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两心同第20部分阅读
清穿·两心同 作者:rouwenwu
直到前两天年羹尧率队剿灭土匪,才知道自己被禁在微山湖水匪的山寨中,抓自己本想做为山寨最后关头时的挡箭牌,却不想让年羹尧已经让细作打入内部,使得自己得以保全。
“我是五天前随年羹尧悄悄回的皇城,回来先见了皇阿玛,这才得出空儿来出来溜达溜达,这院子原本就是我的,只因家里人因我不在家进项少,把这院子给卖了,今儿个跟四哥说要赎回去呢,我先过来看看,没想到却见到了你们!”
“十三弟回来这么长时间,居然不和哥哥弟弟们见一面!”胤禟美目里溢出不满。
“是皇阿玛让弟弟低调行事,过两天就是清明了,待到祭扫的时候才与大家共聚!”十三有些歉意地说。
“就是皇阿玛说了,你也不能这样做呀,真让我们寒心!”胤禵的嘴一向都不饶人。
我叫过秦跃问:“这房子是你买的,还是九贝勒送的?”
“是我买的,当初买的时候也知道是十三阿哥府卖的,所以才买下的!”秦跃的神情有些暧昧。
“回去再找你算账!”我感觉这中间肯定有隐情,于是狠狠摔下话去。
“十三爷来这儿不容易,只是刚刚吃过晚饭,不知大家是否介意让人找一戏班让十三爷乐呵乐呵?”我插过话儿来问道。
“还是盈盈想得周到,十三弟这些年受太多的苦了,清修得跟和尚一样,应该回红尘里沾点子人气了!”
“哪就那么快请得戏班呢,还得搭戏台,怎么的也得等两天呀,还是等两天再说吧!”胤祥推辞道。
“十三哥这两天的止不定受了怎样的折磨呢,居然连以前最喜欢的事儿都开始推辞了,是不是转性了!”
“一点儿也不麻烦,八哥府里就养了戏班,要不我们都去八哥府里闹上一闹?”胤禟提议道。
“不用了,八爷毕竟那儿人太多,皇上又有旨让胤祥避讳,不如在我这后园里闹上一闹,把几个不忙的爷们请来,大家即叙了感情,又没违旨,我这后园里有现成的戏台呢,戏班就用九爷家里的几个昆曲唱得好的来,大家看可成?”我笑着提议道。
胤祥和胤禟听了都微微点头道:“这正合意!”于是派了人分头行动,我这边让人准备了各类茶点、酒菜席面,在后花园的暖阁里备了,对面的戏台台面也不用现搭,就用了几个屏风一遮,加了火盆,挂了灯笼,转眼就准备好了。
也就是一个时辰的功夫,三阿哥、四阿哥、七阿哥就进了我的府门,胤禟、胤禵都以主人的身份接待了大家,独不见胤祥的影子。我好容易抓了一个空回屋收拾一下衣裳,却见胤祥好整以暇地坐在桌边看我写的歌词集子呢。
“这段时间好吗?你还没变,更结实了!”我笑着拥抱了他一下,然后给了他一拳说道。
“你说得对,出去看一看真是很长见识,只是你瘦了,你在宫里的事儿我都听四哥说了,四哥已经知道你的事儿了,只是我不知道你们之间还有什么误会,四哥心里很苦!”胤祥拉着我坐在炕边。
“你知道寒烟死了吗?你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吗?”我瞪大眼睛看着他。
“邬思道跟我说了,我想你们两个可能就在这里误会的,寒烟是自己服毒而死的!”胤祥叹了一口气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为什么?”我差一点儿就喊了出来。
“四哥把寒烟救回来的时候,寒烟已被人凌辱了,是寒烟向邬思道要的七日断魂散,要等看到秦跃后就死的!”
“那邬思道为什么不告诉秦跃和我?”
“邬思道向寒烟发了毒誓,不让告诉你们的!”
“真是个傻孩子,有什么想不开的,她本已经是秦跃的人了,这事儿秦跃是不会在乎的,我们是现代人,对这些是不会在乎的,她自己怎么就……”我伤心得紧紧揪住了自己的衣襟,突然觉得自己透不过气来,脸色立时变得惨白,大口大口的喘了起来。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胤祥吓得急忙放我平放在炕上,我没说话,眼泪就那么一直地淌着,胤祥站起身就要往外跑,让我死死地抓着胳膊,艰难地摇了摇头。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恢复过来,坐起身喝了胤祥递给我的茶。
“我没事儿了,一会儿就好,下回给自己配点硝酸甘油就好了,一发病含一片就好!”我笑着看了看他。
“你都快吓死我了,你这是怎么了?”
