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棋子第2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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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棋子 作者:rouwenwu

    侯龙舜的第三十六房小妾;冯淑当年旻国第一飞将冯昇的女儿,夏侯龙舜的第二十九房小妾,还有就是那丽清,排行第十五。

    话说当年宁韵寒的一缸保胎药,还真助林敏保住胎儿,次年生下一子,名夏侯凌霄,比宝宝大一岁。而冯淑无出,但如今朝局纷起,冯昇旧时的一些部下如今也得些势力了,她也欲抓住时机一举得势,于是她便推出丽清笨头笨脑的儿子夏侯凌云为幌子,与林敏一争高低。

    可这几个女人都只是看到了眼前的权势,那看得清那局面背后的黑暗。朝中文武共分两派,一文一武,文臣支持夏侯凌霄,武臣支持夏侯凌云,无非是争得朝夕后,背后操纵大权的还不是他们吗?故而这几个笨女人被人利用了,还尚不知晓。

    “诶,几位夫人,稍安勿躁。”一年长者出列道之,众人也不敢造次,此人乃夏侯氏族的长老,辈分高,这皇位继承人他也是能一言定数的,故而都恭敬待之。

    老者一抚胡须,感叹道,“如今皇上行踪全无,生死难料,令人甚是着急,但正所谓是国不可一日无君,故而臣等才预选一君主主持朝堂,待到他日皇上归来,做那更甚之的太上皇。但其皇位继承人的挑选之法,在我曦国按古礼,首先必是拥有赤色妖瞳之人,次之必有蟒龙随之。”

    “可是长老,皇上至今尚未有如此瞳眸的子嗣,这又作何种说法?”林敏迫不及待的道。

    老者再抚胡须,徐徐道来,“如若没那妖瞳后人,必有那蟒龙者为优先。”

    说道蟒龙,林敏与冯淑不禁想起了拿冷酷无情的倩影,手持通体银白的白玉,傲然冷视于她们,都微微一震。

    “有蟒龙者,唯夏侯若芙,可她也于三年前跌落山崖了,这又怎么办?”丽清问道。

    思考片刻后,“如若两者皆无,唯有立长者为储。”老者一言既出,即给冯淑等一党带来了喜讯。

    可林敏背后的文臣又岂会甘心罢休之,见一人出列道,“长老,如此一来我等认为不妥,君乃国之主也,智慧与才能并存方能胜任之,也方能将我曦国开创一鼎盛,故而我等认为立君应立贤者,立有才者。小皇子,年纪虽小,但却两岁便能背诵诗词,当年长公主所作诗那首的赤胆忠心,更是朗朗上口,如此聪慧过人,应立为君者。”

    “对,该立贤者,才者,该立小皇子。”文臣皆附和道。

    一武将出列,面黑似碳,吼声如雷道,“此言差矣,我曦国早在几百年前就定下古礼,怎么更改之,立长者便是立长者,应遵循古礼。”

    “对遵循古礼。”武将们虽都不善言辞,但也在声势上不输人。

    顿时朝堂之上气氛被推向白热化,大有一拼拳脚之势。

    老者左右为难,又难以调停,故而在众人纷乱之时,退到一边,大为叹息人心的可怕。

    纷乱中也不知是谁率先冲上那高高在上的龙椅高台,欲抢夺那方国玺,场面极为混乱,平时高呼遵循圣人礼仪的文人君子,如今仿若市井泼妇,揪耳朵拉头发,叫骂之声不绝,可谓是丑态百出。

    倏然间一道银白光影飞驰而来,将那被众人捧在高空的玉玺打落,数抹黑色的身影掠过,玉玺消失了。

    朝臣大惊,回头望着,只见数位黑衣人手捧玉玺,单膝跪在殿门口处,似在迎接着谁。

    片刻后,方有人蓦然醒来,皆大声呵斥道,“谁那么大胆敢夺国玺。”

    那几人不语,依然跪在门口处一动不动,那些为了权势争红了眼的人,没注意到在他们中间那银白。

    一阵白影的飞驰,挤成一堆的人群被一一甩开,终让那高台龙椅空出净地来。

    当众人从地上爬起,欲寻那肇事者,却皆然惊愕,只见一通体银白,身形纤细,似蛇非蛇,似龙非龙之物立于案台之上。众人皆见过夏侯龙舜的蟒龙,虽此物不似如墨那般漆黑,但还是有人认出了,大叫道,“天啊,是蟒龙。”

    而冯淑对它的印象更为深刻,它可是几番缠于她的颈脖,与她有过亲密接触的,如今想起就只觉颈项间又泛起了那冰冷的触感,结结巴巴道,“白……白……白玉。”

    “没错,”武将中有人也认出白玉来了,“是白玉,当年长公主所持的蟒龙。”

    “不可能,当年长公主掉落悬崖,白玉也与之一同摔下,这是我亲眼所见。”又有一人道。

    就在众人疑惑间,殿外一声高唱,“长公主驾到。”

