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卿本风流(1-259) 林家成第5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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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本风流(1259) 林家成 作者:rouwenwu

    重地压在冯宛身上。

    结实地压着这软玉温香,他抬起头,目光似火,专注地看着她,喉结动了动,少年靡哑低暗,充满情欲地说道:“我没有在做梦。”

    声音一落,他低头把吻印在了冯宛的下巴处。

    感觉到这吻中的火热,很早就打定主意,把自己给了他的冯宛,颤抖起来。她明明不是第一次,明明都是个已婚妇人了。可她却依然感觉到紧张,羞涩,还有害怕。

    可是这种种情绪中,还隐着一种说不出的安宁。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

    少年用舌头舔咬着她的下巴,粗重的,带着青草香的呼吸中,他的唇向下移处,慢慢转到了她的玉颈上。

    重重在她的颈间咬了一口,冯宛吃痛,刚要叫出声来,却听到卫子扬低低的呢喃声,“原来,此等事着实不恶。”

    他将自己的身躯,沉沉地罩在了冯宛的身上。

    然后,他冰冷的大手,颤抖地撕向她的外袍。

    他的动作僵硬,撕扯外袍来有点吃力。少年移动间,那墨发如春风般扫过冯宛外露的肌肤,令得她泛起一圈圈鸡皮疙瘩。

    突然的,冯宛伸手抓住了他的双手。

    这是卫子扬遇到的第一次反抗,愕然中,他抬头看向冯宛。

    冯宛美丽的双眸中,有点湿意,也有点紧张。她张着嘴唇,细细喘息着说道:“子扬,我不是轻浮之人。”

    她眨了眨眼,两滴泪水沁出眼角,哑着嗓子,她渴望地看着他,喃喃说道:“子扬,我不是轻浮之人。”

    她一连说了两遍。

    本来,她是想放松自己的,本来,她早就想好了的,本来,她也准备承担随之而来的种种后果的。

    可是,也不知为什么,这一瞬间,她却害怕起来。

    这是无媒苟合啊。没有任何名份,不是洞房花烛,她便这么把自己给了这个男人么?她一个妇人,他又如此美好,她便是给了他,也是自己占了便宜。可是,这便宜一占,自己便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了。纵有一天被他无情休弃,她也只会是转身离去,只会是孤独终老。

    望着卫子扬,冯宛的唇在颤抖,眼泪不知不觉中滑出眼眶。

    卫子扬怔怔地看着她。

    他眸中的血色,依然深邃,他的呼吸,依然火热。

    过了一会,他那浑浊的大脑,才听明白冯宛这话中的意思。

    低下头,他把自己的唇印在冯宛的眼睛上,低低说道:“你不是,我知道你不是。”他喉结动了动,似在强忍着不适,他喘息着又说道:“我也没有,阿宛,我也没有被人真正近过。”说到后面,他的语气中,带着难以言状的羞耻。他的目光那么急迫,是在向冯宛证明自己的清白。

    万万没有想到会得到这个答案,冯宛一怔,转眼她嫣然一笑。

    她伸手搂住了他的颈。

    这个男人呵,便是他成了大将军,便是他麾下有千千万万军,他依然是敏感而脆弱的……他需要她的肯定。

    他明明是个大男人的。

    感觉到冯宛的温柔和喜悦,卫子扬也是一笑,转眼,他目光越发幽深起来。

    怎么也解不开那系带,他干脆低下头来,双手各扯一边,重重一撕。

    “滋——”的一声,清脆的裂帛声传来,在安静的夜间,它是那么响亮,似乎令得外面的喧嚣也是一顿。

    转眼间,冯宛只着红色胸衣的雪白身躯,出现在他面前。

    卫子扬看呆了去。

    他瞬也不瞬地盯着眼前这活色生香。在他的目光中,冯宛闭上双眼。

    冯宛这人,一旦闭上双眼,收起表情,便有一种说不出的雍容华贵……此刻也是,明明秀发凌乱地铺在枕上,明明衣缕破损,玉白的躯体横陈,明明她的脸上已染上了羞涩的红晕。可这种诱惑,这种夹着情欲的美色中,偏偏另有一股雍容华贵。

