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好孕第11部分阅读
尚书好孕 作者:rouwenwu
,笑看着他说:“是俗!没错!海港一开,海外贸易的高额利润会造就一批新贵。这些人以前可能就是普通的农民或者是小商人。还不懂得侍弄园艺,陶冶情操。这个时候,他们心里想的,一边是要有派头,要有面子。一边还没有办法摆脱长期以来习惯形成的实用的想法。大房子,外墙面金碧辉煌满足了他们有面子的需要。园子小点则满足了他们实用的需求。”
不要看不起暴发户,人家是靠自己双手打拼出来的。比起那些积富之家的米虫更值得尊敬。他们刚刚开始生活改善的时候,有一些心理上想要被认可的虚荣心,这是很正常的。这个阶段他们就会去购买黄金,而不是玉石珠宝。即便是投资玉石珠宝,也会只看大小而忽略成色。这就是为什么刚开始的地主婆十个手指全部套上金戒指,恨不得武装到牙齿的道理。
我记得一个搞投资的朋友曾经更我说过,房产这个东西,如果国家稳定的情况下,一般来说人的一生,其使用面积会扩大一倍。所以,刚开始我推出自己地块上的两个项目,一个是比较低端的几间砖瓦房形式的小院。一个就是孟愈看到的给刚富起来人住的比较富丽而实用的大宅院。最好的半山的地块和海景地块我还藏在手里,不打算动。等这些人真正的富有之后,我会用于开发高品位的住宅和大酒店。我看过很好的idea,因为过分超前而失败的。当年,浦江边上的有个豪宅,要价11万每平米,几年乏人问津。最后,也算老天帮他,房地产价格飞速拉高,才让他们摆脱困局。了解需求,满足需求是成功的关键,疯狂的梦想之下,需要理性的投资。总之,归根总结为一点,顾客的满意的第一位的。
“你建房子,钱从哪里来?”他问我。
“你来看!”我给他看整个宣传计划,一样一样详细地解释给他听,他听了频频点头。
最后说:“你能让楚王或者是皇上题字,字面的意思是泉州未来会是天下第一大港。印在请帖上,这样那些商人看了,会更有信心不是?”
“好主意!立刻着手去办!”我说。
“我手头也有些银两,要不同你一般,帮我弄个几千亩地?”他笑着对我说。
“可以啊!这个时候是早期投资!以后不要说赚的盘满钵满,连水缸都会铺出来!”我高兴地说,对于我来说我最为高兴的是,他实际上是我的第一个客人。我做成了第一笔生意。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我家那位今天查我这个月的淘宝花销,一看和平日大不相同。问我做啥去了?我据实以告,他叫我别写了,还是继续淘宝吧!正在努力抗争中。。。。。不过,他在旁边,俺已经不敢码字了!
今天晚了哈!
我是上海女人,但是我怕老公!掩面逃走!
我大概的脉络大纲已经有了,所以坑的可能性很小,大家放心。
情节有些沉闷,因为商业处理好像写不出那么欢乐。所以大家看看就好了
但是,日更不一定能够保证。
推销梦想
我准备了将近九个月的推广发布会终于要举行了。这一次的成功与否,直接关系到我的梦想是否能够实现。商业路演和宣讲推介会同时举行,要造声势就要造地大。我的主题就是泉州的昨天、今天和明天。
哦!要提一下,上面有人就是好。我觉得孟愈脑子灵活,思路也清晰。放在陈平那里实在可惜,所以,上表想将他提为通判,直接做我的助手。楚王考虑了他是孟老的爱子,一下子就答应了下来,立刻,让吏部办了。无论哪个世界,背景永远是王道。
我们选择的第一站是杭州,大程有两大城市,一个杭州一个扬州。杭州离泉州近些,所以,我选择这里作为第一站。杭州的九品居就在西湖边上,是王夫人当年起家的第一家店,去年王夫人改建了这家店,规模已经扩大了一倍。因为,是总店每年一度的各地掌柜聚会也放在这里。所以,这家店里难得有一个很大的会场。我看见的时候,当真是心花怒放,完全符合我的心意。
外面的西湖边上,已经搭了戏台。戏台上我寻来的戏班子,在我让人描绘的舞台布景之下,演绎着头戴斗笠,踏浪而来的泉州女子。青山绿水与碧海蓝天交替上下,我不会去说一个贫穷的泉州,那会降低人们对泉州的兴趣。我要讲的是风光旖旎的泉州。第二幕是建设中的泉州,由男演员表演。开着路,造着桥,背景是夕阳下的泉州港,宏伟而苍凉,它正在敞开了怀抱等待。第三幕,泉州的未来。繁华的新城,交错的人流作为布景。男女混搭的表扬,出海的离别之情,满载而归的喜悦等等。。。。。。
孟愈看了一下窗外的路演对我笑了笑说:“人怎么这么多?”
