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囚禁舞姬:替身弃妃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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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禁舞姬:替身弃妃 作者:rouwenwu

    两人目光相触,香菱的眼中带着几分思念,而殇聿,反倒多了些微歉意。

    蝶舞阳转身的时候,见到静静相望的两人,微微温暖的双眸,褪去几分暖意,多了一些淡漠。

    看着殇聿身旁的蝶舞阳,那一套衣衫,是她为殇聿亲手缝制的,如今,却穿在了她人身上,虽然受伤,却也明白,自嫁他开始,他从来不属于任何人:“妾身给王爷请安!”满脸笑意,暖暖和煦。

    “嗯!”

    自己与她之间,蝶舞阳无须比较,所以准备主动离开,还给自己一颗不疼痛的心,维持那仅有的尊严。

    接过衣衫,正待开口,却见香菱皱眉捂着腹部,十分痛苦的样子。

    “香菱!”殇聿奔了过去,一把抱起香菱,朝门外奔去,只在瞬间,他的身子,已经消失在了她的视线。

    身子,微微的一个颤动,慌忙扶住一旁高高的柜台。

    她的尊严,来不及维持,已经狠狠的被他践踏,行至无人处时,她才得以站起;她的春天,来不及开花,已经走进冬天,凋零了所有鲜花的含苞待放。

    “公子,这些衣衫还要不要?”

    衣衫?呵!她没钱,她要不起,缓缓的摇头,走出了布庄,还有几十里的路,没有银两的她,孤寂的灵魂,还需要一步一步走完。

    第二十八章 践踏她的尊严(四)

    缓缓的走出布庄,仰头望了望灼灼烈日当空,好毒辣的太阳,该是一个温暖的时候才是:“不冷,蝶舞阳不冷,不冷呵!”此刻的她,很暖和很暖和,可是冰凉的手脚,欺骗不了自己,昭然着她的言语是多么的苍白。

    一步步的走出城外,蓝天白云之下,该是纯洁得让人不敢沾染,好干净的地方呵!

    足下一步一步的走着,却也不知该去向何方?

    人在游离,心在飘零。

    “蝶姑娘,你怎的一人在此?”只见一行人骑马而来,为首的雁鸣看着蝶舞阳,心下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茫茫然的回过头来,蝶舞阳看着众人,在一个转身,缓缓的朝前走去。

    雁鸣下得马来:“蝶姑娘,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

    向身后的众人挥了挥手:“你们先回!”虽然不明白王爷为何让蝶舞阳一人在此,却也知道定然不会是何好事。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速度之慢,让人咋舌。

    没有拒绝他的相伴,蝶舞阳只是缓缓的走着,偶尔会停下身子,驻足于小丘之上,观看渐渐滑落的夕阳;顿眸于远处红霞,静望天边风起云涌。

    此刻的她,将世间的一切都撇开,留在属于自己的第三空间,静静的安慰着自己,告诫着自己,以她的灵魂,永远都应该是一人在孤寂的夜里独舞,即使有一两个观舞的人,那也不过是他人的一时兴起,不要太过在意,如果他人离开,她只是回到了原点,没有任何的改变,依旧是风轻云淡,仍然是清心寡欲的蝶舞阳。

    找了一块干净的草地,蝶舞阳轻轻的躺下,享受着草原上的风,微风拂面,草香袭人,很是舒服。

    云彩,一朵一朵的变得模糊,朦胧,余留的只是那触目惊心的红,满目鲜血的流动,渐渐的洋溢开来。

    夕阳,染红了整个天空,残阳似血,好不妖冶。

    心,顿然变得轻松。

    一旁的雁鸣,静静的看着夕阳下的那一抹笑容,好美的笑,好让人心碎的容颜。

    轻轻的弯下腰来,缓缓的将她身子抱起,迎着那血色残阳,一步一步的抬头往前走去。

    夕阳下,两人交合的身子,虽然太过单调,却是多了几分温暖,使得本应凋零的景致,多了一个美丽的点缀,反倒有了生的希望。

    快接近营帐的时候,便见殇聿骑着马迎上前来,见到二人,却也不言语,只是劫过雁鸣怀里的蝶舞阳,一个策马扬鞭,便已扬长而去。

    刚回到营帐,殇聿便不悦的问道:“怎么不在布庄等本王?”

    平静的看了他一眼,蝶舞阳这才开口道:“在那里等着王爷来付账么?”