    这是两种极不相溶的特质,可它巧妙的夹杂在一起。望着这样的冯宛,这一瞬间,卫子扬有一种自己已登临绝顶,已征服了世间最为华贵的女人的错觉。

    这种错觉,可以使得任何一个有着大男子主义,有着野心的男人沉迷。

    卫子扬的喉结动了动。

    他双手放在她的胸衣两侧,无法克制自己征挞地欲望,再次重重一撕

    “滋——”的一声,两只雪白的玉兔一弹而出,他念了大半年,无数次梦中迷糊见到的完美身躯,清楚地呈现在眼前。

    身上刚刚一凉,冯宛便感觉到一股温热袭来。却是一物含上了她的左侧樱桃,吮吸舔吻起来。

    一股难以形容的酥软当中,冯宛咬着唇,吞下差点控制不住,脱口而出的喘息,羞涩地睁开迷离的双眸。

    就在这时,她身子一凉,却是卫子扬突然离开了她的身躯,站直了身子。而同时,外面传来那管事有点气急的声音,“将军陛下到了府门外,说是要你亲自出迎。”

    顿了顿,他又说道:“随行而来的,还有不少权贵。他们说是得知将军回府,特意前来问侯的。”

    正文 第186章 艳色

    卫子扬一僵,放在玉带上的手瞬时顿住了。

    他还目不转睛地盯着冯宛,呼吸急促,面孔潮红,而外面地叫喊声,是一句响过一句。

    慢慢的,卫子扬颤抖地松开手,低吼道:“闭嘴”

    这种含着喘息和愤怒和吼叫,有经验的人都听得出。那管事一呆,扣门地手给僵在那里。

    这时,一护卫大步走来,朝着那管事唤道:“将军可在?陛下又催了。”

    那管事闻言,朝着门内又唤道:“将军,你看?”声音小心,已带着询问。

    卫子扬重重闭上了眼。

    本来羞臊得眼睛都不敢睁开的冯宛,这时迅速睁开眼来。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陛下对卫子扬的占有欲有多强,这一次,卫子扬落在他手中,又被他无奈下放出,想来临走时,都是有过交待的。不管那交待卫子扬听还是不听,在他没有推翻新帝之前,一些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想到这里,她腾地坐起。含羞带怯地胡乱扯过被子披在身上,冯宛赤着足便准备下塌。

    她刚一动,肩膀上便是一阵温热,一只大手按在她的雪肩上,仿佛被那细腻的肌肤触感所惑,那按着的动作变成了抚摸。

    喘息着,卫子扬眼波流荡,低低的,任性地说道:“阿宛,我们不理他。”

    说罢,他的唇向她覆来。

    怎么能不理?

    冯宛苦笑,在他覆向自己时,她仰起头,把嘴唇轻轻在他的脸上印上一吻。她何尝这般柔情似水,含羞带怯地主动吻过他?卫子扬先是一呆,转眼大喜,捧起她的脸便想加深这个吻。

    冯宛连忙移过脸,唇凑在他耳边低低的,温柔地说道:“子扬,我都是你的人了,不必急在一时……陛下来意不善,不可轻忽。”

    生怕他不听,她又低低的,软软地说道:“前阵子你刚离开,他便派人想掳我杀我,现在他成了陛下,万一知道你是因为这个缘故对他避而不见……子扬,我怕。”

    她软软的,含着怯意,楚楚可怜的话语,终于激起了少年的护短之心。他冷笑道:“他敢”说罢,他腾地站直。

    这时的他,虽然面孔依旧潮红,却明显冷静了许多,令得冯宛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

    卫子扬转过头,他深深地凝视着冯宛,似是看不足一样的,无边喜悦地望着她,他露出一口白牙喜悦地说道:“阿宛,你说过你是我的人的……在这里等我,知道吗?”

    见冯宛顺从地点头,他心头一松,随手拿过外袍披上,便向外面走去。

    见他步履匆匆,冯宛连忙交待道:“管事,帮将军稍作洗漱。”

    那管事刚刚应是,吱呀一声,房门开了又关,卫子扬出现在他面前。

    管事抬头,一见到这样的卫子扬,他倒吸了一口气,马上明白冯宛的意思来:将军这般脸带红潮,玉肤含晕,媚意流荡,便是铁人看了也会心动,何况是那些本来对他有心的人?不行,他这模样可不能让陛下和权贵们见到了?

    当下,他连连下令,终于在连续几次冷水,又是梳头又着更衣的过程中,让卫子扬恢复了原状。

    最后打量了一眼面无表情,恢复了往昔冷漠模样的将军,管事松了一口气,道:“将军,我们出迎吧。”

    “恩。”

    卫子扬还没有走到大门口,便听到新帝郁怒的声音传来,“卫将军在哪里?怎地过了这么久?”