我对他看了看说:“我请托儿了!”
他瞪着眼睛看我说:“我以为你信心满满的,原来你是请了托儿!这未免。。。。。。”
“人们都是从众的,大部分人都是随波逐流的。”我笑着说。前世,广告媒体利用从众心理炒热了不知多少商品。我从一开始就要打造这样的舆论。
我再次巡视了一遍会场,我仰头望着同路演同样的幕布,泉州的山川还是很漂亮的,尤其是在修改了几稿了之后,幕布上的景观恐怕比实地都漂亮了。
会场后面放置了自助点心,等下会场休息的时候,客人可以享用,一些都就绪了。
孟愈最后跟我对了对台词。我给他打气说:“孟兄,即便我们手里只有一个铜钱,我们也要表现得如怀揣百万金银!”这句话可是套用了前世一位新经济名人的话。想要别人相信你,首先,自己就要相信自己。
他看着我说:“我相信的是你!”
“恩!努力吧!”我掉转头过去跟仇先生、黄先生他们说话。我拉了十几个人来,我们分别应对不同的部分。比如,仇先生介绍的是泉州的背景,我和孟愈描绘的是泉州的明天,孟愈注重地产开发,而我更多倾向于港口建设、船舶运输和内陆运输以及物流配送等配套设施的介绍,而黄先生则是介绍目前泉州的情况。我等浙江巡抚和闽南巡抚发表完演讲后,还要进行总体性的开场白。每个人身上的衣服,都是我直接让王夫人的成衣店送来的。价格不菲,但是,我还是那句话,人靠衣装。
吃过午饭,先后来了两个人,我大表兄刘毅和王夫人的儿子王真。他们两个先后到来,跟我一起迎宾。人渐渐多了起来,先来的这些人多是跟我大舅和王夫人有交往的。两位哥哥帮我一一介绍,一下子就自来熟起来。后来人越来越多了。要知道话语权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而我刚好有少数人中的少数人支持。楚王和梁璋亲笔题词印刷的请帖通过王夫人和我大舅联名相邀。这个可以坐两百人的会场,还没到时间就已经坐满了。李相的千金,江南富贾王夫人的到场,一下子让会场热闹了起来。王夫人如今已近是三十多的人,由于保养得宜,岁月给她平添的是气度。她缓步轻移,走到我面前,以长辈之姿对我浅笑说:“阿帆,果然是后浪推前浪,让我汗颜了!”
我笑着说:“宁姨!您这是什么话?我不托您的福吗?”
“就冲着你这声宁姨,我这里带着五万两白银。你倒说说打算给我那些地块,做什么用呢?”她雍容的微笑,声音不大不小,让周围的人都听得见。
“宁姨,做生意没这么不讲规矩的!咱可是说好了,今天推介会。会后地皮举牌,价高者得!我这里也有七万两白银呢!父亲叫我看好了就买!阿帆还是我表弟,我可曾跟他要过后路?”大表兄很是急迫的表达。
旁边的人开始交头接耳,会场声浪开始高了起来。
“慢来!慢来!你们一个是我长辈,一个是我至亲。如今却叫我为难!你们早跟我私下说不成吗?非要把阿帆退出来做难人。你们等下自己举牌,我可不管!”我撅着嘴说道。
“好!举牌就举牌!不让你做男人,你还是个孩子!”王夫人调笑我。我装作不高兴地扭头。
最后,两位巡抚大人的到来,让这个推介会显得规格更高了。
浙江巡抚开头表达了皇恩浩荡,楚王和梁璋两个都是坚定了开海禁,开海港的方针政策。表达了第一个海港不在浙江的遗憾等等,并且希望泉州能够走出一条自我发展的道路。
闽南巡抚也跟着表达了自己内心的激荡,能够在自己的治下有这样一个新城的崛起。反正官方的话么差不多的。只要精神传达到了就好了。
这个期间孟愈悄悄问我,王夫人和我大表兄是不是也是托儿?我很诚实而靠谱地回答他:“是的!”我看他的脸,抽了两抽。好歹跟着我混了也有段时间了吧?怎么还觉得奇怪?
