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好孕第14部分阅读
尚书好孕 作者:rouwenwu
后躺床上睡了一个久违的好觉。第二天起来神清气爽,貌似脑子也灵活了不少。而且还看到了太阳公公将他的笑脸高高的挂在天上。哦也!
我收到了梁璋童鞋的信,私信里面全谈公事,很没意思。为了配合他的认真工作的态度,我的回信非常的诚恳。基本内容就是请组织放心,阿帆一定勤奋工作,积极进取,报效皇上报效国家。把有限的精力投入无限的泉州港建设当中。。。。。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人的青春期是心理最为活跃的时候,我在写这个阶段的时候,难得百度了一下。一点小成功能够让人兴奋地睡不着,一点小事情也能让人意志消沉。
所以,两个人的心情会大起大落,别扭不已。
另外,梁璋不知道阿帆的性别,他只是埋怨阿帆当有事情发生的时候没有及时找他。觉得阿帆跟他生分了,没拿他当知心朋友。
今天比较少哈,可能更多的是扯淡的。但是总要有个心情转折的一个章节,否则女主之后好好干活,努力工作的心情肯定不好。大家不会想看见一个苦逼的阿帆是不?
毒品
我坐在海边的礁石上,海浪拍打着礁石溅起的水花,偶尔有一两滴落在我身上。远处的渔民带着斗笠驾着小舟穿梭在各个探出水面的小岛屿之间。海鸥低空掠过海面。近处,晒地黝黑的姑娘们在沙滩上捡拾蛤蜊,清灵的笑声阵阵响起。我身后有一条长达十多里的海边景观道路,我很喜欢王棕,挺拔而高大,上面的棕叶伴随着海风轻轻摇摆,那种感觉前世曾经让我恨不得放下工作,去厦大读个研究生。但貌似现在还没有流传入大程,我也叫出海的船,帮我留意这种树木。如果可以,弄些回来种种。现在我只能用细细的槟榔树替代,不过,十多米高的槟榔树和榕树一棵间一棵地种,倒也是很有风韵。
隔着这条道路,半山腰是刚刚开始开工的一个别墅工程。这里是我首推的三十多栋豪宅。和前世的豪宅观念不同,咱这个时候地广人稀,所以每户人家都离开一定的距离。里面融合了闽南的建筑特色也结合了姑苏园林的小桥流水,亭台楼榭。和孟愈商量的时候,他说我总算整出个有品位的东西来了。
品位算个什么?咱们先期的几个楼盘,哪个不是卖的很火爆?当然不是本地人购买的,多数是外来的商人买来以后作为这里的一个落脚点的。现在已经是快初夏了,好些商人来进行考察的同时,带着家人旅游。而我当初以四星标准建的天海山庄天天客人爆满。惹得帮我进行管理的王夫人非常羡慕,决定在海边打造泉州第一家白金五星的豪华酒店。我自然是热烈欢迎的。
孟愈那个家伙和人搞了一个造船厂,目前正在紧张的施工当中,这个时代姑苏的造船业很兴盛,这个主要是苏州府辖地中长江入海,长江上的航运也很是发达。孟愈通过家里的关系找到了内行,问我要不要入股,我说不要了,吃多了嚼不烂。
本地人现在生活也改善了不少,都有意愿要旧房改建。咱在城门口摆了个所谓的住房指导规划站,在进行土地审批的同时,拿出很多套不同可选的图纸,供百姓建房时候使用。如果有个性化要求,也可以提前登记,要求设计,不过要加点价格。城市要有规划才能具有文化气息,虽然我文化课学的不好。
泉州正在慢慢地展现她的魅力,放在两年前谁都想不到,我这么个内陆的娃子,居然会和大海的明珠结下这段缘分。
“噗!”一团湿润的沙子打到了我身上,我转身一群孩子正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谁扔的?”我佯装生气地问。他们几个都笑着不说话,我走上前去,几个孩子一齐指着一个肥嘟嘟的孩子说:“是他!”
小胖子一下子“哇!”的大哭起来。这个时候一个少妇急急忙忙赶过来,看见自家孩子在那里哭,开口就指责我说:“干什么欺负个孩子!”