    紧掐着她的下颌,殇聿冷冷的说道:“你别惹本王发怒!”是命令,亦是对她那淡漠的不悦。

    下颌上的力度,越来越紧,而蝶舞阳稍稍缓和的心,再一次揪起,久久的也只能说出一句:“好冷!”夜已深,边疆的此刻,该是有些冷了。

    这才惊觉她浑身的冰冷,殇聿一个皱眉,抱着她便往外走去。

    没有问去何处,毕竟无论任何地方,对于她来说,不过尔耳。

    脱去她的衣衫,殇聿将她放入温泉,双手微微的揉搓着她冰冷的身子,似乎对于自己今天的举动,他也觉得有些愧疚,满腔的怒火,竟然化为虚无,只是缓缓的帮她清洗着身子,直到她的身子不再冰凉,这才抱她回到营帐。

    第二十九章 谁人能舞

    整整一个晚上,殇聿没有离开,就这样一直静静的抱着她,用自己的身体温暖着她。

    从那以后,蝶舞阳倒也不再去计较什么,只是让人看着比先前更凋零了几分,整个人似乎都有些飘渺不定,偶尔发笑,不过也是那种让人心酸的淡漠。

    这日事发突然,众人皆在忙碌的时候,便有人前来禀告,说是逐月皇派了使臣带着一万精兵过来。

    因为没有任何准备,也幸得整个军营这些日子没有任何不良举动,殇聿却也与众人相继迎了上去。

    刚到军营,众使臣便提出让殇聿领着四下走一走。

    这个殇聿自是明白,没有任何犹豫,便也领着众人看着。

    整个军营,整整方圆五里,虽然不曾走完,却也在看到那军中将士的消极和那过少的兵器时,亦是满脸含笑,庸腐的笑着,却没有想过,边疆将士,怎能如此少兵器,又如何能用此等士兵抵御他国的入侵,没有想那么多,自然一切看着也是格外顺眼,毫无叛逆之心。

    再者,被人称之为边疆之神的殇聿,此番竟然这般给他们面子,自然也是有些晕晕乎乎。

    一行人查看完毕,便也开始了晚宴,殇聿坐在上席,虽然时间比较仓促,却也准备了充分的食物。

    满桌的美酒佳肴,早已等候客人品尝多时;场间只待一声令下的歌声热舞,已是整装待发;更有火辣的军妓,早早的已是袒胸露||乳|的静坐侍候。

    众使臣兴奋的享受着边疆火辣女子的热情,尽兴的看着场地之间迷人心魂的曼妙身姿。

    边疆的歌曲,不若禹城来得委婉,却也是豪情奔放,隐忍遐想;场上舞姿,虽不及禹城女子的温文婉约,却足以让人鼻血大喷的热情似火。

    丝竹之声至此,便也让众人有些质疑边疆之神的殇聿,是否是因为打了几场胜仗,便也被所有人将其传神,其实不过是一俗人庸夫。

    一名使臣四下看了看,而后问道:“离王军中果然文人雅士居多啊,只是此番我等前来,不过也是奉旨来看一看清乐郡主,在边疆是否适应?”

    明里说得好听是来看看清乐郡主在边疆的生活,暗里不过也是在查看殇聿是否有叛逆之心,虽然明白,但殇聿此时也不知慕雪凌在何处,在新婚当夜,她已被自己打入军妓营,如今却也不知在何处。

    “大人可是辛苦了,郡主在此一切皆安,倒是有劳皇上费心了。”言下之意,并不想深谈。

    不想使臣只是一脸笑容:“素闻清乐郡主有着天下一绝的舞姿,不知此番我等可有幸一看?”以往在禹城,他们自然是不能一见,如今能看清乐郡主的舞姿,却也属正当理由。

    心下大惊,却也不露声色:“那是自然,你等若是想看,让清乐郡主奉上一舞便是了。”既然不曾见过慕雪凌的舞姿,那便好办了,转身朝一旁的卿德低语:“你去让非烟准备,面覆薄纱舞上一曲销魂诀。”此舞在于舞者让一身衣衫,一片片脱落,虽然对于清乐郡主来说,太过了些,不过却可掩人耳目,让人过多的在意女子身姿,而忽略其容貌和神态。

    卿德点了点头,便连忙下去张罗了。

    去了片刻,不见非烟前来,反倒是卿德急急行来,伏在殇聿耳旁说道:“王爷,非烟今日脚扭伤,并不能舞!”

    与众使臣有说有笑的殇聿,急的转过头来看着卿德:“你说什么?”隐忍的愤怒,让人有些害怕。

    第三十章 惊世绝舞(一)

    一旁的雁鸣,见情况有些不对,便已知道是何问题,上前跟殇聿说了句:“王爷请放心,属下这就去想办法。”

    挑了挑眉,殇聿有些不信的问道:“你有办法?”

    “属下去试试!”说完便急急的转身离去。

    刚到殇聿的营帐,蝶舞阳正在看书,听到掀帘的声音,以为是殇聿回来,并未抬首,只是继续看着。

    “属下恳请王妃去帮一个忙!”