我要说说王夫人这五万两银子是怎么来的,那是秦宣家里出了点事情,所以回京了一趟。梁璋仔仔细细盘问了我的情况,听了泉州如此缺钱,他就顶着他皇叔要钱。皇叔说了,他已经得了个“抄家王”的外号,到现在国库也不富裕。实在没有!梁璋就火大了,质问他,这些年开了多少后门给他的小情人?国库没有,难倒小情人没有?叫他小情人拿钱出来。就算钱让我整干净了,也算是楚王的小情人给国家做贡献了。这样楚王才开口问王夫人帮忙来的。而我大舅则是铁了心的帮我一把,不过这七万两里面却是有我阿爹、阿娘的两万。我家不如大舅家,已经是几代豪富了,想来爹娘拿这些出来,估计也变卖了不少田产的。
轮到我了,我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上去,王夫人上次来看布景的时候,很奇怪我为什么要弄个台阶。我这个布置完全是按照前世的论坛高峰会议的方式布置的。当我站在台前,扶着讲台的时候,实际上前世这里是为了安放话筒的。但是我还是放在了那里,否则太空旷。后面缓缓降下一块幕布,我开始简要的描绘着泉州的前世今生和未来。
当我站在这台上的时候,我发现有些东西是刻入骨血的。如同会游泳的人到了水了会自然地浮上来一样。当我环视着这两百多个人,我脸上的表情开始和前世那个在gt全球大佬前侃侃而谈,介绍亚太区销售状况的grace a融合了。不疾不徐的语速配合着手势,眼神在哪里需要停驻几秒,根本不需要回忆。作为一个成功的销售,你要卖的第一个就是你自己,让客户接受你,你就成功了一半。
我讲完后,一阵希拉的掌声后,热烈的掌声跟之而来。当然,还是从众心理,我之前要求发言完毕给掌声鼓励。他们很奇怪,我说这是创造气氛。但是,我没想到这么多。我下台心理有些不平静,坐到了王夫人边上。王夫人悄悄跟我说:“阿帆,泉州的钱我砸的心甘情愿!”那一刻,我觉得眼睛有点湿润。
接下去是仇先生介绍泉州的历史风貌,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泉州人,他对泉州是有很深的感情的。那一个个故事融入了他的心血。在他的讲述下泉州是一个美丽的、善良的和宽广的古老城市。这些都是对人的形容词,但是用在一个城市上是如此的贴切。黄先生的泉州进行时,介绍的是已经开始项目工程,热火朝天啊!
最后,我和孟愈轮番讲述泉州的未来。我的声音清亮,他的声音低沉。我们两个在一起到真有男女主持的味道。高端的销售不是如那些垃圾电视台里面,浓浓的台湾腔喊着:“真火花,八心八箭,八心八箭。。。。。。”而是卖理念之外还有一整套的整体解决方案。
一块幕布下行,那是以后港口货物进来以后的批发中心。港口的货物整单的量很大,泉州不仅仅是一个运输通道。它还会是一个商贸中心,所以整单分拆进行零批走向全国就很重要。就需要有这么大的一个市场。市场周边的配套设施,住宿餐饮,我一一展现。
换了一幕,那是一个大型生活社区,教育有延请名师、药堂有御医坐镇。餐饮高端的有舅父和王夫人的两个大酒楼,低端的我自己的快餐连锁直接入驻,商业零售一条街。另外,还配套的红灯区。孟愈,当时看见这个的时候,那眉毛皱得可以直接夹死蚊子了。我跟他说出水手长期在海上,多憋闷?你不搞这个,以后暗/娼/私/寮泛滥,整治都整治不过来。而且,还要分高端是低端两条街。在他低沉的声线之下,这么一个令人向往的社区表现出来。
接下去是物流快速处理中心、船舶修理厂、国家森林公园。。。。。。
我们整整讲了一个时辰,中间屡屡被打断,问题不断涌现。
最后,我跟大家说:“接下去的三天,泉州府的人员会在此地做解答,如果各位有中意的土地或者说对哪些生意有兴趣,可以问专门的官吏。他们会为你进行详细的解答。第五天还是在这里,我们会推出首期的两万亩土地和十个项目,让大家举牌拍卖,价高者得。具体细节,我们有宣传单,大家可以去门口领。”