    众人皆齐望向殿门处,只见春夏秋冬四位掌管后宫的女官最先迈入,后恭敬俯身迎接着殿外的人到来。

    “谁在这造谣,长公主早已飘逝,何来的长公主?”一看似官职不小的老者出列沉声呵斥,欲压制场面。

    一阵寒气随风飘进,那冷冽的无情,让人都不由得想起那抹记忆中的绝美倩影。

    “谁说本宫死了?”冰霜般的声音从外飘进。

    在光影交汇之间,一抹柔亮的黑影款款步入殿中,绫绸柔软飘逸,宽袖垂膝,边衬以红衣的简易花形刺绣,在她行走间可见衣裳中高亮的暗纹凤凰,展翅高飞,长长的裙后摆,整齐平坦的铺在身后,一如绫绸的青丝,绾已公主发髻,简单而不失端庄,一镂金凤凰斜插于顶,叼一硕大黑珍珠垂下,轻轻摇曳,风情万种,可她那双冷眉寒目扫来,又顿时令人为之战栗不已,紧抿的红唇,虽娇艳欲滴,但无情也一同在其中,见过她的人皆叹道,她依然如故,可似乎比三年前更为成熟,却也更为气势逼人了。

    而最为让人惊异的是她右手所牵的孩子,年纪甚小,但却与夏侯龙舜极为相似,在他眉眼间的眸光流转之时,仿佛夏侯龙舜再现。

    只见她缓缓步上台阶,姗姗回身,顿显雍容尊贵,神圣而威严,美艳绝伦的脸庞寒气轻附,娇艳红唇轻启,记忆中她那冷冽漠然的声音再次响起,“三年不见,各位都长能耐了,连体统礼义廉耻皆不顾了,也不怕传出去贻笑大方。”

    她声虽不大,却犹如在耳边道之,寒气刺骨,渗入骨髓,也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的人蓦然醒来,齐声高呼,“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不可能,她不是死了吗?”林敏惊呼道。

    可她话音刚落,白玉长尾一甩,便飞身一旁撞向门柱昏死过去,众人大惊,但又皆不敢多言,关于她的残暴与手段,和夏侯龙舜如出一辙,这些他们也早有耳闻,且她又拥有蟒龙,她才是正统的皇位继承人,虽至今尚无女子承袭皇位的先例,但按这位公主的魄力与才智,欲夺这皇位也不是不可的,想罢众人不禁惋惜,看来今后欲一掌乾坤已非易事了,可他们又甚是不甘心。

    “那是何人,胆敢冒然扰乱朝堂?”宁韵寒故作不知那是何人。

    “回公主的话,是陛下前邸时的一侍妾。”冬雪出列冷冷道。

    这女人以为自己此次定能翻身了,故而一来后宫便作威作福,欺压她们四人,令她们恨之不已。

    “侍妾?那就是无封号与品级了,”宁韵寒语调很缓很慢,可却让人听到神经紧绷,“这么一个旁人怎么就是让她进宫了?赏廷杖三十,扔出宫外。”

    “是,公主。”冬雪双击手掌,一队太监将林敏抬了出去。

    宁韵寒悠悠望向已是惊呆的冯淑与丽清,“你们是想讨了打再走,还是现在就走?”

    将二人吓得连摔带爬的走出朝堂,而夏侯凌霄哇的一声,此时方敢哭出声来,宁韵寒柳眉微皱,秋风即知,向一旁使个眼色,就有一老嬷嬷将他抱走。

    可众位朝臣尚在行那叩拜之礼,没得起身,宁韵寒也不紧不慢的低头整理衣饰,四婢也上前与她由头至脚一番仔细修饰,这段时间说长夜不长,说短也不短,但也够让那些人跪得脚发麻了。

    “都平身吧。”

    一声冷道,让众人如释重负。

    “谢公主千岁。”朝臣山呼。

    宁韵寒貌似无心的继续整理着青丝,边道,“如今本宫算是大开眼界了,我父皇方一离开,诸位就各显通童了,能耐了得呀。”

    “臣等惶恐。”他们虽嘴上那么说,可心里却在策划着如何将宁韵寒赶出宫去。

    宁韵寒冷冷的扫视他们虚伪的嘴脸,他们那些想法她又怎会不知呢。她也知道,自己已离开太久了,宫中无自己的势力,是很难站稳脚跟的,就算将宝宝强行推上帝位,也难保长久,故而,要以退为进,方为上策。

    “各位大人的心情,本宫也是明白的,国不可一日无君,推荐储君也是对。”

    听罢,众人一愣,本以为她会反对另立新君,没想她同意,皆为愕然,后又闻她道,“按祖制,新君必定有那要妖瞳与蟒龙,可如今妖瞳之人未现,而拥有蟒龙者,唯本宫一人。”