    微微一个皱眉:“何事?”对雁鸣,虽然自己无动于衷,但他对自己的照顾,是真实存在的。

    见她如此,雁鸣便知道或许有希望:“此番禹城来了使臣,说是要看王妃舞一曲销魂诀,而王爷并不知道王妃便在他身边,因此……”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主要是这样对王妃不公平,但是离王的事,便是他们所有人的事。

    “好!”一个字落,蝶舞阳便缓缓起身:“舞衣何在?”

    雁鸣从身后拿出舞衣:“谢王妃帮忙!”

    接过舞衣的刹那,蝶舞阳的身子微微一怔,原来一切早已准备妥当,而自己的点头或是摇头,不过是一个形式。

    呵!从来都没有重要过,此番自然也不曾举足轻重。

    淡淡的一笑,看着手上薄若蝉羽的衣衫,此舞乃天下一绝,虽然此舞不注重她人的长相,但若是无不到灵魂伸处,那便只是一个仅有躯壳傀儡。

    双手微微一个解扣,衣衫缓缓滑落,露出里面洁白亵衣。

    见她淡漠的神情,雁鸣有些歉意的解释道:“王妃不要误会,属下只是因为赶时间……”没有料到蝶舞阳不回避便在自己面前脱衣,吓得他当时忘了言语,马上转过身朝外走去:“属下在外等候,王妃换好便可出来。”想了想,房里并无屏风,以她的寡言少语,自然不会主动开口。

    不过是一副臭皮囊,又岂会在意他人是否看见?看见或不看见,于她来说,似乎并无多大意义,因为她没有要为其守身的那个人,也没有人走进她的心,去抚慰她的孤寂。

    所以,她算是放荡的,因为女人,没有不在意自己身子的;所以,她天生是妓,因为女人,没有不会害臊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褪去身上最后一件衣衫,而后缓缓的展开那件舞衣。

    好薄好薄,从来没有想过一切会来得如此之快,不想却在生命不曾预料的时候,一切如洪水般涌来。

    而柔弱的她,只能接受。

    走出营帐,雁鸣见到她面覆薄纱,只身穿着那一身舞衣,心下竟然微微的有些抽痛,脱下自己的外衫,轻轻的披在她的肩上:“天凉,王妃还是穿着点。”是怎样的淡漠,才能将自己的身子当作无物,放开心来让自己暴露的身子在整个军营穿梭,恣意的绽放在所有人面前。

    抬眸看了他一眼,好温暖的衣衫,跟慕忧云的衣衫一般,那样的让人眷恋的味道:“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当初的自己,不仅仅是气质上,更有着浓妆艳抹,皆是以慕雪凌的装扮而嫁来契丹。

    后来的自己,日日只是简单的麻花辫和素面朝天,与她春风一度的良人,因为经历过的女子太多,不曾深处记忆,自然不能发现日日缠绵的军妓便是自己所娶的清乐郡主。反倒是雁鸣,一眼便将她认出。

    紧紧的望着眼前淡漠的女子,雁鸣眸间闪过一丝怜惜:“因为王妃眸间的那一股子清冽,那是天山上的清泉,即使换了容貌,但那一股清冷是任何人都学不来的。”

    第三十一章 惊世绝舞(二)

    紧紧的望着眼前淡漠的女子,雁鸣眸间闪过一丝怜惜:“因为王妃眸间的那一股子清冽,那是天山上的清泉,即使换了容貌,但那一股清冷是任何人都学不来的。”

    一个收回眼眸,缓缓转身朝前步去。是雁鸣的好眼力?还是殇聿的淡忘?无论哪一种,不过是她的悲哀罢了。

    身后的雁鸣,深深的注视着眼前的这个背影,明明那么柔弱的身姿,却为何总是带着一身的冰雪,拒绝着所有人的接近?

    里宴会场地还有一段距离,蝶舞阳便将身上的衣衫脱下:“谢谢!”很轻很轻,但如春风,却是拂面暖意洋洋。

    雁鸣惊愕的看着她,多么聪慧的一名女子,怕她身穿自己的衣衫出现,会让殇聿怪罪于自己,远远的便将衣衫脱下还他。谁说她没有人情?何人说她无心?一切的一切,她不过是不言不语,被她抛却的不过是他人对她的伤害,而谨记于心的,只是他人待她的好。

    痛,一点一点的散开;怜惜,一丝一丝的蚀骨。

    若不是受的伤太多,温暖太少,又岂会让她这般的在意他人对她的好?又岂会如此不着痕迹的去体贴他人的难处?

