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医妃拥帝宠:宫医叹第27部分阅读
倾城医妃拥帝宠:宫医叹 作者:rouwenwu
进来。孔轩冲着章多道:“此次应战,寒副亲自带兵,章多从旁协助,以保万无一失!”
“末将令命!”
我只带八千铁甲
两人答应着返身离去,十万铁甲早已在战鼓擂起的那一刻便开始集结整队。这是他们的规矩,雷厉风行,才能战无不胜!
再反观西北驻军,一个个穿衣的穿衣,披甲的披甲。一刻钟过去,仍是站无站样。
铁甲军无一人斜视,任凭他们如何折腾竟似都与自己无关。没有轻视,也没有嘲笑。
弄寒骑到马上,高声问着传信官:
“此次敌军人数多少?”
传信官高声而报——
“回将军!五万有余!”
“好!”弄寒点头,眯眼看向在场众人,不多时,伸手点兵——“西北驻军五万、铁甲军八千,即刻启程,随本帅出征!”
“等等!”章多忽然出声阻拦,弄寒扭头,却见他满脸的愤怒——“寒副将这是什么意思?”
弄寒一愣,皱眉看向他,却是不解。
章多抬起手中长枪向军中一指——
“扎克族人凶猛残暴,皇上派了铁甲军来不就是对付他们的么?可是你却只带八千,其余的点了五万西北军去充数,这岂不是要西北军去……”他压低了声音:“去送死么?”
弄寒大怒!
直指了章多,高声道: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国家养了这些兵马还有你这个总兵,是白吃饭的么?关健时刻不往前冲,本帅已经点好了人,你却还要往回缩!”
“我这是为了打胜仗!”章多也脑了,“对方有五万人,你知道,五万西北军是打不过人家的!”
“所以我还点了八千铁甲!”
“八千够干什么?还不够人家塞牙缝!”
一句话,惹脑了在旁听令的付平。
只见他一夹马肚奔到了两人面前,指出手来不客气地指向章多的鼻子——
“我告诉你,八千铁甲,比你八万西北军都来得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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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生病中,嗓子哑到说不出话来。还好写文只用手,不用说话……55555
今天的十更结束喽~妮终于可以去睡了~哦,我可爱的大床呀!
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大漠苍狼!朕,等你多年了!
弄寒也是一声冷笑,再看向章多,狠铁不成钢地道:
“我可以把铁甲带走让西北军留下,可是章总兵,你敢与我立下军令状,你的西北军能保皇上的平安么?”
这话说得章多冷汗直流,赫然想到弄寒带兵应战,孔轩却是留在营塞之内的。若敌军这时从后方包击,自己那些西北军能保得了皇上的安全吗?
见他低下头再不多言,弄寒这才又冲着付平抱了拳:
“付兄见谅,弄寒知道那八千兄弟就这么跟去定是十分辛苦。但也真是不敢多带了,皇上还在营里,所以也请付兄留下,总要护皇上周全才是。”
“我明白!”付平点头,再狠瞪了章多一眼,又道:“你们小心。”
这边弄寒带兵离去,付平立即调遣众将士些数里营塞团团围住,正欲将孔轩的帐前再加派人手,却在这里听到后方一阵马蹄奔涌,转瞬间厮杀声起!
“不好!”付平怒吼,“臭小子果然猜着了!”
他说的是弄寒,果不出其所料,那扎克族在外叫阵实是调虎离山之计。
那头儿刚一开战,这一边,由人称大漠苍狼的扎克族长布奇库亲自带队的近二十万兵马直冲着西离驻营而来。
布奇库一马当先,这一战他等了好久,总算在今晚付诸行动。
本以为此番突袭就算杀不死孔轩,至少也可令西离大军折损大半。
可等到了营前,布奇库却是心头乍寒。
但他没想到铁甲军只走了八千,面对黑亮亮的几层兵马,纵是大漠苍狼也不由得生畏。
孔轩冷面迎敌,对上布奇库的那一刻,西离之帝由心升出一阵冷笑——
“大漠苍狼!朕,等你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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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交手大漠苍狼
伴着意气风发的一孔,两人瞬间飞起马背。
布奇库手执战刀,电光火石间已然到了近前。
孔轩亦将软剑抽出,同时带动数万铁甲军一挥而上。
将士在下,两人在上,那布奇库一如当年一样威武,三十五岁的年纪,将男人的力量发挥到了极致。
然而,孔轩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毛头小子。
今日的他,经了历练、也着了磨难。
今日的他,有着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
今日的他——再不怕大漠苍狼!