    停顿片刻,无力的叹息道,“可本宫一女流,也有自知之明,不敢奢望着皇位,故而,此次也是想到定有大乱方回来,果不其然,众位大人不负本宫所望呀。”

    被宁韵寒这不高不低的声音一说来,也让他们这群大男人虚汗直冒。

    玉手一挥,“好了,也不说些旁的了,本宫直言吧,这皇位本宫是没兴趣的了。”将宝宝带到跟前,“你们也看到了,本宫已为人母,故而也不愿多理会这朝政了,只望能安生教子度日。”

    她此言一出,众人先是惊异,后又心中暗暗自喜,可又口是心非的齐呼道,“公主谋略过人,是那皇位继承人的不二人选,请公主三思。”

    “如若真为这权势,本宫也不会归隐三年之久了,好了,都不用劝了,本宫意已决。但是,本宫可不能让一无能一辈承袭父皇之位,到时不但毁了父皇的英名,也毁了父皇打拼下的这片河山。”拨弄着宝宝的发丝,边又道,“父皇不论是谋略还是武功皆为过人,后袭者纵然不能两者兼有,但也必然具有其一。”淡淡环扫群臣,“本宫如此一说,诸位大人,刻有异议?”

    “公主英明。”如今只要她不参与皇位争夺,何人当之他们皆能控制之。

    “那好,既然众位大人皆无异议,那就从明天起,但凡我父皇皇子,皆有继承皇位的资格,诸位大人从中挑选谋略武功卓越者,再进行优胜略汰的比试,最后胜者为新君。”

    “公主英明。”群臣再次山呼。

    接下来的日子,宁韵寒即放任他们去折腾,她在一旁冷眼旁观之,也难怪夏侯龙舜弃他们于不顾,皆资质平庸者居多,但有一人也引起了她的注意,那就是夏侯凌空,记忆中他比她小几个月而已,是夏侯龙舜的第三房侍妾所生。

    在试场上他虽表现不出众,但也保持再前几名,如似故意为之,隐藏实力,懂得那避其锋芒的道理。

    只见他上前向她一抱拳,“凌空见过皇姐。”

    “嗯,今日你又想论何谋略呢?”宁韵寒幽幽冷冷道。

    “凌空斗胆在皇姐面前,论一论皇姐所创的空城计。”夏侯凌空自信满满道。

    此言一出,也引得百官点头称道。

    宁韵寒冷哼在心,欲讨我欢心,可见他也是那能忍辱负重之人,此种人最为可怕,一旦其得势必定会报复,且这人将来对宝宝也是一大威胁,留不得。

    “恩,说吧。”

    斜靠在椅背,单手托腮,妩媚而娇美异常,眉眼间的妖魅更是脉脉勾魂,令夏侯凌空失神一怔,后又很快的恢复,侃侃而谈其论调。

    他说些什么,她也无心听之,恢复了黝黑的瞳眸淡淡相思的寂寞漫上,迷离而诱人。

    龙,你如今怎样了?可否醒来了?还是依然沉浸在你的梦中?龙,快醒来吧……

    一片寂静的幽暗中,阵阵温柔的呼唤,暖进了茫然徘徊在黑暗中的男人心里。

    谁?是谁?谁在叫我?若芙是你吗?

    为何我会在这无边的黑暗中?为何我的心中总有某种牵挂,每每预想起都心痛难耐呢?

    一道金光倏然出现,光芒中如似有一人,可金光刺眼,令人难以看清。

    只闻那人声如洪钟,震人心扉,“阿修罗王与罗刹王,终因好战,挑起帝释天主的战争,被贬入人道轮回,如今历练得成正果,感悟感情,但杀戮过重,冤劫缠身,此劫过后,圆满。”

    阿修罗王?罗刹王?好熟悉呀,脑海中模糊的闪过一场激烈的战争,狰狞而丑陋面容的人,在不住的挥刀杀戮,就在混乱的战场上,一抹娇艳噬魂的身影也在其中。

    她身手矫健,却也冷血无情,她所过之处,皆无人生还,直觉告诉他,那就是罗刹王,但她那冷傲的嗜血无情,却又是那样的熟悉,与若芙那般的相像。

    他刚想问之,却见金光在慢慢的扩大,将幽暗驱散,也将他慢慢的吞噬,一阵温暖袭来的,传来一旁有人在低语。

    仔细听之,是外公与外婆的声音,若芙呢?她在那?