“好象是一过性心肌缺血,没事儿的,一会儿就好,你怎么不到前面去接待?”
“九哥他们是以你的名义请的客,说是拜师宴,然后再把我推出,给大家个惊喜!”胤祥苦笑着说。
“我说的嘛,呀!那我也得到前面去露个面呀,要不这些爷们还不说我没当老师呢,就摆架子了!”我急着就往屏风后面去换衣服。
“你也等我出去了再换呀,也不避个忌讳!”
“以前不也是这样吗,你是个正人君子也不会偷看,什么时候变这么迂腐了?”我在屏风后面边换边说。
“现在不比以前了,现在有多少人看着呢!”
“也是,那你就到外屋吧,我马上就好!”听见屋门一响,知道胤祥是出去了。
换好衣服,装扮好自己,来到屋外,胤祥还拎着我的歌词在看:“有什么好看的,很多歌儿你都听过了!,咦,不对呀,我把这个都藏起来了,你怎么找着的?”
“你藏东西的方法我早就都知道了,想找还能找不着?”胤祥举着本子气我。
“还是快点儿收起来吧,一会儿让人看见了,穿邦就不好了!”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说。胤祥听完走进里屋,一会儿又出来,这回手里拿了本《金瓶梅》,我用眼睛挖了他一眼,没说话,挑帘出了门进了后花园。
暖阁里已经坐满了人,只是少了女眷没显得那么热闹,刚要往里走就有人拦住了我:“格格请留步,九爷吩咐小人请格格过会儿再进,先到这边来休息一下!”一个我没见过的小太监低声说道。我随着他绕过长廊走到了戏台的一边,胤禟象个导演似的正指挥着:“把这个放下来,对,对,那边抬高点!”
“呦,秦跃,你跑哪儿去了,怎么让九爷在这儿亲自指挥?”我高声喊了起来。
“姐,我在这儿呢,九爷说第一个节目让你出,他要亲自布置!”秦跃在上面喊着,我这才看到他正站在高高的梯子上扯幕布呢。
我一听急了,拉了胤禟:“你想做什么呀?”
谢师宴
胤禟回过身来拉了我走到一边,秦跃也从梯子上面跳了下来,我揪着秦跃的袖子:“你也跟着九爷一起闹,说说你们的阴谋!”
“皇阿玛让我们跟你学东西,你总得让我们知道你有多大学问吧!”我就知道他们没安好心。
“嗯,说得对,对你们这些学生我也得实行一下入学考试,否则太笨了,我教得也累!”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得反击一下。
“那就请吧!”
“人齐了吗?”
“嗯,能请的闲人都请了,就等你登场了!”胤禟妩媚的脸上有一丝丝坏。
“容我换上衣服,秦跃跟我来一下,你也得上,跟着外人整治姐姐,你不想活了!”我恶狠狠地拽着秦跃说。
两个人一起回到我的房间,一进屋就看到胤祥正坐在桌旁:“祥子,前面让我出节目,我想跳华尔兹,你和秦跃谁当男伴?”
“姐,我不会跳舞,当年寒烟那么教我,我差点儿把她的脚踩烂了也没学会,你又不是不知道!”秦跃向后躲着还一脸的委屈。
“那祥子你上?”
“我上你不就露馅了?”
“是呀,那我出什么他们没看到过的节目呢?”
“谁说会露馅,你等着,看我的!”秦跃接过来,说完就往外跑,我和胤祥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过了一会儿,秦跃拎了一个大包袱走了进来。
打开包袱,里面是一套我以前做为秦跃的燕尾礼服,又有两个半脸的假面在里面,一个是银色的,一个是金色的,那是我们以前在山东开假面舞会时戴过的。
“就是它了,我们这就换衣服!”我拍板道。胤祥看了看我:“你确定这样不能穿帮?”
“没问题的,你和秦跃的身材相仿,我们以前也经常跳舞,你应该还没有忘记怎么跳舞,到时一下舞台,你就溜回来,秦跃在后面接应你,应该没什么问题!”反正是晚上,谁也不会看得那么清晰的,况且还隔了那么远。
“音乐怎么办?”还是胤祥想得细致,我一下呆住了,以前有寒烟,一琴即可,现在谁在伴奏呢?