    场中的乐曲,已经渐渐响起,火热的乐曲,让人疯狂的舞姿。

    乐声响起,蝶舞阳的身子便是一个匍匐于地,在乐声的一个上扬之下,身子猛地一个跃起,满身如羽的衣衫,飘飘而起,扇着轻风而出。乐声一个小小的转弯,蝶舞阳的身子一个后翻,整个人成了一轮悬挂的明月,只是那隐约的蓓蕾,诱人的挺立,让在场之人,无不惊愕。

    在众人的一个细探之下,跃身瞧瞧落下,她的双腿一个微叉着缓缓向前,整个人就这样躺于地上,毫无生气的模样,仿佛天上上凋零的雪莲。

    众人正待惊呼出声,却见乐声再次缓缓扬起,而蝶舞阳身子缓缓升起,犹如朝阳,照亮整个夜空,那星光闪烁的眸子,是唯一证明此时是夜里的象征。头微微的一个摇摆,发间的花儿缓缓落地,满头青丝便这样散了开来,随着身子的旋转,犹如一朵墨莲般缓缓绽放。

    殇聿微眯着眼眸,看着场中覆面而舞的女子,相处的日子久了,便也熟悉了她眸间的清澈,握着酒杯的手,不觉缓缓的冒出青筋,而眸间隐隐的怒火,更是灼灼伤人。

    乐声渐渐急骤,蝶舞阳的身子亦越转越快,挂于身上的衣衫,慢慢的摇摇欲坠,那一片片的薄羽,仿佛在下一刻便要掉下。销魂诀的最重要的精髓,便在于此。根据舞者的速度,身上的薄片,将会一片一片落下,直至面纱掉落,全身赤裸。

    在场之人皆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一幕,生怕错过每一个唯美的细节。

    一旁的雁鸣,双眸不忍的看着她的疯狂,微微的撇开眼来。

    殇聿紧抓酒杯的手,却没有发下酒杯已然破碎,余留殷殷之血,汩汩而流。

    而蝶舞阳的一双眼眸,却是益发的光亮,身上附体的薄片,已经在她的转动之下,缓缓的飞落。

    一片、两片、三片……

    仿佛凋零的荷花,花瓣渐渐的飘落,眷恋着尘世间的点点滴滴,哪怕是伤,就算是痛,仍然努力挽留,不想最终命运只是一片凄凉的抛弃。

    就在薄片到大腿之时,一旁的雁鸣正欲出声,却见一个黑影飞身而起,落入场间,紧紧的用自己的身体挡去那决绝的伤痛。

    再次一个飞身:“王妃身体微恙,今日到此为止!”

    话落,抱起蝶舞阳的身子,刹那间飞身而去,余留那满场跟随的眼眸,怔怔发呆。

    第三十二 回王府

    被他拥住的刹那,蝶舞阳只是微微的一个侧眸,并未太过在意。

    回到营帐,殇聿便将她的身子一把扔到地上,她薄弱的舞衣,随着突如其来的力道,轻轻发颤,一下一下,煞是诱人。

    一双熊熊火焰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你便是慕雪凌!”烈火融不了他那冰冷的脸颊。

    并为站起,蝶舞阳只是淡淡的一个点头,应承着他的质疑。

    缓缓的点头,手掌狠狠的钳住她的下颌:“好,很好,你说,你来本王身边有何用意?”只在瞬间,她本就白皙的脸上,被他的手指印出一片不正常的白。

    “奴婢没有任何用意,如果王爷没有记错的话,是王爷主动要求奴婢过来的。”蝶舞阳让人放不下的地方,便是这一股子淡漠,即使此刻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是这边疆六城的王,主宰她生命之人,她仍然来不得那一套巴结。

    微眯着双眸,细细考量她话中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本王犯贱才让你在身边的?”

    “王爷要那么认为,奴婢只是想说,来王爷身边没有任何意图。”

    “还敢说没有任何意图?那为何可以隐瞒,不让本王知道你便是慕雪凌?”

    “王爷没问。”

    这一次,殇聿没有发怒,反倒淡淡的笑了,是了,这便是蝶舞阳,他人不问,又怎会主动说些其它:“那你也不应该告诉本王你叫蝶舞阳。”面子上总是有些挂不住,不得不找些不是之处。

    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蝶舞阳缓缓起身:“奴婢从来不曾告诉王爷奴婢叫蝶舞阳。”走到衣柜拿了件衣衫披上,一身舞衣已是七零八落的挂于身上,在众人面前,她都能那般坦然的舞出销魂诀,反倒独独面对着他,她却无法做到那般随意。

    何等聪明的殇聿,岂能不知她此刻的变扭,手下一个翻转,蝶舞阳的身子,已经落入他的怀抱:“怎么?在众人面前袒胸露||乳|都无所谓,现下倒学会害羞了么?”双手一个抬起,蝶舞阳的身子已经横躺于他的手上。

    “记住了,那一舞销魂诀,往后,只属于本王,没有本王同意,不得示于任何人!”