    极力睁开眼睛,光亮微微刺眼,令他不禁用手遮挡光芒,可他的举动也惊动了一旁的人。

    月天与轩辕沛涵回头,一望倏然惊呆了,月天口中的丸子更是掉落下来也不自知。

    望着他们过于惊呆的表情,夏侯龙舜不以为意,冷眸搜索着心中的倩影。

    “舜儿……你……你……”轩辕沛涵手指颤颤抖抖的指着他道。

    夏侯龙舜摸了下自己的脸,除了感到背后尚有疼痛外,似乎没什么不适了,“我怎么了?”声音微微嘶哑。

    “你的……头发……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了?”终于把话说完了。

    “我的头发?”夏侯龙舜伸手抚之,却见几缕银丝柔亮垂落前胸。

    第九十七章大结局(中)

    热火朝天的比武现场,擂台上的人打得热火,台下的人也看得高兴,唯有一人端坐在那高位之上,神情慵懒,美目半眯,似在养神。她怀中的宝宝,看不懂门道,但看热闹,不管好与不好,都在不住的拍着小手,下面的人为讨她欢心,只要宝宝一拍小手,他们也跟着拍手,他们也跟着拍手,宝宝一看大家都跟着他拍手,就干脆自创一节奏,于是乎比武现场变成鼓掌现场,宝宝更是玩得不亦乐乎。

    初夏秋冬四婢在她耳边,窃窃低语些什么,妖魅冷冽的瞳眸倏然睁开,狂喜似风暴,席卷了眸中的寒意与冰冷,水雾漫上,凝结成剔透的晶莹。

    “公主,该怎么办?”春雨请示道。

    宁韵寒抚平心中的波浪,思索片刻后,低声与她们道,“将御前侍卫军调来包围这里,从此刻起,宫内一律许进不许出,违者杀。”

    “是,公主。”秋风悄悄退出众人的视线。

    “亡命。”再唤。

    “属下在。”不知从何处走出一人来,单膝跪地应道。

    “适才的比武你也看了,知道该盯谁了吗?”

    “属下明白。”话毕,人随声一同消失了。

    “冬雪,去将这个消息,悄悄的散播给他们知道。”玉指尖尖,点点下面的一干人等。

    三人诧异,不解问道,“公主,奴婢们愚钝,如若让他们知道此消息,恐怕他们会狗急跳墙呀。”

    宁韵寒冷笑染上娇嫩的红唇,“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看有多少人会趁机发挥,我也真好借此机会,一清朝中的毒瘤。”

    “奴婢明白。”

    冬雪与身边的一太监低语,稍许时候,只见下面有不少随朝臣们进宫的下人与他们的主子俯首低语。

    宁韵寒依然美目半眯,星眸迷离,气定神闲,姿态慵懒,可就在这份慵懒下,她早已将台下每一个人的神情都尽揽眼内。

    诧异的,惊讶的,恐慌的,甚至于还有恼恨的,宁韵寒唇边掀起一唯美的弧度,她在等着他们来发难,也在等看谁是那不轨者。

    少许时刻,有人开始慢慢聚拢,三五成群,如似在商讨着些,他们本就不甚自然的神情,渐渐的愈发扭曲了,场中的气氛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秋风再次出现时,宁韵寒只道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她只需要以不变应万变即可。

    从下面的人群中走出一人来,看其外表过于纤瘦,颧骨高耸,双目突起,计算的光芒几番闪烁在其金鱼眼中。

    宁韵寒冷笑在心,终于按捺不住了,来吧,我倒是要看看他们尚有多大的能耐。

    金鱼眼上前作揖行礼,虽肢体上的动作是恭维的,但双目却紧盯着宁韵寒,凶狠的光芒尽露,“公主殿下,按这些日子以来的比试,臣等心中也早有新君的人选了,故而,择日不如撞日,就在今日立下新帝吧。”

    “哦?”宁韵寒懒懒的轻托下颚,“是吗?说来听听。”

    “臣等认为,三皇子夏侯凌空资质为众皇子之首,是故当立为新君。”金鱼眼咬牙道。

    “怎么选他了?他的排名虽一直在前三,可都不及前两位呀,诸位大人怎么会选他呢?”宁韵寒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们是在试探她呢,且以夏侯凌空的能耐,在于他们来说,也不是好控制的,故而他们绝对不会选这种人,不过既然他们要玩,她也奉陪。

    “以公主的英明,怎会不知三皇子是在隐瞒实力,避其锋芒呢?”金鱼眼微眯双目,金光紧逼向宁韵寒。

    哼,当她三岁可欺的女孩吗?想恐吓我?宁韵寒依然悠然自得,“这不好吧,当初诸位大人可是与本宫一同决定,选最后的胜出者为新君的,这样中途擅自决定,对本宫其余的几个弟弟来说,不公平吧。”

    “啪”的一声,一身穿武将朝服的高大男子,怒拍身前的桌案,顿时跳了起来,狠狠道,“我看公主是不想立那新君,是在拖延时间的吧。”

    “对,没错,她以此来拖延时间,将我等玩耍在鼓掌之中。”见有人开始向她叫嚣,不少人也开始跟着附和,难得文武百官共出一气了。

    宁韵寒将胸前的青丝拨于身后,缓缓道,“今日本宫在教你们一计,这就叫缓兵之计。”冷冷一哼,“就凭你们,也想和本宫斗?”