我啥都没干就叫人冤枉上了,我听见小胖子停止了哭泣在那里喊:“万叔叔!”顺着他的眼睛我看见了,万守备万大人。
“瓜瓜,你怎么哭了?”万季伟蹲下去问小胖子。
“他们拿沙子扔哥哥!然后说是我扔的!然后他们都跑掉了!”小胖子用“然后”将前后情况表达清楚。
“陈大人怎么在这里?”万兄这个时候才问我,似乎不太重视我。
“我来看看海景!”翘班出来,瞎晃悠是我常做的事情,那个官方词语就是叫体察民情。
“伟/哥!我不知道他是大人!”少妇脸涨得通红,非常局促地说。不过,一个女人叫一个男人“伟/哥”,即便我告诫自己,这个世界还没那种药,也难免想有爆笑的冲动。更何况是万大人这么一个有故事的男人。我更平添了打探隐私的冲动。
“万兄,你是来看海景还是来看人啊?”我这话一出口,那少妇更加羞愧低下头了。
“大人,别乱说!”万兄,实诚性子,一下子也着急了。
“瓜瓜,跟你娘先回去!万叔叔有点事情!”这话一出,瓜瓜和那少妇就离去了。
“大人,刚刚在下接到兵部的邸报,和阗叛乱!”万守备说出了一个让我心悸的事情。
“西北动荡,我怕会影响海防!”万兄继续说,“大人,那些海寇得到风声后肯定会趁着西北出事情,来趁乱打劫的。你看!”
“万兄,这边防的事情我不懂,咱们还是快些回府衙商议吧!”等我和他快马加鞭地回到衙门。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在那里了。
如果说一个女人是五百子鸭子,这些男人加在一起,则是一个大型家禽养殖场。每个人都有很多的担忧,意见和建议。我听了以后总结说,咱们虽然不能在这方面为国家,为朝廷出力,但是我们绝对不能拖朝廷的后腿。另外,几位负责边防的官员开始研究边防部署,加强军事警备。
梁璋的信到了,他提及了和阗叛乱的事情,原来前两个月已经有马蚤乱了。除了小偷小摸,打打人什么的,到后面的纵火,甚至自杀性恶性事件。这次和阗的一个首领带兵起义了,作为大程的官员,我不能说这是起义。但是从历史的角度来说,这就是一次起义。
都说战争是男人的事情,我想做花木兰,可惜脑子不好使,不是军事的那块料。所以,只能给他回信说请他放心,咱会好好照顾好泉州,发展经济的。想来这事情一出,他又该多思虑了,因此,提醒他作息要有规律,心态要放松。不过,估计是没用的。从此,我开始多了一件挂念,每隔五天,那个家伙的来信。
和阗进展不顺利,我这里进展很顺利,天下熙熙皆为利来。码头停靠的船舶越来越多了。泊船司(海关)已经开始试运营。咱们挑了一个黄道吉日给我们的海关大楼,泉州航运中心进行了正式的营业仪式。没有剪彩,咱们可是中规中矩按照传统的礼数,进行了焚香祷告,祈求妈祖保佑我泉州的船只海上能够顺利平安。
之后,百姓要求我们扩建妈祖神庙,泉州府管理人员一致表示同意,资金下发,立刻去办。尊重信仰是很重要的一件事情。孟愈问我,是否信仰这些?我说信的。否则我怎么会穿越呢?当然,也有我功利的一面,我觉得超豪华的这些神庙也是一种旅游资源。
梁璋听说了这件事情,问我是不是钱多了没处花?哎,我知道,他又没钱了,打仗是很烧钱的。炫富炫的不是时候啊!我只能乖乖地奉上十万两白银表表忠心。不过,我听说了另外一件事情,楚王将押运粮草的事情交给了他相好的。我的心里就平衡一点了,至少不是我一个人被压榨的。他们叔侄两个当自己是小白脸啊?就知道用女人的钱!