    他的声音一落,卫子扬便冷冷地说道:“我已睡了,听闻陛下到来,方才匆匆起塌。让陛下等得久了,是子扬的不是。”

    语气中含着隐隐的戾气,竟是毫不客气。

    众权贵相互看了一眼,同时低下头,装作没有听到的模样:这卫将军本是陛下带入都城的娈童,虽然身份变了,这两人之间的情谊必是还在的。这小儿之间打情骂俏嘛,一切都是正常的。

    果然,新帝听了卫子扬那毫不客气的话,不但不怒,反而笑逐颜开,他连忙说道:“原来是这样,是朕错怪了卫卿了。”只差没有赔礼道歉。

    轻哼一声,卫子扬出现在夜色中。

    此刻明月如水,火把似星,点点光亮,照在一袭黑裳的卫子扬身上,脸上,映得他凤眸流盼生辉,玉脸莹莹如梦,似从骨子里沁出一缕艳色来,竟是比往常的任何一刻,都要生动,妖冶。

    新帝没有想到,在出了那种事后,再见到卫子扬,他竟是异乎寻常的容光焕发。一时之间,竟是又惊又喜,又是万般痴迷,竟是看呆了去。

    就在这时,卫子扬狠狠一记眼刀剜来,他也不上前,便那么笔直地站着,向着众人淡淡说道:“诸位,夜已深了,有事何不明日再来?”

    以卫子扬的绝世姿容,看呆了去的人,远不止是新帝一人。

    被卫子扬冰冷的话给震醒,众人相互看了一眼,一大臣上前一步,朝着卫子扬一礼,笑道:“我等听说将军无恙归来,心急之下,不免失了礼数,还请将军勿罪。”

    “我自是会见罪。”卫子扬毫不客气地说道:“再急的事,你们也可明日再来。这么夜深匆匆赶至,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卫子扬要死了呢。”

    说到这里,他右手一扬,做了一个逐客的姿势,“诸位请吧,等卫某准备了酒菜,再与诸位尽欢。”

    然后,他转向新帝,慢腾腾地说道:“陛下以为然否?”声音沉沉,目光锐利。

    新帝也从美色中惊醒过来。

    他看向卫子扬,嘴张了张,这么夜了,他还带了这些人前来,心里便是不放心卫子扬。自放了他之后,他在皇宫中实是坐立不安,一时担心他记恨于心,一回去便带着人马杀出都城去,从此一去不返,一时又怕他气恨之下,纠了亲卫杀入宫来,一时又担心他受不得那刺激,放出让自己难堪的传言。

    想来想去,他再也控制不止前来卫府的冲动,匆匆赶来。此刻见到卫子扬,虽然看向自己的眼神中仍有戾气和怨恨,可也不是那么重,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这般容光焕发,艳色逼人了。

    再看这府中的情形,也不像是要叛国奔逃,或怨毒刻骨的模样。

    松了一口气的新帝,在卫子扬毫不掩饰的怒气中微微一笑,道:“夜是深了,子扬既然不喜欢,明日我们再来便是。”他语气亲昵,哪里还有半点皇帝的样子?不管是表情还是言语,分明一派情深似海。

    卫子扬听了,放在腿旁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他控制着自己暴怒的冲动,低下了头。

    新帝见他低头,更是哈哈一笑,他知道卫子扬不高兴,也不敢过份激怒他,便转过身朝众人说道:“诸位,我们走吧。”

    “是,陛下。”众臣跟在新帝背后,络绎走出。

    几乎是他们一转身,卫子扬便腾地转身,大步走回。

    府门关上,走出几十步的卫子扬,突然看到了衣裳完整,正悄立风中,怔怔出神的冯宛。

    一见到她,他脸上的戾气便是一散,大步上前,卫子扬温柔唤道:“阿宛,怎么出来了?”

    月色中,冯宛双眸如星,明亮清澈地看着他,依然有点出神。卫子扬忍不住伸手捂上她的脸,低低笑道:“怎地这般看我?”

    冯宛连忙垂下双眸,嫣然一笑。

    刚才的一幕,她都看在眼里。几乎是突然间,她想到了一个问题。

    正如五殿下不是一个合格的帝王一样,其实,卫子扬也不是一个合格的枭雄。他太任性,太自我,太偏激。便如他打仗时的风格一样,他是个惯于剑走偏锋之人。

    这样的人,不够老成执重,又不喜欢用手段阴谋笼络人心。像刚才,他对那些大臣权贵,一个也没有留面子。

    这样的人,当一个将军征战千里是可以的,在这个乱世中开拓一个新的王国,也是勉强可以。可是,成为帝王,并不仅仅是开拓扩土,领军打仗,它还意味着收卖人心,用人使人,高瞻远瞩等等。

