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囚禁舞姬:替身弃妃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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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禁舞姬:替身弃妃 作者:rouwenwu

    的眸光也追随着他而去。

    出门的时候,蝶舞阳唇畔带着淡笑稍稍的转眸,却刚好碰上他回身打量的目光,让他吞噬了她所有的偷笑,眸间似乎带着一丝丝的不悦和对她故意为之的惊讶。

    急急忙忙的转身,这才快快的走了出去,身后仿佛还传来殇聿的一声大笑和香菱轻问他为何兴致那般高。

    而蝶舞阳,竟然生平第一次,提起裙摆从碧云轩飞奔而出。

    天空,被白雪印的分外明亮,远远抬眸看去,仿佛是隐形的太阳照耀,分外闪眼。脚步,稍稍的凌乱,脸上,是她不曾有过的散躲,曾经一度被藏于心底的东西,因着一个缺口,慢慢的发芽,生长。

    宽松的衣袂,拂过小径边的积雪,竟然扬起一阵薄薄的一层细雪纷飞起来,一头长长的青丝,随着纷飞的雪花飞舞,远远的自阳光下看去,是仙子飞天一般迷人。

    自窗子里看到这一幕的殇聿,唇角再一次勾起,好美,从来没有人在奔跑的时候能这般的美丽,如凌波仙子一般,如此让人惊魂失魄。

    “爷,今日心情不错呢!”香菱一边为殇聿置菜一边笑道。

    “此话怎讲?”

    “因为我们家的爷突然大发善心,看见舞阳妹妹不再横眉竖眼了啊!”

    “感情本王在你心里一直都很凶?”他们之间的谈话,不像夫妻,不像情人,更多的是带着亲情的味道。

    “可不是么?”不在开玩笑,香菱只是担心的说道:“妹妹本就受了伤,如今还要来这里侍夜,也就只有她那淡漠的性子才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什么?她受伤?”

    第九十二章 香菱的隐痛

    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是自己明明感觉到她的痛,从而加以漠视?还是说蝶舞阳对自己太过残忍?这两点认知,让殇聿突然之间感到有些彷徨。

    “可不是么?上次妹妹为了给妾身挡去羊汤,被烫着的。”说到这里,她不免有些黯然,明知蝶舞阳是保护自己,但失去的孩子还是会让她感到稍稍的落寞。

    是因为一直以来找不到发泄的出口么?如今仅仅因着她唇际的一抹淡笑,便让他疯狂至此么?稍稍闭眸,甩去脑海中的倩影。再次睁眸,已是一片平静无波:“香菱,孩子没了,你不怨她?”不再纠缠于蝶舞阳的伤势,他需要关心的是香菱,是这个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子。

    对,最重要的。

    苦笑了一下,往日他会最先在意自己的伤势,如今是问完了蝶舞阳的伤势,过了这么些日子才想起自己的孩子。

    或许,一切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不是么?而她,却也只能有接受的权利,只因开始,她爱上的男人便不只属于自己:“说不怨是假的,毕竟妾身不是圣人,但是妾身平静下来,也知道妹妹的取舍,她很少在意他人,即便是……”稍稍停顿,香菱看着眼前的男子,这是一个让所有女人的会沉沦的男人,但蝶舞阳却不曾在意:“即便是王爷,她都不曾取悦,能够让妹妹做到为妾身挡险,已经足以说明妹妹的心。”

    是啊!蝶舞阳那样的女人,太过自负,太过的骄傲,毕竟不如香菱待自己来得真心:“不伤心,我们以后还会有孩子的。”伤了她,是他很不愿意见着的事情。

    被他一抱,香菱的脸都跟着红了,莺莺的说了声:“爷,那么多人呢!”

    那笑里,含了蜜,很甜,却不腻。

    佳人这般矫情,顿时心情大好,殇聿松开她:“罢了,本王去军营了!”松开她,在她额际吻了吻便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回到军营的殇聿,整个人也就开始忙碌了起来。他这样的人,自己的雄心壮志高于一切,儿女情长只算是生活调剂罢了。

    给皇城要求拨款的消息,杳无音信,让殇聿眉间的鸿沟,越来越深,却不能跟将士们泄露半分,只得日日苦撑。甚至是将王府用度减少一半,并从王府拨去银两,却始终填补不了几十万大军御寒的衣物和食物。

    每当如此,他只能望着南方天空,双眸狠狠的冷视,有着仇恨和不放弃,让他一直就这么坚持。

    即便是再忙,却坚持每夜回府。

    每夜深夜回来,一早离去。

    偶尔蝶舞阳会感觉到他为自己盖被子的蹑手蹑脚,紧接着是长时间默默的注视,而后躺下睡觉。晨起一早在众人还没醒来时便又出了王府,除却每日换下的衣衫,才能证明他一夜的存在。