“我在幕后角落里吹笛子伴奏吧!”秦跃自告奋勇。
“行吗?”我和胤祥一起望向他,秦跃苦笑了一下:“你别忘了,我和寒烟琴笛合奏过《春之声》呢!”一提到寒烟,秦跃就显得非常的黯然,我亦低了头,胤祥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先换了衣服,然后趁我弄头发化妆的功夫,胤祥也换好了衣服,我戴上银色的面具,胤祥戴上了金色的面具。秦跃则从另一小道先去了戏台。
两个人披了厚披风,向戏台走去,我吩咐把所有的灯笼都打亮,听到暖阁那边安静下来,我拍了三下掌,秦跃那边吹出悠扬的乐曲,我和胤祥站在戏台的一侧,让人把戏布挑开,把身上的披风脱下,站好,然后旋转着上了舞台。暖阁上隐隐有吸气的声音,我身着华丽的淡紫色晚礼服,高挑、丰满的身材被勾勒得一览无余,胤祥温暖的手搭在我的腰上,我们都微闭了眼睛,我们完全的投入到优美的舞蹈里去,沉浸在无尽的春色之中,我们随着笛声奏出的,把我们带入无限的春光中——那是我们曾经共同渡过的美好时光。
笛声落,我和胤祥站在舞台上,向暖阁方向行礼后,舞台灯光熄灭,我们快速回到后台,胤祥的手依旧干燥温暖,紧紧的拥抱了我一下后,摘下面具,披上披风象风一样消失在夜色中,秦跃从暗中走了出来,眼睛有些红,面对他的思念,我只能拥抱他一下,马上换了衣服,携了秦跃向暖阁走去。
到了暖阁我才看到八爷、十爷也来了,除了十二、十五皇子就全了。胤禛的眼里依旧看不出什么,只是在扫过我的面容时,我能看到淡淡失落,我微微一笑,我已经不是雍亲王曾经认识的那个小女孩儿了,原以为自己会因那次死里逃生的梦魇而活下去,却没想自己活得越来越精采,虽然现在我又回到了原点,但这原点我要把它作成起点,活出另一个精采。
我给大家见过礼,请大家继续入席,这暖阁里原是胤祥用来观花、赏月用的,秦跃来了之后把他扩大成一个巨大的厅子,原准备演武用的,只是暖阁的名还没换,四墙的都开着大窗,现在还是春寒之时,所以只开了向戏台的一面,一张巨大的圆形桌面,上面加了转盘,足够二十人坐的。大家将戏台一面的座位空下,然后围坐成半圆,菜是酒楼里要的,啤酒也准备着,让大家都品尝一下,看看感觉,如果好,就开个酒坊,让皇子们给做个宣传,心里打着小九九,脸上却只是礼貌地微笑着,拿了绢制的精巧小折扇与人周旋着。
“各位爷,刚才在下献丑了,现在也请各位爷出点儿节目共同娱乐一下,不知各位爷应不应允?”我笑着开了头,几位皇子们先是瞪视着我,然后互相看了看,胤礻我大着嗓门喊了起来:“要是不出呢?”
“如果不出也可以,可以替出节目的人喝酒,这要根据大家的认可,如果觉得节目出得好,不出节目的喝两杯,如果觉得节目不好,那不出节目的喝三杯,如何?”
“你所说的节目都有哪些呢?”胤禛提出了最主要的问题。
“可以吟诗,可以唱曲,也可以舞剑,还可以作画、写一幅字,实在没有出的,还可以说笑话,总之得让大家都高兴才是!另外,今天在我这里有一种新式的酒,也一并请大家品尝”
“这个主意好,先从三哥那儿开始!”胤禟提议道。
胤祉优雅地笑地了笑,并未推迟,笑道:“拿纸笔来!”早有人在另一边的桌上摊好文书四宝,胤祉站起身来,走到桌旁,略一思索,在纸上画出一幅水墨图来,仅一会儿的功夫就完成了,却是我刚才和胤祥的舞姿,最后一笔画完,大家一起喊好,胤禩双手提起画纸,轻轻吹干,回头问胤禵:“这幅画可堪称形、神俱佳的上品!”
“那当然了,跃跃回头装裱收好了,这可是今天我收到的头一份拜师礼呢!”我极其无赖地在后面说道。众人俱是一乐:“真真是商人的作派!”