“阿帆,最近同成街上有南洋来的一种东西,听说以前只进贡给宫里的。如今,有商人进了多,有的出售。咱们等下去看看?”孟愈跟我说。
“好啊!什么新奇的玩意儿?我倒要瞧瞧,是不是我没见过的!”这些日子随着进口货物的增加,各种新奇物件常常能够在同成街上个得见。上次,我还见到一只非洲的金刚大鹦鹉,毛色很是丰丽。
同成街上如今各地的方言都有,商贩们扯着嗓子在那里喊。我有时候很郁闷,明明规划地很好,为什么总有老大妈,老大爷提着篮子来这里叫卖鸭蛋什么的。现在还没有什么工业饲料这种东西,但是海边吃贝壳、虾蟹长大的鸭子下出来的蛋,的确更为好吃些。但是,有人的地方就有假冒的,你看他们拿个一篮子出来,以为自己是捡到宝了,全部给他一篮子倒了过去,等你回头这篮子里又满满的了。回家去吃吃看,一半兑一半。不过,这些都是无伤大雅的小事,有时候也管不尽的。
跟着孟愈走了不久,就到一家铺子前站定。上面书着“逍遥馆”三个大字,不会吧?他带我来逛花楼?那门前也没有倚门而立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啊?我跟着他进去,一股子烟味冲进肺里,我忍不住咳嗽起来。
里面的伙计见了我们不迎接,反而跑进里面去了,一小会儿匆匆忙忙跑出一个大腹便便,穿着绵绸衫子的中年男子,脖子里的金链子粗地可以栓狗了。
“小民参见陈大人、孟大人!”他这一个揖作地很累,那肚子上的肥肉撑地他的腰很难弯下去。
“听说你这里进了新鲜的物什,我俩来瞧瞧!”孟愈笑着说。
“两位大人说笑了,这哪是什么新鲜物件,这芙蓉膏本来就是有的,只是以前难得,一直作为宫里的贡品。如今开了海,南洋商路通了,这价格自然就下来了。我们老百姓也能享受了!”宫里我没听说过有这个东西,梁璋有好吃好玩的从来第一个就是给我的。
“带我们去瞧瞧吧?”我已经开始有不太好的预感,这东西恐怕不是好货。
他带着我们去了一间小隔间,墙壁上有一些熏黄的痕迹,空气中烟火气息很重。旁边有张榻,有人拿进来一些物件摆放在一张长几上。我看着这些东西越来越心惊。
那个老板在那里喋喋不休的帮我们介绍食用方法,我听完以后对孟愈说:“孟兄,今日下午还需要去商议些事情,恐怕没有办法享用这入仙的感觉了!“
孟愈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问:“有什么事,我倒不记得了!”
“不是说西北那里的陈员外要来看地吗?不如这般,我们买两套回去,晚上试试?”我问他。
“行啊!那就给咱俩拿两套来包好了!”孟愈还不明就里,直接叫他们打包。
我和他拿着这所谓的芙蓉膏出了门,我跟孟愈说:“走,立刻去找李太医!”
“阿帆!你这是?难道这东西有问题!”他这个时候警觉了。
“岂止是有问题,这个玩意儿说大了,那是会祸国殃民的!你吃过没有?”我非常认真地盯着他。
“吃过一回,吃完后很是飘飘然。就如同书里所说的魏晋名士服了五石散那般超脱!”他的感受非常的棒吗?
“哎!你怎么碰这个东西?走吧!先找李太医再说!”我摇头,孟愈一见我摇头,这面色就开始凝重起来。
李太医在济善堂坐镇,永远是人满为患。他如今一天收看二十个病人,其他的都是小徒弟们看了。这里也成了本地和邻近县府大夫的交流实习医院。李太医是个很开明的人,自从他看了百姓们缺医少药,可能他觉得自己的人生价值得到了进一步的升华,所以很愿意去教人带人,很少藏私。
下午这个时候,老太医就在自己的药房了研究药方和病例。我们过去的时候,他正在琢磨沉思当中。
当我把东西递给他的时候,他挑了一点褐色的膏体,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用舌头舔了添,然后去漱了漱问:“公子,这东西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同成街上买的,说是贡品我想着您恐怕是知道它的来历就拿过来了!这东西很像我在一本杂记上看到过的罂粟粟,说不是好东西,会迷失人的心智。不知道是也不是?”我在心里已经确定,这个东西肯定就是前世所说的阿片膏,晚清的电视里常常出现我刚才在那家店里的家当。
李太医抚着他的长须说:“是!这东西久服上瘾!不仅迷失人的心智,还消磨人的骨血。不过,它有敛肺,止咳,涩肠,止痛的功效,对久咳,泻下不止却是一贴就见效的。”
“既是宫里的贡品,缘何我没见过?”
“宫里只有太医院医正那里有,配丸或散的时候只用半分或是一分,你哪里可能得见?我这里也需要提前跟医正说明是何人,何等症状才能得用的。而且,不允许连续用超过五天的。”老爷子跟我解释。“公子,这东西绝对不能在民间流传!”