    这日,殇聿接到皇城不给赈灾的原因,说是殇国因连年征战,国库亏空,想离王能耐,定能度过难关。

    第九十三章 萌芽的感情

    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时,殇聿把宣读圣旨的人杀了,只差没把圣旨给烧了。

    逐月皇本就对殇聿有意见,上次打得邺鄣国落荒而逃,自然更是忌讳。边疆连日雪灾,即使早早有人早朝提起,却也不曾拨款前来相助。如今一道圣旨下来,一句话,边疆几十万将士的生命,就这样置于生死边缘而不顾。

    或者,他殇聿一切是否做得太过,才能得此百年不遇的大灾。

    一个成功的主帅,以廉政爱民为基准,而殇聿,即便是再残暴,却也是赏罚分明。如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子民一个个挨饿受冻,一双双饥肠辘辘的眼眸,心底的那根弦,再也无法平静。几十年的卧薪尝胆,几十年的浴血杀敌,难道就这样功亏一篑?

    他不甘,所以与天斗,与地争。

    恍恍惚惚间,殇聿似乎回来了,若往常一般,换好衣衫,而后静静的注视着自己。

    可是今夜,殇聿却仿佛要看进她灵魂深处一般,约莫三炷香的时间过后,他没有去床榻上睡,也没有如往常一般拥着自己入眠。她感觉到他强烈的注视,使得她假装的睡眠不得不睁开双眸,因为她知道,若是自己不醒来,他会以各种方式唤醒自己。

    双眸睁开,却见他静静的坐在椅上,紧紧的盯着自己,更确切的说是盯着某一个地方,双眸间满是幽深,如千年深潭一般,悠远而又摸不着底,一旦进去,便是百转千回的沉沦。

    两人都没有说话,就那么静静的看着,有香菱在的时候,蝶舞阳很少与殇聿对视,该说是对香菱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尊重。如今被他逼得如此,却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害怕的是沉沦,因为那双眼眸里,装载的太多太过沉重,让人不由自主的被吸附,余留孤单单的灵魂漂移。

    许久,因着香菱睡梦中的一声嘤咛,蝶舞阳缓缓的收回自己的沦陷,只是浅浅的望着他:“爷怎么了?”

    这,是蝶舞阳第一次除却他人,主动跟殇聿说话。

    很柔,很轻,悠远而又朦胧……

    声音带着几丝慵懒,在冬日的夜里,一路飘飘洒洒落入殇聿的耳里,大珠小珠散落一地,皆是她美妙的声音。

    没有说话,殇聿只是深看了她一眼,而后缓缓的步过去躺于矮榻。

    而蝶舞阳的身子,在她起身的刹那,便往矮榻的一侧让了让,以便他能好好的躺下。这些动作,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只是那般自然随意的做了出来,待到发现,身子已被他拥入怀里。

    第九十四章 伤重的血

    殇聿的手,缓缓的探入她的亵衣,一顿摸索,轻解罗衫。

    “不……”她拒绝,无论如何她都无法做到在香菱面前与他亲热,即便是他如此落寞的时刻。

    唇,被他软软的堵住,失去了声音,若是如往常的激烈,或许她还能拒绝,却是这般的柔若轻羽,如此的轻舔,湿湿的感觉,带着他的味道一点点沁入她的唇,一丝丝的缠上她那颗硬若磐石的心,萦萦绕绕,牵牵绊绊。

    终究是进入她的檀口,触上她的丁香,缓缓的攻克她的心房。带着他独有的气息,吞噬了她所有的坚持,缠绕上的是他的不能忽略的味道,很暖很暖,让人贪恋的味道。

    觉着胸口一阵清清凉凉的感觉时,她的一丝理智回到脑海:“不要,奴婢不要。”无力的双臂搭上他的胸膛,从他的纠缠中退了开来。

    转眸看向胸口,却见他缓缓的为她系好衣衫,露出的大片肌肤,让她终于明白,适才,他不过是为她的伤口上药,那股凉凉的感觉不是衣衫解开的两空气侵入,而是膏药的凉爽。

    没有说话,即使知道此刻该说谢谢,但太过矫情的话她说不出口,明知他此刻有着别的烦恼,适才也看到他眸间不为人知的受伤,她却再也问不出口了,没有去探寻这是为什么,而是缓缓的闭眸而眠,只是抵在他胸前的手,却慢慢的发烫,直到将她整个人燃烧起来。

    第二日一早醒来,依然是殇聿早早的便已经不在了,侍候香菱起榻以后,香菱歉然的看着她,这是每日晨起都会发生的事情。

    对于蝶舞阳前来侍夜,香菱很是不满,

    但她不得不如此,因为要让所有人平息心中的怒火,只有蝶舞阳的落魄才能换取她的平静:“妹妹,往后你不用来了,我这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

    正在叠被的蝶舞阳,听到这句话,手轻轻的一颤,速的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知道殇聿和自己夜里的相拥而眠?是呵!该是知道呢,即便是殇聿做得再不动声色,她又怎能不知道?殇聿那样的男人,不会顾忌任何人的感受,可是她,又该如何自处?