回到座位上,大家一起向胤禛看去,这位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雍亲王爷的表现,胤禛拿起装啤酒的茶盏喝了一口,皱了皱眉头,细品了一下之后,站起身来,也走到桌旁,转眼间一个大大的“舞”字呈在众人面前,胤禛的字本就是皇子里最好的,这个字又特别的显示出气势磅礴的韵味,大家又是一片叫好声。我又特特的请他在字下方印上印章,一边叫人收一边心里这个美呀,这可是无价之宝呢,将来得让我女儿好好收藏呢。
“你们这是什么酒,很淡,很有回味!”胤禛问道。
“爷,这叫啤酒,是西洋过来的酒,这酒爽口、解渴,略有苦味,喝着淡,回味却浓呢!”我解释道,胤禛看了我一眼,不再说话。
这转眼就到了五阿哥,胤祺是个武将,只是随康熙打仗伤了腿,略有些跛,很少与我们走动的,但这次不知是为什么却来了,胤祺看了看大家说:“我也不在这里装什么文人了,你们说的我都不会,但我却知道今天是拜师宴,所以带了件礼物与大家一齐分享一下!”说着有人拿过一个精美的长方形带金色天使浮雕的盒子来,按开按钮,盒子打开,里面一个精美的小天使便立在光滑的镜面上,扭动几圈旋钮,里面便放出优美的舞曲,小天使便在镜面上转动,这是个八宝音乐首饰盒,盒的一侧有一个小小的空隔,里面装着一串颗粒均匀饱满的珍珠项链。众人都被这巧夺天工的盒子惊住了,一会儿胤禵才问:“这是从哪里来的?就是洋人进贡的也没有这么漂亮的!”
“这是我原来的下属出洋后带回来的!”五爷憨厚地一笑说。
“在下多谢五爷的礼物,在下非常喜欢!”我向胤祺柔柔地一笑,行了一个国外的大礼。胤祺看到我的笑居然脸一红,摇了摇手,别过脸去。
“哇,跃跃,我们赚大了,除了八宝音乐盒还有一串项链呢!”我低低的声音跟秦跃说,见秦跃没有反映,回头看去,却不料边儿上站的并不是秦跃,而是胤禛,我的脸一下子僵住了,随即象没有说过一样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七爷胤祐站了起来,我跟他并没有什么交集,但我知道胤祐是这些皇子里最聪明的,各类机械装备的东西都很熟悉,于是非常的期待着他的拜师礼。
“我什么也不会,也没什么准备,就说一个笑话吧!”看到这么一个老实人也能说笑话,大家都静了下来
“有一艘在大海上航行的船,船上坐着猴子、猪、兔、马、牛、羊、狗等,但是这船装不了这么多的动物,眼看船就要沉了,于是大家想出一个主意:大家轮流说笑话,如果有一个动物不笑,讲笑话的动物就跳下海去;于是第一讲笑话的是牛,牛讲完笑话大家都笑了,唯独猪没有笑,于是牛跳下海去;然后羊又讲了一个笑话,结果猪又没笑,于是羊也跳下海去,下一个是狗,狗刚讲一半,猪就笑了,而且笑个不停,于是大家问他:为什么笑,猪捂着肚子说:刚才牛讲的那个笑话太好笑了!”
众人哄堂大笑,我一边笑一边看秦跃,秦跃也觉得奇怪,这明明是那个著名的诺亚方舟的笑话,他如何知道,难道又有人穿越了?!
“七爷真是好口才呀!”我称赞道。
“是呀,七哥什么时候这么会讲笑话了,以前七哥是最沉默木讷的了!”胤礻我笑得跺脚。
胤祐只温和地笑着,不时地低头品着啤酒,并不搭话。我用眼睛示意秦跃去套套话,然后收了笑容看到胤禩,八爷自是明白我的意思:“既然到我了,我也没有别的可以奉献的,拿筝来,我为大家弹奏一曲!”
筝很快就拿来了,一首《春江花月夜》犹如流水船从他修长白晰的手指下淌出,众人很快就被美妙的旋律所陶醉,都安静地聆听着,胤祉更是沉醉着随着曲调用手指轻轻叩着桌面。一曲结束之后,大家无不喝彩。
随后胤禟喝了一段昆曲,胤礻我讲了一个笑话,正要到十四阿哥时,却见秦跃从外面领进一个人来,大家都突然安静下来,随后拥向了胤祥,纵然是权利战胜了新情,但此时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惊喜,让我有着一丝感动。
胤祥的病
眼看已近二更天,曲终人散,各自回家,胤祥和胤禛一起走,秦跃将啤酒发给各位亲王、贝勒们,多给了一份儿给胤礼祐,不为别的,为那位我们不知道的穿越者。
当院子打扫干净,所有人都回去休息了,我进了自己的屋子,却看见胤祥坐在我的房间里,“你是怎么逃过你四哥的眼睛的?”