“恩!我知道的。怎么做我却要想想!”如何让民众对它产生厌恶心理,远离这个东西是关键。
晚上,回到家里我提笔写了公函后又写了私信给梁璋。我本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打扰他,但是这个事情还是比较大的,海一开,这贸易通道打开了,除了我们要的那些东西会进来,这些害人的玩意儿也会跟着进来。
我一个人在那里发呆的时候,碧玉问我为什么,我告诉了她。
“公子!这个东西是害人的。听宫里的老宫人说,前朝几代皇帝子息不昌就是被这个东西给害的。听说周朝仁宗皇帝的司徒皇后颇有计谋,每次新承幸的妃子。她都邀她们吸食这个东西,那些妃子最后不是早死,就是生出怪物来。所以,本朝就不许宫里用这个东西了。”碧玉的八卦信息提供地也颇为及时。
我想了想,心里一个方案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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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挂
黄赌毒三样,我不禁红灯区,不禁赌博,唯独对毒品深恶痛绝。这个跟前世受的教育有关,只要一看到毒品,能够想起的宣传片太多太多了。即便这里只是处于萌芽状态,我也想着要把它给掐死。
第二天,召开泉州府常委会议,会议中各位代表踊跃发言,对当前的毒品形势进行了充分的讨论。最后得出结论要禁毒,除了泊船司增设芙蓉膏专项检查小组以外,还要严防死守,防止海上走私毒品,加强稽查力度,防止毒品犯罪。不过,当务之急却是把私自销售和使用芙蓉膏作为犯罪行为写进律法。这个我们首先要出台地方性的法规,同时上报朝廷建议他们同步修改律法。
不过,目前芙蓉膏的销售如何处理呢?我让孟愈找那家老板去谈,说要大力收购这个东西。找出他的货源。那个老板知道我们两个的财力,所以一听说我们两个有兴趣,立马就屁颠屁颠的说出了货源。那是一个南洋商人的货船带来的,这次他只是拿了一千多斤来试着卖卖看,这个老板已经卖了将近四个月了,生意很是不错。他带着我们去找了那个南洋商人留在这里的管事,我沟通了一下以后,那个管事就领着我们去看货了。孟愈出去叫埋伏的兵丁一下子进来,将这些货全部查抄,并将这个管事扣押。没错法律没出来,从法律上我不能这么做,可从远期的危害性来说,这么做又如何?这里可不是什么法制社会,偶尔强权有什么不可以?
同时,我已经让人着手去印刷海报,把芙蓉膏的今生前世给写清楚,并且把危害的情况也用图画的形式记录下来。府衙对过我找人搭起了戏台,泉州百姓对于这个,有着很高的热情,这个恐怕跟当初泉州未来的成功展演是分不开的。
虽然,瘾君子还没有成群,不过还是有一些的,由于查抄了店铺之后,他们的药的来源就成了问题。我让济善堂的大夫摆了桌子做在戏台旁边,上面写着如果能够让大夫确诊,可以每天免费领取一分芙蓉膏,对于断绝了来源的瘾君子来说,苍蝇也可以当成荤腥来解馋的。所以,就有打着哈欠,流着眼泪的人排队来领取小块免费芙蓉膏。
戏台上济善堂的大夫在那里讲解着芙蓉膏的来源,并不避讳芙蓉膏的有用之处。但是,正是因为有这些好处,所以会造成这个药物的滥用,最终造成胎儿畸形,寿命缩短,丧失劳动能力。深入浅出的讲解,加上生动的图片。更何况还有这么多鸦片鬼陆续在这里作为活生生的例子展览。在这个时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生出来残缺的,那是被认为是祖上不积阴德的报应。看到这些,百姓们讨论地异常热烈,对于芙蓉膏也有了比较深刻的了解。
当我们把“逍遥馆”老板和那个南洋商人的管事拉出来的时候,大家都情绪都非常高涨,毕竟泉州人民刚刚看到了希望,又有这种断子绝孙的龟孙子出来捣乱,能不恨吗?所以,很多人都上前吐了口水表达不满。
孟愈台上劝大家要冷静,表达了官府也有不查之责,才造成这个东西能够在泉州扎根。我们会在未来加大查处力度,也请乡亲父老远离芙蓉膏。并且说,这两个人虽然从道德上是错了,但是,由于立法滞后所以他们没有违反律法。所以,他代表泉州府当场释放他们两个,查抄的芙蓉膏我们不再发还,我们会进行集中公开的销毁,不过泉州府不是不讲理的,我们会按照泊船司申报的进货价格,将货款赔偿给他们,不让他们受到损失。不过,现在没有银行,给不出的交易凭证,很多都是现金交易的。申报价格估计他们都是开低的,我肯定赔偿不足的。
他们几个非常不解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跟他们说,我们要打造的泉州是一个有着稳定的商业环境的城市,不能在没有律法规定的前提下,就治罪于商人。这样会让那些想过来的商人没有信心。他们又问,既然是这样的打算,收购了芙蓉膏销毁了就好,何必把他们几个拉出来展示呢?我瞪着他们说:“这群王八蛋,做这种勾当难道他们之前不知道危害?如果让他们毫无损失地回去?我不甘心!”