一场推广会下来,我整个人觉得累脱了一层皮。可是,晚上还有一场宴会,有几个巨商富贾和两位巡抚参加。大程实际上还是轻商重农的,实在是楚王作为背后坚强的后盾,才能让两位老大人愿意来这种官方场合跟商人吃饭的。而几位商贾也是极度想把握这样的机会。
晚上开宴一定要隆而重之,让所有人知道我是谁,让他们对于我的信心要进一步地升级。回到房间,我洗了个澡,放松了一下子。换了身衣服去了宴会,做为主人自然要早早到的,孟愈倒比我更早。他和我谈了一下今天下午的看法后,人陆续到了。席开五桌,王夫人领着我们一一介绍,好些人都与阿娘有交情。
两位巡抚一先一后也到了,我上前去行李。其他人也跟着我见礼。浙江巡抚汪大人笑着说:“上个月去京里述职,王爷时时提到你。我总想着这陈帆梓是何等样人,让王爷如此记挂在心上。如此这般的英雄少年,竟然让老兄你得了去。”说完,他望着闽南的钱大人。
“老兄你守着那富庶天堂,就不许我得个少年才俊。”钱大人抚着长须说道,我上个月亲自去他府上拜会了。我原想着他肯定是对他外甥的事情有些芥蒂的,没想到他只字未提。
“恐怕几年以后,泉州是另外一个天堂了!”汪大人也在那里帮腔。这些话是要给那些商人说的,再次告诉他们我上头有人,而且朝廷开发泉州的坚定信心。
两位大人坐了一会儿就走了,我和孟愈来来回回和这些商人相谈。看得出他们对下午的推介会都兴趣极高的,我们两个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等所有人都走尽,孟愈问我:“两位巡抚也是你请的托儿?”
“我哪有那么大的面子!那是楚王请的托儿!”我笑着说了。
他实在觉得有些无语。。。。。。。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阿帆是凡人,如果没有强大的背景托着,也做不出大事。
拍卖
最后一天了,成败就要分晓了。同样的那间大厅,人坐得满满当当。我站在会场最后,望着前面。
“不去前面坐下吗?”孟愈问我。
我看了看前面,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地笑笑说:“结果已经可以预知,不看也罢了!你等完了,到茶楼找我。我去看看西湖的美景,听个小曲儿!”
说完,我就走了出去。九品居的特色是有一个靠在西湖边上的茶楼,男女分层。女宾在上,男宾在楼下。有条长长的天桥,可以隐约看见美人裙裾翩然,也算一种景致了。我找了一间靠湖的包间。外面传来咿呀呀的江南小调,这王夫人的地方的确雅致。小二端上一壶香茗,几碟糕点。我叫秦宣陪着我一起坐下,他不太说话,没什么问题。我这个时候想要宁静,但不是孤独。因为,我的心是七上八下的。如同刚刚高考完毕的孩子,即便觉得自己考的很顺利,发挥出了水平。但是,到了公布成绩的一刻,拨电话的手还是会发抖。是的!我不敢呆在现场,我怕结果出意外。
我在那里天南海北的扯,秦宣就坐在那里听着。我这恐怕是自娱自乐了。门被推开,王家大哥进来了说:“呦!我还当你去会场听宣判了。原来在这里逍遥啊!”
“我在不在,结果有意外吗?我现在是养好精神等着晚上庆贺了!”瞧我这话说地轻轻松松,毫无压力状。实际上心头有口气差点接不上。
他在侧边位置坐下,仔细地看了看我说:“得了,算我白来了!原本我还想给你宽宽心,如今想来是不用了。你的心已经宽的如你码头了,海船都能通得过了。”
“哎呦!好哥哥!你这是打算给我卖关子了?这可不成,你是知道的,我这人就喜欢东家长西家短的胡说八道。你这说到半途,不给人讲了。那可不厚道!弟弟我可是要不高兴的!”我笑着说。
他摇摇头笑看着我:“这嘴巴跟十年的老鸭子一样硬!算了,还是跟你说了吧!免得你的小心肝扑通扑通跳个不安稳!”