“那还不简单,我们之间的府第也不在一起,转个弯儿就回来了!”胤祥从椅子站起来,走到坐在炕里的我。秦跃从外面走了进来,于是三个人坐在一起品着啤酒,聊聊分别后的感受、见闻、寒烟的死因。
其实自从分别后,我就一直都牵挂着他,渴望他的消息,我几乎每天都会想起他、思念他,回味他青草的气息,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轻哼着《至少还有你》
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
直到感觉你的皱纹有了岁月的痕迹
直到肯定你是真的直到失去力气
为了你我愿意
动也不能动也要看着你
直到感觉你的发线有了白雪的痕迹
直到视线变得模糊直到不能呼吸
让我们形影不离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
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
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
也许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记
就是不愿意失去你的消息
你掌心的痣我总记得在那里
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
直到感觉你的发线有了白雪的痕迹
直到视线变得模糊直到不能呼吸
让我们形影不离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
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
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
也许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记
就是不愿意失去你的消息
你掌心的痣我总记得在那里
我们好不容易我们身不由已
我怕时间太快不够将你看仔细
我怕时间太慢日夜担心失去你
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
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
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
也许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记
就是不愿意失去你的消息
你掌心的痣我总记得在那里
在那里
胤祥和小八、小九以及小茉莉这一路都走得非常顺畅,沿海各类物资的交易的丰富,港口的繁华,让胤祥大开眼界,看到康熙为了政权的稳定而采取的闭关锁国的政策,严重影响了物资与文化的交流,从而很多有益于国民的机械及知识都受到了阻碍。
原本胤祥的身体非常好,奈何南方海边湿热的天气让他很不适应,因而得了风湿,很受了一回罪,南方人以辣驱湿,但北方很少食辣,现在胤祥倒是嗜辣了,可是这风湿也得上了。我后悔当时若陪伴在他的身边,也许他就不会得病了。
我让胤祥躺在炕上,正要动手挽起胤祥的裤腿,胤祥向旁边躲开,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不相信我这个蒙古大夫?”手上却坚决地把他扳了回来,胤祥没有再坚持,他的膝部有一处红肿,用手轻轻按下,里面已经溃烂,膝关节肿大,如果能把溃烂治好,再以蜜蜂的蜂毒医治,应该可以治愈的,我站起身坐在他的身边:“让我在你的身边给你治疗吧,相信我,会治好你的!”我用肯定的目光看着他,胤祥的目光温柔而深情,让我有些迷离,“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我就把自己交给你了!”好听的男中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呼出的热气让指在我的面颊上,让我的脸有些醉红。
“看完病就研究一下正事儿吧,把我当灯泡呢!”秦跃在一边用手托着下巴不满的说。
“唉,一看到美男,就把帅哥给忘了,什么时候姐姐我变得这么色了呢!”我站起来调侃地掩饰着自己的脸色。胤祥在一旁笑,却不多言,大家坐到圆桌旁开始研究正事,
此次胤祥回来让康熙既高兴又担心,因为抚远大将军必将落到皇子们的身上,而真正能胜任恰恰是十三、十四两位皇子,胤祥回来后向康熙尚未坦陈自己的心思,因此康熙很担心朝庭会因两个皇子的争斗引发背后集团的争斗,从而动荡不安,原想把胤祥监禁在宫内,但胤祥受了这么多的苦,再把他圈禁起来,于情于理都让人无法接受,因此让胤祥小心行事,不要把自己的行踪暴露出来。而今天胤祥因到我这儿与秦跃见面暴露了自已不说,还因我的提议让所有人都见到了,胤祥把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
我想了一会儿说道:“太医为你诊治了吗?”
“诊治了,就是鹤膝风,已经没有太多办法了,但若是保养不好,恐怕还要毒侵入肺!”
“那就好,明天你就进宫去,说你的腿疾极为严重,如若不治,恐怕就得截肢,自动要求留在宫中诊治与休养,同时也想多亲近亲近皇阿玛,以补尝这么长时间不在身边的思念!”
“什么叫截肢?”
“就是把你的腿从膝盖以下切掉!”
“嗞,还是你够狠,如果皇阿玛问起我对于当前局事的想法呢?”