“你这样又能怎么着?他们不就是关了几天,有什么损失吗?”李大人还是不解。
“李大人,众怒难犯,激愤的百姓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地出来的!”孟愈倒是已经看出了妙处。
记得前世那些被人肉搜索的男女主角,最后恨不得跳崖去死,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咱们语重心长的教育了百姓,让他们看见了严重的后果。然后,拉了他们出来。官方人员在旁边假惺惺的拉着,不让正义感已经爆发到顶点的百姓将直接处理了。但是一旦官府人员不在了,他们要干什么,咱们就不知道了。知道了,也只能表示惋惜和遗憾。最后,糊弄糊弄就不了了之了。
果然,后来听说他们几个最后在城外的山林里被山石不幸砸中,死了!百姓们的处理技巧,比我想象的要高啊!我在那里唏嘘不已,那个管事只是个打工的。。。。。。
按照平时,我这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梁璋的回信会很积极,这次我看到了楚王的批示和他的盖章的公函,没有见到他亲笔的信。我心里很是不安,听说战争在胶着状态,这家伙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呢?这个时代就是烂,没有手机没有视频,等封信要等好几天。
我跟秦宣嘱咐,如果京里来人送信一定要拦下问问是怎么回事?我和梁璋之间的信有特快专递的,都是和秦宣一起的暗卫营的兄弟担任的,所以还是有可能得到点消息的。
一天,傍晚时分,太阳鲜红而巨大,彩霞漫天。我坐在自家的庭院当中,吃一口荔枝,挖一口土笋冻,顺便撕一点咸鱼放在嘴巴里嚼嚼。孟愈之前对于我这种吃法很是不屑,他自己坐在那里猛吃荔枝。第二天,脸上的痘痘在证明了他仍然青春年少以外,也证明了他不听我建议的严重后果。打那以后,他吃荔枝也学着我一般吃法,不过他对土笋冻接受无能,所以翡翠端来一碗冰镇的绿豆汤。前世,我每到厦门就去吃这个土笋冻,后来有朋友介绍泉州安海才是正宗的地方,所以去那里特地品尝过,朋友还拉我参观了原料,一条条的海星虫。到了这里来了,我想着可能也有,没想到这里的人对这个还没有进行开发。直到有一天,我跟着渔民到滩涂上捡拾蛏子的时候,挖到了几条,当成了宝贝拿回去,把碧玉翡翠吓地发抖。我却扒着老黄师傅给我烧来吃,经过几次改良,如今这个版本的土笋冻已经非常正宗了。其实,这玩意儿滋阴壮阳,对男人很好的。
我把土笋冻送进嘴巴里,一根根的虫子很有嚼劲,孟愈看着我估计已经开始头皮发麻了,这姑苏地方出的男人,哪怕平时看上去再an,有时候还是那么穷讲究。不知道有办法做成干货不,寄点回去给梁璋,让他也补补。
“阿愈,早晨的时候送信的侍卫说,梁璋他在朝上晕倒了!”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很紧张。后来又听侍卫说,太医说没事,就是没睡好,早饭没吃造成的。但是,这个年纪的身体就这样差了,以后可怎么办?
“你很担心?”他问我。
“是啊!能不担心吗?这家伙给自己的压力很大的!老想着要做一代明君!”在这里我也就能跟孟愈说说这些。碧玉虽然生活上贴心,但是我最近算是琢磨出来了,她每次劝我的时候,那些话语,就好像我就是梁璋的妃子一般。无非就是让我对别的男人不要看一眼,心里时时刻刻要想着梁璋。我觉得有点烦,退一万步讲,即便梁璋睡了我,那又能怎么样?我的人生就不需要了吗?我所有的一切就该为一个人做陪衬吗?
