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弃妇?不是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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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弃妇?不是 作者:rouwenwu

    小沐吼道。

    “不放,你要是再不老实,我就不客气了!”南门瑾j笑着说道。

    小沐两手乱挥,嘭的一声打倒了烛台。

    屋外的宰相大人听到巨响,猛然捂住耳朵,嘴里念叨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然后板着脸低声说道:“这丫头,这么不老实,看我明儿不好好教训她!怪不得这两年都没盼到外孙子!”说完气吼吼地回了自己的卧房。

    拜佛求子

    稍微镇静下来的曾小沐伏在南门瑾身上,瞪着大眼睛看着他,虽然屋子里黑洞洞的,很难看清,但小沐仍然很努力的看。

    “看够了没有?”南门瑾笑着问。

    “我压根就看不见。”曾小沐烫红着脸,挣扎着翻下身子,平躺在床内侧气喘吁吁。

    南门瑾也翻过身,把脸侧向小沐,耳语般说道:“你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南门瑾富有磁性的声音让小沐全身酥酥麻麻的,不由的心猿意马。

    “你能有多了解我?”小沐尽量与他保持距离,问道。

    “比从前有更深的认识,今后我还会进一步了解你,直到全部。”南门瑾说着话,又朝小沐身边凑近了一步。

    曾小沐不自觉的用手摸摸发烫的脸颊,喃喃地说道:“全部是吗?到时候你可别被吓到了。”

    “吓到?听着你的话,怎么像在说你是女鬼变的?若是这样,我说不定还真会被吓到。”南门瑾好笑地说。

    “你才是女鬼变的呢!”曾小沐生气地捶了南门瑾一拳。

    “我要是鬼变的,应该是只男鬼啊!而且是只英俊的男鬼!”南门瑾颇有些自恋地说。

    “哈哈!原来你是懒鬼啊!失敬失敬!”小沐故意歪曲他的意思。

    南门瑾动了动眉毛,伸手就把曾小沐拽到怀里,说道:“想不到小沐会拿为夫开玩笑,该不该惩罚惩罚?”

    “我为什么要受到惩罚?”小沐用两手抵拒着南门瑾的胸膛。

    南门瑾不由分说,揽住小沐的头,就吻上她柔软的嘴唇。

    曾小沐几乎不能呼吸,全身完全卸下了戒备,任由南门瑾侵略她的口腔。

    长长的一个吻结束后,曾小沐是脸红心跳,整个人像着了火一般。南门瑾更是无法自拔,他将吻蔓延到小沐的脖颈上,想采取进一步行动。

    “不行……”小沐做着最后的挣扎。

    “为什么不行?你是我的王妃。”南门瑾已经欺身在小沐的身上。

    小沐一听南门瑾这样一说,一个机灵,睁开早已朦胧的双眼,一个佛山无影脚揣在南门瑾的肚子上,险些将他踹下床去。

    “你怎么了?”南门瑾两手紧抓床沿,稳住身子,懊恼地说。

    “没怎么,我有些不舒服。你在这睡吧!我到别处睡去。”小沐惊慌失措地说道。自己更本不是原来的曾湘沐,也不是南门瑾的王妃,而是一个素不相识,远隔千年的陌生人。

    南门瑾平躺下,拦住曾小沐,无奈地说道:“你就睡这里,我不碰你就是了。”

    曾小沐仍然警惕地看着他,想了想说道:“君子不乘人之危,你不要趁我睡着有不正当的举动!”

    南门瑾一脸惨淡,泄气地说道:“放心,你安心睡吧!”

    曾小沐把本来叠在一起的被子拽开,自己单独盖一床被子,瞪了南门瑾一眼,便钻进了被窝。

    南门瑾只得叫屈,独自一人盖那床本来铺在上层的冰冷的被子。

    两个人折腾到老老实实睡觉,已经到凌晨时分。

    一大早起来的时候,两个人都顶着一对熊猫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俩有些尴尬地互相笑了笑。

    “今天我要去办些事情,你好好待在相府。”南门瑾边穿衣服边说道。

    “知道了,我不会跑丢的。”小沐应和着。

    “王爷,王妃,你们起来了吗?”金氏带着一群丫鬟站在门外。

    “起来了。”小沐不知道外面是谁,但还是应了一声。

    小沐打开门,便看见一位风韵犹存的大娘笑眯眯地看着她。小沐愣愣地看着她,不知该如何称呼。

    “岳母大人,小婿有礼了。”还是南门瑾先开口应承。

    “哦,娘,您这么早有什么事啊?”小沐忙说道。

    “你爹让我告诉你,让你和王爷一起去前厅吃早饭。”金氏在小沐和南门瑾身上瞅来瞅趣,眼神及其诡异。

    曾权彰已经先到了饭厅,正坐在椅子上品尝这早茶。

    见众人已到,便各就各位,吃起早饭来。

    “沐儿。”曾权彰唤道,“今日你和你娘到光华寺进香,要多给些香火钱。”

    小沐皱皱眉头,她最烦听到木耳二字。她问道:“为什么要去烧香?”