    众人皆为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有一人又上前道,“长公主三年前便掉落山崖了,可今天这女人却突然冒出,还尚未查清的她的身份,是不是长公主还另一说,恐怕她是那唐国派来的j细。”

    “各位大人,我们不让这妖女继续在这逞威了,一举将她擒拿,待到立下君主后,在惩治于她。”

    “对,拿下她。”

    顿时场面沸腾了,群情奋起,不少人齐聚在一起,欲一同冲上前来擒拿宁韵寒,只问秋风一声长啸,御前侍卫军将现场团团包围。

    突然出现的御前侍卫,让适才还叫嚣着拿宁韵寒的人镇住了,可也有人孤注一掷的,只见有两人还欲往前冲,可就在两道黑影闪过后,皆倒手捂咽喉,满是惊恐的倒地不起了。

    吓得众人紧忙退开,这才看清,他们的咽喉一道血红的伤口开裂着。

    “将这些人全都拿下,关进地牢,待皇上归来再做处置。”宁韵寒幽幽冷冷下令道。

    瞬时,拥挤的比武场空置了不少,就在众人尚在为适才的动乱惊魂未定之时,风波再起,突然来袭的人已站在宁韵寒的跟前,但四婢出手也不慢,将他格挡在外。

    宁韵寒轻柔的将宝宝搂进怀中,捂住他双眼,抚着他的背,悠闲依旧在脸上,不曾因来袭的人而有丝毫的惊慌。

    不过来人的身手非同一般,很快就摆脱了春夏秋冬,再次近身于宁韵寒,她依然未抬眸,只是皓腕轻抬,玉手翻飞,瞬时间将来人击退至一丈之外,御前侍卫看准时机擒住了他。

    放开怀中的包包,宁韵寒对他笑得很是温柔,他也如似明白了在母亲身旁是安全的,惊恐始终不曾出现在其眼中,而是好奇的观望着四周。

    “公主,这人该怎么处置?”秋风请示道。

    将宝宝放下,起身缓缓步下石阶,“夏侯凌空,史曵教你的不过是些皮毛,不过你能练到这等地步,也是值得欣赏的。”

    夏侯凌空冷瞪她一眼,“今日一搏虽未成功,但我也认了,自古成王败寇,要杀要刮,悉听尊便。”

    宁韵寒为他鼓鼓掌,“很好不错,有勇气够胆识,不过,这招对我没用,我可不是那识英雄,惜英雄者,故而我是不会放了你的。”微微俯身向他,看到他眼眸的震惊与恐惧,“且将来你定是个祸害,留不得你。”

    再次起身之时,俨然如残忍的嗜命妖魔,“拖出去,杀。”

    “遵命。”

    惊呆了的夏侯凌空被拖至半路,尚想起来哭喊,“不,你不能那么对我,我是皇子……”

    宁韵寒弹了下衣襟前看不到的灰尘,幽幽道,“还有那位大人对本宫有异议的?”

    尚在震惊中的众人方才醒来,皆倒地跪拜,“公主英明,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向宝宝招招手,待到他来到跟前,将他抱起,“既然诸位大人都无异议,那就皆随本宫一同出城,迎接吾皇归来。”

    “臣等,遵旨。”

    ——我——是——分——割——线——

    曦国皇城,城楼之上以蟒龙为标志的旗帜飘扬,庞大的迎接队伍,欢庆的敲打着鼓声,吹想着号角,城中的百姓也都走出家门,因为传来消息,多年征战在外的大军班师回朝了,与唐国的战争终于结束了。

    宁韵寒站在前列,妖魅的冷眸警惕的观望着四周,她知道适才的马蚤乱中,尚有激进派的人未出来,望着身边那些看似有意无意将她团团围起来的人,冷笑不禁溢出红唇。

    如若他们就这么安分了,以后想揪出他们来了,还得费一番功夫呢,但如今他们自寻死路也怪不得她了。

    用眼神示意四婢做好准备,白玉系在宝宝的身上,宝宝如似也感觉到了异样,亮晶晶的眼睛不住的看着四周,宁韵寒抚着他的小脸,柔柔与他道,“宝宝,怕吗?”