    他,在要求着什么?在索取着什么?不敢去深入的探究,更不愿将自己套牢。不去理会他眸间的笑意,轻轻的藏起那颗孤独的心,尊严,现下是她仅有的,她要保护得好好的,不让自己再有受伤的机会。

    身上的衣衫,尽数褪下,因着他的一个轻咬,她微微的收回眼眸,看着眼前的男人。

    “明日便回王府!”

    那是一句命令,也是她本应得到的东西,如今看来,经过千山万水、百转千回,她仍然逃不过成为他女人的命运。王府,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有着他的妻,有着她的妾。

    而她,是她的侍寝?抑或是禁脔?

    其实呵!她该是他的王妃,该是那个王府里的女主人,他却给了她如此尴尬的身份。

    她进离王府的那日,天空格外的晴朗,朵朵白云如絮般轻轻飘荡,该是一个好日子才是。

    殇聿只是命人将她送来,人却并未一同回来,因此到离王府门口,冷冷清清的几个侍卫,而后便是她一身轻风,连日常用物都不曾带上。

    王府的门口,站着高壮的留名侍卫,排场果不是一般人。

    深深的一个吸气,提起步子,却听里面一个声音传来:“前两日便听王爷说着妹妹将要进府,如今可算是盼到了。”只见香菱挺着腹部,满脸含笑的领着一行人前来。

    并未答话,蝶舞阳只是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以殇聿的脾性,又岂会跟女子谈及这些事情,如今这般,她倒也是上心了。

    一行人,训练有素的一个福身:“奴婢给主子请安!”

    主子,呵,她的王妃便成一个没有任何名分的主子了,冷笑了一声,多好的一个王妃,知道她的落寞,倒是领了一群人来相迎。

    可是,她不要呢!

    第三十三章 沉水自尽

    众人还等着蝶舞阳发话,不想她却只是默默的看着,并无言语,反倒是让人觉着尴尬。

    香菱并不介意,只是笑道:“罢了,妹妹怕是累着了。”手上一个轻挽,蝶舞阳的手一个避开,却只得衣袖清风。

    她蝶舞阳,无需任何人的关怀,因为她还不起,也要不起,所以她拒绝。

    在香菱和众人的惊愕之下,缓缓的一个提步,向府里走去。

    蝶舞阳进门的第一天,便拒绝了王妃的示好,成为府里下人奴才们眼中不识好歹的人,毕竟王妃在王府里,不仅仅孝敬老夫人,待下人更是温和有礼,不摆一点架子。

    如今这个蝶舞阳,不过是一个连个名分都没有,架子倒是摆得比谁都大,怎能不让人生厌?

    进入王府,她才知道,原来亮丽的风光,不仅仅只有慕王府才有,离王府内的花园,却也是一副南方风景,姹紫嫣红的花儿,轻轻摇曳身姿,一只只彩蝶,轻舞在花枝绿叶上。

    鸟儿,轻轻的在这个繁华似景的王府鸣叫着,悠扬着自己美妙的嗓音,不远处几名女子,银铃的笑声,随着轻风扬来,像那红火红火的玫瑰,娇艳欲滴。

    美则美矣,只是多了几分张扬,少了几分幽静。

    放眸看着池边的记住栀子花,夏末时分,正是栀子花开之时,清香诱人的味道,扑鼻而来,虽然浓郁,却是那种让人心仪的香味,不及玫瑰的美艳,却是清淡怡人;不及茉莉的香浓,却是沁人心脾。

    “咦!那不是爷从营帐里带来的军妓么?”一个声音打量着蝶舞阳。

    一行人的笑声顿住,眼眸亦徐徐的向她看来。

    毕竟有一个先来后到,众人自是等着这位新宠前来,向她们问安。

    不想等了许久,仍不见她上前,反倒是星眸微闭,轻轻虚倚栀子树坐于池边,一脸的忘我。

    “走,我们上前。”一名红衣女子提议道:“何等骄傲,竟然视我们于无物?”

    众人争相赞同,顿时,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向蝶舞阳所在之地行去。

    “哟,你倒是很会享受嘛!”芷茗上前,不悦的看着蝶舞阳。

    她的这句话,蝶舞阳并无任何回应,只是稍稍的一个皱眉,昭示着她打断了自己的随性。

    墨韵上前轻声问道:“妹妹好雅兴,我们前来,不过也是想看看妹妹。”她是殇聿的姬妾之中,最为得宠的女子,虽然如此,却从来不曾骄傲,此番会开口,也是委婉至极。

    “墨韵,你怎的那般温柔,瞧瞧人家都不领情。”蔓涵见到蝶舞阳这般,早是看不顺眼了:“弄得跟那不是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骨子里也不过是一个妓女。”

    那背对着众人的背影,微微的一个起身,可笑的看了众人一眼,朱唇微启:“让开!”冷冷的态度,有着几分殇聿的味道。

    首当其冲的蔓涵心下一个微颤,有些恍然:“若是我说不让呢?”双手微叉着腰,看着蝶舞阳。

    “好丑!”这样的女人,看来殇聿的眼光,也不过尔尔。

    “你说什么?”蔓涵当下脸红脖子粗,她最引以为傲的便是在众人之间不可比下的容貌:“你敢说我丑?”