我两眼晶亮的期待着。他喝了一口茶,吃了一块点心。这也太钓人胃口了。“今天,这些人里头有三十个商人,是楚王叔叔给叫过来的!怀里揣着的银子。就算没有别人买,保证按照你的低价帮你全买干净了,一定让你有钱回去。你可别再抱怨楚王叔叔不帮你了!他这次可是把老脸全部都豁出去了!他对着那帮子商人说,‘帮着点泉州就是孝敬我了。’”他的手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下说:“装么要装到底的,吃食掉桌上了。”说完站起来就走了。
那时,我嘴巴里塞的一块饼子,因为他的话,嘴巴张太大了掉桌上了。连忙拿出怀里的帕子擦擦嘴角。
“爷,这下可以放心了!”秦宣对我说。
“你爷我什么时候不放心了?一切尽在掌握!”我非常有气势地握住了拳头,表达给秦宣看。西湖外面的路演已经聚集越来越多的人群,这个时代的人没见过这个玩意儿,估计他们纯当看戏了。不过泉州这个名字,他们肯定记住了。
这茶真香!龙井的味道就是好啊!我眯着眼,听着传进来悠扬的去掉,过得很是惬意。又过了一会儿,门再次被推开,我继续摇头晃脑表达我听曲子的愿望。
“大人!大人!”是孟愈的声音,这也太不淡定了。要沉稳,我没跟他说过吗?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说:“结束了?坐下喝口茶!”秦宣早就已经出去让人拿了套杯子过来。我拿起壶给他斟了一杯。他拿起来,手还是微微发抖的,一饮而尽,脸上的红晕不是害羞了,是兴奋地。
“坐下!慢慢说!”我继续那手指敲着桌子,其实,我是打不出节奏的。这只是表达我很自在悠闲而已,这个时候不装b,什么时候装b?如果我现在头发是散开的,我一定甩甩满头秀发,告诉他:“用飘柔就是这样自信!”
“你知道,最高的地块,就是离海港四里地那里的地,成交是多少价格吗?”他问我。
“你说吧!我不高兴猜!”其实,我是心里没个数。
“五十两,五十两一亩啊!”他说出了这个价格。
“恩,还行吧!”我叹了口气,看着他说:“这个数字跟我预想中的差不多。”
“差不多个什么?咱们那些地,原本就卖五钱银子一亩,我们自己买下不过是七钱银子一亩。如今卖出这个价格,你居然还差不多?”他这是什么话?我们买下的价格是农业用地,那种个地方海水倒灌,能种什么?长出的几根草都不够做马料的。七钱银子都价格喊高了。
如今他们是用做什么的?那是海港概念。商业用地,那里以后离海港那么近,我跟他说过了是开红灯区的,财源滚滚的行业好不?以后造了楼,租出去那是绝对的黄金地段,寸土寸金的。五十两一亩,实在是因为刚开始,咱不好太过头。定价的规则在很多时候不是看价值本身,而是消费人群的接受度。以后,可以开价更高一些,下次推出的地块价格还可以上翻。
“秦宣,帮我去拿纸笔来!”我吩咐,“你先吃点点心,这里的点心味道很不错的。”
秦宣拿了东西进来,我铺排来说:“你还记得他们各个地块的出价吗?咱们算算有多少银子入账了!”他开始报数字,我开始算。最后,得出的结果是,后三年泉州城市建设的货款已经全部到位。
晚饭,我没有在九品居,我找了一家饭店,跟大家庆贺一下。随行的人员每一个都高兴地都快飞起来了,仇先生甚至飚了眼泪。没有人嘲笑他,作为第一个看到家乡美好未来的人。洒下两行男儿泪也是可以理解的。吃完晚饭,大家散去。我拉着孟愈去喝酒,庆贺一下咱俩成了两个新出炉的大款。我和他手里地,基本上已经翻了几十倍,咱们两个绝对可以去买碗鱼翅漱漱口了。
晚饭的时候已经喝了不少,我们两个到这个酒坊继续喝。我喝多了,可心里高兴,话越发多了起来。我对孟愈说:“你也别成天大人或者陈兄什么的,我一看就比你小好多,你同他们一般,就叫我阿帆吧!”
他跟我说:“恩!那你也别叫我孟兄了,我字子然,你呼我的字吧!”
“不成!不成!孜然是西域的一种香料,一叫你子然,我就想起羊肉串了。还是叫你阿愈吧!”我昏沉却诚恳地说。
之后,我貌似跟他讲了很多,我告诉他实际上咱们现在做的很多事情都是不合适的,只是现在法规不健全,所以咱才能这么干。否则这么多的托儿,完全能被人说暗箱操作。。。。。。
到最后,店家受不了了,将我们赶走。我赖着不肯,硬是另要了两壶酒才肯走。回到九品居,我和孟愈拖着拉着两个人跑进了他的房间,坐在那里继续,我扯地很是离谱,这个我是知道的。后来,我开始模糊了,好像我看到眼前的人眼瞳,暗色幽深。。。。。
“梁璋!梁璋是你吗?你怎么来了!”我很奇怪梁璋怎么过来了,“我终于弄到钱了,泉州开港有希望了!你高兴吗?”我拉着他不停得说。
之后怎么样了?那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头疼得厉害。昨天晚上那些事情如潮水般涌进了脑袋里。
我把孟愈当成了梁璋了,我记得秦宣拉着我的时候我跟孟愈说什么来着? 我说:“我先回房间洗个澡,等下过来跟你一起睡!”这下离谱了。后来秦宣拉我不动,最后他索性把我一个公主抱,抱回了房间,这个脸丢大发了。
碧玉进来,看见我呆坐在那里说:“醒了?醒了就去沐浴,一身酒气!”