“那就回去看看吧!”他笑着对我说,一颗荔枝又进了他白牙红唇里。
“没必要吧!他又不是没人照顾!”我又说,其实我回去能做什么呢?
“不能这么说,假比说,我娘病了!不管我能不能真的照顾她,我还是会回去的!”他认真地跟我说。
“那是你娘,我现在说的是梁璋!”我说,“不过咱俩还真是心有灵犀!都能拿梁璋和娘一样对待了。”接着我就把我跟梁璋说的乌鸦反哺的事情告诉了他。
他摇头,很是无语得说我:“说你读过书还真是抬举你了,心有灵犀是用在这里的吗?那是男女之间,表达情思用的。咱们朋友之间,就该用不谋而合!”
算他有文化!他接着跟我说:“其实,我也没说错。你跟皇上相处的时间这么长,也就是一个至亲至亲的人了。他有事情,你也该去的,更何况他是你最大的后台老板,是该好好拍马屁。这样咱们跟你混着才威风啊!”
“恩!你说的不错!那我就去吧!”我点点头。
他很不屑地笑着说:“你少装了,你今天问我,其实就是找一个去的理由而已。这心早就飞到京城了。”
他压低了声音,表情暧昧地问我:“我在京城听说你和皇上是那个!真的假的?”
“什么那个?你知道?要不你教教我,等会了再找梁璋试试?”我轻佻的对着他说。
“算了啊!我爹努力了几十年才生了我一个儿子,这个搞不得的!”他一脸恶寒,立刻挥手。
我耸耸肩笑了笑,继续嘎吱我的土笋冻。脑子里想起一句的话:“男同事是用来调侃的,因为过头了,你就是什么马蚤扰了,要上法院解决的。男朋友是用来调戏的,过了的话,可以直接上床解决的。”我刚才是不是真的过了?即便是我过了,也是他先过的。心里表示没有压力!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泉州好吃的很多哦!我去过几次,跟着当地的朋友去边边角落的地方吃土笋冻拉,沙茶面,姜母鸭,封肉什么的。
我家先生就不要吃这种东西,他觉得恶心。
表白
“阿愈,记得四菜一汤,千万别过了!”我叮嘱孟愈,这些日子他老跟我喊,他都成了接/客的了。
因为,泉州开发已经小有名气,所以,兄弟省市的一些官员老是会过来考察。一考察,就是吃、住、行要安排,临走还要送点土特产什么的。这个费用越发可观了,不是泉州负担不起这笔费用,只是我觉得公款吃喝之风不可长。因此,看见苗头不对以后,就要求住一律在西街新开的那家经济型酒店。那里我保证干净卫生,基本设施齐全。其他的风景啊!休闲啊什么的,一概没有。吃,之前还在酒楼里请请,现在,府衙里有食堂的。咱们府衙的食堂饭菜不差的,每天荤素搭配的。就让他们在那里吃得了。出行,一般他们自备车马,如果没有府衙里有几驾马车,可以调拨使用。风光旅游概不安排,只跟他们介绍泉州的投资环境和一些政策措施等。
“好了!你说完了没有?你才去几天,又不是几个月不回来,需要啰嗦成这样吗?大老爷们,别这么娘!”孟愈非常不耐烦的说。
不去吧!我担心,担心梁璋的身体是不是有问题。可真要去了吧?那日里出城时的景象历历在目,我该怎么去跟他解释呢?那天出城就出城了,可这真要见面了,就好像我们来往的信件一样,虽然数量上没有改变,但是谈论的事情就没有以前那么热络了。是以,真等了要出发的时候,我有开始磨叽时间了,有不太敢去了。尤其是昨天晚上,碧玉一边帮我整理衣物,一面给我说教,说到最后居然说,如果能够早日怀有龙嗣,对社稷也是大功一件,弄地我差点抽搐倒地。这什么话,敢情我这次回去最该做的事情就是自荐枕席?心里那个矛盾啊!那个纠结啊!