    想到这里,脸上不觉染上薄薄一层红晕。

    “妹妹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那么红?可是夜里受寒了?”

    “没有,奴婢没有,既然王妃没有什么事,奴婢先告退了。”稍稍的一个欠身,蝶舞阳行了礼便匆匆的走了出去。

    看着蝶舞阳远离的身影,香菱不觉有些发愣,她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夜里出现的梦境是真的么?若是如此,自己适才说的的一番话,岂不是伤了她?

    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蝶舞阳好不容放开的心,经自己这一说,不是更加羞愧么?

    回到墨鸷轩,蝶舞阳还在想着香菱的一番话,还没来得及细细消化,却被小红的一个消息,炸得忘了所有。

    由远而近,小红气喘吁吁的一路喊了进来:“小姐,小姐……”

    “怎么?”

    “王爷受伤了。”

    握着茶杯的手,轻轻的颤了一下,随即又低下头去,静静的看着手间的茶杯,白白的雾水,轻轻的涌向她的眸间。

    倒是馨儿紧张的说道:“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些。”

    “我也不怎么清楚,只是挤在人群了看到王爷浑身是血的被人抬了进……”

    “啪”的一声,蝶舞阳手上的茶杯落在地上,那一杯茶水就这样溅了开来,被摔碎的茶杯,懒懒的摇晃了几下便停了下来。

    两名侍女惊讶的看着蝶舞阳,头一回,她们竟然看到小姐失态的模样。

    而蝶舞阳,却只是努力的笑了笑:“水太烫了。”弯腰,一片一片的捡着地上的碎片,浑然不觉那碎片沾手时的刺痛,只是维持自己那仅有的骄傲和尊严。

    第九十五章 彷徨

    “小姐,没事,奴婢来就好!”虽然不知小姐为何会这般,但从这段日子小姐恍惚的神情,她们不难看出,小姐有心事。

    馨儿则是急急忙忙的取来创伤药为她包扎,许久,药粉渗透肉体内的那种生痛将她拉了回来,因着药粉的敷上,指尖上的血迹只剩一丁点,很小的一块,却能让她这么痛。

    小红激灵的看了一眼:“馨儿,你快些接着去打听,看看王爷到底是何情况?”而后看着怔怔发愣的蝶舞阳,小红悄声说道:“小姐,可以去铭天院看看的,后院所有的侍妾都前去探望了,王爷……”

    缓缓起身,蝶舞阳朝床榻步去:“我困了,午膳时唤醒我。”说完进入寝房,将门关上。

    轻轻的摇头叹息,小红走出收拾房子了。

    躺在床榻上,蝶舞阳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胸口总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却又总是想抓住的时候消失不见。她在紧张,在害怕,竟然在听到殇聿受伤的那一刻,淡淡的痛在心田酝酿开来,仿佛等待了千年,却不知从何而入,因为有了一个血淋漓的伤口,唤醒了那颗沉睡的心。

    手,紧紧的捂在胸口:“蝶舞阳,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喃喃低语,用以唤醒自己迷失的意识。这样的自己,她很是彷徨,仿佛整个灵魂都不属于自己一般。

    午膳的时候,她没有出去用,直到晚膳的时候,这才起榻。

    向馨儿使了使颜色,小红说道:“馨儿,你去打探消息,如今王爷那边怎么回事啊?”看似漫不经心,却是故意为之。

    “哦,是这样的,如今整个军中不是因为雪灾缺少粮草和御寒的衣物么?因此每日,王爷都会前去军中,自己与雁鸣将军他们一起运石头,压在帐篷的边缘,以免夜里的狂风袭进军营。”稍稍的顿了顿声,看着静静用着晚膳的小姐一眼,而后笑道:“今日,王爷与雁鸣将军等人前去石山砸石,因着一位将军不小心,从上面摔了下来,王爷在救那位将军的时候,不小心被石山上滚下的一块大石砸中,当时那可是一身鲜血淋漓。”

    小红惊讶的喊着,双眸仍然不曾离开蝶舞阳:“天哪!这么严重,那现下大夫怎么说?”怎么可以这样平静呢?后院的小主子们可都是争先恐后的前去了呢!

    “大夫说了,王爷如今伤着脑部,也就是说脑部,虽然将血止住了,即便是能醒来,情况也不易乐观哪!”