    前世时,冯宛死得早,她不知道他坐了多久的江山,可现在看他的样子,他便是当上了帝王,也会是与五殿下这样的短命帝王。

    就在这时,她的耳朵一阵温热,却是卫子扬低下头来,唇凑着她的唇,低低的,呼吸加粗地说道:“阿宛,这下没人会打扰我们了。”因为激动,他的声音有点颤,双眸灿然如星。

    冯宛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陡然听到他这句话,不由一呆。

    就在这时,她身子突然一轻,却是被卫子扬横抱而起,大步冲向寝房所在。他的动作幅度很大,冯宛挽发的步摇瞬时掉落草丛,一头秀发铺泄而下,如瀑布一样洒到了地上。

    冯宛连忙一挣,唤道:“子扬,我的……”刚刚吐出四字,卫子扬头一低,已堵住了她的唇。这一次,他的舌头破唇而入时,恰好碰到了她的舌头。陡然两舌相遇,卫子扬浑身一个激灵,直觉得那条灵舌香气弥漫,美味无比,不由追逐着想要逮住它,好生吸吮戏弄一番。

    被他这样堵着,冯宛哪里还说得话出?只能唔唔连声。她睁大眼,目呆呆地看着近在方寸的俊脸,眼角偶尔一瞟,瞟到好几个呆若木鸡的人影。

    有人在看?

    冯宛臊到了极点,她极力挣扎着,却哪里挣得动?

    呆呆地站在路旁,看着自家将军急急冲向寝房的身影,那管事苦笑了一下,忍不住摸了摸鼻子,喃喃说道:“又不是一个不经人事的少年,将军也太急色了。”

    站在他旁边的一个护卫这时回过神来,接口道:“怪不得刚才将军气色如此之好……”

    正文 第187章 春光

    卫子扬一脚踢开寝门,大步走了进去。

    双手轻扔,把冯宛扔到塌上,卫子扬倾身便想上前。

    就在这时,冯宛唤道:“子扬。”

    卫子扬抬起头来。

    月光下,他如玉的脸孔依然透着隐隐的红,如上好的美玉晕开来,实是勾人之极。

    温柔地看着他,冯宛脸孔潮红,她伸出手,慢慢勾上他的颈,低声问道:“子扬,我是嫁过人的,你,你不嫌脏吗?”

    声音清冷随意。

    这一句话,她在心头泛起过无数遍,已耿耿于怀,每次每次想起,她就会害怕,会难受。

    她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问出这句话来。很多事,那层纱不揭破,也许可以长久,一旦揭开,便会变了味。

    可现在,她想明明白白地问一句。

    她想确定一下,付出身体的同时,那颗心,自己应该保留几分。

    卫子扬正准备覆上她,闻言双手撑在她的身侧,抬起头来。

    他定定地望着明眸如水,残留着春意的脸上,娇艳中带着清冷的冯宛。

    慢慢的,他眉头一蹙,不耐烦地说道:“尽问这些废话”说罢,他头一低,再次吻上她的唇。

    冯宛头一侧,让他的吻落了个空,声音软软地说道:“可我真想知道啊。”

    卫子扬冷冷地说道:“这世上,有干净的人吗?你这妇人就是心思特重。”说罢,他不再理会冯宛,双手把她的脑袋一定,狠狠咬上了她的唇。

    冯宛吃痛,不由轻哼出声。感觉到火热的唇,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身子,又有点软了。

    卫子扬在她的唇上重重咬了一口后,又转向她的下巴,把她白瓷一般的下巴含在嘴里,他突然声音一软,嘟囔着唤道:“丑女人,不要想多了……”

    声音含糊,温柔无限。

    冯宛睁眸看向他时,他的唇已经下移,那股火热已转到了她的胸锁间。

    她还在寻思时,突然间,胸口被他大力一扯,嗖地一股寒凉袭来,紧接着,左||乳|陷入一濡湿的所在。也许是卫子扬还带着恼,他含着它时,用了点力,直使得那里发出阵阵酥痛。

    冯宛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一时又麻又软,又酥又热,又有种说不出的空虚。这时的她,哪里还有刚才的清醒。只觉得整个人如坐舟中,真有飘荡空虚之感。

    唇动了动,她想说些什么,伸出的手在摸上卫子扬的脸时,却变得温柔而轻缓:他是卫子扬啊,两世为人,他让自己体会到了有人依靠的感觉。有他在,自己便似有了家,飘浮的心也安定下来了。

    他是那么那么的好,比赵俊,比她青春少艾时幻想中的夫君,好了何止十倍?