    “祈求为王爷添子嗣啊!”金氏高兴地说道,“你嫁进王府两年多了,也不见你肚子里有什么动静,所以我们要去城里香火最盛的光华寺进香。”

    此话一出,弄得小沐差点把刚放入口中的米粥吐出来,她捂着嘴咳了两声,忙点头答应。

    南门瑾也尴尬地看了看小沐,不语,低头吃饭。

    光华寺小沐去过一次,就是在南门瑾前往边疆的时候。小沐易了容,跟在金氏的后面,充当丫鬟。但金氏仍然没完没了的唠叨,总之都是一些劝告她要顺从王爷、博得王爷欢心的话。

    进了大殿,金氏取来香,递给小沐,说道:“去,给送子观音拜拜。”

    “算了吧!”小沐推拒道。

    “这怎么行?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没有王爷的子嗣,怎么能在王府稳占王妃的位子,我以前没告诉你吗?”金氏声音虽低,但透着不容置喙的坚决。

    “好好好,我拜还不成吗?”曾小沐无奈地接过香,跪在莲花垫上,装模作样的跪拜起来。

    殊不知在隐蔽处,早已有人埋伏好,只等着将曾小沐五花大绑,交送于歹人之手。

    落入魔掌

    “沐儿,拜佛要诚心,不能心存杂念!”金氏提高音量说道。

    “知道了,我已经很诚心了!”曾小沐嘟着嘴,心里想,金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宰相府的女儿似的。

    “拜好了。”曾小沐从垫子上站起来。

    “好,再去那边求支子孙签来。”金氏郑重其事地说道。

    “哪有这样的?”曾小沐不情不愿地往殿门方向走去,在那里放着一张长桌,一个老和尚正敲着木鱼,嘴里念念有词。

    “我求签。”曾小沐说。

    “求什么签?”老和尚缓缓睁开眼睛,慢性子地问。

    “子……子孙签。”曾小沐有些不好意思。

    老和尚指指桌上的签筒,小沐点点头,抱起它,晃晃朗朗的开始求签,摇了几下,一支签从签筒里掉出来。曾小沐拾起它,递给老和尚。

    “解签二十文。”老和尚似乎早准备好这句话,就等着小沐把签递给他。

    曾小沐身上一毛钱也没有,她无奈地看看早凑到跟前的金氏。

    “我这有。”金氏赶忙让丫鬟递上铜板。

    老和尚看看签,又看看曾小沐,再看看签,一脸的忧心忡忡。

    小沐被看得莫名其妙,金氏着急万分地问:“师傅,这签是不是好签?如何解啊?”

    老和尚摇摇头,叹口气说道:“此乃下下签,令千金此世无儿无女,大凶啊!”

    小沐对能不能有子嗣更本无所谓,她觉得这老和尚越看越像路边的算命先生。

    金氏一听这话可急了,连忙问道:“怎样才能逢凶化吉?师傅,您可要帮帮我家女儿啊!”

    “她是你女儿?”老和尚一脸的不相信。

    “是,她是我女儿。”金氏也顾不得什么安全了。

    “老衲可没有逢凶化吉的本事,但我寺的智德法师或与有破解的妙法。”

    “太好了,走,沐儿,我们去见法师。”金氏高兴地说道。

    “这位施主,智德法师每次只见一人,若非有缘人,他也不会去见,我看女施主还是让你的女儿一人去见吧!”老和尚对金氏说道。

    金氏点点头,想也没想就对小沐说道:“沐儿,你自己去见智德法师吧!我在大殿等你回来。”

    “我不想去。”曾小沐直截了当地说。

    “不行!你必须去,你要多为你自己着想,母凭子贵,你让我教你多少次?”金氏横鼻子瞪眼,连哄带吓地对小沐说道。

    “我不相信这个,我不去。”小沐回绝道。

    “这都是佛祖的安排,你怎么不相信?不行,你得去,听话!乖!娘是为你好!”金氏软硬兼施。

    “唉!”小沐叹口气,转而问老和尚,“我到哪里去找智德法师?”

