多年很多事她都压在心里;表面上看上去嘻嘻哈哈,其实她的苦只有我们这些亲近的人才懂;许是听说皇上要给她择婿,想到要和熟悉的分开心里伤心也未可知啊。”
“我看她是乐疯了给闹的。”雨化田冷横一眼。
萍果真怕雨化田和她翻脸,公主的命还握在他手里呢“怎么会呢;婢子多嘴说句僭越的话,旁人不知;督主心里应该很清楚这些年公主对您是如何的;公主拿我们都当外人,也从未拿督主您当外人啊;您瞧就算刚才疯言疯语都不忘您的安危。”
“我就是拿他当外……唔。”宁宁还未说完,就被萍果一把捂住嘴。
萍果劝解“公主莫说气话,婢子带您去漱洗;皇上还等着呢。”拉着朱宁宁就往外走。
雨化田看着主仆二人离开却气还不消,瞥了身后几人。
“督主放心,万安公主的疯话谁会当个真啊。”马进良附和上前“何况属下在想,若不是公主时刻记挂督主,这疯话不也出不来嘛!”
“她想还是不想好。”赵怀安、万贵妃、素慧荣连马进良都被扯进来了,刚才她还?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