    想到这里,她心中满满都是温柔。感觉到他的舌头在自己||乳|首舔咬,她不由轻吟出声,伸出半裸的臂膀搂着他的颈,低喘着唤道:“子扬,子扬……”

    她温柔中带着热意的呼吸,是卫子扬从来没有听过的,不知不觉中,这个陷入情热中的少年抬起头来。

    他定定地看向冯宛。

    月光下,她双眸迷离,脸色晕红,再一次,他从她的脸上看到了那种混合着情欲,艳色和雍容华贵的美。这种美,令他的呼吸在这一瞬间,变得急促无比。

    猛然伸手,“滋”的一声,他迫不及待地撕去她的上裳,撕去她的内裳,令得她完美无暇的上半身,完全呈现在她眼前。

    依依不舍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卫子扬看向她的身体。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女子娇躯。他少年绝色,不知有多少权贵为刺激他,把他扔入胭粉堆中。也不知有多少女子为了迷惑他,而以色诱之。

    可是,他所看到的任何一副身躯,都只是让他觉得可笑,感觉到羞辱。

    直到此刻,他才突然明白过来:世间丈夫沉迷于女色而不能自拔,实是有道理的。

    他轻轻伸出手,温柔地抚着她的身躯,从锁骨到||乳|,从肋骨到脐,一边痴痴地看着,卫子扬一边低下头,在其上印上细吻。

    他的吻,戾诚而温柔,隐带着膜拜。这种吻,让冯宛悬着的心,完全踏实了。而心一踏实,随着他的动作,引起的酥麻,便丝丝缕缕的袭来,使得她不停的颤抖,颤抖……

    就在这时,卫子扬站起身来。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冯宛的娇躯,一边伸手解去自己的腰带,一边温柔中带着天真地说道:“阿宛,我的身子也是甚美,不信你看看。”

    一边说,他一边扯下了自己的外裳,内衣,露出了精赤完美,白玉微晕的上半身。

    他的身躯,当然是美的,这样一个人,是上苍费尽了心神,特意打造出来的,宽肩细腰翘臀,哪有一丝一毫可让人挑剔的?

    卫子扬赤着上身后,抬起深幽暗红的凤眼,纯洁地看向冯宛,等着她的肯定。

    冯宛脸红得都要滴出血来,可怜的她,一直遵守妇德,做这种事时,不熄灯都觉得羞耻,哪里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欣赏男人躯体?

    见她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不停颤抖,脸孔羞红羞红,还侧过头去,一副娇弱堪怜的模样,卫子扬抿了抿唇,靡哑地说道:“阿宛胆子太小。”

    说到这里,他自己失笑出声。

    伸手胡乱解去下裳,他光裸的身子,突然向上一压,结实地覆住了冯宛。

    此时明月破云而出,淡淡的银辉铺泄在两人身上,直映得两具躯体浑如如玉。仿佛感觉到了明月在偷看,卫子扬右臂一扬,嗖地一下拉下了里层那缕粉色的床帏。床帏轻薄,略略的粉映着淡淡的银光,染地紧紧相贴的躯体上,竟是美得妖艳。

    赤o的肌肤与肌肤相贴,火热与火热相传,冯宛无法自抑的颤个不停。

    这时,卫子扬一边含住她的玉||乳|,另一只手用力的揉搓着,看着那白嫩的||乳|肉在自己手中变换着形状,卫子扬低低的喘息起来,“此种事真真不恶。”

    冯宛的身材,本是极好的,||乳|也发育得比一般人要好。这种温香软玉,娇细白肉一入手,卫子扬只觉得下身涨得发疼,只想狠狠地把她揉入体内,狠狠地与她合为一体。

    一边说,他的唇一边向下移,而他的呼吸,已是越来越粗重。

    他的唇,这时已到了脐间,轻吻着那圆圆的脐,卫子扬伸手抚向下裳处的动作滞了滞。

    女人的那种地方,他也看过,也嫌恶过的……肮脏所在,真不知如何让人如痴如醉来。

    不过一转眼,他便想道:肯定不同的,她是阿宛。

    阿宛两个字一浮出,他的心便软成了一团。抬起头来,端详着月光下,兀自双眼紧闭,白嫩的娇躯完美动人的冯宛,他想道:阿宛无处不动人,那处定也一样。

    想到这里,他耐烦地扯开她的裙带。

    身子陡然大凉。

    冯宛颤了一下,她知道,自己已是身无寸缕了。

    ……

    前世的琴瑟相合,已是离得太远的记忆。便是空虚时她想起那事,想到的,也只是那一个个孤独的夜晚,和那一房又一房被抬起来的美妾。

    这事,在她的记忆中已无法美好。

    隔了一世,她把自己呈现在另一个男人面前。

    ……不知不觉中,冯宛的眼角湿了些,她咬紧唇,她颤抖着,她不知道,这一次会是一个怎样的结局。

    就在这时,腿间一阵湿热,却是卫子扬的呼吸之气扑在其上。

    他在看那肮脏所在?