    宝宝皱着小眉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道,“不怕。”

    宁韵寒笑得甚是欣慰,这孩子从出生起就异于别的孩童,甚少哭过,就连血腥不已的场合,他虽也害怕,但却能勇敢的面对,小小年纪就有这份胆魄,不管他将来会如何,如今他已是她的骄傲了。

    在拥挤中,一道寒光将烈焰的光芒凝结,带着森森的寒意袭向他们母子两人,宁韵寒未动,只见白影飞驰,寒光顿时失去了光亮,“砰”的黯然掉落在地,这一声响也如似暗号,包围在宁韵寒周围的人瞬时向她袭来。

    “宝宝,别看。”娇喝响起,只见柔亮的绫绸在阳光下愈发的光亮熠熠了,且无风而徐徐飘逸翻飞,宽大的衣袖带着阴寒的风掠过众人,顿时扫到一片,玉手向天高举,白玉倏然在手,将内力注入白玉,白玉倍显巨大且体长数倍增长,银鳞展开,她皓腕轻扭,白玉如似消失了,但众人皆感刺骨寒气一闪而过,尚未明白是何故,便见体表伤口无数,其深见白骨,待到鲜红的血液流出之时,他们方感觉到痛楚袭来。

    哀号顿起,不绝于耳,可依然有人前赴后继,宁韵寒手中挥舞的白玉也不曾停下,只是在片刻间她身边便尸体成堆,已成妨碍。轻提真气,飞身凌空跃起,在半空中回身挥出一掌,数人倒下,虽见她武艺卓绝,但已杀红了眼的人,不知何为害怕了,因他们知道,此次他们策动另立新君,夏侯龙舜回来后,以他的残忍定然也不会饶恕他们,故而他们铤而走险在他尚未回来之时,杀了这位长公主嫁祸于她,许能保他们一命。

    待到宁韵寒飘然落下之时,只觉身后之人又被一阵掌风所逼退,倏然回眸,一身粗布蓝衣的男人在与众人缠斗,她一怔,又明了了。

    她与他曾交过手,又怎会认不得此人的身手呢,没想到在那一役之后,有着战神之名的他失踪了,他留给世人的也只有曾经的辉煌记载。

    不作多想,一手抱紧宝宝,再赴场中,与他一同并肩作战。

    就在一片混乱中,地平线上扬起滚滚沙尘,万马奔腾让大地都为之震撼了,手中虽未停止动作,可心却早已飞向了那千军万马中。

    倏然间,一阵清冷的气息将她柔柔萦绕,腰间的环上一手臂,她被带向了半空,看着远离的混乱,她的心却激烈的狂跳着,虽没回首望之,但她也已知晓那是何人了。

    多日来的牵挂、思念与不安,爆发了,如暴雨冲刷着她的心,集聚的水雾,凝结成水珠,回旋在眼眸中,一点一点的在模糊着她的视线,白玉缠回手臂,玉手伸向身后的他,他微微沁凉的脸颊贴上她的手心,轻轻的摩挲着她的掌心,“你来了。”

    “是的,我来了。”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吹拂。

    风起吹起枯黄的落叶漫天飞舞,也吹拂着两人身上的衣袂翩翩,就在那落叶翻飞的缤纷中,他们缓缓下落,如似落入凡尘的神仙眷侣。

    “爹爹。”趴在宁韵寒怀中宝宝,兴奋的喊道。

    夏侯龙舜狂喜,“再叫一声。”

    “爹爹,爹爹,抱抱。”宝宝没有认生,伸手就要他抱。

    宁韵寒转身将宝宝递给他,却倏然一震,艳阳下的他是那样的耀眼,风掀起他的发丝飞扬舞动,丝丝散发着银亮的光泽,如同的她银眸一般,透着妖异魅惑,但却又是那样的温柔。

    接过她手中的宝宝,高举上天,“你,是我夏侯龙舜的儿子,我的骄傲,我未来的继承人。”他用真气灌入肺腑,声音响彻皇城上空,也让众人震惊。

    “爹爹,高高,高高。”宝宝拍着小手兴奋的叫喊道,他还不懂什么是父亲的骄傲,也不懂什么是继承人,他只知道这个叫爹爹的人,他好喜欢,好喜欢,就像娘一样。

    看着他们父子两人,她笑了,笑若兰花开,静静的绽放着自己的芳香与甜美,正是这一笑,如同月绫所预言的那样,笑定乾坤。

    随着夏侯龙舜一同回来的除了月天夫妇、月绫、还有夏侯昽轩、月玉容、索菲亚和轩辕隆熙。

    望着那他从没见过的笑容,轩辕隆熙惊愕了,心中一直都在否认着那个男人,一直都认为她除了会带给她眼泪,就是无尽的悲伤,但如今也正是这个如恶魔一般的男人,既然能让给她露出如此甜美笑容。

    心中的执着在她的笑容中不复了,其实杀夏侯龙舜的一切理由,都不过是他的借口,他只是嫉妒他能拥有她,此时的她是那样的幸福甜美,其实如若她能得到幸福,他在一旁静静的守护着,也是幸福的……

    ——我——是——分——割——线——

    夏侯龙舜雷厉风行的平息了叛乱,曦国恢复了平静,也在万民瞩目之下,与唐国和塞罗国签订下了永久停战协议。当日平息叛乱后,宁韵寒欲再寻濮阳尉祯之时,他又如来时一样,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了。