    “穿过大殿,在寺庙后院的修德斋。”老和尚仍然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娘,我走了。”曾小沐苦着脸,向金氏摆摆手。

    “又不是上刑场,见了法师可别这副表情!”金氏说,“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小沐在后院找了半柱香的时间,也没找着什么修德斋。正当她准备返回大殿的时候,后脑勺上猛地挨了一记闷棍,她当场晕了过去,失去了意识。

    打小沐的就是南门瑭的手下长福,长福扭动着连在一起的黑眉毛,叹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三王妃真不是一般的笨!修德斋不就在拐弯的地方吗?这么长时间都找不到,还害的我要亲自动手把你抬回去。”

    曾小沐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昏暗的屋子内,手脚都被反绑着,后脑勺仍然隐隐作痛。

    这是哪里?小沐看看四周,看见地上的莲花垫,觉得自己应该还在光华寺内。

    “好久不见,弟妹!”低沉地声音传进小沐的耳膜。

    抬头一看,正是南门瑭。

    “你是谁?”虽然小沐认识他,但自觉处境危险,南门瑭并非善类。

    “哟,弟妹,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你二哥啊?”南门瑭好笑地说。

    “我是独生子女,没有什么二哥。”

    “三王妃,您想回避什么?”南门瑭收下脸上的笑容,对长福使了一个眼色。

    长福阴笑着走向小沐,伸手就要摸小沐脸。

    曾小沐一看来人正是那个眉毛连一块的家伙,防备地说道:“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三王妃,我把您面上的假面具摘了,让您的美貌展露出来啊!”长福掐着曾小沐的脖子,丝丝拉拉地把她面上的面具摘除。

    “咳咳咳……你们怎么知道是我?”

    “哈哈!三王妃,虽然这易容术确实让人看不透,但我手下人正好在上寺庙的路上听到宰相夫人对你说的话,她口口声声称你是她的女儿,宰相夫人就一个女儿,你难道还不是三王妃吗?”南门瑭得意地说。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却不费功夫!我们正找你呢!你自己就送上门来了!哈哈!”南门瑭又说道。

    “找我做什么?”

    “当然是告诉我你把龙袍放哪里了呀!”南门瑭说道。

    “我怎么会有龙袍?”

    “别和我装,你离开王府那天带走的。”南门瑭不高兴地说道。

    “我不知道,王府里怎么可能有龙袍?你找错地方了吧?”曾小沐继续和他装。

    “弟妹,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可没人来救你!我知道瑾的手下霍宝回京城了,但他现在就算插上翅膀也救不了你了!”

    “一路上追杀我的人都是你派去的?”

    “不是我,但是我下的总命令!”

    “是你?”曾小沐转而问长福。

    “哈哈!我可没这个荣幸!”长福不屑地说道。

    “是玉姬?”曾小沐又问。

    “他可没这本事!”南门瑭不耐烦地说道,“既然你不说,就先待在这里吧!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也不迟。不过,时间长了,我就没什么好耐心,到时候可不要后悔。”南门瑭说完便甩了袖子,扬长而去。

    门“嘭”的一声打开,接着又“嘭”的一声关上,屋子里留下被扣留的曾小沐。

    原来南门瑭真的要谋权篡位!

    “师傅,我女……丫鬟怎么还不出来?”金氏等的不耐烦,询问大殿里的老和尚。

    “施主稍安勿躁,或许刚才那位女施主和智德法师有缘,现在正谈的起兴,您在等等吧!”老和尚说道。

    金氏焦急地搓着手,在大殿里踱步。

    曾小沐被扣在房间里,双手双腿被反绑着,嘴巴里也被塞进一块破布,人侧躺在地上,极度的不自在,她一开始还挣扎着在地板上扭动,后来干脆闭上眼睛,躺在地上养神。

    没过多久,房间里又进了一拨人,他们将手中拿着的麻袋撑了撑,三三俩俩的把小沐装进去。

    这是要灭口啊?小沐悲哀地眨眨眼睛,无奈地被人丢进去。被封住麻袋里的小沐像货物一般被人运出光华寺,曾小沐只觉得自己上了一辆马车,颠簸着经过闹市,进入一所安静的处所。

    麻袋的封口被揭开了,小沐第一眼看见的是长福,他扭动着恶心的黑眉毛,笑着说道:“三王妃,你先在这里歇歇,什么时候想到龙袍在哪里,什么时候吃饭,我们主子对您不薄吧?本来事打算直接要了你的人头呢!”

    曾小沐狠狠地瞪着他,臭骂道:“变态,放我出去,不然没你好日子过!”