    冯宛一惊,下意识地平紧双腿,低唤道:“别看。”声音娇软,似在呻吟。

    这声音一出,冯宛自己给吓了一跳。

    而这时,她清楚地听到卫子扬低哑粗重的声音,他说道:“只有阿宛,无处不美,连此等地方也是可人的。”

    说到这里,他伸出手指,轻轻挑拔起来。

    这个动作一做出,冯宛大惊,她腾地坐起,光着身子抱着他的手娇唤道:“别,别……”声音因颤得太厉害,都带着呜咽。

    卫子扬抬起头来。

    随着他的动作,墨发一晃一荡,那双吸人魂魄的眸子,定定地向冯宛看来。

    见到她羞急到了这个地步,卫子扬媚意流荡的哑哑一笑,低声说道:“我想看明白我的女人。”

    见到冯宛闻言,眼泪都要出来了,他唇一凑,伸舌舔去那泪水,哑声道:“别哭,我不看就是。”

    说着,他身子一沉,完全的,结实地覆上了她。

    然后,他低下头,握着自己的玉柱,朝着冯宛的双腿间塞去。一边动作,他一边喘息着吩咐,“丑女人,你腿张开一点。”说到这里,他嘀咕起来,“好似是这里没错。”

    这时,他抵住了她。

    睁开眼,对上卫子扬专注得小心翼翼的模样,冯宛别过头,低低的,哽咽地说道:“子扬,我是你的人了,请你给我一个名份。”

    这句话,以她的自尊,她的冷静自执,她原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开口要求的。可现在,她也不知道怎么地脱口而出了。

    卫子扬还在涨红着脸低头研究着,就是冯宛以为他没有听到时,他粗着声音低吼道:“你这丑女人尽说一些废话”

    说罢,他突然定住她的双腿,用力一戮,狠狠挤了进去。

    正文 第188章 欢爱

    陡然间,一阵涨痛袭来。

    冯宛先是一僵,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涨痛变成了又涩又刺的疼痛,她再也忍不住,呜的哭出声来。

    便这么一瞬间,卫子扬进入了一个极温热极舒服的所在,如上等的丝绒包裹,一种极致的,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畅快和舒服,让他从下到上一阵激爽,顿时无法控制的低吟出声。

    不过转眼,卫子扬便听到了冯宛的呜咽声,他连忙停下动作,艰难地抬起头,涨红着脸,眼巴巴地看着她,满脸都是害怕做错事的小心和不安,“阿宛,可是有什么不对?”

    冯宛睁开眼来。

    她对上了一双幽深到了极点,又含着不安的脸。

    卫子扬支着上半身,关切地看着她,因为强忍着冲动,他的额头渗着晶莹的汗珠。

    而他这么一停顿间,那种久不经人事所引发的涩痛,已在悄然离去。冯宛开始清楚地感觉到,有一物停在自己的体内,把自己撑得满满的。

    她眨去泪水,忍不住伸手抚向他的脸。

    哪知她不动还罢,这一动,还不等她的手碰到他的脸,卫子扬已呻吟出声,他艰涩着,喘息地说道:“甚是,甚是让人难耐,阿宛,你再动动,再动动。”

    见冯宛不解地看着自己,卫子扬又是呻吟一声,突然的,他扶着她的腰,自己动了起来。

    这一动,那种美妙到了极点,激爽到了极点的快感油然而来,卫子扬再也忍耐不住,扶着冯宛的腰,试着抽锸起来。

    这一抽锸,起先他还只是小小地移动,转眼,已是大开大阖。不知不觉中,双腿被他大力劈开,整个人如大海中的浮舟,在暴风中不停晃荡的冯宛,忍不住低叫出声。

    她不出还罢,她一出声,卫子扬更觉得舒服了。他每一下都重重插到底,随着那一层又一层,缕缕如丝,丝丝相缠,无处不美的感觉袭来,他低低的吼叫出声。

    感觉到他的动作越来越激励,不经鞭挞的冯宛忍不住泣道:“子扬,慢点,慢点。”

    她的声音一落,卫子扬果然慢了,他不但慢了,还停了下来。

    僵硬地停在她的体内,他涨红着脸,眼巴巴地看着她,痛苦的,不安地说道:“阿宛。”

    冯宛睁大如丝的媚眼,怔怔地看着他。

    对上这样的她,卫子扬喉结接连滚动几下,他结结巴巴的,很是惭愧地说道:“阿宛,我好象要,要尿了。”

    说话际,汗水顺着他的鼻尖不断滴下。

    他的样子是真的很痛苦。他想,自己应该抽出来,可是,在这个时候抽出来,他怎么有一种宁可死了的悲苦?