    而最让世人震惊的是,夏侯龙舜竟然要迎娶自己的女儿,此刻朝堂之上一片寂静,百官们虽有话却不敢说,前不久在皇城外斩首的臣子的鲜血还尚未干透,此时他们还不敢冒死进谏。

    一身柔亮黑色龙袍上的红色腾云狂龙,傲视世间,尊贵与神圣种族的傲气,于他身上更显霸气与傲然,几缕银丝垂落在上,又顿显柔媚的妖异,如似沉睡千年的妖龙醒来,撼动九天。

    “既然众爱卿皆无异议,那朕就此班旨。”夏侯龙舜起身,露出如血般刺眼的赤红瞳眸,冷冰的声音宣布道。

    百官下跪接旨,“臣等接旨。”

    一手轻柔的扶起与他一同平坐在龙椅上的宁韵寒,“朕将于下月初,迎娶轩辕氏族第一百二十三代族长,轩辕若芙为后,封号芙。”

    百官一愣,轩辕若芙?不是夏侯若芙吗?皆抬首望向高台之上,却见一双闪动着银色冷光的瞳眸绽放着异样妖异的光芒,那光噬魂且震慑人心,比之夏侯龙舜赤瞳的狂野嗜血,那银眸更为令人惧怕,阴森冷冽的银光如似沁入骨髓,凝结灵魂。

    “并册立芙后所生之子夏侯羲,为太子。”

    月绫抱着宝宝,予他道,“宝宝,要做太子咯,宝宝是小太子咯。”

    宝宝不懂什么是太子,但看着父亲和母亲都高兴他也高兴,拍着小手笑得甜甜道,“宝宝太子,宝宝太子。”

    “启禀陛下。”终有一人敢冒死出列了,但也可见他冷汗瞬时湿透了他的朝服,宁韵寒细望只,原来是那日的长老,“陛下,按祖制,皇位继承人必须拥有赤瞳,与蟒龙,小皇子,虽然资质聪慧,又是……又是芙后所生,嫡出,但似乎他两样皆无,如此贸然定下储君人选,是否太过匆忙了,如若日后出现了拥有赤瞳的皇子,那……”

    夏侯龙舜瞳眸半眯,赤红不悦在其中,可知此时的他极为危险,宁韵寒轻抚他心口,安抚他片刻后,缓缓步下台阶,姿态雍容端庄,尊贵不凡的气质,倍显母仪天下的资格,走向宝宝,温柔的拥进怀中。

    棋子情仇篇第九十八章大结局(下)

    “宝宝,喜欢这里吗?”不同于她常时的冰冷,此时的她温柔似春天的温暖的风。

    宝宝笑得分外的天真烂漫,“喜欢。”

    转身让他望向跪拜在朝堂之上的百官,"那宝宝想让这位爷爷和你玩吗?"

    小手挥舞着,高兴得不得了,"要,样,爷爷和宝宝玩,爷爷,马马,宝宝要骑马马。”

    “那宝宝同飞飞一样,用眼睛和他说话才行哦。”宁韵寒慢慢地教着宝宝应用妖魅之术。

    “好,好。”

    夏侯龙舜走到他们身后,轻揽着着这二个比她生命还重要的人,柔柔在她耳边问道,“若芙,你这是?”

    “龙,你也没见过宝宝的妖瞳吧,”宁韵寒再次望向百官,“你们不是要看赤瞳吗,都抬起头来看清楚了。”

    百官皆徐徐抬起头来望向宝宝,只见宝宝晶莹,明一亮的眼眸,在目不转睛地望着盯着那长老的眼睛,异样的颜色在弥漫,就在一瞬之间,嗜血的红,妖异的银,各占一眼,众人皆为大惊,连夏侯龙舜的一怔。

    随后,那长者如马般一声嘶鸣,跪伏着爬向宝宝,宝宝挣扎下宁韵寒的怀抱,骑在他背上,不住地在喊,“马马快跑,马马快跑。”让那位长者满朝堂地乱爬。

    宁韵寒冷扫百官,郑重宣布道,“都看清楚了吗?它不但拥有赤瞳,也拥有我轩辕氏族的银瞳,故而,他不但将会是曦国未来的君王,也是我轩辕氏族的第一百二十四代族长。”

    今日可谓是曦国与唐国三年来最值得欢庆纪念的日子,两国的君王同时在这天大婚,因此还大赦天下,并免除赋税三年。

    华丽的殿堂,红烛点点,冉冉地亮了喜庆的新房,各种吉祥如意的物品,陈列在一旁,满眼的红,就如同他的眼眸一般,想起他,不禁红唇溢出甜蜜的笑。

    在拜堂之时,他深深地给月玉容新叩拜之礼。放眼天下,还有谁能让他夏侯龙舜如此,唯有这个伟大的女人,这位伟大的母亲,坚韧的母亲,连他也不禁为之敬佩不已。

    缓缓脱下身上沉重的凤冠与礼服,淡薄的里衣轻纱飘逸,柔软而舒适,光着脚丫,走在地板上,已是许久不曾这样了,脚尖毫无阻碍地感觉着地板得冰凉丝丝,也安抚了心底的每一分浮躁。