两刻钟过去,布奇库使出压箱底儿的功夫来对付西离之帝。他费了几番心思,眼下亲自出战,就是冲着这个皇帝来的。
可是他万没有想到,这西离皇帝的武功居然这么高!
本以为他就算是个带兵打仗的好材料,却也不成想过他还有一身如此诡异的武功。
而此时,孔轩也在赞叹,大漠苍狼果然宝刀不老,时隔多年,依然如此咄咄逼人。
见久战不分胜负,孔轩无心恋战。
一个抽身间,软剑突地缩回腰际,再一抖手,赤红的泣血双环执于手上!
布奇库心中猛地一惊,他虽不身在江湖,但江湖中事也多有耳闻。
夺命邪君与泣血双环,那是怎么样的一段传说他不是不知道。这种时候见那传说中的东西竟出现在孔轩的手里,一时间竟是愣在了半空。
孔轩可不给他呆愣的机会,单环抛出,另一只手生风舞起,逼得布奇库不得不后退了数步之遥。
泣血环一出,布奇库立即吃紧。正待孔轩欲再进一步攻去时,忽然之间,那布奇库再不出手,只于半空中一个转身,之后迅速地朝着己方的队伍里头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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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子陌
当他的身子划破夜空的时候,孔轩亲眼见到他竟是像狼一样地仰起了头,对着天空一声嘶嚎。
一时间众兵诧异,与此同时,竟有一道身影凭空而出,代替了他自远处奔来。
只见那人手持一柄铁扇直奔孔轩而来,还不到近前,那铁扇大展而开,数枚飞针也隔空射来。
孔轩几乎呆住了,他可以不识别的,但那柄铁扇却自然认得。
那扇子代表着冷玉公子——孟子陌!
这实在是令他震惊,虽说之前与那扮作铁甲将士之人交了手,已经对孟子陌的事有了心理准备。
可是,当那柄象征着他身份的铁扇真切地出现在眼前时,孔轩仍是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也正是有了此因,眼看那人到了近前,他竟忘了躲避。
混战中的付平撇见这一幕,吓得高喊——
“皇上!”
与此同时,孔轩却也脱口而出——
“子陌!”
来人冷冷一笑,听他这声喊,却是将那留在黑巾之外的两只眼微都眯到了一块儿,射起一束寒光。
孔轩也急了,一扬手,掌风起,直将那人的面巾打落。
借着火光,那黑巾之下——却赫然出现了孟子陌那张熟悉的脸……
惊诧间人已到了近前,孔轩此时再想要反击,却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了。
不是不敌,而是他实在是无法将那泣血环挥向自己的生死之交。
不管是从前的安宁王还是现在的西帝穆帝,他孔轩皆视孟子陌为兄弟。同生死、共患难的兄弟!
可是……
可是孟子陌却突然在这个时候开口叫道:
“皇上!”
孔轩大喜,以为他是来与之相认的,赶紧上前一手握住他的肩——
“子陌!”声音颤抖,一滴泪就含在眼圈,久久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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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我不懂
然,那孟子陌的另一只手却是将铁扇突地往前一递,一支短箭立时自扇芯里头射了出来。
孔轩躲不及,那箭……正中心口。
“子……子陌……”孔轩瞪大了双眼,看了看那支插入心口的短箭,再看了看眼前这个仍泛着冷笑的男人。这一刻,竟是突然就想起当初攻占靖国时,宓水蓉刺向他的那一刀。
同样的难以置信,同样的刻骨铭心。
“子陌……我不懂……”
不待他说完,孟子陌却一转身,潇洒而去。
铁甲军也在同时将扎克族的大军击败,宣告完胜。
大漠之兵溃败而逃,西离兵马却也无力再去追击。
因为孔轩受伤了!