    冯宛睁大迷离的双眼,直眨了好几下,才明白他的意思。

    她毕竟是过来人,瞬时就知道了,他这是不是尿,是要暴发了。

    眼睁睁看着他,对上他顺着鼻尖不住向下滴来的汗水,对上那一身如美玉流霞的肌理,对上那绝色的脸孔上,幽深又痛苦的血色凤眸。冯宛本想恶作剧的哄他一哄,转眼感觉到身体传来的无边酥软和舒畅,却又舍不得了。

    当下,她慢慢伸出手来。

    随着她的动作,停在她体内,一动不敢动的卫子扬,不由呻吟出声。伴随着呻吟声,他的汗水流得更加猛了,那双总是含着戾气和媚意的凤眸,也更加幽深了。

    在他强力的忍耐中,冯宛赤着双臂,搂上了他的颈。

    赤o的肌肤与肌肤相贴,冯宛搂紧他,贴紧他,感觉他沁入自己颈间的汗水。

    然后,她不动了,也不说话。

    她不说话,卫子扬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强行忍着冲动,强行让自己一动不动地停在那里。

    他的汗水还在向下留。

    对上他可怜巴巴的,不安的眼神,搂着他的冯宛突然嫣然一笑,她微微侧头,让自己温软的嘴唇,慢慢地覆上他的眼。

    她的动作如此温柔,因光裸着,长发缠绕在她身后,那风姿又是极端惑人,卫子扬本来应该是欢喜的,可他现在只有痛苦。

    仿佛知道他在痛苦,冯宛低低地笑出出来。一惯端庄温婉的她,这时的笑,竟是无比的调皮和妖娆。

    她的嘴唇向下移动。

    慢慢移到他高挺的鼻梁,她张开牙齿,重重咬了一口。

    卫子扬吃痛出声,凤眸陡然睁开,控诉地看着她。

    冯宛咬出一个牙齿后,心满意足地移开了他的鼻梁,转到他的唇上。

    她的嘴唇,覆上了他的唇。

    她叨住他的上唇,开始磨起牙来。

    刚刚温香袭来,转眼上唇又是一痛,卫子扬的凤眸中都有点湿了,他又睁大一丝,委屈地看向她。

    现在,他还是不敢动,他不知道平素端庄有礼,刚才都保守自持着的冯宛现在这样做,是不是在责怪自己,因此,他一点也不敢动。

    冯宛在他的上唇咬出两个牙印后,又叨上他的下唇。

    这时的她,双眸不由微眯,眸中闪烁着得意的光芒。

    叨着他的下唇,狠狠扯外一扯,在令得卫子扬再次痛哼出声后,冯宛这才松开他的唇,歪着头得意地看着她。

    眸子湿漉漉,又是委屈又是可怜的卫子扬,终于沙哑地说道:“我还没尿呢,阿宛别恼我……”声音带着乞求。

    冯宛嘴抿了抿,控制住上扬的唇角。

    她把脸贴着他的脸,呢喃地问道:“你以后会不会好好对我?”

    此时的卫子扬,只要她不恼就成,见她开口,忙不迭地点头,“会,定然会。”

    冯宛又幽幽地问道:“那会不会见了什么美人,不要我了?”

    这话一出,卫子扬双眼一眯,轻哼道:“美人?这世上有美人吗?阿宛此语甚是无聊。”

    哦,这样问不行啊。

    冯宛眨了眨眼,腻道:“那我老了丑了,你还要不要我?”

    哧的一声,卫子扬又笑了,“阿宛,你现在也丑。”

    他说得理所当然,可冯宛听了,却着着实实大恼。当下头一低,再次在他鼻梁上重重一咬。

    “啊——”卫子扬吃痛出声,他刚委屈地朝冯宛睨了一眼,转眼便大喜着说道:“阿宛,我不想放水了。”

    声音一落,他搂着这般贴身而坐的冯宛,下身耸动起来。

    他这次一动,便如狂风暴雨,没有个止息时。冯宛被他冲撞得墨发狂舞,白嫩的娇躯如在风中凌乱。

    身不由已的,她紧紧攀附着他。随着体内那陌生的,让她狂喜得无法思索的激流涌来,她情不自禁的呜咽出声。

    卫子扬听到了她的呜咽声。

    可这时的他,根本没有办法让自己缓和下来。感觉到自己的冲撞中,冯宛越发大声的呜咽,百忙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阿宛这么不舒服,呆会我得好好安慰她。

    冯宛没有想到,这一场欢宴,竟会是没有完尽时。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一阵哆嗦,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便在冯宛的体了出来。

    就在累得手指都动不了的他,愧疚万分地想要做出些什么时。突然感觉到冯宛一阵抽搐,竟也是哭泣着一阵哆嗦,倒在了他的怀中。

    两人一动不动地叠在一起。

    好一会,卫子扬颤声唤道:“阿宛,我,我还是……”他说到这里,声音却是一哑。

    挣扎了一会,他又想说什么时,冯宛低细无力的声音传来,“不碍事,我清洗一下就是。”顿了顿,她补上一句,“以后不可这般尿了。”