“哦!”我跟着她去了后面的池子,我住的是王夫人特别给的高级套房,如家里的一个院子一般,旁边厢房什么的都有。还有一个小厨房,可以让客人自己做吃食。其实,大程的贵族有些很别扭,出行带着厨子的不在少数。而这个洗澡池也不小,我钻进了水里,碧玉帮我拿着巾帕擦拭,一边擦一边说:“爷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是个大姑娘了,也当知晓男女大防。怎可深夜流连于一个男子的房间?”
我低头看看自己胸前已经开始发育成长中的小笼包,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说:“以后注意点了!”
“是啊!您要是有个差池,我如何向绿珠姑姑交代?如何向太后娘娘交代?”这就扯淡了,跟太后和绿珠有什么关系,再说我会有什么差池?旁边好歹有秦宣看着的。
“不会有事的!”我有些不耐烦了。
“什么叫不会有事情,你若真有事,被那孟大人占了便宜去,又当如何?”她恼怒地将手巾扔进水里,你说这女人真的不可理喻。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非要去假设发生了。我是虽然是个二吊子的练家子。可好歹有几手的,在孟愈那里哪能吃亏?
“真要那样,我就把他收了房!”我半真半假的说法,让碧玉眼泪快出来了。她坐到那边的凳子上,一动不动。我自己爬了起来穿起了衣服。自己开始梳头发,一下子就把头发盘好了。她一会儿瞟我一眼,再一会儿又瞟我一眼。得了,我要是再不睬她,等下她又要发脾气了。
“好姐姐,我再也不敢了!以后绝对不跟他们晚上出去好吗?”女人最吃这一套了。你要是再不理睬她,等下屋子里的瓶瓶罐罐就该遭殃了,虽然她不至于明着摔给你看。但是下手定然是要重些的。
“我才懒得管你!要不是绿珠姐姐出京前,千叮咛万嘱咐地叫我好好看着你!你以为我愿意管你那些闲事?还有,那些不该姑娘家说的话,爷你也要少说说。”碧玉过来给我整理衣襟,围上玉带。碧玉和翡翠都是太后身边的大宫女绿珠一手□的。梁璋和楚王嫌隙消除后,太后就将两个人给我,让她们照看我的起居。碧玉虽然偶尔闹些小脾气,却特别称我心意。所以,我一直以来都离不开她。不过,她今天的话,怎么那么别扭。一会儿姑娘,一会儿爷的。
穿戴洗漱停当,碧玉拉开门。秦宣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他看见我的时候。万年无表情的脸面呈现龟裂的纹路,想嘲笑小爷我吗?
“秦宣,你昨晚也太猛了,居然那般抱着爷我!什么时候你居然对小爷我,存了那般心思了?”我轻轻拍着他的胸。看着他龟裂的脸部表情,迅速转变为竖向纹路,道道黑线。
想嘲笑爷?我闺蜜是脸皮城墙拐弯的,我基本上可以在她的基础上double一下啦!
碧玉美目使劲地凌迟着我。哎!刚刚跟我说的话,我怎么又忘记了!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事情真的多了,隔日更真的即将开始了。
看着如果觉得剧情太慢,或者有啥不够满意的,请直说哈!