而就在打斗之时,灵舞所在的帐子也遭到了敌兵的攻击。
好在只是冲进来两个敌兵,灵舞对付他们到是轻松,笑嘻嘻地冲到两人面前,一抬手,两颗银针一人一颗直拍中面门。
那两人立时倒地。
见眼下的危机已经解除,灵舞其实很想要走出帐外去看一看。
这么个折腾法儿,她当然已经知道己方的营塞被敌军突袭,而且还是在弄寒带兵离去的时候。
虽也明白铁甲军基本上全都留在营中,但只要一想到这帐子里头还有孔轩,便又免不了紧张起来。
但是她没出去,这一做法是很明智的。
灵舞不想惹事,她晕血,这外头刀光剑影的,难免血肉横流。相对于出去来说,她还是躲在帐子里比较好。
可是突然之间她再也坐不住了,因为帐外传来鸣金之声,这便带表着我方收兵。
本想要长出一口气的,但是帐外随即传来的一声嘈杂和急匆匆经过的脚步声又再一次刺激到了灵舞的神经。
她听到外头有许多人正急切地喊着:
“皇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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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上有毒
灵舞微微一怔,下一刻,再不顾及其它,掀了帐帘就往那人声离去的方向奔去。
好在营塞里面的血腥不大,尸体基本都在外围。她只见到孔轩正被人抬着送进帅帐里面,待她冲到进前,前面的人已经进去了。
“皇上!”她亦是一声大喊,却被帐门口的两名将士拦阻在外
“干什么的?”其中一人喝道:“主帅营帐,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我……”灵舞急了,指了指自己,“我是大夫,我会看伤!”
“大夫?”另一人皱眉,仔细看了看她,却道:“你是小厨房的厨子吧?为什么谎称自己是大夫?说!”
灵舞一个激灵,却也知道这种时候不能与之争辩,于是解释道:
“我是小厨房的,可是我真的会医术。我见皇上受伤心里着急,这才赶着过来,想去看看。”
“帐内自有医官在,就不劳兄弟费心了!”话闭,抬手一挡,一支长枪已然横于面前。
灵舞急得团团转,却又无法道明身份进去帐里。更何况,这种情况之下,就算她说是自己是谁,怕是也没有人会相信。
这时一位医官走出,灵舞也不管他是不是太医院的人,一把便拉了他的胳膊,急声问道:
“皇上怎么样了?”
那医官吓了一跳,没想到帐子外头竟会有这么一个不起眼儿的小人物来跟自己打听皇帝的病。但见她也是一副好心,也不便驳回,于是轻叹一声,摇摇头道:
“不大好,那箭直中心口,而且上面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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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将愤怒
“直中心口?”灵舞惊了,愣了好一阵子,那医官几乎都要走了,这才又抓了人家道:“怎么会直中心口?孔……皇上,皇上的武功不是很高么?什么人可以把箭插进她的心口?”一瞬间,她想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大漠苍狼,于是又问:“是不是那个叫布奇库的大漠苍狼?”
“嗯?”医官一怔,随即道:“你知道得还不少。”可是又马上摇头:“不是!听说那大漠苍狼打不过皇上,伤他的另有其人!”
“还有谁能伤得了她?”灵舞心里忽就咯噔一声。
这时,却听得帐子里面又有人走出,并且开口道:
“还有谁?还有那个孟子陌!”
灵舞怔怔地回头,说话的人她不认识,却见他一脸的愤怒,看了她们一眼,再与同站在帐外的一名将士道:
“不说那个人是皇上的亲信么?哼!眼下投了敌军,还把皇上伤成这样!真是!真是什么人都信不得!”
“你说什么?”灵舞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事实,一下子扑上前去,急声道:“你刚刚说什么?是谁伤了皇上?”
“就是那个孟子陌!”这人极怒,也顾不得这话是否该说,只一个劲儿地泄愤道:“那个该天杀的!咱们自个儿查j细查了几个月,却没想到是他叛了敌军!”
“不会!”灵舞失声尖叫,反映大得就连周围的其它人都瞪大了双眼不解地向她看来。她继续道:“不会的!孟子陌怎么会伤了皇上,他们是兄弟,皇上一直当他是兄弟的!”