    卫子扬连忙点头,羞愧得无以复加地说道:“不会,不会。”

    隐隐中,他也有着不解:好似,她那里也湿了……

    两人折腾了半宿,这时已是累极。卫子扬本想催着冯宛快去清洗的,不知怎么的,却睡了过去。

    第二天,冯宛是在一阵欢笑声中清醒的。

    她睁开眼来,对上窗外灿烂的阳光,以及外面不时传来的阵阵人语,声声欢笑。

    再仔细一声,那笑声,似乎就在离此不远处。

    再一听,一个强忍着的粗哑声音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家将军这种情况啊,就叫天真可爱童子鸡。哈哈哈哈。”

    另一个稍有点清秀的声音传来,“那是那是,整个天下的人都以为将军身经百战,没有想到,他直到昨天晚上才知晓人事。”第三个声音马上接道:“哎哎,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我们威武伟大的将军能破了童子之身已是万幸,能没有走错门更是万幸中的万幸,你们怎么能指望他分辩出射出子孙之精华,与放水一事的区别呢?”

    “哈哈哈哈……”

    大笑声哄堂而来。

    就在这时,卫子扬恼羞成怒的低吼声猛然传来,“住嘴”

    声音一落,笑声更响了。

    “铮——”的一声,长剑出鞘的声音传来。伴随着这声音的,还有一阵阵剑风。这一下,众人一阵大笑一边四下乱窜,更有人大呼小叫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将军原谅则个。”“将军,这剑可不能乱挥的,现下还只是我们几个知道,你再砍下去,就整个陈国的人都知道了……哈哈。”

    此起彼伏的笑声到是越来越远,似乎这些人被卫子扬赶出去了。

    塌上的冯宛,起先是羞赧不已,她万万没有想到,卫子扬真会就昨晚之事去问过别人。

    转眼,她双眼一睁,暗想道:不好,他刚刚出了这么一个大丑,难保不会找我来算帐。

    忖到这里,她也顾不得全身酸痛,连忙起塌穿衣。她这里动作是麻利,可内衣刚刚着上,一阵气冲冲的脚步声便从外面传来,转眼便冲到了寝房门外。再转眼,卫子扬低哑的,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夫人可有醒来?”

    正文 第189章算帐

    侯在外面的婢女一惊,连忙说道:“还,还没呢。”

    而这时,听到动静的冯宛,正蹑手蹑脚地爬回床塌,她知道时间不多,便忙脱了履,便、整个人缩到了被窝中,然后背对着外面,闭紧双眼,摆出一副睡得正香的模样。

    卫子扬闻言,重重一哼,道:“知道了,退下。”

    “是。”

    砰的一声,一阵清风吹来,却是卫子扬重重推开房门,旋风般地卷到了塌前。

    他睁大双眼,瞪着背对着自己,似乎睡意深浓的冯宛。

    望着她白嫩的后颈,凌乱的墨发,突然的,他想到了昨晚上的缠绵。

    想着想着,他的怒火不知不觉中尽去,温柔又起。

    慢慢在床塌上坐下,他伸出手,轻轻抚上冯宛的后颈,在那滑腻温软的肌肤上游移着。

    指尖温软,这感觉如此美好。

    不知不觉中,卫子扬呼吸加粗,他不由想道,昨晚上,她被自己折腾得累极而入睡,当时是身无寸缕的……

    想到这锦被下,是她那不着衣裳,白嫩如水的肌肤,他的呼吸陡然加粗,那手指也火热了三分。

    他的手,慢慢向下游移而去。因为怕惊醒了冯宛,那游移的手,还被他特意放轻了三分力道。

    就在这时,他的指尖碰到一物

    这物?

    卫子扬眉头一蹙,轻轻把锦被拉开一角。

    顿时,内衣完整,浑身遮盖得严严实实的冯宛,出现在他眼前。

    腾地一声,卫子扬把被子一掀,磨着牙叫道:“好你个阿宛,你早醒来了,还在这里装什么睡?”手脚倒是挺麻利的,连内衣都穿好了。

    他的叫声不小,可冯宛闭着双眼,显然好梦正酐,一点也没有被惊到。

    这时的她,在暗中叫道:我才没有装睡呢,这裳是我半晚起来穿好的。

    她刚刚如此找着借口,瞪着她的睡颜的卫子扬,怒极反笑,咬牙说道:“还装?昨晚我搂了你好些次,你都不曾着衣。哼,我起塌前后不过一刻钟,你身上就突然多了衣裳,难道还想骗我不成?”

    这话一说,冯宛装不下去了。

    她没动,闭着双眼嚅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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