“去还是要去的,关于什么时候去,怎么去?算了,还是不讨论了,我还是走吧!”实在没啥扯了,只能留下这句总结,催马走人。我知道的,李大人和孟愈肯定在后面偷笑。
在泉州城的范围内我淡定的往北,保持我翩翩君子风度。但是,出了泉州地界,我就开始狂奔了。这次随行人员就带了秦宣和另外一个侍卫,外加翡翠照顾我起居。我跟碧玉近期无法沟通。翡翠坐在车里,我一路飞快行驶她非常不适应地吐了。
真到了夏天,南边比北边凉爽,不过是五月初,一天中两头凉爽,中午热地烤人,没办法,我只能早上天蒙蒙亮就赶路,中午找地方休息,等过了正午继续。所谓近乡情怯,我到了京城外围去踟蹰不前了。我开始考虑要是进了宫,太监通报了跟我说皇上不见我,那可怎么办?如果进去了跟梁璋说上两句话,没什么好说的了,那又该怎么办?如果梁璋质问我为什么不告诉他,我是女的,我该怎么回答?其实,这些问题我已经考虑了千千万万遍,但是我总找不出一个,觉得可以完美的方式或者让我满意的回答。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问题总要解决的,直奔皇宫。我的令牌没有过保质期,我一路畅行进了乾元殿。正午的阳光很热辣的照着大地,我额头上汗水不断地冒出来,北方灰尘大了点。汗巾一擦上面就有一块污渍,我转到了文清阁,我没有直闯进去,让小公公帮我通报了,一会儿小公公就说传我进去。我拿汗巾继续抹了抹汗,整了整衣服。非常严肃而拘谨地踏进文清阁。
梁璋坐在那里跟两个大臣正商量事情,其中一个就是我那个上个月刚刚升任工部尚书的阿爹。阿爹见到我,脸上打起了问号,可能想着怎么什么话都不说就进京了?
人前我礼数做了全套,三呼万岁,叩拜完成。梁璋也非常官方的让我平身,之后他叫小太监将我带下去,回了偏殿里。这算什么意思?就是让我给他叩个头,然后将我晾起来?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去洗了洗脸,坐在那里找了本书翻了起来,平时我满喜欢看的东西,今天却因为这个看不懂的形势,我的心忐忑不安。再忐忑我这些天旅途劳顿,抵不过瞌睡虫的侵袭,不一会儿我倒在榻上眯顿起来。
脸颊上有只手在那里摸着,我睁开眼睛。看见梁璋坐在旁边,我立刻坐了起来,一下子有点局促。刚才他的态度让我拿捏不准,虽然,那天他说要跟我做兄弟的,但是谁知道呢?
他已经收回了手,温和地看着我一如从前问:“怎么来了?”
这个一提我就想起来的目的了:“听说你在朝上晕倒!有这回事情吗?”
“没事,那天晚上没睡好,早膳没用。太医看了说好好调养就会好的!”他解释的东西我早听人说了。
我一下子火气上来了:“你骗我也不是这么骗的!要是小事,你会断了给我的信?”
“所以,你担心了?”他脸上笑花展开,眉眼皆有笑意,不答反问。
我耐不下去了问:“梁璋,你莫要岔开话题,你老实告诉我,身体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看你脸色白的,唇色也太淡了。”我仔细看着他。
“头上都有白发了,你才几岁啊?”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心里越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阿帆,我没事,真的!我们家的人年少的时候都会有几根白发的,到老了也不过如此。皇叔也有的!”他跟我解释。
“不会的,你肯定瞒着我!你当我不知道,你就喜欢什么都藏心里!”我越发害怕起来,一急之下眼睛有些热乎了。
“阿帆,我没事!好吧!我跟你说,我不给你写信是故意的,你一直都等我去了信,像敷衍我那般回一封,里面写的也不同从前那般。就一些公事,这些同看公函有何差别?我晕倒那天刚好该是给你去信的,我就想着,不给你去信看看你是否会给我写信。没想到等了这么多天都等不来你的信。倒等得你人来了!”他笑得很轻快。
这么多天的纠结,这么多天的担心化作了怒火,我管不着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了,发泄了再说:“梁璋,逗我玩很开心是吧?”我甩掉了他拉着的我的手,从榻上下来,才不管发乱衣皱了,在他对面站定,他也站了起来不语地看着我。
“你知不知道,我一路上一直都在想,却又不敢想。你知道吗?为了能够多赶点路,我夜里穿过坟堆?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早点进城,我路上连水都不敢喝?我想了有想,会见到怎样的你?没想到。。。。没想到。。。。”我实在说不下去了,其实,我还有更多的想法是说不出口的。但是,这些确实切切实实存在的,埋怨到这里,我当真觉得自己委屈万分,眼泪滑下。
他掏出汗巾,将我的泪水擦去,叹息一声对我说“阿帆!就这样吧!断袖就断袖吧!我认了!”说完,把我紧紧地抱住,“我如今是知道了,你心里终是有我的,是男是女,又如何?只要你是阿帆就是了!”