    “天,若是王爷出事,我们边疆六城不就无主了么?”果然,一句话下来,她满意的看到小姐起身。

    猛地站起身来,蝶舞阳怔怔的说:“我出去一趟!”

    刚出房门,蝶舞阳看着外面漆黑的天空,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但最起码比呆在房里要好。

    听着馨儿打探来的消息才明白,原来军营中的一切,已经到了如此的地步,原来他也可以为了他人牺牲性命。

    还记得殇聿去乾城的那一晚,本应与香菱在一起的他,却来了自己的墨鸷轩。她没有问他这是为何,而他也没有说出为何,只是在离去前,轻声的告诉她,要她没事别去前院,让自己注意些。出了什么事,赶紧找香菱;还记得到乾城的那一晚,躺在床榻上重伤的他,贪恋的看着自己,说出“本王还真想念你的味道”时,自己心中的震撼。

    第九十六章 第一个要见的人

    她知道,以他的骄傲,能说的,只有如此。这些话,之于他人,那是信手拈来,但对于殇聿这般狂妄不羁的男人,那是贵如珍宝。她的生命中,拥有的温暖不多,因此,对于殇聿独有的霸道,她反倒铭记在心。

    细细想来,每一次自己所做的事情,以殇聿的行事作风,都应该是死无全尸,而她,至今却好好的活着。每一次事发后,他都是怒火滔天,或是咬她,或是冷淡她一些时日,却总是在过了一段时间后,他会再一次出现,以他霸道的方式占据在她的生活中。如今一件件想来,似乎都是他在愤怒,自己受伤中走来。

    笑了笑,两手在合拢呼了呼气,好冷的天。抬头望去,却见不远处灯火阑珊,待她惊醒,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铭天院前。

    深吸了口气,蝶舞阳缓缓的踱步进去。

    灯火通明的铭天院,此刻该是热闹非凡,并未走正门,她只是在铭天院的四处走动着。如今这个时节,又是殇聿重伤的时候,倒也不能碰着任何人。

    走着走着,便能隐约的听到屋里有了声音,看了看四周,她走了前去,这才发现,整个房里,四处都拥满了人,此刻似乎正在争吵着谁侍夜的问题,如今这般能表现的时候,自然是所有人都不愿意放过机会,想多陪在殇聿身旁。

    玉素夫人和香菱二人似乎在商议该如何解决。

    而床榻上的那人,却是整个头部被纱布包扎着,一张刚毅的脸不见,能看见的便是惨白惨白的脸色。只有那紧闭着的薄唇,才能让人知道,即便是伤至如此,他的骄傲仍然不变。

    是不是在逃避着皇城对他的漠视?是不是被无止无休的雪灾打败?是不是知道斗不过天,便这样昏迷?应该也有吧,毕竟,那是一种无力。

    手,轻轻的在玻璃(请允许有这个东西)划着,一只美丽的蝴蝶,就这样在玻璃上成形,在冰天雪地里,那高扬起的翅膀,栩栩如生的舞动着,仿佛蝶舞阳轻舞般的曼妙。

    看着那只蝶,她暖暖的笑了。她相信他不会有事,因为她能感觉到他张牙舞爪的霸气。自己不会去争着侍夜,更不会可以讨好,只愿这只蝶,能静静的伴着他,悄悄地……

    转身,出院,踏雪,在深夜里行走,却是踏在某些人的心灵上,一步一步,仿佛心绪的跳动,那般有力,那般生机勃勃。

    第一日,殇聿没有醒来;第二日,殇聿仍然昏迷;第三日……

    整整过了五天,在一个清早,侍夜的芷茗还未醒来,殇聿便轻轻的睁开双眸。

    “爷,您醒了,您终于醒了!”芷茗欣喜的喊叫着,不敢置信的揉着自己的眼睛:“来人啊,快来人,王爷醒过来了,爷醒了!”

    殇聿没有开口,只是微眯着双眼。因为多日不曾见着光亮,眼睛一时有些不适应,缓缓的找到窗棂处,慢慢适应着光的强烈。他这样的人,便是如此,不会慢慢的适应,而是强势的要求自己适应。

    待好不容易适应光线时,却因为玻璃上的一直模糊的蝴蝶而惊住了,从将要慢慢淡去的印迹中,可以看出,那只画上去的蝴蝶,已有了几日光景。

    他知道,是她,除了她,整个离王府,没有一个人能将蝴蝶画得这般翩翩起舞,没有人能赋予这种动物生命。

    想到这里,唇角不觉轻轻的勾起,却扯得脑部一阵疼痛:“来人,去唤来墨鸷轩的蝶舞阳!”原来,在看到蝴蝶后,自己竟然如此的想要看到她,想要见见自己受伤后,她是如何的一番模样。

    狠狠的一个撇嘴,芷茗开口:“可是王爷,玉素夫人和王妃怕也……”

    “去,跟蝶舞阳说,让她带着药前来,治伤的药!”