    “哎呦呦,三王妃啊,放你出去才没好日子过呢!真想不通那个雷箫怎么会没把你这个笨蛋处理掉!”长福忽觉得自己多话了,捂着嘴离开屋子,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将门锁起来。

    曾小沐听贺鹏说雷箫是刺杀她的操纵者,本还不信,现在不信也得信了,小沐再次震惊之余不免感叹自己遇人不淑。

    南门瑾,你赶紧来救我啊!小沐殷切地希望着。

    “走,我们去后院看看,这沐儿怎么到现在不回来,我真不放心!”金氏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老和尚也没有阻拦,只是一心一意地念经。

    到了修德斋,金氏推开门就往里面闯。

    “施主,您不能进来,智德法师正在打坐。”一个小和尚拦住她。

    “打坐,我找我女儿,她刚才就在这里的。”金氏又望了望屋子上的字牌,确认这里事修德斋。

    “早上开始,智德法师就在这里打坐了,没有来过任何人。”小和尚说道。

    “什么?不可能!沐儿一定在这里,我要见智德法师!”金氏高声说道。

    “施主,您不能擅闯佛门禁地啊!”小和尚气急,上前阻拦。

    “放她进来吧!”修德斋里忽然传来一声浑厚的声音。

    小和尚听到声音,便收了手,让开了去路。

    推门进去,金氏只看见一个年近七十的老和尚盘坐在莲花垫上,敲着木鱼,嘴中念念有词。

    “我女儿呢?”金氏开门见山。

    “老衲从不曾见过施主的千金。”智德法师仍然闭着眼睛。

    “怎么可能?我女儿刚才就到这里来破解子孙签的。”

    “出家人不打诳语,老衲却不曾见过令千金。”智德法师敲着木鱼,又说道:“求签之事在乎于求签者的心态,签一落地便有了定数,哪里有什么破解之道呢!施主还是请回吧!”

    金氏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确实没看见小沐的身影,一跺脚,急匆匆地往回赶,心中大叫不好,自己把女儿弄丢了,回去怎么向老爷和王爷交代啊!

    来到大殿,那老和尚依旧坐在那里,目不斜视,敲鱼诵经。

    “喂!我女儿在哪?”金氏气得脸色铁青。

    “她不在智德法师那里吗?”老和尚问道。

    “她根本就没去,说,你把她藏哪了?”

    “施主冤枉,老衲并不知道令千金去了哪里。”老和尚镇定地说道。

    “这位夫人,您是不是在找一个脖子上有一点红胎记的姑娘?”从殿后走出一位年轻的和尚。

    “对对对,她在哪里?”金氏渴求一般地问道。

    “她已经下山了。”

    “什么?下山?不可能,她怎么不和我说一声?”金氏自言自语。

    “夫人,小姐不是说不想去见智德法师吗?说不定现在已经回相府了。”金氏身后的丫鬟说道。

    “对,对!一定是这样。”金氏高兴地说。

    “走,我们回府!”金氏转身往离开大殿。

    见金氏走远了,那个年轻的和尚阴笑着对老和尚说道:“真是笨得可以!”

    老和尚笑着点点头,像那和尚竖起拇指。

    “老爷,沐儿回来了没有?”金氏快步走向曾权彰的书房。

    “沐儿不是跟你在一起吗?”曾权彰正和南门瑾说着话,听到金氏的问话,都不约而同地站起来。

    “这怎么可能?”金氏急的眼泪都掉出来来了,“沐儿不见了啊!”

    “有话慢慢说,不要哭!”曾权彰皱着眉头,无奈地说,他最见不得女人哭,只要金氏一哭,他心里就烦。

    金氏把去光华寺的经过完完整整地说了一遍,说完了还停止不住抽咽,手帕都湿了一大半。

    “真不知道你怎么这么笨!”曾权彰骂道,他现在完全肯定小沐一定是被人绑架了。

    “那和尚怎么知道小沐的记,平实是看不见的。”南门瑾说道。

    “那和尚肯定有问题。”曾权彰说道,“立即派人去光华寺调查清楚。”

    “这件事我亲自去调查。”南门瑾说道。

    宁饿不屈

    南门瑾为避人耳目,仍然是易成霍宝的样子,带着两个从军营里调来的得力下属,直奔光华寺而去。

    拾阶而上,迎面走来几个人,领头的人格外引起南门瑾的注意,此人面色冷清,眉目清朗,正疾步往山下走来。

    两人擦肩而过时,都不约而同的互睨对方一眼,眼神都复杂难测。

    此人应该是皇上身边的侍卫长贺吾鹏,他不待在皇兄身边,到光华寺做什么?南门瑾心中暗想。

    贺吾鹏见三王爷仍然易成傻傻的霍宝的样子,心里暗自好笑。若说这易容术骗得了别人,可怎么也不会骗得了他。南门瑾夫妻俩一前一后来到宰相府,下人们又是下跪又是磕头,想不让他知道都不行。