    轻轻推开窗户,喧嚣的庆典仍在继续着,但没影响到那晚风的清凉与温柔,弯月方才攀上枝头,月光将窗外的森森竹影投影上窗棂,倒影在地板,随风轻轻摇曳,安宁与幸福漫上心头。

    向天空轻道,“妈妈,寒儿终于找到自己的英雄了,也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人生了,寒儿,不会在迷茫了。”恍惚间,星光在凝聚成了模糊的人影,在温柔地对着她笑……

    柔柔的清冷气息包容着她,环绕着她,在她耳边轻轻吹拂,“若芙,你在引诱我么?”

    月光下的她,银辉柔柔地披在她身上,轻纱里衣通透,若隐若现的婀娜胴体更是撩人,吻印上她的颈后,引得她轻声娇笑,回身投入他的怀抱,玉臂环上他的颈项,在他薄唇轻轻一吻。

    “若芙,这样可不够哦。”夏侯龙舜用额抵她的额,轻身挑逗道。

    用鼻尖摩挲着他的玉面,红唇轻启,缓缓道,“龙,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白皙的指掌游走在她的后背,薄再次熨帖上她的唇,“若芙,我们的洞房花烛,不适合讨论这些玄虚之谈。”

    红唇掀起唯美的弧形,“可我想告诉你,我的故事,一个我前世的故事。”

    夏侯龙舜一怔,“若芙?”

    “是的,龙,我有前世的记忆。”轻轻转身,背靠在他怀中,望着空中的弯月,慢慢道来,“我前世是叫宁韵寒,是个杀手,曾有个很爱我的母亲,可却因我的狂妄无知,令深爱我的我的母亲为了救我而牺牲了自己。”

    “所以你当初才杀了霓虹,因为那样的她没有资格当你的母亲对吗?”虽然她的言论很是荒谬,但她绝对相信他。

    伸手向后抚摩着他的脸颊,“我母亲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了我生存的希望,她唯一的愿望,就是让我能够找到真正的自我,找到生存于世的理由,活出精彩的人生来。可在前世,我活一辈子,蓦然回首,纵然精彩一生,却依然迷茫,仍不知什么才是我想要的,当死亡来临之时,我没有抗拒,因为我觉得好累,好倦了,在无心力去经营更为长远的人生了,所以我选择离去。”

    悠悠再次转身,望向她热情似火的赤瞳,“可当我疲惫地放弃了人生之时,上天却让我得到了另一段全新的人生。在这段人生里,我终于找到了自我也找到了心中一直在寻找的,”脸颊轻贴在他的胸膛,真真切切地感觉着他的心跳,“龙,能遇上你真好。”

    轻抬起她的下额,赤瞳温柔似水,“若芙,不管你是何人,也不管你来自何方,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人,今生有你,我不再孤独,也不再惧怕孤独,我由衷地感谢上田,让你来到我身边。”

    唇与唇紧紧地贴合着,用呼吸与温存,诉说着彼此爱意。

    轻抱起她走向殷红的床榻,俯身在她上方,迷离的赤瞳与银瞳闪动着异样的光芒,他的吻膜拜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也在她身上烙下烙印。娇喘轻轻,旖旎春光无限好,芙蓉帐暖度春宵……

    偌大的御花园中,满是她所喜欢凤尾竹,竹林摇曳间的缝隙间,可见人来人往,神色皆是紧张,更有甚者在手足无措。

    “要不,你试下吃这个。”夏侯龙舜将一翠绿精致的丸子,喂入她的口中,焦急地望着她,甚是心疼。

    宁韵寒方才咽下丸子,又感到那胃中翻腾感溢上,呕吐的感觉又来了,柳眉紧蹙,夏侯龙舜赶紧将一个金盆放在他眼前让她吐出来。

    “再换,再换。”夏侯龙舜大吼道,自从她怀孕以来都不曾有胃口吃过些东西,吃什么吐什么,看着她如此辛苦,恨不得替她受这份罪,不过貌似今生都不太可能了。但是,他已经决定了,待孩子生出后,先给顿屁股在说,既然敢这样折腾他的宝贝。

    “来来,吃颗梅子。”月玉容拿着梅子来喂她,也是心疼儿媳。

    含着梅子,酸酸的味道总算能压下胃中的翻腾感觉了,颜色好了不少,她也微微松了口气。

    夏侯龙舜紧张地抚着她的后背,揽她进怀里,“好受点儿了吗?”

    宁韵寒疲惫地点点头,这段时间她极易困乏,方才挨近他怀里,困意又泛起,轻轻闭上眼帘,与睡上一小会,可却又听闻弄那暴龙般的狂吼。

    “臭老头,你不是神医吗,若芙自从怀孕就吃不下东西了,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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