    一听原来是蝶舞阳那里有药,芷茗当下着急应承:“啊?她那有治伤的药么?奴婢这就去。”说完,她亲自跌跌撞撞的冲了出去。

    第九十七章 探情

    接到消息的蝶舞阳,正好一人在窗前看雪,那种静静的模样,仿佛融于天际的飘雪,指尖轻触着窗台上的一层薄冰。听着芷茗的言辞,不觉有些不解,想想自己这里并无任何罕见的创伤药呢?如今他让自己前去,这又所为何事?

    是否取药,不过是他的一个借口;是否相见,才是……

    不敢深想,匆匆的取了一瓶药便跟着芷茗走了出门。

    “要不你别去了,药我帮你拿过去便是了!”芷茗戒备的看着蝶舞阳,隐隐的,她总是觉着后院的女子,没有人比得上蝶舞阳有威胁。

    “不可,这药只有我会……”后面的话没说出,蝶舞阳便被自己吓住了,如此的借口,她竟然能说得这般的理所当然,那些呼之欲出的东西,在喉间紧紧徘徊,张牙舞爪。

    两人感到铭天院,香菱等人正好在房里,玉素夫人更是泪流满面的在他榻前哭诉,总的来说,房里甚是热闹。蝶舞阳进去的时候,不免有些不习惯,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站着。

    静静的观察着房里的人,一人病后,总是会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人,急急的向病人痛哭自己的重视,匆匆的表明病人是多么的重要,其实这个世间,又是谁离不开谁,又有谁是谁的唯一?

    “蝶舞阳,你还在发什么愣?”

    被他唤醒,这才发现房里只剩下她和他。远远的看了他一眼,病了些日子,他整个人似乎都变得脆弱了许多:“奴婢给王爷请安!”

    “少来那些虚的。”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而后示意她上前。

    走过去,蝶舞阳静静的看着他,除了几分霸气的他,反倒平添了几分温和:“王爷气色看起来比前几天好多了。”隔着朦朦胧胧的纱幔,她仿佛触不到尽头。

    “是么?”含笑的看着她,双眸从未离开过她脸上,静静的从她平静的脸上找到属于自己的东西:“蝶舞阳,你在意本王的伤势?”

    “不……呃……”脱口而出,却又感觉无论是或不是,都不好回答。抬起眸来,却见他眸间荡漾着的笑意,这才发现,自己不过是上当了:“奴婢没有药!”轻轻的说着自己的疑问,想要深入的答案,手心,却在没来由的冒着冷汗。

    “你要本王怎么回答?更或者说是想要什么承诺?”看着她的慌乱,他也有几分懊恼:“本王只是想见你。”

    第九十八章 相依的心

    蓦的抬起眼眸,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那一层薄薄的纱幔,始终挡不住他的脚步,他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劳王爷惦记着,奴婢,奴婢挺好的!”收回自己的的视线,她必须要离开才是。

    “蝶舞阳,本王就问你一句话,这些日子,可有为本王担心?”为了这个女人,一次次的破例,即便是她犯了再大的错,他是说服自己不要冲动,因为知道,她绝对有惹怒自己的本事。所以每当生气时,他便远远的离开,害怕自己在盛怒的时候,做了伤害她的事。

    如今,深藏的心,终于还是被她那淡漠飘逸的风采吸引,一步步的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在她开口的之前,殇聿沉声说了句:“你最好不要撒谎!”

    逃,终是逃不过他的掌心,该来的一切还是要来。轻轻的闭眸叹了口气,为什么要逼她?为什么不让她自欺欺人?

    再次睁开,已是一片雾水迷蒙,罢了,罢了:“想,奴婢日日在盼着,想着,向上苍祈求着让爷早日康复,希望爷能平安无事,能够像以前那般气势汹汹,待奴婢……”

    长臂一带,蝶舞阳的身子便落于他的胸前:“蝶舞阳,你果然在意本王!”双手抬着她的头,轻轻的覆上自己的唇,一下一下的轻吮着。对啊,就是这软软的坚强,就是这张刻薄的嘴唇,曾经一次次的以尖锐的言辞,逗弄得自己抓狂,而她,却像没事人一般,总是那么静静的在一旁看着他的丑态,多么可恨的一个女人,却总是那样的让他心心念念。

    “舞阳,你好甜……”说完这句话,他的舌已经深入,按着她后脑的手更是用力,仿佛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去一般。