    送曾小沐去宰相府的满贵当时并没有立马离开,而是躲在暗处暗暗观察,这才知道一直跟随三王妃的霍宝原来是南门瑾假扮。贺吾鹏叹了一口气,心里想到,怪不得南门瑾这么放心三王妃和别的男人独处,原来那个独处的男人就是他自己。

    贺吾鹏表面上是皇帝侍卫长,但暗地里也是岚朝情报收集处的处长,他只听命于皇帝南门瑄。关于这个情报收集处,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包括南门瑾和南门瑭。

    当宰相大人曾权彰在御书房里和皇帝滔滔不绝的给南门瑾说好话的时候,皇帝南门瑄早就知道他的皇弟偷偷从边疆回到京城。南门瑄听着曾权彰的唠唠叨叨,品着茶,但笑不语。

    “施主可有事?”大殿里的老和尚见来者不善,赶忙站起来问道。

    “我问你,昨天可有一个妇人向你解签,然后你让她去见智德法师。”南门瑾问道。

    “昨天我不在大殿里。”老和尚如实的答道。

    “不在?那昨天是谁?”

    “我也不知道,按说每天都是老衲在殿里为香客们解签,但昨天早上睡迟了,到半下午才醒,到大殿时也没有人代替我。”

    南门瑾盯着老和尚,试图从他身上发现一些端倪。

    “请问现在智德法师在哪里?”南门瑾问道。

    “智德法师在修德斋。”老和尚回答道。

    在光华寺里打探了一圈,南门瑾并没有任何发现,他一直怀疑绑架曾小沐的就是南门瑭,但现在还不能直接和他摊牌,并且更重要的是,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和南门瑭有关系。

    一天过去了,曾小沐一直被反绑着放在床上,又累又饿,身子骨就快要散架了,话也说不出,但毫无办法。

    第二天晚上,房间门被打开了,长福笑嘻嘻地把她的绳子结了,说道:“三王妃,瑭王爷有请,您跟着我,别走丢了。”

    曾小沐松松手,舒舒肩,白了长福一眼,说道:“他让我去我就去,当我是什么?不去!”

    “三王妃,您不去也不成啊,王爷特地喊您了,还是去吧!”长福虽说嘴里的话很软,但看他身后三五个壮汉,就知道不去是不成的。

    曾小沐气得鼻孔直冒烟,也得站起来跟着他去见南门瑭。

    走出屋子,见天已经黑了,像这样初夏的季节,就表示时间已经很晚了。还未进前厅,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嬉戏大笑之声。

    在身后几个壮汉的逼迫下,曾小沐无奈地走进灯火通明的大厅。

    “这位姑娘是谁?”贵宾席上的英国人汉克斯好奇地问,见到大厅中都是衣着华丽的舞女,忽然看见一身乡野村姑打扮的曾小沐还真不习惯。

    曾小沐也是兴奋地看着红头发的汉克斯,没想到穿越到异时空也能见到外国人。

    南门瑭见曾小沐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也显得格外得意,用英语对汉克斯说道:“这是本王府上的一个丫鬟,前些日子犯了府里的规矩,今天特来受惩罚。”

    曾小沐一脸惊奇的看着南门瑭,没想到他会英语,还真是岚朝不可多得的人才呢!

    “在这大厅里受惩罚?怎么惩罚?”汉克斯更加好奇。

    曾小沐也听的好奇,他南门瑭要怎么惩罚呢?

    “哈哈!看着满席的美味佳肴,而不准她吃上一口。”南门瑭变态地说。

    “你们中原人原来喜欢这样惩罚人啊!”汉克斯用英语说话。

    曾小沐一向英语不错,她完全可以听得懂汉克斯的话,感觉出他讽刺的意思。

    南门瑭哈哈大笑,举起酒杯对汉克斯说:“我们中原之人自然有自己的做法!来!为我们的合作干杯!”

    曾小沐看着丰盛的佳肴,确实直吞口水。但怎么能为一时的嘴馋而屈人之下呢?小沐克制住不让自己看桌上的菜肴。而把视线一直盯在汉克斯身上,心里暗自猜测,他和南门瑭到底有什么合作呢?

    “这位小姐好像对在下很有兴趣呢!”汉克斯笑着说道。

    南门瑭笑着说道:“她是中原之人,怎见过你这样红头发的异族之人,很正常的!”