    “蔓涵,舞阳不过是新来的,不要跟她计较。”

    “就是,跟她这种人计较,反倒失了格调。”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劝慰,不过是更加的火上浇油,惹起事端。

    冷眼相看,手上轻轻的玩弄着一朵掉落的栀子花,虽已凋零,淡余留的清香,竟然沾了满手,甚是迷人。

    见她并不理会自己的怒火,反倒自得其乐,更是怒火中烧:“哼,你不过是一军妓,装什么装?”

    轻轻的栀子花扔进池里,缓缓的花儿,打着旋儿渐渐远去,一个转身:“军妓怎么了?你不是同军妓一起侍候王爷么?如此看来,你的格调也高不到哪里去?如今跟一个军妓斤斤计较,怕是连……”

    话没说完,只听“啪”的一声,一掌落于蝶舞阳的脸上,因着惯性,蝶舞阳的身子一个冲劲往池里倒去。

    一片水花溅起,蝶舞阳并不会游泳的身子,并未挣扎,就这样默默的沉入池底,一头青丝随着水里散开,轻轻的舞动,似幽灵一般。

    刚刚远离的栀子花,再一次旋转,一圈一圈,悠扬着自己的旋律。

    第三十四章 殇聿的惩罚

    从军中回来的殇聿,见到池边一群胭脂,不悦的说了句:“这都是在做什么?”一张阴冷的脸上,满是不悦。

    墨韵怯怯的看了殇聿一眼:“王爷,舞阳落入池底了。”而后喃喃的低语了一句:“不知怎么搞得,妹妹也不曾挣扎,就这样沉了下去。”

    本来还欲上前查看的殇聿,一听后面这句话,连忙转身:“想死就死吧!”说完,身子已经远远的离去。

    一见殇聿此等模样,众人心下一喜,如此看来,王爷对这蝶舞阳倒也没有特别对待。

    反倒是在他身旁的香菱停了下来,怒瞪了众人一眼:“瞧瞧你们做的好事。”而后看了看身边的奴才们:“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救人,青儿,你赶紧去请大夫。”

    下人们一听王妃发话,只是争先恐后的下水救人。

    香菱何曾对她们说过重话?以往小打小闹,她也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这样,反倒是让她们不解了,一个女人,难道就真的能做到不嫉妒么?

    待到将蝶舞阳救上来,她已是昏迷不醒。

    众人这又急急忙忙将她抬至就近的碧云轩,那是香菱的房间。进去的时候殇聿正好闭眸假寐,见到众人匆匆忙忙的进来,睁眸看了一眼,却并未起身。

    香菱也不好说话,只得让众人将她放在一旁的矮榻上。

    刚放下,大夫便也赶了过来。

    一群叽叽喳喳的侍妾见殇聿也在,顿时便静了下来,因为她们知道,殇聿的狠是无人能及的,小则断手断脚,大则直接取其性命。

    接过香菱手上的巾帕,擦了擦脸,殇聿不经意的看了眼昏迷的蝶舞阳:“她是如何落水的?”漫不经心的犹如问着路边的猫狗一般,不甚担心。

    美眸一个流转,想着王爷此刻的心惊,蔓涵双眸顿时波光粼粼:“回爷,都是妾身不好,都是因为妾身,妹妹才会落入池中。”

    微调剑眉:“哦?”眸间暗潭,深不见底,流转之间,煞有介事。

    伸出手帕拭了拭泪,蔓涵自责的说道:“适才我等上前与妹妹打招呼,妹妹并不领情,还差些起了冲突,妾身正欲伸手宽慰,不想妹妹以为妾身要打她,一个还手,就落入池中。”双光转至矮榻上的蝶舞阳时,满脸歉意:“妾身真是该死,让妹妹落得此等模样,妾身真愿意替妹妹受此等苦痛啊!”