    没有闭眼,她只是深深的望着他的双眸,看着那两团渐渐燃起的火焰,里面跳跃的是对自己的渴望,倒影出来的,全部是自己的影子。此时此刻,他要的只是她蝶舞阳,想的只是她这个人。

    在这里,没有香菱,没有慕忧云,没有他的后院女人,只有他和她,只有两颗渐渐靠拢的心。

    两人的气息越来越急促,而他却想要更多,蝶舞阳的整个呼吸,都成了他的俘虏。因着他的索求,蝶舞阳不得不跟着轻声吟哦。

    她的低吟,更是刺激了殇聿的热情:“舞阳,本王要你!”伴随着他的霸道,她的衣衫被她一下撕裂开来。

    第九十九章 你好暖

    一股冷空气随即侵入蝶舞阳白皙的背脊,随即又被他火热的大掌抚上。挣扎着要起来,不想却碰到火热的下体,更是紧张:“不行,爷不是受伤了么?”上次在乾城时,她还没有忘记,因着当时的激动,他就这样晕了过去。

    “无碍!”火热的气息在她耳畔徘徊,一直延绵到了她的心田:“没事,不要让本王动脑就是了,呵……”长吁一口气,他如愿的抚摸着她的身子。

    一句话说得蝶舞阳满脸绯红,却也不敢轻易妄动,害怕像上次一样触到他的伤。

    “啊哈……”一声轻笑,从殇聿的嘴里逸出,落入蝶舞阳的檀口,快乐,从他的身上蔓延到了她的心扉。

    许久之后,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蝶舞阳满脸薄晕的低垂着双眸,躺卧在他胸前,薄薄细汗与他的相织,一种不可言喻的暧昧渐渐晕染开来。

    轻吻了一下她的额际,殇聿扯过被子盖上两人的身子,一脸餍足了的表情:“累了就先陪本王睡一会儿!”手,在触到从她衣衫里滑落的一个药瓶时,暖暖的笑了。

    随着他的目光,她也看到了那瓶药,知道被他识破:“是爷说奴婢有药的。”想着自己为了见他一面,竟然附和着他的谎言胡乱拿出一瓶药来,还真是丧失理智了。若是现下让她再次选择,恐怕她是直言拒绝吧?

    “本王说有便有么?你蝶舞阳可不是那么听话的主。”很少见到她脸红的时候,以前哪怕是激|情正浓时,他也很少见到她这幅娇羞的模样,如今看着,益发的可人得紧:“蝶舞阳,你偶尔的冲动,取悦了本王!”

    浑厚的蒙笑声,使得他的胸膛上下起伏。躺在上面的蝶舞阳,自然能直接感受到:“奴婢累了!”而后闭上双眸,静静的靠在他的胸前。

    轻轻的捋了捋她凌乱的青丝,他终于得到她了。

    好累,他也该好好的睡一觉了。

    醒来的时候,殇聿还在沉睡,蹑手蹑脚的起身,无奈的看着地上的碎片,若他的习惯不改的话,恐怕以后她的麻烦多了。寻了一件他的衣衫穿上,还记得那个时候穿他的衣衫时,自己根本就不会弄,还是他为自己传的。如今想起这一切,仿佛那是上辈子的事情一般。

    取过暖裘披上,系好后倒也看不出里面是他的衣衫,这才看了他一眼,想到白日的一切,不觉羞红了脸,该是无碍了,不然也不会那般激动。

    回到墨鸷轩,看到蝶舞阳眉梢的春风,小红便掩嘴偷笑:“小姐,这一趟去的时间可真是不短啊!”连忙将她身上的暖裘取下,看到她里面穿的殇聿的衣衫,更是笑逐颜开。

    馨儿倒是愣头愣脑的看着,有些不解:“小姐怎么去了趟铭天院,衣衫都换了?”

    连忙扯了扯她:“你傻啊,也只有爷那啥,咳咳……爷碰了小姐后,每次不都如此么?”毕竟是姑娘家,说这些话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猛地拍了拍头,馨儿恍然大悟:“喔,还真是,每次王爷过来,第二日早晨小姐的衣衫都是……”

    “罢了罢了!”再不阻止,下面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来:“我先进去休息一会儿,晚膳时唤我!”在殇聿那里,她根本就没能睡着。

    “小姐,今日白鸽回来了。”小红送了一张纸条。

    一听她的话,蝶舞阳连忙顿住身子,紧张的开口:“是么?赶紧给我看看!”

    第一百章 飞鸽传书

    不解的看着她:“小姐,这是什么啊?”