“什么兄不兄弟!”那人又吼了起来,“咱们大伙儿亲眼看到他把一柄短箭射向了皇上的心口,也都听到皇上冲着他叫了子陌。真没想到这人的心那么狠,咱西离什么地方亏待他了,为什么要这样对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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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我进帐
他说得义愤填膺,灵舞却是一阵失魂。
再说不得别的话,只一遍一遍地道着:
“不可能!不可能的!他不会杀人,绝对不会杀人。”
“你是什么人?”终于有人起疑,“这个时候为什么还帮着孟子陌说话?哎?你穿的不是战甲,你是干什么的?”
那两个守在帐门外的将士此时开口了:
“他是小厨房的厨子!”
“厨子?”那怒吼的人终于反映过来,“一个厨子跟着捣什么乱?你会不会跟那孟子陌是一伙的,也是j细?”
一句话提醒了在场众人。
想一想,灵舞自打听到孟子陌这三个字以后便表现出了极大的不信,还在积极地为孟子陌辩护着。刚才众人都怒,也没听出个究竟,眼下被这人的话一提醒,倒还真觉得她的身份可疑!
“你到底是什么人?”那将士上前一步,正欲抓着她的衣领将人直提起来。
却不想,手还不等触及到衣物,忽然突地一麻。低头看去,竟是一颗石子击中了手背。
“谁?”扭头看去,却见弄寒正带了人冲回营帐,一双眼正似烧红了一样怒视着他。
在他身后跟着章多,那将士见了赶紧抱拳:
“总兵大人,寒副将这是……”
“她是我的人!”不等章多开口,弄寒冲着灵舞一指:“这是皇上出宫是带在身边的贴身医官。”随即话顿,再一指灵舞:“跟我进帐!”
灵舞二话不说快步跟上!
进得帐内方看到孔轩正倒在榻上晕迷不醒,那两道剑眉紧紧地凑在一处,拧得人心疼。
再将目光移至心口处,一把触目惊心的短箭仍插在那里,榻边站着的数位医官愁眉不展,无人敢伸手去拔了那箭。
不晕血了?
一团腥红正围着那支短箭在他胸前蔓延开来,灵舞习惯性地扶了扶头,却惊异地发现自己并未晕倒。
不敢相信地再向那血迹处看了去——一切正常!
奇怪地拍了拍自己的脸,却也没有那个时间去考虑身体这奇怪的反映。见自己对鲜血的敏感度已不似从前,灵舞一下子奔到了进前,拨开数位医官,冲着榻上之人轻唤道:
“皇上……”
眉心处似动了动,却再没任何动作。
弄寒已经在回营时听到了奏报,此刻见孔轩这样,也是一阵心急。
“你起来!”伸手拉开灵舞,再对身旁医官道:“去准备热水,再多拿几条帕子!”
医官们长出口气依言而去,灵舞知道弄寒是要为拔箭做准备,想了想,一手伸向孔轩的床榻头。
摸了好半天,终于把一只包袱拽了出来。
“你找什么?”弄寒问去。
“止血的药!”她解释着,手却未停。半晌,终于将一只小药瓶拿在手里,冲他晃了晃:“这药是当初我师父配的,涂在伤口上,可立时止血。”
“你师父……”
弄寒此时也不敢确定了,眼见这柄短箭只差半分便对准心口,他也不知道那孟子陌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了。
“我相信他!”她淡淡地道。
事到如今,她还是坚定地站到了孟子陌一方。在灵舞看来,任何人都可以背弃,但是孟子陌不会。
绝对不会!
“可是眼下这事如果解释?”
“也许他有苦衷,也许他是身不由己。”
弄寒摇头,再不与她争辩。
此时有人端来几盆热水,另有人将五条帕子递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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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血咒1
灵舞起身接过,再想了想,却是回身抽了弄寒的佩剑走到火盆着,自顾地烧了起来。
“你们先出去吧!这里有我们就好!”弄寒疲惫地冲着众人挥手,那些医官互相看了看,皆点头离去。
“不用烧太久!”他又回头冲着灵舞道。
对方点头,将那滚烫的剑自火盆中移开,提到弄寒近前是,弄寒一咬牙,猛地将孔轩心口处的那只短箭扎出。
灵舞适时地将烧红的剑贴了上去,弄寒也于同时急封住了孔轩的三处|岤道。
半晌,灵舞将剑轻移,又把那小瓶子里的药粉倒于伤口之上。
果然,见药血止。
弄寒竖起大拇指——
“好药!”