    一旁众人早已习惯蔓涵的伎俩,咋舌之余,便是满心钦佩。

    轻轻点头,一个转头:“原来如此,竟然你想去替她,现下跳入池中也不晚。”明明上一刻还是面无表情,下一刻便已寒若冰霜,很明显的是在惩罚蔓涵。

    第三十五章 要舞阳性命

    虽然对于她们的事,他一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何人是何性情,他却也一眼了然,平日不说,却也是懒得在儿女之事困扰,如今太过,他也不能容忍。

    一句话,让众多侍妾表面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心下却是暗自窃喜,平素蔓涵做人太过,凭着一张过人容颜,不是煽风点火,便是嘴上不饶人。如今殇聿罚她,自然许多人都解恨。

    “王爷,您瞧瞧,妹妹醒了。”香菱的话,打断了众人的欣喜和殇聿淡淡的不悦。

    矮榻上的蝶舞阳,轻轻的睁开双眸,看到眼前渐渐清晰的男人,熟悉的那一抹冷让她不觉闭了闭眸,久久的不曾睁开。

    “怎么?想死么?蝶舞阳,本王不妨告诉你,你的死,如今由不得你自己做主。”下得榻来,紧紧扣住她的下颌,直到她吃痛的睁开双眸,这才狠狠的说道:“没有本王的命令,你便不能死!”

    一句话,惊得在场之人无不震惊,如此恨戾的离王,委实与传说中他杀人不眨眼的战神相符。

    是呵!今生,她的生命,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便由不得自己,生不能欢,死亦不能做主:“痛。”

    他要她的示弱,她便给他;他要掌控她的性命,她亦不强求;只愿属于自己的那一丝丝自尊,能够在心灵的净土上永生。

    满意的一个点头,牙,狠狠的在她唇上咬下,直到血腥传来,这才吻上那带血的红唇,允吸着她的鲜血,而后一点一点的喂入她的唇间:“你,最好永远记住了!”再分开始,他的眸间,多了几许掠夺。

    血,染上两人的唇。

    殷红,却是妖冶迷人。

    这般嗜血的离王,众人都跟着都抽气,庆幸着自己不是他掌间的女子。

    而这一次,香菱那常有的的笑容中,却多了几丝牵强。

    如此的王爷,她不曾见过;这般的疯狂,似沉沦,如轮回,仿佛是男女间的许诺,又仿佛那单纯的惩罚。

    再次抬起她的下颌,他望着她的双眸问道:“说,是如何落水的?”

    久久的,蝶舞阳并没回答,只是沉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一双黑瞳满满的淡漠,与世隔绝般的沉寂。

    “王爷,姐妹们都是玩闹,自然也是不小心落入池中的。”整个王府后院,还不曾见过鲜血,香菱自然也不愿此次例外:“再说了,妹妹刚醒来,爷应该让妹妹休息一番才是。”

    “本王问你,你是如何落水的?”

    双眸迎向他的紧闭,他的残忍,她永远都不能逃避:“是被她退下去的。”而此刻,她也不想逃避。

    残忍,不仅仅可以是殇聿,蝶舞阳的冷漠,更甚三分。

    第三十六章 将人处死

    “王爷,别听她的,她在撒谎,我没有退她,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哦?让本王别听她的,听你的么?”猛地一个转头,狠狠的看着她:“从何时开始,本王还需听从你们的言辞了,难不成本王就不能判出是非么?”

    扑通的一声跪道在地,蔓涵浑身发抖的摇头:“不,没有,妾身没有那个意思。”此刻的她,从殇聿的言辞之间,便已看出,等待着自己的只有惩罚,没有其他,但愿这个惩罚,王爷能够从轻发落。

    “没有就好。”手一个拉扯,还在矮榻上的蝶舞阳顿时被他拉起,单手轻抚上她的右颊,虽然是轻抚,但没有丝毫柔情:“本王如果猜得没错,便是你打了她一掌,正好她站于池边,便也落入池中,对么?”

    看来爷还是护着自己的,蔓涵不觉有些得意:“爷果然英明,是妾身不好,妹妹口出不敬,妾身该是容忍的,却因性子太直,便出手大人了,实是不该。”

    多聪明的一个女子,在自己认错的时候,仍然要带上蝶舞阳的出言不敬,以此来抵过自己的罪孽。

    “既然如此,适才你为何不说,竟然敢骗本王,你找死,今儿个本王就来治治你的嚣张气焰。来人,将她扔至烟弦池,任何人不得将她救起,生死皆看她个人造化。”此等毒辣,用来惩罚一名与自己同床共枕的侍妾,委实太过,但,谁又能说什么?