    看到信上的内容,蝶舞阳揪起的心渐渐放了下来,而后笑着跟小说说:“是朋友写来的信!”而后面带笑容的进了屋。

    自从知道殇聿的伤势没那么严重了,蝶舞阳每日也就不再期期艾艾,唇畔倒不时的会含着笑意。她知道,他定然在盼着自己过去,可她是蝶舞阳,即便是认了他,今生也不可做他的菟丝花,仍然有着自己的小自在。

    还记得那日,阳光灿烂,自下雪以来,未曾有过这般的好天气,用过早膳,蝶舞阳便让小红取了一根粗粗的竹子。

    难得蝶舞阳有这番心情,小红两人都兴致勃勃的跟在她的身后:“小姐,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只是给我的白鸽准备一些好的粮食。”早些便想着为白鸽弄些冬雪的谷子,好让它长得更好些。

    这下小红倒是不解了:“奴婢不是每日都会喂他食物么?为何还要用竹子呢?”难不成小姐闲自己喂得不好?

    “不是怪你。”一看她的疑惑,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将冬雪放在竹筒里,然后放上谷子,放在火上烤出来的谷子,白鸽吃了会更好!”

    “哦,原来是这样啊!”敬佩的看着她,馨儿说道:“小姐,您懂得可真多!”

    笑笑,蝶舞阳没有说话,只是寻了一块干净的雪,伸手呵了口气:“好冷!”上次玩雪,似乎是很遥远的事情了,指尖触在那松松的雪堆上,被手指的温度融化,一股水化在指尖,冰冰凉凉的感觉从指尖传遍全身,沁人心脾,冷不丁的让她浑身一颤。

    “在做什么?”一双臂膀,自背后伸过,拥住她被冷风吹得冰凉的身子:“不冷么?”她怕冷的体质,在这北疆境地,自是更不堪忍受。

    还不怎么习惯他突如其来的亲近,蝶舞阳的身子明显的一怔:“呃……奴婢还好,不冷!”说完便不动声色的挣了挣。

    “蝶舞阳,你再动了试试,本王让你马上变得更冷。”

    一句话,吓得蝶舞阳再也不敢动,这个男人多么的疯狂,她不是不知道,再有就是他的胸膛,确实很暖和,也就理所当然的靠在他的胸前。右手还要去抓雪,却被殇聿的手给按住,而后放在自己的披风下面。

    “我来!”大手抓了干净的雪,放在竹筒里面。

    而蝶舞阳则自然的将竹筒伸过去,接住他抓雪的手,两个人的配合,很是和谐,耳畔传来他微热的呼吸,蝶舞阳才发现是多么的暖和,突如其来的温度,让她的身体还是发热。

    “好了!”装满了以后,殇聿接过竹筒不解的看着她:“你这是要做什么?”

    “喂鸽子用……”脱口而出,却发现说得太快:“只是喂一些小鸟而已。”

    狐疑的看了看她,殇聿不解的问:“你养了鸟?”

    第一零一章 绯情

    “呃,也不算,不过就是飞来的罢了!”静静的偎在他的身旁,两人相携着回了墨鸷轩。

    这是殇聿自出征以后,首次回来墨鸷轩,小红和馨儿二人甚是激动。又是寻来瓜果,又是上点心,添香续茶的忙碌着。她们激动的是,小姐再一次得到王爷的宠幸,更激动的是,日日淡漠的小姐,脸上竟然有着若隐若现的笑容。

    解开他身上的披风,转身挂于衣架上。

    殇聿看去,却见上面还挂着自己出征前留下的一件衣衫,幽深的眼眸,顿时染上薄薄的笑意。

    转身看到他的沉思,蝶舞阳意识到现在的两人,仿佛寻常百姓家的夫妻,琴瑟合一,绵绵长长,好让人眷恋的感觉。唇畔淡淡的含着笑,那是一种遥远而又美丽的笑容,很灿烂绚丽。

    单手抬起她的脸来,殇聿轻声问道:“笑什么?”

    “奴婢没有……”

    后面的话音,尽数落入他的唇间,温热的气息伴随着他的味道闯入唇间,缓缓的为她的身体注入着热源。被他细细摇着的唇瓣,不痛,却有一种麻麻的感觉。双手,不知不觉的环在他的腰上。

    蝶舞阳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在意他人看法的人,自然在下人面前,她也不会觉着多么的不好意思。

    直到她冰凉的唇渐渐滚烫,殇聿这才用力一咬,痛得她惊呼出声,舌也就急切的进入了她的唇,一颗颗的在她的玉齿上游离,似抚琴,若挑逗,让蝶舞阳不觉跟着他游离。

    怀里的人儿越来越无力时,殇聿满意的将她放开,唇,渐渐的游离到她的耳畔,邪魅的一笑,每当动情时,她的耳垂便会粉嫩粉嫩。轻咬一口,满意的听到她的一声呻吟,趁她不清醒的时候问道:“为何这些日子不去找本王?”