她没心思说笑,一手扶了孔轩躺好。之后,便是瞅着那柄拔出的短箭开始皱眉。
“箭上有毒。”弄寒肯定地出声。
跟了宇文南山那么久,这些医术自不在话下。
灵舞点头,再将那短箭凑到鼻下闻了去。
好半晌,方才摇头道:
“这不是毒……”
“不是毒?”弄寒一愣,再看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惊问道:“那是什么?”
“……血咒……”
“血咒?”弄寒提剑的手紧了一紧,似有些不确定地问:“真的?”
灵舞点头:
“真的。”
少年立时倒吸一口冷气。
血咒啊……他记得在唐拉山时师父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最奇怪的害人方法。那便是以自己的血脉来养毒。
那时候他还不懂,便问这样的毒该怎么个养法?
宇文南山说,那便以自己的身子为寄体,将一只蛊虫养在体内。以七七四十九天为一个周期,每日都需将那处寄体在特制的药汤里泡足三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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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一个女子痴痴傻傻穿到大清,嫁了皇四子胤禛。另一个女子手持枪支来到乾隆朝,与弘历生死痴缠—— 《清穿之今夕是何年》雍正卷、乾隆卷【全文完结】
血咒2
这血咒不是一般人练得的,如若不是内力极高,那蛊虫反而会侵蚀寄体,要了那人的性命去。就算是那人内力深厚成功练得了血咒,他的身子也将终身受损。另外,血咒一破,寄体本身的全副武功只可维持四十九天。过了四十九天,便是功力尽废了。
弄寒记得当时他听到这个说法之后着实惊异了许久,他不相信竟还有人会去练这样变态的东西,练这种毒无异于自杀,就算成功了,四十九天之后又当如何呢?
一直以来,他都将此当做一段故事来听,可如今竟听得灵舞亲口道出血咒二字,弄寒不由得身子发颤。
“别怕。”灵舞握住他的腕,但是这怕劝却是显得那般的无力。
叫别人不怕的同时,她自己却也在阵阵颤抖着。
“姐……”弄寒轻唤,“我听师父说过……”
“我知道。”她点头,“也曾听爹爹提起过。”
“你确定么?”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毕竟只凭眼观去辨别,有时候会出现差错的。
灵舞长叹一声,直接将他这念头打消。她道:
“我确定!”再将那柄短箭往弄寒跟前一递:“你看看这上面的血。”
弄寒迟疑着接过,乍一看并无异常。可是仔细瞧去,却依稀可见那残留的血迹里似类似于有虫卵的东西在缓缓地蠕动着。
此时灵舞又轻然开声:
“血咒的杀人方法有很多种,而……他用的,是把那只大蛊虫拦腰斩断,再将他的血内涂于短箭之上。”再扭头看看孔轩,“亏你刚才及时封住了血脉,若是任毒气再通过血脉流散,怕是有了解药,也救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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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晕脑涨了……睡了!
广告灰啊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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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咒之法
“血咒可解?”弄寒大喜,“姐,师父从没说过血咒可解,你怎么知道的?”
灵舞苦笑:
“他是没跟你说过,但是曾有跟我提起。”再看了看弄寒,解释道:“不是在唐拉山的时候,是以前。”
弄寒点头:
“怎么解呢?要什么药材?”
听他如此问,灵舞却是颓然一叹,走开数步,再一转身——
“要那寄体的血!”
弄寒呆住了,这种是解毒的办法么?
寄体的血?上哪儿找那寄体去?