    “湘沐,你是第一次见吧!汉克斯可是从遥远的几万千里以外的国度来到中原的。”南门瑭倒是炫耀起来了,“他和我们的习俗不同,语言也大相径庭,哈哈!有意思吧!”

    小沐给了南门瑭一个大大的白眼,没有理睬他。

    “瑭王爷,我们还是谈谈关于火炮的交易吧!”汉克斯放下酒杯用说道。

    “好!”南门瑭也不在乎其他人在场,因为他觉得除了他没有人能听懂汉克斯说的话。

    而曾小沐此时已竖起耳朵,仔仔细细地将他们的对话记在脑海中。

    顺藤摸瓜

    南门瑭和汉克斯谈的欢畅,曾小沐听的也是起劲。

    她站在一旁,掩藏住内心激动的心情,装作面无表情,听着两人的对话。曾小沐完全能够听得懂汉克斯说的话(大驼:这话不是我说的哦!)。得到重要消息后,现在正一心想着怎样逃出去,把情报第一时间告诉南门瑾。

    南门瑭和汉克斯海聊了一会,才发现大厅里还有很多人。

    “散了,散了。”南门瑾招呼道。

    “长福,把她带下去,看好她!”南门瑭说道。

    长福拖拖拽拽地把曾小沐扯回屋子。又拿出绳子,准备将曾小沐绑起来。

    “你不用这样吧?我都饿了一天没吃饭了,哪有力气逃跑?”曾小沐大声说道。

    “真是对不住,三王妃,瑭王爷这样吩咐了,我也是没办法。”长福答道。

    “你就让我好好睡一晚上吧!我真的不会逃跑的。”

    “三王妃,您可是出了名的会逃跑,我可不敢怠慢啊,要是在我手上被你逃了,王爷一定会扒了我的皮。”

    “是么?我有名?真的?”曾小沐两眼放光。

    长福没有和她继续瞎说,绑了小沐,出门上了锁。

    玉姬接到瑭王爷的消息,得知曾小沐被囚禁在瑭王府,正高兴地在淑祥斋来回走动。玉姬越走越快,脸色也越发的潮红。

    “夫人,您没事吧?”旁边的小丫鬟担心地说。

    “没事,没事,你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进来。”

    玉姬在心里盘算着,是否要亲自去瑭王府一趟,上次栽赃南门瑾的事没有办成功,一定是三王妃从中作梗,既然瑭王爷把她抓住了,我玉姬就要去打探打探,探出三王妃的话,也好将功赎罪。但又考虑到现在京城中危机四伏,万一被瑭王爷的敌人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坏了瑭王爷的好事,也耽误了自己当皇后的日程。

    玉姬左思右想,最终还是决定冒险一试,到瑭王府去瞧瞧多日不见的三王妃。

    晚上是出门的好时机,不论是好人还是坏人。玉姬带着心腹丫鬟偷偷摸摸从三王府后门离开,直奔瑭王府。

    本以为自己做到人不知鬼不知,但是后门早就是三王府重点盯防的地段。东峰和西峰恰巧今日值班,俩人谨记三王妃临行前的叮嘱,悄无声息地跟踪在马车后面。

    一路跟着玉姬坐的马车,当看到马车在瑭王府的后门停下时,两人都大为震惊。

    “赶快回去报告李总管,这可出大事了,这玉姬果然不是好人!”西峰小声对东峰说道。

    “好,好,我们这就回去。”东峰也连连点头。

    京城里晚上是实行宵禁的,街道上静得出奇,街边上摆放着破车和草棚,显得给外的凄冷萧条。由于两人刚才跟踪的刺激行为,现在他们的心脏都噗噗跳动得厉害。晚风垂在脸上,感觉到血液都在往头上涌动。

    “什么人?”突然一声大喝。

    东峰和西峰同时打了一个机灵,转头一看,是穿着铠甲的士兵。

    喊话的人看到他俩也穿着士兵的衣服,纳闷地问道:“你们是哪里的?大晚上的,怎么在街上晃悠?不知道实行宵禁吗?”

    “我们……我们是……”西峰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若说是三王府的人,此时也觉得不大妥当。

    “说!你们大晚上在这里做什么?”那个士兵又一声喝道。

    东峰和西峰依旧是以沉默回答。

    “把他俩带回去,调查清楚。”那个士兵命令到。

    东峰和西峰发现莫名其妙地被带进宰相府,俩人面面相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宰相大人,这两个士兵是在大街上发现的,看他们鬼鬼祟祟的样子,非常可疑,所以就带回来,由宰相大人定夺。”领头的士兵说道。

    曾权彰的眼神在东峰和西峰身上瞄来瞄去,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说!你们大晚上在街上干什么?”曾权彰端起一杯茶,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们是在大街上巡查。”西峰撒谎说道。

    “巡查?你们是哪个营的?怎么只有俩个人?”