虽然主线好了,但是偶尔调整也是需要的。
海寇
当我们回到泉州的时候,李大人已经早早地在城门后迎候着。李大人原本四个月前要调走的,没想到他向上面要求不走,自愿降一级做泉州的同知,这实属意外。李大人的讲法是,他一直兢兢业业工作,如今看来方法有问题,他想在我身边多看看。巡抚大人问了我的想法,我说了,李大人执行非常到位,我自知有时候会做些比较出格的事情,有他在旁边看着总是好的。就这样李大人没有走,留了下来。其实,相处久了,我就发现李大人真的是不错的。读书人么都这样,少点创意也正常。
和李大人几乎个把月没见面,府衙的事情一切都顺畅。随行人员都跟熟识来接的人员谈起来,一路上喜气洋洋。回到府衙的头两个月,首批款项已经部分到位。首先,跟李大人和孟愈一起把之前征地的民众的款项重新核算后拨发下去,另外,之前被拉去在海港做工的泉州民丁,一次性补发纹银十两。一定要让民众共享开发带来的利益。到这个时候,我当初城门口收集的几件大事,也算告了一个段落。
心里的大石总算落了下来,整个人开始有些松懈。顺便写了信给梁璋,告诉他这些事情的排布,邀个功什么的。他却来信责备我,忘记了他的生日,说今年没了我在身边,很孤寂。我笑了一下,谁叫他是皇帝呢?天下哪有事事顺心的道理?张太妃又在那里捣鼓什么春日宴了,问我是不是找个时间,回趟京城?选个媳妇什么的。我叫他好好选,我就不必了。大丈夫位立业,何以成家?之后他又回过来说,第一期,媳妇要弄几个的问题。我对他说需要根据他的能力而定,这个事情我没办法回答。只要别到时候怨妇太多,高高的宫墙锁不住伸展的红杏就可以。他又回我了,算了才十四呢!这些事情少烦恼了。我的话也是有道理的,先立业吧!等亲政以后再考虑这些不迟。最后,他叮嘱我说,最近浙江沿海有海寇侵扰,叫我这里也多加防范。可惜他说得太晚,或者说我的确脑子里没搭住那根弦。当我看到现场的时候,那已经不是震惊可以形容的。那个残忍,沿海数十家人家全部被抢了个干净,死者拦腰而斩。
这样的场景是我前世今生第一回见到,他们告诉我这还是小伙海寇,大的团伙可以上千人。以前,咱们泉州穷,没人过来。没想到要引进的商人没进来,饿狼却先进来了。我有商业经验,可对于这方面我完全是生手。虽然已经跟巡抚大人报备了,可江浙两省一直是海寇侵扰的重灾区。如果不能解决匪患,再多的商业利益也没有人愿意过来。再说了,匪患不除海上通路如何打开。大程海禁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海寇滋扰。我不能让已经看到希望的未来转瞬覆灭。
发生了这件事情以后,我召集了府衙的人员商讨。希望大家能够集思广益,能够想想办法。
我这个时候才发现了一件很悲哀的事情,我大程百年海禁的结果,就是水军积弱。海上的这些寇贼多是来自东瀛,那里现在诸侯割据,混战成一片。这些残兵败将就流亡在外,而这些东瀛浪人勾结大程的走私商人一起抢劫沿海,沿海的民众由于一直处于困苦当中很多人也都加入了这个行列。说是倭寇横行,实际上民寇一家。
我问仇先生,我们这里的民众有多少人是从事这个行当的?我知道码头走私猖獗,但是我总觉得可以放一放,如果大禹治水,疏比堵应该有效。正当开海禁以后,很多交易都会合法化。虽然,会缴税,但是风险也会降低很多。走私自然会下降,因为在前世,走私最为猖獗的也就是毒品和其他高关税产品。一般的产品相对会少很多,楚王和梁璋的想法除了几个特别的行业,基本上的关税策略都是比较宽松的。可现在看来是放不下去了,一定要尽快处理这些。
“大人!要听实情?”仇先生问我。
我诧异地看着他说:“仇先生,这是什么话?自然是实话!”
“十之有二!”仇先生的话,让我把拳头塞进了嘴巴,倒抽凉气。
“不过现在想来已经好些了!自从大人来了,好些人都已经回家了。毕竟做那份活是脑袋提在裤腰带上的。不过还是有很多人受不住诱惑继续做的。”仇先生补充。我握紧的拳头不由自主的狠狠砸向桌面,所有人都呆愣地看向我。
“大人,水军虽然积弱,但是我们泉州有一将,却是水上的蛟龙。四年前因为得罪了当时的水师都督。削职为民,现在在华揽观做了道士。”仇先生跟我说。
“先生,跟我好好说说这个人!”