    “王爷,饶命啊,是她说谎,是她在冤枉妾身啊,王……”

    被人拖出去的蔓涵,大声的苦求着,凄厉的声音,在这不大的碧云轩久久徘徊,毛骨悚然得让人不敢言语。

    想说话的香菱,被殇聿冷冷的眸光止住:“说谁若求情,同用此刑!”而后环视了屋里的众人一眼,并不留情的扔下一句:“你们众人,有人落水,竟然只是在一旁观看,所有人杖责二十大板。”说完一个拂袖,拉起还没怎么清醒的蝶舞阳,步出了碧云轩。

    经过烟弦池的时候,隐约的能够见到在池中扑腾着的水花,一头乌黑的青丝,顺着脸颊滑落,使得白皙脸上的那一对瞳眸间的恐惧,格外的幽深;歇斯底里狂叫着的声音,带着几分绝望,仍旧期盼着上天的奇迹。

    几名家丁站在一旁,看着蔓涵生命终端的挣扎,却也只是冷漠的观望,如此的惩罚,与他们来说,不过是换了个方式罢了。

    当她的眼眸,望向蝶舞阳的时候,里面竟是一种绝望到疯狂的愤恨,冷厉的眸光,终于带着一丝不甘,缓缓的被水淹没。

    一点一点,没有了丝毫力气,就那般沉了下去。

    侧头看了看身旁的男人,蝶舞阳对他的怕,似乎已经深入骨髓,她不怕死,却害怕这个男人,多么可笑。

    “怎么?害怕了么?”不知何时回过头来的殇聿,驻足看着沉思的她。

    扬头看着她,他们果然是同类人,不是问她是不是不忍了,不是问她是否后悔了,只是问她是不是对他害怕了,只因他们都是残忍的人,对于祸根,从来不会挽留,更不会心存善意。

    也就是如此,殇聿能在血色漫天的战场上奋力厮杀,当上边疆战神;更是这般,蝶舞阳才能在地狱生活多年,已然坚强活下。

    日子,如果没有惹怒殇聿,倒也不是很难过,且自从蔓涵的事情过了以后,整个后院的女子,倒也安分了许多。

    只是那烟弦池旁,再也无了银铃的笑声,人们经过那里,只是远远的行走。

    唯独蝶舞阳,总是会一人静坐于池边,时而往空中白云,时而看池中游鱼,日子过得好不舒适。

    整个离王府,分为上院和后院,上院乃平日里殇聿办公和休息的地方,那里的院落,有着殇聿的三娘玉素夫人和一个年长的哥哥殇清居住。也就是说,上院,是他们一家人居住的地方;后院,不过是殇聿发泄欲望的地方。

    同在后院的香菱,偶尔会前来问她可有需要,而蝶舞阳一般是没有几句言辞,不过是对着空气说话,久而久之,却也不再前来。

    第三十七章 舞阳被打

    这日,上院的人来报,说是殇聿今晚在主厅举办家宴,所有侍妾家人都必须到齐。

    竟然是全部到齐,自然是推脱不掉,应承下来。

    平日里她都是两条辫子,一身月白色的衣衫,今日自然不能太过朴素,那样断然会引起众人的注目,太过华丽又是她所不愿意的。因此,她便让侍候起居的侍女馨儿给自己梳了一个坠马髻,在头上插了一根碧玉簪。

    一身粉色衣衫,粉嫩粉嫩,正好可以使得她过于苍白的脸颊印上几分红润,加上那淡淡的胭脂,蝶舞阳细下看去,不觉想起慕雪凌的话来,当时她说自己穿什么衣衫都好看,如今看来,却也有几分真实。

    淡笑着一个摇头,蝶舞阳,你何时也学会自恋了?

    “主子笑得真美!”馨儿不觉痴痴的看着蝶舞阳,姑娘就是这样,无论穿上什么衣衫,都格外的赏目,而适才那难得一见的笑容,更是迷人。

    “走吧,我们也该去了。”

    两人到得大厅的时候,不早不晚,刚好在中间。

    稍作片刻,殇聿才扶着玉素夫人步入大厅,环视了众人一眼,这才与玉素夫人一同坐落:“你们也坐下罢!”

    大大的一个圆桌,便也坐了个满员。

    饭菜一道一道的上来,众人却也不言语,只是默默的吃着,席间玉素夫人不时与香菱说着话语,让她好生注意身子之类的。而殇聿,却也不知在想什么,只是一人默默的吃喝。

    一些比较熟稔的侍妾,便会热络的与玉素夫人说笑,偶尔一两句,也稍微点缀了席间的冷清。

    整个王府,玉素夫人,便是殇聿最为敬重之人。当年的殇聿是嫡子,而他哥哥殇清是玉素夫人的亲自,却因是庶出,只得让殇聿世袭了王爷之位。

    传闻当年的殇聿才十四岁时,本来自幼丧母的他,被玉素夫人带大,后来熙铭王爷过世,坚强的玉素夫人撑起整个王府,并且舍弃自己的儿子,将不是自己亲生的殇聿扶上城主之位。

    整个宴席之间,蝶舞阳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守本分的用着眼前的饭菜。快接近尾声的时候,她微微送了一口气,原来只要默不做声,她果然是?br /免费电子书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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