“那还不好办,一律以这么长时间没在朝庭,很多事情不是很了解,即使知道一二也是多皮毛,倒可以把话题引至治黄、运输、农事等方面,让你皇阿玛对你彻底放心!”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胤祥一边思考着,一边说。
“姐,你想用什么办法治咱哥的风湿症!”秦跃在山东的时候一直管十三叫哥,就是我的年龄也要比十三小四岁呢,他对朝政一向不感兴趣,看胤祥坐着都不敢曲腿的别扭样儿,于是问我。
“当然是酷刑伺候,让他生不如死,之后才能超生!”看着大家都恢复了原有的生气,我不由得开起了玩笑。
“那你打算让谁来执行酷刑呀?”秦跃一向配合我的思路。
“什么酷刑?你们要对付什么人?”胤祥一脸的懵懂问道。
“得,姐,咱俩白配合了,人家压根儿没听着,郁闷!”秦跃做了个鬼脸,我哈哈地笑了起来。
“晚上回府睡,还是在我这儿睡?”我问。
“你还是让哥回府吧,哥当鳏夫这么长时间了,还让他的福晋继续守寡?”秦跃一点也不是个好孩子。
“我还是在这儿睡吧,我这个腿,怎么着也不舒服,我这出来他们也都是知道,四哥还说让我在他家住一宿呢!”
“别拿腿当借口,说想我姐就得了,还让雍亲王爷当替罪羊,那个冰人要知道还不知怎么难受呢!”
“秦跃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嘴尖舌利了,闭会儿嘴不能把你当哑巴卖了的,你还是赶快收拾一下祥哥的屋子吧!”
“祥哥的屋子还用收拾吗?天天都给备着,从打我买这宅子那天,我就知道咱哥以后要在我们这儿长住的!”春跃一付自鸣得意的样子,气得我想揍他。
“行,你有先见之明,你还瞒着我做了些什么?来,好弟弟都告诉我!”我笑里藏刀地说。
“姐,你就别装了,看着是笑眯眯的,心里不定怎么咬牙切齿呢!”秦跃撇着嘴正说着,却看我握起了拳头,便飞快地冲出屋去:“不好,风紧扯乎,我闪!”
胤祥坐回床上乐不可支地看着我们姐弟两个逗屁嗑,我回过身来给了他一拳“就知道看笑话,也不说帮我,真不够意思!”
“我这腿要能追上,我就帮你,你看我今天就在你这屋里歇下了!”胤祥坏坏地笑着说。
“干什么?你什么时候不当君子当流氓了?”我没当真。
“不干什么,就想和你聊聊!”
“哦,以后你到宫中休养,我们可以天天见面,天天聊天,你皇阿玛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想必我们的一举一动也不会逃出他的手掌心儿!”
“青青,这些我都不想,我只想和你一起看日出日落!”胤祥轻轻地说。
不知为何突然间我的泪水就涌了出来,我这样一个孤独的异世女人,如果不是遇到了秦跃为伴,我可能依旧是独自奋斗着,尽管我一心一意想溶入这个社会,但文化教育的差异、生活环境的落差,让我时时都有着逃避的想法,不敢与任何人为伴。而胤祥却是始终懂我的人,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为何我要弃他而去呢,为何我要苦苦独自支撑呢?