    “和其他兄弟走丢了。”西峰继续说道。

    “巡查还能走丢?”曾权彰大笑。

    “你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从实招来!”曾权彰冷着脸厉声说道。

    “我们是三王府的。”东峰不理睬西峰的眼色,如实地说道。

    “三王府?”曾权彰的脸色又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弯,好奇地问道。

    “是,我们这么晚离开三王府是为了一点王府的私事。”东峰乖巧地答道。

    曾权彰沉默了一会,转而对身边的人耳语了几句,便离开审问室,丢下东峰和西峰俩人不闻也不问。

    “怎么回事?”东峰问西峰。

    “我怎么知道?”西峰白了东峰一眼,“事情要是闹大了,王爷回来一定定你的罪!”

    “什么事情闹大了啊?”南门瑾走进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屋子里的两个人。

    “王爷!”东峰和西峰张着大嘴,一时半刻都没有合拢。

    “嘴张这么大做什么?”南门瑾坐下,又说道,“你们俩站起来说话,说说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爷,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您不是在边疆吗?”东峰傻傻地问道。

    南门瑾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西峰悄悄地拧了东峰一下,示意他不要乱说话。接着把今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汇报给南门瑾。

    听完,南门瑾拧紧的眉毛稍稍舒缓了一点,他说道:“这玉姬果然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们回去不要打草惊蛇,仔细盯好,她若再有什么动静,立马到宰相府报告。”

    “是。”东峰和西峰齐声答道。

    南门瑾叹了一口,又说道:“小沐现在怕是困在瑭王府了吧!”

    “王妃也回来了?”两人又是一次震惊。

    杀机四伏

    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时刻了,京城里处处弥漫着杀机。朝廷上公然反对南门瑭的大臣接二连三地被刺杀了,并且他做得几乎是天衣无缝,让人找不到证据。虽然南门瑭极为嚣张,但皇帝南门瑄一直没有和他摊牌,表面上仍然表现着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正因为如此,南门瑭更是目中无人,为所欲为。

    而这天下朝后,曾权彰又在南门瑄的御书房啰啰嗦嗦,没完没了。皇帝终于忍受不住,开了另一个话头。

    “宰相大人这几日为何一直在朕耳边夸朕的三弟?爱卿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没有,老臣就是觉得三王爷才智过人,如今边疆的危机已经基本解除,三王爷此时回来也好帮助您稳固江山啊!”

    “天庆族这段时日虽有些收敛,但边疆时有战事,不能少不了朕的三皇弟!”

    “皇上,但近日多位正直的大臣被贼子所害,若持续下去,岚朝将陷入真正的危机!内乱才是最可怕的呀!”

    “曾爱卿的话确实不错,我是不是应该马上将南门瑾召回京城?”南门瑄假意问道。

    “是。应该如此。”曾权彰低着头,嘴角泛着一丝胜利的微笑。

    隔了几秒钟,南门瑄忽然说道:“曾爱卿,朕怎么听说最近朕的三弟住在你的府上呢?”

    曾权彰一个哆嗦,身上吓出一层冷汗,他连忙跪下,“皇上恕罪,臣知错了。”

    “朕不是这么好骗的,你起来吧!”

    曾权彰从地上爬起来,低着头一声不吭。

    “朕也好久没有见到南门瑾了,明天让他来见见朕。”

    “是。”

    “还有啊,三王妃被囚困在瑭王府,这件事想必你们是知道的,暂时她还没有太大的危险,让南门瑾别太冲动,不然打草惊蛇!

    “老臣知道了。”曾权彰连连点头。

    回到宰相府,曾权彰瘫在椅子上,连忙吩咐下人把三王爷请到书房。

    “皇上早就知道你在老夫这里,他让你明天去皇宫见他。”

    “这早就能预料到的。”南门瑾并没有吃惊,他知道自己的皇兄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对任何事漠不关心。

    “小沐现在困在瑭王府,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我不能再等了,什么打草惊蛇!他劫了人才叫做暴露行踪,惊了我这条蛇!”南门瑾突然气愤地说道。

    “三王爷,您别激动,皇上告诉我,沐儿现在不会有生命危险,您再等两天,还有啊!您哪能是蛇啊?您是龙啊!”