    滚烫的气息,在耳畔缭绕开来,暧昧得让人面红耳赤,却也神智不清。

    “蝶舞阳,本王问你话?”得意的看着她,毕竟是生嫩的,她诚实的热情很是让他高兴:“为何不去铭天院了?”舌,故意的逗弄着她敏感的耳垂,身体紧紧的贴着她,让她感受自己的热情。

    若是不回答,估计这男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王爷伤势好了,奴婢还……还去做什么?”稍稍推开些微,他的火热让她有些无措。

    一手扣住她乱动的后脑:“该打!”唇狠狠的再一次来到她的檀口,单手将她横抱而起向床榻步去,柔柔的将她放于榻上,唇却不曾离开她的,一手轻解罗衫。

    惊讶于他的温柔,蝶舞阳不觉有些迷失,越来越敏感的身子,仿佛只需他轻轻的一个挑逗便能火热。下体内似乎有何物流了出来,凉凉的感觉,让她不觉清醒:“爷……奴婢今日……”喊出声来,却发现是一串呻吟,柔媚入骨。

    “嗯……怎么……”气喘吁吁的看着身下的她,洁白的肌肤,泛着微微的红润,粉嫩的蓓蕾鲜艳欲滴,他的双眸,在看到这一幕时,变得赤红赤红,额头隐忍的汗水滑落而下,滴在蝶舞阳的眉间,甚是诱人。

    羞红的脸,他的汗水让蝶舞阳稍稍清醒:“奴婢身子今日不适呢!”柔弱的手,轻轻的抵在他的胸前。

    “无碍,本王的身子好就行了!”说完,双手缓缓的褪下她的所有衣衫,身子在下一刻,满足的覆上她的身子。

    惊愕的看着他,在月事的时候,一个男人,不顾所有忌讳,倒是让她不解:“啊……爷……”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蝶舞阳承纳着他的给予。

    含笑感觉着她的配合,殇聿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这些日子的思念总算得到了释放。

    “王爷,王爷……”外面急急忙忙的敲门声不适时宜的响起:“雁将军有要是求见,王爷。”

    迷离的蝶舞阳,被敲门声惊醒,如此紧急的让雁鸣赶来,定然不是小事。轻推着身上卖力的男人:“爷,外……面有事呢!”说话的语气,难免带着娇媚。

    第一零二章 死伤

    “不管,天塌下来再说,你专心些……”说完,堵住她不满的双唇,辗转反侧的蹂躏着她红肿的唇瓣。

    一榻春色,渐渐的散了开来,摇曳着的纱幔,轻轻的舞动着恋人之间的旋律,香炉里缭绕而起的薄烟,层层叠嶂,后又缓缓晕到了整个寝房,袭上了两人的身体,浪漫了所有的恋曲。

    窗外,不知何时又在飘着细细的雪花,雾蒙蒙的,让整个世间变得格外的朦胧,让人不觉想揭开这薄薄的面纱,一探冬雪后的那一层绚烂。冬天来了,春天也不会太过的遥远。

    待到殇聿翻身而下,蝶舞阳已是浑身散架一般,见他双手向下探去,一脸的跃跃欲试,连忙气喘吁吁的开口:“爷,奴婢不要了,雁将军还在候着呢!”本就因着月事而酸涩的身子,如今是更加的乏力了。

    请撇了她一眼,殇聿慵懒的开口:“若是本王想要,你还能挡住么?”手上只是拉了羽被,为她盖好被子,自己一跃而起下榻。

    听到门轻轻合上,蝶舞阳这才闭眸懒懒的笑了,且让她在白日有一个好眠吧!

    殇聿刚出门,便看到在大厅候着的雁鸣,想起他来得多么不是时候,殇聿一张脸马上冷了下来:“有何事让你这般急着前来?”

    他眉梢的春风,让雁鸣双眸一黯,随即垂首:“王爷曾吩咐,若是军中灾情有何进展,定要第一时间通知王爷!”

    一听是军中之事,殇聿心下微微一颤,这些日子,光为着自己重伤和蝶舞阳,竟然将自己的霸业都给忘了。想到这,脚下离开的步伐不觉加快了许多:“灾情如今是何状况了?”

    “如今……”

    一路上,殇聿和雁鸣二人策马扬鞭,说是皇城送来赈灾衣物和粮草,这让殇聿分外奇怪。明明先前就拍人前来,说是拒绝契丹六城雪灾的事情,如今这又赶着送来,未免太过诡秘。

    无论是何中情况,他必须率先将所有物资发放下去:“这段时间死伤多少?”

    “契丹六城所有将近两万士兵在这次的雪灾中丧生。”一五一十的回答,很显然,对于这些殇聿交代的事情,?br /免费电子书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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