伸手轻拂胤祥的面颊,环住他粗壮的脖颈,我的唇紧紧贴住他坚毅而柔软的唇,纠缠着,吸吮着用柔软的丁香小舌,钻入他微张的双唇中,勾住他的舌激烈的纠缠,他的身体在发热,我们重重摔倒在床上,拽开衣襟,吻由唇向脖颈,向耳后,向锁骨缓缓而又急切地前行着,犹如一只得到美味的饕餮,不停地索取找寻着,我听到他粗粗的喘吸声,他想翻过来,却因为膝痛身体僵硬了一下,我尽量躲开他的膝盖,成功地将他剥成没皮的鸡蛋,胤祥的眼睛没有因为欲火而变得迷离,反而更亮了,双手拔开我的衣服,粗糙而温暖的大手抚向我的柔软,我的敏感,我们之间没有羞涩,没有犹疑。因为他的膝伤,我不让他翻过身来,在他耳边轻轻呢喃:“就让我好好的侍候你吧,你需要这样的服务呢!”一通轻啃慢咬,吸吮舔舐,我终于欣赏到了一向强悍的祥儿在我身下呻吟扭动的情景,随着他轻声的催促,我忍不住挺腰一压,瞬间吞没了胤祥粉嫩可爱的火热,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呻吟,腰臀款摆,一声声呻吟、低喘,听着他尽量压抑的声音,我却因欲仙欲死的而发出狂热的呻吟,“亲爱的,喊出来吧,别压抑自己,我要听你的声音!”两人终于在共同到达峰顶时发出了欢呼。
随着慢慢消退了的热情,祥儿想翻过身来看我,我用被轻轻垫在他的膝下,让他尽量不受到伤害,谁也没有出声,只是不停地爱抚着对方的身体,仿佛过了这一夜我们彼此就会消失,我感到他的再一次葧起,于是侧了身,让他的病腿在上,侧位从后面进入我的身体,我们就这样律动着,发泄着彼此的相思、痛苦、快乐,直至筋疲力尽,才相拥而眠。
不知道蜡烛是何时灭的,当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们依旧没有起床,在床上清晰地看着彼此的祼体,贪婪地享受着相拥的温暖,新的一天来到了,我们都将面临着新的挑战,让我们短暂的柔弱一下有何不可呢。
胤祥回府去了,想必过两天就会在宫中看到他熟悉的身影了。秦跃看到我春情荡漾的面容时,以一副先知先觉的模样看着我,我有些恼羞成怒,他却有些不以为然地说:“早在山东的时候你们就应该在一起,得到的时候不知道珍惜,马上要失去才知道珍贵!”我长叹一口气,也许我太患得患失了,记得罗曼罗兰曾经说过:我得到的不是我珍惜的,我珍惜的我得不到。也许这就是人类丑陋的本性吧。
胤祥的病
眼看已近二更天,曲终人散,各自回家,胤祥和胤禛一起走,秦跃将啤酒发给各位亲王、贝勒们,多给了一份儿给胤礼祐,不为别的,为那位我们不知道的穿越者。
当院子打扫干净,所有人都回去休息了,我进了自己的屋子,却看见胤祥坐在我的房间里,“你是怎么逃过你四哥的眼睛的?”
“那还不简单,我们之间的府第也不在一起,转个弯儿就回来了!”胤祥从椅子站起来,走到坐在炕里的我。秦跃从外面走了进来,于是三个人坐在一起品着啤酒,聊聊分别后的感受、见闻、寒烟的死因。
其实自从分别后,我就一直都牵挂着他,渴望他的消息,我几乎每天都会想起他、思念他,回味他青草的气息,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轻哼着《至少还有你》
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
直到感觉你的皱纹有了岁月的痕迹
直到肯定你是真的直到失去力气
为了你我愿意
动也不能动也要看着你
直到感觉你的发线有了白雪的痕迹
直到视线变得模糊直到不能呼吸
让我们形影不离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
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
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
也许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记
就是不愿意失去你的消息
你掌心的痣我总记得在那里
我怕来不及我要抱着你
直到感觉你的发线有了白雪的痕迹
直到视线变得模糊直到不能呼吸
让我们形影不离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
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
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
也许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记
就是不愿意失去你的消息
你掌心的痣我总记得在那里
我们好不容易我们身不由已
我怕时间太快不够将你看仔细
我怕时间太慢日夜担心失去你
恨不得一夜之间白头永不分离
如果全世界我也可以放弃
至少还有你值得我去珍惜
而你在这里就是生命的奇迹
也许全世界我也可以忘记
就是不愿意失去你的消息
你掌心的痣我总记得在那里
在那里
胤祥和小八、小九以及小茉莉这一路都走得非常顺畅,沿海各类物资的交易的丰富,港口的繁华,让胤祥大开眼界,看到康熙为了政权的稳定而采取的闭关锁国的政策,严重影响了物资与文化的交流,从而很多有益于国民的机械及知识都受到了阻碍。
原本胤祥的身体非常好,奈何南方海边湿热的天气让他很不适应,因而得了风湿,很受了一回罪,南方人以辣驱湿,但北方很少食辣,现在胤祥倒是嗜辣了,可是这风湿也得上了。我后悔当时若陪伴在他的身边,也许他就不会得病了。
我让胤祥躺在炕上,正要动手挽起胤祥的裤腿,胤祥向旁边躲开,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怎么?不相信我这个蒙古大夫?”手上却坚决地把他扳了回来,胤祥没有再坚持,他的膝部有一处红肿,用手轻轻按下,里面已经溃烂,膝关节肿大,如果能把溃烂治好,再以蜜蜂的蜂毒医治,应该可以治愈的,我站起身坐在他的身边:“让我在你的身边给你治疗吧,相信我,会治好你的!”我用肯定的目光看着他,胤祥的目光温柔而深情,让我有些迷离,“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我就把自己交给你了!”好听的男中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呼出的热气让指在我的面颊上,让我的脸有些醉红。
“看完病就研究一下正事儿吧,把我当灯泡呢!”秦跃在一边用手托着下巴不满的说。
“唉,一看到美男,就把帅哥给忘了,什么时候姐姐我变得这么色了呢!”我站起来调侃地掩饰着自己的脸色。胤祥在一旁笑,却不多言,大家坐到圆桌旁开始研究正事,
此次胤祥回来让康熙既高兴又担心,因为抚远大将军必将落到皇子们的身上,而真正能胜任恰恰是十三、十四两位皇子,胤祥回来后向康熙尚未坦陈自己的心思,因此康熙很担心朝庭会因两个皇子的争斗引发背后集团的争斗,从而动荡不安,原想把胤祥监禁在宫内,但胤祥受了这么多的苦,再把他圈禁起来,于情于理都让人无法接受,因此让胤祥小心行事,不要把自己的行踪暴露出来。而今天胤祥因到我这儿与秦跃见面暴露了自已不说,还因我的提议让所有人都见到了,胤祥把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
我想了一会儿说道:“太医为你诊治了吗?”