这位将军少年参军,水上本事了得。曾经跟海寇作战三战三胜,海寇潜入城中将他的全家杀害,新婚半年的妻子j/杀,可怜那新妇肚中还有未成形的胎儿。此人一腔热血,誓报血海深仇,怎奈当时的都督和那走私的商人勾结,被这位将军发现,杀了商人。那个都督就给这位将军穿小鞋,最后将军被撤职查办,心灰意冷之下到道观里修行去了。
“大人,你是这州府的大员,这水军乃是军队防务,即便是你想要按插人员,恐怕也不是很合适!”李大人提醒我。
“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老子上头有人!”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只要能把人给我请来!我别说安插,就是专门搞个军队保护海上贸易难道是难事?
“仇先生!你带我去见这位将军。那个混账都督已然被处置了,我是见过这个折子的。如今冤案也该昭雪了!”我急切地说到。边防治安人员是迫切需要的。
“大人,明日我带你去找他,不过他已经心灰意冷,未必肯出山啊!”仇先生不敢肯定。
第二日,一清早我和孟愈一起跟着仇先生出发了,泉州的三月已经很暖和了。春天的气息浓厚起来,山上的桃花开的甚是绚烂,我却没空欣赏这般景致。心里千回百转,想着见了这位将军该如何巧舌如簧的劝说他。
终于到了九曲十八弯的山里,那一座破破烂烂的道观。进了三清殿,一个年青男子穿着灰扑扑的道袍在那里参拜。
“万兄弟!”仇先生叫道。
那人转过头来,浓眉大眼,四方脸膛。整个人长的很正气,但是那眼神如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施主,贫道偮手了!”他甩着拂尘,毫无出家人的云淡风轻,满身笼罩的不过是一层活死人的气息。哀大莫过于心死,说的可能就是他吧。我这下感到棘手了!太棘手了!用不着他行礼,我都觉得棘手。
仇先生还是拉着他开始说话,介绍。我翻来覆去把我一路上想说的,说了一遍又一遍。他还是一副我是方外人不管事情的模样。我只差跪下叫他爷爷了。
“万季伟,我告诉你,我们可没空三番四次地来请你!我这里一些话说完,咱们就走!”孟愈非常激动,我拉着他,摇头,请人还是要稍微低调点的,有耐心点的。
他却甩开我继续火气很大地说:“你不是个男人,你不想给你媳妇孩子报仇?”这些重复了何止千百遍了,人家当回事情吗?多余。
“我跟你说,你要是能把倭寇给我抓上来,你剥皮抽筋,咱们都随你!你要是把他们切了煮了,我和陈大人陪你一起吃!就这句话!你爱下来不下来!”孟愈说地忒豪气了。
那人中有了神采,一颗泪滚了下来。之后,呜呜地哭了起来。半晌,他停住了说:“我下山!我要报仇雪恨!”有的人,果然是需要猛药的!
我回去之后,在泉州城的城门口,摆下戏台子,将西湖边上进行的商业路演,演了七天七夜。
一个月以后,泉州城从外面调了一支军队来,有了自己的守备大人,这位万将军是也。那一天,我拉着府衙的人员和万将军来到城门口,在那里有我贴出的榜文,我在那里搭着高台:“众位乡亲,一年前陈帆梓在这里问了泉州十件民生民事,到今天,陈帆梓自问未必做了十成地好!却也有八成。如今,泉州府要建设的银两都已经到位了。泉州的明天,我也让大家看到了。泉州城的未来是会和百姓共享的!我知道,你们当中有人做过海寇,也许也有家人正在做海寇的。没关系,只要不做了!咱既往不咎!但是,以后若是被抓到了!还是这里!我会让大家看到,谁想破坏泉州的未来,谁想阻止乡亲们以后活路的下场!”我的话即语重心长也声色凌冽。
这句话说得不久,居然还真让万守备抓住了一股海寇,还是东瀛浪人带队的。活捉了三十多人。当这个消息传来,我正喝着粥,一下子呛进了气管了猛然咳嗽起来。
孟愈过来,问我想怎么处理。因为,我说过要杀些海寇立威的。我跟他说去府衙,找万守备和李大人一起来商量。
当我提出,咱们四个泉州最大的官员亲自当侩子手斩杀这次抓到的头目的时候,每个人的反应是不同的。万守备显然很兴奋,孟愈跃跃欲试,而李大人显得很苦恼。
“李大人,你烦恼什么?”我问他,“莫不是不敢?”
他说:“老夫,恨倭寇切齿,如何不敢?老夫不过是担心,我手劲小,一刀下去没杀死,反而让他跑了!”
我说:“那个简单,去工地借个大石锤来,你往他头上一抡,保管他脑浆迸裂,一命呜呼!”
“成啊!”李大人觉得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