“现在这样能坚持多久?”他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孔轩这样子,可以撑多久?“三十天左右吧!”灵舞也不是很确定,“越快越好。”
两人对视一眼,皆显无奈。
灵舞坐到了榻沿,握起孔轩的手,凉凉的,透得她的身子也跟着发起寒来。
“我去营里看看,你照顾姐夫。这里我会安排好不让外人进来,你晚上就睡这儿吧!”弄寒无意多留,仍了单独的时间给灵舞。
感激地望了他一眼,目光再投向孔轩,却噙了满眼的泪。
这一趟,亏得她来了。
如果军中主要是付平在管着,章多管不了铁甲将士,而弄寒年纪又小,实在也担不起
太大的事来。
自打听说治孔轩的伤需要孟子陌的血之后,弄寒一直计划着要再去偷袭一次,再把那孟子陌生擒回来。
但被灵舞拦下了。
眼下主帅重伤,实在不是出兵的好机会。再者,弄寒不认得孟子陌,怎就能那么精准的就把人给抓回来?
万一伤了,或是……她不敢想了。
微闭了双目之后,一个决定自脑海中形成,虽然大胆,却也实属无奈。
急召绣衣暗使
自衣袖里摸出药瓶,再叫了弄寒要他去镇子上为自己寻件女装来。
弄寒不解,却也不问。
一个时辰之后回了营里,将那衣裳往灵舞怀中一塞,再道:
“是不是还要我去给你准备热水要沐浴呢?女人真是麻烦。”
灵舞没客气,他找来热水,她还真的洗了澡。
待下人将东西全都撤下之后,她已然换上婀娜女装。
“随军的一定有绣衣暗使,去找管事的叫来吧!”她轻声对着弄寒道:“眼下这情况,不得不多做些准备了。”
弄寒头离去。
夜渐深时,三名绣衣暗使齐唰唰站到孔轩榻前,屈膝一跪,也不叫人。
灵舞微抬了手:
“都起吧!”
三人起身,再向灵舞看去时,却是一惊。
其中一人道:
“德妃娘娘?”
“是!”灵舞再不隐瞒,“我跟在军中都有日子了,本不想惊扰你们,但是眼下皇上出事,有些事情便不得不做防范。”
那人点头:
“一切但凭娘娘调遣!”
孔轩早有话,绣衣暗使可任凭德妃调遣,任何人不得有异议。
灵舞站起身,自桌案上拿过两封手书递到那人面前,沉声道:
“派两速速启程,分别赶往京师和靖州,将这封手书交予吕良候与柯青。”
一听这话,三人再不迟疑,接过手书恭身而退。
灵舞长出口气,这个时候一切都不能再乱。给二人的书信上,已把这边的事情说了清楚。倒不是要他们过来帮忙,只是提醒他凡事小心,眼下孔轩重伤,京师与靖城便成了重中之重,切不可在这个时候被敌人占了便宜。
再走到帐门前,知道弄寒就站在帐外,却不得不低叹一声,特意压哑了声音道:
“我想睡了,寒副将不用守着。”
留书出走
弄寒闷哼一声离去,灵舞却久久未动。
再在帐中又坐了近一个时辰,眼见夜色更重了,这才再度换回男装,悄然出帐。
“兄弟去哪儿?”见她出来,守在帐外的将士低声问着。
“给我找匹马吧,我去趟城里。”
“这……”将士有些为难,“要不要与寒副将说一声?”
“不用了!”灵舞不在意地道:“章总兵不是回去了么,我就是去找他,请他帮忙在城里给皇上找些药来。”
一听是为给皇上找药,那两人再不阻拦,赶紧去帮着找马。
一个时辰后,灵舞已然踏马奔出了几十里路。
她没赶骑,直到上了一处高坡之后回头望去,再也见不到西离大营时,这才放下心来。
没错,她是偷跑出来的,而且是在半夜。
对那守门将士说的当然是假话,实际上,她已经在弄寒傍晚时喝过的茶水里放了迷|药去。再算准了他睡死的时间,留了信,这才敢偷跑出来。
孟子陌的事她必须亲自去找。
一来对于那个人,眼下军中怕是只有她才最为熟悉。另外……也只有她,才能保他性命无忧。
灵舞始终不相信孟子陌会做出那背信弃义之事,她曾试想过很多种可能,比如说他失忆、比如说他被人陷害灌下了可失心智的迷|药,这些皆有可能。
但是心里总有一种感觉,事情不会这样简单,在孟子陌的背后一定还隐藏着某些其它的事情。
她得去寻,得去找!