“诊治了,就是鹤膝风,已经没有太多办法了,但若是保养不好,恐怕还要毒侵入肺!”
“那就好,明天你就进宫去,说你的腿疾极为严重,如若不治,恐怕就得截肢,自动要求留在宫中诊治与休养,同时也想多亲近亲近皇阿玛,以补尝这么长时间不在身边的思念!”
“什么叫截肢?”
“就是把你的腿从膝盖以下切掉!”
“嗞,还是你够狠,如果皇阿玛问起我对于当前局事的想法呢?”
“那还不好办,一律以这么长时间没在朝庭,很多事情不是很了解,即使知道一二也是多皮毛,倒可以把话题引至治黄、运输、农事等方面,让你皇阿玛对你彻底放心!”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胤祥一边思考着,一边说。
“姐,你想用什么办法治咱哥的风湿症!”秦跃在山东的时候一直管十三叫哥,就是我的年龄也要比十三小四岁呢,他对朝政一向不感兴趣,看胤祥坐着都不敢曲腿的别扭样儿,于是问我。
“当然是酷刑伺候,让他生不如死,之后才能超生!”看着大家都恢复了原有的生气,我不由得开起了玩笑。
“那你打算让谁来执行酷刑呀?”秦跃一向配合我的思路。
“什么酷刑?你们要对付什么人?”胤祥一脸的懵懂问道。
“得,姐,咱俩白配合了,人家压根儿没听着,郁闷!”秦跃做了个鬼脸,我哈哈地笑了起来。
“晚上回府睡,还是在我这儿睡?”我问。
“你还是让哥回府吧,哥当鳏夫这么长时间了,还让他的福晋继续守寡?”秦跃一点也不是个好孩子。
“我还是在这儿睡吧,我这个腿,怎么着也不舒服,我这出来他们也都是知道,四哥还说让我在他家住一宿呢!”
“别拿腿当借口,说想我姐就得了,还让雍亲王爷当替罪羊,那个冰人要知道还不知怎么难受呢!”
“秦跃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嘴尖舌利了,闭会儿嘴不能把你当哑巴卖了的,你还是赶快收拾一下祥哥的屋子吧!”
“祥哥的屋子还用收拾吗?天天都给备着,从打我买这宅子那天,我就知道咱哥以后要在我们这儿长住的!”春跃一付自鸣得意的样子,气得我想揍他。
“行,你有先见之明,你还瞒着我做了些什么?来,好弟弟都告诉我!”我笑里藏刀地说。
“姐,你就别装了,看着是笑眯眯的,心里不定怎么咬牙切齿呢!”秦跃撇着嘴正说着,却看我握起了拳头,便飞快地冲出屋去:“不好,风紧扯乎,我闪!”
胤祥坐回床上乐不可支地看着我们姐弟两个逗屁嗑,我回过身来给了他一拳“就知道看笑话,也不说帮我,真不够意思!”
“我这腿要能追上,我就帮你,你看我今天就在你这屋里歇下了!”胤祥坏坏地笑着说。
“干什么?你什么时候不当君子当流氓了?”我没当真。
“不干什么,就想和你聊聊!”
“哦,以后你到宫中休养,我们可以天天见面,天天聊天,你皇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