    南门瑾不理会曾权彰的吹捧,继续说道:“我还是不放心,以小沐惹事的性子,让她在瑭王府安全地待到事情结束是不可能的,我打算今晚就行动。”

    “王爷,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冲动?瑭王府守卫森严,你如何进得去?退一步说,真的把沐儿救出来,瑭王爷发现少了人,一定会明白自己的行迹暴露,我们的部署还没有安排到位,而他那边加快行动,这不是功亏一篑吗?”曾权彰说的头头是道。

    “这个道理我知道,可是小沐怎么办?”南门瑾皱着眉头说道。

    “我这个当爹的也心急如焚啊!”曾权彰摸摸自己长长的胡须,将心中的愁苦化作一缕气息从嘴中吐出来。

    玉姬到瑭王府之后不出所料的被南门瑭臭骂一顿。

    玉姬优雅地抹了一把南门瑭喷到她脸上的口水,解释说:“王爷,我晚上出来绝对只有你知我知,我是万分小心的。”

    “哼,你快给我回去,没本王的吩咐到王府来做什么?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王爷,奴家听长福说三王妃在您这,所以特地想来看看。”玉姬请求道。

    “跑一趟就是来看三王妃的?她又不是什么稀奇的动物,有什么好看的?”

    “王爷,上一次您吩咐奴家的事都是她坏的,所以奴家想亲眼看看她受到您惩罚之后的悲惨状况。”

    “悲惨状况?”南门瑾想了想,嘴角荡起一抹阴笑,“本王看这三王妃也是倔脾气,敬酒不吃吃罚酒,就由你去,亲自给她制造一些悲惨状况吧!”

    “奴家领命!”玉姬血红的嘴唇咧着冰冷的笑容,她心中狂叫着,三王妃,等着受死吧!

    曾小沐仍然是那样绑着,动也不能动。

    “我要去茅厕!”小沐艰难地喊着。

    长福走进来,什么话也没说,就为小沐松了绑。

    曾小沐惊喜地看着他,一脸地不可置信。

    长福其实并没有听到小沐之前喊了什么话,他只是奉王爷的命令准备把小沐带到王府的大牢中。

    “你往哪里跑?”长福见小沐往另一个方向走。

    “去茅厕啊!”

    “现在哪还有时间上茅厕!快走!”长福不耐烦地说。

    跟在小沐身后的几个大汉把小沐围起来,堵住她的去路。

    “你放了我不是让我去上厕所?”小沐疑惑地说。

    “我可没这闲工夫,王爷吩咐我把你带去大牢,那里有你的大熟人呢!”长福大笑着说。

    “是谁?”

    “到了你就知道了!”

    地牢里阴暗潮湿,因为灯光微弱,小沐小心翼翼地摸索着。

    “快走!”长福猛推了小沐一把。

    曾小沐一个踉跄从台阶上摔下去,面朝地,直接甩了一个狗啃泥。小沐抹了一把脸上的臭泥,气愤地大吼:“你推我做什么?”

    “你还敢对我大吼大叫,过一会有你好受的!”长福凶狠地说。

    小沐摸摸脸上和手上擦破的皮,无奈地站起来继续往前走。

    来到审讯室,小沐终于看清所谓的熟人倒是是谁,她坐在椅子上,虽然是微笑着看着小沐,但眼神中无不透露出毒辣,她就是玉姬!

    宰相的诡计(1)

    “王妃,好久不见了啊!”玉姬单手托着下巴,无辜地看着曾小沐。

    “哼!你很想我吗?”曾小沐的鼻孔里冒着怒气。

    “是啊,你坏了我的好事,我日日夜夜都想你呢!”

    “那是你运气背,喝水都塞牙缝,怪得了别人吗?”

    “呵呵,王妃,您真会说话,今天喝水塞牙缝的不就是你吗?”

    “长福,王爷想看一看三王妃悲惨的状况,去,把她挂到木架上去!”玉姬站起来,顺手从桌子上抄起一条皮鞭。

    长福领了命令,又示意他的手下,将小沐拖过去,把手脚全铐在木架上。

    “放开我!”小沐眼看着自己被固定在像十字架的木头上。

    “你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好好享受这鞭子的滋味吧!”玉姬的眼神如同刚从地狱回来一般。

    “啪!”响亮的一声,曾小沐的身上立刻展开了皮。

    “啊!”小沐忍不住放声大叫。

    “好,我就爱听这声音!长福,泼盐水!”玉姬像嗜血的狂魔,愈加的发狂。

    “你这个变态!”曾小沐骂道。

    “我看到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高兴呢!”玉姬又往曾小沐脸上抽了一鞭。血花立刻飞溅出来,落在肮脏的地面上。

    “啊!”曾小沐惨叫了一声。

    审讯室里不时传来曾小沐的?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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