因是黑天,这一路走的是官道。直待天蒙蒙亮了,这才往林子里的小道上奔去。
此行的目标很明确,便是要去那大漠的驻军之处,灵舞知道,只有在那里才有见到孟子陌的可能。至于地点,她只知道大概的方向,想来想去,也只有顺着那方向先赶路,至少要离得近一些才好再去打听。
一只兔子
行至边界的时候,跟当地人买了一套女装。因为临近他国,这地方的风土人情及衣物穿着已经有了不少扎克族的味道。
灵舞扮回女儿身,再出来时,却不知道该往哪儿走了。
城中有来来往往的扎克族军队,打听过才知道,原来这便是在战乱中第二个被扎克族夺走的西离城池。再向西,便是最边境的那座城了。
灵舞策马出城,已经有了方向,便想要赶得快一些。虽然就算到了那地方她也不知道该怎样去做,可是至少距离近一些,希望也就能近一些。
通往两城的路是一片林子,可惜在这种地理条件下,树木长得都不高,而且成活的及少,到是漫天的飞沙肆虐地刮着,疯狂地向她传递大漠的气息。
灵舞这时才感受到这身衣物的好处,别的不说,单是罩在脸上的半截面纱就解决了呼吸困难的难题。
奔出十几里路,忽见林里窜出一只雪白的小兔,眼瞅着就朝她的马蹄下钻来,灵舞赶紧勒住马。
这小兔子到是不大,比她的手掌大不了多少,但却很胖。整个儿身子都是圆滚滚的,让她瞬间想起了雪妖。
“小兔子,你怎么在这里?”女人的天性使然,她不但下了马来,更是自顾地开口之话起了家常。
正欲身手去抱,却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只长箭。灵舞抱起小兔匆忙躲闪,手臂却仍是被那只箭划出一道不短的伤口。
“哎!”下意识地叫出声,伤口处立即泛开一团血花。
她就这么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臂,一时间诧异莫名。
真的不晕了?
那天看到孔轩的血她就很奇怪,什么时候开始,她居然不晕血了?
你是汉人?
“姑娘!”惊见这边发生状况,不远处,一个少年不知从哪儿骑着马奔了过来。到了他近前翻身下马,再往地上一蹲,一脸歉意地道:“姑娘,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伤你的!”
见事主来了,灵舞满面的怒气。也不顾自己臂上的伤,直将那小兔子往人面前一递——
“你看看!它多可爱啊!而且还这么小,你怎么就忍心拿箭来射呢?”
那少年明显一愣,可却没管那兔子,指着灵舞的胳膊就道:
“哎呀!流血了!”边说着边挠头,显得有些慌乱。“姑娘你先起来!”拉着灵舞就站了起来,“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怎么办,你流血了……啊!有了!”随着这话,少年一把从自己身上撕了一条软布下来,再托着灵舞的胳膊——“得罪了!”话毕,竟是直接将她的袖子扯开,灵舞那半截儿白皙的胳膊就这么裸露在外了。
“你干什么!”
她也恼了,正想要反抗,却见那少年迅速地把那布条给她缠到了胳膊上,再紧紧勒住。
“好了!这样可以止住血。实在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真残忍。”灵舞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但再看他也就是跟弄寒差不多大的年纪,便也没再那么生气了。
“你是汉人?”少年忽然抬头,紧接着又说了一串她听不懂的话。见灵舞神色茫然,于是又道:“你真是汉人啊?怪不得长这么漂亮,咱们扎克族的女人可没你这么好的皮肤。”
扎克族三个字令灵舞一阵心惊,身子不由得也往后退了几步,再看向这少年的眼中便充满了戒备。
叔叔
少年似明白她心中所想,看了看她,竟展了一个放心的笑来:
“没关系,你别害怕!虽然现在在打仗,但是咱们扎克族是不会当街强抢民女的。我叫布善,你呢?叫什么名字?”