断袖???!!!什么意思?他不是知道我是女子吗?我抬头看向他,那充满水光的漆黑眸色,是不是可以解读为充满了柔情?
“你说,断袖?我们?”我发出疑问地看向他。
听到我的问话,他明显身体僵硬,眼神开始闪烁,是否可以说是叫做不自信?脸色开始转变为惊疑、自厌。我脑子里突然调用出了前世的一个深藏的记忆。
那是我初三的时候,我是班级里的班长,我们还有个副班长是一个男生。一直以来,我们都视对方为竞争对手,他也时常用鄙视的眼光看我,虽然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值得他鄙视的。反正,我们的关系,除了在老师面前的合作以外,一切都以冰冷来形容。
有一天老师布置一个任务,我下午放学了就找他谈这个事情,他起先不睬我,后来跟我说了一会儿,一个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他的手抓上了我的小笼包。彼时的我是真正的情窦未开的纯真少女立刻羞愤的骂他:“流氓!”说完就哭着跑回了家。又不敢跟父母讲这个事情,以后的日子里我精神不太稳定,看见他就觉得自己被猥亵了。
他也基本上眼光不会跟我接触,我和他的成绩直线下滑,由于面临中考老师很关注成绩,他们以为我们早恋导致的,被叫到办公室里。我那个委屈啊,说又说不出口。所以用怨恨的眼光看着那个男生。最后,差点出大事情,那个男生留下一封遗书,说他觉得自己是个卑劣的流氓,说他对不起父母对不起老师等等。他父母找了我爸妈,我才勉勉强强说出这么一出。万幸的是,那个男生在河边被找到。之后,他进行了心理治疗。
这个时期的孩子,心思都很敏感。我短暂的思考,可能让他以为我不接受他鼓足勇气的表白,或者说对他所说的断袖很嫌弃。有些事情要缓和点处理的。
“梁璋!你之前不是问我梁山伯与祝英台的事情吗?你怎么不认为我是女的了?”我抬头眼光尽量的展现出晶亮的神采看着他。
“不可能的,我见过你姐姐,她不可能是你的!那是我奢望了!阿帆,如果你真的觉得这样,你无法接受,我们还可以做兄弟吗?”他很紧张,抓着我的手有些发抖。
“你见过我姐姐?”我怎么没印象。
“恩,那是一个玲珑可人的女子,可惜她不是你!阿帆,能给我个回答吗?”他这个叹气是可以用幽幽地来形容吗?脸上继续用死刑犯等待处决的神情看着我。
“梁璋!”我看着他,如果说不接受,估计他立刻可以为世界抛弃。我在他的脸上用唇印了上去,在他耳边说:“我不排斥,但没有完全接受!”是的,我需要时间理清后面我该怎么做。
“恩!我能等的!”他高兴地说,“今天晚上,住这里?”
“不行,在我没有完全想明白前,我不住这里。免得到时候出什么问题。”我跟他说。
“你还是不愿意!”他又表情难看。
“你把这么如大山般的消息给我,我虽然不反感,但是我总要点时间想想清楚的吧?”我说,“一会儿你说你能等,一会儿又拉着我一起睡觉。你对我有这个心思了,我能跟你睡吗?”
“你脸上血色是不好!我姑且相信你说身体没问题。但是,这样的状况完全可以说是亚健康状态,对以后身体健康是有影响的。记住我的话,船到桥头自然直。别走一步想三五步,要知道事态是时时刻刻发展的,只要顺势而为,及时修正就好了。耗费大量的心血不值当的。”脸色真的很差,要是我真跟了他,这么个药罐子夫君,很麻烦的。
“你说的是,我听你的!这不是没有你在身边吗?”他浅浅地笑着说。
“我跟你说啊!我身体很好!要是咱俩真的断袖了,你觉得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谁在上?谁在下?”我语气转给调侃,“你不会想被我。。。。。。”
我看他满脑袋黑线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从来没有臆想过自己是被/压的那一方。
“我在你梦里是什么样子的?”手伸过去摸着他的脸,离着他很近地用比较暧/昧地语气说。
“陈帆梓!你别耍我!”他羞恼非常,脸色一瞬间通红起来,too hot!
“我回家了!明天,我去街上吃东西!你下朝了,来我家里找我啊!我们一起去!”恋爱该从逛街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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