见他说得真诚,灵舞便也稍放了心来,回他道:
“我叫伍儿。”
“伍儿……”布善笑嘻嘻地:“这名字挺乖巧的。”再看向她手中的兔子,挠挠头道:“伍儿姐姐,你要是喜欢这小兔子,就抱着玩儿吧!我不打了。”
灵舞也笑了,再蹲下身,把那兔子放回林子,然后道:
“还是让它自由自在吧!总比让人圈养了好。”
正说着,前方马蹄声起,渐近时停住。
灵舞抬头望去,见有一人正骑马过来。那人三十四五的年纪,一身明显的扎克族装扮,长发随意地披散着,全身都散着一股子沧桑,但却又带着十足的霸气。
他的目光十分犀利,令得灵舞不敢迎着看去。
“布善!”那男人朗声喝问,虽是责负,但语调中却带着宠溺:“你又在干什么?”
布善见人来,赶紧上前迎了几步,然后道:
“叔叔!布善方才开弓,不小心伤了这位姐姐。”
那人闻听此言向灵舞看来,冲着她点了点头,抱拳道:
“小侄伤了姑娘,还望见谅,要不要跟我们回去找个大夫给看看?”
灵舞微笑着摇头:
“不用了,我没事的。”再看了看手臂:“伤口不算深,过一会儿就好了。”
“伍儿姐姐你要去哪里?”布善又跑过来问道:“要不跟我们一起走吧?这林子里也不安全,万一遇到坏人可怎么办?”
灵舞心中暗叹,这少年单纯可爱,可却不知,在她心中,所谓的坏人其实就是他们扎克族啊!
进城
“不用了,我没事的!”她出声拒绝,再想了想,便与他问道:“听说现在在打仗,百姓都不安生。我想去前面的城里探亲戚,你们可知道,那里安全吗?外人让进城吗?”
不等布善回答,那骑在马上的中年人到是开了口,却是劝她道:
“如果不是很急就不要去了,毕竟时逢战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打起来,姑娘还是到安全的地方驻脚才好,咳咳……”话未说完便起了一阵咳,那人随意地挥了挥手,冲着布善道:“走吧!该回去了。”
布善有些不舍地对灵舞挥手:
“伍儿姐姐再见!要注意安全啊!”
“嗯。”灵舞笑笑,“谢谢了!”再望向那中年人,见他正要转马,便紧着说了句:“你这是受了风寒,找些连须的葱白,再放些生姜熬水,趁热喝下,睡一觉就没事了。”
那人顿住马,再回头时,竟笑了一下。
“谢谢。”再想想,自怀中掏出一只药瓶来让布善递过去,“涂在伤口处,就不会痛了。”
灵舞含笑谢过,目送两人走远后,这才重新上马,朝着前方的城镇奔去。
终于进了城,荒沙虽没有林子里那样猛烈了,但是气候依然干冷。
先找了间医馆把自己手腕的伤处理了一下,便牵着马走在街头,路过一家很大的布料店时,正瞧见里面聚集了七八个姑娘,正一要抱了一捆布料往身上比划。
在她们旁边还站了一个老头儿,正指挥着店家带更多的布料来给这些女孩子选。
她当热闹过之后就要离开,却在这时听得旁边有百姓开始小声的议论——
“瞧瞧她们,一个个儿乐成那样儿,去给敌人跳舞就那么高兴吗?”
“哎呀,这些歌舞坊的姑娘哪管什么敌我,只要给钱就行呗。”
主意
“是啊!听说过几天扎克族设宴,请的这些跳舞的姑娘每人可以得到很多银子呢?”
“设宴?哼,就为了庆祝他们伤了西离的皇帝?”
“小点儿声!这里到处都是扎克族的兵,可别让人听了去。”
几句对话,灵舞已经将故事听个明了。
原来为了庆祝上次那场战事中成功地伤了孔轩,扎克族居然乐得要摆宴!这真是……
灵舞扶了扶头,心中一阵气闷。
这时,店里的几位姑娘已经随那老头儿走了出来,其中一位正说道:
“还有四天就是宴会了,居然才想起来给咱们做衣裳,真是的。”
“行了!还不知足!”那老头开了腔,“扎克族的王已经够大方了,你们只管跳舞就成,还唠叨什么!”
“跳舞是行了!”另一个姑娘道:“可是水仙姐姐不是病了么,要是到了日子还好不了,那可得先找好了顶替她的选。”
“上哪儿找那么好的琴师去呀!”另一人遗憾地道?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